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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滴泪,含在眼眶中。
他以为,她看不见。
他以为,他可以承受。可看到她辛苦的纪念他们两个人的一切,他还是如此不堪。
她趴在被中,哭的一塌糊涂。
她以为,他听不见。
她以为,她可以骗过他的眼目偷偷地承受。
可湿漉的泪水,却早渗过他的指腹纹理。每一寸,每一分中,咸涩的味道……
谁也看不见,彼此的眼泪。就这样,一直走下去,陪着他流泪,不要问天黑。她不会忘,打死也不会忘,就让她变成他口里的一颗牙,陪着他咀嚼这一世的滋味吧!
★★★
那日后,她便开始翻阅关于孟婆汤的书简。了解孟婆的故事和那碗汤的传说,即便知他的不是病,无药可医,还是闲来便找四大长老一起翻,*的他们走投无路。
弱水和他走的还是那般近,偶尔看了她会吃醋,但不会再伤心。因为她懂了,他并非朝秦暮楚。
爱他,就信任他,无条件的信任,只因为他是他。
可偶尔,还是不碍她整整蛊,和弱水争奇斗狠。
纵使她非凡人,聪明的拆破很多招数,可还是有中招时。譬如被枕边蝎子咬伤,脂粉中搀假令其生红疹。还有,她抚的古琴,被多加的那根弦刺破了手指。
“又是你?”
弱水飞身一跃,用袖子绑住蓝打打,将其‘啪’地甩向树顶。只听一声响,她被狠狠摔了下来。
“你还真是稚气未脱……”
弱水卸下以往幽雅,绸子缩紧勒住她颈子。拇指抚过她红唇,猝不及防用唇扫过她的,魅惑补道:“你的唇如我想象的那般软,难怪王会喜欢。”
“你要干吗,想露出狐狸本性了吗?”
蓝打打刚欲扯开喉咙,弱水便将她推开,袖口‘啪’地抽过她脸蛋,顿时生出一道红檩子。
“别再用小伎俩吓唬我,我是不会自动让出他的。我爱他,不论他需要什么,我都会给他。至于你,以前我便说过,你的残局,你要负责收。”
闻言,蓝打打撇嘴冷哼,“弱水姐姐你还真会开玩笑,这话是我的台词好伐?我才是那个不会主动让出他的女人,因为我比你爱他恰恰多了那么一点点。”
“一个女人,要有她存在的意义。而你,一直如此不长进。我给你的机会够多了,你还想成为他背上的包袱?”
“我是不长进,可不代表我永远是他的包袱!你不是他的包袱,可你也不是他的菜。”
蓝打打是半句也不肯让,在她面前你一句我一句,彼此不谦让。
“趁他没为你受伤前,带着你的儿子离开这里。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别让我对你剩余的那点喜爱,变成了鄙夷。”
“只要他没开口赶我走,我就不会走。就算他开口,我也不会夹尾巴逃。凭什么,要走也是你。”
“是吗?爱一个人,就是要让他不断地受伤?你若让他不好过,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在她红檩上按下鄙夷的指痕,弱水眸中一抹精锐冷酷的目光,将蓝打打死死地抓在手心。
不知她走了多远,蓝打打挺直了腰板。第一次打破她气场,大声地疾呼——
“你凭什么让我离开,就算我该,也轮不到你来C嘴!到死,我也是个王妃。而你到死,也只是个小三,连叫唤的资格都没有。”
正文 第228章 无赖!无赖!
和弱水宣战,如同吃饱了撑的找死。
蓝打打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人斗不过妖的理儿。可她便不服气,为何她的爱比自己还理直气壮?
“我到死也是个王妃,你到死也是小三,连叫唤的资格都没有。”
一句话,压倒性胜利!
从此消息不胫而走,传的沸沸扬扬。花宫中者,大抵都有耳闻,蓝氏人的胆子大的可以包住天了。
一时间,“小三”一词,于古时传成流行词……
人都说弱水识大体,是仙女。
那她就是小家子气,是魔女又何妨?
她总信奉那句,走自己的路,叫别人无路可走。穿别人的鞋,叫别人找去吧!这几日过的犹是开心,狐宫的赶尽杀绝政策暂时中断,和赫莲野每日都斗斗嘴,和弱水也战的捞尽了便宜,虽然偶尔也受点小伤。
只是除了,那个邪男花自弃,对她的穷追猛打。
自从戴了他的耳环摘不下后,他便日日送花送卡片。还改她叫“花打打”,说是改了她的姓。要命的是全花宫都叫她“花姑娘”……
“花姑娘,宫主送来的!”
菊使者巧颜嬉笑,命人将花堆满了房门前,令她四季如春,夏时蝶儿围绕。尤其是气煞了赫莲野,令他好几日不进她的门,不理她的茬。
“这是千年凉玉。”
“这是宫主铸的还春丹,花姑娘是凡人,吃了怕可以减缓衰老十年左右。每千年仅铸此一颗,宫主说他已经够年轻了,可你快不年轻了。”
……
看满屋的赏赐,蓝打打眼睛呆滞。赫莲野当初,也没给她一根毛,花自弃却以花海策略捷足先登。
“菊姐姐,虽然我很爱钱,可我更爱相公。”
“那奴婢也没办法,先行告退了。”
她将琳琅满目的东西堆砌满屋,蓝打打见了,忙命令丫鬟,“把这些花泡沐浴水,把这些古董到当铺典当了。把这些绸缎,退回去。退不回,就扔进臭水沟子里。”
“啊?扔臭水沟子?”
“对,当着他那些小妾的面扔,要扔的华丽,扔的潇洒。”如此,便可避嫌了……
从宝瓶中倒出那颗还春丹,她狡黠的大眼一眨,一下含了进去。别的可以扔,这个不成,千年才一颗,年轻十岁呢,不吃白不吃。
“花姑娘!!!”
见怜衣进门,她丹药一下噎嗓中,噎的干翻白眼问,“有、有什么事?”
“这是宫主送的甘露,你尝尝是否能滋润肌肤美颜补水?”
她目不转睛盯着那只小瓶,丹卡住喉,求救地夺过来一股脑仰脖倾尽。舔了舔唇瓣,咕咚喝罢,亦没尝到花露的甘甜,仅是狼狈打了个饱嗝。
怜衣说,宫主找她有急事。
蓝打打便战战兢兢地过去,想告之他,别再送什么了。动心动念,也动摇不了她执拗的先入为主。
待进了房时,一切如常。
怜衣退到门外,花自弃蝉联病榻,一副面容娇瘁,病痒痒的楚楚神态。
他边咳,边睨向她,紫眸忧郁魅惑。似睁未睁,懒洋洋的姿态,犹有几分大病未愈的凄惨之状。
可被褥却未捂严实,倒是露出了半边衣衫。洁白如玉的肌肤,大片大片地映入眼帘,看的她干咽口水。
“咳咳……”
他可怜地咳着,咳出一汩血。那鲜红的血,犹如锦色花端的芯,那般乍眼。花自弃面色一片苍白。
见状,蓝打打吓的急奔他跟前,伸手拍他胸口问,“怎么回事,不是烧退了吗,你还送我那么多东西?”
花自弃咳出血丝,一脸难过之色,惹的她眉黛忧愁。他握住她小手,咳的凶狠,颤巍巍地说,“我活了几千年了,这具R身沾染尘世太久了。一旦生病,便是场浩劫。我怕,我活不了多久了。”
“你别乱说,你还年轻着呢!”根本和二八芳华的少年一模一样,怎么可能说不行就不行了呢?可见他那枕边那滩血,他眸色的弥留和孱弱到风吹即飞的纤瘦身子,她便难过极了。一夕间,心如刀绞,忽然很想哭。
“别难过,生死由命,我早已做好了准备。只是,我听说你把我送你的东西,都扔进了臭水沟中。咳咳……那可能,是我花自弃,最后一次送你……”
蓝打打以丝帕为他擦拭血丝,忙回说:“没有,我没有扔。我叫她们拣回来,你送的东西我都好喜欢。”
“那本宫日后再送你的东西呢?”
为他试去一抹血,却又咳出一汩汩。赫莲野便是血流尽了,才第一次死去的。她怕极了血,怕极了花自弃也一样。虽然他平时欺负她,对她过分,对她纠缠。可他真的,是她不想失去的“舅舅”。
她眼圈红了,掩住唇沙哑道:“只要你病好,你送什么,我就收什么,绝对不会再辜负你一片苦心。”
“真的?”
花自弃眼前忽地一亮,将那口欲咳出的血咽了进去。不待蓝打打反过神,他便径自勾住她小拇指,残败病容,忽地笑靥如花,俊美的光芒刺的她睁不开眼。
蓝打打这才发现,她中计了!
捻指舔了舔血,根本不是血,是红花汁!
他嫌她把他送的东西扔了,所以吓她一吓。未料她真的心软地被他撼动了,还勾了狗P的手指。
“花自弃!!!”
蓝打打恼了,世上怎么有这么无赖的男人,他根本是个斯文强盗!
正文 第229章 引狼入怀
“一言为定,不准反悔!”
花自弃勾住她小拇指,不准她抽回。泼出的水,说出的话,收也收不回,他是想尽了花招叫她自投罗网。
“一言未定个头,不准反悔个头,花自弃,你很无赖你知不知道?”
蓝打打虚惊一场,怒气噌噌地窜高。用力地抽出手指,刚欲转身不理他。花自弃却蓦地躺回榻上,咬破了舌尖渗出几丝血来。
孱弱地勾勒道:“其实我是真的命不久矣,你看,是真的血!”
蓝打打实在忍无可忍,不满斥他,“你真的很幼稚耶,我从来没见过你还幼稚的男人。白活了几千岁,像个小孩子。”
花自弃瘫软在榻上,从笑靥如花化成忧郁病态,只是一瞬间。实在被他装病的举措逗的又气又笑。
“哪有人快死了,嘴唇还红的这么漂亮的?”
正值被他气的哭笑不得时,蓝打打忽然觉出有何东西在体内作祟。如煽了一把火,燃了心肝脾胃,体温急剧地上升。
本是怒气肝火,如今却是空火燎原。不知从何处来的热力,令她全身犹如浸于蒸笼,热的剔透难碍。
粉嫩清秀的脸蛋,变成红彤彤的番茄色。从耳根到锁骨,浑身上下,瞬间笼罩于奇怪的感觉中。
那便是——很不舒服!好似有什么东西,需要宣泄一般,无论如何站坐走,都无法摆脱身体中的恶魔无耻的渴求。
“唔!”
从牙缝中不经意迸出的一句,听入她耳中,都如此的诡异。更何况是情场上打滚的花自弃,他一听便听中她话音中的“不正经”。
尤其她呢喃的“好难过”三个字,眸底渐渐涌动的情·欲。一见便是中了他花宫专有的春茶琼玉露……
他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把住她脉搏,果真感觉到了比往日强四五倍的活跃响动。他透彻的眸变的锐利,紫色不再是低调的华贵,而是种杀伤力极强的危险预兆。
“我好难过!”
蓝打打呢喃着,扯住他袖口扑向他,身体控制不住的想放纵。“我到底怎么了,好象找人抱抱……”
花自弃本该顺理成章地将她抱进怀中,可看她失控的神态,和眸底信任的清澈。便‘啪’地将她推开,割破他指腹的血给她喝了一滴叫她暂且镇静须臾。
“花打打,你醉了!”
连他叫“花打打”,她都不纠正了!花自弃是真的看到她连自己都忘了,一直将外衣向下扒,露出一些雪肌。
他用衣衫将她裹住,推出门外去下命令。“来人,把她送回房休息。把门反锁,不准任何人接近她,连条公狗都不行!”
“是,宫主……”
“我好难过!”
蓝打打扯住他袖口不撒手,似乎男人的气息能令她消火。两眼渐渐变成赫红色,像个妖精一般。
“过两个时辰你便不难过了。”
“弃……”
她眸色迷离,尽显妖娆,双臂主动地抱住他精腰,对他求助的意念早压制住了她的本性。可花自弃却生生将她推出去,没留下她。
被她撩拨的,他也一阵难过。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中了药才会丧失理智。可男人,理智却比什么都容易丧失。
他从没试过忍耐,因为后院花开陨落几番春色。也从未试过想要一个女人如此的激烈,独独除了她。可她却同时破了两次例,推开了她……
原以为他只把她当成花罗的替代品,可现在却发现,他不止舍得,而且珍惜。不想趁虚而入,草草要了她,尤其不想用肮脏的方式玷污了她。
‘啪——’
他一拂袖,怜衣便被撞向墙壁,磕的额头渗血。那美丽的小脸,此时正布满恐惧,对花自弃不怒而威的神色战栗。
“宫主,奴婢只想您早点得到她,才出此下策。”
听罢,花自弃扼住她颈子,狠狠地划下一道血痕。他指尖残酷地捻着血,邪冷地笑道:“你知道本宫杀你,就像折断一片花叶一样简单。别以为跟了我多年,就要我纵容你自做主张的坏毛病。”
“怜衣知错了……”
“你的过,本宫给你记好。再有下一次,你的尸骨会化成肥料施在我花圃中。”花自弃掐断她三根肋骨,笑若撒旦地命她退下去。
怜衣临走时,他补了一句,“记住,我不要你的卑鄙!”
他花自弃从不是个好男人,可他也不做她口中的禽·兽。
只是苦了那丫头,更是苦了他。一池冰水投下去,还是一如既往的体热心躁,自嘲他这个花名在外的花宫宫主也有“收敛时”……
★★★
“开门,开门吖!”
蓝打打被关进房间中,四处地乱碰。春茶琼玉露在体内作祟,她披头散发地推门,奈何却没谁理她。
她难过地撕碎了衣裳,不停地喊,“开门啊,我要难过死了。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见鬼的猪!”
“里边怎么了?”
赫莲野来到门前,狐疑地挑眉问。
“王妃……”
“你们关她禁闭?”赫莲野绿眸瞬间如豹子吞噬暴戾,‘啪’一脚将锁好的门给踹开,迎面被蓝打打滚热的身体死死地抱住。他下意识地护住怀中的人儿,却不知是引狼入怀。
“不行啊,王……”
侍女抗议时,却好似为时已晚……
正文 第230章 被扑倒了
“相公,我好难过。”
她似娇,似嗔,又有些许嗲的话音,宛如一阵浓郁香风,听的任何血性方刚的男子都会骨R松了。
自然,赫莲野也不例外。被她这小脸驼红,浑身滚烫如火,双眸直勾勾若个妖精的样子惊的愕然。
“什么地方难过?我去帮你找大夫,你这臭女人准是把舅舅的病嫁接到你身上了。”
赫莲野刚欲转身去帮她找大夫,担心她烧成这样,不得烧成个小呆瓜。可蓝打打却一把拉住他厚实的大手,向她胸口处探碰。
“这里……这里好难过……”
碰到她胸口处,赫莲野下意识收回。如触电一般,电的浑身酥麻,俊美的脸也因此而染有红晕。
他额头朱砂闪烁,双眸由关切转为深黯,有种莫名的情愫。“你有心脏病?你先躺下,我去叫大夫。”
蓝打打是乖乖地躺了下,可却抓他手不松,迫使他也不迭躺下。她小手从他手攀到他肩上,勾住他脖子像个讨欢的小妖精,和往常截然不同的轻浮样子,令赫莲野吃不消,也觉得该死的诡异。
“我要人工呼吸……”
她凑上小嘴,强迫地亲上他的。吸吮他的两片唇,如吸口香糖,又含又咬又是吹,惹的他一阵莫名其妙,很快便招架不住。
她主动橇开他牙关,和他舌吻。主动宽下他衣裳,反压住他。主动地上下乱摸,让他亦如她难耐。她有太多的主动,将他扑倒了,骑在他身上——
然后——
再之后,是强吻,勾吻,再最后是叫他回吻。是按摩式的推拿,是采摘式的索取,是极尽诱惑地戏谑。
“该死的!”
赫莲野磁性咆哮,“蓝打打,你给我清醒点!”
可惜,她却依旧我行我素,咬住他喉结,搂住他壁垒分明的腰,大大地抱住了他。便这般,很不客气地开吃……
“你亲嘴巴就行,别亲毛!”
她是不是疯了?
赫莲野亦快疯了,被她折磨的濒临崩溃边缘。难怪她被锁起来,出门怕是连疯狗都被她吓退舍三里外。
“别亲我肚脐,见鬼,那里不行……”
赫莲野被压抵地上,意志力渐渐薄弱。从前的楚天拓不喜欢女人,可不代表现在的他要清心寡欲。这般的情形下,失节是小,丢脸是大,这个妮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把你的嘴巴给我扳好!”
“我要亲亲……”
“你的手再乱动,我掐死你。”
“我不嘛!”
“见鬼,你去死——”伴着最后一声低吼,一室的迤俪。门外侍女先是一阵惊惶,之后是一阵爆笑。七尺高的王,竟被娇小的王妃给吃了。一瓶春茶琼玉露的威力,果真大的令人扎舌了。
继蓝打打对弱水的小三名言后,这又是茶余饭后的话题了。一室春暖香,两米夏时光,树梢料峭坠,庭旁琴乱声,便是一片不胜收的好景……
★★★
“早知如此,本宫便吃了她。”
花自弃闻之,后悔莫及。君子为一次,悔他半生。明明春茶为他下的,却叫小野野那小子钻了空子。儿时和他抢奶喝,大了和她抢女人。即便他早他这个舅舅几月,可长幼有序,舅舅想养的花,他还播种。
他流转一身的邪气,也是一身的害气。他紫瞳一眯,捂住心窝,气的肝肾脾肺皆疼。不知为何,对此耿耿于怀,越来越芥蒂,越来越难容忍。
本想得到的是她的脸,还有她一双手。现在,他想得到的,却是单纯的“她”。不论是什么,也不问原由。
此时,他只知他很生气。一口气憋在心窝,憋的他想吐血。“怜衣,把宫中的春茶琼玉露全给本宫倒了!”
“可那是宫主研制的心血……”
“我恨那心血!”
怜衣无奈摇摇头,依吩咐将全部都倾倒了。再听花自弃命令,将前来求药的人全部毒死,只因他心情不好,要拉来垫背。
“怜衣,本宫像不像病人?”他勾起她下颌,轻佻邪气地问。
怜衣耸了耸肩,愈是无奈地回道:“宫主你真的病了,可药却在别人怀中,奴婢也没法为您取来。”
向来宫主要的东西,她都会取得。无论是毒,是命,是孽。可惟独那个女人,她束手无策。宫主已被她影响的越来越真实,或许是已开始喜欢蓝打打了。可从没人教过他如何爱,如何不受伤,没有一味药可以治他的病,可他却在一点点沦陷……
★★★
缠绵过后,四处凌乱。
两具身体一在左,一在右,中间隔了一条抱起的锦花枕头。
男的目光如炬,暴戾如豹。
女的唯唯诺诺,楚楚可怜。
中间的枕头,好似随时要被火焰烧成一堆灰烬。而她,也将在下一刻,变成一具烤R猪被他啃成骨头渣滓。
看的出来,他真的很愤怒。被吃是小,面子是大。可以理解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压倒之后强迫的心态。尤其是她这么瘦、这么小,还吃错药只求不满的女人。
他一定恨死她了!
不止是恨,要拨皮拆骨揍她都有可能。
蓝打打偷偷地瞄了一下下,之后将脸埋进手心中,不敢再看。身子小心翼翼围着,不让春光外泄,意识刚清醒的她终于明白了“丢人”二字如何写?
“丢死人了。”
她心中嘟哝,恨不得找根面条上吊。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捏?惨了,他连个表情都没有,莫非受刺激忒大了?
正文 第231章 你情我不愿
她再偷偷瞟他两眼,见他还如是如一座半休眠状态的火山一样,便心有余悸。她小脸绯红,拖着腮小J啄米般一寸寸向他翻过去。
中间明明不到一米,却犹如千山万水。
他的沉默,令她不安。莫不如他咆哮,他开骂,叫她来的痛快。是生是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
“咳咳……”
她清了清喉,没人理她。
她再小心翼翼靠近半分,伸出指尖戳了他坚实的臂膀一下,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啦,我是中那个什么什么春茶才这个样子的。你平时都笑我青涩,像没长熟的小苹果,没有这样……”
赫莲野懒洋洋躺在地上,浑身未着寸缕,一切傲人体魄尽现眼底。如此的好处,她却无暇欣赏,只是歪着头和他说悄悄话。
“我真的很单纯的!”
她试图去解释,却越描越黑。
“也不是很单纯,有一点点腐,但不是很色的那种!好啦,我跟你道歉了,你还要怎样,我又不是故意要扑倒你的。”
蓝打打开始使用诡辩,想勾起他一丝的愤怒。哪怕他吼她,也比他不理她好,这令她比窒息还害怕。
赫莲野侧卧着,绿眸幽深美丽,鼻梁高挺有型,唇瓣如此耐看。即便有她咬过的印记,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他发尖微卷,蜷在唇边,衔了两根神色懒散。可靠近时,总觉得山要塌,地要摇,她快被宰了一样。
“相公……”
她努努嘴,再激他,“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体,没和你那个那个过,你害羞什么嘛?还有,你不是说要勾起你对我的记忆,让我尽好妻子的义务。我尽了,哎哟……我肚子好痛,我要死了……”
她想学花自弃装病,可却是演的独角戏,他根本任她如何不管死活。难道因为她过分了一次,他就不要她了吗?
蓝打打可怜兮兮地捏捏他手皮,“我知道很丢人,可没关系,我不会出门说是我把你扑倒的吖。”
“你不止要知道‘丢人’二字如何写,还要知道‘死’字有几个笔画!”
话落,赫莲野的手蓦地掐住她颈子,将她活活地掐住,令她几乎喘气不得。“啊……谋杀亲妃了!”
他‘啪’将她甩向一边,霸道命令,“你给我闭嘴!”
“我……”
“不想听你说半个字,把衣裳穿好,从这个房间里滚出去离我二十步远后再回头。”赫莲野披上衣裳,高大的身体矗立起时宛如一座高山。他居高临下地端倪她一眼,大脚丫将她包裹掩饰的被子夹起来扔向一边。
“啊——”
她惊呼,刚欲夺回,却被他迎面飞来的脚丫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蓝打打靳靳鼻,嫌恶地打个喷嚏,“你的脚丫好臭,不要堵我的嘴!”
“本王都没嫌你P股太扁!”
“……”
赫莲野将脚收回,有意地窥探她全身,再冷嘲热讽道,“遮什么遮,你自己扒下来的时候早强·J了我的眼睛。现在再想装好人,不觉得晚了吗?”
“呜,我有那么差吗?”
她生了澈儿后,身材有变很不赖耶。可他还是嫌弃她P股扁,没有弹性,还说她没养他的眼,真是太挑剔了。他从前都从未挑过,不,也挑过,也从未这般损过。
不过她发现,他越来越有蛇王的架子了。
似乎有些神态、口吻,和以前很相似。尤其“本王”“本王”自称时,真的有种道不出来的美好感觉。
“差不差你还不知道吗,还需要我点明?”
蓝打打不信邪地扒开仔细欣赏,依旧自诩身材可圈可点。可赫莲野却右手抠住她鼻子,将她翻出个猪鼻状。
“自恋!”
“你没有眼光,你青光眼,白内障,两眼是玻璃体混合物……”不待她碎碎念完,他早已推开门,以一道震慑人心的霸气眼神,禀退那些议论纷纷的侍女。他回眸,绿眸炽烈,找回一丝温暖柔情。
“别再乱喝茶了,贪也要有限度。贪过了头,就不止是脚丫子伺候了。”
洋洋洒洒的几句,平淡无波的话语,却包涵了几许许久未见的温馨。他的话总是冷酷而陌生,从来没有拉近过和她之间的距离。可和她亲密接触后,打开门看到第一缕仲夏的阳光时,他的唇角却在上翘。
不是绝望,而是希望。
不会做他自己并不痛苦,因为有个女人在无形中教他……
“娘娘,你怎么了?”
赫澈神出鬼没地趴在她身边,翘起俩小脚丫问蓝打打。
“我难过!”
“为什么吖,澈儿帮你呼呼,给小爷笑一个。”小赫澈扒着脸皮给她扮鬼脸,惹的她一顿鄙夷。每次都那个鬼脸,一点都不好笑。
“P小爷了,我闹笑话了。”
“你不是天天都在闹笑话吗?讨厌,谁敢笑你,我一定跟她一起笑。对了娘娘,他们说你把爹爹吓跑了。”
蓝打打扁着唇嘀咕,“不是我吓的,我不承认!澈儿,你看我PP扁吗?”
“呃,一点点!”
她听罢,盘腿坐地上冷哼,“圆有什么好,又不能当球踢切!”
花宫外一片祥瑞,花枝拂柳,袅袅如画。宁静中,透了一丝不寻常的冷瑟——
正文 第232章 就是她!
沐浴更衣后,正值她放松筋骨,屏弃烦恼熟睡时。
一抹阳从正变斜,从轩窗中折S向绡时,诡异的氛围无形地烘衬。
倏然间,那团紫气渗进门中,将榻上的蓝打打卷起,横空拖向远处高空,无声无息地将她挟持走。
待其欲将她从云端摔下去,令蓝打打在梦中摔成R饼时。她却蓦地睁开双眸,死盯着紫气幻化而成的东西。
那是个人形状的怪物,可惜看不出脸的轮廓。
“嗨,好久不见了。”
蓝打打笑眯眯的挑弯双眉,一身灵气若斯,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是这团紫气,被她的反间计惊怔了。
“不止你会偷袭我,我有时也想偷袭你一下。别太惊讶,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彼此有个照应嘛!”
未料到她这般古灵精怪,竟设局来等她。那团紫气有些失态,趁此时,蓝打打将挂其身上一串东西。再猛地抬首,眼神锐利如刀子,贝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浑身筋骨血脉都开始为之而喧嚣。
她没忘了如烟,没忘了若非宝儿死,如烟一家不会惨死战场的结局。她没忘了其连连的陷害和残忍的手段。如今闻其味,便知其来,哼,有它好看!
“咳……”
只听一声咳声,一捧石灰粉泼向紫气。它呛的猛松开手,蓝打打则身体失控,右手狠狠挠了它一下。坠下来时,只听空中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响,炸的紫气神秘人第一次狼狈地夹尾巴逃之。
“啊——”
一声尖叫声后,底下有个小人儿,正摆好姿势,张开双臂学赫莲野那般,饶是帅气地准备接住蓝打打。
奈何身板太小,臂力亦不够,只见头顶黑影笼罩,一座山欲压下来。他身子错呀错,错开一寸后,两根手指横亘在澄澈大眼上,嘴一歪只听‘砰’一声巨响。蓝打打惨兮兮地摔沙发般的软垫上,险些口吐白沫。起身时,眼冒金星,拨开好几层的眩晕物,才看清赫澈那个坏小孩……
“赫澈!!!”
他吓一激灵,忙‘扑通’跪地上,缩着肩膀认错态度甚好。
“我不是叫你接住我吗,你想摔死老娘吖?”
她凶巴巴地怒斥,这个不可靠的小孩儿,根本不讲道义。若软垫也不可靠,她岂不是一命归西了?
“澈儿会被压扁,我死了,娘娘就没儿子了。所以……”看她一凛目,小赫澈乖乖地双手揪住一双耳朵,呈半蹲姿势,蹦达地学小兔子跳,并口中念念有词,看的侍女们脸上挂满了笑容。
一二三四,娘生辛苦。二二三四,我要孝顺。三二三四,压扁是小。四二三四,没命是大。一二三四,错就是错。二二三四,就得认错。三二三四,立正稍息。四二三四,跳死拉倒……
★★★
午时,赫莲野和弱水正在亭中纳凉。
弱水薄纱清凉,香肩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间都是独有的幽雅和妩媚双重魅惑。风拂过一阵,她依附姿态便愈亲密一分。
她酥软处贴近他脊背,摩挲之间,有几个男人受的了?
远处盯梢的蓝打打,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冲过去给她一巴掌,斥她一句“臭不要脸”。可她却正经地教授他书简,根本不是勾搭之态,令她找不到把柄,说不出破绽,只有偷窥的呕血。
“五形八卦之术……”
感触到背后两道虎视耽耽的视线,弱水长袖飞出。一边缠住蓝打打,一边则‘啵’在赫莲野唇角偷袭一记。
“并非像这般男女缠绵之情易懂的,王要费点心,至少让我看到原本那个吸引弱水飞蛾扑火的你。”
“现在的本王,你便不爱了?”
赫莲野飞扬张驰的眉微蹙,下意识地擦拭掉朱唇印。似乎印象中,有因一抹唇印,而被审判过。
想销毁证据?
蓝打打闷闷不乐地看着,心念为何他不肯转手推开她,警告她别不知分寸,他有女人了她别痴心妄想?
他曾说过,别爱上我,你就不会受伤,我没那么多药治你,才不会理你是死是活。他说,少做点梦,你就会知道梦和现实的区别。我爱上你,是梦。既是梦,那就彻底给我幻灭。
这些话,他忘了,可却根植她心底。
看他不再推开弱水,被她表象蒙蔽,蓝打打便觉得心灰蒙蒙难发泄。“这对狗男女,简直欺人太甚!”
“娘娘,我帮你!”
“帮我架起火来。”
叫你们浪漫,叫你们缠绵,叫你们心有灵犀眉来眼去。将火架高,烧了一大片花圃,将烟用扇煽向凉亭,用烟铺天盖地地攻占了亭子。
一阵烟熏过来,赫莲野微咳一声。炽绿的眸子投S地窥见煽风点火的小妮子,依稀听到她满嘴骂他的话。他薄唇勾勒成一条彩虹般的弧度,双臂环胸好暇以待地看向远处。
“咳咳……”
弱水被呛的迎风流泪,抱着古筝走出凉亭,拂袖的那一刹那。蓝打打眸子深沉下来,忽地见她薄纱掩饰下的皓腕上的抓痕——
“就是她!”
蓝打打深信,那团紫气就是弱水。那个抓痕,清楚出卖了她。那是她早时特地用红泥抓上去的,为的就是,夹住那根狐狸尾巴。
正文 第233章 断背山?
“弱水,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蓝打打眸带狡黠,用大芭蕉扇煽火苗时,心中别见多兴奋了。若非她为情所苦,丧失睿智,她蓝打打也不会发现这天大秘密。所以,骑驴看帐本走着瞧,只要你有个孔,就给你钻成个大窟窿,这是她一向的作风!
她边煽火,边烧花,边心中雀跃。风刮过来时,赫澈小G子一挥,火苗‘噌’一下窜很高。刘海处孳孳地响,她却只顾算她心中的小九九了。
“娘你头发……”
小赫澈错愕地张开嘴巴,小拳头塞进其中害怕的很。
“我知道很乱。”
她随意拨弄一下,对小不点扰乱她思绪甚为不满。眼见火苗在刘海处烧灼,额头前火星如星辰耀眼。
赫澈大眼突出,稚气补道:“不是很乱……”
“不是很乱,你吵什么嘛。去一边,娘有问题要思考,等一下和你商讨怎么付诸行动。我要……”
“你要变成秃子了!”
‘啪’
蓝打打给了他一记暴栗,秀气清雅的小脸,此时被点缀的不可方物。“不准诅咒我,要诅咒诅咒你的梦中情人弱水去!”
“啊-啊-啊!”
小家伙连叫三声,为了不受牵连转身便跑。
须臾之后,只听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蓝打打的刘海被烧成锯齿状,稀疏的连额头都遮不住,剪也剪不出几根。
“赫澈!!!我不要你这个儿子了!”
她发泄般地对着铜镜咯哒剪刀,恨不能剪成个真正的秃子皈依佛门。半响,背后飞来一把折扇,‘啪’地剪刀脱落,她目光呆滞地扫了眼花自弃。
“我听说你烧了我的花圃。”
“烧了!”
“你把头发也烧了?”
“赔你。”
她明显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赔也只能用头发赔了的吝啬鬼模样。半响,花自弃优雅走向前,折回的桃花折扇‘啪’拍扁她俏鼻,他轻佻责备,“为何要烧头发,本宫准你烧了吗?”
“又不是你的头发……”
“你的便是我的,连你的姓都是我的,花打打。”
花自弃笑若琉璃,璀璨如星,俊美的不止画一样的儒雅倜傥。她见了,痴了一阵,转瞬便该干什么干什么。
“那是你赖皮去的,我姓蓝,要改姓也改成赫,才不是花勒。”
蓝打打不认帐,惹来花自弃一阵不满。他紫眸闪过一抹光芒,修长的手蓦地扣住她纤腰向铜镜轻柔一推。并非多大力,却令她招架不住。背倚铜镜时,他的紫发蜷卷在背后形成波浪状,来回扑打她鼻尖,惹的她连连打喷嚏。
“阿嚏——”
“不是说好嫁我了吗?”
“我才没有……”不等她说罢,一朵花便塞住她嘴巴,令她有冤说不出,被他吃了豆腐却无力反抗。
只任他抚着她耳唇,邪魅补道:“不是为何戴我耳环,不然你摘下来?”
蓝打打想摘,可摘不下,只用眼珠告诉他,摘不下来她把耳朵剁下去还他。
花自弃却猝不及防地靠近,嗅着她身体的香气,拨开她稀少的刘海。犹是轻浮地在她唇边咫尺处叮咛,“不要*我,你剁下来一对耳朵,我送你两对。一对小野野的,一对你家兔崽子的,你说如何?”
真是个大无赖,大邪男,大神经!蓝打打想喷,可口中花香四逸,偏生开不了口。想挣扎两下,可铜镜中映S的,却是她绯红羞赧的脸和娇艳欲滴的唇。他的气息过于渲染,接触之后,根本无暇脱身。纵使她极力地排斥,可他流转间的邪味撩拨的迷醉。
“舅舅!!!”
花自弃正好犯愁,如何对她揩油?正好趁此时,‘啵’蜻蜓点水地吻了她一下红唇,惹的她杏眸圆瞠。
“别再犯错了,我可以饶你,可我的唇却饶不了你。况且,你我拉过勾,你说我送什么你都喜欢。那我送的吻,你也要欣然接受。”
“唔——唔——”
“你在说什么,爱我?”花自弃径自地歪曲她的意思,令她尴尬至极。便这般在铜镜前,看清她的神态,比死还难过。
“唔——不——”
“你已经很勉强了,别再丑了。你知道,本宫无法忍受丑的东西,尤其是枕边的东西。你未来是要给本宫生下孩子的,别长的太避孕。”
他抚着她刘海,媚眼千波流转,勾的人心痒痒。而话语间,却是刺头一般,令她难以下咽。以前他说的都是甜言蜜语,而今却要多可气有多可气。
“唔——”
“你说什么,让我亲你?”
花自弃将脸靠了过去,故意逗她。眼见唇便要和她碰上时,中间忽横亘出一座山。‘啵’一声响,在蓝打打惊愕的视线中,花自弃重重亲上了赫莲野——
“唔!”
断背山!
蓝打打看的泪眼汪汪,怎可以这般刺激她?
‘呸!’
‘呸!’
花自弃和赫莲野同时一呸,看了彼此一眼,同时麻木了一通。用力地揉嘴唇,用力地剜向彼此,一个霸道凌然,一个不怒而威,舅甥之间此时无硝烟却胜似烽火楼台起。
正文 第234章 一女二夫
“舅舅,勾搭外甥的媳妇,你缺德不缺德?”
赫莲野双臂环胸,姿态屹然,宛如神坻倾山一座,将蓝打打密实地挡于身后。薄薄的双唇,下意识地用力抿过,对刚刚那触礁的一吻,依旧耿耿于怀。相比男人的嘴唇,他宁可亲小妮子软若棉花糖的小嘴,至少那令他有的是几许兴奋,而非腹中作呕。
“缺德是什么,本宫倒不认识。若你把她让我,缺大德也随你叫。”
花自弃丝毫不为勾搭外甥的媳妇而觉得羞辱,相反之,有人争、有人要,那证明外甥的眼光还不赖。
至少对他而言,没什么不对。憋着,忍着,闷着,此乃非男人,他为之不屑。在他的观念中,似乎没有不可饶恕这一项。亦没谁教过他,外甥之妻不可欺。欺惯了,便觉得一如往昔了。
“名义上,他是我的女人。实际上,她,也是我的女人!”
犹记得那时,她扑倒他时,将陌生的隔阂割破。他再亦无法不承认,和她之间有剪不断的关系。
“她也嫁本宫了!”
花自弃儒雅自若、邪魅飘逸地指了指她耳环,告诉赫莲野,那是赤果果的证据。戴此耳环者,不姓花亦得改姓,铁证如山。
赫莲野凝向那对漂亮的花坠耳环,粗糙的指覆上,用力拽之,奈何根本拽不下来一丝缝隙。耳环牢牢地禁锢于她耳上,如长的R,瞬间不知为何令他心生芥蒂。灼热炽绿的眸子深黯的Y鸷,秃鹰一般吞噬狂野的气息,扑打的她屏住呼吸。一双花露大眼,骨碌骨碌地转转,她赎罪地嘟嘴,“我不是故意的……”
“你的脑袋是长在裤腰带上当摆设的吗?”
赫莲野目光Y鸷森冷,暴戾若斯。很显然,他生气了。因她随便收舅舅的东西,而引发的“一女二嫁”。
他早说过,叫她忘了他,令彼此来个公平。可她却是死死抓住他的手,说什么等他找到回家路履行承诺的那日。他信以为真,努力地每天接近她一分,直到被她霸女硬上弓时。而今,她却给他多出一副碍眼的耳环,还有一顶讨嫌的绿帽子,该死的!
“我错了嘛!”
她挫败地垂头丧气,虽是被骂,可听的心中愉悦。至少他懂得骂她了,开始吃醋了。吃的越多越好,代表大醋桶要回来了。
“你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