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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甭穿了!(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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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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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榕好奇地问:“那你呢?”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就是袜子。不过我是圣诞袜,要挂在墙上,不能穿在脚上。”

    李青榕微微一笑,说:“能在这个时候挺身出来帮助宁非白的女人,你算是头一个了。你们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我们见面的时间加在一起,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所以,你就别刨根问底了,赶快儿行动,我要见他!”

    李青榕又重新打量了

    我一眼,说:“好,那我先走了,你等我电话。”

    ……

    李青榕的办事效率很快,下午便打来电话,让我和他一起去见宁非白。

    走进小单间,看见宁非白的时候,尽管我已经做了心里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心酸了一下。

    他的面色苍白,眼眶发青,长发遮挡住了眼睛,胡茬儿覆盖住了整个下巴。他的样子有点儿邋遢,但看起来并不是很糟糕。兴许是因为自身气质的原因,此刻的他竟然像一位经历了沧桑的风流剑客,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却声称正在独享着一个人的寂寞。实际上,谁都能看得出他的落寞。

    我见他的精神还算不错,便调侃道:“我原本以为局子里是个改造人的地方,没想到这里风水也不错,竟然将你滋养得有了几分艺术家的气质。说实话,就你现在的这个造型,出去后,一准儿让所有女人为你尖叫。”

    宁非白好像没骨头似的地趴在桌子上,单手支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不语。

    李青榕伸出手,对宁非白说:“宁先生你好,我是元小姐为你请你的律师,李青榕。。”

    宁非白与他握了握手,然后转头看向我,自嘲地笑道:“没想到,第一个肯为我奔走的女人,竟然是你。”

    我嘿嘿一笑,挤眉弄眼道:“我还等着当你的老板娘咧。”

    宁非白点了点头,貌似认真地说:“看你的表现,有可能。”

    二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奔入主题。

    李青榕按照惯例,向宁非被询问了一些实质性的内容和具体的细节后,得出结论,“如果这件事不是你做得,就一定是出了内鬼。

    “按照从警方那里了解到的资料,“兰桂坊”内出售白粉和摇头丸,是最近这几天的事。与此同时,“兰桂坊”近一个星期的采购费已然翻了五倍。

    “最重要的是,每笔采购费都有你的亲笔签名。因此,就算抓到内鬼,如果内鬼一口咬定是你指使他进购白粉和摇头丸,就算你长了一千张嘴,也说不清。”

    宁非白说:“内鬼么,我已经想到这个人了是谁了。”

    我忙问:“谁?”

    宁非白回道:“齐陆。他是我的总经理,但我对他这个人并不熟悉。我与他的哥哥齐斐关系很好。可以说,“兰桂坊,是由我出钱,齐斐出力,一同经营起来的。去年,“兰桂坊,里出了一起意外,有两伙人打架,误伤了齐斐。他当场毙命,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交代。

    “后来,他的弟弟找到我,我便让他当了“兰桂坊”的总经理。这一年来,他将‘兰桂坊’经营的不错,我对他逐渐放了心

    ,便不再警惕。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李青榕说:“那好,我们就先从齐陆开始着手。你的案子会在一个月后开庭审理,而这一个月时间,我们不但要找到可能已经藏起来的齐陆,还要让他认罪伏法。这期间,与齐陆联手陷害你的人,应该会出面阻挠我们的调查。总体来说,这件事很不好办。”

    我镇定了一下情绪,扬起璀璨的笑脸,底气十足地吼道:“姐就是创造奇迹的人!”

    这时,我们沟通的时间到了,警察要带走宁非白。

    我对李青榕说:“我要保释他。”

    李青榕回道:“现在,不但警察怀疑他倒卖白粉和摇头丸,而且他得罪的那些大人物也有意踩他,想要保释,很难。”

    我不忍再看宁非白,转头便走。

    宁非白却叫住了我,说:“傻子,管闲事的人,命都不长。”

    我挑眉道:“姐是流氓,不是管闲事的好人。祸害活千年,懂不?”

    宁非白微垂着头,长发遮挡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了他那苍白的下巴和淡色的唇瓣。他缓缓地勾唇一笑,轻声道:“那好。我等你来接我。”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一代J佞九千岁(一)

    走出警察局,我先是拜托李青榕找人照顾照顾宁非白,然后直接打了一个车,回到了锦绣公墓,去与大家商量,看看如何才能找到齐陆。

    根据宁非白提供的资料,我们先是拨打了齐陆的电话。果然不出所料,丫直接换号了。紧接着,我们去了齐陆的家。据房东说,齐陆已经搬走了。不得已,我们只能去他的老家看看。

    为了节省在路上倒车的时间,我买了一辆越野车。为了防止别人追尾,我还在车的后P股上贴了一张标语:别追姐,姐已婚。

    没时间考票,也没时间练习,只是找贼六弄了一张假的驾照和车牌,然后凭借我玩过大型仿真越野车的记忆,便横冲直撞地上了路。

    我本来只想带着霍去病这个最顶用的人,但魏小侯爷他们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去。我担心我和霍去病不在家里,乔老三等人会对丹青他们不利,所以干脆将人全部塞进车里,一同出发。

    结果,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当我一路有惊无险地开到齐陆的老家时,霍去病吐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而柔弱的丹青,却两眼放光地盯着我的方向盘,看样子是打算试驾一番。

    我让大姐和丹青留在车里照顾奄奄一息的霍去病,自己则是带着魏小侯爷去敲齐陆老家的大门。却被告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了。

    一句话,让我的身心都感觉到了无力与疲惫。

    回去的路上,我干脆将车钥匙扔给了丹青,然后放低副驾驶座,躺在上面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竟然悄然睡去。

    回到锦绣公墓时,我睁开眼睛,见霍去病已经昏死了过去。至于大姐和魏小侯爷,则是冲下了车,抱着一棵树呕吐不止。

    我问:“这都是怎么了?”

    魏小侯爷脸色铁青地指了指丹青,然后继续干呕。

    丹青很无辜地看着我,说:“本来都好好儿的,可当车上的指针指到了这里,他们就变样了。”随手指向迈数标,在二百二十迈的地方敲了敲。

    我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流淌了下来。我冲着丹青十分面前地笑了笑,说:“你下来,我要带霍去病去打吊瓶。”

    丹青攥着方向盘不肯撇手,两只眼睛直冒星星,“妻主,让我去吧!丹青以前就幻想着,如果有一天,我也会轻功那该有多好。现在,丹青一脚油门下去,不但可以让自己飞斧起来,而且还能带着四个人一起飞奔,多厉害啊!”

    我捂住心脏说:“就你那开车速度,一路超速,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如果被交警抓到,得罪多少钱呐?!”

    丹青邀功似的说:“妻主,你放心吧,有两辆交警车都被我甩掉了。他们抓不住丹青的。”

    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想说什么,最终却选择了沉默。

    这时,霍去病悠悠转醒,颤巍巍地走下越野车,然后挺直了背脊,打开房门,走进屋里。

    我大声问:“喂,你不用打吊瓶么?”

    霍去病摆了摆手。看样子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几天大家陪着我折腾累了,回到屋里后,简单地洗漱一下,便都蒙头大睡。

    我在越野车上睡够了,这会儿倒是睡意仝无。睁开眼,听着大姐的打鼾声,和魏小侯爷偶尔的磨牙声,心里竟然有种十分平和的感觉。那感觉很微妙,就像好即使有天大的事儿,只要有他们在,一切就会没问题。

    我的唇角上扬,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渐渐入睡。

    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怕吵醒大姐,忙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小声地问:“谁啊?”

    电话那边传来大妈的声音,“是我。你现在有个紧急任务,赶快去一趟明朝末期。

    此刻,崇祯皇帝正在派锦衣卫擒拿魏忠贤治罪。按照历史上来说,魏忠贤应该上吊自杀。但他身边有名将领,却是一名穿越者。那名穿越者企图利用魏忠贤的剩余势力,搬倒崇祯皇帝,自己做大。如果魏忠贤不马上死掉,以后会生出很多的变故。”

    我哀号道:“大妈,你这次的消息到底准不准呐?”

    大妈微愣,问:“怎么了?出过什么乱子么?”

    我忙摇头,一口咬定,“没有。我这是在未雨绸缪。”没有才怪!如果没有,那丹青和杀猪大姐是怎么来到现代的?

    大妈说:“事出紧急,你赶快行动!关于穿越者的具体信息,我会以短信的形式发到你的手机里。”

    我皱眉,起床,翻出标有明朝字样的太监装,换上。然后别好西瓜刀,偷偷摸摸地走出了屋。

    刚准备爬树,就听见霍去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问:“你要去哪儿?”

    我吓了一跳,忙回过身,用力拍了拍胸口,问:“你好些了?”

    霍去病点了点头,又问:“你是要去执行任务?”

    我点头道:“对。你回去睡觉吧。我天亮之前就应该能回来。”

    霍去病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态度坚决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说:“这几天你和我折腾得够呛,得恢复一下T力。”

    霍去病微微一笑,说“你关心我。”

    我推了他一下,“少自作多情,我这是博爱!”

    霍去病笑而不语,眼神儿温柔得好似天空中那轮弯弯的明月。

    我挣开他的大手,小声道:“大半夜的,别发春了,快去睡觉吧!”

    霍去病双臂一揽,抱住我的腰,低头在我的唇瓣上快速地亲了一口,然后放开我,说:“早去早回。”转身,往屋里走。

    我捂着嘴巴,低吼道:“你竟然搞偷袭!”

    霍去病回头挑眉道:“我记得你说过,这是礼节。”

    我被堵了一个哑口无言,却不甘心被他戏耍,于是一边往大树上爬,一边喊道:“瞧你的礼节一点儿都不真诚!有能耐,你来个有深度的!”说完,按下已经调整好的“时空路由器”,纵身一跃,跳下树。

    令我心惊R跳的是,就在我跳下树的那个瞬间,霍去病竟然突然回过身,一脚踩在身旁的树干上,借力飞起,迎面向我扑来!

    靠!他来真的!

    黑夜中,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简洁、干练、优美,他的眼神儿是那样的专注、温柔、执着,我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

    在身体相拥的那一个瞬间,他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瓣,我们一起消失在了锦绣公墓里。

    来到明朝的时候,我们俩降落在一处山峰之上,一棵歪脖树之下。脚下两步之外,便是一处裂谷。

    虽说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很危险,但霍去病仍然紧紧地抱着我的腰肢,热情似火地亲吻着我的唇瓣。

    我迷失在他的热情中,险些不能自发地沉沦下去。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让我觉得身体里的血Y在沸腾,让我觉得自己是被急切需要的。我回应着他,没有欲拒还迎的那套把戏。因为喜欢,所以要纠缠在一起。然而,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只能恋恋不舍地鸣金收兵。

    霍去病用食指轻轻擦拭掉我唇瓣上的口水。

    我也学他的样子,抓起他的大手,用他的手背擦掉了他唇瓣上的口水。

    霍去病满眼宠溺地望着我。

    我有些激动,想要扑上去再咬他一口。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头顶上有人轻叹一声,说:“二位能否滚远点儿?别耽误洒家上吊。”

    我和霍去病同时抬头,但见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歪脖树上,低头看着我俩。他的脸色惨白,面容模糊,眼神儿却是寒如水,冷如冰。他的手中拿着一条白绫,正准备往树上桔。

    我心中一喜,忙问:“这位兄台,是准备上吊么?”

    中年男子喝道:“瞎了你的狗眼!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我见霍去病准备修理此人,忙拉住他,对中年男子献媚道:“好好好,您上吊,我们换个地方亲热去。”说完,拉住霍去病就走。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一队人马杀了过来。其中一名将领喊道:“九千岁,万万不可啊!”

    待那将领策马跑近,我一眼便认出,丫就是穿越者!

    那将领策马疾呼,看样子似乎是想要救下

    九千岁魏忠贤,但实际上,他却是想要借助魏忠贤的剩余势力搬倒崇祯皇帝,然后自己当皇帝。

    我对霍去病说:“拦住他,让那名中年男子继续上吊!”

    霍去病快速地分析道:“他们人多势众,想要拦下怕是不容易。如果可以斩掉他的首级,其他小兵自然作鸟兽散。”

    我狠了狠心,说:“好!那就析了!”拨出西瓜刀,送至霍去病的手中,“拿着,去吧!”

    霍去病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西瓜刀,微微一笑,便冲了上去。

    说实话,我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等回过神儿的时候,那名穿越者的头颅已经滚落在了地上。

    我在呆愣了片刻之后,立刻按下了“时空路由器”的返航按钮。

    霍去病一回身,抱着我的身子,便向裂谷中跳去。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帅得我都想要为其呐喊。

    然而,意外,就在此时突然发生了!

    就在我和霍去病跳入裂谷的那个瞬间,那根吊着魏忠贤脖子的白绫突然裂开,丫的身体向着我们砸来,与我们一同消失在了裂谷之中……

    第二十二章:一代J佞九千岁(二)

    回到现代后,仍然降落在大屋的那张大床上。

    我和霍去病很有经验地趴了起来,魏忠贤却仿佛被人点了X道那样,僵硬地躺在床上,呆愣愣地望着棚顶发呆。

    因为我周围的邻居都是骨灰和枯骨,所以并没有挡窗帘的习惯。屋外的月光倾斜进来,照在魏忠贤那张灰白的脸上还真是有着说不出的恐怖效果。至于大姐,她则占据着床的一边,张着嘴巴,惬意地打着鼻鼾。

    我发现霍去病揉了揉额头,于是问道:“你怎么了?头痛?”我记得大妈说过,能挂着“时空路由器”跨越各个时空的人,都是有特殊体质要求的口我的灵魂与身休总喜欢玩分家这个无聊的游戏,所以才有“幸得”到这份没有工资的苦差事。霍去病只是普通人,不知道他如此频繁地跨越时空,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不适?

    霍去病轻轻地摇了摇头,回道:“无碍。”

    我问:“真的?”

    他淡淡一笑,学卫玠反问一句,“何必骗你?”

    我将心放回到肚子里,然后瞥了一眼魏忠贤,向霍去病询问道:“咋办?”

    霍去病给出了一个建议,“杀了?”

    我接着道:“然后埋在锦绣公墓里?”

    霍去病答道:“也好。”

    这时,魏忠贤突然坐了起来,目露Y沉之色,厉声道:“尔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竟敢对九千岁无礼,还不提头来见?!”说完,便要动手。

    我知道魏忠贤这个人有两下子,所以忙做出防御的样子。

    却不想,大姐突然坐了起来,照着魏忠贤的脸就是重重地一巴掌,并破口大骂道:“C你爹个P眼!哪儿来的三炮,拉出去宰了!”说完,一脚将魏忠贤踹下床,然后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魏忠贤傻了。他捂着脸,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使劲儿眨了两下眼睛,这才有勇气看向那位睡得十分嗨皮的杀猪大姐。

    话说,这回大家应该明白,我为什么十分惧怕吵醒美梦正酣的大姐了吧?据我估计,大姐应该是曹C他n了好多代的重孙女,都是梦中杀人的主儿!

    原本魏忠贤还想先给我们来一个下马威,却不想,竟然被大姐的一巴掌榈丢了气势。

    他先是有些茫然地看着我们,然后扯动了两下嘴角,挤出一个有些讨好味道的笑容,小声道:“二位,可否容洒家问一问,这儿是哪里?”

    这时,魏小侯爷和丹青塔拉着拖鞋,睡眼朦胧地推开了我的房门。

    魏小侯爷见到魏忠贤的时候,皱了皱眉”问:“这谁啊?”

    我小声回道:“魏忠贤。”

    魏小侯爷瞪起了杏眼,不悦道:“你把那个脸白的跟刮了三层大白的老太监带回来做什么?怎么没在明朝将他一刀宰了?!”

    魏忠贤身形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Y沉着脸,张嘴就要开吼。却在开吼前微微一顿,偷偷地瞄了一眼大姐,然后颤抖了两下嘴唇,刻意压低声音,怒喝道:“你是何人?胆敢对九千岁无礼?!”

    我指了指魏小侯爷,笑吟吟地说:“他啊,他是魏征…”我不怀好意地停顿了一下,眼见着魏忠贤的身子一抖,这才接着道,“的n代重孙子。”

    丹青求知欲非常强烈地问:“妻主,太监是什么东西?”

    魏忠贤的脸色一变,手一扬,由袖口飞出一只短箭,直S向丹青!

    霍去病扔出一枚硬币,与那只短箭碰撞在一起。

    好巧不巧的是,那短簧在掉转方向之后,竟然嗖地一声刺向大姐的臀部。

    大姐一个高蹿起,一把拔掉刺入P股的短箭,随手一扔,然后瞪着猩红的眼睛,咬牙吼道:“是谁?!”

    我们集体将手指指向了魏忠贤。

    魏忠贤的脸色又白了一分。他尚未来不及做出反应,但见大姐一个高蹿到他的面前,扬起巴掌,用了一招失传已久的“铺天盖地巴掌神功”,将其剐得丫东倒西歪,发丝凌乱,惨不忍睹。

    按照大妈给我的资料来看,魏忠贤这辈子,虽说是市井无赖出身,但却是位心狠手妹的主儿。他不但敢挥刀自宫,以太监之身进宫勾引皇帝的奶妈,还专断国政,拉

    开了中国历史上最昏暗的宦官专权的序幕。

    不得不说,丫是个人才!

    但是,丫也确实残杀了不少忠良,弄死了很多和他意见不合的官员,让朝野上下变得人心惶惶,不得不惟命是从。

    估计,丫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我拍了拍大姐的肩膀,说:“算了,你跟个阉人计较什么?”

    魏忠贤好像被大姐打怕了,竟然一脸木讷,两眼失神,呆愣愣地望着大姐,忘记了反应。

    我用脚踢了踢他的膝盖,说:“魏忠贤,你也不用觉得委屈。要知道,有很多人排着队想诸我大姐剐他一巴掌咧。大姐想不想赠送巴字,那还得看心情和缘分呐。”

    魏忠贤的嘴角扯动了两下,却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主动解释道:“这位大姐正是中国四大美人之一……”

    魏忠贤下意识地接了句,“杨贵妃的后人?”

    我摇头,贼笑道:“非也,非也。打你的手,是属于杨贵妃本人的。打你的灵魂,却是属于杀猪大姐杨环的。”

    魏忠贤被我绕得云里雾里的,不由得张大了嘴巴,想要问具体内容,却扯痛了伤口,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用眼睛打量着大姐,见大姐瞪他,忙将眼睛转向丹青,问:“那……这位是?”

    我回道:“这位是慈国的王子殿下,说了你也不认识。不过,他还有一个身份,名字叫卫玠。”

    魏忠贤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是那个“珠玉在侧”的辩论高手,卫玠么?”

    我颇为得意地点了点头。

    魏忠贤立刻将目光转向霍去病,问:“那这位是?”

    我拍了拍霍去病的胸脯,十分自豪地说:“这位是骠骑将军霍去病。”

    魏忠贤的表情很夸张,即像是中了大奖,又像是被雷劈傻了。好半天过后,这才冲着屋里的众人抱秦道:“敬仰敬仰。”转而对我鞠了一躬,十分客气地问,“这位便是这里的女皇陛下吧?”

    我喜笑颜开,点头应道:“好说好说。”

    魏忠贤再次询问道:“敢问女皇陛下,这是哪里?洒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一听魏忠贤叫我女皇陛下,就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当即挺起胸脯,摆开架势,将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大概地讲了一遍。

    在听故事的这个过程中,魏忠贤脸上的表情很丰富,很复杂。当我讲到结尾的时候,他突然跪在了我的脚下,眼含热泪,朗声道:“老奴谢陛下救命之恩。老奴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只愿在有生之年,为陛下尽犬马之劳。”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可想了想,便马上明白了他此举的意图,丫是怕我杀他灭口啊!

    我忍着笑,绷着脸说道:“起来吧,我可受不起你的大礼。你放心好了,既然你有缘来到这里,我便不会轻易杀你。只不过,你切记一点,这儿不是朝廷,你也不是九千岁,别搞那套想权倾朝野的把戏,这样,你会生活得很好,倘若不然,我会把你带回明朝,吊死在歪脖树下!”

    魏忠贤忙应道:“是是,老奴明白。”

    我摆手道:“别自称老奴了。在这里,我们都直呼彼此的姓名。在外人面前,霍去病叫霍豹,杨玉环叫杨环,丹青和卫玠叫卫青玠,我仍然叫元宝,魏小侯被我赠送外号魏小侯爷。你呢,就叫魏贤吧。”

    魏忠贤做恭敬状,“一切听元宝吩咐。”

    我打了哈欠说:“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指了指魏忠贤说,“你先和魏小侯爷一同住容厅,先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等我忙过这阵子,再给你买床。”

    魏忠贤应了一声,便随着魏小侯爷往客厅走。

    大姐叫住魏忠贤,指着自己的P股说:“我这都麻了,你倒是给我弄弄啊。”

    魏忠贤那种大白脸,竟然就这么……红了!

    大姐骂道:“你脸红个毛啊?!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在短箭上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麻药了

    ?赶快给我弄弄,老娘都要僵死了!”

    魏忠贤立刻乖乖地奉上解药,连个不爽的眼神儿都不敢有。

    我心中舒爽无比,神了个懒腰,换下明朝的太监服,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迎合晨曦吼道:“多么美好的一天啊!啊!啊!”

    不远处,一队送葬的队伍齐刷刷地看向我。目光,颇为愤怒。

    我咧嘴一笑,灰溜溜地跑进屋子,钻入卫生间,准备洗漱一番。

    卫生间里,魏忠贤正一脸兴奋地刷着牙。看见我进来了,立刻让开些位置。

    我并没有动,而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魏忠贤吐掉口中的泡沫,问:“老夫这么刷牙不对吗?老夫见魏小侯爷就是这么刷牙的。”

    看看这个老鬼,从“洒家”变成了“老奴”,又从“老奴”自称为“老夫”。他可真够能适应环境的。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轻叹一声,说:“你刷牙我不管你,但你能不能不要用我的洗面奶当牙膏,用我的鞋刷子当牙刷?”

    魏忠贤石化了。

    第二十三章:手段(一)

    我快速洗涮完毕,冲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卫玠做得美味早餐,一边和大家计划着今天的工作重点和追捕方向。

    虽然我们找不到齐陆,但是我们可以跟踪乔老三!我就不信了,这群蛇鼠一窝的东西,会没有联系?!

    因为乔老三总是在晚上出没,所以这个白天我们都比较清闲。

    我又睡了个回笼觉,磨磨蹭蹭地等到天黑,这才集体出D,去捉乔老三这只老鼠。

    魏忠贤想要和我出去见识一下世面,我警告他,我是要出去抓人,可不是出去玩的。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眼睛一亮,说他最擅长的就是抓人!

    想想也是,丫最擅长的不就是追捕忠良,祸害朝野么?

    我让霍去病给他找两件衣服换上,然后带上这位在历史上极具骂名的大宦官,一同去追踪乔老三。

    出了大门口,霍去病骑上了他的机车,而我们五个人正好凑成一车。

    我本想开车,但丹青却眼巴巴地看着我,软软地唤了声“妻主”,我的小心肝呐,就那么颤巍巍地一抖,身体随之不由自主地让出了位置。

    魏小侯爷在我的后腰上掐了一把,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立刻清醒过来,警告丹青在市区内不许开快车,否则再也不让他摸方向盘。

    丹青乖巧地应了一声,我们便开始上路。

    找到乔老三很容易,但要摸清他的作息时间,就需要时间和耐力了。

    我们跟踪了他将近一个星期,基本上掌握了他的活动范围和作息时间。

    开始行动的那天晚上,我们潜伏在他最近经常光顾的一家餐厅周围,暗中做着准备。

    不多时,他来了。

    乔老三最近混得不错,不但穿得西装革履,还开上了奔驰。如果不是他在头发上抹了大把的发蜡,还真像是一位很有派头的黑道大哥咧。当然,如果他能在这种高档饭店保持形象,别脱下鞋子揉着那双臭脚,我觉得他还是很有装b的潜质地。

    不过,话说回来,乔老三这次发家实属不易,也算是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了。

    话说,乔老三的马子名叫韩菲儿,是一个很风S的女人。

    前不久,乔老三带着她去拜见道上的泰山北斗洪爷。

    洪爷当即眼睛一亮,冲着韩菲儿勾了勾手指,将人留在了家里,当成情妇养着。至于为啥说是养着咧?因为到了洪爷的那把年纪,就算找来十七八个的情妇,也只能干看着——洪爷今年已经是七十二岁的高龄了。

    乔老三见自己的马子靠上了洪爷,立刻摇着尾巴凑了上去,毅然决定要为洪爷抛头颅、洒热血、捡拖鞋、叼裤衩!当一只尽职尽责的看家狗!

    试想

    啊,人家乔老三有着为了事业而奉献出马子的精神,何愁兜里没钱、座下无车?

    如果他不混出个人模狗样的,对得起谁啊?!我第一个就会站出来,代表他的马子,掴他两嘴巴!

    今天朱老六出来吃饭,身边跟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曾经在“兰桂坊”里出现过,是我们这次活动的二号人物。他名叫吴钢,是乔老三的狗腿子。此人十分好色,和乔老三的另一名手下赵俑,合称为“碧血Y枪”,是两个非常下作的恶心东西。

    乔老三酒足饭饱后,起身去卫生间。他的手机放在餐桌上,并没有拿走。

    吴钢守在原地,叫服务生买单。

    我给大姐使了一个眼色,大姐立刻站起身,将紧身的t恤向下拉了拉,露出一道深深的R沟,然后挺着胸脯,扭着丰满的臀部,一步步走到吴钢那一桌,冲着服务生盛气凌人地吼道:“我喊了你半天,你耳朵聋了?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

    大姐一亮相,立刻吸引住了吴钢的视线。

    服务生一脸的莫名其妙,却还是十分职业地微笑道:“小姐,对不起,我没听见。

    诸问您有什么事儿么?”

    大姐一挺做人的胸脯,瞪眼道:“没听见?!你没听见还有理了?!我找你没事儿,能找你么?你当我很闲是不是?我上你们这里吃个饭,还要找一肚子的气受!

    去去去,把你们经理找来,我要和他说说道理!我要问问他,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是做小姐的?”

    吴钢见此,立刻靠了上前去,献媚道:“这位大姐别生气,咱犯不着和这些小服务生一般见识。”

    大姐转头看他,嫣然一笑,娇声道:“这位大哥说得对。算了,我也不是小气的人。”

    吴钢色咪咪地笑道:“看大姐也是爽快的人,不如我们交个朋友,晚上一起出完玩玩儿?”

    大姐伸出手,暧昧地说:“今晚有点儿事儿,留个联系电话,过两天得了空闲,找你玩玩儿也无妨。”

    吴钢一把夺过服务生手上的笔,弯下腰,在大姐那白嫩的玉手上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好后,却不肯松开手,而是十分色情地摸了又摸。

    大姐笑吟吟地抽回手,冲着服务生勾了勾手指,说:“买单!”

    吴州立刻献媚道:“来来来,算我的。”

    大姐飞出一记媚眼,然后扭着P股走出了餐厅。

    大姐前脚刚走出门外,乔老三后脚便回到了餐桌旁。

    吴刚知道乔老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决口不提遇见大姐的事儿。他的心思很简单,一定是想尝个鲜儿。

    乔老三和吴刚走后,那个被大姐骂了一顿的服务生,“一不小心”将一盘菜扣在了一位顾客的身上。于是,他被开除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名服务生便走出了餐馆,钻入一辆越野车里,一边用湿巾擦拭着脸上的浅咖啡色染料,一边对我说:“妻主,丹青表现得好不好?”

    我点评道:“表现还不错。但当你拿起乔老三的手机,塞给隔断另一边的魏小侯爷时,手有些科,动作也不够利索,留给魏小侯爷装窃听器的时间太少了。如果不是大姐又挺了挺胸部,吴刚一定会注意到你。”

    丹青抓住方向盘,保证道:“下一次,绝对不会手抖了!妻主,你就让我练习“轻功”吧。”

    魏忠贤开始用语言收买丹青,说:“练习轻功是好事,元宝就不要太苛刻了。”

    我勾唇一笑,然后拍了拍手,对丹青说:“好。既然九千岁为你说话了,你就尽管练习“轻功”去吧。”转头,对大家说,“来来,我们打车回去,让九千岁当把陪练。”

    魏忠贤察觉有异,但却不想放弃次拉拢丹青的好机会,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车里。

    丹青欢呼一声,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魏忠贤那高亢的尖叫声,随着越野车的加速,变得越发十分嘹亮。

    我桃眉一笑,伸手招来一辆计程车,和众人一起回到锦绣公墓。

    回到锦绣公墓的时候,丹青还没有回来。

    我有些担心,给他打过去一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了丹青无比亢奋的声音,“妻主,妻主,我在飞!”

    我吓了一跳,忙问:“你没事儿吧?”

    丹青回道:“没有。丹青真的在飞!而且,车子的周围都泛起了白色的浓雾。”

    第二十三章:手段(二)

    我呆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不会吧?”

    这时,电话里传来魏忠贤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哭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呛死我了!”

    我恍然回神,压低声音问道:“丹青,你说的那些白雾,是不是从车的机盖里冒出来的?”

    丹青开心地喊道:“是啊,是啊,而且越来越多了!”

    决!”

    丹青委屈道:“减慢车速,就不能赶快回去了。”

    我脑门上的青筋开始跳舞,忍不住咬牙道:“丹青,我要休了你!”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魏忠贤发出震耳欲聋地惨叫,丹青那边却静得可怕。

    我的心脏忽然一缩,忙小心翼翼地问道:“丹青?丹青你没事儿吧?”丹青没有答,我的心开始下沉,声音不自觉地开始拔高,“丹青?丹青你回答我!丹青!回话!”

    仿佛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的时间,丹青才喃喃地回了声,“我在。”

    我那快蹦跶出嗓子眼的心脏慢慢归位。深吸一口气,问:“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撞伤?你现在的位置在哪里?我去接你!”

    丹青吸了吸鼻子,似乎在忍着眼泪,哽咽着问:“妻主,你还要丹青么?”

    我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丹青拥有一个十分纤细敏感的灵魂,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便会惊恐不安。我不知道他有着怎样的过去,但是可以十分肯定一点,那些过去一定充满了波折和残忍,所以才捏造成他这种严重缺乏安全感的性格,致他总是惶恐不安,生怕被谁撇下不管。

    刚才,我被他气昏了头,所以才会喊出要休了他这样的话。

    我后悔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温柔又可信度十足。我说:“丹青,妻主在和你开玩笑呢。这是幽默,你不懂么?”

    丹青十分诚实地回道:“不懂。”

    我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沉默了大概十多秒后,丹青用十分小的声音说:“妻主,丹青是喜欢你的。”

    我想,当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的僵硬。要不然,霍去病也不会用手拍了拍我的脸颊,示意我放松脸部的肌R。

    我冲着电话干笑了两声,然后刻意装出大大咧咧的样子,扯着嗓门对他说,“都这么晚了,早点儿回来吧。”

    丹青又轻唤了一声,“妻主?”

    我直接挂下电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吹着口哨站起身,准备去冲个热水澡。

    不想,一回身,竟然发现魏小侯爷就趴在我的沙发靠背上,以最佳的角度偷听着我和丹青的谈话内容。

    我吓了一跳,瞪眼吼道:“你干什么?!”

    魏小侯爷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到电脑桌前,乒乒乓乓地敲打着键盘,输入着指令密码,开始窃听乔老三的电话内容。

    我随手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魏小侯爷的旁边,和他一起偷听。

    乔老三的电话内容十分没有营养,不是和小弟商量要去玩哪个女人,就是吵嚷着要灭了谁,总之,就是一些J毛蒜皮的小事儿,听得我昏昏欲睡。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丹青和魏忠贤终于回来了。

    魏忠贤的脑门被撞成了调色盘,青一块、紫一块的,别提多有喜感。

    丹青的额头有些微微发红,看样子像是磕碰在了方向盘上。他看我的眼神儿有些异样,但却又说不出异样在哪里。

    我见二人都平安无事,便打着哈气去睡觉了。

    刚走到屋门口,丹青便拉住了我的手腕。他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迷人的凤眼,左一下、右一下地瞟着我看。瞟得我那颗小心肝呦,再次酥麻了起来。一想到丹青说喜欢我,我的腿就开始没出息地颤抖。。。

    好吧,我承认,我这个人没什么C守,但凡看见美丽的事物,总会产生一种据为己有的龌龊想法。

    我偷偷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示意他和我进屋说。

    丹青却误以为我要走,用力攥紧了我的手腕,急切地说:“妻主,我……”

    我怕他当众表白,赶忙拦住他的话,说:“睡觉去吧,有事儿明天再谈。”

    丹青却固执道:“如果今天不说,我怕自己没有勇气对你说。”

    我在霍去病等人的审视目光下,只能硬着头皮说:“放心吧,无力你说什么,我都会接受的。快去睡觉吧。”

    丹青终于松了一口气,欢快道:“我就知道妻主是不忍心责备丹青的!妻主,你的车坏掉了,被我扔在了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郊区。我和魏大哥是打车回来的。”

    我捂住心脏,强颜欢笑道:“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丹青放开我的手腕,一身轻松地去洗漱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魏小侯爷冲着我呲了呲锋利的犬牙。

    霍去病勾唇一笑,转头继续看电视。

    大姐压根儿就没看我,正用牙齿与两只酱猪爪拼个你死我活。

    魏忠贤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个落了很厚一层灰的急救箱,正努力辨认上面的字呢。

    大姐一块骨头撇过去,砸在了魏忠贤的脑袋上,大大咧咧地说:“拿过来,老娘给你看看。”

    魏忠贤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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