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瞧着卫玠那纤细的腰肢,忍不住问:“你不觉得撑得慌吗?”
卫玠反问:“如果我觉得撑得慌,还会吃第二碗么?”
我被堵了一个哑口无言,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于是问道:“那为什么丹青说吃不下了?”
卫玠用眼尾轻轻地扫了我一眼,回道:“你去问他。”
我张了张嘴巴,不是想说话,而是想咬他!
第十八章:争艳(四)
吃完饭酸辣粉后,我领着众人到贼六那里转了一圈,依旧是办理假身份证和买手机。然后,又跑到家居广场,血拼了一些打折家居用品。
快走出家居广场的时候,一个人影从我的面前飞快地掠过。我只觉得后脖子上一痛,光天化日之下,我这个贼祖宗竟然被人……抢包了!
我当即脱下自己最爱的军用皮鞋,照着那抢劫犯的后脑勺砸去!
正中!
抢劫犯“哎呦”一声扑倒在地上,我一个高蹿到他的身旁,抬脚就往他的后腰上踹去!当然,我用的是穿着另一只军用皮鞋的右脚。
抢劫犯哀号了两声后,便不动了。
我回身去找霍去病,去只看见了丹青一个人。
我问:“霍去……霍豹他们呢?”
丹青回道:“他们去茅厕了。”
我回过头,目露狰狞地弯下腰,一把夺回自己的斜挎包,刚想要收走抢劫犯身上的钱包,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厉喝:“别动!把包拿过来,否则杀了他!”
我诧异地回过头,但见另一名抢劫犯正手持一把水果刀,*在丹青那细致白皙的脖子上。
我怪自己疏忽了。一般来讲,无论是偷钱包还是抢包,都不会是一个人。
我见那个持刀抢劫犯情绪很激动,所以不敢贸然行动,只能一边盼着霍去病等人快点儿出来,一边装出害怕的样子,说:“你别伤害他,我……我把包给你。”
持刀抢劫犯虽然紧张,但还算有些抢劫经验,当即*着丹青和他一起向后退去,背靠在家居广场的墙面上,防止别人背后偷袭。
地上趴着的抢劫犯爬了起来,先是照着我的脸狠狠地剐了一巴掌,骂道:“臭婊子,敢踢我?!我让你踢!”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我被剐得牙龈松动,满嘴是血,却不敢妄动。
周围的人群非常自觉地远离此地,却又都不肯离开,皆躲在不远处偷看着热闹。也许,会有两位好心人士报警吧。但是,我却希望,那两位虚构的好心人士也学习其他人,看个热闹就好。毕竟,我们这些人里,大多数都是没有身份证的黑户。
丹青在这个时候很乖,很聪慧,很勇敢。他紧抿着唇,直视着我的眼睛,没有自不量力地挣扎,也没有求饶哭闹,更没有冲着我喊什么“你走吧,不要管我”之类的蠢话。
我怕他看见我口腔里的鲜血,所以统统咽下,然后冲着剐人的抢劫犯笑了笑,说:“都是道上混的,犯得着因为一个包,就闹出人命么?”
剐人的抢劫犯骂道:“C!你他妈踹老子后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不会出人命?
告诉你,老子现在‘腰脱’了,你看怎么办吧?!”
持刀
抢劫犯喊道!“别他妈和她废话!赶快儿拿包!等会儿警察来了!”
这时,魏小侯爷等人由家居广场里走了出来,见到我们这情形,当即愣了一下。
我转眼去找霍去病,却不见他人影。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道:“他妈地!他的膀胱里到底装了多少N啊?!”
魏小侯爷仿佛受到了惊吓,一下子躲在了杨环的身后,催促道:“快走,快走。”
杨环皱了皱眉,挺了挺胸脯,然后加快脚步离开了家居广场的门口。
那两名抢劫犯的视线随着杨环那十分壮观的胸部上下起伏着。我敢说,如果不是时间和场合都不对,他俩一准儿会跑上去搭讪。
当杨环从剐人的抢劫犯身边走过时,变故瞬间发生了!
但见魏小侯爷突然窜出,照着剐人的抢劫犯裤裆便是一脚!那剐人的抢劫犯当即哀号一声,捂住裤裆,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家居广场的二楼窗口处,出现了一个人黑色的人影。他就像只黑豹般无声无息地攀爬出窗口,然后依靠一根裤腰带,将自己悬拔在持刀抢劫犯的头顶。在魏小侯爷踢出断子绝孙脚的时候,他一把攥住了持刀抢劫犯的手腕!
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之后,持刀抢劫犯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水果刀随之掉落到了地上。
整个过程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儿,干净利索得令人咋舌!
我揉了揉被剐肿的脸,看着丹青捡起掉落到地上的水果刀,走到我面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转过头,将刀子递给了魏小侯爷,“魏哥哥,你去捅那人两刀吧。”
我暴汗了一个。
魏小侯爷瞥嘴道:“你怎么不自己捅?”
丹青回道:“我……我下不去手。”
魏小侯爷将音量提高,“你下不去手,就让我捅?!”
丹青垂下眼睑,说:“他打了妻主两巴掌。”
魏小侯爷咬着牙,一把夺过了刀子,恨恨地说:“好,我捅!你丫滚远点儿,免得溅身上血!”
丹青抬头一笑,说:“哦,丹青不怕血。”
魏小侯爷脑门上的青筋开始跳舞,看样子似乎是想捅丹青两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消消气儿吧,你的感受我能理解。”
这时,有警车驶来。
我忙穿上鞋子,吹了声口哨,喊道:“撤退!”
魏小侯爷恋恋不舍地看向剐了我两巴掌的抢劫犯,“你们先撒,我去捅他两刀后,在去和你们汇合。”
我拉住他的手,“得了,快跑吧,你那一脚已经够他受的了。”
虽然持刀抢劫犯的右手手腕骨折了,但他的两条腿仍旧完好。此刻见警察来了,也撒腿就跑。霍去病
一个飞脚踢出,愣是将人踢得飞了起来,直接砸在了花坛上。
持刀抢劫犯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见一个带着红袖标的老太太突然出现,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气势如虹地吼道:“压坏一朵花,罚款十元!你小子今天不交出三千块,就别想走了!”
我偶遇大妈,在惊喜的同时,不免有些心虚。本想打声招呼,却见大妈冲着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快走。我心领神会,马上撒丫子跑路了。
霍去病这人依仗着自己的逃跑速度惊人,竟然拎起了剐我两巴掌的抢劫犯,狠狠地回敬了四巴掌,然后顺手一撇,将其扔到了路灯上面。
我躲在街道的拐角处,看见警察同志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被扔到路灯上的那名抢劫犯在看见警察后,激动得差点儿热泪盈眶。但见其一张嘴,先是哗啦啦地吐出了一口的碎牙,然后又吐了几口血,这才虚弱地喊道:“救我下去!”
警察同志仰起头,非常淡定地问:“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上去的么?”
我笑喷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我生活中的一个小C曲,却不想,这次的被抢劫事件,竟然成为了我另一种生活的开始篇。
第十九章:讨好(一)
我们返回到锦绣公墓时,天已经快黑了,两家送货公司已经等在了大门口。
负责送衣服的人没什么表情,负责送家居用品的人却满脸的不爽,皱眉道:“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
我想顶他两句,奈何一说话嘴角就痛,所以干脆保持沉默。
当负责送衣物的人将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装袋从车厢里拎出来的时候,负责送家居用品的人再次开口道:“这么多东西都要烧?你家得死多少人呐?”
我身旁站着的那些“死人”终于发作,眼神儿不善地瞪向那个脑残的人。
他被众人的目光吓到,努力咧嘴笑了笑,说:“别介意别介意,我这人有口无心。”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尽量不扯动唇角的前提下,问:“你在和谁说话?”
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抬起手,指向霍去病等人,语无伦次道:“他们……我……
你……你看不见他们么?”
我装傻,“谁啊?”
他哆嗦着收回手,一边念叨着“我什么都没看见”,一边去拍货车门,示意其他人下车搬家具。
当他知道我就住在锦绣公墓里面时,脸上再次涌现出恐惧的表情。
我想冲着他咧嘴一笑,奈何嘴角生疼,只能呲了呲雪白的牙齿。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嗖地一声钻进了车里。
这次订购的家具并不多,但都很实用。
一扇门,将大屋与客厅隔开。
一张上下铺,被塞进了小屋。小屋里原有的那张单人床,被抬到了客厅。
坏掉的电视扔掉,换上了一台可以连接电脑的Y晶电视。
一直处于空闲状态的厨房里,终于摆上了一些家用电器,例如电磁炉和电饭煲等。
相应的,碗筷也添加了不少。
应丹青的要求,还买了一套藤椅放在了院子里。
当一切都摆放妥当后,两家送货公司便离开了,我开始分配每个人的睡觉位置。
我对杨环说:“大姐,咱俩睡在大屋,你看成不?”
大姐回道:“成。”
我指了指小屋,对霍去病和丹青说:“你们两个睡在小屋,上下铺,任选其一哈。”
丹青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
我打趣儿道:“你不是想和我一个屋吧?”
丹青的脸瞬间红透了,磕巴道:“才……才不是!”
魏小侯爷斜眼看向我,问:“我呢?”
我十分自然地回道:“你?你自然是回家去睡。”
魏小侯爷扫眼霍去病和丹青,态度十分坚决地说:“我要在这里睡!”
我回道:“这里这么挤,你睡哪里?”
魏小侯爷瞪眼道:“以前和你一被窝睡觉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挤啊?!”
嗖嗖…嗖嗖…嗖嗖…霍去病,丹青,杨环,六只眼睛悉数看向我。
我缩了缩脖子,举手道:“别误会,别误会,我们只是在一起睡觉而已。呃…
只是睡觉,没做啥少儿不宜的运动哈。”
魏小侯爷冷笑一声,骂道:“元宝,你也就那点儿出息了!”
我一巴掌拍了过去,吼道:“啥意思?我要是有出息,是不是就应该‘强’了你啊?!”
魏小侯爷将脖子一扬,轻蔑道:“你能“强’了我么?你以为自己是男人呢?!”
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痞子样地笑道:“原来,魏小侯爷想让男人‘强’
了你啊。如此说来,在下不才,实在无能为力,汗颜啊。”
魏小侯爷眯起了杏眼,一脚踢来。
我忙向后跳开。
魏小侯爷紧随其后,对我使出了绝命连环踢。
我狼狈地闪躲着,在躲无可躲的情况下,抄起一把不绣钢的炒勺,照着他的脑门来了一下。
魏小侯爷在僵硬了三秒后,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
我忙扔掉炒勺,替他揉着额头。
魏小侯爷背对着霍去病等人,狠狠地瞪我一眼,警告我不许告诉任何人,他被我一炒勺扁哭了。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都不知道要说他什么才好。
一不留神,杨环走了过来,满眼诧异道:“呀,魏小侯爷怎么哭啦?不是被元宝一炒勺拍疼了吧?”
魏小侯爷立刻忍住眼泪,粗声道:‘不是!”
我配合道:“对对,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魏小侯爷又狠狠地瞪我一眼。
杨环扑哧一笑,说:“妹子,依我看呐,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喽。”
我下意识地一巴掌拍下,厉声道:“谁说的?!”
魏小侯爷被我拍得一呲牙,两行清泪再次流下。
杨环咂舌道:“这咋还说哭就哭咧?”
魏小侯爷红着脸,扭开头,恶声恶气地吼道:“我不想哭!就是泪服发达!”
我轻叹一声,揉了揉魏小侯爷的头发,唱道:“我不想哭,我很无辜;我不想哭,我很纠结;只是我不能忍受疼痛的感觉,看看头上的包,瞧瞧不绣钢的勺,我的心情很难理解……”具体调调儿,请参考歌曲《我不想说》。
……
折腾了一天,我已经累得只剩下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爬到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客厅里,丹青等人正在看电视,还不时传出大呼小叫的声音。
半夜时分,我被一阵雷鸣般的呼噜声吵醒。我用被子包裹住脑袋,却仍旧抵挡不住杨环大姐那无比畅快的打鼾声
。不得已,只能十分哀怨地爬起来,抱着被子,推开房门,绕过睡在客厅的魏小侯爷,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来到院子里时,发现有两个人比我早一步占领了这片广阔天空。
我抱着被子坐到藤椅上,与霍去病和卫玠二人呈现出三足鼎立的局面。
我见霍去病和卫玠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但周身却弥漫着一种无法与这个时代相融合的落寞。我知道,他们想家了。
这个时候,也许说什么都不会有用,但我还是想说些什么,不想让这种低落的情绪继续蔓延。想了想,我豁然一笑,说:“今晚的空气真新鲜啊。”
卫玠淡淡应道:“是啊。空气中都漂浮着新鲜的尸骨味道。”
我皱了皱眉,问:“喂,我怎么觉得你总是想找我的茬儿?好像不和我对着干,你就十分不爽?”
卫玠回道:“是么?你是这么觉得的?”
我点头,“对!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卫玠站起身,“哦。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问:“你为什么讨厌我?”
卫玠如同摔掉一只蟑螂般甩掉我的手,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讨厌你?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这个郁闷啊,瞪眼道:“你除了反问,你还会什么?”
卫玠继续反问:“你除了问为什么,还会做什么?”
我一个高蹿起,照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脚!落地后,得意道:“姐姐我还会踢人!”
卫玠捂着小腹,用一种看蟑螂的目光瞪着我,就仿佛恨不得我将我捻死!
我心里不爽,吼道:“滚回屋去!”
卫玠脸色惨白地挺直了腰扳,转过身,走了。
我一P股坐回到藤椅上,仰望着星空开始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后,我喃喃地问:“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霍去病没有回话。
我用脑门一下下地亲吻着桌面,郁闷道:“我不明白,我好心救了他,他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我不是个做好事不求回报的人。既然我救了他,他就应该感激我。我不需要他做什么,但至少别惹我不痛快。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龌龊,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霍去病将手伸到我的脑门和桌子之间,阻止我继续用脑门亲吻桌面。
我抬头看他,他目光一凛,说:“能帮便帮,帮不了,也无需强求,一刀了结,来个而痛苦,免得心情不好。”
我一抖,颤巍巍地问:“大哥,你开玩笑的吧?”丫竟然让我杀了卫玠!
霍去病微微眯起了眼睛,沉声道:“有何不可?”
我立刻拉住了他的手,劝解道:“咱好不容易将人救了回来,哪能说杀就杀呢?再者,卫玠也没让我救他,是我想要救丹青,才顺手将他带了回来。这会儿,他可能正气我自作主张咧。谁到了一个新环境都难免觉得浑身不对劲儿。我们得表示理解和支持!”
说到最后,我发现霍去病竟然用那种“原来你都知道啊”的表情望着我笑呢。
我知道,自己着道了。
我一把抓住霍去病的大手,想要用力咬下去。最后,却只是用鼻子哼了哼,表达自己的不爽。
霍去病在我收回手的时候,突然反握住我的手,将我一把拉进怀中。
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却用被子将我包裹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抱在怀中,说:“睡一会儿吧。”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我抬头仰视着他的侧脸,觉得他那刚毅的线条似乎变得柔和了起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我心中缓缓萦绕而起。渐渐的,我的眼皮开始打架。
半梦半醒中,感觉到霍去病伸出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被人剐肿的脸颊。那中粗糙、干燥、温暖的感觉,让我觉得十分舒服,不一会儿的工夫便睡死了过去。
第十九章:讨好(二)
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仍旧躺在了霍去病的怀中,而此时已经是早晨九点二十三分了。
杨环大姐一脸歉意地看着我,说:“对不住啊妹子,我晚上打呼噜吵到你了吧?
要不今晚我去客厅睡,让魏小侯爷进屋和你……”她后面的话自动消音,因为霍去病在看她。
魏小侯爷捧着碗筷从屋里走出来,冲着我喊道:“元宝,赶快洗脸,过来喝粥。”
我诧异道:“喝粥?谁做的?”抬头看向大姐,她立刻摇头,表示不是她做的。
魏小侯爷向屋里扫了一眼,说:“丹……哦,不对,是卫玠做的。”
我瞪圆眼睛,问:“他会做粥?”
魏小侯爷回道:“何止会做粥?他还烙了几张面饼呢。”
我托住自己的下巴,问:“他会用电饭煲和电磁炉么?”
魏小侯爷耸肩道:“他会看说明书。看不懂的简体字,就来问我。”
我感慨道:“天才啊!”
魏小侯爷笑骂道:“蠢货!快去洗脸!”
我拍了拍霍去病的手,示意他和我一起去洗漱,然后抱着被子就往屋里跑,在客厅里与卫玠走了个顶头碰。
我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说些什么,但见他神色淡然,压根儿就没看我一眼。我无法,只能作罢。低着头,灰溜溜地跑进卫生间里去洗漱一番。
当我和霍去病返回到院子里,端起饭碗准备吸溜大米粥的时候,赫然发现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 大米粥竟然是红色的!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鼓起勇气,喝了一口,立刻感觉到了一个字——辣!
我强行将口中的大米粥咽下,忍不住问卫玠:“大米粥为什么是辣的?”
卫玠很自然地回道:“昨天吃过酸辣粉后,我觉得味道不错,所以改良了大米粥的做法。”
我抚额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创作型人才。”伸手抓起一张面饼,送到魏小侯爷的嘴巴下面,“来,咬一口,尝尝啥味儿。”
魏小侯爷很配合的一口咬下,然后咀嚼了两口,咽下。
我奇怪道:“嘿,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魏小侯爷回道:“笨蛋!那面饼我早就尝过了。很正常,没怪味,还挺好吃的。”
我疑惑地看向卫玠,问:“这面饼怎么不是酸的?”既然是根据酸辣粉改造的早点,那么大米粥能做成辣的,面饼就应该做成酸的。
卫玠十分直接地回道:“你家没有醋了。”
我拍着胸脯笑道:“幸好调料不全啊。”
卫玠淡淡地扫我一眼,说:“以后,我会负责做饭。”
我微微一愣,问:“为什么?”
卫玠微微垂下眼睑,回道:“我不想出去找
工作。”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转头看向魏小侯爷,魏小侯爷十分配合的解释道:“昨天晚上,新闻频道播放了招聘会的现场。”
我想到历史上记载的“看杀卫玠”的典故,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卫玠的两只耳朵微微颤抖了两下,然后渐渐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
我忍住笑,点头应道:“好,那你以后就在家里做饭吧。”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搞创作可以,但得照顾大众的口感,不能再做这么辣的大米粥了。”
卫玠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那眼中,有着掩不住的喜悦之色。
我刚想借机和他沟通一下感情,他却又低下了头,开始喝粥。那样子,明显是不想和我继续交流。
我撇了撇嘴,开始啃手中的面饼。
我们这边吃得正欢,锦绣公墓里又住进来一位业主。
大姐问:“这是谁啊?排场这么大?”
我随便扫了一眼,便回道:“领导……他爸。”
大姐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不屑道:“如果是领导死了,排场不会这么大。”人走茶凉,这个道理谁都懂。
大姐点了点头,眼神一黯,说:“也不知道我的尸体被葬到哪里去了?也许,也就是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别难过。要不,等找到你的骨灰后,咱也搬这里来?”
大姐抖了一下,问:“你让我天天对着自己的骨灰?不不不,还是算了。”
我弯唇一笑,不再说话。
吃完饭后,我给杨环和卫玠分别点了两千块钱,让他们收好,当做日常开销。然后抓起仅剩的那锭金元宝,冲到大妈家,孝敬了她老人家。
不是我懂得尊老爱幼,也不是我懂得喝水不忘打井人,而是……我怕东窗事发,没人挺我啊!
试想,我是执法者,却网开一面,将霍去病他们带到了这个时空。这本身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不知道这件事儿被捅破后,自己会落得怎样一个下场。但最起码,我得先做足功课,溜须好大妈。
大妈掂量着金元宝,笑得不见眼球。第一次主动留我吃饭,还声称要抄两盘硬菜。
吃过之后才知道,大妈是说一不二的人。说抄两个菜,就只是两个菜。说抄两盘硬菜,果然就是两盘硬菜——一盘是素炒土豆条,一盘是素炒菜花。两个菜,都没做熟,十分的“硬”!
我有些心酸,问道:“您老为了历史的正常运转C劳了一辈子,平时吃的两道硬菜就是这东西啊?”
大妈轻叹一声,摇头感慨道:“清廉啊。”
我扫了一眼被她攥
在手里的金元宝,无语哽咽了。
离开时,我听见大妈对大爷说:“老头子,去饭店叫两个毛菜吃吧。”
大爷问:“想吃什么?”
大妈回道:“随便弄两个就好。我最近胃口不好。要不,先来两碗鱼翅顺顺气,然后再叫一碗‘东坡R’和一盘‘五彩鳝丝’吧。”
我仰头望天,泪流满面,真他妈清廉啊!
出了大妈家,我本想直接回锦绣公墓,和杨环研究一下报仇计划,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溜达到了科技城。
犹豫再三后,我还是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和无线网卡,办理了上网手续,交足了一年的费用。
一切搞定后,我拎着电脑来到盗版书摊,花了三十块钱,买了五本菜谱和一本超厚的大字典,然后P颠颠地回到了锦绣公墓。
丹青看见电脑时,眼睛都直了!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抱住电脑,绕梁三日地唤了一声,“妻主……”
我这一身的铜皮铁骨呦,再次酥掉了。
丹青的双颊因为激动泛着粉红色的诱人光泽,他情意绵绵地望着我,缓缓地低下头
我心里这个挣扎啊!你说,我们“男未嫁,女未娶”的,如果他非要投怀送抱,我可这么办才好?是忽视霍去病那如芒刺背的目光,顶着压力上?还是……稍微推拒一下,做做样子,然后再欣然接受?
在我的极度为难中,丹青略显羞涩地微微一笑,柔声问:“妻主,网呢?”
我微愣,问:“啥网?”
丹青回道:“魏哥哥说,电脑要连在网上,才能博览古今。”脸一红,问,“妻主,那个网是不是特别贵啊?”
我的嘴角开始抽一搐,险些变成面瘫。
伸手揉了揉严重扭曲的嘴脸,让一切恢复正常,然后一把夺过丹青手中的电脑,放到桌子上,掀开盖子,按下开机按钮,再然后…看向魏小侯爷,说:“来,你给他演示演示,这东西怎么上网。”
魏小侯爷牛哄哄地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推开,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
我将那五本书和一本大字典塞进丹青的怀里,丹青的目光有所变化,卫玠的灵魂重新占领了身体,但他却没对我说什么。
我有些无趣,见大姐郁郁寡欢地坐在沙发上,便走了过去,将手搭在她的脖子上,说:“来,咱姐俩研究研究,怎么收拾那俩王八蛋!大姐,你就说吧,你想怎样报复他?”
大姐攥拳道:“那个家,是我拼死拼活置办的!我不但要夺回自己的家,还要让他净身出户!”
我皱眉道:“这个… 怕是有些难度啊。”
大姐轻叹一声,说:“我也知道这个想法难以实现。这么说,不过是想痛快痛快嘴儿。妹子,我是气不过啊!凭什么我辛苦一辈子,攒下来的钱,要给他用来娶小老婆?我从小便是孤儿,没有娘家人为我撑腰,所有事情都要靠自己。那李大延黑了心肝,我尸骨未寒他就要娶田燕子。如果我有娘家人,谁会轻饶了他?!”
我一拍胸脯,大声道:“大姐,从今后,我就是你的娘家人!李大延那个王八蛋,我非得让他净身出户不可!”转头,冲着霍去病等人大吼一声,“别看电脑,通通过来,我们研究一下如何惩治黑心肝的李大延!以及他的姘头——田燕子!兄弟们,对付敌人,我们绝不能手软!不折磨得他精神恍惚,面部肌R变形,他老妈必须化验dna才知道他是谁,我们就不算成功!”
众人齐聚过来,如此这番那般地讨论着。
卫玠抱着书,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当他翻完一本书的时候,这才抬起头,看向我,问:“这是给我买的?”
我正和众人商量着这么拾掇王大延,冷不丁地被他这么一问,竟然一时间摸不清头脑,只能呆愣地点了点头。
卫玠又开始低头翻看下一本菜谱。
我见他没说什么,就继续和大家商讨这个计划。
过了一会儿,卫玠再次抬头,对我说:“我很喜欢。”
我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话才好。美男的脑袋构造有些异于常人,幸好我现在记忆力不错,要是再过两年,没准儿就无法将他前后两句话的意思联系到一块儿了。
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后,我问:“你说完了么?我们可以继续讨论刚才那个话题了么?”
卫玠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抱着书,走进了小屋。看样子,是打算好好儿读一读书上的内容。
我们刚打算继续讨论拾掇李大延的计划,丹青又P颠颠地跑了出来。
我忙问:“卫玠不是要看书么?”
丹青气呼呼地说:“他看什么书啊?他是嫌现在的枕头太软,睡得不舒服,所以将那些书统统枕在了头下,准备睡觉呢!”
我茫然了
魏小侯爷推了推我,说:“别发呆了,继续商量作战方案吧。”
我恍然回神,僵硬地点了点头。
至此,一个邪恶的计划,诞生了!
第二十章:整死谁,甭客气(一)
想整死一个人,其过程还是很丰富多彩的。
首先,由我到贼六那里拿来几张外地的卡号。然后由魏小侯爷负责印一盒超级精美的名片。名片上的名字是刘晓婉,职位是万海有限公司的采购经理。至于万海有限公司的总经理,自然就是我们虚构的人物,刘晓婉的丈夫王海。
此后,杀猪大姐杨环化名为刘晓婉,亲自去敲自家的房门,并声称自己是来寻找失散多年的妹妹杨环。
在得知杨环已死的消息后,要柔弱地倒入李大延的怀里,惹人怜爱地静静垂泪。
我相信,以杀猪大姐现在的姿色,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的!
接下来,刘晓婉,也就是大姐杨环,她会邀请李大延共进晚餐。在晚餐中,她会逐渐将心事说出来。
请注意,这……便是我们这次策划的点睛之笔!
浪漫的烛光晚餐中,刘晓婉会娓娓道出这样一个故事:刘晓婉的丈夫王海性无能,二人尝试过很多办法,都没能怀上孩子。王海怀疑自己的J子和刘晓婉的卵子不合适,所以想找另一个女人代导。刘晓婉怕其他女人怀上孩子后,会取代她现在的地位,所以花了大价钱清了私家侦探,找到了自己那失散多年的妹妹杨环,想请她帮个忙。不想,当她不远万里赶来之后,却与杨环Y阳两隔了。
这番话其实并没有说透,但身为一个男人的李大延,一定会发挥正常的联想。例如,刘晓婉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例如,刘晓婉的老公很有钱,但却是个性无能。再例如,刘晓婉需要一个孩子。
如此这番例如下来,一个龌龊的念头便会产生。
这就好比是一个圈套,将人硬推进去,那是蛮干。让人自己心甘情愿地踩进去,那才是高手!
李大延虽然会怀疑,为毛刘晓婉和杨环长得一点儿都不像。这时,大姐便会拿出魏小侯爷以后的照片,让李大延相信,刘晓婉的长相随妈妈,而杨环更像爸爸。
我们眼见着李大延即将踏入圈套,自然要推波助澜一下,让他将隐藏在心里的野兽释放出来才好。毕竟,这是一个充满了欺骗的时代,谁都有几分防骗的警戒心理。
当刘晓婉泪眼婆娑地讲完自己的心事后,霍去病会以他老公的身份给她打个电话,问她现在在哪里,让地马上回家去。
刘晓婉自然谎称自己在逛街,然后声称晚点儿会回去。
放下电话后,刘晓婉牵强地勾唇一笑,然后随手掏出一张金卡,付款,走人。
果然不出我们所料,两天后,李大延忍不住了,给刘晓婉所在的公司打过去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自然是我,在彬彬有礼的客气中,我告诉她刘经理正在开会,让他等会儿再打来。
李大延并没有再往同一个电话上打,而是过了十多分后,开始往刘晓婉的手机上打。
为了玩好欲擒故纵这个游戏,霍去病没让大姐去接电话,而是直接挂掉。
如此这般,李大延又打了两次,都被大姐直接挂掉了。
等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大姐给李大延打回了个电话,并声称白天开会很忙,挂了他的电话很不好意思。而且她老公对于异性打来的电话十分敏感,诸他不要介意。并问李大延找她有什么事儿?
李大延自然会说,她的太阳镜放在了餐桌上,忘记拿走了。
于是,两个人开始用语言勾搭彼此。
这样一来二去后,李大延终于按捺不住,想要邀清刘晓婉吃饭。
刘晓婉稍微犹豫一下,便将约会时间定在了两天后。
两天后,刘晓婉来到与李大延约会的地方,两个人眉目传情一番,看得我浑身直掉J皮疙瘩。
刘晓婉说羡慕杨环能找到这样一个好男人。
李大延借机献媚,对刘晓婉越发温柔体贴。
二人喝了几杯红酒后,刘晓婉声称有些头晕,想要早点儿回宾馆休息。
李大延立刻充当起了护花使者。
二人来到本市数一数二的宾馆后,身子自然而然地纠缠到了一起。
眼见着即将滚到床上去的时候,刘晓婉的电话响起,她慌忙接起,脸色瞬间一变,忙对着电话保证,合同已经签好了,她明天一早儿就会回去。
放下电话后,李大延想要继续温存,刘晓婉却要起身离开。
李大延问怎么了?
刘晓婉说她今天出来是要采购新鲜猪R的,结果一见到他就忘记了那茬儿。刚才她老公打来电话,有些怀疑她此行的目的,所以她拍着胸脯保证已经签完了合同。眼下,她得去找以前的合作伙伴,将合同签了。
李大延此刻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轻易放走刘晓婉?当即说自己就是供应鲜猪R的,何必再找第二家?如果价格比较合理,他就长期供应她鲜猪R。这样,她以后也有借口可以常来。
刘晓婉听后大喜,立剂拿出了已经盖好了章的合同。
那合同上不但条款写得清楚,而且成交的价格也比以往要高出不少。进货量虽然不小,但违约金却不多,而且还有五万块的预付款,这些条件加起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李大延觉得有田燕子给他做后盾,这笔生意是稳赚不赔的,于是欣然同意签约。
刘晓婉勾魂夺魄地一笑,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塞进了李大延的上衣口袋里,然后扑到李大延的身上,去吻他的下巴。
李大延翻身将刘晓婉压在身下,伸手去掀她的裙子。
这时,一只白皙的手从床底下伸了出来,将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合同拿走,然后将另两份合同放回到原处。
刘晓婉娇笑一声,躲开李大延的狼爪,拿起合同,让他先签名。
李大延迫不及待地签好名后,猴急地扑向刘晓婉。
此刻,那出镜率很高的电话再次响起,刘晓婉接起电话,脸色变得惨白,敷衍性地应了两声后,便挂下了电话,并催促李大延快走,她老公来了!
李大延吓得一个高蹿起,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拉开房门就要跑路。
刘晓婉拉住他,告诉他不能从门口出去,因为她老公已经走出电梯了。现在,只能从窗口爬出去。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霍去病语气不善地让刘晓婉开门。
李大延两腿一抖,立刻爬上了窗口,准备从四楼往下爬。
刘晓婉将合同塞给他,然后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将门打开。
霍去病走进屋子,二人相视一笑。
第二十章:整死谁,甭客气(二)
我示意魏小侯爷关掉电脑上的视频录像,然后收拾收拾东西,从隔壁走到了大姐所在的房间。
魏小侯爷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视频要是传网上去,绝对会被点爆的!”
伸手,从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取走摄像头。
丹青从床底钻了出来,将手中的那两份原始合同撕毁,然后走到窗帘旁,摸了摸那漂亮的银色窗纱,对我说:“妻主,这窗纱真漂亮。”
我捂着胸口说:“都是钱堆的!”
大姐拉住我的手,说:“谢谢你,妹子。”
我咧嘴一笑,回道:“现在谢有点儿早,我们还得加把火咧。”
魏小侯爷狡黠地一笑,说:“对!还得加把儿火,让田燕子的工厂被迫停业整顿。
倒时候,李大延在三天之内一定交不出货!光是陪违约金,就得赔死他们俩!”
我问:“如果他们向别人借货呢?”
魏小侯爷得意一笑,说:“我可是在合同中标明的,一定要他们场出得货,否则就算违约。”
我眯眼笑道:“好啊,那我们就烧把火吧。明天,咱去捉些老鼠之类的东西,悄悄地送到田燕子的厂子里。然后呢,咱拍两张照片给报社和电视台邮去,赚些稿费。
在打几个举报电话,也就齐全了。”
大姐担心地问:“如果到时候李大延告咱们诈骗可怎么办?”
霍去病坐在沙发上,勾唇一笑,说:“有那些视频在,他只能认栽。接下来,我们只要等着时间一到,便以债主的嘴脸出现即可。”
大姐恨声道:“李大延和田燕子已经领了结婚证!这回,我倒要看看,大难来时,谁飞得最快?!”
……
隔天早晨,我们回到锦绣公墓的时候,霍去病有些异样。
我问:“喂,你怎么了?”
他回道:“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微微一愣,随即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准备冲出去抓住那个跟踪者。
霍去病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在不了解敌人的底细之前,我们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我只好压下心头的好奇,告诫大家都要小心一些。
我想不明白,到底谁会跟踪我们?还是说,我又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谁?哎……现在的人,咋都那么小心眼儿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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