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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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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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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慧妃……就是皇上的妃子!”瑞喜想了一阵才慢腾腾地说出来。

    我立刻皱起眉毛:皇上?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最近我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来那个统治这里的变态名字叫“皇上”——真难听!

    “她,想听珀希大人弹琴。”他说着,指了指放在一边的吉他。“想请大人您去她宫里。”

    “慧妃,”我把自己理解的内容向他表述,听瑞喜刚才的话,似乎“娘娘”只是个称谓。“想我去弹吉他,给他?”

    “正是,大人!”瑞喜拼命点头。

    哦!我抬抬眉毛:不错呢!似乎有人对我的音乐很感兴趣。总的来说,这里的人都很友善;除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变态,我对其他人基本没什么成见。

    “well!”我从“榻”上坐起来,拍拍衣服去拿吉他。“我去给他弹!”老实说,窝在这个地方我都快发霉了!

    “大人慢些!”瑞喜突然把我推回去坐着。“还须向敏秀宫那头通个信儿才行!”

    我诧异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我已经按照他们的要求穿了两层衣服,难道还不能出门?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行动?!

    “大人乐意去为娘娘献艺,奴才自是感激不尽,但这宫里的规矩还要遵守,大人少安毋躁,待瑞喜这就去给敏秀宫捎信,看娘娘什么时候召大人前往,这才是合礼数的。”

    我茫然地看着他说了一堆话,一下子什么都听不懂了。

    “哎呀!大人!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见鬼,是那该死的马P精!我被福乐突然发出的尖利叫声刺得耳朵痛,连把他赶出去的精神都没了。

    “慧妃娘娘乃是当朝宰相的孙女,于妃嫔中出身最为高贵,她若赏识大人您的才华,必能使大人日后于后宫中无往不利……啊!错了错了!是皇上知道大人与众娘娘相安共处,必当嘉奖大人您的处世为人……”

    他的一通废话听得我想打瞌睡,那副虚伪的笑脸看得我直想吐,大约瑞喜也是这样的想法,我看到他不时咬住嘴唇偷笑——那可真是个十足的小丑!

    “小蠹才!你还站着作甚?!还不快去为大人禀报?!”他对我说完话后,立刻直起背朝瑞喜吼叫,我刚要为叱责他的粗暴,瑞喜却非常听话地奔出了屋子——真扫兴!

    “大人……”一张橡胶做成的笑脸面具朝我*来。

    “fuck off!”——别等我揍扁你那张丑脸!

    ※※※z※※y※※z※※z※※※

    枢密院,议事殿内,悉悉唆唆尽是说话之声,便知讨论之热闹。

    “好了!朕意已决,众卿家不必在讨论南巡的行程了,各就各位张罗便是!”高涉不耐烦地挥手,止退那些还要进言的大臣。又转头对身边的沈境说:“将方才议过未决的奏折整理出来,稍后呈至上书房。”

    “是。”大学士遵旨道。z

    “如此,朕略感疲乏,今日就到此吧,众卿如无什事便自散了。”说完,便从椅子上起来,甩下袖子,朝门口走去;留下一屋子的人,或唏嘘,或赞叹。

    “圣上慢行!”

    刚走出前门,打算上轿,后面传来尚书令管引的呼声,高涉只得停了下来。

    “管相还有何事?”高涉见老人家赶得费力,便上前亲自扶他一把。管引乃是前朝老臣,朝中上下莫不以他为尊长,就是高涉,在人前也要敬他三分。

    “老臣谢皇上恩典。”待喘稳了气,管引不慌不忙松开皇帝的手,作揖道。

    “管相免礼。”高涉有点不耐烦了。“管相有何事说与朕?”y

    “皇上莫急,”管引慢慢摇起头,倒是悠然得很。“非是那南巡之事。”

    高涉听他一说,虽然略有放心,却愈发觉得烦扰了,不禁眉头微皱。

    “皇上既然心意已定,老朽等人岂敢多言,自当将余下之事尽心办妥。此时阻了御驾,乃是为老臣一件私事。”

    “管相请讲。”高涉的语气里这才稍稍有点兴趣,但心里仍是不胜其烦的。b

    “哼哼!”老尚书令清清喉咙。“老臣的孙女,陛下的慧妃娘娘,自上次返家省亲已半年有余,臣等家人甚是想念。下月初八乃是老臣原配发妻之诞辰,愚妻想籍此请慧妃娘娘回去见上一面,望陛下恩准。”

    高涉看着老尚书令深深弓下的背脊,嘴角动动:“恩,孝敬老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朕准了!就让慧妃下月回去住几日吧!”说罢,不待管引谢恩起身,便钻进御轿里起步走了。

    哼,又是回娘家!这小丫头进宫不到两年,都回了三次娘家了!高涉对后宫之事虽不太上心,但那位年少懵懂的慧妃管悦伊着实让他恼火了一阵。

    时下,管氏一族在朝中的权势已是极盛,却还不知足,硬生生把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塞进宫里当定心丸。自从成婚那日被哭哭啼啼的管悦伊烦了个透后,高涉再没有与她同过房,便偶尔去她那宫里走动,也不会停留太久。心里也知道这小妮子命运可叹,本该多怜惜着她,但要他堂堂一国之君整天去哄着个混沌无知的黄毛丫头实在是荒唐可笑!(但是你却愿意去哄一个话都听不懂的黄毛小子……= =|||)

    不过话说回来,也有好些日子没去她那宫里探望了,眼下又准了她下月的省亲,到时那口无遮拦的小丫头见了管氏族人,不免要提到自己所受的待遇……

    “去敏秀宫。”高涉想到这里,对轿外随行的太监招呼道。

    ※※※z※※y※※z※※z※※※

    又一次,当我连滚带爬地从那该死的人力交通工具里出来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异到了。

    真美。我是说,美,用来形容女孩子和鲜花的那种。精致的建筑,缤纷的花园,吸引了很多蝴蝶和蜜蜂在周围飞舞,这些让我想起故事书里,仙女们居住的城堡,那些飘飞的彩色雪纺窗帘。我像被迷惑的骑士一样浑浑噩噩地朝前面走去……

    “大人当心!”福乐冲上来扶住一脚踩软下去的我。g

    “别过来!”我笨拙地命令道,厌恶地甩开他的手。这种马P他总是首当其冲地拍——妈的,我根本不想让他跟来!瑞喜替我背着吉他兴高采烈地走在前面,完全不知道我在那轿子里受的罪!

    然后他才跑到我身边,几乎并排地与我走着,前面带路的是服务于这个院落的仆人……恩,女仆。

    我感觉更愉快了。虽然她们也用好奇的眼光时不时地盯着我的脸看,但我已经习惯了。

    没想到这么快“慧妃”就同意我去,而且还主动派人来用轿子送我——当然,这是出于好意。我有点受宠若惊了,看到这里的环境后更是充满斗志——也许我可以要求举行一场户外的演出呢?看这晴朗的天气!

    没有进入到那座别致的殿堂里,女仆们领着我们绕过它,走上一条用不规则的石板铺成的小路,似乎是通往后面的花园——‘慧妃’在那里举行户外聚餐么?恩,我好久没吃烧烤了。

    音乐声?

    我的耳朵简直真的要竖起来了!几乎屏住呼吸去确认:没错,是音乐,而且是用弦乐器演奏的……班卓琴?

    “……大人?”瑞喜轻轻推我一下,我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路中间不动了,前面的女仆不知所措地盯着我。

    “抱歉。”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低下头继续走。

    绕过一块巨大的古怪岩石后,我想我准是来到奥林匹斯山了……

    女孩们的欢笑声伴随着刚才的音乐,在看清楚一切之前,我的头脑里出现了一群缪斯女神的嬉闹情景——哦,这个让人嫉妒的‘慧妃’!

    “请大人在此稍等,容奴婢向娘娘禀报。”那个把发髻梳在一边的女仆说着,还朝我行屈膝礼。

    “恩……谢谢!”我用弯腰朝她回礼,但她却用手遮着脸朝我咯咯笑着走开了——难道我的样子很蠢?

    “瑞喜,”趁着还没见到对方,我决定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我的衣服?脸?头发?”我依次指了一遍,希望他能明白并帮我查看。

    “呵呵!”结果他也笑了,我皱皱眉毛。“珀希大人如此俊逸非凡,娘娘见了只怕都会倾心……”

    “小贱奴!说什么呢?!”福乐冲他发火了,瑞喜赶紧朝自己嘴上拍一掌。

    “你干什么?!”我大声训斥可恶的福乐,这时,刚才那个女仆回来了——

    “请乐师大人随我去见娘娘。”

    我冻结了。

    ——percy,看你有多蠢?难道你在看到这里的一切时就没想到过这种可能吗?

    “啊呀——”女孩尖利的嗓音让我不禁微微眯起眼睛。

    这个坐在椅子上,下巴尖尖的女孩就是“慧妃娘娘”——非常可爱,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让我想到winona ryder。她可真瘦小,身高估计最多五英尺,锁骨处深深地凹陷着,长长的黑色头发在头顶堆成好看的式样,用珍贵的珠宝和鲜花装饰着。

    “这、这个……”她又嚷了一声,手指激动地指着我的脸。真是尴尬,这个女孩大约十三、四岁,并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收敛对我的惊奇。

    “请娘娘不要惊吒,莫失了礼仪。”站在她身边为她煽扇子的女仆凑上去对她说,慧妃不再叫嚷了,却还是直瞪瞪地看着我,一脸古怪地微笑。

    “大人,快向娘娘行礼!”瑞喜在身后提醒我。

    行礼?怎么做?!等等,我看到她举起来还没落下的手……

    “大胆狂徒!”

    “噢——”

    我刚要够上那女孩的手,打算凑上去亲吻,那个拿扇子的女仆用她手里的工具狠狠打在了我的手背上——真痛!

    “坤大人尚未习会礼数,望娘娘恕罪!”福乐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不住地用脑袋撞地板;我朝他撇撇嘴,在心里耸肩。

    “唉,知道了!起来吧!”慧妃说话了,听起来很清脆,像铃铛的声音。“恩……”她又把脸转向我,手指戳着腮,乌黑的眼珠上下打量。“你……你叫‘坤’什么?”

    该死!我无奈地抬抬嘴角:“我不叫‘坤’,我叫‘珀希’。娘娘!”

    “珀——希——?”她认真记这个名字的模样让我很感动。

    “珀希,你从哪儿来?”她眨眨眼睛,天真地问。

    “我从usa来,unite states!”我完全不抱希望这里还有人懂英语,只是在礼貌地回答女士的提问。

    “那个油艾丝……”女孩咬咬嘴唇,放弃了模仿。“在什么地方?赶车要走多久?”

    后面那句我没听懂,叹口气,想想该怎么回答前面的问题:“在对面……过很多很多水的地方便是。”

    “哦,原来是海外异邦,看样子得坐船……”慧妃露出一副懂了的神情点点头。

    “咳、咳……娘娘。”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还有一个男人坐在附近——手里抱着一把奇怪的乐器。

    ※※※z※※y※※z※※z※※※

    颜尚昕见这情势忍不住作一声,引起慧妃的注意——

    “娘娘,今日授课已毕,您又另有事务,尚昕就此请退了。”

    管悦伊半张着嘴,似乎惊讶的神色:“颜师傅这是作甚?我今日好容易盼到珀希前来,为的就是听他一曲奇乐,更兼让颜师傅也一同开开眼不是?”

    颜尚昕微微一丝冷笑,上前作揖道:“谢娘娘美意,只是尚昕不懂所谓番国奇乐,亦无心赏析。勉强留下,只怕坏了娘娘雅兴。”

    “这是从何说起?你俩俱是乐工,这音律之事无分地域,便是好听即可,怎说是无心赏析呢?”管悦伊年纪虽小,但说话亦有其在理之处,只是她不懂这里的人情世故,未免强人所难了。

    果然,颜尚昕又说:“启禀娘娘,非尚昕不陪娘娘赏乐,只因家父卧病在床,尚昕须及时回家照看,岂能为着玩乐之事失了孝道?”

    管悦伊听到这样的话,终于松了下来,抿抿嘴唇:“也罢。凡事孝敬为先,你还是先回了吧!代我问颜老乐师好!愿他老人家早些康复。”

    “娘娘此言差异,”颜尚昕冷笑着摇头。“家父已被圣上革职,如今已不再是宫廷乐师了。”说完,斜眼朝站在一边不知所谓的珀希看一眼。

    “唉,你一说我才想起……”管慧妃失落地喃喃。“如此,我这里送些补品与你带回去给你父亲,也算我的一片心意。”

    “在下谢娘娘恩典!”颜尚昕当即半跪下给慧妃作了个揖,随即起身,抱着琵琶就要离去。

    “不要走!”

    颜尚昕倒是站住了,只是用来看着那只拉住他袖子之手的主人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

    ※※※z※※y※※z※※z※※※

    我看出那个人要离开了——那个刚才弹奏音乐男人——终于不顾一切地上前拉住他。是的,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冒失,但谁能理解我此刻的冲动呢?

    “请不要走!”我又重复了一遍请求,语气更诚恳些。

    这个男人,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多一点,穿着跟我很像的衣服;他看起来跟我差不多高,大概要矮点,长得也还不错。也许是我真的太卤莽了,他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眼神看着我,我终于松开了手。

    “抱歉……”我尴尬地道歉。“我……我想与你说话。”

    “哼,在下何德何能,承蒙大人您相与交谈?”他笑得很古怪,似乎带着讽刺。

    “我……想听你的……弹琴。”我不明白他说的话,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先给出来。

    他看我的眼神更怪了,似乎在猜测,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足够诚恳,我努力不去回避他的视线。

    “呼——”又是冷笑。“大人自己不就弹得一手妙曲么?莫不是想看在下的笑话?”

    “我不懂……你的话。”越来越觉得艰难了。“我只想听你的弹琴。”

    “哼,装疯卖傻!”他说完这句,甩一下袖子,转身就要走了。

    “站住!你说什么呢?”福乐尖利地嚷着,拦住他的去路。“你刚才说我们大人什么话?!”

    “呵,奴才也来帮衬!”

    “你这不识尊卑的东西!可看清楚咯,知道我们大人是谁么?!方才我们大人要你弹琴那是抬举你,给你个机会!你这不识相的东西,居然敢出口骂他?!”

    “滚开!别挡我路!”

    “你……哎哟!”

    在一边看着这出闹剧,觉得福乐的行为让我很丢脸——我大概算是他的主人吧。他终于把对方惹怒了,被推倒在地,我抬起手捂着额头:要怎么做才能把他从我这里开除?

    “抱歉……”我走上前去代仆人向那个人道歉,拍他的肩膀,希望他别在意。

    “噢——”

    该死的!他居然动手打我!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捂着被他用手肘撞到的鼻子,下意识地抹一把看看手心——出血了!他妈的!

    在这红色Y体的刺激下,我也扯下了文明的面具,挥着拳头朝他下巴揍去——命中!然而等不及我举起双拳欢呼,很快地,他抬腿踢中我的小腹。我哀号着弯下腰,却还是咬紧牙,又给了一拳头在他肋部!

    ※※※z※※y※※z※※z※※※

    管悦伊万万没有料到,一场期待中的精彩赏乐会演变成眼下这番激烈的斗殴,当下便吓得尖叫了起来。周围俱是些宫女和少数几个太监,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个个呆若木J,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珀希大人!”瑞喜替珀希抱着吉他,急得来回跑动,想帮忙又不知如何下手。

    此时,只见两人已然抱作一团,滚在地上扭打。那颜尚昕区区一介乐工,不过仗着年长,体力上略胜珀希,加之其满腔的愤恨,一时占了上风,将珀希摁在地上,着实打了他几下。不一会儿,珀希亦奋起,以膝头顶在颜尚昕腹部,将起掀翻;这下算得暂时的解脱,却是一嘴的鼻血,眼角也乌青了,样子实在吓人。

    管悦伊再不敢看下去,召了随行的宫女,急忙忙便要从花园离开,一路低头快跑,全不顾去看前面,结果一头撞上了什么,委屈地抬头,却又有破涕为笑的势头——

    “皇……皇上!”

    还未走进敏秀宫,便听到里面喧哗吵闹、J飞狗跳,高涉心想这又是慧妃在造什么事故了?正好进去看看,训上几句,让小丫头长进长进。

    结果刚走上这通往院子的路,就看到管悦伊慌张张跑了过来,衣衫凌乱、全无体统,冷不防还与他撞了个正着!高涉当即黑了脸,捏着肩膀将她推开,气得不知从何说起,又听到前面传来打斗之声,便朝那方望了望……

    又是那黄毛小子!

    “皇上?!”

    高涉丢开管悦伊,大步走向那扭打成团的两人,一脚踢开压在上面的那名男子;刚要上去将仰在地上的珀希揪起,却见着他一脸的五彩斑斓,满腔的怒气竟一下子泄了八分。只留那两分的底气,沉着脸,依然弯腰下去,趁着他还未回过神,双手托起胳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damned!”珀希咒骂着,有气无力地推了一下高涉,却被他用力一把拉到胸前靠上。抵不住伤痛,珀希还是不自觉地靠在对方身上不动了,将脸搁在他肩头,胡乱擦着鼻子上的血。

    第十八章

    “吏部的范侍郎奏报关于河西各府……”

    “哎噢——”

    沈境的发言又一次被不远处传来的嚎叫打断,尴尬地朝皇帝看一眼,抖抖手里的揍本,凑上眼去寻找刚才断句的地方——“河西各府官员……”

    “damned!it’s killing me!”(该死的!痛死我了!)

    这次,连高涉都皱紧了眉毛,将手里的白玉镇纸重重地往书案上一拍:“八喜,去看看怎么回事?叫他们消停点!”

    “是,奴才这就去看看。”太监八喜领了口谕,快步离开书房,往那喧哗的偏殿去了。

    “你接着讲。”高涉朝沈境点头指示。

    “吏部范侍郎奏报,关于河西各府官员利用职务,私积田产成风,以至民间一些百姓无以为生计一事,要朝廷派人下去查看办理。”沈境趁着这片刻的清静,一口气把看清楚的字念完了。

    “恩,让吏部着手去办吧,但是……”向对方勾勾手指,沈境倾身上前。“河西的事……”

    “ouch!god dammit——”(哎哟!天杀的!)

    高涉紧闭双眼,深吸口气:“河西的事就在河西办完,如今还没那么多水灭这把火!”

    沈境抿紧嘴点头,退到座位上:“微臣明白。”

    高涉似笑非笑地抬抬嘴角,突然站了起来,整整衣衫:“好了,今日的要事估计也都差不多了,应风想必也感觉疲倦,朕便不再劳你陪着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皇上,这……如此,微臣谢圣上恩典,应风告退了。”沈境看到皇帝根本不容他疑问的样子,并已快走出上书房,心里不禁感慨。

    ※※※z※※y※※z※※z※※※

    从没遇到过这么粗暴的伤口处理方式!那些家伙居然用酒精直接擦在我破皮的伤口上——而且还是很劣质的酒精,在被涂到嘴唇上的时候,我尝到一股恶心的苦味!

    “shit!what did you applythe cut?”我急坏了,只好用英语乱嚷嚷,“训导老师”医生往我指背关节的伤口上散了一层厚厚的灰褐色粉末。“什么?那是什么?”(妈的!你朝伤口上抹的是什么?!)

    “大人莫要躁动,在下这是在为大人上‘止血定痛散’呢。”医生说话的语气慢吞吞到极点,但我还是很难听懂他的意思。

    “噢!你干什么?!”一个仆人举着一只用布包裹的的圆球朝着我的眼睛过来了,被我动手打开——那玩意正淌着恶心的深黄色Y体。

    “禀大人,此乃‘定痛和血汤’,专治淤伤肿痛。来,奴才小心为您敷上……”

    “不!我不要!”这次,我干脆把那东西从他手里夺下来扔了出去。

    “哎哟!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上了年纪的仆人进来了,其他人都朝他鞠躬敬礼,包括医生。我认出他是经常跟“皇上”出现的那一个,大概相当于“管家”的身份。

    他的眉毛皱得很厉害,还看着我直叹气摇头。很快,我从他浅褐色长袍下摆上的那块明显的污渍,知道了刚才丢出去的“炸弹”命中到谁了。

    “我……抱歉。”我向他点头道歉,他还是摇头,眉毛却舒展开了——大概是原谅我了,我想。

    “坤大人想是身上的伤疼得紧,实在忍不得就嚷了出来。”他朝我和蔼的微笑,样子就像公园里那些喂鸽子的老人。“然而此时皇上正在不远处的书房里忙着政务,大人这般喧哗,着实烦扰着陛下了。于此,还望大人多多忍耐,不要耍那孩童性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心里在用听懂的几个词组合出大致的意思:“皇上”、“我”(就是“坤大人”)、“不远处”、“忙”、“叫”……恩,我的叫声吵到在这附近的某人了?噢,见鬼!那他为什么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还让一群蒙古大夫来折磨我?!

    “我不想在这里!”我凑上前去向他提出要求。“我要回……”

    “不在这里,你还想去哪儿?”

    ※※※z※※y※※z※※z※※※

    听见那句怪腔怪调的话,高涉忍不住回了一句,顿时又觉得无聊,但见众人俱已恭敬请礼惟独珀希直瞪瞪将他盯着,心中不免又堵上了气。

    “大呼小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朕的寝宫新开作了杀猪场呢!”

    “皇上,老奴方要劝下坤大人,您又何必亲自来这趟呢。”八喜鞠躬上前对高涉说道。

    高涉不回答他,沉着脸,一直走到珀希所坐的床边,与他对视。珀希与那乐师颜尚昕一番打斗下来,嘴角、眉骨等处均留着伤迹,鼻子里的血迹也还未洗净,被他雪白的肤色衬得格外醒目。

    “呼,你这小子一来,倒是忙坏了专管外科的胡太医。”高涉心里虽不痛快,嘴上却还是冷嘲热讽。

    “不敢,此乃微臣分内之事,蒙皇上抬爱了。”胡太医连忙谦逊地作揖谢道。

    高涉淡淡一笑,下巴朝太医一点,八喜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走过去对太医讲:“皇上问太医,这坤大人的伤势。”

    “回禀陛下,”太医深深低下头,有条不紊地答道:“大人所受之伤,俱在皮R,未及筋骨,用些活血散淤之剂,内外兼顾,不日即可痊愈。至于大人面部的创伤,待淤血散去,再涂抹些微臣秘制的平创复肌之药膏,亦完好如初也。”

    听完这些,高涉抬抬眉毛,再看珀希带着那一脸的创伤还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只觉好笑,便挥手示意下人:“好了,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吧!”

    于是,在八喜的指挥下,除了几个近侍的太监,太医等一干人等皆退出了殿门。

    “你出去!”

    “你这……”

    八喜听到珀希如此无礼放肆地对皇帝讲话,便要教训几句,却被高涉挥手阻止:“罢了,番邦野人,不过刚学几句话,懂什么礼数!”

    “圣上仁爱。”八喜说着,退后下来,等高涉走到那床边坐下。

    “shit!”珀希见状,眉毛一皱,把脸转到一边,还嗤出一声。“噢——”

    高涉伸手过去捏住珀希的下巴,将他强扭过来;但看到他那挂满彩的脸,劲又松了。“嘴都豁了,还这么不干不净!”

    “noneyour business!”(不关你的事!)

    “说朕听得懂话!”

    “你走开!我……我不干!”珀希其实并未听明白高涉刚才的命令,只是鉴于前几番的遭遇,提些无用的抗拒罢了。

    “不干?!”高涉听得这话,微微浮现出略带惊诧的笑意,手捧住珀希的脸,凑上去看他:“不干什么?”

    “我……shit!don’t fuckin’ touch me!”珀希用力推开高涉的手,转身往床的另一边滚爬过去。“哎噢!”(妈的!别他妈的碰我!)

    不用说,高涉紧接上去捉住珀希的小腿,将他拖倒下去。

    “你干什么?!”珀希惊恐地问道,立刻翻过身,挣扎了要爬起来。

    却被高涉赶上前,重重压在他身上,几乎与珀希贴上脸:“你说呢?”然后便狠狠咬住他的嘴唇,也不顾嘴角那新鲜的伤口,倒是血迹的腥味愈加惹人心热。

    “damned!you……fuck off!”珀希自是不甘顺从,拼足了气力将高涉从身上推开,还要添上一脚,却被迅速围上来的太监们摁住了手脚。“damned!”他忿忿咒骂道。

    “皇上?”太监八喜小心请示着。

    “恩,把手捆咯。”

    ※※※z※※y※※z※※z※※※

    该死的!

    该死的!该死的!我看着那个男人,他的笑容里混合了残忍与嘲讽,虽然知道毫无希望,我还是不断地挣动被带子捆住的双手——是一个仆人的腰带,老天,他捆得可真结实!

    那些家伙甚至用力将我的腿掰开好让“皇上”那个变态趴在中间,呃……该死的!我已经隔着那些单薄的布料感觉到他的勃起了!这个变态的杂种!他要当着一群人的面QG我吗?!

    “不听话的东西!非要吃这些苦头!”他捏住我的下巴对我讲,不可一世的神情达到顶峰。我大致听懂了前半部分,感到既气愤又好笑。

    “我不……跟你干!”趁他的手松开,我继续抗议。

    黑色的眼睛眯了一下,仿佛闪过一点冰冷的光:“由不得你!”

    “噢!”他咬住了我破裂的嘴角——那个该死的演奏者,我敢打赌,如果不是他,我今天的生活将会非常愉快地落幕!

    “damned!it hurts!”我忍不住嚷痛,“皇上”那家伙完全不管我脸上的伤,在上面乱吻,坚硬的牙齿撞在那些淤青上快把我痛死了!(该死的!好痛!)

    接着,他开始动手解我的内衣——只有这时候,我希望自己多穿上一层。

    就在我闭紧双眼准备着最让人反胃的时刻的来临时,一切却像被凝结了似的迟迟不肯发生。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确认:如果真有什么奇迹,我一定得把握住机会!

    “朕要剐了那畜生!”

    那是一张无比愤怒的脸,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动物园里看到的那只被激怒后咆哮的棕熊。

    第十九章(h,慎)

    “不……我不喝……”

    当那碗冒着热气的深棕色Y体被送到我面前时,我被那股古怪透顶的臭味严重恶心到了——毒药,毫无疑问!

    “大人,这是散淤的汤药,服下后可从里解消大人身上的淤血。”八喜——“皇上”的管家——凑上来说,大概是在作解释。

    “我不喝!不好喝!”我知道这是中国人特制的一种草药,纽约唐人街上有很多这样的药店,每次从门口路过我都会被那气味恶心到。

    “大人莫要娇气,快趁热喝下。”八喜听上去不耐烦了,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后,有两个仆人凑上来架住我的胳膊,让我没法往后躲。然后,那碗令人作呕的“红茶”朝我*近了……

    “damned!i’m not taking it!”我使劲甩一下脑袋,端碗那家伙吓得往后退,里面的Y体洒掉了不少。

    “又在耍什么花样?!”

    见鬼!“皇上”来了!架住我的仆人全都松了手,恭敬地朝他鞠躬,我看到这家伙大摇大摆地朝我走来,下意识地朝后面退了一点——我觉得自己没辙了,这家伙总让我感到绝望。

    “不过是喝碗药,闹得跟要你命似的!”他总是一股似笑非笑的神色,但我知道这个人从来不是真的要笑,我是说,因为发自内心的愉悦。

    大约半小时前,他怒气冲冲地从屋子里走了出去。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突然愤怒,放弃了对我将要实施的QG;现在又重新出现,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他像之前那样坐在床边,看一眼仆人手里的碗,又看看我:“哼,你是觉得这药苦,喝不下去么?”

    “皇上?!”

    什么?!伴随着周围的一片尖叫,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他居然接过那碗药水一口气喝掉了!真替他恶心——我觉得胃里直翻滚。

    “恩?!”等不及我把脸转过去感叹,一股坚决的力量钳在我的下颌,迫使我把嘴张开了一点。然后,不……

    “咳、咳……”我差点被呛死!那家伙就这么把那口混合着他的唾Y的恶心加倍的Y体吐到了我嘴里;我本来想呕出来,却被他伸进舌头来舔我的上颚,刺激之下就把它全吞了!

    哦,不行,还是受不了!等他的手一松开,我就趴到床边把那些东西吐了个精光——实在太苦太臭了!

    一只手在我背后抚摩,不用看也只到那是“皇上”的。我微微挣了一下,但又觉得那种力度和温度其实非常舒服:算了,别把什么都给浪费咯。

    一名仆人凑上来用手帕给我擦嘴,我朝他点头道谢,他愣了一下,抬头往上面看一眼就离开了。

    “哎噢……”我被就着肩膀翻了个身,不算柔软的床沿梗得我身上的伤处好痛。

    “真是自讨的苦处!”“皇上”托着我的脑袋,俯视着对我说。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还有那眼神——怜悯?嘲笑?哎,管它的!

    “谁让你去招惹那不顾死活的乐师?!弄得这遍体鳞伤!”他的一只手轻轻抚过我受伤的嘴角,痛得我龇起了牙。

    恩,等一下,他刚才提到了……

    “乐师?……那个乐师?”我听到这个词,潜意识里觉得这指的是跟我打架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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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珀希这一脸的困惑让高涉颇觉有趣:以往这小子看他总像仇人般怒目相向,此时懵懵懂懂不知所以的模样倒显得可爱许多,连那一脸的伤,看着也不似先前扎眼了。

    “乐师。怎样?”

    “我、我要他!……啊!”

    高涉刚要浮现的笑容被重压下去,正摸至珀希头发上的手不禁一把揪住:“你要他?要来作甚?!”

    “damned!it’s hurts!ouch——”珀希伸手去扯高涉,结果被对方捉住手腕一捏。

    “说!你要那乐师做什么?”

    “我……哎噢!”——高涉见他疼出了眼泪,又将手松了些。“我……要他弹琴!”

    呼——,高涉彻底松了手,却仿佛觉得自己也被人松了一道似的:“哼,弹琴?这畜生惊扰了慧妃,朕已传诏下去将他刺配了充军!”(桃:那个,这件事不是也有小p的参与吗?待遇差别真大啊……)

    “刺配了……充军?”珀希又一次露出迷茫的神色。

    高涉忽然生出一股玩笑心思,嘴角冷冷一抬,将手放在自己脖颈处,比成刀状,抹过。

    “no——”珀希不知哪儿钻出的一股蛮力,腾地坐起来,更是朝高涉扑去将他摁倒:“你……你不许那样!”

    这一举动吓坏了一旁的太监们,纷纷上前欲将那大胆的小子拖扯下来。

    谁知没等哪个人的手碰上去,情势又是急转,高涉一个挺身,揽着腰将珀希推翻过去,紧紧压着他——

    “你算个什么?竟敢对朕下命令!”

    “你不许……‘刺配了充军’那个人!”珀希刚才那一着拼上不少力气,再加上身上的伤,多少已是筋疲力尽了,却还咬着牙愤怒地喃喃。

    “你倒在乎那人,也不想想他把你伤成这样?”高涉抚着珀希的眼角,皱眉道。

    “他弹琴得好!”

    “如此?”高涉凑上去咬着珀希的耳垂,心思已经无法专注在此时的对话上。“你想救他么?”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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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致听懂了“皇上”的一些话:那个乐师被他宣判了死刑,将要上断头台——该死的,这变态的权利居然这么大!

    在被那家伙揍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拿什么砍了他。但是现在,当一个人真的要死了——我毫不怀疑“皇上”的话,那冷酷的杂种做得到!——我感到深深的恐惧,好像自己的一部分也会随着一起下地狱。

    这是第一次,一个我认识的人要死了,虽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想救他么?”“皇上”对着我的耳朵说话,呼出的热气弄得我很痒。他是故意这样的,紧贴上来的胯部已经有反应了。

    “什……什么?”我紧张地吞咽一下,努力集中注意力,这让我没法分神去阻止他解开我的衣服——又一次。

    “你不想他被充军是吗?”“皇上”看着我,脸上是恶毒的笑意——占据主动的谈判者。

    我垂下眼皮朝下面——我们身体的接触点看一下:哦,这个杂种!

    “我不想干!”我用力挣扎了一下,终于发现自己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连腿都没能抬起来。“fuck!”哦,不,我不该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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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他在刚才那一挣后全身便松懈了下去,高涉知道这倔强的小子准是再没气力闹腾了,心中颇为受用。随即松开紧摁着珀希双肩的手,往他身上抚去。

    方才见到这雪白的身上那几处骇人的淤青,高涉真是气得快失了理智,恨不得将那打人的乐师拖出来乱G打死!也没了强要珀希的兴致——这身上的伤不同于脸上,搞不好伤及内脏,非同小可。后来召回胡太医一问,才知道那些也经他验看过,并无大碍的。

    也不知道这话都说不好的笨小子招惹到了那混账乐师哪里,被他下如此狠的手暴打,高涉看着那些淤处,心中隐隐泛起苦楚。

    “坤儿,痛么?”他低下头,嘴唇轻轻印在珀希腰肋那处颜色最深的伤上。

    “咝——”珀希龇下牙,挤着眼:“我……我不叫‘坤儿’!”z

    “恩……那将你的名字告诉朕好么?”高涉心不在焉地问,舌尖蘸着那淡粉色的R珠。

    “em……oh god!”珀希情不自禁地呻吟一下,伸手抓着高涉的头发。“你……不要……”

    高涉将他的双手从自己头上拨开,放回其头顶搁着。“说名字!”他用拇指摁住珀希已经硬起的茹头。

    “ahhh……per…percy adams!”珀希大吼一声,似在发泄,随后又喘着气,垂下眼皮看着高涉:“珀希……我叫……珀希……”

    “珀希?”高涉微微一笑,直起背让身后的下人们为他把外衣解开除下,又挥手示意他们将幔帐放下后退走。“念着倒是好听。”重又俯在珀希身上,轻轻捻弄他另一边R珠。

    “不……不要了!”珀希被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都抬不起来;高涉便为他把内衣脱去,又开始解那条襦裤。

    “珀希,朕再问你,今年多大岁数?”看到他那腿间之物,高涉眉毛一抬淡笑道。

    “恩?……shit!”珀希似没听清,低头看了一眼,双眼一闭,喃喃了一句。

    “还不会么?”高涉以为他不懂说数,宽容地一笑,用手拢住那阳物慢慢摩挲。

    “噢——”珀希受着刺激脖子一僵,双手抓紧下方的被褥。“stop it……”

    高涉见他胸口脖颈俱泛起微红,张嘴喘气,又淌着唾Y,一双濡湿的碧眼真像盛着一汪水,快随着他周身微微的抖动荡漾出来;自己的出气也渐急,手里加快套弄着对方的阳物。

    “啊——” y

    一声惊叫,珀希竟在高涉手里S了,白浊的东西糊了对方一手。

    “呼……”高涉轻笑。“到底是个孩子,这么快就泄了身。”言罢,就着手里的黏滑,又去探珀希的后T。

    “不……”珀希此时已全无力气,只在嘴上逞能,却是连根指头都动不得了。

    待到那小X松开得差不多,高涉将所穿的襦裤褪到膝上,举起珀希那两条细长的腿,打开放到自己腰间,俯下身去,捧着珀希的脸,亲一口:“乖,忍着点。”

    “jesus——” b

    珀希大叫一声,全身痉了一下,手抓着被褥揉成团。

    “珀希乖,过了这一时便好了。”高涉心下不忍,顾不上抽送,抚着珀希的脸,在他额角处亲。

    “you……you bastard!”

    一番云雨过后,珀希倒在床里,周身疲得连汗毛都动不得了。因他年轻,被高涉用手弄着又泄了一道,这下子,怕要在这床上躺到天明才能下来。

    他却不睡,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盖好被子、将要起身的高涉,半晌,动着嘴喃喃出一句:“我要‘刺配了充军’你……”

    高涉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不禁一笑,倾身过去,拨开他脸上那堆濡湿的黄发,拇指抚过他眼角:“傻东西。”

    第二十章

    颜尚昕倚着牢房冰冷的墙壁,颓然地望着从那一方尺开的小窗中透进来的光线:前日挨杖刑所得的伤痛丝毫未减,昨天又被提出去往脸上刺了金印,判了发配充军,身上纵使伤痕累累,也不及心中苦痛的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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