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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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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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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高涉也不发话,就这样松了手,让她回到那张凳上将琵琶重新捧起。

    铮铮的旋律又充盈在这厅堂里。

    其实,秦紫萱的琴技在目前嫔妃们当中算是拔尖了;这也是高涉前来看她的一个原因——另外就是因为她年纪在较长,比起其他妃子,要懂事许多。秦昭仪说的对,高涉近日确实被繁重的政务缠得脱不开身,但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结驻扎在心头,让他多少有些不宁静。

    高涉一边自个儿取着秦昭仪已经剥开的那只橘子吃,一边强打精神注视着她的演奏。从一开始,他就对这声音失望了,此时只是木然地看着对方的相貌、动作……渐渐地,他的目光只盯住对方拨弄琴弦那只纤细灵活的右手了。

    “且慢!”

    慌忙停止的琴声中渗透着一丝忐忑不安。

    “皇上?……”秦紫萱困惑地用目光询问高涉。

    “紫萱手中所持何物?能让朕看看么?”高涉连忙换上和蔼的笑容,抬手示意她走近。

    秦昭仪稍微安心,于是将琵琶放下……

    “紫萱莫动!”皇帝又是一喝,年轻的妃嫔终于连脸也不敢转了。

    高涉见状,旋即站起来,亲自走到昭仪面前:“紫萱手中的是何物件?”他握住秦紫萱的右手腕,举到她面前问。

    “这……此乃拨片是也。”秦紫萱战战兢兢道,高涉捏得她的手腕生疼。

    高涉另伸一只手将那小小的三角片儿从那白细的指间取下,拿在自己手中细细地看:这物件像是牛角磨制,光滑黑亮,摸着甚是适手。高涉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无人察觉的喜悦。

    “昭仪将此物赠与朕如何?!”

    “这……既是皇上喜欢,如何不可?只是这小物件……”

    “紫萱舍不得?”z

    “臣妾不敢!”秦紫萱越发困惑了,却不敢问。“皇上只管拿去,能博得皇上欢心,紫萱高兴还来不及呢!”

    “如此,朕将此物收下了。”高涉再看那拨片一眼,微笑着将它收在袖子里。“起驾!”他朝守在门口的太监招呼道。

    数个时辰后,一套嵌着上等翡翠的崭新珠花并其他一些首饰被送到蕊香宫,赏赐给昭仪秦紫萱。秦昭仪知道是因为那只值不了几个钱的牛角拨片,却怎么也猜不透其中的端倪。

    第十四章

    沉寂了几日的屋里,此刻竟一下子热闹得如唱戏一般,连外面偶尔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探着脖子望门里瞧,虽说什么也瞧不见。

    “这……个?”

    “汤匙。回大人,这是‘汤——匙——’。”瑞喜指着珀希手里的白瓷勺子,一字一顿地念着。

    “汤——师——?”珀希皱着眉,看着对方的口形,艰难地咬字。y

    瑞喜点头,笑着又使筷子给珀希夹了片糖醋里脊到他碗里。(C花:你以为是在驯狗啊?= =|||)

    “坤大人真是绝顶聪慧,学得这般快!”福乐见着,笑嘻嘻地凑过来帮衬,也要给珀希夹菜,却被他端起碗躲过了。

    “呵呵,大人慢些吃。这些日子肚子是委屈了不少,但似这般狼吞虎咽,那空久了的肠胃也是经受不起的。”金顺接过珀希吃光的饭碗,添上半碗后,和蔼地笑道。

    “瑞西!”珀希往嘴里划几口饭,突然停下,眉毛一抬看着瑞喜:“这个……this action!the verb?!”然后又作出吃饭的样子划几下,却不真吃。(这动作!这个词?)

    瑞喜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笑得咧大了嘴:“吃!吃——饭——!”然后用筷子指着那碗里的米粒:“饭——”

    “吃——翻——”珀希一边看着瑞喜,一边舀几下米饭,放在嘴边说。

    “吃——饭——”z

    “吃饭!”然后又举着勺子里的米饭:“饭!”

    瑞喜笑出了声,猛点头,又给珀希夹了只四喜丸子。

    “似大人这样勤奋好学,只怕不几日便会说我们的话了。到时候,皇上一高兴,定会有重赏呢!”福乐不死心,又来讨好,这次见珀希吃得汗流满面,便举着蒲扇为他煽风。

    “damned!you pissedoff!”珀希轻蔑地看他一眼,喃喃地说了句夷语。(该死的!你烦死我了!)

    一番喧哗下来,晚饭就算吃过了。金顺忙着收拾,瑞喜也要去为珀希烧洗澡水,只有高一等的太监福乐厚着脸皮要陪珀希说话,不肯让瑞喜那小奴才一人占了功勋。

    “坤大人……” z

    “fuck off!i’m not talkingyou!”珀希甩给他一脸厌恶,走出去要找瑞喜。没几步,忽然停下来回头看着跟在后面的福乐,嘴角动动:“and don’t ※※※z※※y※※z※※z※※※*in’ call‘kwen darren’!i’m not queer!”(滚开!我才不跟你说话!/还有,别※※※z※※y※※z※※z※※※叫我“坤大人”!我又不是玻璃!)

    福乐虽然不懂,却还是一副格式化的恭敬笑容。

    “我……不是……‘坤大伦’!”珀希艰难地组合着生疏的语句跟那仆从解释。“我是……oh,shit!i’m not telling you!you douche…bag!”(妈的!我才不要告诉你!你这个傻冒!)

    他把话说完,扭头就往前冲,谁知面前竟走上来一个人,就这样正好撞个趔趄!

    “哎哟!我的小祖宗!把我这老骨头都撞散咯!”后宫管事太监富宁捂着脑门抱怨道。珀希看着虽然单薄,但毕竟高出常人许多,把年老的富宁撞得不轻。

    当然,他自己也刚好被老太监帽子上的玉石撞到了鼻子,也正捂住了直嚷,富宁回过神来,赶紧招呼身边的人去看看。

    “哎呀,老奴该死!大人撞疼哪里了?……这破帽子,看你把坤大人撞得!”富公公一把年纪,竟把年少的珀希当作孩童看待,摘下自己的帽子朝那玉石煽起了耳光。

    “呀!竟然是富公公到此,奴才们失迎了!”屋里的福乐见到来的是上司,连忙点头哈腰地奔上前去请示。

    富宁并不急于理会他,但见珀希脸上未有伤迹,才放心下来。但又见到他一身的穿着,不免脸色一沉,招呼起人领他速速进屋。

    刚刚才散了人的厅堂里一下子又聚进来更多的人,但说话却不似先前的热闹,显得中规中矩、死气沉沉。

    “福乐,”富宁在一张凳子上坐好后,指着同坐在一旁珀希对弯腰候在面前的人说。“这眼下,坤大人已然是皇上亲命的朝廷官员了,你们怎么能让他穿着一身内衣满院子跑呢?!”

    “富公公教训的是!”福乐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住,换上一副严肃、甚至痛心疾首的模样。“这都是金顺那老奴才不懂规矩!早先是因为大人惧热,尽着大人;如今这情势变了,他也不知好歹,每日也只为大人穿件单衣!真是个蠢材!”

    “得!得!得!你也别跟我推脱!”深谐世故的富宁压根不吃福乐那套。“我今儿个这趟差呢,就是来送皇上亲自下令让人做的几身衣裳给你们坤大人。”

    “哟!皇上对我们大人真是恩意有加,奴才在这里代坤大人谢恩了!”福乐当下磕了个响头,而富宁却不看他的耍宝,笑眯眯地盯着珀希的脸看——

    “乍一瞧,这头发、眼珠子、鼻子、眉毛的,确是希奇古怪;可这样凑近多看上几眼,实在是越发地觉着舒服,难怪皇上喜欢得紧,这小脸儿白得……”

    “what are you doing?!fuck off!……old pervert!”珀希一掌将富宁伸过去摸他脸的手拍开,喃喃骂着站起来就要走,倒也没人来拦他。(你干吗?!滚开!……老变态!)

    “呦呦,这小脾气可要不得!要改,要改……”富宁盯着珀希离去的背影,摇头叹息道。

    片刻,又转过来正色与福乐说事了——

    “福乐啊,今日老奴跑这一趟,一则来送达圣上的赏赐,然后就是吩咐你一些事知晓。”

    “公公请讲,福乐谨记!”

    “哼、哼!”富宁咳嗽一声,掏出手帕朝上面吐口老痰。“这坤大人……明着,只是个五品的宫廷乐师,”——才半句话,福乐已经点头如捣蒜了。“但咱们这些当奴才的心里都得明白,只要是皇上宠幸过的人,无论男女,这期间,就如同后妃娘娘们一般了,万万怠慢不得。”

    “公公所言极是!”

    “眼下,这坤大人虽不懂我邦语言,但老奴刚才也仔细瞧了瞧,算是个美人坯子,恐怕皇上很是要爱上一段日子,况且他又会弹那番邦奇乐……”老太监停在这儿,开始摇头,花白的鬓发随着飘起。“只是那性子啊,还有待调教,这就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坤大人聪慧灵敏,不日便能学会天朝礼仪,请公公代圣上放心!”福乐胡乱打包票,富宁倒也随着他,满意地点头。

    “哟,时候不早了!老奴还要去慈弥宫陪老太妃看皮影戏。”富公公说着,由身边的小太监扶起来,但又没有立刻转身离开,朝着福乐跟前嘱咐道:“我刚才的话,你可都记住咯?那再容老奴多嘴几句。”

    福乐一副洗耳恭听的虔诚模样。

    “这兰馨宫,名儿上虽是冷宫,住着破旧了些,却是考量着坤大人乃系男身,于国中又无亲系,将就在此安身而已。你等须记住了,这里的主子已经是皇上的人了,皇上什么时候来探望、乃至行幸过夜,都是指不准的事儿,到时候可得给伺候好了,别有个差池什么的!像今儿个我见着那孩子穿了内衣乱跑的事儿,若给皇上撞见咯……”

    “哎呀!奴才明白!奴才决不敢造次!!”福乐吓得脑袋不住地往地板上撞。

    “明白了就是。好了,不能让老太妃等着,老奴这就先走了,留下月明和云丰把你收拾一下御赐的东西。不用送了,忙你的吧!”

    “有劳公公这一趟了。”福乐腰弯得快贴了地,等直起背,屋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z※※y※※z※※z※※※

    打开卧室的窗户,翻出去,落在外面的草地上——我就是这样发现这个秘密花园的,虽然后来知道有扇小门从前院直通这里,我还是喜欢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

    忍不住使劲擦下脸:这都是些※※※z※※y※※z※※z※※※什么人啊?!说话怪腔怪调的老头,留着像巫师一样的长指甲;不管有没有被他碰到,我都需要做点事消除心理上的Y影。

    有件事是我逐渐发现并好奇的:这里的男仆都长得很……怪。对,怪,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他们多少都有点发胖,脸很圆,下巴光滑得就像用过脱毛膏。如果遇上像瑞喜那样的年轻男仆,我很难抛开制服把他们跟女孩区分开来。

    真讨厌,为什么不找几个可爱女孩来服侍我?……哦,对了,我现在是……不,别让我想到那个词!

    现在应该是傍晚六点左右。这里的晚饭都吃得比较早,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打发时间,大约八九点左右,我就被要求上床睡觉了。另外,由于生活是被人安排好并随时提醒着(大概当ceo就是这样的感觉),我一直没有留意,但最近才察觉到,周围确实没有出现过计时器之类的东西。

    这里真的是在二十一世纪?真荒唐,我甚至对自己笑了,然后一股恐慌向我袭来——如果那是真的?

    我深吸口气,睁大眼睛看着头顶——星空,简直跟天文馆的投影一样清晰。

    抛开一切古怪的事件,这里真是个美丽的地方,不是吗?这个概念同样可以用在一个人身上……

    不,我真的不想想起那些:放过我吧,我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傻小子罢了……恩,我知道自己长得是有点帅。

    现在是夏天,我能听到周围昆虫们的演奏——完美的摇篮曲;草叶被微风吹着,在我的嘴唇边摩挲……瑞喜告诉我它们叫什么来着?……哦,是“草”……

    ……

    “小子,喜欢这个吗?”jim叔叔举着酒杯朝我微笑着问。

    “呃……”我从破碎的包装纸里取出那只塑料盒子。“这是什么啊?”

    “呼——”jim叔叔笑得把威士忌喷了出来。“你们这些小鬼连‘the velvet underground’都不认识吗?!噢,现在的世道……”

    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他一下子就无精打采了,老爸走过去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还指着我耸肩——“他才七年级,还没摸过电吉他呢!”,我听见他这么说我。

    因此,某种程度上,我觉得这张cd里的东西包含着一部分成年人的世界。于是抛开最期待的圣诞礼物——game boy游戏机,快步跑到楼上我的房间,将它放进cd播放机里……

    有时我感觉真快乐,

    有时我觉得真悲伤。

    有时我觉得真快乐,

    但大多数时候你都让我发狂。

    宝贝,你真让我发狂。

    迷恋上,你灰蓝色的眼。

    迷恋上,你灰蓝色的眼。

    ……

    第十五章

    连自己也没注意到,走到他身边时,脚步竟放得如此之轻;大约在这个地方,一切都属于从前吧。

    来到这座院落,原本就是意外之举。高涉到这里从来不兴排场,也没人给个通报;天色已暗,下人们自然以为他是来过夜的,又不像其他宫的那样通晓规矩,闹得手忙脚乱。管事的太监禀报说那人在卧室歇息,正要去请出来,被他叫住说不用了,便像这样主动去找到对方。开门看到床上空空如也、屋里也没见有人时,高涉差点发怒,幸好他目光一扫,透过敞开的窗户,瞄到外面的荒园子里躺了个白色的什么。

    然后就像刚才那样,轻轻跳下窗,步子像趟水似地走到那个人身边。

    借着周围的星星点点,看到了陷在尺高的杂草下的那副身躯:只穿着内衣——哼,真把这里当睡觉的地方了。高涉不屑地抬抬嘴角,蹲下来,想要看得更清楚。

    拨开碍事的草叶,现出那张被月光照成银白的脸,侧着,另一边直贴到地面。高涉微微皱眉,终于忍不住把手伸过去……就要触碰上的时候,忽然停住了,手指略收,最后,只在那稍显弯曲的黄发上轻轻掠过。

    往日总觉那头发黄不溜秋、毫无生气,看着始终不妥;此刻,被这皎洁的月光一照,竟如绢丝般光洁耀眼,高涉终于又轻轻摸了一番,似上等的狐裘,细软松柔。

    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这人是如何来此的呢?那日在花园里捉得他,竟像从天而降的。

    呼,倒真凡间难觅的绝色呢!

    这样一想,又觉得刚才的一些举动不免无聊,再微微眯眼看他,叹口气,站起来,重新弯腰下去……

    ※※※z※※y※※z※※z※※※

    一阵半梦半醒的天翻地覆后,我本能睁开眼睛以确定自己的状态:视线模糊得不像话,稍微费了些劲儿,才辨认出挡在眼前的那一片是自己的头发。

    “恩……”忍不住呻吟一下:是什么压在我的腹部?抵得好痛!“噢——”没等我转头(也不知道该往哪边转,脑袋好沉)确认,前面的什么东西又重重撞上了我的鼻梁,虽然不是什么坚硬的物体,但还是痛得我想哭。

    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看到一对行走中的脚后跟在褐色的长袍下不时出现,然后隔着衣物感觉到一股温度,以及紧紧束在我腰背上的力量。

    “杂种!放我下来!咳、咳……”我大声吼叫,却因为腹部不断遭受碰撞而呛到了,于是伸手去擦嘴——还好双手是自由的……哦,对了!

    “啊——”

    “哎噢——”

    我用手肘朝对方的腰背用力一击,接着如愿以偿地被松开,却非常不情愿地栽倒在地上——如果这里是水泥地,我的计策可谓糟糕透顶。

    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敌人的模样,我打滚爬起来——该死!肩膀被撞得不轻!——朝前面奔跑。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仍在那个院子里,也就是说,对方是刚刚才到的!好吧,不管他要做什么,像这样偷偷摸摸把人扛到肩上就跑的行为是很难跟平安无事联系起来的!我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跑到那堵不算高的墙面前了。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它的另一边意味着自由,虽然后来已经可以确定,这整个院落都是包括在一个大型社区里——外面仍然被那个变态控制着。

    我使劲蹦了一下,伸手扣在墙上一处较宽的砖缝里。我对自己的体力还是有信心的,以前野营的时候还攀上过一面不算很高的峭壁,可惜现在穿的鞋子底是平的,没什么抓力。

    就在我抬腿踩上一个墙缝打算进一步把手伸到墙顶的时候,突然发生的事几乎让我的心脏冲出胸腔——腿被抓住了!

    接着,我落了下去,就像一只趴在镜子上被拍死的苍蝇,绝望地服从了地球引力。

    ※※※z※※y※※z※※z※※※

    在先前将他从地上扛起之时,便知其分量不轻,出于防备,高涉在他坠地之际躲开了去;却在听到那声痛呼后,心中隐隐涌起一丝不忍。

    也是这小子自讨的苦处,竟敢以肘击打他的后背!再见到他滚到地上后又立刻爬起来企图攀墙出逃时,高涉真是怒不可遏了,几步抢过去扯着腿将他捉下来,哪里还管他会不会跌伤。

    不过,当看到对方蜷成一团,在那杂草中似乎微微地发着抖时,高涉又生出一股子说不出的心悸,踌躇片刻,弯腰过去查看。

    “坤儿?”高涉脱口这样唤着,伸手去推对方的肩膀:莫非真伤到了哪里?

    顺着他的手势,珀希翻身过来,果然双目紧闭,紧咬着下唇,大约真有什么地方伤得厉害,疼痛非常。高涉不多想了,倾身上前,一手抚着珀希的脸,试图予以安慰,一边撩起衣服前摆,单膝跪下……

    “呵——”

    万万没想到,这小子会来这么一着——就在高涉将手放至他屈起的腿下,要将他整个抱起时,那条腿突然一弹,直朝高涉肩头踢去!亏得他身手矫健,躲过着意外地一击,不然以那小子的蛮力,定不会是小伤。

    这一下,高涉彻底恼怒了,把那最后一丁点的怜惜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趁着对方袭击失败,尚未回过神来,一把扑上去将其摁倒——

    “果然野性难驯!非要吃够苦头才明白吗?!”说着,便就着肩膀将他牢牢摁在地上。珀希龇着牙,哼了一小声,大约身上还是有伤的,但高涉气在上头哪顾那许多,只恨不得当下将他扒皮拆骨了才好!

    “you……bastard!”还是不服气,腿又腾空蹬一下。

    高涉最恨听他那夷语怪话,再见这一蹬,眉毛紧皱:“朕就不信制不了你这野人!”于是掀起肩膀,将珀希整个翻过身,以膝盖顶住其背心,令他再难有大的动弹。

    “no!you mustn’t!ouch!em……”(不!你别!噢!恩……)

    再将他的双手反剪,两只手腕重叠扣紧,高涉也不去理会他那些希奇古怪的话,沉着脸,只管做自己想的事。竟然要费如此大的阵仗行这幸事,对高涉而言简直是个大笑话,他也不禁自嘲般嗤笑一声,解下束衣的玉带,草草捆在那双手腕上。

    “what’re you doing?no!don……ouch!”(你干什么?不!不……噢!)

    “说了多少次,怎么就学不乖?!”高涉揪着头发将珀希的头昂起,俯身凑到他耳边轻蔑地说道。这样一番喧闹,他也渐觉下身吃紧,开始动手解自己的外褂,膝盖仍然死死将对方抵在地上。

    高涉伸手摸到珀希的脖颈——此处正当月光照着,那露出的皮肤被渲染得微微泛着银光。他吞咽一下,几天前那晚的一些情景出现在脑中,随即倾身下去寻着脖子轻轻地嗅……

    “no……don’tthat……god,you mustn’t……”珀希的话语里没了锐气,全身竟发着抖,喃喃得近似哀求。(不……别那样……天呐,你别……)

    高涉怎么可能心软,这小子玩的把戏太多了。他的手伸下去将珀希所穿内衣的衣带解了,又顺着衣领将之除至其肩下。

    月光下,那片肩背白得如瓷片一般。高涉终于也忍不住了,低下头去,嘴唇在上面轻轻地点着。周围的草地尽是泥土的腥气,这片肌肤上,恍惚间,竟有一股淡淡的奶脂香。

    “你若生为女子,朕倒不敢轻易碰你了……”高涉微微抬起头,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可惜是个男人,还是个极不老实的小子!”然后将脸埋下,嘴重重地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

    “不……”

    ※※※z※※y※※z※※z※※※

    我不知道那有没有用,大约这也是出自本能吧,我是说,将自己的想法尽量向对方表达出来。也不知道那样说是不是正确的——哼,万一那代表了“请吧!”的意思呢?

    或许我做对了?当背后不再被吻甚至连呼吸的热气都感觉不到时,我侥幸地想。

    “恩?!”我被钳住下巴将脖子扭过去看后面:难道我真的那么倒霉?!(妈的,左边肩膀一定撞伤了,肌R一拉就好痛!)

    等到泪花散去,我再次看清楚了那张英俊的面孔。刚才从墙上落下来时,我就知道是这个人了,同时,我也预感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该死的变态!

    今晚是满月夜,我从他的肩头上方看到那颗美丽的银色圆球,晴朗的夜空甚至让上面的地形都隐约显露着。这个男人的一边脸被月光照得好像镀了一层金属,更加冰冷了,那对眼珠就像黑色天鹅绒。

    这样一头野兽,他会从满月里获得力量吗?那我就完蛋了。

    “……”他用那种威严的低沉语调对我讲话,眼珠丝毫没有移动。

    “不,我……不……”我用上自己唯一会的几个词,试图与他作最简单的谈判——他们不是野蛮人,都穿着衣服不是吗?而且还穿了好几层!

    施加在下颌上的力度消失了,我的脑袋自由了;更惊喜的是,手腕上的绳子也正在被解开——他妥协了?老天,语言真伟大!

    “噢——”激动地收回手臂,却因此触动了受伤的肩膀。“该死的!痛死我了!”我忍不住叫骂,有点不分场合。

    让我意外,或者说紧张的事发生了:那个人的手又一次碰到了我,他从后面抱住我的腋下将我翻转过来——别跟我说他想换个体位!

    我们直接地面对彼此,眼对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表情似乎不像之前那么冷酷了,大概是因为垂下眼皮看我的缘故。第一次,我决定克制住一切冲动静静地观看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在他握住我右手的瞬间,我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叫声蹿到了嗓子眼。出乎意料地,我冷静了下来,吞咽一口把惊恐压了下去。

    我看到他握着我的手举到他胸口的位置,拇指在我的指背上抚过,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展开。然后,他的一只手离开去够另一边的袖子,没多久从里面掏出一个东西——光线不够,我看不清那小玩意是什么。

    “……”

    他对我说了句什么,然后把那个东西放在我的手心,又将它拳起来,好像是要我收下它——手里的触感告诉我,那是个光滑坚硬的三角型物体。

    我被他的古怪举动弄迷糊了,一心去猜想手里的到底是什么却忘了打开来看,更是没有防备到他突然凑上来印在我嘴角的吻。

    因此,我被严重打击到,直到他完全离开这个园子,才稍微找回一点神智——

    “妈的!恶心的变态!”我终于骂了出来,伸手去嘴角使劲地擦。

    ……………………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躲了这一时,赔进去了一世……

    误会啊误会……口年滴小p,无意中使出了平胸最无敌的招势。。。默哀ing~~~~

    第十六章

    “前面的小太监请留步!”

    瑞喜听到这话,猜跗着,慢慢转身过去——

    “常玉姐姐!”原来是前些日子在御膳房帮他说过话的宫女常玉,瑞喜一下子笑咧了嘴,三步并两步地赶到对方面前。“姐姐近日可好?瑞喜倒是常挂念着,说什么时候问姐姐道谢呢……哎呀!”

    不想刚凑近了,就着常玉往他脑门上一叩:“呸!你这小奴才,前次耍笑我的事都忘了?!”

    原来如此。瑞喜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揉揉脑袋,倒也不疼,毕竟是玩笑。“姐姐倒真是记恨呢。”

    “哼!才教你认识我敏秀宫的常玉!”年轻的宫女一副得意的神情,片刻,看着瑞喜,打量一番,换上正色:“那……你这是刚从御膳房出来?”

    瑞喜猛点头:“正是,也是取果子呢。”

    “你家主子倒真爱吃甜的,与我们慧妃娘娘有一比!”常玉见到瑞喜手里的盒子换成一个三层的套竹编锦篮,竟比她往日用的盛器还大。

    “也不尽是珀希大人一人吃的,他还赏了不少与我们下人呢!”

    “‘珀希’?前次你不是说他被皇上赐姓‘坤’么?”常玉皱皱眉毛道。

    “哎呀!该死!”瑞喜作势煽自己嘴一下。“看我说溜了嘴!这‘珀希’乃是大人的本名,是他亲自说与我知晓的。他不爱听人叫他‘坤大人’,便让我们以此名称呼,不然他就要恼。”

    “他说与你……”常玉伸出食指指着瑞喜,一脸的困惑。

    “嘿嘿,姐姐没想到吧!”瑞喜咯咯傻笑。“珀希大人可聪慧了,竟主动要学我们说话,眼下已经能说几句简单的问候识得一些器物了!这可都我教他的呢!”

    常玉惊讶得不行,愣了一会儿才捂起嘴笑了。

    “姐姐笑什么?莫非以为瑞喜在诓你么?”

    “没有没有!呵呵……就是信了你的话,才觉得好笑呢!”

    瑞喜又恼又惑地看着她。

    “我想着,那珀希大人,也是老长一人了,竟要学你这小鬼说话。这要按了礼数,你这小奴才岂不算是他的启蒙先生?!”

    “哼!姐姐就知道打趣!”瑞喜听她这一说,嘴上虽然顶回去,心里却明白了,着实飘然了一番。

    “姐姐方才召唤我有何事?莫不是只为那一下‘爆栗子’?”玩闹过了,瑞喜忽然想起了什么。

    “恩,”常玉清清嗓子,一副矜持做派。“这个……为是我们主子的事儿。”

    “慧妃娘娘?”瑞喜甚觉蹊跷。

    常玉微微点头:“宫里也都知道了,你们那位大人的事儿。我们慧妃娘娘年纪尚小,最爱那希奇趣事,又听闻皇上爱听那番邦奇乐,便逞了强也要学习器乐,召了师傅教她。却又因为无人通晓你家主子那种音乐,亦无他那种怪琴,总无乐趣;这习琴之初,俱是指法C练,最为枯燥,娘娘年幼性急,不几日便厌烦了,却终日还把那琴挂念着……”艰难地抿抿嘴唇。“我想着,是不是请你……”

    “姐姐想让我去向珀希大人借他的琴?”瑞喜惊讶地问,随即连忙摇头。“不行不行!万万不行!那琴可是我家大人的宝贝,终日不离左右的!”

    “看你!我话还没说完!”常玉带嗔笑道。“哪是只问你借琴,是要你把人一起请来呢!”

    瑞喜一听此话,张大了嘴,半晌:“那……那更是不行了!”

    “这是怎么说的?!你家大人名上不就是宫廷乐师么?为娘娘们献艺取乐乃是他的本分!有何不可?!”常玉急了,话也说得硬了些。

    “不是这个意思。”瑞喜汗都快出来了。“不瞒姐姐,几日前,皇上来看珀希大人,与他在后院玩闹。结果大人不慎跌伤了肩,至今活动不便,琴也弹不得,如何去与慧妃娘娘演奏?”

    常玉听他这一番话,倒也泄了气,垂头一叹:“如此这般……唉,真是不巧,好容易被我遇上你,还把事儿说了出来。”

    “姐姐莫愁,”瑞喜上前按着常玉的手,安抚她。“珀希大人是个好说话的主儿,我把这事先禀报了他,待他日伤好了,定会欣然前去为慧妃娘娘献艺的!”

    “恩,你这话,我也信,如今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常玉勉强点头答应。“我就这样对慧妃娘娘讲了,你可一定要兑现啊!”

    瑞喜坚定地点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常玉,意教她放心:“姐姐先把娘娘劝着,瑞喜担保的事儿,当尽力而为!”

    常玉点头,挤出一丝笑,微微叹着气,像是自言自语:“唉,皇上倒真喜欢这位乐师,还与他玩闹,我们娘娘就是哭闹着求皇上陪她,都求不到呢!这黄毛青眼的,真有那么好看?……”

    (p:谁说我们在玩的?!妈的!我那是反抗QG自卫受的伤!桃:你那也叫‘反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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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我换药的医生(训导老师,还记得吗?)及其助手们走了。接下来,金顺要出去准备晚餐——这里的食物好像由一个专门的大厨房制作,再分配到社区各处;瑞喜出去取甜点还没回来;我讨厌福乐,根本不会允许他单独进我的房间。

    就这样,我安静并孤独地躺在床上,淹没在那股浓烈的古怪臭味里——对,就是我肩膀上的那些药,我好奇它们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气味比上次涂在我P股上的“大便”还恶心!至于肩膀上的伤,我估计只是轻度的肌R挫伤,大约一个礼拜就能恢复。其实现在也差不多能动了,但仆人们都很小心,不愿意我做出任何大的举动。

    真逊!要是学校里那帮家伙知道我被人这样呵护着,我就再也不能出现在街上的任何一间餐厅了。

    不知不觉地,我把手伸到所躺着的枕头下,掏出那个唯一的玩具——

    一个拨片。

    那个变态给我的是一个拨片!

    这样的尺寸和形状,除了用来拨吉他的弦,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用途。也不会是装饰品——像这种光秃秃的黑色角制品,有什么好看的?连穿成项链坠子的孔都没有!

    这么说,他注意到了我手指上的伤口?……呃,真恶心,我在想什么?真把自己当作那个变态的小宝贝了?!见鬼吧!

    一气之下,我差点把那个小玩意甩出去,但又考虑到它的实用价值,终究没有松开拇指。手停在半空中正不知该怎么办,瑞喜特有的脚步声传来了。

    “珀希大人!果子来了!”

    门还没有打开,他就高兴地朝我打招呼;过分响亮的声音吓得我慌慌张张地把那个拨片藏回了枕头底下——说不清为什么。

    “嗨……”我甚至像傻瓜一样朝他微笑打招呼。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捧着点心跑到床边:“大人这会儿精神看着真好!这胡御医的药也着实见效!”

    基本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我不知所谓地继续笑着,直到他从盒子里取出一块糕点要喂给我吃。

    “我能,我……”我坐起来,伸出手示意他把食物放在我手上就行了——真没办法,每次都要提醒,他们被训练地服务太周到了。

    “你也吃!”我对他说着,把那块点心整个放进嘴里:恩,是栗子馅儿的!我喜欢那味道!

    瑞喜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块,一次只咬一小口。不用怀疑,我始终是同情这个男孩的,想到他这么年轻就要负担起一些苦役:打扫房间,整理衣物,为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男孩烧水洗澡、换衣服(因为我肩膀上的伤,这种事情又发生了)、还要跑去外面给他拿甜点……我突然觉得嘴里嚼得很费力。

    “瑞喜,”我小声叫着他。“你多大了?”

    他停下吃东西的动作,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刚才不小心说了英语,难道他以为我在责备他?可怜的家伙。

    “你……”该死,我还不会数数,我是说,用中文数。咬着嘴唇想想……对了!

    “这是什么?”我举食指在他眼前一晃。“这是什么?”然后飞快地把中指也竖起来。“这个……这个……”一下子,我把右手的五个指头一根根展开,然后又重复一遍。他是个聪明的家伙,一定懂的!

    “大人……要数数?”

    我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还是不停把手指收起又展开,用英语说着:“一、二、三、四……”

    瑞喜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举起他自己的食指:“一。”

    “二。”他举起中指。“三。”然后是无名指。

    “一。”我举起自己的一根手指模仿他。

    瑞喜猛点头,伸手过来帮我把中指举起:“二。”他又说了一次。

    等我把从一到十的数字全部学到并记住,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小时。金顺也从外面回来了,被这里的动静吸引,探进脑袋看一眼,笑一下就走了。

    十位以上的念法比较简单,我很快便掌握了进制的规律,于是回到最初的问题,先从自己开始——

    “我是十七,你呢?”我来回指着彼此,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十五,瑞喜今年十五岁。”

    “十五?!”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天呐,虽然我早看出来这小子在法定年龄以下(暂时用美国的标准),但当这个具体的数字摆在面前,还是相当地震撼——这该死的地方!

    “想不到珀希大人才十七岁,长得真是高大。”他看着我,摇头晃脑地喃喃。我大约听出来是关于我年龄的议论——怎么?嫌我看上去太年轻?见鬼!如果不是来到这个鬼地方,我下个礼拜就可以领到驾照了!*

    哎,十五岁……

    “你知道吗?我在十五岁的时候跟我的朋友们组了乐队。”我用英语对他讲,他当然不懂,但我就是想说出来。“terry和danny,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然后在学校里,jake也加入了进来——那家伙的吉他弹得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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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 played our first livea birthday party for lisa dalton,a pretty gal,who had invited me。i fucked her friend after the party……or,she fucked me……”(我们第一演出是在为丽莎·达顿举办的生日聚会上,一个漂亮妞,是她邀请的我。我在聚会结束后把她朋友上了……或者说,是她上了我……)

    瑞喜听着珀希用那番语讲着一大通话,完全不懂,却又全神贯注,只因珀希那副神情实在教人无法将目光移去。他说话的时候,眼皮低垂,那些棕色的睫毛真是又长又密,竟似两道帘子,没有闭上眼,却把下面的眼珠都挡完了。

    若能懂得他这番话的意思便好了,瑞喜不由得感叹。也不知过了多久,珀希才停住话头,抬头朝他一笑;瑞喜心生一颤,赶紧红着脸把头低下,在心底骂自己“该死”。

    回头看看糕饼盒子,竟没吃多少,眼见着该进晚膳了,瑞喜怕珀希这时候吃了搁着,便收拾了要拿出去。

    “瑞喜!”珀希忽然叫住他。“我的吉他……给我。”他指着对面卧榻上的琴——珀希教过他们,称此琴为“吉他”。

    “大人,您现在有伤,不可轻举妄动。”瑞喜摆手拒绝。

    “给我!”珀希发怒了。

    瑞喜悻悻地放下篮子,走过去为他把吉他取来:“大人,可当心着点。”

    珀希没理会,单手把琴接过去;瑞喜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心中不免忧虑。

    紧接着,只见他从身后枕头下摸出了什么东西,黑色比拇指略大,捏在指间朝那琴弦上一划——

    满屋浑厚的乐音。

    “sounds great!”珀希微微一笑道。“henoefinite rubbish after all。”(听起来不错!他也不算是绝对的垃圾嘛!)

    goodbyeyoutrusted friend,

    we’ve known each other sincewere nen。

    togetherclimbed hills and trees,

    learnedlovec’s,

    skinned our hearts and skinned our knees。

    ……

    *关于年龄,小p用的是周岁,而我们都知道,中国古代是讲虚岁的,也就是说瑞喜其实才十四岁左右。而他同时以为小p是虚岁十七,也就是十六周岁。而且因为营养缘故,小p看上去跟这里虚岁二十(弱冠)左右的人差不多了。

    …………………

    我。。。我居然让小p唱了seasonsthe sun~~~参考哪个版本呢~~~当然不是westlife。。。nirvana那个还不错吧!反正p是唱不出terry jacks的阳光和bbr 的甜美。。。= =|||

    第十七章

    “慧妃……娘娘?”我艰难地学着那个拗口的发音,希望瑞喜把刚才那一大堆话简单解释一下——从这个奇怪的名字开始。

    “慧妃……就是皇上的妃子!”瑞喜想了一阵才慢腾腾地说出来。

    我立刻皱起眉毛:皇上?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最近我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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