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想不明白,到底谁会跟踪我们?还是说,我又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谁?哎……现在的人,咋都那么小心眼儿咧?
疑惑中,大姐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们的李大延同志,终于发现卡中没有违约金,合同也不是原先的那份合同,他变得惶恐不安,开始频繁地给大姐打电话,想要求证一些事情。
大姐却干脆关了手机,老神在在地看着电视。
我以为她这几天的心情会很好,却不想,后半夜时,却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
大姐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脑袋,躲在被窝里痛苦地流着眼泪。
我本想安慰她两句,却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所以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如此这般过了三天。
我们一行人牛哄哄地来到李大延的面前,让他交货。
他Y沉着脸,说我们坑他!
魏小侯爷用手机播放出那段精彩的视频镜头,问他要不要传给田燕子看一看。
李大延傻眼了。他像受到刺激般,竟然冲着大姐扬起了巴掌。
霍去病抓住李大延的手腕,大姐立刻轮圆了胳膊,往李大延的脸上狠狠地掴了一巴掌。
啧!你还别说,那声音绝对清脆可人,就像是咬着小黄瓜那么爽口。
李大延怒吼道:“你个臭婊子,凭什么打我?!”
大姐含泪冷笑道:“就凭你老婆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地与田燕子领了结婚证!
就凭你与田燕子领了结婚证,却又勾搭我这个有妇之夫!就凭人在做,天在看,你他妈就活该被千刀万剐!”
李大延被大姐吼住了,好半天后才挤出了一句话,“这又关你什么事儿?!”
大姐转开头,擦掉眼泪,吼道:“老娘就爱管闲事儿,怎么着吧?!”
李大延微微一愣,眼中划过一丝疑惑。他大概觉得大姐在某些方面和杨环很像吧?
眼见着局面陷入僵局,我痞气十足地一笑,对李大延说:“来吧,废话少说,把你的房产、地契、存折、现金,统统拿出来吧。”
李大延的脸开始扭曲,却站着没动。
我懒洋洋地笑道:“拒不合作者,我们将会把某段视频发给田燕子看一看,到时候,你人财两空可就怨不得别人喽。”
李大延怒吼道:“你们这就是敲诈!”
我耸肩,“不好意思啊,我没什么文化,不知道‘敲诈’两个字啥意思。”
李大延红了眼睛,随手C起一根木G,看样子是准备和我拼命。
霍去病一脚踢出,李大延砰地一声扑倒在地,磕飞了一颗门牙,诚惶诚恐道:“别打、别打,我给你们钱!”
大姐恨恨地骂了一声“孬种”!
房子卖掉,存款拿出,加来加去,李大延一共拿出了七十二万三千六百一十五元。
违约金一共是二百万,我*着他去找田燕子要。
李大延先是死活不肯,后来在我的威胁下,还是乖乖地跑去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骗田燕子的,反正最后又拿回来了三十万。
大姐说“算了”,我就算了。拿走钱,撕了合同,问清楚杨环骨灰放置在何处后,我们删除了视频录像,然后挥手说拜拜。
这件事了结后,大姐塞给我们每人五万块钱,说是酬谢。
我是想收了,但见大家纷纷推拒,便没好意思拿。
大姐很感动,请我们去吃了八十八元一位的海鲜自助餐。
因为心情好,所以食欲好,我们直把饭店老板吃得眉头紧锁,拒绝上竹节虾和大闸蟹了。
我对他说:“如果今天吃不好,我明天会带一群农民工朋友来捧场。”
老扳用看流氓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亲自奉上了竹节虾和大闸蟹。
我们吃得不亦乐乎,无比嗨皮。
晚上回到锦绣公墓,我躺在爷爷的摇椅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觉得无比惬意。仰望星空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宁非白。貌似我和他还有个约会需要进行,却被我忘到脑后去了。
站起身,押个懒腰,走进大屋,试图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比较体面的衣服。
丹青从门口走进来,问:”妻主,你在做什么?“我回道:”找件衣服,然后出去溜达溜达。”
丹青“哦“了一声。
我回过头,问:“你有事儿?”
丹青立刻献宝似的抬起了双手,向我展示一条十分飘逸的长裙。
我没想到,在逛品牌折扣店的那天,丹青会为我选了一条裙子!虽说我从来不穿裙子,但心里还是十分感动。于是我对他说:“裙子很好看。”
丹青欢喜地摸了摸裙子,说:”确实很好看。在慈国,我们男儿家是要穿罗裙的。
到了这里,却没有男子穿裙子,真有些不习惯呢。”说完,将裙子在身上比量了两下,“妻主,你说我在家里穿裙子,好不好?”
我抿了抿嘴唇,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咬他一口!
将丹青赶回去睡觉,自己利索地换上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黑色短裤,然后将头发扎成一条马尾,又在嘴唇上涂抹了一层无色唇膏,这才走出了大屋。
魏小侯爷原本在浏览网页,见我走出来后,立刻瞪圆了眼睛,“元宝,你要干什么去?“
我装出很随意的样子,回道:“出去走走,有些吃多了。”
霍去病站起身,很自然地说:“天黑了,不安全,我陪你走走。”
我立刻摇头,“不用了。”
魏小侯爷冷哼一声,说:“依我看,元宝这是要去找宁非白。”
一语中的!我只能哈哈大笑道:“还是魏小侯爷了解我啊。”
魏小侯爷唾道:“你脸皮怎么就那么厚?”
我回道:“那还不是因为和你在一起久了,磨得呗。”
魏小侯爷本想冲过来和我过过招,最后却狡黠地咧嘴一笑,冲着小屋喊道:“丹青,你的妻主要出去找美男作陪了!”
小屋里传出咣当一声响,紧接着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再然后丹青冲了出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急切地问:“妻主,你干什么去?要喝酒么?丹青可以陪你。”
看着丹青那双想要极力挽留我的眼睛,我竟然觉得,如果自己走出这间屋子,去找宁非白,就他妈地成为了千古罪人!罪无可恕!
我无语问苍天啊问苍天!是 ……这……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落败,有气无力地道:“我不是去找美男作陪,是和一个朋友有约。”
丹青说:“那我们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我再次落败,挣扎道:“天都这么晚了,你应该睡觉了。”
丹青回道:“我不困。”
我瞪眼吼道:“不许去!”
丹青垂下眼睑,委屈地唤了一声,“妻主……”
我这颗小心肝啊,又抽痛了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魏小侯爷一声低呼,叫道:“元宝,快来看看!”
我微愣,忙冲了过去。
电脑屏幕上播放着的画面令我觉得十分熟悉,就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细看了两眼后,我立刻瞪大了眼睛。嘿!这不是我们前几天收拾抢劫犯的那段过程么?也许是因为拍摄者所处的位置比较远,或者是拍摄者的手机像素不太高,总之画面有些模糊,看不清楚每个人的脸。但是,如果看这段视频的是老熟人,那绝对会一眼就看出来此刻被剐了两巴掌的人,正是不才在下我。
我捂住脸,哀号道:“哪个杀千刀的偷拍咱们啊?还他妈拍了我被剐了两已掌的那一段,这让我以后可怎么在道上混呐?!”
霍去病皱眉道:“我们在这里没有真正的居民身份证,如果此事被有心人士追查下去,也许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丹青立刻表态道:“不如我们砸了电脑吧?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我忙护住电脑,嚎叫道:“丹青啊,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逗我了!”
丹青茫然道:“难道不是这个道理?”
魏小侯爷说:“既然已经被偷拍了,就只能听天由命。那画面很模糊,谁能看清楚谁是谁?再者,就算我们防卫过当,也不会有人闲着无聊,非要揪出我们绳之以法。你们看,这个帖子已经被发在网上有些时间里,这几天我们忙着大姐的事儿,没时间上网搜索新鲜事件。如果要出事儿,早就出事儿了。你们看下面的这些帖子,百分之九十八都是顶我们的。”
我低头看了几条帖子,但见上面分别写着:
“那个穿黑衣服的哥们儿是谁?动作太他妈地帅了!我喜欢那个踢裆脚,真绝!”
“我承认,我没有热血青年的那些冲动,但我却有着一个成熟男人的躁动。嗷……那个女人是谁啊?太正点了!”
“那位被挟持的哥哥,实在是太淡定,太有范儿了!稀饭!”
我疑惑地问:”咦?怎么没有谈论我的帖子?”
魏小侯爷将帖子向后翻去,找了又找,终于在茫茫帖海中找到了一条关于我的帖子,但见上面写着:竹杆精够窝囊的!鄙视之!
我脑门上的青筋暴起,怒道:“丫没看见我用鞋砸人那段儿么?!”
魏小侯爷一摊手,笑眯眯地说:”人家是从你被别人剐嘴巴那段开始拍的。”
我咬牙道:“误导啊!绝对的误导!”
众人哄然大笑。
我一边笑着,一边往门口开溜。
霍去病似笑非笑地扫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的脚步却像是生了根一般,再也无发动弹,只能举手道:“我去‘兰桔坊’,有谁想要同行么?”
“有!”异口同声。
第二十一章:宁非白(一)
也许是因为我曾在“兰桂坊”里一战成名,或者是因为宁非白交代过,所以当我站在“兰桂坊”的门口,报出宁非白的名字后,便被请进了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我在酒吧旁找到了正抱着一位尤物调笑着的宁非白。
他看见我,略显惊讶,随手打发掉怀中的尤物,对我说:“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坐到高脚椅上,歪头笑道:“我未必守时,但很守信。”
宁非白身子前倾,凑近我的耳朵,暧昧道:”宝贝儿,你总能带给我惊喜。”
我捂住胸口,说:“拜托,别叫我宝贝儿,那几个字儿从你口中蹦跶出来,有种很廉价的感觉,和我的气质不太搭调。”
宁非白邪魅的一笑,用手指敲击着桌面,问:”那么请问元宝小姐,想喝些什么?“
我说:”你请什么,我就喝什么。还有,请你把那个‘小’字去掉。你可以叫我元宝姐,我是不会介意的。”
宁非白挑眉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来找茬儿的?”
我也一挑眉峰,痞气十足地回道:”你看出来了?“宁非白哈哈大笑着,打趣道:”莫不是看我怀抱着性感人物,嫉妒了吧?”
我认真地想了想,回道:“有点儿。宁非白,你就不能认真地喜欢我一下,会死嘛?”
宁非白微愣,随即直视着我的眼睛,笑道:”元宝,你在和我玩游戏么?”
我扬起下巴,“怎么,不敢?”
宁非白缓缓地勾起唇角,诱惑道:”如果你想玩,今晚我们就去开房。”
还未等我答话,丹青便凑了过来,特别亲昵地靠在我的身上,也不说话,就那么微笑着看向宁非白。
“兰桂坊”里比较暗,稍微离得远些,便看不清彼此的长相。此刻,丹青和宁非白二人离得很近,彼此的长相和气质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宁非白是属于那种令女人热血沸腾的邪魅男子,而丹青则拥有着令人怦然心动的绝色之姿。二人这一对视,便擦出了几分火花。当然,这火花不可能是爱情的火花,而是刀光剑眼的火花。
见此,我笑了,吵嚷道:“喂喂喂,你们的眼神儿太暧昧了!请问,二位是打算为我大打出手呢,还是想要来场一见钟情的好戏,走上卧的是时尚路线?”
魏小侯爷凑了过来,十分认真地说:“我觉得,他们像是一见钟情了。”
杨环大姐听见我们的话,也扭着身子从丹青和魏小侯爷中间挤了进来。
她一进来,宁非白的眼睛立刻就从丹青的身上转移到了大姐的身上,唇角自然而然地勾起,露出一记勾魂夺魄的笑容,问:”请你喝一杯,如何?”
杨环大姐豪爽道:“喝一杯多不爽快啊,来两瓶,咱俩对着吹!”抬手,指向xo,“就那个吧。”
宁非白被秒杀了。片刻之后,他让酒保开三瓶xo,他一瓶,大姐一瓶,剩下的给我们。
丹青不善饮酒,便掏出手机把玩着。
我见今天是宁非白买单,又点了不少从未吃过的小果盘。
宁非白玩笑道:“元宝,你也不知道替我省点儿钱。要知道,你很有可能成为这里的老板娘啊。”
我大咧咧地说:”你可拉倒吧!你这里的老板娘候选人,没准儿都能从这个门口排到美国去。“
宁非白笑吟吟地看向我,问:“那你还来参一脚?”
我装模作样地感慨道:“哎 ……我这不是欠你人情么。不忍心看你在红尘中备受煎熬,有心收了你这只妖孽,让你有个安身之所。”
宁非白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两眼,“我觉得看你有几分眼熟。”
我的心跳突然变得不现律起来,但表面上还是努力装出十分镇定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如果……如果他真的记得我,那我就扑上去,给他一个热吻!
宁非白想了想回道,“你确实和我曾经鬼混在一起的某个女友很像。只不过,我忘记她叫什么名字了。”
我的心有些失落,有些苦涩,最终却是嘿嘿一笑,自嘲道:“没想到,我还长了一张大众脸。”他不记得也好,免得觉得我是来还债的。
这时,霍去病开口道:”即使千人一张脸,只要心中有她,又怎会不记得?多情便是无情,这话果然不假。”
宁非白拍掌道:“你话说得好听,却令我十分不爽。不如,我们赌一局,如何?我们办个化装舞会,你只要请元宝跳第一支舞,我就算你赢。”
霍去病十分自信地一笑,“好。”
宁非白站起身,说:”那么,这就开始喽。”
霍去病说:“且慢。我们还有没有确定彩头是什么。”
宁非白问:”你想赌什么?”继而了然地一笑,打趣道,“你是不是想赌,倘若你赢了,就让我离元宝远点儿?”
霍去病倨傲道:“我霍去……”
我忙咳嗽了一声。
霍去病直接改口道:“我还不屑用这种手段除去对手。况且,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
宁非白目光一凛,眯眼道:“哦?我还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不配做你的对手。”
霍去病勾唇一笑,完全没把宁非白放在眼里。
我见二人好像要动手较量,忙站起身,挡在二人中间,先是对霍去病说:“别打架啊,咱可赔不起。”转而对宁非白说,“别打架啊,砸坏了我可不赔。”
宁非白呵呵一笑,说
:“我哪能在自己的店里闹事呢?”
丹青举着手机,问:“妻主,如果他俩打起来,你向着谁呢?”
我一记眼刀霹过去,让他闭嘴。丫每次开口,都能给我造成心血管堵塞。
宁非白这人却有着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当即说道:”这话问得好。我还真想知道,你会向着谁?”靠近我,暧昧道,“你一直说要和我好,这时可别让我失望啊。“
霍去病显然也被这个话题吸引,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
我被*得无法,只能坦白道:”如果你俩真打起来,我一定会跑开。毕竟,误伤群众不好。”
霍去病笑了,说:“很好。无论什么时候,你只需要记着,保护好自己就可以。”
我诧异道:”大哥,我这种行为很自私啊!你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刷?”
霍去病的眼中泛起了堪称温柔的光,说:“保护好你自己,我便没有后顾之忧。”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但小心肝却开始扑腾了起来。
宁非白啧啧道:”没想到啊,这还藏着一颗痴情种子。现在说说吧,如果你赢了,要我做什么?”
霍去病回道:“如果我赢了,你就收起你那身浮华,认真对待元宝。”
宁非白先是皱眉,后用复杂的目光看向霍去病,说:”没想到,这颗痴情种子竟然是颗发了霉的种子。像你这样的新好男人,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你不是对元宝有意思么,为什么要让我认真对她?”
霍去病目沉似水,淡淡道:“如果三个人同时骑马,而每个人只追前面的那个人,最后的那个人,一定是最累的。与其放任第一个人四处撒野,莫不如将他规划在一定的范围内,这样才容易分出胜负。”
我看得出,宁非白一直非常不喜欢霍去病,但此刻他的眼睛却是一亮,拍手叫了一声“好计谋略!”
第二十一章:宁非白(二)
魏小侯爷的一双杏眼提溜乱转,先是看看霍去病,后又看向宁非白,最后冲着我勾了勾手指。
我靠过去,问:“啥事儿?”
魏小侯爷笑吟吟地说:“元宝,你今年命犯桃花啊。”
我得意道:“姐姐我何止是今年命犯桃花啊?想当年,我五岁时,就已经有小美男投怀送抱,献上纯洁的初吻了。”
魏小侯爷嗤笑道:“这又是哪个眼神儿不好的侧霉孩子干得傻事儿啊?”
我抬手指向他的脑门。
魏小侯爷捂住嘴巴,哀号道:“都怪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儿啊!”
我呵呵一笑,吧嗒了两下嘴儿。
魏小侯爷不再和我调侃,而是小声问道:“喂,说真的,你到底喜欢谁啊?”
我微微垂下眼睑,回道:“我喜欢一个人,现在却只能看着他的影子。丫地灵魂不知道被哪只妖精勾弓走了。”
魏小侯爷一巴掌拍在我的脑门上,低吼道:“你能不能说句正经的?!”
我无辜道:“我哪里不正经了?!如果说不正经,也是他们好不好?人家宁非白至始至终都没说过喜欢我。霍去病有些表示吧,但我总觉得和他之间有些代沟。要知道,现在可是两年就会产生一个小代沟,七年会产生一个不可逾越的大代沟。你说,我和他相差两千多年,那得产生多大的代沟啊?!”
魏小侯爷步步紧*,又问道:“那丹青呢?”
我学卫玠的说话方式,反问道:“你觉得他是真的爱我么?顶多就是一个喜欢。
等他真正了解了这个社会,渐渐变得独立之后,便不会这么依赖我了。”
魏小侯爷抬手指像自己的鼻子,“我呢?”
我想了想,回道:“你啊?这么说吧,我就问你,你想过要娶我么?”
魏小侯爷陷入到沉思当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貌似我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还真想过要娶你这件事儿。后来吧,升入六年级以后,也就理智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骂道:“你个小白眼狼!亏了我替你出头,帮你打过那么多次的架!”
魏小侯爷瞪眼道:“为我打架?!哪次打架不是因为你招惹了不该惹的人,然后强迫我充当你的小弟,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我撇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打了这么多年架,始终就是那一招——踢裆脚!”
魏小侯爷站起身,“怎么?你觉得我的绝招不好使?要不,试试?”
丹青凑过来,问:“试试什么?带我一个好么?”
我和魏小侯爷一起吼道:“滚一边去!”
这时,突然有人喊道:“警察来了!”
我下意识地喊了声“快跑”
,然后和魏小侯爷驾起已经喝醉了的大姐,撒腿就跑。我们这一堆人里,有三张假身份,经不起查啊!
宁非白拉住我的手腕,用下巴示意我看向右手边,说:“从那里走,有个偏僻的小后门。”
我应了声,立刻带着小部队撤退。
“兰桂坊”里的客人在知道警察临检时都略显慌张,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毕竟,能开得了“兰桂坊”的宁非白,和能来“兰桂坊”玩的客人,都不可小觑。
再者,“兰桂坊”里虽然有坐台“小姐”和“少爷”,但这里并不买摇头丸和白粉。总体说来,还算是一个干净的地方。即使警察临检,也问题不大。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隔天便传出消息说,“兰桂坊”被查封了!其原因是,昨晚警察临检时,从“兰桂坊”中翻出了白粉和摇头丸。
宁非白被直接请入了警局,去协助调查。
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个消息,更不敢相信变故为何来得如此之快?
如果是两年前,宁非白那个十分牛掰的老子在世,谁又敢动宁少爷一根毫毛?如今人走茶凉,宁非白一旦有个闪失,变成了落水狗,谁都想痛打他一顿。
他这个人向来以自我为中心,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黑道老大,但凡看不顺眼,一律不给面子。如今他落难,绝对是墙倒众人推。
我坐立难安,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乱转。
我不相信宁非白会在自己的店里卖白粉和摇头丸,很想帮他一把,揪出陷害他的那个人,却不知道要从哪里着手开始调查。
我想见到宁非白,想从他的口中了解一些内幕,想知道他得罪了谁,却苦于没有门路。
我很纠结,很郁闷,很恼火,很……气愤!
我不管不顾地往屋外冲,想要去找宁非白,却被霍去病拦下,让我冷静冷静。
这时,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如同愤怒的猫般,张牙舞爪地拉开房门,口气十分冲地吼了一句,“谁啊?!”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一身铁灰色运动装的男人。他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手里还提着一个帆布包。
他被我吓了一跳,似乎有些想要离去的意思。但只是犹豫了那么两秒,便冲着我点了点头,说:“元小姐,我们可以谈谈么?”
我现在哪里有心情和他谈?于是口气十分不好地回道:“没时间!”随手就要关门。
他忙说:“元小姐,我不会耽搁你很长时间的,但这件事情对于我而言,却是十分重要。”
这时,霍去病走到我的身后,说:“让他进来吧。这几天,就是他在跟踪我们。”
我本想扬起拳头大刑伺候,*问他为什么跟踪我们,可转念一想,人家既然已经找上门了,自然会有所交代,于是向后退开一步,示意他进来说话。
客厅里的沙发,已经被丹青等人占据了。
我踢出一把塑料椅子,示意他坐在对面。而我和霍去病,则是分别坐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
在我们齐刷刷地打量目光中,那名男子显得有些拘谨。他悄悄地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后,这才取下脸上的墨镜,冲着我们礼貌地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李青榕,今天来找诸位,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烦大家。”
他见我们都没有搭话,便又继续道:“这件事儿办成之后,我会拿出五十万,作为酬劳。如果各位有兴趣,我们就详谈一下。”
仍旧无人回应。
李青榕略显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后,便咬牙道:“我的妻子遭遇了强暴,但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那两个禽兽!我想让你们帮帮我,就算……就算找不到证据,也要让那两个禽兽付出代价!”
沉默,依旧是沉默。
李青榕忍不住吼道:“你们倒是说个话啊?!”
我想了想,开口道:“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并不是罗宾汉。如果你想复仇,就应该自己出马,不要指望别人。”
李青榕将挺直的背脊弯下,双手抚额,痛苦道:“你以为我不想?我只是……无力。他们是混黑道的,我打不过,也……惹不起。我怕自己被发现,遭遇报复。因为……因为我还想和小娅过好日子。我想给她幸福。我知道自己很胆小,很无能,不像一个男人,但是,我恨啊!我想报复!我想声张正义!”他瞬间抬起头,用充满希望的目光看向我们,“你们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会找到你们吧?”
魏小侯爷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一定是看到了我们的视频,然后找到了家居广场,查到了我们的送货地址。”
第二十一章:宁非白(三)
李青榕微微一愣,喃喃道:“对,你说得对。我通过送货地址找到了你们,然后偷偷地跟踪你们。我想了解你们的为人,想知道你们会不会帮我。”
我问:“结果呢?”
李青榕摇了摇头,回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帮我。你们有好的身手,有智慧的头脑,有打击犯罪的资本。但你们的行径,看起来却又像是一伙诈骗犯。让我疑惑的是,无论你们的行径多么卑鄙,但你们给我的感觉,却又像是在声张正义。然而,无论如何我都要赌一把。请你们帮帮我,我不会让各位白忙活的。”
五十万,我确实有些动心。但一想到要和黑社会打交道,我就犯难。毕竟,他们是一群很不好惹的群体。我不知道,当我对那两名QG犯下手时,会引起怎样的激烈对抗。死伤,也许难免,但却是我最不想看见的一幕。
再者,宁非白的事情一天没解决,我哪里有心情管别人的事?
思及此,我只能对李青榕说:“抱歉。我有一个朋友,最近出了点儿事,我想全心全意帮他,怕是无法分心帮你这个忙了。”
李青榕面色惨白,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是站起身,递给我一张名片,说:“请你们再认真考虑一下,我是真的很需要你们的帮助。”
送走了李青榕之后,霍去病说:“他言语不详,眼神闪躲,应该是将一些事情隐瞒了。”
我点了点头,不欲多谈。
……
我开始四处奔走,想见见宁非白,想问问他得罪了谁,想问问我能帮上什么忙?结果,两天下来,我已经憔悴得不成人形,却仍旧找不到庙门。
我想为宁非白请个律师,然后听听他的意见,但又怕找个二百五,害了宁非白。
我很痛苦,很茫然,大半夜地坐在院子里,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
大姐由屋里走了出来,将一包东西塞给我,说:“妹子,这些钱你拿着,去打点一下,没准儿能找到门路。我没啥能耐,帮不了你,你自己悠着点儿,别熬坏了身体,早点儿休息吧。”说完,就要走回屋里。
我打开那一包东西,发现报纸里面赫然躺着五十捆钱!每捆价值一万,一共是五十万!
我惊呆了,忙叫住大姐,“大姐,这可是五十万啊?!”
大姐笑道:“瞧你那傻样!如果没有你,姐姐我现在早就吊死在梨树下了。上哪儿找负心人报仇?上哪儿讨要回来自己拼死拼活积攒下的钱?钱这玩意儿,虽说是个好东西,但死过一回的人,就能看透,啥都没有人和人之间的感情重要。以后啊,咱姐俩有福同享有难
同当,就甭分你我了。”
我眼睛一红,落下了眼泪。
大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进屋去了。
过了一会儿,丹青推开了大门,抱着一个包裹走了过来。
当他看清楚我手中捧着的五十万后,立刻抱紧了包裹,又回屋去了。
我怎么觉得,丹青怀中抱着的那个包裹有些眼熟呢?好像是他用来包着金元宝的那个包裹吧?!
我捶胸顿足啊捶胸顿足!我后悔不已啊后悔不已!我……哭笑不得啊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丹青做了多久的思想斗争,这才抱出了自己的“嫁妆”,结果在看见我捧着五十万的时候,立刻就反悔了。早知道他会有此举动,我一定先将大姐给我的五十万藏起来。悔之晚矣啊。
不多时,魏小侯爷走了出来,用脚踢了踢我的藤椅,说:“别要死不活的,我已经让我爸找关系了,没准儿过几天就有消息了。”说完,立刻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霍去病便来了。他坐在我身边,说:“我有一个主意。”
我眼睛立刻一亮,问:“什么主意?”
霍去病目光一凛,霸气十足地说:“劫法场!”
我……嘴角抽搐了。其实,我是想笑,但却没好意思。你看人家霍去病如此严阵以待,我却笑场了,多不好。忍吧,我早晚有一天会成为忍者神龟的。
这时,丹青……哦,不对,是卫玠走了出来。他扔给我一个黑色物体,然后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我忙叫住他,问:“这是什么?”
卫玠淡淡地回道:“手机。”
我一拍额头说:“我是问你为什么给我手机?”
卫玠回道:“手机拍摄到了一些东西,也许会有用。”
我眼睛一亮,立刻打开了手机,找到那段在“兰桂坊”里拍摄的录像,仔细观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我不得不说,卫玠很有拍恐怖片的潜质。不但能将好好儿的一张人脸,拍摄得十分扭曲变形,还能将纸醉金迷的“兰桂坊”,拍摄得跟闹鬼现场似的。
因为“兰桂坊”里的光线幽暗,所以拍摄出来的画面都不够清晰。
我攥着手机进去,去找魏小侯爷。
魏小侯爷不但精通古玩,而且还是个电脑高手。我将那段视频录像交给他处理,争取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魏小侯爷拿着手机,回家去了。
他的家里有一台超级牛掰的电脑,以及很多令人闻所未闻的精密仪器。
两天后,魏小侯爷顶着两只熊猫眼来交稿。
他指着电脑屏幕上那张被放大了很多倍的超级模糊人脸问:“你们觉不觉的,这个人有些熟悉?”
我仔细辩认了两眼,压根儿
就没看出来那人是谁。
魏小侯爷又敲开一张图片,问:“这回呢?”
我很诚实地摇头,还没看出那个人是谁。
魏小侯爷用一种接近愤怒的目光瞪着我,吼道:“上次在锦绣公墓的外面,就是他扒掉了我的裤子!”
嗖嗖……嗖嗖……嗖嗖 ……霍去病等人一起看向魏小侯爷。
魏小侯爷脸一红,怒吼道:“看什么看?!只是扒掉了裤子而已!”
我一巴掌排在桌子上,怒喝道:“一定是乔老三那个王八蛋记仇!找人陷害宁非白!他妈地!有能耐冲着我来啊!我杀了他个狗日的!”
霍去病说:“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宁非白那边,一定出了内鬼。”
我咬牙道:“等我抓住那个内鬼,一定把他绑来,给魏小侯爷练习踢裆脚!”
丹青问:“妻主,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大姐说:“妹子你就安排吧,有什么事儿,我们一起扛着!”
我一脚踩在椅子上,怒声道:“我们得先找个能为我们使上全力的律师,通过他联系上宁非白。然后,找出屏幕上的那个人,严刑*供,揪出内鬼认罪!”
魏小侯爷十指如飞,在前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着,从网上搜寻着什么。不一会儿的功夫,他说:“你们来看看,这是本市比较有名气的律师名单,咱们可以研究一下,选出一个擅长打这类官司的人。”
我们一同探头去看,集体将目光锁定在一个人的名字上——李青榕!
大姐喃喃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呢?”
魏小侯爷回道:“这不就是那天来拜访我们,想让我们帮他一个忙的人么。”
丹青接着魏小侯爷的话说:“然后被妻主拒绝了。”
我眨了一下眼睛,装无辜,“我有么?我不是说要考虑考虑么?”
霍去病弯下腰,从垃圾桶里翻出一张挂着烂菜叶子的名片,递给了我。
我嗲声道:“呀,好讨厌哦。这张名片怎么这么顽皮,竟然跑到垃圾桶里找烂菜叶玩。人家不依啦 ……”
众人集体石化中。
我掏出手机,按照名片上面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电话通后,我用非常镇定的语气说:“李先生,我是元宝,我想我们可以谈谈了。”
李青榕显然十分高兴我会给他打电话,当即表示要马上过来详谈。
我欣然同意,并在他来的时候,给他点了一根烟。
结果,人家李青榕不抽烟。
我本想抽一根,却又怕丹青咳嗽,最后只能作罢。
我对李青榕开门见山地说:“李先生,你的事情我们已经了解了一个大概情况。虽然只是大概情况,
但却也让我们深知这件事的难办程度。你怕黑社会打击报复,难道我们就不怕么?”
李青榕尴尬地笑了笑。
我勾唇一笑,接着说道:“但是,维护正义却是我们每位市民应尽的义务!我们有胆量挑战黑社会的恶势力,你有胆量配合我们么?!”
李青榕精神一震,立刻保证道:“你们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我只是不想和黑社会以非法的手段正面冲突。毕竟,我还需要这份工作,还要给小娅幸福。当律师有很多事情需要顾及,不能知法犯法。但是,有些证据,必须以非法的手段才能取到。小娅和我说,他们在……在强暴她的时候,用手机拍了视频录像。如果取不到这份视频,我不介意以暴制暴,以牙还牙!”
我点头道:“你的难处和心情,我们都了解。在我们合作之前,你已经通过视频和跟踪,了解了我们的行事作风。但是,我们对你却一无所知。如果你有诚意,我也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李青榕忙问:“什么忙?”
第二十一章:宁非白(四)
我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因为涉嫌出售白粉和摇头丸,被抓了起来。但是,我可以保证一点,他是被人陷害的。现在,我想让你成为他的辩护律师,并设法让我见他一面。”
李青榕问:“有证据说明他是被陷害的么?”
我淡淡一笑,回道:“证据是靠人找出来的。而我们,正在努力。”
李青榕点了点头”说:“那好,我们详谈一下他的情况吧。在证据不足的前提下,我无法保证什么,但最少可以让你和他见上一面。”
我喜形于色,立刻站起身,胳膊一伸,哥俩好似的抱住他的脖子,说:“哥们儿,你好好儿表现,等我们出手收拾那两个QG犯的时候,一准儿把他们那祸害人的东西害下来,送给你。每当你心情不爽,就将其从福尔马林中捞出来,扔地上,踩两脚!你看,怎么样?”
李青榕狂抖了一下,摇头道:“不用给我,不用给我。”
我笑道:“逗你玩呢。”
李青榕瞥我一眼,又说道:“不过,你的主意不错。”
我无辜道:“我说什么了么?”
李青榕立刻心领神会地说:“没有。我们还是先谈谈你那位朋友的事情吧。”
我将自己知道的关于宁非白的事情,悉数讲给他听。
李青榕听后,皱眉道:“你说得这件事我知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然呵呵一笑,“你的这位朋友,可不简单了。也不知道他的人缘为什么那么坏,已经有不少的富家小姐和官家小姐放出话来,要让他老死在狱中。当然,也有一些女人想要出面保他,但在知道还有其他女人要保他的时候,就立刻翻脸走人了。原本还有人想接手他的案子,但被那些难缠的女人一搅合,也都纷纷避之唯恐不及。他现在可算得上是真正的孤立无援了。”
我哭笑不得地说:“如果有人一天换一双袜子,然后洗也不洗地扔掉,那么他就是那种一天换一个女人的男人,然后看也不看地甩掉。最奇怪的是,那些女人明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