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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搬来贵妃椅,为她垫好了虎皮软甸和真丝被,倒处下了鸾丝绡,令蓝打打舒坦半卧其中。
难怪浑身长R,这般的待遇换作是他,亦得身材走样。赫莲野心中暗笑,便如罪人般在八卦环中凝望她。
诚然,自踏进禁宫接受仲裁,他便颜面尽失。
可有何办法,那个小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好似他欺负了她。 天知道,他除了霸道强势了点,哪敢再对她坏?
他眼眸浓绿,幽深似一片湖。湖中清漾,却又暗藏汹涌。涟漪扑过岸,却始终带着解不清的温柔。
长睫被银花点缀,宛如霜花。美丽而妥协地向她讨好,连薄唇勾起时,也尽是饱含了无奈……
“王,可能开始了?”红蛇长老窃笑地问。
赫莲野回以警告的眼神,告戒他适可而止。他是王,他的天平该向谁偏,心中定有个数了。
“他回来时脸上有唇印,这是哪宗罪?”蓝打打边悠闲地喝茶,边控诉赫莲野的“滔天大恶”。
“仅为一个唇印?”
白蛇长老不敢置信地搔搔耳朵,脸色有些铁青。半半招来,只为J毛蒜皮小事,真把大臣不当臣了。
“那好比你们饭碗里有个蟑螂,你们这碗饭还吃的小吗?不怀疑不止碗里,锅里的饭也被蟑螂腿踢过了?甚至怀疑做饭的人不干净,或者厨房里卫生不达标?你们能说那只蟑螂小吗,唇印虽小,事实俱全!”
听蓝打打的比喻,白蛇长老一阵语塞!
“可王妃,老臣觉得此太过大惊小怪了,哪个男子不犯几回错,此乃天性。 王只是犯了全天下男子都会犯的错……”
青蛇长老倒是护主心切,言之凿凿,深明大义。
蓝打打一挥袖口,命令下去,“帮我将青蛇长老的老婆叫来,让她旁听,听听这番‘男子天性论’。”
“这、大可不必了,老臣只是说说罢了。”
“蓝王妃,王乃堂堂九五至尊,他七宫十二妃,乃至一后坐下三千佳丽,都是顺应祖宗,合乎情理,是规矩之中蛇情之中。区区一个唇印,能算的了什么。即便纳为王妃,也是无可厚非!”
墨蛇长老字字掷地有声,表情威严肃穆,丝毫不给她情面。本便反对她为后,借此时机且想推她下位,令她失宠,从此蛇宫太平。
“墨蛇长老!王是九五至尊,那我也是攀枝凤凰。依你的说法,他是王便要有特权出轨,那我是不是也有出墙理由?”
“岂有此理,这不合规矩!”
“什么叫规矩,我看你觉得对的就是规矩,你不满的就是忤逆。我是王妃,你是长老,我比你高一级呢,你怎么和我这个口吻说话,你也是不懂规矩。如烟,把墨蛇长老他儿子的帐清一清,不叫他L奔,一把剪刀叫他绝后好了。”
“你……”
“哎哟,我肚子好痛,可恨的仲裁会,太子有个三长两短,都是你们的过!”
见她在贵妃椅上翻来覆去,神态凄凄,那几语威胁便嗡嗡在他耳中作祟。一向铁面无私的墨蛇长老,亦耷拉下了头,屏弃自尊念之。
“老臣也觉得,王如此偷偷摸摸,并非光明磊落行为。若真有意,可娶之入宫,不该带回唇印,如此有过。”
“微臣亦有此感想。”青蛇长老附和一句。
“老臣不能再站王这边了……”白蛇长老也妥协下去,若太子有变,此大罪他可担不得的。
“王,依我们裁断,王犯了有辱蛇王威严过,不向王妃坦承过……数过并罚,为王拿来软垫!”
红蛇长老酌情数完,便见侍卫颤巍巍将软垫铺墙壁边,再见鬼般逃出禁宫。四大长老也拍拍长袍,夹尾巴便灰溜溜地逃窜。
宫有此妃,天下不幸。
他有此妻,三生不幸。
恕他们无能为力,只好坐以待毙。几位长老相继逃出禁宫后,全部侍者也退了下。
只剩下蓝打打走向赫莲野身边,督促他跪在墙边,如在现代时她归家迟了,被他罚跪的模样,如此笑靥如花。
“嘿嘿,你完蛋了,是王也要跪哦,真是羞羞羞……”
蓝打打在一边见他挺拔的身体,屈服于软垫上,咯咯地笑开。她蹲下来,与他面对面,对他糗的模样痴迷的甚。
“本王明日还有要事,你今晚便叫我不得安宁。罢了,乖乖回去睡觉,你不跟我掉眼泪疙瘩,本王阿弥陀佛了。”
赫莲野咬牙切齿地跪在禁宫,一身傲骨,说跪亦得跪。她真说对了。他脸面丢尽了,羞的只想钻地缝,见鬼了……
第158章 墨自风情
“正好,最近我在练画,我帮你画一幅好了,看我画的好,还是弱说画的得你的欢心勒?”蓝打打将笔墨纸砚早备了好,便席地而坐,将其铺张开,挽起长袖做观摩状,再砚了墨开始作画。
她可谓不眠不休的努力,却是有些效果。下笔不再佝偻,而是有力浓墨。笔锋稳而一气呵成,如画银蟒时的专注,将他的跪态画个传神。
赫莲野便那般罚跪,蓝打打不懈地画之。
过半响,他腿酸地盘腿而起。
蓝打打攫起小嘴不满地吆喝,“你快跪好啦,我还没画完呢。王之一言,千马难追,不要婆婆妈妈的偷懒。”
“你,见好便收,别惹我对你施暴。”
赫莲野威胁一记,却招来她咯咯的笑,她将他的头扳过来,捏捏他俊脸令他苦脸以对。那丰富多姿的神态,尽收眼底后,她绘入画中……
“叫你跪好了不要动,你还不乖,臭东西。”蓝打打将墨忽地抹上他无比Y霾的俊脸,令他褶褶的风采化成浓墨重彩。看他鼻梁,两腮上滑稽的一笔,她恭谨的神色忽然破功,呵呵地笑起来。
“哈哈,真像个跳梁小丑,真的太好玩了,我再给你泼点墨咩。”
她用手捻过浓墨,向他脸上放肆抹两下,看他被丑化的姿态,难得变成滑稽的容貌。失了俊美和骄傲,变成舞台剧中的丑角时,蓝打打笑的满地打滚,为她的恶作剧拍岸叫绝。
“蓝打打,你还嫌本王被整的不够?”
“不够,不够,我还要玩……”
“我是你能玩的吗?反了你,想翻身想疯了。”自来皆是他主导,岂容她放肆到没边。他索性将她小脸勾近,用墨笔在她脸蛋上画个“八”字。再用墨描她的眉,令她面目滑稽不堪。
“赫莲野,你混蛋。”
“我亲自给你画眉,怎么,你没有被爱的感觉吗?”他薄唇邪佞一勾,和她撕扯之间,也画了她一脸的墨。
冷清的禁宫中,有了一丝丝的人气。她坏他,他反整,如此你来我往中,禁宫的冷寂也化成了一种情趣。而他和她,都未意识到,其实平凡是真,而这般的小快乐亦是一种维系的福……
罢了,彼此一脸的墨,看不清谁五官精致,谁眉目如画。蓝打打瘪了瘪唇,将画拉扯到他眸前炫耀羞辱。
“你看,我画你的糗态画的好不好?”
“不好!”
若画的他帅气霸气倒也罢了,画的这般不像个男人,他非是头脑不清醒了,才夸奖她的态若妙仙。
“和弱水的相比,谁画的好一点?”
“弱水!”
赫莲野的实话实说,激怒了蓝打打,她粉拳握的死死的,芥蒂弱水事事都比她强,俗称是嫉妒之心,人皆有之。
“赫莲野我不和你好了,你自己跪到天亮困死打打我才乐呢。”
“我想吃你的青炒菜。”
“你去吃空气吧!”
见她起身,赫莲野粗壮的臂‘啪’用力一箍,将她圈禁桎梏于怀中。顶住她鼻头,用力地一压,看她滑稽小脸蛋变形,不顾这墨的脏兮,邪气纵生地以灼热的目光盯注她娇滴滴的唇。
“夜下无趣,只有你能让本王乐呵乐呵了。既然来了,何必要走,陪本王好好在禁宫取乐吧!”
他如大野狼一般扑过来,惊的她四处逃窜,边推抵边喊:“救命,你们的王说话不算数不要脸了……”
翌日清早出了禁宫,赫莲野稍适休息便不迭来到大殿,与邀来的猫六王子融烨相见。浓状遮颜,掩去昨夜的疲态,赫莲野一袭墨绿长襟,前襟纹蛇,腰系铠带,浑身修长挺拔足见尊贵霸态。
他手抚去额顶朱砂深印,令其淡淡其华掩映杯盏的金气。挥袖令舞姬们起舞,与融烨面对面。
听弱水说,猫宫六王子融烨与太子平分秋色,深得猫王宠爱,乃有生死一劫。他和蓝玖冥关系密切,与狐宫若联盟,必是一场空前浩劫。
他宁猫宫毁灭,也不愿成为又一夙敌。故尔不论是拉拢,亦或是挑拨,赫莲野都有意款待。
“融烨王子请!”
“岂敢,岂敢,我听闻蛇王殿下你不嗜酒色,看起来果真不假。”融烨身边环绕美人,口吻讥诮,似和非和地啄酒。
“哈哈,本王是没你那般倜傥风?流。你若喜欢这些小蹄子,全部送入猫宫任你挑选便是。”
“自古红颜祸水,与其要这些小美人伺候,莫不如请蛇王殿下将那块冥地赠于我王令我铭感五内呀。”
“你若喜欢,赠你又何妨?”
融晔听他这般爽快,顿时笑意加深,紧拥美人行欢膝下,似有所动摇。冥地之大,大过最小的一族,若真能得到为之献于父王,倒比与蓝玖冥虚以委蛇有好处。
“呵呵,那融烨便在此谢过蛇王了。我会向父王如实告之,蛇宫对我猫宫是如何的厚之以礼,交之以情。我以此酒敬王你,愿日后两宫可以长久为盟。”
赫莲野似笑非笑,杯酒论交情,看不出深眸底氤氲什么。
舞一曲,杯几盏,便这般你来我往盛情款待。
融烨用过了膳后,便离开大殿小解。
蓝打打正好起身漫步,见御厨房比往日忙碌的甚,不禁好奇地问,“是哪位贵客来了吗?”
“回王妃,是猫宫六王子。”
王厨们相继忙完便稍适休息,几个侍女将菜肴端完,只有蓝打打留恋厨房想下厨却又怕伤及胎气。
“哈哈,原来你在这儿……”
听到那不速之音,带着Y险危机,不知为何,蓝打打非但不怕反而有种兴奋。怎会兴奋?她有点懵了!
第159章 告捷与诞子
“哈哈,原来你在这儿……”
——
Y森冷鸷带了丝娘气的声音飘至耳畔,蓝打打下意识握紧了菜刀。俎上的R正猩红,切的青菜汁染了刀刃,狰狞却又彩色斑斓。
不知为何,见到融烨不善地走入时,蓝打打并不怕,而是多了丝兴奋。她的手蠢蠢欲动,眼神变得犀利,甚至Y气更甚。
她那一回眸,瞳孔中的变化令融烨一怔。
半响,他才缓步跨向御厨房。
门外的侍女在手心中消失无踪,门板‘砰’地合上,一阵冷风习习吹来,乱了她梳好的发髻。
融烨并不算俊美却是复杂多变的脸庞,透着股子Y狠。原本贪婪冥地是假,想钓大鱼才是真。
他贪的且不止区区冥地,而是蛇宫,乃至天下。
初见她时,他便笃定这是蓝玖冥和赫莲野的软肋,是他的筹码。她若消逝了,他们必不休猜忌,引发战事,而他坐享渔翁之利即可……
“我们不是初次见面了,还记得我吗?”
蓝打打瞥了一眼,继续切菜,似乎只沉浸于她精湛的厨艺中,专心于半两猪R和几根苦菜。
她半蹲下脚,将养好的活龟从水中捞出,再放于俎上细细划去鳞,极力地控制身体的怪异,云淡风清地回,“不记得了。”
“你想蓝玖冥吗?我可以带你出宫,带你去见见他,他近日身体抱恙,莫非你真不关心他死活?”
他咄咄地靠近,杀气令鱼儿愈是跳跃。
感觉脊骨生寒,他的利刃咄咄刺来……
蓝打打菜刀一搪,锐利的锋芒带着某些莫名的力量。“不关心,我只关心你到底能不能从我的地盘上滚出去。”
“真可惜,由不得你了!!!”
融烨丝毫不留情,为了贪心连一个孕妇亦不放过。
蓝打打刀法自是了得,一双小手一劈,他便被艮退后。菜刀从头将他劈成两半,她舔舔下唇怒斥,“滚开啦!”
融烨本以为区区一个人类能奈他何,于是丝毫不芥蒂大笑,“哈哈,你砍不伤我,还是乖乖受死吧!”
蓝打打觉得莫名其妙,为何一个两个不是缉捕便是宰她?
心下不服,挥刀再砍。
凭一手解剖的好手法,手起刀落,砍下他歪斜的头,将这半娘娘腔砍个身首异处。正待融烨张狂大笑她根本是白费力气,打算回身接上时。一团紫气却化成鹰状,将他的头叼了出去。
门咯吱咯吱震开,紫气将头恶劣钓出很远,晒于太阳底下哟以火烧灼,只听‘啊’凄惨的尖叫崛起,整个蛇宫陷入一片恐慌。
而蓝打打身前,是一滩殷红血水。融烨便如红狐那般,在她眼前莫名其妙地被神秘人铲除了……
“啊……”
“啊!”
接连的唏嘘声接踵而至,所有侍者屏住呼吸,待赫莲野赶到时,蓝打打已捂住双唇瘫在鱼槽边,可怜兮兮地凝视他。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杀的,是那团紫气,是那个他!”
“没事了,别怕。”
赫莲野将她小小的身体搂进怀中,感觉她瑟瑟发抖。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楼,一切来的太忽然。刚欲拉拢猫宫他便死了,如此没办法,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吐烟了……
“啊……”
蓝打打自从惊吓后,便开始腹中绞痛。
被抱回凤来宫,稳婆说怕是要生了。
怕她有何闪失,找了六个稳婆轮流为她接生,可蓝打打似乎有些难产。只听宫中一声声的尖叫歇斯底里,如烟罕见地不知所措。
“啊,我不要生了……”
那尖锐的叫声破了苍穹,却偏巧融烨被杀,猫宫派大将出兵讨说法,当日赫莲野便御驾亲征了。
天下风云变色,赫赫山川动摇,孤鹰长鸣,九天落日长夕。天上一抹红,地下千军万马撕杀,踏过满地的血,迎着那上万妖兵,凝视不远处猫宫擅用的瘴气,赫莲野挺拔如倾天的身体始终凌驾超然。
“王……”
看着倒下的妖骨化成血,一个个倒下的悲壮,赫莲野手握蛇风斩下令,“都给本王停下,没有我的命令,一个都不准靠近瘴气半步!”
“可王您不能亲自对阵,王妃还在宫中等您回去抱小太子,属下愿意代你挂帅迎死一战。”
阎侍卫满脸脏兮兮,匍匐跪倒,面对眼前形势,全军皆跪下劝慰。然,赫莲野却将他推开,目不转睛凝视看不清敌军的瘴气中。
“本王是个王,堂堂的蛇宫之主,倘若连区区一个将领都对付不了,何以与猫、狐二宫战到最后?王之所以为王,不是因为比你们高贵,而是,他要在最危险的时候冲出去告诉他的士兵们,有他在,蛇宫便亡不了!与其踏着你们的尸骨逃窜,倒不如本王弑了那个不知死活的猫将。”
“王,属下怕……”
“怕什么?正是因为本王有牵挂,我才不会死!”他震臂一挥,手持蛇风斩踏气飞进瘴气中。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里边撕杀一片,血越淌越是成河。天地间已分不清颜色,只有瘴气渐渐变淡。
最后,一阵狂风炸开明亮。
猫兵们咄咄后退,惧之成恐。而大将则翻然倒地,化成白骨。
他便傲然站在天地间,脸上脏兮一片,举高了手中的蛇风斩,在兵将们的欢呼声中大喊,“擒贼先擒王,首将一死,此战我们大捷。”
“啊!”
蛇宫中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过后,稳婆们纷纷擦拭冷汗欢喜,“出来了,出来了,恭喜王妃。”
她汗涔涔,苍白着脸投向那扇门。
当门开启时,一袭墨黑铠甲的他,大跨步走向她榻边,当他蹲在她面前时,她缓缓伸出手,泪顺眼眶溜下来,为他捻下脸上那一滴血,沙哑地轻呢,“你回来啦!”
第160章 滥情花下
那方大战诞子,而此处却香骨生乐。诺大的花丛中,飘零的桃红花瓣纷纷从脸庞滑落,一个娇艳的女子便委身于下娇滴滴地索欢。
而身上的恰恰是蓝玖冥,一袭红衫不整,蜷卷其中发丝掩风华之面,一种颓废之美跃上花下。
他正伏在女子身上吸吮,饶是温柔与其“苟合”,在花丛间嬉戏享乐,笑靥中尽是多情妖娆。
侍女们在花圃外欣赏,他径自寻欢,和女子身体契合颓然给予。“宝贝,我喜欢你身上的香,日后寂寞了,便来找我。”
“冥王子,奴家真的好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是我对你这样,还是我足够美?”他讥诮勾唇,感觉她红唇转向他双唇时,桃花眼一冷,顿时化成修罗一般,将脸别向一侧。他可以给她想得到的快乐,除了这个吻。
自那日被她煽的一巴掌开始,他便彻底化身了绝世妖孽。他不再在乎情与爱,不再受伤。纵使伤到骨子,他亦有办法粉饰那些不必要的伤痕。
他不再颓废地等待那个女人明白,其实在一直在灯火深处,等待她回头看一眼他为她舍弃一切心碎的表情。
他不再以温柔的眼神去凝视任何一个女子,不再卸下这一身冷漠高傲,自以为是地过他寂寞的千年。
或许如母后说的,他是个无情的妖。
既是无情,何必去自寻烦恼?
那一巴掌,了结了一切。亦包括,自欺欺人。他做的如此轻佻,可看着这娇艳女子迷醉贪婪的眼眸时,却还是忍不住想到那一双炯炯有神会说话的大眼睛……
深深闭上眼眸,将花枝折断,他心中默默呢喃,“小丫头,你对我的伤太深了,你活生生让我恨透了你。”
“冥王子怎么了,是奴婢伺候不好你了?”
他勾起抹蛊惑的笑,将唇凑到她耳边轻诉,“我太爱你了,舍不得一口吃掉,我要慢慢的,一遍遍地咀嚼你的味道。”
女子脸微红,在他怀中变成一滩软泥。他嫌恶地推开她,却笑靥似牡丹,“去吧,别让我腻了你的感觉,待你空虚时,我随时会为你宽衣解带。”
“冥!!!”
美拉站在他身后,愤怒地凝视这个不知长进的儿子,‘啪’地一巴掌打过来,却被他握了住。
“别打我母后,两千年了,我等你管教我等到不习惯了。”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我被赶出蛇宫,竹又下落不明。如今黯夜时时刻刻要除去你我,你还有心思花前月下?”
蓝玖冥抹除唇印,慢条斯理站起身,踩过花丛裹好锦绣衣衫笑问,“离他除了你还有段时日,你急什么?”
“冥,你从前不是这般的,你很听母后的话。如今是和谁学的不懂规矩,不求长进,是不是那个小贱人?”
美拉怒气冲冲,对蓝打打恨之入骨。身在狐宫,她心却埋伏在那里,每时诅咒她滑胎暴死。
“猫宫派出的大将被诛杀了,蛇宫大捷,连那个孽子也生了……”
“哦,生了吗?”
蓝玖冥手拂过一朵花,任刺扎过他指腹。“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我要他得到的越多,失去的越多。”
“冥……”
“我等太久了,等那个孩子的降世。那是她的孩子,我期待他的成长。”
“什么意思?”美拉听的云里雾里,视线锁住他指上滑下的那滴血,花自妖娆,不敌他妖娆。冰自冷漠,不敌他分毫。此时的他是妖娆的、美丽的、却又是极致的危险,令蝶儿都怕的飞了。
“冥王子,奴婢碑好了水,请您沐浴更衣。”几个侍女羞答答地等候,蓝玖冥只驻足片刻,便又投身牡丹花下……
刚诞下子的蓝打打,温柔地用雪白袖口为刚血战归来的赫莲野试去脸上残余的血滴和脏渍。
当一切皆结束,深沉凝视床畔的他。她和他的面颊相靠,在他耳边轻声地倾诉。“刚刚那一刻,我以为我要死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好你回来了,真的完好地回到打打的身边了。”
“傻瓜,我答应过你……”
“恩,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打胜仗?”
赫莲野轻轻点下了头,纵使打的艰难,可头点下的却是轻如羽翼垂肩。他为疲惫诞下宝宝的她掖好锦被,看向如烟怀中包裹的那颗银白色的蛋。
约有他大手那般的直径,小巧却又精致,漂亮闪烁的无可挑剔。便如当初的他一模一样,未孵化成形却早已显出他的风范。
只是他,是个半妖,只诞下一颗,唯一的一颗小宝贝!
“让我看看宝宝……”
如烟将他抱至眼前,蓝打打看了一眼问:“这是什么呀?”
“蛇蛋,过几日便孵化了。本王的儿子和人类不同,他有法术,但也有人性,他诞下的几日会学会说话走路吃饭,甚至好与坏全凭这几日。待他孵化成形,便足有3、4岁的大小了。”
“啊……”
“不必害怕,他是你生下来的,会遗传你的坚韧可爱,还有本王的俊美霸气。”
蓝打打伸伸手,将他抱入怀中,奈何抱亦抱不住,他滑溜的很。小东西刚出生,极是懒惰,动亦不肯动一下。
“蛋蛋,我是妈咪。”
蓝打打自言自语,还是不习惯,他要么几天是蛋,要么一下长那么大,她哪里受的了呢?思来想去,她躺在榻上仰天而望心中哀叹。
我是人呀,这生的是什么怪物?
小蛋蛋从其中伸出小小脚‘啪’地踢她一下,不满她嫌弃亲生骨R。宛如在说,再怪也是她儿子,改是改不了!
第161章 顽皮蛋蛋
“把粥喝了。”
赫莲野将清粥亲自端向蓝打打,伺候这小妮子坐月子。青瓷花碗,碗口被他拇指抿过的温和,碗中的清粥清淡无味。
她手中把玩那颗小蛋蛋,胃口欠佳,心中对融烨的死依旧耿耿于怀。若不揪出那只不辩黑白的手,恐怕日后她必是一路多舛。
“R名就叫蛋蛋吧!”
蓝打打轻轻地凝视那个刚出生的小宝贝,视线温柔的融化千川。母不嫌子丑,她也不嫌怪,纵使以人类之心,难以彻切明白宝宝到底需要什么,为何不能像baby一般在她怀中吃奶。可至少,他是她的心头R,无论多大年龄的女子,生了宝宝后的心态,都变的奇怪而细腻起来……
听到‘蛋蛋’二字,赫莲野眉目深锁,将碗推向她唇边,“日后再为他取个好名,快把粥吃了。”
“没放糖,没放盐,连葱花也没放,我就不说它难吃了,因为真的没滋没味除水就米连难吃都算不上哦。”
“那么挑剔,本王吃给你看。”
赫莲野沿碗诹了几许,再递向她时,她却故作嫌恶地靳起可爱的小鼻子,“你都舔过的东西,再换碗皮蛋瘦R粥给我哈。”
见她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肯吃“原味清粥”,他以勺向口中舀一些含下。再扣住她后脑勺,*她迫近他双唇,顺理成章覆住她喋喋不休,讨好甜食的小嘴,将清粥一股脑哺于她,令她羞红两腮。
“连我的口水都吃了,还嫌弃舔?”
“你……蛋蛋在身边,你真为、为父不尊。”蓝打打扭捏之间,垂下了眼帘,抚过被他吻过的唇。粥本是无味,可他的唇却赋予了它蜂蜜。
“本王知道你不满足,今夜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他意味深长地俯瞰她,耳鬓撕磨中奚落,“你负责哺喂他,而本王负责喂饱你,哈哈哈……”
狂暴的笑声传遍行宫,榻上的小蛋蛋实是睡饱了,无法忍受他们爱语呢哝,索性一跃飞出,弹跳出甚远处……
“蛋蛋……”
蓝打打杏仁瞳孔一挑,一把将赫莲野推开,不顾虚弱的身体冲出行宫,追赶那个比哪扎恶劣的小鬼!
“该死的!”
赫莲野被那杀风景的儿子激怒,纵身飞出追赶。
小蛋似乎很陌生这个世界,见阳光便窜。
出了行宫,在侍女们惊愕的视线中,我行我素地发出惊叹,“哇……”
不算开口说话,却极端幼齿粉嫩的咿呀令蓝打打心一振奋,“蛋蛋,你给我停下来,臭小蛋!”
“嘎嘎……”
看蓝打打笨拙的追姿,以及他那无敌厉害的父王,蛋蛋跳的愈高,‘咻’一下撞飞如烟的托盘。
那嘎嘎的娇嫩笑声含糊不清,他身体活跃,上跳下跳惹的众侍女抓亦抓不住。感觉阳光沐浴其上,不禁将蛋尖斩露出,‘哇’的一声,剩下的话他不会说……
“小太子?”
如烟错愕一下,蓝打打在其后气喘吁吁地喊,“如烟,帮我抓住他,快,快呀,别叫他弹了!”
一干有法术者皆捕不到蛋蛋,小家伙开心地上跳下窜,听赫莲野浑厚冷酷的警告,“小东西,你给本王——你爹乖乖地站住,否则我让你好看。”
‘哇……’
他又惊叹了,他爹真酷酷,奈何他亦非省油的灯。俗称虎父无犬子,他天生便有令人抓狂的能耐。
蛋身摇了摇,似摇P股一般,何善恶不懂的他便撞翻杯茶,压碎盘底糕点,撞破侍卫的鼻子,再在侍女的胸上打滚,惹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
赫莲野拂袖,扬起一阵沙尘,吹刮的他寸步难行,他便钻进御厨房,破挖而入,将池盆水洗干,将锅碗瓢盆滚的漫天飞。
“该死的!”
见赫莲野欲出狠招,他怕了,瑟瑟发抖地躲到侍女身后。半响,猝不及防跳进侍女宽松的罗衣中。
“王、王……”
侍女吓到呆怔,欲哭无泪。
赫莲野见其遗传蓝打打的坏劣了,见他躲猫猫般不肯出来。他薄唇冷若冰霜,微微地勾起。扯破一侧侍卫袖口,将双眸一蒙,威势命令,“公的都把身体给本王转过去,这没你们的事了,退下!”
话落,他眉目凛若冰峰,稍是一转,便听‘啪’的一阵撕响,小侍女素衣被震成一片片,不迭羞赧地逃开。
蛋蛋无处盾形,在赫莲野身前摇尾乞怜,“哇……哇……嘎嘎嘎嘎……”
“你还真遗传妮子的见风使舵,谄媚也没用了。”
蓝打打一个捕蝴蝶的大网,蓦地罩了过来,将蛋蛋裹进其中,她幽幽扛上肩苦靳鼻嘀咕,“走蛋蛋,回去教你念小九九,背三字经。”
“呜……”
凤仪宫内依稀听到小东西啼哭声,如小狗叫,断断续续的好不可怜。
“小太子真顽皮!”
“我看的不是太子,而是王妃。相公你有没有感觉出王妃眉目间有异象,印堂有些黑影?”
阎侍卫倒没有她机敏,亦不懂妖骨奇格之术,看不出有何征兆。他仅是将如烟拉扯一边玩笑道:“你是太紧张了,有个聪明的娘子为夫也很紧张。罢了,近来王要长绵凤来宫了,也不需你伺候了。”
“可……”
“葵水来了?”
“相公,你真是油腔滑调,蠢钝如猪!”如烟一听他以话揶揄她,便挥粉拳去还击。缭缭绕绕的云雾从天幕边聚集,渐渐的紫色花雨降了下来……
第162章 偶像色变
出于对他的惩戒,夜里时将蛋蛋交由如烟和几位最严厉的嬷嬷哄,教他一些孵化前的礼仪规矩。
深知慈母多败儿,蓝打打不得不割下心肝宝贝独守空闺。肚子里那沉甸甸的东西没了,一时亦难接受。
蓝打打静坐于秋千上许久,才借口减肥跳起了绳,累的一身汗涔涔便趁夜时进了浴桶中沐浴。
隔个薄薄的屏,光洁肩胛倚靠在雕漆的红木桶中,手捋着花瓣,脚趾勾着边沿,透过夜间一层纱,看透深邃天幕中那几颗闪烁的星辰。
从前她很爱牵住哥哥的手,强迫他陪她看星星。明知哥他只沉迷电玩,却还任性地问东问西。
最后总是枕在哥哥的腿上酣畅睡着,然后两个孩子便倒台阶边,等着爸爸摇头叹气地按个抱回。
“爸爸,妈妈……”
想念那恬静的生活,那平凡却温馨的四口之家。生了宝宝后的她,感觉却空了,忽然很想念现代街头漂亮的横幅,街角斑斓的闪光灯和诺大的广告屏幕。想念她那只兔子猪,若蓝还有谈恋爱的哥哥,也一样想念她的乃乃……
她小手拖着腮,沉醉在静谧中,盼望着,有朝一日,没有妖族自相残杀,没有猫宫的进攻和狐宫的虎视耽耽。
哪怕不做王后,只做个平凡到不能平凡的小毛丫头。依偎在他怀中,抱着蛋蛋回家探望她的亲人。
“哎,好想家哦。”
水温渐渐的冷了,她的思绪却越来越单纯。每一个女孩都梦想嫁个白马王子,让她C上天使的翅膀。而她,却选择嫁了个蛇王,注定了总是看着北极星想家……
“你们做爷爷,做乃乃,做舅舅,做……曾乃乃了。好可惜我回不去,不然一定照全家福。”
“妮子,你又想家了?”
赫莲野无声无息走进屏风来,探探水温,皱眉将她光?溜?溜的身体包裹上宽松的袍子抱坐上秋千。
蓝打打悄悄缩出头,轻枕向与他同荡秋千的男子肩膀上。她沉默着,恬静而温和,像个不爱多讲话的孩子,湿漉漉的发丝染了他华丽的衣衫,他却回眸含以温柔的一笑,亲吻她的额头。
月色洒在那一幕上,洋洋洒洒的浪漫,迷了本该的Y霾。和煦的风徐徐吹过他薄却诱惑的唇,“我还不能给你家的感觉吗?我还不能代替岳、岳父、岳母把你这妮子的一辈子揽下吗?”
蓝打打点了点头,可心中还有点小小的贪婪,“还是想回家,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回家一趟?”
看着她花鹿般水灵的大眼,透着淡淡的依赖。过了半响,才不顾混乱的时局为她破例。“小东西一孵化,我便带你回现代。”
“真的?真的、真的?说话算数、不准反悔,拉勾勾上吊你若是变,你跟我的姓好伐?我要吃奶牛蛋糕,巧克力派,蓝霉香草冰淇淋,水果沙拉,意大利面,七分熟牛排和韩国料理,嘿嘿,还有纯正的四川火锅,放点蓝氏配料,再加你的一把火,省钱又省电真是太划算了。”
一想到回家,她顿时眉飞色舞,好似变了个人般一点亦不抑郁了。恨不得立刻、马上便穿回21世纪,背起书包去渡假……
听她絮絮叨叨在他耳边没完没完,好象有说不完的希奇古怪的好东西,反而将他赋予他的奢华宠爱全当成一种深渊般的煎熬,不禁大吃飞醋。
尤其听她要去听什么vip神起的演唱会,一提到帅锅,又延伸到光荣的十八次恋爱史,令他面色铁青,青筋在不期然间便暴动。
“蓝打打!!!”
再一转身时,他早已面部僵硬,神色亦是不善,还不知情地火上添油,“对哦,我只有三脚猫的自卫能力,而且还时灵时不灵,可你有超萌的法术,可以帮我变到rain的签名哦,对伐?”
“变东西是需要消耗体力的!”
“呃,别那么小气嘛。rain来中国时我就好想找他签名,但门票太贵,我还要攒钱呢!现在……”
看他那可怕到无以绝伦的愤怒眼神,绿焰喷出半尺,蓝打打声音放低,径自地圆她的偶像梦。从他应允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在压抑中顿找到了闪光点。忘了从何时开始,生活的重担压在她身上,令她失去了所有女孩子脱线的纯真,而嫁为人妇的她,却有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的。
“好嘛,你觉得我崇阳媚外,换个甄子丹的签名,他演的武打片都超过瘾,纯、纯中国爷们吖……”
赫莲野头一偏,蓦地攫住她口沫飞溅的双唇,加重腰间力道,将她连箍进怀,惹的秋千荡个不停。
识相的风宛如推手,令秋千唯美地荡漾,而他则毫不客气向她索取他耳膜受损的赔偿和加码。
感觉她错愕的双唇从僵硬,到渐渐被挖掘的温柔,眷恋甚至与他舌嬉戏,甚至有化身狼女的激烈,他的手才从规矩地搁在腰间缓缓下移。
“不行!”
蓝打打花容失色地抓住他手,一副迷茫状,“生完孩子一个月初恢复,两个月后才自动闭合。可我、我才好一点点,都才一天会感染的!”
“……”
她有她的专业知识,可他也有他的坚持。大手反扣,钳住她柔软芊指,将一粒红色丹药塞进她口中,他为她提前逆转了自然生理期,磁性的嗓音在她颈上诱惑如斯,“别忘了,这是妖界!”
一切,皆有可能!
第163章 露天服侍
服了红色丹药后,蓝打打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夺目的光彩。宛如未生育过一般,神奇到死皮瞬间复苏,伤口瞬间痊愈,四处洋溢健康肤色和神态。
她有些瞠目结舌地深凝他,眉目间尽是崇拜之色。不得不承认,他亦是她身边最大牌的偶像。
他粗糙的指腹合上她脱臼下颌,用稀梳胡茬扎了扎她。她羞答答地垂下潋滟,用肘戳了下他嗔道:“你真坏……”
他饶有弹性的薄唇摩挲着她柔嫩的小脸蛋,趁她不防,一口咬住她耳唇。听她口中一声轻唏,他邪笑地揶揄,“原来你的敏感带是在中耳上,难怪本王从前碰你时,你都一副不满的模样。”
“你……是天下第一大坏蛋,干吗说出来?”
蓝打打亦不再口是心非,边坦承边愤愤地挥起粉拳往他健实的胸膛上‘啪’‘啪’一记记打。
“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你若不要,本王便回寝宫听伶乐看奏折,没有你的夜晚会寂寞,可还不至于死。”
她瘪着小唇,想欲擒故纵,可却被他反将一军。心中怒气不平,粉臀下一寸寸向他可爱地蹭。
过不须臾,她蹭到他肩边,戳戳他腋窝淘气地挑衅,“我怕你哦?你给我便要,我要把你吃掉。 ”
见赫莲野幽绿的双眸眯的深邃不见底,宛如一团火焰在瞳孔间炽热燃烧。银花晃在颊上,太过强大的气场又令她有点打退堂鼓。
“还是不要了吧,这里又没有床。”
“这里也一样!”赫莲野眉目一转,立即化身大野狼,将她压倒在秋千上。晃动的秋千,如浮动的水面,绵绵的情意,透过他大海般的眼眸流露。
炽热的情火,如滔天的罪恶,波荡在黯夜的沉寂中。
感觉秋千的浮动,他先是赤膊压住她一阵狂吻,令她天旋地转后,再拉起来令她佗红小脸坐好。
他却庸懒地躺在秋千上,反转过她拉契合在他胸膛上。
看着她纯真的大眼眨着疑惑的光芒,他薄唇嗤笑一勾,冷珠滚落下时都是一股蕴涵的野兽般魅力。
“看什么,你不是看过a?片,那便表现给本王看,生过孩子的你和以前有何不同之处???”
听他戏谑的很,蓝打打脸红成番茄,贝齿咬咬一脸无措。她总共和他也没几次,是中奖中的太快了好伐。倘若令她嘿咻嘿咻,她根本是坐享其成,哪有真的那个女忧的能耐?可嘴上又不好承认,她根本笨的可以。往日灵性的模样,现在却怕的咽口水,又是被他一阵的嘲笑。
“为什么不是你在上面,我很累,我要睡在下边。”
“你以为在下边的便不累了,你知道,无论如何你都逃不掉。”他霍地起身,在她耳边的一袭话,令她耳朵烧着,不停地揉捏耳朵遮掩她的青涩。
这个男人表达,怎么这般露骨?
明知她根本青苹果一个,却故意取笑她。
早知他很坏,很可恶,却不知他真是愈发的讨打。她闷了闷半响,附下身亲亲她额头到最初,趴在他身上如只小懒猪。
“你答应我回家看我乃乃和哥的,不可以反悔。”
“……”
她还真是会杀风景,与其令她慢悠悠地绵绵絮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