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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甭穿了!(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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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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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魏小侯爷别扭道:“我不要。”

    我塞进他的手里,“乖,拿着。”

    魏小侯爷瞪我一眼,喊道:“我不要!”

    我纠结了,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魏小侯爷说:“你每个星期五,都要来接我。有集体活动时,也要通知我。”

    我笑着应道:“好,没问题。”刚要收回钥匙,却被魏小侯爷一把夺走,揣进了裤兜里。

    我打趣道:“你不是不要么?”

    魏小侯爷脸一红,狡辩道:“我是说不要糖!”

    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魏小侯爷一把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时,他的手机响 起。

    挂正电话后,魏小侯爷对我说:“我爸回来了,我妈让咱俩回去一趟。”

    我刚想答应,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大妈的来电,就知道又有工作了。

    阳光很好的午后,我和魏小侯爷兵分两路,我穿越去了西夏,而他刚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次的工作比较顺利,我当天晚上便往返回到了现代,正好赶上了卫玠做得晚饭。

    吃过晚饭后,我美美地睡了一觉。

    隔天早晨,还没等我从被窝里爬起来,就看见宁非白那张勾魂夺魄的笑脸,还有他手中捧着的那个打着蝴蝶结的漂亮包裹。

    我欢呼一声,打开包裹,见米色的包装盒里静静地躺着一套咖啡色的内衣。

    胸罩的样式十分简洁大方,但剪裁上却十分大胆,性感得令人咋舌,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

    我拎起那条十分精致的小内K,扯了扯上面的两条细带,逗弄了一下P股后面的那条毛茸茸的小尾巴,问:“你觉得,穿这样合适吗?”

    宁非白眯起了桃花眼,笑道:“那要穿上了才知道。”

    我摆弄着胸罩,说:“这个还真需要勇气。”

    宁非白扫向我的胸脯,说:“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把胸罩摘下来,这样才不会影响血Y循环和二次发育。”

    我斜眼看他,“喂,你好像妇女之友。”

    宁非白捏了捏我的鼻子,“总比你这个假小子强!”扫眼我的胸脯,点评道:“你选 男人的眼光不错,选 内衣的眼光就很垃圾,真是有待加强啊。”

    我将胸罩砸在他的脸上,笑骂道:“我看,我选男人的眼光也不怎么好!”

    宁非白抓住胸罩,向我扑来,故意Y笑道:“来吧,假小子,让哥哥我给你换上内衣,秀一秀吧。”

    我抱着被子喊道:“强烈要求你穿上这套内衣,秀一秀!啊……”

    当我被宁非白扑倒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但见卫玠手中攥着一把菜刀,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说:“吃饭了。”

    我吓得身体一抖,忙扯过一件长t恤套在身上,点头应道:“好好好……”

    卫玠关上房门,走了。

    我刚想嘘口气,房门被人再次手推开。

    卫玠……哦,不,是丹青探头进来,叫道:“妻主,吃饭了。”

    我忙再次点头,“好好好……”

    丹青这次并没有关门出去,而是就那么站在门口,时而扫一眼宁非白,时而瞥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忙对宁非白说:“你先出去吧,我穿条裤子就来。”

    宁非白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丹青也随着他,向后退去。宁非白走到门口时,又返了回来。丹青立刻上前两步,又站在了门口。

    如此反复两次,宁非白笑惨了。他倚靠在门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人……哈哈……哈哈哈……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啊?”

    我在被窝里套上牛仔短裤,跳下床,说:“更有意思的,你还没见到呢。”

    宁非白看向我,暧昧地问:“你说,我要是现在深吻你,他会怎样?”

    我皱眉道:“我觉得,你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宁非白忽然伸出手,将我抱入怀中。就在他低下头,想要吻我的那个瞬间,我听见丹青发出一声十分尖锐的嚎叫,然后……宁非白就飞了起来。

    请相信我的用词,他确实是飞了起来。

    丹青用单薄的身体,将他顶飞了!

    当宁非白扑倒在地上之后,丹青揉了揉胳膊肘,非常淡定地问我:“你还吃饭么?”

    我点头,使劲儿点头,“吃吃吃……”

    丹青“哦”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屋。

    大约过了二三十秒,我才想起宁非白,忙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样了?”

    宁非白捂着后腰,强撑着回道:“我……从小就学习柔道、跆拳道、空手道,今天……Y沟里翻船了。”

    我关心地问:“不要紧吧?”

    宁非白想了想,回道:“这个……不好说。我得去医院看看。”

    我忙说:“那我送你。”

    宁非白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执意要去,他便欣然同意了。

    到了医院,一检查,丫腰脱了,最少要卧床休息一个星期。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都变得哭笑不得。

    为了方便照顾宁非白,我只能把他带回到锦绣公墓,然后让魏小侯爷搬到上铺,将下铺让给了宁非白。

    宁非白冲着魏小侯爷眨了眨桃花眼,说:“我们同床了。”

    魏小侯爷一个枕头砸去,骂道:“谁和你同床?滚一边去!”

    宁非白惨叫一声,闭上了嘴。

    我坐在沙发上,问丹青:“你刚才是怎么顶他的?怎么能顶出一个腰脱呢?”

    丹青站起身,对我勾了勾手指,说:“妻主,你站起来,丹青给你示范一下。”

    我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丹青瞥了宁非白一眼,又坐回到沙发上。

    这时,消失了一整天的霍去病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特酷的机车服,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身后,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没管住自己的嘴,竟然冲着他吹了一声流氓哨。

    霍去病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手中拎着的一个食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一屉晶莹剔透的小巧水晶包!

    我的口水,立刻泛滥了。

    丹青靠近我,馋猫样地咽了咽口水,笑吟吟地说:“妻主,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哦。”

    我抓起一个水晶包塞进口中,只觉得芳香四溢,口齿留香,压根儿就没时间搭理丹青。

    丹青又向我靠了靠,整个人都黏在了我的身上,眼巴巴地看着我,问:“它是什么味儿的?”

    我又塞了一个水晶包进嘴里,含糊道:“香味的。”

    魏小侯爷从上铺跳下来,伸手就抓水晶包,并不忘教训丹青说:“想从元宝的口中夺下包子,除非自己动手,否则就算你问她包子是什么馅儿,她也不会让你尝一个。”

    我张开嘴巴,一口咬掉了魏小侯爷手上的包子,然后抱起食盒,撒腿就跑进了大屋。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觉得屋子里有些不对劲儿。仔细环视了两眼后,这才发现,我的枕头上竟然放着一幅咖啡色的……眼罩?!

    那质地,那手感,那花纹,为毛我觉得十分熟悉咧?

    貌似,在不久之前,丫还是胸罩,而不是眼罩吧?!

    我震惊了,诧异了,愤怒了!

    我攥着眼罩冲回到客厅里,咆哮道:“是谁改了我的眼罩!不对,是胸罩!”

    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们(二)

    大概鸦雀无声了十秒钟,丹青怯怯地站了起来,垂下眼睑,说:“是我。”我咬着后牙问:“为什么将我的胸罩改成了眼罩?!?

    丹青喏喏地回道:“丹……丹青觉得那个胸罩有些大,于是就想帮妻主改一改,让它更合身。结果,剪坏了。只能做成眼罩了。”

    我捂住自己受伤的小心灵,问:“你觉得,那个a罩杯,我穿着都大?”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我深吸一口,说:“丹青,我最后给你一次说实说的机会。我的胸部,真的没有你霍大哥的大?”

    丹青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

    我缓缓地仰起头,以最凄楚的眼神凝视着窗外的月光,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狼嚎,挥舞着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吼道:“气死我也!”

    丹青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问:“妻主,你为什么要捶打胸口?那样,会把自己捶肿的。”随之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哦,我明白了,妻主是想把胸部捶肿,这样妻主的胸部,就比霍大哥的大了。”我一个高蹿起,扑向了丹青,瞪着血红的眼睛吼叫道:“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家庭暴力!”

    我追,丹青跑。我打,丹青逃。当我准备用一招后踢腿将他踹倒的时候,丹青突然向前一扑,用膊肘顶在了我的后腰上。与此同时,我好像听见宁非白喊了一句什么。

    紧接着,我似乎听见了咔吧一声,整个人便瞬间失去了力量,扑倒在了地上。我仰起头,看向宁非白,十分冷静地问:“你喊什么?”

    宁非白回道:“我说,让你‘快闪开’。”

    我心头一暖:笑道:“没事儿,他伤不了我。”撑胳膊,提腰;再撑胳膊,再提腰,却愣是没从地上爬起来!

    我忍着痛,看向丹青。

    丹青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肘,十分无辜地对我说:“妻主,你看清了么?我就是这么撞宁非白的。”

    我吸了吸鼻子,看向霍去病,“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从医院回来后,我便开始和宁非白一样,躺在床上挺尸。医生说了,我这也是腰脱,最少得卧床休息一个星期。

    本来,我还想照顾照顾宁非白,借机亲近亲近,多增加一些感情,让恋情变成熊熊燃烧着的火焰。这下可好了,我俩一个躺在了客厅里,一个躺在了大屋,除了偶尔能大声交流两句,连面都快碰不到了。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想和宁非白花前月下一番,他却急匆匆地走了,说是有急事要处理。

    我等了又等,等了再等,却等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消息——宁非白,要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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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幕降临,我们一同吹着海风,在沙滩上散步的时候,他对我说:“我要出国了,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我的心瞬间乱成了一团,脸上去使劲挤出璀璨的笑容,问:“开玩笑的吧?”

    宁非白将双手丫在我的肩膀上,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元宝,我想带你一起出国,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我的笑容在脸上点点儿消失,微微垂下了眼睑,问:“为什么要走呢,这里不是很好吗?”

    宁非白回到:“我要去法国读博,这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你说我应该有自己的理想,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服装设计师,现在,我要去实现我的理想,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走?只要你点头,我就会帮你办理好所有的手续。”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盯着自己的脚尖说:“宁非白,你觉不觉的出国有些俗套呢?看过那么多的泡沫剧,很多的感情,都是以出国为结局。”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你想带我走,我很高兴。但是我并不想离开这里。”

    宁非白的眼里变得波涛汹涌。他沉声道:“是不想离开国土,还是不想离开某些人?”

    我皱眉,问“什么意思?”

    宁非白嗤笑一声,十分轻浮的回答:“意思很简单。你不想和我出国,难道不是因为住在锦绣公墓里的那几个男人?元宝,你让我相信你的感情,可我看到的却是你和那几个男人大玩暧昧。你想玩也可以,但是不要和我说,你和我是动了真感情 的。”

    我的火气被撩拨了起来,却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哪对恋人不吵架。他和我吵架,说明他在乎我。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深吸一口,轻轻地扫了他一样,说:“宁非白,我不想和你吵架,但是你的 话确实有些欠揍。”说完,我一拳头挥出,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宁非白闷哼一声,随即突然伸出双臂,将我抱住,狠狠的吻向了我的唇瓣。

    我不知道这样激烈的啃噬,算不算是一个吻。。

    我们就如同两只愤怒的野兽,用牙齿撕咬着彼此。

    血Y的味道,在唇齿之间蔓延,顺着食道,渗入了心里。

    这味道,很熟悉,让我眷恋。

    当宁非白放开我,我舔了舔嘴唇,沙哑到:“你血Y 的味道,是我这辈子最爱的饮品。”

    宁非白用食指擦掉自己下嘴唇上的血,然后将食指含入口中,舔掉了血痕。他 大眼睛,就像是会吞噬人性命的妖孽一般,紧紧的吸引着我的灵魂,他说“元宝,你的身体里,住着一个魔女。千万别放她出来,否则男人们要遭殃了。”

    我淡淡一笑,回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正如每个人都会犯错一样。”

    宁非白揽住我的肩膀,将我抱入怀中,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说:“元宝,你是最特别的。”

    我的唇角悄然上扬,“你知道就好。”

    他温柔地亲吻着我的额头,诱惑道:“傻丫头,和我走吧。”

    我低下头,咬住他胸口的第二颗纽扣,用力一扯,将那颗扣子含入口中,含糊道:“我想想。”

    宁非白让我明天给他回复,因为他必须在走之前,找朋友帮我办理签证。

    我回到锦绣公墓,独自一个人在院子外晃悠着,从一个墓碑走到另一个墓碑,用脚步丈量着死亡的距离。

    墓地里的风似乎比外面的风更冷,更Y寒。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觉得自己的灵魂是不是再次飘出了体外,像一只孤魂野鬼般游荡在墓地之间。

    这一刻,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既没有想应不应该和宁非白去法国,也没有想什么样的未来才是属于我的。

    因为,从宁非白说出要出国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不会和他走。语言不通,陌生的环境,生存的目标,统统都不是原因。

    我不想将自己说得多么多么伟大,说什么为了遵守对爷爷的承诺,说什么为了对丹青他们负责,说什么为了维护历史与正义,就必须忍痛割舍牺牲掉自己的爱情!因为,在我看来,能够割舍牺牲的,就一定不是爱情。

    我之所以不能和宁非白走,是因为……我不想和他走。

    如此简单的原因,却是我的心里话。

    有什么比“我不想”,更直接、更明了、更重要?

    如果一个小小的出国,就能将我们分开,对于感情,还有什么值得期待?

    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们(三)

    宁非白希望我和他走,希望我为了他改变自己的生活;我希望他留下,希望他为了我放弃理想?我们本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在心相依偎的同时,何必强扭着将彼此的生活组合在一起?这样,我不会快乐,他也不会快乐。

    很奇怪。我以为我会因为出国这件事情而陷入到痛苦的挣扎之中。没想到的是,我确实很痛苦,却一点儿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据说,冷血的人,都十分冷静。像我这种低体温的人,果然也很冷静。

    我打了一个喷嚏,将自己从思绪中扯了出来,这才惊觉,自己的一身骨头好像变成了冰G儿,只要一敲,就能碎裂成千万份。

    我想用手揉揉身体,却发现肌R僵硬得厉害,压根儿就不听我的指挥。

    这时,一件带着体温的机车服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仰望着月亮,打趣道:“你的眼睛可真厉害,好像我走到哪里,你都能看见我。”

    沉默了片刻,霍去病才用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说了一句话,“心之所念,眼之所至。”

    我微微垂下了眼睑,喃喃道:“霍去病,虽说你的关注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但我还是要对你说,你应该用你的眼睛去看看更美好的女子。我现在,名花有主了。”

    又是一阵沉默。

    我以为霍去病已经回屋了,所以偷偷地回过头去看他。不想,丫就站在我的身后侧,静静地负手而立。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霍去病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打败匈奴人吗?”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

    霍去病倨傲地勾唇一笑,说:“因为,我有个信念。我要把他们从我们这里抢走的东西,一样不少地抢回来!”

    他见我一脸迷茫,便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十分霸道地说:“你是我霍去病的妾!”

    我捂住小心肝,咽了一口口水,哀号道:“大哥,你可没下过聘礼啊!”心里却在想:这个男人真他妈地忒酷了!如果我不是有了宁非白,非得扑倒他不可。怪不得宁非白说我和他们几个关系暧昧。想想我们的关系,能不暧昧么?我是霍去病的小妾,是丹青的妻主,是魏小侯爷的青梅竹马。这关系要是不暧昧,我脑袋就给他当球踢!

    霍去病直视着我的眼睛,说:“我记得,你可是收了我家传古玉的女人。”

    我脑海中立刻回想起霍去病初到我家的时候,确实赠送给了我一块十分古朴、别致的美玉。我的心有些激动,一把拉住他的手,颤声问:“那……那……那个很值钱吧?”

    霍去病点了点头。

    我立刻十分不要脸地说:“这样吧,我就做你名义上的小妾好了。改天,我给你找个大房。”

    霍去病伸手提起了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大房就不必了。我入乡随俗,接受你们的一夫一妻制。”他的目光突然一凛,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被宁非白咬伤的嘴唇,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杀气,从他的周身弥漫开来。

    我被他吓到了,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奈何下巴被他攥住,只能被动地成为砧板上的人R。

    就在我以为他会掐脖捏死我的时候,他却入开了手,瞬间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站立着。

    我的腿动了动,想跑,但最终还是选择留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唤了声,“霍去病 ?”

    他背对着我,抬起头,凝视着月亮,沙哑道:“手染了鲜血的人,总想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解决问题。你是我要守护的人,但宁非白却不是匈奴人。”

    听了霍去病这话,我鼻子一酸。在西汉,他是指挥千军万马的骠骑将军,他勇猛无敌,他胸怀天下,他打得匈奴人落荒而逃。然而,无论他在战场上多么英武不凡,在感情上,他都是一片空白。杯具的是,他遇见了我,鬼使神差地钻进了他的心里,成为了他的小妾。

    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女人,而我却将宁非白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他愤怒,他想杀了宁非白泄恨!却又知道,这样做并不能解决问题。

    霍去病是倨傲的,是霸道的,却也偏偏是迷茫的,纠结的。

    第一次,我开始心疼一个男人,心疼一个如此强悍的男人!

    情难自禁,我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喃喃道:“霍去病,如果我有一个妹妹,我一定把她嫁给你。如果我能将自己劈成两半,我一定给你一半。可惜,我没有妹妹,我也不能将自己劈成两半。我想说,你的眼光很好,但你可以适当地降低一下标准,茫茫人海中,找一个比我差的,还是挺容易的。”

    霍去病笑了。不是那种十分开心地打笑,却是忍俊不住地笑。

    他说:“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要拿你怎么办?”

    我松开抱着他腰肢的双手,使劲儿搓了两下,说:“你可别拿战略步骤对付我。我都和你说了,宁非白是我的执念,你要是将我的执念打碎了,我跟你没完!”

    霍去病忽然转回身,浑身上下散发着巨大的压力。他凝视着我的眼睛,用低沉的嗓音说:“那就跟我没完吧!”说完,吻上了我的唇。

    我挣扎着,含糊地喊道:“先来后到,先来后到!”

    霍去病放开我,十分尖锐地指出:“若论初遇,你我相遇在公元前!”

    我被堵了一个哑口无言,只能改走怀柔政策,说:“你不是走低调路线么?这会儿,怎么突然生猛了起来?做人,还是要淡定啊!”

    霍去病直接回了我一句,“对于你这样的女人,等待就等于退让。”

    我一拍脑门,说:“此情此景,让我诗兴大发!”

    霍去病微微一笑,“洗耳恭听。”

    我仰望明月,酝酿出十二分的感情后,这才比比划划地开口道:“枯树双十无人问,今朝一贱露锋芒。疑是C药催花开,满山遍闻男人香。”

    霍去病沉默了。

    。。。。。。。。。。。。。。。。。。

    兴许是昨天晚上在墓地里游荡的原因,今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感冒了。

    宁非白打来电话,问我是否和他去美国的时候,我一边拧着鼻涕,一边用沙哑的嗓子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想,我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后,用一种心疼的语气,询问道:“你怎么了?”

    我吸了吸鼻子,说:“没事儿。”

    又是一阵沉默后,宁非白十分慎重地说:“别哭,我会很快回来。”然后,挂上了电话。

    我想说,我没哭。可等他挂下了电话,我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大姐推开房门,关心地问:“你怎么哭了?”

    我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回道:“我感冒了,脑袋疼。”

    大姐立刻张罗了起来,让卫玠去煮姜水,让魏忠贤去买感冒药,让小魏小侯爷灌个热水袋给我,然后用两张厚棉被将我裹好,并开始责怪霍去病,说:“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你都头痛了,他还出去干什么?”

    我哭笑不得地说:“大姐,我真的没事儿。再说,霍去病也不知道我头痛啊。”

    大姐说:“从李大延身上,我看清了一点,男人……绝对不能惯着!我现在就去给霍去病打电话,让他回来陪着你。”

    我诧异道:“大姐,你不觉得,我现在是在和宁非白交往吗?”看大姐的意思,她好像将霍去病看成了我的男人。

    大姐十分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说:“说来也奇怪,虽说你已经公开了和宁非白的关系,但我总觉得,霍去病才是你的男人。每次出去执行任务啊,霍去病都会站在你的身后侧。魏忠贤那个老鬼说,霍去病那是在保护你。反正久而久之,我就把他当成了你的男人。至于那个宁非白,别说人长得不错,对你也好,但总是有些轻浮。好了好了,你闭上眼睛,好好儿睡一觉,咱不谈这个了,瞧你那眉头拧的呦,都快成麻花了。你把宁非白的电话给我,我给他打电话。”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大事儿,不用找他。我睡一觉就好。”闭上眼睛,让自己尽量不去想大姐的话,争取装睡。

    装睡这种东西,很容易假戏真做。

    昏昏欲睡中,听见魏小侯爷对我说:“元宝,热水袋你抱着,别压到身底下去,知道不?学校开学子,我得走了,晚上给你打电话。”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接着睡。

    过了一会儿,大姐又对我说:“我和魏忠贤出去买些家用,有事儿打我电话。”

    我点了点头,继续睡。

    又过了一会儿,卫玠豪不温柔地将我拍醒,将一碗姜水和两片感冒药递给了我。

    我没接,将脑袋缩进了被子里。

    卫玠却将我从被窝里扯了起来,然后将感冒药塞进我的嘴巴,又捏着我的脸,将姜水灌了下去。

    那动作,那手法,就跟给敌人喂毒药似的,真叫个干净利索!

    我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沙哑道:“如果不是吵不过你,我真想好好儿骂骂你!”说完,闭眼睡觉。

    半梦半醒间,我觉得浑身开始出汗,粘腻腻地十分不舒服。我下意识地开始蹬被,可是那被子却总是会回到我的身上。我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我挥舞着胳膊挣扎着,胳膊却被人捉去,又塞回到被子里。

    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们(四)

    我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种令人汗流浃背的热度。

    片刻之后,我感觉到了一阵清凉。

    我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的人,终于发现了一处绿洲,忙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将自己投入到绿洲之中。

    一觉醒来,我发现了一件令我十分纠结的事——丹青正衣衫不整地睡在了我的被窝里。

    他的胸口上残留着两颗较为完整的红草莓。据我那点儿可怜的经验分析,红草莓是我种下的。

    有人说酒后乱性,我他妈怎么病后乱情啊?!真看出体质好,病后是生龙活虎,龙马精神。

    为了暂时性地掩盖罪证,我伸出了手,沾了点儿自己的吐沫,就要去揉丹青胸口的小草莓。

    就在我的手指距离丹青的胸口只剩下零点一公分的距离时,丹青睁开了眼睛,冷冷地说:“你以为你的口水是碘酒么?”

    呃……这不是丹青,是卫玠!

    我想对他笑笑,但只是抽动了两下嘴角,然后悻悻地收回了手指,闭上眼睛,继续装睡。我觉得,我和卫玠这个人沟通无能。我这个人向来奉行一个原则——打不过的,就不打。同理,吵不过的,咱就不吵。

    我在心里从一数到了三百六十五,卫玠却仍旧躺在了我的被窝里,压根儿就没动地方!

    我立刻觉得自己的底气足了,唰地一声睁开眼睛,嘲讽道:“你在我的被窝里趴着不走,是准备要孵蛋么?”

    卫玠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只说了一句话,就将我踹进了火葬场。因为他说:“霍大哥回来了。”

    我微微愣怔过后,忙动手整理好卫玠的衣服,然后将将被子全部裹到自己身上,并假装镇定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十分没有义气地说:“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你自己保重吧。”

    等了一会儿,见卫玠一直没有反应,我忍不住睁开眼睛,指点道:“你让丹青出来。”都说事在人为,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今天这事儿放在我和卫玠身上,都十分尴尬。但如果将卫玠换成丹青,那就是小菜一碟。

    然而,卫玠为给我的答案却是,“丹青不肯出来。”

    我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小声说:“那你就自求多福吧。”说实话,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怕面对霍去病,但后来仔细想想,才明白,那是因为在乎。

    我刚闭上眼睛,霍去病便推门走进了大屋。

    我听见丹青对霍去病说:“霍大哥,你回来了?妻主发烧了,你快来看看。”我偷偷地嘘了一口气,将心入回到肚子里。

    霍去病大步走到床边,然后将大手覆盖在了我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他说:“已经退烧了。”

    丹青打了个哈气,说:“卫大哥给妻主煮了姜汤。”

    霍去病“嗯”了一声,说:“你回屋休息吧,我来照看她。”

    丹青乖乖地“哦”了一声,便下了床,穿上木屐走了。

    我听见木屐声走进了客厅,可是眨眼的功夫又折返了回来。

    丹青说:“还是丹青陪着妻主吧。”说完,又爬上了床,像只小猫般依偎在了我的身边。

    我想,霍去病此刻的心情一定非常纠结。这就好比一个身怀绝技的人掉进了棉花堆里,压根儿就使不上力气 。

    结果,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霍去病竟然对丹青说:“元宝本来后,一定会饿,劳烦卫玠做碗粥。”

    我想,这个要求,无论是卫玠还是丹青,应该都无法拒绝。

    不想,丹青竟然慢吞吞地“哦”了一声,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脸,问:“妻主,你想喝大米粥还是小米粥?”

    原本,我能感觉到霍去病和丹青之间汹涌澎湃的暗流,此刻,那些暗流悉数变成了巨浪,怒吼着向我拍来。

    我本想保持沉默,继续装睡。但心里却明白,如果继续装睡,这出戏真就要演砸了。

    我先是哼哼了两声,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装出十分虚弱的样子,喊了一声,“水。”

    丹青立刻笑着对霍去病说,“霍大哥你看,妻主不想吃粥,她想喝水。”说完,光着脚跳下床,为我去倒水了。

    我暗道:这一局,丹青胜!

    霍去病坐到我的床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蛋,说:“你用来装睡的时间,不如用来锻炼一下身体,争强一些免疫力。明天起,你和我一起锻炼。”

    我的小心肝啊,变得拔凉拔凉地。

    这一局,元宝输!

    从此后,我睡到自然醒的幸福,被彻底打碎了。

    每天,天刚亮,霍去病便会将我从被窝里挖出去,让我跟着他晨练。

    吃过早饭后,他会玩失踪。有时候是一整天,有时候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可等到晚上的时候,他又会出去。

    魏小侯爷开学了,没有了他对我的呼喝声,家里忽然冷清了起来。

    魏忠贤仍旧像一只哈巴狗似的中在大姐的身后,转悠着。当然,我们绝对不能小看这只哈巴狗,丫在外人面前,绝对是一只披着哈巴狗皮毛的藏獒!

    大姐最近经常外出,据说正在为自己的兴趣忙碌着。后来,我才知道,大姐正在查考地点,想开办一家R联厂。

    知道大姐的想法后,我立刻表示要全力支持她!其原因是——最近,大姐总是在睡梦中做出磨刀的样子,我挺害怕的。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卫玠最近在策划出本关于烹调类的书。

    而丹青呢,则是成了网络名人。其原因是,他在网上购买了一件中式改良版的长袍,收到货时发现衣服的两只袖子不一样长,于是要求退货。店主自然不肯。他就用数码相机将自己穿着那件长袍的样子拍摄了下来,发到了网上,让那间店主看看,两只袖子是不是真的不一样长。结果,那家店主却将他的照片贴在了店铺里。丹青虽然有些柔弱,但却十分固执。于是,开吵。

    这一吵,不但吵红了那家店铺,更是吵红了丹青。

    丹青不但用绝美的脸蛋征服了网虫们,更是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言风格,赢得了一片掌声。

    紧接着,丹青也开了一家网店。

    他用自己当模特,惊艳了整个网络!

    有一次,我无意间看见他和几个买家的对话,当即雷得我外焦里嫩。

    一位男买家说:“围脖收到了,但围脖在脖子上十分痒,你说怎么办吧?”

    丹青回道:“挠。”

    一位女买家说:“丹青哥哥,你送人家的软糖,邮到的时候虽然化掉了,但人家还是把它吃掉了。味道好好吃哦。”

    丹青回道:“那是面膜膏。”

    一位男买家说:“我是看到图片才购买的衣服,结果那件那衣服穿在身上根本就不是我看到的那个效果!你这是欺骗行为!赶快给我想个解决的办法,否则差评!”

    丹青回道:“重新投胎,试试。”

    一位女顾客说:“青,你怎么都不搭理人家呢?我买了你家好多东西了,可你从头到尾都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我已相思成狂,哪怕你和我说一个字也好啊。”

    丹青回道:“滚!”

    我看着丹青的皇冠,有些疑惑了。

    丹青见我看他,立刻关上了电脑本,冲着我十分讨喜地笑了笑,说:“妻主,你不喜欢的那双拖鞋,让丹青卖掉了。”

    我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大概两件前,我买过一双十分不喜欢的拖鞋,穿了一个星期后,毅然决定将其丢弃到院子里,去守大门。

    我将手放到他的肩膀,问:“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卖掉的么?”

    丹青说:“很容易啊。标明是我家妻主的二手闲置,很多人都愿意买的。”

    我捂住心脏,问:“你这么卖东西,不怕别人找你吵架,给你差评么?”

    丹青的眼睛里流动着璀璨的异彩,说:“妻主,你不觉得,和人吵架,然后把人气得半死不活,很有意思么?”

    我无语问苍天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看来,你对我算是很好了。”

    丹青羞赧地一笑,说:“妻主知道就好。”

    我捂着颤巍巍的小心脏,转身离开。

    丹青又叫住我,说:“妻主,卫大哥很会骗人,你要小心喽。”

    我微微一愣,回过身,问:“什么意思?”

    丹青捂住了嘴巴,摇了摇头。

    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回屋补充睡眠去了。

    刚要睡着,便接到了一条短信。短信是宁非白发给我的,上面有他在法国的地址和电话号码,以及“安好”两个字。我知道,他到达法国巴黎了。

    从我决定要留在这里的那一刻开始,便再也没有和宁非白联系过。不是不想联系,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不让彼此伤感。

    很显然,宁非白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并没有让我去送行,甚至连出发去法国巴黎的日期都没有告诉我。

    我将自己埋进被窝里,在黑暗中一遍遍看着那两个字——安好。

    第二十九章:切肤之痛(一)

    日子嗖嗖地过,虽然没在我的脸上留下痕迹,却在心里雕刻下了日记。

    等到众人觉察到我和宁非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系的时候,我才淡淡地交代了一句话,“他去法国了。”

    听到这句话,丹青的表现最为直接,竟然十分开心地叫了一声,然后大大方方地掏出一千块钱,说要请我出去吃饭。

    要知道,在丹青观念里,一直认为,女人就应该负担起男人的一切花销。而男人的钱,就要积攒起来,当自己的私房钱。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掏出钱,想要请我吃饭。

    我除了受宠若惊之外,自然要点头答应。

    可惜,还没等出门,李青榕再次登门拜访,为了我们招揽来一个比较有难度的生意。

    这次的生意做成后,又接了下一单生意。

    尽管我们努力走低调路线,但名气却越来越响亮。渐渐的,我们“金铭书”成为了一个专门解决高难度问题的神秘地方。

    如此这般,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四个月。

    霍去病看我的眼神儿越来越炙热,我都害怕他会在某天某月突然闯进我的房里,十分勇猛的结束掉我的处女生涯。

    其实,我对处女膜那种东西并不在意。但是,从宁非白救了我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对自己说:我要这个男人!我也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这个男人!

    我给宁非白发过去一条短信,说:即使没有时间,我也会抽空想你。

    宁非白回了我“傻丫头”这三个字。

    我将那三个字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幸福的睡着了。

    醒来后,我做出了一个十分匆促的决定——我要去巴黎看宁非白!

    我找到一个去巴黎的旅行社,然后将一切琐碎的事儿交给他们办理。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是既兴奋又纠结。兴奋的是,马上就可以见到宁非白。纠结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去和霍去病他们说。

    终于等到旅行社的通知,说是后天就可以飞往巴黎的时候,我整整一夜都没有合眼。

    隔天,当我想对大家说出即将远行的计划时,大姐竟然先我一步说:“妹子,咱们这段时间赚了不少钱,也该歇一歇,享受一下生活了。咱们商量了一下,看看去哪里度假吧。”

    还没等我答话,丹青便喊道:“巴厘岛!巴厘岛!我们都去巴厘岛!”

    众人先是点头附议,然后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舔了舔嘴唇,说:”你们去巴厘岛吧。“

    霍去病用那双深潭般的目光看向我,问:“那你呢?”

    我避开他的眼睛,回到:“我去巴黎。”

    丹青立刻调转船头,兴奋地喊道:“那我们也去巴黎!去巴黎!去巴黎!”

    众人再次附议,然后又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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