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契约·蛇王的吻痕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 35 部分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也会让太阳黯淡失色。

    “我不回去!”

    赫莲野摸了他一把,像揩油一般。恼的阎王霍地起身,怒斥,“你不回去,还等着我请你吃Y间的饺子?”

    “你非要请本王吃,我也没办法。不过要酱油不要醋,我不想再吃醋!”

    “十八层地狱的饺子最好吃。”

    赫莲野耸耸肩,伸手索要。“这回没饺子,我还不走了呢!”别人不知,可他对阎王再清楚不过。他们之间,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曾几何时,阎王曾是他小弟。世人传的他再可怕,也不过如此。忽然间发现,这段交情他竟然想起来了。

    “我代她死,你养我便是。我会成天伺候你,让你如坐针毡,生死不能。我只吃阳间的东西,你的牛头马面给本王取来,我要陪你一千年!”

    听到“一千年”三个字,阎王的脸更黑了。判官干脆‘啪’倒坐地上,“灾、灾、灾难啊。”

    “蛇王,你给本王滚。”

    “除非你将生死簿上她的名划去,本王要她永生。”赫莲野不止不走,且还讨价还价了呢。

    阎王听罢,鼻孔喷气。俊脸Y霾至极,半响才犹豫道:“在阎王面前得寸进尺,也只有你蛇王一个。只要你滚,那约定可以不作数,不过……”他停顿一会儿补说,“你的女人不怎样,可爱你的女人倒是不失为阎王妃的合适人选。那个弱水,我倒是中意。你要帮我得到她。”

    “啊、啊、王、王,阎王若不节制,世间男女更贪、贪欢了。”

    判官刚欲劝说,立刻被阎王禁之,“你给我闭嘴!本王想见识见识世间微服出巡,妖挡杀妖,官挡踢官。”

    “你可同意?”

    阎王板着一张黝黑的俊脸试问。

    “成交!”

    赫莲野将手用力握住阎王的手,和他达成交易。既不收走小妮子,又可以克制弱水,一举两得。看如今还有哪个长老不怕死地*迫他立弱水为后,她可是被标上了“阎”字,是阎王的猎物。

    “你可以滚了,滚之前告诉你,若你要彻底恢复到当初,必要有一个丧命。至于谁,没有阎王妃,我不说。”

    阎王和他耍起了狠,‘啪’地一脚将他蹬了上去。来不及回味那句话,赫莲野身灵合一时,一阵清凉的雨便淋下了葵花田。暌违的雨水,在日落前的刹那奇迹般地降了……

    正文 第249章 把持不住

    清凉的雨水,绵绵如针。轻绣上飘飞的衣襟,在他银色的眼睑处蜷成珠帘玉穗。一阵银光划过雨空,那娇小loli的身躯瞬间化成高大精壮。半L的古铜色肌肤,壁垒分明的腰腹收缩,依稀可见的八块肌令人尖叫,却觉不出丝毫委琐。

    巧薄的唇瓣,有异于身体的精致诱人。葵花的花瓣在雨中飘零时,他上翘一抹绚烂的邪笑,便是那般无法遏止的叫她屏息。

    她揉着惺忪的眸,看着他惊爆的身材,不禁咬咬舌根。告戒自己别那般色咪咪,可手还是顺着他的脊背抚向了肩膀。身体自然而然依偎过去,暌违的魁伟肩膀,总是令她贪婪的避风港。

    “野……”

    “宝贝……”

    赫莲野试图亲密唤她,可唤完一身J皮疙瘩。该死的R麻,他还是做不到,花自弃的花言巧语、蓝玖冥的我自妖娆。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让我叫你相公的时候?”

    “恩……”

    那是何时候?

    他以逸待劳,沉稳聆听,听她自言自语地回味那段青葱岁月。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恩……”

    “怎么在一起的?”

    蓝打打等着他说,可他却抵死不说。为何问他什么,都好似他漠不关心?她嘟着双唇,戳戳他脊梁骨,要他讲给她听。

    “就那么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赫莲野眼见快兜不住了,再被她问下去,不穿帮才怪。索性便那般一不作二不休地倒进向日葵花田中,在雨中没心没肺地打起了呼噜,着实叫小妮子好气。

    “你是不是不记得怎么把到我的了?你是不是连我们什么时候第一次嘿咻都不记得了?”

    “不是……”

    “那你说、你说,是什么时候?”

    赫莲野眉宇间极是纠结,半响才冷哼一句,“大男人哪有记得这些事情的?本王是爷们,不是女人!”

    “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才连纪念日、连怎么追我的都不记得了。还是,你有新欢了,是弱水对不对?”

    “不是!!!”

    “不是弱水还有谁,难道你还有别的别人?你说,是谁,我要和她同归于尽。你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了,我要你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和你的小三死的……”

    接下来的话,自然是喋喋不休毁人不眷了。女人一旦小心眼、爱计较起来,便比烽火狼烟叫男人没辙。自古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她能令你如入云端,亦能令你如下地狱,且是十八层……

    忍无可忍之时,赫莲野蓦地睁开火热暴戾的双眸。精壮的身体猛然间翻起,果断压住蓝打打。

    双腿如藤捆住她时,双臂震的田里轰响。她正启动的娇红双唇,被暴风骤雨般地席卷。从唇到舌根,每一处都被他霸占到抗议无效。

    葵花扫过瘦弱的脊背,唇齿间被灌输进他的茴香气息。她眼瞳瞪大,不知所措地凝视他俊美的轮廓,心跳的嘭嘭破表。

    女人平生最怕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生孩子,一件被袭吻,因为那一瞬间心脏会陷入极度的疯狂。而后者,显然是令人悸动不已的“怕”。

    忘了刚刚在芥蒂什么,她只记得他好狂野。那雨水从他侧面轮廓淌下时,没有语言可以形容他的傲人的魅力。她还记得,他的唇有多薄、有多软,这种触感便是令人堕落的海洛因,休想拔出。

    天上下的是大雨,唇上下的是小雨。淋的彼此湿漉漉的,刘海沾在他肌肤上,她彻底屈服了。

    好吧,她认输!他的吻,无论吻过多少次,都叫她没有免疫力。尤其是“堵”时,根本快死掉了。像现在这般,有什么大不了了,一吻过后只记得他在她唇边以磁性耐听的话音嘲笑,“我不就是这样征服你的?”

    “你记得你是强吻我,再说我是你的女人的了?”

    “当然,本王一直记得是这样的吻,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只是不稀罕说,爱是不需要说的,说多了肤浅!”

    这样也行?

    他只是没办法才堵住她的小嘴,谁料却瞎猫撞死耗子猜对了。原来他真是千百年来只有这一招,或许该改一改了。

    蓝打打羞红了脸,将头别过去,嗔语,“你真坏,故意耍打打。你还是小时候可爱,大了好可恶。”

    赫莲野扳正她的脸,深锁地凝视她,“那么喜欢小时候的本王,那便再生几个。生到和我一模一样的,生到你满意为止。”

    蓝打打抿抿唇,口是心非道:“不生,很痛的。你播的种,你要负责生才对。还有,你不是说下雨了就告诉我为什么?”

    赫莲野揪住她的小耳朵,向她缓缓靠近。葵花间,他嘴角衔的笑是那般神秘。似笑非笑间,有种莫名的诱惑。他以低沉冷簌的声音,悄悄告诉她,“倘若我说只有再生一窝宝宝,借他们的元气,才能真正提升法力,你生吗?”

    “我生!”

    蓝打打毫不犹豫地举手。

    赫莲野邪佞浅笑,目露深邃,看不穿雨中银花变幻的弧度。却清晰地感觉到,对眼前这个女人,他越来越有兴趣了。即便屏弃过去的一切,拖起她下颌亲吻她额头的刹那,他却是深信对她每天都喜欢多一点点,恐怕很快便接近于“爱”了。

    “小妮子,你快让我把持不住了……”

    正文 第250章 心病了吗

    本章推曲《出故障的心脏》

    ————

    雨幕如绸,掩盖了天地。葵花田中,一对小情侣,如初恋般的热诚。彼此间的浓情,丝丝麻麻地渗入黄土大地中。

    嘭嘭嘭——

    心跳的响声,始终如一。不含杂质,永是那般默契。

    咯咯呵——

    银铃般的笑声,在窜连的银色雨珠中,听的如此真切。

    “靠过来!”

    “我不要!”

    吵闹的话语,轻盈飘出。拔的头筹的,是她的笑脸和他深邃的眼神。那不灭的爱火,似乎永远璀璨。

    淅沥的雨,一如她的脸庞那般清新。不是明艳照人,却是清水芙蕖。那样的笑,那样重获至宝的笑靥,比杜鹃花娇。

    看向向日葵花田中,她依偎于他怀中。

    看着他亲吻她额头,那般情窦初开的表情。

    看着他们不离不弃,雨中缠绵的画面。那一幕的场景,不是在下雨,而是在狠狠撞击他的心。

    经历了多少风雨,抵挡多少诱惑,他们的情花却依旧美丽,爱火却如此璀璨。见过吵闹,却从不见误解,似乎天生她的娇小依赖,便由他的外甥守护,信任彼此的程度,铸起了一堵固若金汤的高墙。

    无论他如何攻擂,却都是失败收场。不论是勾心之术,还是真实以对,她总是有办法逃离他视线,投入赫莲野的臂弯。

    只留下他,在花茂枝繁的深处露出苍白俊美的面孔,等待着雨水模糊了沉淀的紫瞳色凤眸。

    田外的树下,一个淡紫如华的男子,宛如他忧郁的眸子一般。退却了低调的奢华,流转的不是邪气,却是沉郁。

    从没有这般落寞过,仿佛这一年的天下的花,不会再开。从没有这般的情到心处,除了姐姐,他没感觉到谁可以不动寸刃,却轻易剜割他的心。不是无所谓,不是在游戏,切切实实地体味到了雨水划在身体上的伤痕。

    他以为,他足够无情,除了对花罗不会再对谁依赖。他以为,他足够多情,所以不缺她一个。他以为,他足够的称霸,花起雨落时,他可以得到一切。他还以为,没有她,他还能找到下一个替代品。

    可此时此刻,看到她和他,如此幸福,如此的坚不可摧。看到他们守着承诺,守着向日葵,在雨中相拥。他还是似笑非笑的笑着,默默地看着,心被一柄不知叫什么的箭刺的满是创痍。

    原来雨水不止是清澈的水,也是柔韧的剑。能将全天下最不会受伤的男人,刺出了一道裂痕。

    他的心是怎么了?

    为何一直很难受?

    他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看着她眼里,心里,永远最多的是赫莲野,心会一点点的收缩。

    他的心到底是出了什么故障,为何要如此认真,为何如此窒息?为何,他觉得他好象生了一场病。一场很严重的病。连他,也不知该如何才能治愈?

    嗅着鼻下的花香,花自弃一直问自己,他的心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树叶飘零在肩头,他纤挑的身体,在雨中显得单薄。

    纵使如此俊美光环,却也孤单无助。

    蓝打打回眸,看见料峭树枝下的花自弃。她下意识地,将握住赫莲野的小手松开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雨是不是大到淹死了你们?”

    蓝打打听罢,看着他沾襟的卷发,有点糊涂地问,“怎么了,你生气了?我们出门没和你报备,是不是以为我们私奔不要你这个舅舅了?”

    她的玩笑,却未博得他的正常。花自弃反而讥诮道:“不是每头猪和每条狗私奔,本宫都要干涉,可你们例外。”

    话外之音是,他们猪狗不如了?

    见他白皙的面有不同以往的犀利之相,不是往昔笑可蕴风云的淡定。蓝打打撇小嘴问,“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不疯,你还不知道吗?”花自弃一改悠闲倜傥的慢热状,却是眸子灼热宛如火烧云。

    四眸接触的瞬间,她不是被他电到的,而是被吓到了。从没见过他如此情绪化的眼神,不像他的作风,充斥了太多的感情。

    “你……”

    “我病了!”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渐渐地身体转向后。幽雅地迈开他轻盈的步伐,穿过雨的帘幕,脚步变的沉重。

    淡淡的一句“我病了”,外表翩翩的儒雅,平静无波的笑靥,可内心却挣扎在逃逸的边缘。

    第一次学会了,抚住左胸问心的动作。第一次懂得了,原来他的心是活的。也是第一次明白了——难过。

    难过到不想争,不想闹,亦不想无赖。难过到不想眼前的情景停留片刻,不想再饱受煎熬。

    他的心到底怎么了?

    他问风,风说是风动。他问雨,雨说是他冷。他问叶,叶说是它划过的痕迹。他也问树,树说是它的Y影。他问自己的心,心却说,因为那里她!因为她,所以他的心难受了、生病了。

    “哈哈哈——”

    远处的笑声,带走初始的风,有太多的不由己。他假装很平静,笑容很僵硬,语言很欺骗,却掩不住声音的颤抖,背影的迷茫。他说,他病了。不小心陷进去,疼却不知这叫疼,只是一味地问自己,这是什么?

    “他怎么了?”

    蓝打打还混沌不清中。

    “病了!”

    这种病,每个男人只得一次。凡人是一世一次,而他们,却是十世百世惟独才有这该死的一次。

    正文 第251章 颓男再现

    花自弃病了,一病便是好几日,没有谁知他的症结何处。总对她说,他的心窝处好象有个窟窿。可看不见,摸不见,蓝打打这个医科出身的和那些大夫一般都拿他没辙。

    只有时常熬东西给他吃,被他一言不发地深凝。他似乎比沉默了,也愈忧郁了,在轩窗前紫彻的眸子中每每都叫她心疼。

    花自弃还是那个倜傥风韵的花宫宫主,他的身边还是萦绕那般多的如花美人。他也一样轻佻,一样魅力四S,可他如画的眉目中流转的却不再是单纯的邪气风琉,而有了种七情六欲。

    “哎!”

    蓝打打端着托盘,步出了门槛,还是无奈叹气。花自弃还真是病入膏肓了,不止吃的少,不睡觉,且还时不时发脾气。

    “不吃拉倒,我喂狗去!”

    她撇撇小嘴,回眸看向门内。那颀长俊美的人,下颌生出了胡茬,表情亦是Y气沉沉的。往昔的光环,被他略微颓废的形象烘托的何其完美?

    这个邪男舅舅,是最爱漂亮,最讨厌丑陋肮脏的。他甚至为此杀人,为此损人,为此没少亏她毒舌咬她。可此时那沐浴在暖阳下,却衣衫凌乱,如吸食鸦片的男子,却幻化为夜店王子的颓气。

    竟然有胡茬了!

    花自弃竟然有胡茬了!

    她特地抬首看太阳,发现它还在东边,可却是物是人非了。再回头瞄一眼,她不死心地问,“你真的不吃了?不吃了,不吃了吗?那好,你有你的花汁,不稀罕我的手艺了,我正好乐的清闲。”

    只感觉身后那道视线,变得Y沉冷酷起来。浑身的骨头都好似被冷冻了,她贝齿打打颤不迭逃之夭夭。

    他从是温柔无赖的,可现在却叫人寒毛倒立,看起来不妙。不过他这副稍有点颓气的邪冷姿态,儒雅中带了丝痞态,确实更吸引人了。尤其那一头卷发,吹拂过侧面时,叫人把持不住想去为他抚顺。

    “我讨厌你的东西。”

    花自弃从房中飘出一句话,“尤其讨厌的是你那双手——”那是他外甥握住的手,不是他握的。是她惹的他生病,却不能陪他日日夜夜。在雨中和他外甥亲密无间,却只养他吃这些剩菜残羹。

    “你以前还说想娶我的手,真是变色·龙!”

    蓝打打便纳闷,她的手有什么错?倘若手巧是种错,那织女仙女便不是私通牛郎触犯天条,而是手太巧了。

    “本宫也讨厌你的嘴巴!”

    蓝打打停顿下脚步,碎碎念道,“你还讨厌我什么,索性一并挑明了。”

    “我讨厌你的浑身上下,讨厌你被他碰过的每一个地方。”花自弃的声音,带着动听的旋律,却也Y冷残酷。看到他从门槛中迈出时,那瞳孔中聚拢的笑意,蓝打打心‘咯噔’一下,当即便落跑。

    果真那笑意,是死神的召唤。她再迟跑一步,花自弃那柄折扇便真的穿她心而过了。他竟然有了,杀她的冲动!

    连花自弃都惊愕住,他刚刚有过的疯狂。蓦然将折扇攥进修长的手中,他微眯眸子干咽喉咙。

    不止心病了,他连精神也病了。摸摸下颌的胡茬,扫过杯盏中的并非花汁而是花酒。再扯开松动的编花腰带,前襟捩开几许令他的颓态看起来濒临极限。

    “舅舅——”

    依稀很远很远处,传来那小女人不怕死的挑衅。“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你这病没几天活头了,作为外甥媳妇,打打我会伺候你走的。想吃什么尽管说,清蒸蜡烛,汤煮黄纸,呛炒白菊,烤冥字馒头……”

    “我想吃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花自弃笑的愈是Y沉,举手投足间不再是儒雅,而是邪气危险。卓而不凡的气质,在病态下,亦能演绎出撒旦的佞相。即使他不作狠态,一抬首那略带野性的样子,也是千古无人惹了。

    “炭烤花自弃!”

    “我要你的眼珠做敷料,你的身体做主食。我要你诞下花姓的孩子,熬了治我的病。”他的笑声,令花凋零,木乔落,日头亦隐了半边窥探。被那Y魅的笑,漫天飞起的有毒花瓣,惊的缩回头。

    花瓣飘飞,他是凌乱。紫衫如彩裳,凤眸弯若月,浓淡入画,巧夺造化。闯祸激将他之后,蓝打打忙进房间避难。

    边拍胸脯,边心有胆怯,“花自弃真是疯了!”

    对蓝玖冥的请柬,她还在抵死挣扎。花自弃的病,又来的突如其来。说好再生宝宝,助赫莲野提升功力,可后T一团乱,这可如何是好?

    花自弃如此深不可测,都病到发狂了。真怕没有了他,好日子将缩水,安定将不复存在。她连连叹气,觉得未来堪忧。像一切都到了个饱和的度,即将爆炸一般。正值苦恼时,她不经意一抬首,只见一张黝黑的俊脸映入眼帘。

    ‘砰’地,木椅张后边,她摔了个大跟头。“我、我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阎王皱皱眉,靠着赫莲野坐了下来。对蓝打打这个R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怎么看都倒胃口,倒是弱水才是他命定的女人。

    “加副碗筷,阎王驾临,钟馗开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本王盛饭啊,别忘了蛇王你答应了我什么。”

    正文 第252章 白拣个哥

    阎王驾到,不是棚壁生辉,而是Y气习习。来自阎罗殿的男子即便再英俊,身上都有死亡的气息。

    见阎王和他们同桌用膳,黝黑的脸庞,始终沐浴于一片黯影的旋涡中。风吹乱他的长发,扑打黑色的铠甲,在背后形成型男独有的风景。

    不知这刚毅冷峻的外形,冷酷的眼神,令多少女鬼趋之若骛。总归,凡是个女人都不想嫁阎王。

    和他用个膳,都觉得没有活着的感觉。看他吃的那般陶醉,好似也被她的手艺吸引,蓝打打下意识地摸摸脉搏,再用力捏了自己一把,试探下还在人世否?

    “哎哟!”

    她轻呼一句,惹来阎王不满。剜向她的那眼,宛如在问,“你是不是嫌日子过的没有Y曹地府舒坦?”

    阎王爷爷在此,吃她的饭,瞪她一眼,这是何等荣幸?可她的小脸蛋,却犹是苍白,嘴角时不时的抽筋。

    这世道,饭桶是越来越多了。连阎王,都是个超级大饭桶。和赫莲野俩凑对,果真东邪西毒。

    蛇王是银芒熠熠,他是红光焕彩。赫莲野是俊美无俦,阎王却气宇轩昂。前者古铜色的肌肤刺眸,后者黝黑的光泽亦是震撼。两个捋胳膊挽袖子,赤膊用膳的男子,饭还吃的下吗,血都呕光了。

    “请问阎王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罗嗦!”

    俨然一副关你P事,废什么话的冷酷样,一句话便噎住了她。果真长的帅的男子,没几个见得脾气好的,尤其是眼前这两只。她依稀嗅到了一种叫“臭味相投”的东西,或许阎王真是蛇王第二。

    “野,你到底答应他什么了?”

    “你问他!”

    赫莲野将球踢向阎王,竹筷和他打架,抢谁吃的多。坐高架椅上的小赫澈,看着干着急,吃也吃不到。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早晚家里得狼多R少。爹爹和娘娘还羞羞地说要弟弟,他才不要,会饿肚肚的。

    “得到弱水,成为阎王妃!”

    阎王不怕别人知道,他便是冲弱水而来。

    听罢,蓝打打眉黛微蹙,顿时对他有了好感。不迭握住他大手,她犹是诚挚地鼓舞,“好,挑的好,弱水太适合做阎王妃了。美貌出众,气质脱俗,才华横溢,婉约端庄,又妩媚动人。我夜观天象,日观你眉宇,和她真有夫妻相。她就是你的,全天下只有你配得到她。她是九天玄女,讨不到你不是男人!”

    赫莲野在一边听着,浓黑的眉皱着,听的开始反胃。平日唾弱水,现在捧上天,这小妮子的心眼比针别有何区别?

    “咳咳……”

    “你咳嗽什么,再咳嗽弱水人家也是名花有主,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蓝打打可算遇到个知音,不顾他阎王的身份,手握的那般热络,瞬间和他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她是本王的,你休得染指!”

    阎王也反握她的小手,看她亦开始不再那般不堪入目了。她长的,也不算丑。笑容,也不算腻味。嗓音,也还算好听。小嘴,也算是甜,至少横看竖看,蛇王的眼光也不算差到拙劣的地步。

    “阎王哥哥,我挺你。只要你追,我做媒婆,保证帮你追上。”蓝打打大眼狡黠一转,心中包袱丢时且需丢。弱水若被阎王得到,那她便不能再窥探赫莲野了。斩草要除根,眼中钉非除不可。

    “她性情如何?”

    “好到顶刮刮。”

    “她喜欢什么?”

    “我告诉你!”

    “她可喜欢本王这样的男人?”

    “一万个喜欢,你比那个叫赫莲野的男人有魅力多了。”蓝打打谄媚地给他敬酒,膳桌上,成了她和他的天地。一夫一子全然被忘却,只有徒凛眸,眼睁睁看她如此活跃地推销情敌。

    “哦,当真?”

    “当真,她不嫁你,我嫁你!”她拍胸脯保证,阎王绝对有比过蛇王的能耐,都是那般霸道,性情又相似,拽的二五八,酷到不行也得行。谁料,阎王却撇嘴冷哼,“你给我,本王也不要。阎王殿不缺女鬼,缺一个王妃。”

    “……”

    她就那般差劲吗?

    一般男人都当她是宝贝,你看狐太子蓝玖冥,花宫宫主花自弃。偏偏还真有对她半点心都没有的阎王殿下,挫她无妨。

    于是便那般,因一个弱水的志同道合,而渐渐发现彼此相见恨晚。索性和阎王割指饮血从此义结兄妹。

    “大哥!”

    蓝打打率先唤一句,现代有个哥哥,古代亦认了阎王做大哥,此生足矣。

    “妹妹!”

    虽是别扭,阎王却也认了。认她做义妹,那蛇王便成了他的妹夫,辈分顿是低了一级。只可怜小赫澈不知该叫他干爹,还是叫他舅舅?只有混乱地咬着手指,用小P股噌噌赫莲野嘟唇说:“爹爹,我们两个是多余的!”

    赫莲野绿眸内席卷一阵飓风,唇瓣含着酒,冷冷清清地问,“你们哥啊妹的,到底何时把手给我松开?”

    他的口吻很闲淡不羁,甚至有些嘲弄。表情不见波澜,可她却听见了,他牙齿的磕碰之声。

    正文 第253章 缺顶花轿

    “你们哥啊妹的,到底何时把手给我松开?”

    ——

    听到他不羁的警告,蓝打打忙抽回了小手,低垂下头专心地敲空饭碗缓解餐桌上风雨欲来千斤鼎的势头。

    “妹夫……”

    阎王倒饶有兴致地那边唤妹夫,可惜赫莲野却并不买他的帐。

    “对了大哥,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他代你下阎罗……”不待阎王说完,赫莲野早‘啪’地一靴子踢中他膝盖骨,令他面色乌黑。

    “代我干吗?”

    蓝打打狐疑一瞥,总觉得不对劲。好象他们之间,有什么瞒她的。赫莲野那眼神犀利的,阎王那表情憋的。

    “当然是代你……”对干妹妹献上的第一份礼,自然是“揭穿他”。根本在坑蒙拐骗,还在理直气壮。

    赫莲野银白色的束腿长靴,那比铁蹄还硬的跟狠狠碾在阎王脚上。他抿抿唇,似笑非笑道:“代你除了你的眼中钉,让你更好地为本王开枝散叶。”

    阎王逆其道而行,将一根长针,在桌子下Y狠地刺进赫莲野靴子中。他一吃痛,倏然抽回脚。

    “不是!他骗你!”

    “大哥?”

    蓝打打有些懵懂,看他们眼神杀肆,都极是吞噬。像两团黑气,遇到一起便扭打成伤。只见赤膊上阵,彼此纹丝不动,可桌子却晃晃悠悠地开始向下滑盘子。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桌子轰然倒塌。底下有一双勾勾缠的脚,正抵死勾住彼此的靴子,变成全赤脚了。

    “我骗她什么了?”

    “你根本没有……”

    赫莲野一个馒头不迭塞进阎王口中,将他连带脖颈扯到里屋。俩男人唧咕了很久,才达成一致,暂时停歇战火。

    “你们两个,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蓝打打和赫澈呆怔良久,却还是那般被蒙在蛊里。禀着“难得糊涂”的真谛,她才不予计较。有时太聪明,反而是一种包袱,让所有的枷锁都上身。而她不想,一直被当成命运的囚犯。

    用过了膳,独自在树下打瞌睡。她手握着请柬,睨向花自弃的房间。又是一阵沉寂,他病的她都快病了。

    低头俯瞰红色请柬,她小口噙有一抹无奈的笑。成亲能改变什么,还不是月老牵错了红线?

    其实成不成亲,根本无所谓。只要两个人情投意合,没有天下人的见证,也一样能携子之手,与子携老。哪怕没有那凤冠霞帔,也可以天长地久。可仔细想想,他似乎,从未主动说过,想为她补顶花轿,与她拜回天地。他和雪狐曾拜过了天地,成过了亲,而她……却从没有过。哪个女人,一辈子不想做一次新娘子。又有哪个早当了娘的女人,不向往他的明媒正娶?她,看着请柬时,想到的却是一阵遗憾。

    赫莲野,你这个笨蛋!

    “我想戴凤冠,我想披霞帔,我想做你、迟来的新娘子。”她小小声地呢喃,只诉于大树说。有时她真觉得,她爱的太过专注,倾尽了一切,没有了全部。她似乎成了他的附属品,总以他为天。即使他也深爱她,可还是梦想有一天,等海阔天空天下大平时,她也潇洒一回,出走一回,叫他追一回。

    至少,叫他补给她一个,该有的婚礼。

    将请柬揣进怀中,想着后天便是蓝玖冥成亲之日,便揉着太阳X烦闷。总觉得,那一天,像会出什么事一样。墨绿的十字架,光芒太甚,预兆着什么。

    “想做新娘子了?”

    阎王不知何时来到树下,拍拍她肩奚落,“蛇王霸占你那么久,还没让你当过一回新娘子?”

    “大哥,你别取笑我了!”

    “算了,这个男人别要了。我再帮你找几个,长相英俊,温柔体贴,保证还是处子之身,你意下如何?”

    “是谁?”世上哪有那么多好男人,可便宜她这个残花败柳?她玩笑地问。

    “牛头、马面、判官除了磕巴外也算合适。”

    听罢,蓝打打伸了伸舌头,俏皮反问,“有没有好点的人选?”都是地府的,她这世和妖怪算扯不清了。

    “你要哪只鬼,为兄都送你!”

    “我不要!”

    她忙胸前比“叉”,对他的人选反怵的很。她摇头时,秀发甩过纤肩。阎王见了,不由摸摸她头发说:“你甩头发的样子,倒是好看。”

    “是吗?那我再甩甩,我甩,我甩,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断断续续。她和阎王很投机,倾诉的话也便多了,世间最冷酷的男人,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兄长。

    “他没告诉过你,要成就他的大业,会死一个人?”

    蓝打打摇摇头,笑眯眯地问,“谁?”

    “倘若是你呢?”

    蓝打打先是一怔,愣了30秒,沉寂过后又是一阵咯咯笑。“我有阎王干哥哥,怕什么?”

    “你是蓝家后裔,是蛇族原本的主子。蓝家在地府,是挂了号的名门。你可知道,有通灵的蓝家人,都活不过20岁!”

    乃乃只告诉她,可以帮她找到幸福。却没告诉她,活不过20岁。她听了,笑容僵在唇边片刻。眸中有那么一刹那,是空D无助。可转瞬却又笑嘻嘻地玩笑道:“如果能成全他,20岁就20岁。幸好我成亲早,不然本姑娘真亏大了。”

    看到她灿烂的笑,阎王将下一句收回。只听她说“我相信你”,敲她记脑袋将东西塞进她手中。“去,帮本王把东西送给弱水。将来是你嫂嫂,好生对待!”

    正文 第254章 亦男亦女

    有通灵能力的蓝家女人,都活不过20岁!

    那意味,她的人生到头了?

    蓝打打一直反复品味阎王的话,浅浅的笑挂在唇边,可手中的东西却变得沉甸。清灵乌黑的眸子,覆盖忧愁,不知不觉错了步伐。

    乃乃只说,她会幸福。可却没告诉她,蓝家的女眷没几个活的下来。不是出生夭折,便是失踪,只有她嫁了蛇王。

    倘若真的活不过20岁……

    倘若从这一刻开始,扳着手指算,她还有多少时日?

    倘若她命中注定,要和蛇族剪不清理还乱,注定要爱上蛇王,诞下蛇子,为蛇族保存血脉。那么,她的未来呢?

    乃乃,你告诉我,我真的能幸福吗?

    爸爸,你告诉女儿,打打还剩下几天?仰起头,瞥向天幕中那朵漂浮的云,她玲珑巧笑兮。

    阎王说的话,不会是假的。那生死簿上的名,或许早已为她写好。只是,她还在天真的希冀天无绝人之路,祸害的她,会遗臭万年。

    “真是青天霹雳!”

    蓝打打还在浅笑,睫毛刷过眼角,有点想哭。这和拿到绝症诊断书,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要死的,是逃不了命运的桎梏。到头来,爱的轰轰烈烈,却要走的如此委屈,她心的不甘,愿与天述。

    她揉着眼眶,却没哭出来,只是握紧了手决绝地对天幕轻喊,“我不会走!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死。我不要他孤孤单单一个人活在世上,那样的苦我不舍得他受。别让我等到他活了,我却活不成了,这样很残忍!我和你打赌,我能活过20岁。不止20岁,我还要活过30、40、50、60,直到我活不动的那天,我也陪他走下去。”

    她告诉自己,天也有错的时辰。就算所有人都活不过20,可她会!因为想爱的心有多坚韧,她就有多强大。

    “蓝打打,没关系的,天还没塌。”她劝着自己打起精神来,未来还有一段路要坚强走下去。

    “笑一下,什么烦恼都没有。把刚刚的忘了,全部忘了,那是一场噩梦,蓝打打的词典里没有‘倒下’两个字。”

    纵使天塌了,她还有地盾。地陷了,那就同归于尽,谁怕谁?

    努力地保持平和心态,她走向弱水房门前。扫了眼镯子,还故意嘲笑,“大哥真土,只有老太婆才爱这镯子。”

    作为地震遗孤的她,最大的优点,便是屎壳郎的精神。难受了一阵,便若无其事地帮阎王办差。

    刚欲叩门时,却闻到一阵香粉味。她顺藤摸瓜,走向偏苑,忽见那团紫气降落一处废弃的石门前

    拨开丛林,门咯咯打开。她跟到石门中,发现别有D天。门内是一处别苑,那团紫气降至湖中。本清澈的湖水,瞬间呈现紫色。

    正在她疑惑时,却发现不是弱水,而是一个男子从湖中出浴。他肌肤白皙,如凝脂一般。身材纤瘦,身段也形似女人。可不着寸缕的身体,却有明显的男性特征。而那张脸,在他转身穿衣裳时,却再次青天霹雳地映入眸底。

    “啊!”

    她倒吸一口气,凝视那个出水芙蓉般的美男子。分明看见一幕旷世的震撼画面,原本弱水是男人!

    在大脑停止运转片刻后,蓝打打却又陷入混沌。而且对赫莲野那般的深情,并非演戏演的出的,难道他是男扮女装的断背山?可他明明是个女人,连酥胸都半露过,是铁打铁实的女人!

    人妖?

    只有一个词浮现出来,却被她瞬间屏弃。此时的他,分明是个二八美男,平坦的胸突出的……

    “我是不是眼花了,再看一遍!”她躲进玉凝花丛中,揉眼睛再细端倪,却依旧看见弱水的脸,安在了个男人身上。而诡异的是,他这张脸此时却散发出不同以往婉约古典的韵味,而是风度翩翩。

    “古代版乱马?”看过日本漫画《乱马》,她猜弱水定是个亦男亦女的妖精。男身作孽,女身献媚,可谓藏的真深,不亲眼目睹谁能相信她也有男人身?

    “公主,该喝药了!”

    小丫鬟将一个泡着紫色花瓣的药体贴地端来,并将罗裙备好。“不然时辰到了,您没法用真身见蛇王了。”

    做女人温婉高贵,做男人也是玉树临风,为何她总无可挑剔?老天真该公平点,活不过20的该是弱水才对!

    “哼!”

    她轻呢,靳着鼻偷窥,心念若是把她的药偷来,她不是变不回女人了?

    她隐于丛中,为阎王抱怨不值。一个亦正亦邪、亦男亦女的妖怪,却叫天下男人趋之若骛,连阎王都来了。

    扫了眼镯子,她抿唇收进怀中,暂且静观其变。此时,弱水慢条斯理地转身,瞥向淹没花丛处的影子笑道:“回来的匆忙,忘了身后那条尾巴。”

    “呃……”

    她刚欲拔腿快逃,却被弱水识破。一条花枝缠住她脚踝,‘啪’地绊她一个大跟头。随后,习习的寒气侵袭而来,她连打喷嚏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捂住口鼻迷晕了过去……

    正文 第255章 天理不容

    待苏醒时,眼前已是一片漆黑。抖动四肢,浑身残余花枝的红痕。看不清身在何处,只感觉一盏花灯,从门外向内拎进。

    待眼前有一缕光出现时,她看清了弱水。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忙揉太阳X故作糊涂,“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来了?你干吗穿男人衣裳,又没梁山伯的气质,还没马文才的英俊,有什么好新鲜的?”

    “你果真很聪明,倘若不认识你,或许会被你骗了。”弱水低下头,朱钗从头顶滑下,青丝三千披洒而下。眼神中充斥的,是太多的怪气。

    他的身子,不自向下倾斜。一点点压到榻沿,双手撑在她两侧,端倪半响,抿着红唇那般妩媚。

    “亲爱的,我警告过你,可你不听。”他捏住她两腮,话语间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腔调。看着男版的她,蓝打打一时不知所措。

    “你该离开,我劝过你离开,可你却执迷不悟。那么我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你离开他呢?”他的眼神忽然边变的不再女人,除却柔情,幻化为卑劣的男人。为了他心中那至关重要的男子,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是利用他男性的躯体。

    看着他的眼神深黯,蓝打打忽觉到不安。果真,他的唇靠过来,吻向她嘴唇。蓝打打机灵闪开,却还是如困兽无法挣脱。

    “你的唇我品尝过,很软。”

    弱水化成窥探她的模样,‘嘶’地扯开她罗裙,哄骗地命令,“别再浪费我作为男人的时间,你是想被我占有,还是被他们占有?”

    不知何时,黑漆漆的房中,聚集了好多奇形怪状的男人。他们眼中的讥渴,她都看在眼中。那分明是弱水想玷污她的身体,让她不配呆在赫莲野身边。

    “我相信你的人品,再变态,也不会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鸟事。”

    弱水笑了,靠近她,自然倾吐。“你错了,我能!”

    他的唇扫过她颈子,以低沉的口吻再次问她,“是想被我,还是被他们全部?我从前还很喜欢你这个丫头,所以不想让你被那些粗汉肆意地碰。可你别*我,那会让我对你的不舍大打折扣。”

    他伸手将她按倒,挥手叫他们退下。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做绝。“乖,很快便会过去,很快……”

    在弱水的催眠中,蓝打打的眼皮渐渐沉了。本以为可就此了断,可她的瞳孔却又悄悄变大。直到,脖子上的十字架发出绿色光芒,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推出很远。在眨眼间,一只镶有玛瑙珠的短鞭,莫名握在蓝打打手中。

    来不及看清是什么,蓝打打早已衣裳换成绿色软铠甲,双手踏鬼魁束腿靴,浑身英姿不凡却又大气明艳地出现。

    “我……”

    蓝打打手握妖鞭,心念这鞭子是她的?难不成她又变身了,不是说有花自弃才可以开启,却事实是被他忽悠了。

    “你还有这本事,是弱水失策了。”见到那手握鞭子,软铠长靴,束发飒爽的女子,弱水亦惊住了。连她都没算到,看似平凡无奇的人类小丫头,却真不好惹,身体中潜在的能力在爆发。

    “怕了吧?”

    蓝打打握着鞭子壮胆问。

    浑身绿花萦绕,如舞台中摧残的闪光灯,将她衬的无以伦比。或许连她,亦不知此时的她有多美。从内而外的气场,在潇洒一挥鞭中,倾倒三生。

    “你果真是蛇族主——蓝家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