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呵!你倒直白得很!”他冲我抬抬眉毛,表情是明显的得意。“喜欢我的厉害么?”
他伸手过来摸我的脸颊,手心里还是滚烫的热度,跟现在放在我腰上的一样。
“是……”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很尴尬,如果不是那眼神里的温柔,我可能生气拒绝。
“喜欢我么?”
“是的!”这个问题容易多了,出于激动,我还凑上去吻了他的脸。
居然脸红了!可爱的家伙。我盯着他,不自然地微笑。
“珀希,”第一次,他在我面前垂下眼皮,配上两颊的红晕——我终于了解到这是个多么腼腆的家伙。
“——做我的fierst ladie?”
“啊?”他突然说英语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等听懂那个意思后,我紧张得说不了话了。
“你是男身,恐挣不到正当的名分,”他显然没有留意到我的惊讶,眼珠看着旁边继续表白。“只能在心里……我将不再立后,你就做我心里的皇后吧。”
“如何?”等不到我的回答,他又问了一句,看着我,憧憬的眼神。
基本上,我听懂他的话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选择太明显,以至于太缺乏技术含量了。
“我……不会做first lady。”
脸色果然大变。我为自己的恶作剧得意。
“因为你不是president。”
“?!”继续困惑。
“你是king。”——“皇帝”(emperor)这个词他一定念不好。
“我是你的queen。”——天呐,难以置信我能这样一脸庄严地说出来。
“‘京’?‘坤’?”他还在迷茫。
“yeah!”我趁机吻他一下:这可是难得的可爱表情。“‘king’是皇上。”
他笑了,不知是因为我的吻还是那解释。
“kwen?”手指轻柔地游走在我的下颌,气氛变得暧昧。
“嗯……”我稍稍屏住呼吸,用力点头。
“还是叫‘坤儿’好听。”
“huh?!oh,fuck!”我气得朝他脑门使劲一拍。
“你敢打亲夫?!”
“哎噢!”
“看来还没罚够!”
“嗯……stop!stop it!涉……涉……不……嗯……唔唔……好……more——”
咸腥味的风,海鸟的鸣叫。
原来岩城是一座海滨城市。也就是说,我已经到达曾经提出的目的地了。
这里的海跟在康涅狄格——繁华的东海岸——看到的很像,昏暗。当然,今天是Y天。不过这里没有那些恶心的浑浊泡沫,海风的味道也很新鲜;聚集着的都是来此工作的人,这里不是娱乐场。
据说这里也是一处重要的海港,有很多从事海上贸易的商人在此停留——这就是昨天那名骗子先生的目标,也因此纠缠上我们。(我猜他准是看出了我与他的第一行动对象的关系,而且最终目的也还是在那里。)
“你是从这里来的么?”
“huh?”我显然出神了,以至于突然听到声音而惊讶,哪怕是他的。
“是……”在他提问第二次前,我含糊回答了。
我是从这里来的?如果这里是那个中国,过了这片汪洋,就是美洲大陆了。
这个层面讲,我没说谎。
唯一不成立的是我没办法通过这个途径回去,回到那个居住着我的亲人和朋友的土地。
心脏快爆炸了……
“啊——”大吼着朝面前的灰色水域奔去,身上的袍子和笨重的布鞋限制了我的百米冲刺发挥。
身后似乎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风太大,没听清楚;不过没关系。
我已经站在水里了。
“dad!mama!”我拚上足以使喉咙充血的力气大声呼喊。“i’m here,still alive!”(我在这儿,还活着!)
“molly——”我可爱的小妹妹,多想看看你十六岁的漂亮模样。“i love you!i love you all——”
“珀希……”令人安稳声音带着温暖而来。
“don’t fet me……”终于嘶哑了。“’cos i’ll never fet you……never for……”(别忘了我……/因为我永远不会忘了你们……)
我被紧紧拥抱住,眼角凑来的一抹温软为我清理掉那些导致视觉模糊的东西。
“呼!”我吸吸鼻子,终于情不自禁地将脸埋入他的颈窝。
“他们……我的爹和娘……还有妹妹……”每说一句,眨一下眼睛,泪水很快被他的衣领吸收——我似乎再找不到能像这样放心哭鼻子的地方了。
厚实的手掌轻轻拍在我背后。
“嗯,日后,我定不会令你想起他们伤心。”
“yeah……”虽然没听懂,但我相信他的话。
抬起头,平静地看着那张大多数时候都波澜不惊的英俊面孔,我决定吻他。
周围其实没有什么人,颜尚昕他们没有一起来,跟随我们一起来的侍卫也站得很远。或许他特意延迟一天返回的目的,就是让我来场形式上的告别,那么他已经达到了;事实上,这对我意义不大。
现在才三月,依旧冰冷的海水已经令我的小腿下面失去知觉,相比之下,火热的头脑正像氢气球一样逐渐飘升……
嗯,对面还紧贴了一个。
………………
定终身了。。。hiahia~~~=v=
第二十二章
“这上面都是急需皇上御批方可定夺的要案决议,微臣在下面皆有注解,供陛下参谋……哈……”
再也忍不住了,沈境掩面打了个哈欠。“微臣……失礼!”气还没出透,急忙拱手请罪。
高涉只对他轻笑一眼,继续专注在手里的册本上。
沈境强打精神,随时待命。不到四更他就着便装来到城门前守候应驾,直到晌午方才等着,上来这马车里又摇摇晃晃,终于引他得睡意连连。
皇帝离开京城整二十日,大臣中除了大学士沈境,还有中书侍郎徐定知道真相,其余众人均被太医的热症诊书蒙蔽着。
这出非同儿戏的闹剧,全都为了一人。
沈境不自禁望向跪在车窗边观望的那人,双眼微眯……
面皮还是那样白。
“哎噢!”
冷不防,高涉丢下手里的文书,站起身一步踩过去揪着珀希的衣领将他拉扯入自己怀里——
“你?!”珀希倏地翻身,怒视皇帝:“我在看街上!”
还是那样倔——沈境自在心里揣测。
“哼!”高涉轻蔑一笑。“你看街上?再探出些,就是街上的人来看你了!”
“?!”珀希愕然,随即明了,颓丧地垂下头,盘腿坐在皇帝身边。不会儿,也像沈境似的,瞌睡上来,一头歪在那肩头;对方感知到,转头极隐匿地笑一眼,抬手轻抚其面。
“呼……”珀希半醒着轻笑一声,干脆躺下,头枕在他腿上睡起来。
捋捋那头金黄的短发,高涉对沈境无奈地抬抬嘴角。
沈境赧然低头:这样算什么?是缺憾,也是成全。
忍不住又打个哈欠,却没有方才那样窘迫,偷眼瞄到那惬意酣睡的小子,难以忽略地艳羡。
* * *
但愿我的行为没有引起首席助理先生的不快,我是说刚才跟他的皇帝陛下起的争执——要学会“礼数”没有那么容易。
我现在躺下睡觉是不想像个摆设似的引起彼此尴尬,他们讨论的是这个国家的重大事件。我那位堪称独裁者的情人在处理这些时总是一副严肃冷漠的面孔——那很酷,布什先生跟他比起来就像中美洲移民来的清洁工。
真正的皇帝。
又想笑了。
我们从海边回到“京城”用了差不多一个礼拜的时间,据说还算是不错的速度了——为了方便赶路,颜尚昕他们都没有跟我们同行。他的工作非常重要,简直丝毫不能耽搁;不想估算他为我牺牲的那些,那带给我的优越感不比负罪感多。
……
“你真的会跟我卖艺,如果我不回宫里?”不知那条神经短路,我居然问了他这样的问题——一出口就后悔了。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
紧张。
“不。”
心脏挤成一团砸向地面……
“嗯?!”不,在它落地之前,还收缩了一下——我被抱紧了。
“我打了个赌,”他像那样亲昵的吻我耳朵。“倘若十日之内……劝不得你回来。”
“嗯……什么?”比起结果,我更关心现状。
“就将你绑了回去!”
“噢!”
……
嗯,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抓抓耳朵——该死的,他那时咬得真重!
一只手伸过来为我挠那里,我偷偷用指尖去摸他的手指背。
“还装什么?快起来!”
“huh?!”那只手忽然逃开,朝我脸上轻拍。
“往前头看!”他坐到车厢门前,一手将帘子托起(助理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刚刚产生的小小恼火被那个方框里的画面彻底击退——
门,难以想象的巨大。电影里的场景道具跟它比起来就像脆弱的瓦楞纸。
哎,要被关进去了……
对自己耸肩。
依照安排(是助理先生或管家八喜?),我在中途分开和他,坐进轿子里被直接送去我以前居住的院落。
“大人!”
听到这声音我赶紧掀起面前的布帘——哈!真的是瑞喜!那可爱的小子!
“停下!停——”我对抬轿子的人下命令,没等停好就冲了出去——
结果跌倒了。
“大人?!”一双手挽在我的一边胳膊。
“好!我很好!”尴尬地擦擦鼻子,努力用发软的双腿支撑起自己:我恨轿子!
起来站稳后,我看着这个似乎变化不大的男孩……嗯,他好像长高了,现在达到我的肩膀了——原来我已经离开了这么久。
“大人……”女孩般清秀的脸上颤抖着挤出褶皱——
“呜呜……珀希大人……”
“好了!alright……right……”我抱住他,抑制住哽咽,轻轻吻在他额头……
“吓!”结果他像触电般挣脱开,惊恐地看着我:“大人?!小的……”
“不要!”在他跪下前,我将其挽起来:该死!忘了这里森严的等级和肢体交流上的拘谨保守。
“好了!我们回去说话!回去!”我安慰着他,谨慎地察看一下周围:以后千万别在公开场合犯这种错误!
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我们的房子。跟我头脑里至少七成完整的记忆画面比,它显然被重新修整过——我爬上过那房顶,那些瓦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完整、清洁。
“珀希大人。”正在扫地的金顺对我不慌不忙地鞠躬,他是我在这里遇到的最有修道士气质的人了。
“是的!”我稍稍倾身,对他点头微笑:“你好么?”
“谢大人念记,老奴过得好。大人长途劳顿,还是先进屋歇息吧!”脸上的笑容依旧慈祥和蔼。
“谢谢你!”忍不住对他鞠了躬:很奇怪,身为仆人的他却总让我肃然起敬。
进入室内,修整过的迹象更明显了,甚至连一些家具都被换成了新的。
“大人累了吧?先进里屋躺躺?小的这就去给您取糕点果子去!”瑞喜围在我身边蹦跳着说。
“噢……好!”欣喜地点头:对啊!差点忘了回来以后最大的一点好处了!
对了,福乐那家伙怎么不在了?算了,清静点也好!
推开这扇门,我才感觉到自己离开了有多久——这个曾经寻常的动作居然带给我陌生的期待感。
一切如故。
这大概是整座房子里唯一没有变动的地方,我甚至猜测除了瑞喜他们,不会有其他人进来过。
还除了他。
他进来过吗?想到这个问题,我的感觉不那么自信了。
一下子躺到那张旧床上,木头被压地咯吱作响。
熟悉的香薰味。
嗯,被子怎么回事?我翻身起来,不耐烦地追究导致后背不适的原因……
麻利地掀开被子。
什么……
继续掀开,把全部露出来!
是的,就是它……
你这混蛋!
* * *
“珀希大人!果子来了!”
瑞喜捧着沉甸甸的食篮,一路高喊,飞跑到珀希睡房前,不待询问便冲了进去——除了珀希,谁还能给他这样大度的自由?
然而这次却让他着实惊慌了一遭,险些跪倒在地。
屋里固然只有珀希,只是其举动实在太不同寻常——他在哭。
珀希坐在那床边,双腿并拢,弓起背,脸埋进双手紧攥着的一团衣物样的布料里,露出的双眼狠狠挤着,面颊早已湿遍。
瑞喜也见过他哭,不闻声,只看到几颗水珠从那双嵌着碧瞳的眼眶里默默溢出。那时觉得极美,亦极悲。
此时全不似那般,抽噎的声气不加收敛,竟与孩童无二。
渐渐,瑞喜认出他手里那团应是他初进宫时穿在身上的衣物。在其流落期间,皇帝到此一宿后,将之摆成人形,用被盖好,还嘱咐任何人不得“惊动”。
看来情至深处,不管什么人,其举动也如稚儿般单纯真挚。
“嘿!”冷不防,珀希已看到了他,抬头蓄出笑容对他招呼。瑞喜赶紧将篮子举起,深深低头——
“大……大人!果子来了!”
“呼!so embrassing……”对方兀自喃喃。“好了,过来一起吃!”(真丢脸……)
“谢大人!”瑞喜闻言亦欢喜:到底是珀希,开朗如此。
“有茶么?”
“小的这就去端!”
“谢谢!”
* * *
“大人!您可算平安回来咯……呜呜……福乐想死您了……哎哟!瞧您,脸都瘦下一圈了……呜呜……”
来人帮我把这个拽着我袖子当纸巾的家伙扔出去!——我在心头呐喊。
天呐!哪怕在看到他时我只产生过一盎司的好感,现在也后悔透了!对了,这段时间这马P精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在他凑近时我闻到一股很重的煤烟味,那双手也很黑……可怜的家伙。
“福公公,别哭了,好生说话!”瑞喜凑过去劝他,把一条手巾递了上去。
“哎……”福乐接过去,狠狠一擤,像吹小号。“大人啊……”
“茶!”我将身体朝后退,随便递过去一只茶杯。
“哎,谢大人赏!”他一脸感激地接过,大口喝着。
“大人……您不知道啊,自从您那次落水,福乐我就吃不香……”
好吧,我承认任何事物都没法阻挡福乐拍马P……真的只是马P?毕竟我的袖子上还有那么多水渍。
“圣旨到——”
好了,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他给我传消息。真及时!难道我们之间已经达到了第六感境界?浪漫过度!
* * *
“这……大人?”
众人见状,难免惊讶:皇帝早有吩咐,此人接旨毋须下跪;然而眼下他虽只跪单膝,却下得从容主动,毫无牵强。
“呼……”珀希见他们面有难色,略叹气,竟将另一条腿也屈了下去。“请快点!”语气稍有敦促。
“是、是!”领头的太监回神过来,偷偷在心底吹口气。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油艾丝艾国人珀希,年少聪慧,天赋奇才,国之瑰宝。组乐团,以歌声兴盛世,传乐与民。特册封正三品典乐长官,其余乐团众皆授乐府正职,赐‘风调雨顺’为‘天下第一乐班’名号,钦此——”
颁诏完毕,其人将诏书收好,躬身递上。
“呃……”珀希不知如何应答,面露尴尬。
“谢主圣恩!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多亏旁边的福乐,扑通叩头,嘴里圆滑念叨。
“yeah……谢谢!”珀希仓促附和,接过圣旨后朝对方耸肩微笑。
“大人请起!”传诏者不禁赧然,命随行人将其扶起,引领出屋。珀希讶然。
对方善色解释:“皇上还吩咐了,大人领旨后,须速速前往觐见面君。”言严罢,转身朝后面挥手,果然有轿停待,造型别致鲜艳,不同以往。
“大人?”见对方神情略滞,稍加提醒。
“是……好!”珀希眼珠一转,蹦跳转身,“等等!”嚷嚷着竟往里屋奔去了。
众人先是一怔,随即无不会意微笑起来。
第二十三章(最终章)
“哈啾——”
“怎么才穿这点?!”他从仆人手里拿来毯子裹紧我,用袖子为我擦溅在脸上的鼻涕。
“嗯……”吸吸鼻子,再狠狠打个哆嗦——浪漫果然容易使人失去理智,难怪会有人形容它是“致命的”。
好久没有穿牛仔裤了,包裹得真紧,我坐下后总忍不住磨几下腿——突然觉得我们那个世界的服装真是对身体的折磨。
“……做些热饮送来。”
“是。”
对管家八喜说完,他看着我,表情骤然严厉:“真是乱来!”
除了微笑,无以面对:如果我告诉他现在这个样子很可爱,会怎样?
“又使精怪!”
“噢!”被他一把搂过去。“呵呵……不……哈哈……停……please……”好了,别玩挠痒这种孩子气的游戏!加上未褪的寒冷,我笑得全身打颤。
“呼呼……”写满得意的脸在我正上方吃吃笑——莫名其妙地,我整个躺在了椅子上。
“穿这身衣裳是为何?”充满磁性的低音,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伸手过来揭开他自己裹好的毯子——身体颤抖的频率成倍提高,我使劲吞咽一下。
“我……”没等想好说什么,那放到胸口的手使我搪塞了。
“这些……是字么?”
“huh?”低头看一眼。“是……”——“我爱纽约”的缩写,我怎么穿这件蠢衣服来了?
“呼,怎么把字写在衣裳前?”听上去他好像只关心这件普通的t恤。“说的什么?”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真的是在问我问题?我是否因该认真解答?那些,对我们有什么意义?
“嗯?”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那副充满挑逗的眼神。
“我喜欢……new york。”脑袋里飘起云彩。
“谁?”双眼突然变窄。
“?!”又怎么了?……噢!“它是……唔?”
它到底是什么?忽然而至的吻让我眩晕。
“……今后,只有你我。”
“嗯……”眼前一片模糊,我期待着看清他的脸……他……
“ohgod!”——我看到了我的吉他!
* * *
“my guitar!”
一声欢呼,珀希推开高涉,兴冲冲朝那搁着琴的香案奔去。
一举将那物取下,抱在怀里:“i’mmissing you!”双手在上面细细抚摩,片刻不舍离去。(我好想你!)
高涉提着毯子也走过去,为他盖在背上,捻紧:“看你急的,莫要着凉!”并怜惜地抚摸其头发。
“你……使它很干净!”珀希抬头微笑:“谢谢!”
“呼!”高涉轻笑,颇感欣慰。
“嗯……gotta change the strings……哈啾!”珀希不怎理会,专注调理吉他。(要换弦了……)
“好了,且放下先,日后再好生玩!”高涉动手去妨,难免不耐烦起来。
哐——
珀希一袭拨划,全然没有听从。
“皇上,热饮到了!”八喜的禀报可谓时机正好。
“好,乖,喝糖水去!待会儿再弹……”高涉*得用上了诓哄口吻,手还不住拍着珀希肩膀。
谁知对方全神贯注在手头乐器上,丝毫不理外界事物,手指伸展,眼看就要开奏……
“嘿?!”
终于惹恼了皇帝,连人带琴一把抱起,朝方才的躺椅走去,将他抛置于上
“你?!”
不等珀希发怒,高涉从见机递来饮品的八喜那里取过汤碗——
“来,快趁热喝了!”端在对方嘴边,吹口气。
“嗯?”珀希原要推辞,闻着吹来的香味,抬抬眉毛,脸凑上去。那是碗百合糖水,面上点缀着蜜枣,煞是诱人,珀希略尝几口,立即捧着碗大口吞咽起来。
“乖,好好喝……”高涉趁其不备,动手去将那吉他从他手里移除。
几口喝完糖水,珀希递出空碗,察觉到怀中无物,左右张望起来:“我的吉他……”
“嘴还没擦!”
“唔?!”
总是这招,百试不爽!高涉一边亲吻,一边再心头暗笑:今后也不妨多用。
“哈……”珀希喘回气,面红耳赤,嘴边的残Y有增无减。
“好喝么……”高涉咬着他耳垂,低声询问。
“嗯……”对方已然失神,抬手欲把他推开,却只将手搁至其肩头,再无动作。
“呼,朕尝着也是。”说笑着,将手揽起其腰,贴于自己身上。“身子都泛凉了……”
“嗯……”珀希推却不能,颤巍巍扶着对方肩膀,也是贪恋那份体温,紧挨上去。
高涉固然满意,撩起那其单薄的短汗衫,将他抱在怀里,轻吻其胸前,随手又下去从后面摸到裤头……
无奈那布料又粗又硬,走展不开,仅容一手探入,摸着对方后面既热且软,撩拨得心头火苗直窜。好容易,被他发现前方有一纽子,却是金器制作,极难解开。高涉耐住性子,使了些智慧才得摆脱。
再下去,便无它法了。
原来那下面还有一合缝,铁齿咬紧,半点拉扯不动。“乖,自己解解?”高涉不舍坏掉他这身衣物,便哄珀希自褪。
“嗯……”珀希挣动下,高涉稍起身,但见他将手放上那铁齿一端……
停上许久,却不动了。
“你要干什么?”珀希忽然抬头,眼中俱是质疑。
“乖,快把它解开,朕好疼你……”说着,往他脸上一亲。
“给我吉他!”这下珀希算是醒转了,将对方推开,就要下去。
“回来!”立即被高涉将腰一钩捉回,极力伏在身下。“总念记那东西……给得了你多少快活?”只管将手摸在其下腹,仔细抚摩。
“嗯唔……”珀希总捱不过这般,跪在椅上,弓起背,瑟瑟发抖。
方才见他将手放上那细小的铆状物上,高涉也摸上去一试,果然有动,上下一扯,嗤啦就滑了下去。等不及赞叹这机关的精巧,他将手迫不及待探了下去,却还有用层极紧贴的小裤裹住其裆部,索性那布料极耐拉扯,轻轻儿随外裤褪了下去。
“嗯,bastard!”被对方冷不防往握了自己下T,珀希失声咒骂。
“骂得精神!”高涉自是一笑,从背后扶过去轻琢其耳:“朕偏爱听你骂人!”
“you……”下面被对方熟练调弄,珀希话不成句,只得喘气。
“珀希……喜欢朕么?”
“唔……i……”
“爱朕?”
“i……love you!”
“……这也是骂?”
“噢——damned!”
* * *
……
i’m running away with you;
from yesterday’s news。
let’s le**eall behind。
helpbackmy mind。
i’ve paid the penalty。
you’re the jailer rattling the key。
but the keymine;
i keepare one every time。
thisfor lovers;
running away。
thisfor lovers;
running away;
just for today。
……
周围照例响起热烈的欢呼和掌声,我却只看着正前方坐着的那人:这是我写给你……和我的,我用眼神这样对他讲,虽然他不能明白歌词。
无所谓,我看着他回给我的笑容,低头对自己满意地微笑。
“来,小珀,快过来!”
“呃?”听到太妃娘娘的招呼,我赶紧抬头,看见她朝我挥手。“是!”我答应着,放下吉他跑了过去。
太妃是涉已故父亲的妻子之一,相当于他的阿姨。今天是她的生日,作为皇家乐队的我们理所当然要来助兴。
“来来,坐到这边!”她示意我坐到前面一张凳子上。这位尊贵的老妇人打扮得相当华贵,而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高傲。
“谢谢娘娘!”我恭敬地鞠躬,看一眼坐在她旁边的涉——他的表情在说我做得很好。
“哟,好个懂事的孩子!”太妃也对我和蔼的微笑。“我来问你,方才的曲子唱词,可都是你自己写的?”
“是的!”我急忙点头。
“呵呵,果然才艺了得!嗯,模样也端的俊俏,真神仙般的人物。”
“谢谢……”她的夸奖让我脸红了,尤其是说到容貌。
“唱渴了吧?来,喝茶!”太妃说着递来一只茶杯。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干渴,急忙接过。“谢谢!”仓促道谢后,迫不及待往干燥的喉咙里灌。
“真没举止,怎如此牛饮?!”
“呵呵,真性难得,皇上何苦计较?”
因为被茶杯档着脸,我狠狠地皱起眉毛:真是的,这家伙怎么总在公开场合把我说得一无是处?
“小珀!皮影戏开始了!”
“真的?!”小王爷的呼喊让我顿时转移走全部注意力——我喜欢皮影戏!
“谢谢太妃!”潦草地对老妇人行礼后,我跑去看那有趣的节目,跟胖呼呼的小王爷并排坐着——他是唯一会对我耐心讲解出其中内容,而我又可以与之近距离接触的人。
“快来!”刚坐下,我又朝芹儿和柴显他们挥手——他们现在也是皇家乐师了。芹儿的穿着打扮跟那些年轻的贵妇差不多,看上去非常漂亮!
“不了,大人自己看吧,我陪昭仪娘娘说话!”她朝我微笑摆手谢绝。
“your pleasure!”我笑笑耸肩。(你随意!)
“快快!开始了!”这边的小胖子拍着我的肩膀催促。
“这次是什么?!”
“‘三太子闹海’!”
……
* * *
“呃——”
又起一声,幸而只是干呕,再没吐出什么。高涉轻轻为他拍背,脸色极难:这小子,没人照看他,便混上高汨和那打鼓的柴显,一气胡喝!也不知他从哪里学的猜拳行酒,玩得不亦乐乎,偏偏运气极差,被罚最多;散宴时,都要人搀扶才能走步了。又经轿子一阵晃荡,刚一下来便吐了。
“好些么?”恼归恼,却也舍不得他受苦,高涉将珀希头枕在自己臂弯上,轻抚其面。
“小王爷……好胖……”
看来醉得不清。
“皇上?”八喜领人奉上醒酒汤启问。高涉接过,亲手递上珀希嘴边——
“乖,张嘴!”顺着其隙开的唇缝,小心灌下。这汤是酸梅熬的,又有冰糖,珀希尝出甜味,欣然咽下,过后还露着笑。
“你当是好玩么?净着被人灌,也不知推托!”——看后来高汨那小子乐地,明显就是逞着名分捉弄他!(桃:是啊,欺负嫂子不就是小叔子/姑子的天职么!)
“呼呼……”对方却干脆笑出了声。
“还笑!”将他一把搂起,啃一口在脸上。
两人一阵亲闹,又热忱了起来,珀希也醒了三分,睁开眼,将高涉凝望。
“今日过得可如意?”最爱这样安安静静地相处,说的话才入心。
“嗯,很好!皮影戏好看!”一副孩童般笑容。
“哼,好生稚气!也是半大的人了,还迷那些玩意!”
“太妃娘娘也喜欢!”
“好好,你有理!”
“呼呼……”得意地笑了。
“今年也这样给你过生好么?”才知道他的生日在十月,想想去年他就在那荒乱的景象里度过了……忍不住又要看一眼那手腕上的疤痕,轻轻抚摸——用了胡太医的药膏,倒真消退了不少。
“想要什么?”
“嗯……我要有birthday cake……”
“贝……是何物?”不怕没有,只怕不知。
“是……”珀希撇起嘴,眉头一皱:“我见过这里有的!”
高涉眉毛一扬。
“是饼!这样……”珀希骨碌坐起,随手比划。
“……我在外面吃了的,有人在城门放,上面有字,红的。芹儿说有人做寿……嗯,布施?”
高涉默默听闻,先是愕然,遂逐渐开朗。
“……我的家乡也吃饼,做寿时,有小的蜡烛在饼上……makish……”
“那时的饼好吃么?”
“嗯?”珀希不知他说哪样。
“你在外面时,那饼好吃么?”
“yeah!”猛点头。“很好吃!”
“那就好!”又是一把搂紧,将脸相偎。
“涉,”珀希亦惬意,伸手拥在其背后。“我想要tour……”
“好,转过脸,朕给你挠……”(tour=“掏耳”)
“shit!你知道我说的!”
“端午不是才办过?……好好,你办就是,这次请多少人?”
“不要请,我要去外面!”
“胡闹!你是朕的人,哪能在市井里抛头露面?!”
“……”
“好了,不说这些,早点歇息!”
“……”
“乖……”
“……”
“明日再说……”
“嗯?!……唔唔……”
(落幕,旋转出字幕“完”,接着字幕出演职员名单。)
尾声
望着那只闪着电火光、兹兹作响的C座,三个呆滞中的男孩渐渐恢复思考。
“我们……怎么办?”jack小心翼翼地发言。
“老天!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danny抓扯着头发坐到地上。“我是说,percy!他……他就这么消失了!”
“冷静点,冷静!伙计们!”terry吹口气,更像是安慰自己:“我们得为这事找到解释,我是说,对他的父母……”
一阵沉默。
“那个……我们都看到他被没了吗?”jack又说话了。
terry和danny点头。
“那么,如果……他根本就没跟我们一起?”
“你是说……不行,那太不负责任了!”
“好吧,到时候你们自己去跟他父母解释,没准还有fbi!”
“等等!我们再想想……想想怎么统一一下……”
……
“伙计们,我们出去吃披萨吧!”
“好提议!”
“我说那个C座怎么办?”
“别碰它!天知道它会把人带去什么鬼地方!”
“percy,伙计……上帝保佑你!”
“上帝保佑。”
(桃/上帝:你们这群不负责任的usa小受!统统给我穿越了挨“疼”去!)
=====the end=====
………………………
还有后记和100问!
歌是《for lovers》,pete doherty & wolfman
番外之太子日记
太子日記
一日,上閑走,至枺鼘m。觀無人,入太子寢室,得一劄記。以其母土語書,亂如虯爪。上異,欲知其義,與通文太監瑞喜轉之。笠日,瑞喜呈正文與上觀。其意如下:
八月三日 晴
今天,娘回家了。給我帶了好多糖和點心,都是宮裏洠в械模姨吲d了。娘抱起我轉圈,我最喜歡那樣子了。
我本來想問娘在外面時的故事,但很快,爹來了,把娘抱走了。
歎氣,只有明天了。
或者後天。
八月四日 晴
今天上午,我去爹的住處找娘,門口的人說他還洠饋怼n疫是溜進去了。
娘真的還洠鸫病k吭诒蛔友y,樣子很不舒服。我摸了一下他的臉,上面好多汗。
娘看到我,馬上笑了,讓我坐在他旁邊。我問娘,是不是爹欺負了他,我會去打爹,幫他報仇!
娘說爹是“bastard”。我不懂意思,問娘,他不告訴我。
我要記得明天去問瑞喜。
八月五日 陰
今天,我趁爹不在,溜進他的書房把他看的書全部畫上畫。前幾天,老師誇我畫的小鳥很好看,我就畫了很多小鳥。結果爹突然回來了,把我抓到,使勁打我P股。好痛,我逃掉後,馬上跑去樂府司找娘。但是他也不在,我好傷心,一個人在屋子裏哭。
後來娘來看我了。他看到我挨打的地方,說爹是“bastard”,給我很多糖,安慰我。我最喜歡娘了,因為他跟我長得像,所以爹就要欺負我們。我討厭爹!
瑞喜說,“bastard”是動物的意思。但爹不是動物啊?
八月六日 陰
昨天晚上,娘陪我睡覺。結果爹也來了。爹要把娘帶走,不許他跟我一起睡。娘不願意,就打爹。他們打架的樣子好可怕,頭發都抓亂了。娘打了一拳在爹臉上,爹痛得哭了。我知道娘力氣很大,但一點也不同情爹,因為他對我們好凶。
但是娘很同情他,就去問他哪裏痛。結果被爹騙了,爹把他抱著跑出去了。
娘一定會被他欺負!爹是壞蛋!
結果今天我又去爹的住處找到娘。他睡在床上,看起來比上次還不舒服。他還哭了,跟我說,以後千萬不能當“queer”。
我點頭答應了,但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八月七日 雨
娘也有不好的時候。
今天,他上課教我做算術睿易鲥e了兩道。他就不給我吃點心了。後來,讓我拼寫他念的話,我拼錯了幾個詞。他要我把那些詞每個寫十遍。手都寫痛了。
不過娘還是比其他老師好。以前,教我chinese的韓老師會用尺子敲我的手心。後來娘知道了,就說要把他革職。然後他再也不打我了。
還是娘好。
八月八日 晴
今天上武術課的時候,來了一個好可愛的姑娘。後來我知道她是“大頭沈”的姐姐。她好像也很注意我,但又不好意思跟我講話。娘說,對待姑娘要大方主動。我就上去跟她講話了。
她真的很喜歡我,總是摸我的頭發。我的頭發跟其他人的有點不一樣,是卷的,跟娘一樣。但娘的頭發顏色很湥裉栆粯印!?br />
其實我很喜歡黑色的頭發,像這個姑娘。對了,她的名字是“纖纖”。纖纖的頭發好黑,摸在手裏很涼。
因為我會說english,纖纖很崇拜我,也要跟我學。但是“大頭沈”很不高興,趁練拳的時候打我!我因為要給纖纖好印象,洠в蟹磽簟d镎f的,在姑娘面前要君子。
八月九日 陰
今天,爹送給我一個小吉他。跟娘的那只很像,但很小,我也可以彈。
我想他終於知道自己錯了,想用禮物收買我。他要我去告訴娘,說他想他,讓娘回去跟他一起住。對了,娘這幾天都是跟我一起睡的。每次爹一來,我們就用椅子把門堵上,他就進不來了。
我問爹以後還會不會欺負娘。他說他洠в校芴勰铩r_人!我知道爹欺負娘欺負得很凶。洗澡的時候,我看到娘身上好多傷痕。爹為什麼要欺負娘?雖然娘不像其他人那樣對他很禮貌,娘也經常凶爹,還打爹。但爹對待娘真的好過分。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幫娘打回來!
我才不會被收買,後來我拿著小吉他跑了,回頭對爹豎了個中指──娘一生氣就會對爹豎中指。
……
上閱至此,大駭。問“bastard”、“queer”意。瑞喜諾諾不敢,上授意免其罪,則惶對曰:“‘bastard’乃禽獸,‘queer’意指小倌也。”上慍甚,不露色。又問舉中指何解。答曰:“下流至極,等同‘入R’。”俄怒拍案。
爾後,上召皇後及太子於寢宮。一責太子言行不端,減半月果點以懲戒。再責皇後铡畬e铀茫斚戮兄j且梗梳崽柦胁恍荩p床三日,始漸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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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的演員發言:
p:lou真的很像我小時候啊!呵呵,好可愛!
高:天啊……天要亡我,此子成人,豈非昏君?!
p:shit!你的意思是說我白癡?!
高:不敢不敢……朕感慨一下而已~~~~(轉身,默默落淚)
l:mommy,我要吃果子~~~
p:honey,mommy帶你去一起吃~~~~(二人手牽手,蹦跳著走了)
高:……(淚流滿面ing,既欣慰又擔憂)
桃:(拍小高肩膀)不要擔心,養孩子嘛,慢慢來。
番外 性福杂记
反攻记
珀希司乐府,日与同僚协奏。因侍上寝,尝迟缺,渐疏远。诉之于上,不以为然,愈烈,终至卧床,三日不得应课。
翌日,堇王习琴,观珀希恹恹,拍手笑谓曰:“吾兄勇至于此,纵尔狂人乎?”彼怒,曰:“汝兄bastard,汝亦小bastard也!”王嗤曰:“逞之口舌不若奋起反攻!”珀希顿悟。
是夜,上复求欢,珀希不说。或谓其耿于前事,善色诓之。多时,乃应曰:“汝尝谓爱吾,何以酷刑施吾身?”上不忍,抚其面曰:“果痛乎?”答曰:“胡不就?”上默然。珀希曰:“嗟!此躯不过承汝兽欲之器耳!”上惭色曰:“愿为伏。”乃说。
稍时,上就位。待久不至,起复询:“胡不至?”珀希啮唇蹙然,久之方曰:“实不堪就此污X!”上遂笑起而伏之如前,谑曰:“此命数耳,汝之美X生而就朕!且安然,或又创汝,朕亦不忍。”
春宫图
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