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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蛇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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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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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蓝打打试探地夹吃一口,味道果真……

    “我给你的处/女菜取个名吧,就叫杀人菜系。我们咱跟谁有仇,就找谁试吃,你说好不好?”

    赫莲野将菜盘收回来,打掉她夹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两腮吹鼓些,心生芥蒂,“我早说过了,不能吃。”

    “可我肚子饿,不能吃菜,那要吃什么呢?”蓝打打大眼狡黠地流转片刻,便小手勾住他精腰。将他一步步勾到榻边,抖动绣花鞋,敏捷地爬上去。伸手将他那双沉甸甸的靴子扒下来,再趴在他胸膛上细细地观赏,最后做出个决定,“干脆吃你吧,你块大、R也多,准是能喂饱我。”

    “你……认真的?”

    赫莲野有些错愕,双臂僵着,那种见鬼一样的神情,愈是见证曾被多冷落才有如此惊艳的反映?

    “正好证明我的清白,我不是性/冷淡……”

    赫莲野刚欲翻身争取主权,蓝打打却压抵不松。以脚趾勾了勾他腿,将那滑稽的纱裙一点点勾松。再贝齿从他颈边向下咬,咬到他不着寸缕时,才气喘吁吁补之,“我是王,由我来主动。”

    她勾起他下颌,调侃嬉戏,“美人,你躺在榻上的姿态,可真撩人,让本王忍不住想一口将你吃掉。”

    “你可真雷人。”

    “连雷人你都学会了?不行,不吃掉你,你就变质了。我来了——”蓝打打双手捧起他的脸,一顿的狂亲乱亲。胭脂红唇的印,处处渲染,将那具身体涂的五颜六色。伴着一声声低喘和娇吟,榻上肢体糅合的暧昧响动。一场作威作福的角色互换继续,缠绵的戏码亦是愈演愈烈。

    当干柴变成烈火,当烈火化成干柴,结果依旧一样。燃烧不尽,旖旎不休,直入云端,无尽的欢愉……

    ————

    “小姐,您今天这身子上的东西,是怎么洗也洗不下去了。”雀儿侍奉她沐浴更衣,见那些吻痕,勾弯了眉,暧昧地打趣。“今天可真激烈,奴婢在殿外都听见了,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去,别拿我取笑,小心我把你卖给墨蛇长老做小妾。”

    “我不要!那您把奴婢赏给太子殿下做填房吧!”

    “你想的美,想老牛吃嫩草,门都没有。”蓝打打狠剜她一眼,不予理睬。花痴的花,当成花话听,也便这般一听一斥。

    “小姐中午一场,晚上、是不是还要那个那个……”

    “死丫头,满脑子的龌龊。”蓝打打穿好了单薄的杏色轻纱,柔软的纱拂过藕臂,温存的痕迹隐约可见。她赶走雀儿,独自坐在案边,漫不经心地抚过耳唇。那对耳环依旧戴在那里。

    “你到底怎么了?”

    不愿多想,怕心真的休克。可闲下时,还是会想到午时莫名的心痛。他定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极大的绝望,可惜她对他却全然不知。自从那日被他赶出府,便再没他的消息,她欠的债,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渐渐的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趴在檀香案上,忽悠一下便睡了过去——

    正文 第42章 神秘的主子大人

    浓烟一缕,伴着青风,诡异地席卷而来。趁檀香案前的女子熟睡时,不知不觉将她带了走……

    待蓝打打苏醒过来时,置身的并非寝宫,而是一片陌生花圃中。映入惺忪眼眸的,是姹紫嫣红的花,斗艳争奇,芬芳四逸。高高低低、起伏起伏,俨然渲染出彩虹一样绚丽多姿的花景。

    环顾四周,除了花,还是花,一个人没有。

    湛蓝的天,空旷的谷,敲敲地面回音袅袅。除了飞禽走兽,似乎只有她一个喘气的活人了。

    不信邪地扒开花丛看,真的、不认识。

    这里是哪,是什么地方?

    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千万别跟她说梦游。

    她记得今日她是功臣,和赫莲野角色互换,作威作福爽了一把。顺带将他吃干抹净,温存了一通。而后雀儿为她沐浴,嘲笑她一番,她便趴在案边不知怎地打瞌睡了。

    她揉揉太阳X,踉跄起身,松了松筋骨,还是丈二的和尚未摸到头脑。“是不是在做梦,掐掐看看……啊……”

    尖细惨叫崛起,她忙揉揉掐红肿的纤臂。“哎哟,痛死我了。不是做梦,我真被带到荒郊野岭了。”

    她慢条斯理系好丝带,将薄纱裹的严实一点。特地扫描浑身,没青没紫,只有先前的吻痕。下/体正常,没恶心感,亦不见症状,大抵没被谁玷污。那是谁吃饱了撑的,把她绑来扔在这里,想她喂狼咩?

    “是谁,是谁把本姑娘带到这个荒郊野岭的?快点出来,否则别怪我骂你缩头乌龟大王八……”

    一阵青风蜿蜒吹来,那漂亮的波纹,在眼前化成一个奇怪男子。他面色发青,眼眸森冷,犹如阎罗一般,长相却是不凡,自有种料峭枝头青霜开的气质。他也算养眼,除了那副怪脾气……

    “是我,怎样?”

    他话语很冲,嗤之以鼻。目中很无人,性子很怪僻,抓她的目的更是令人仰天兴叹,无语凝噎。

    “你是何方妖怪,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可不是唐僧,你吃我的R也不顶用。有空修炼你的法术,成你的仙,别自讨没趣好伐?”

    蓝打打边问,边绕开。青风使者-青琳琅却蓦地拽住她手腕命令,“天黑之前,不准离开。把这些杂草除了。”

    “你逮我来,就是让我帮你除杂草?那你找头牛来,啃的才叫干净勒。”

    “干活!”

    青琳琅冷冷命令。

    蓝打打莫名其妙,开始拔起了杂草。心念她定是做梦,否则怎会有如此离谱之事?这个青面小子,比树篱奇怪。起码树篱当初是为梨花,他是为草,难不成属牛不成?“你是喜欢吃草对吧?你是牛妖,跟牛魔王一样?我告诉你,草无论是蒸了、煮了,炒了、淹了,没一样好吃的。”

    “你才是牛,废话那么多。叫你除草就除草,草不除,把你除了。”

    看他那般的目中无人样,她好歹亦是蛇宫王后。是当家主母,一王之下,万臣之上,他的口吻便不能好生乖巧点?

    “不想和你一般计较,一般不想和畜生计较。”

    青琳琅钳住她手腕,见草除净,便给她把锄头,指着那片地命令,“犁地,地犁不好,就去挑粪。”

    “凭什么?我倒常干活,但起码给我一个帮你出苦力的理由。你是我老公,还是儿子,还是你有钱?”

    青琳琅手心微张,吞噬的气焰夺魄。那强大的法力,绝非她三脚猫的级别。罢了,忍一时生,傻一时亡,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便过去费劲犁地,犁出大片的地。

    从未干过这般的活,今日竟是被个绑匪威胁。

    为了不被撕票,她精观其变。

    看他的架势,大抵只想找个苦力,不是美拉的同谋。蓝打打犁累了便歇坐在那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青琳琅。”

    “你主子是谁,能见见吗?”

    ‘啪’青琳琅微踢上她粉臀,指使她道:“热身完了,去抚琴给主子听。”

    “喂,你干什么?”

    蓝打打嗔怒,揉揉粉臀,不甘被羞辱,与他对峙间电眼化成千道利箭,恨不得将这青面鬼诛之后快。

    “去给主子抚琴……”

    “我不管你们主子是谁,但我受够了。头可断血可流,皮鞋能够不打油,但我的P股不能动。你别惹我,我真不好欺,真的,你该有听过整蛊王是谁?”

    蓝打打刚嗔怒,青琳琅便将她推向古琴边。

    琴弦被风微微吹动,自然地响荡耐人寻味的响声。

    她挽挽轻纱,抚上精美古琴,柳眉皱紧,“我只会烧菜,整蛊,解剖和画画。我连钢琴弹的都很凑合,古琴根本不会。”

    “抚琴!!!”

    青琳琅一声令下,蓝打打才粗略抚过细衔。本不擅琴艺,自是与弱水地与天上之差距。抚的音噪,刺激着耳膜。既是他想听,她便抚,抚给他那位所谓的神秘主子听……

    “长的挺ok,想不到头壳是坏掉的,一个傻子。”

    蓝打打边埋怨,边抚琴。在琴声中,花皆蔫了,鸟散去了,走兽嚎了,青琳琅的脸愈是青了。惟独远处,有一抹人,始终坐在美丽的象牙白镜台边,认真地聆听蓝打打的初琴音……

    正文 第313章 初琴音给了他

    琴音波及十里,云卷云舒乌云聚起,天色渐渐变的Y霾。

    她抚琴,怕是十里内将会寸草不生。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连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自闭耳鼓。怕欣赏她琴声的,惟独是青风使者神秘出没的主子。

    感觉有抹身影,始终沐浴在她的琴声中。蓝打打顺势探过去,炯炯黑眸扫过之处,是一片墨黑色。

    在象牙白镜台边,有个身着黑色斗笠的人。凭其骨架判断,必是个身材高挑的男子。只可惜,歪脖看去,却见他脸上戴的却是象牙白色花皮面具。除了几绺散落的发丝,根本看不清他是谁。

    一切皆藏匿斗笠中,面具即便很精致美丽,可毕竟不及他的脸皮有吸引力。况且,炎炎之日,他包裹这般严实,勾尽了她的好奇心。

    尤其他喜欢听她的琴声,令她受宠若惊。

    半响,蓝打打微微顿下,螓首微抬,“你就是那个青琳琅口里的主子?把我逮到此处的幕后主手?”

    他没开口,仅是端着一杯清淡的茶问,“为何停了?”

    “别人抚琴为生,我抚琴杀生。不想作孽了,我们谈谈吧!”蓝打打刚欲起身,一只玫瑰却‘咻’粘在她前襟上,再深一寸,便刺进她肌肤中。那是警告,告戒她别轻举妄动。

    “坐在那里别动,抚你的琴。”

    “我抚的那么难听,你也爱听?还是,你另有隐情?”蓝打打不明白,为何他为何用斗笠遮掩他的光辉?她和他素不相识,为何青琳琅能潜入蛇宫将她偷出。又为何他什么亦不求,只愿听她抚琴?

    是他耳生恶疾,还是……

    她将那朵紫玫瑰拔下轻纱,搁在琴边。看着那优雅神秘的男子,始终想不通他到底有何诡计?

    “你若是美拉的人,那别就拐弯抹角了,随你处置。”

    “我不是……”

    那声音,听着有些熟,可转瞬却又陌生。很好听,也很沧桑,像极力的压抑。低沉绵绵,有一丝沙哑。

    风吹过他的斗袍披风,墨黑的色泽,亦彰显神秘尊贵。他究竟是有何见不得人的秘密,非是戴面具?

    “那你又是谁?是杀手?”

    他摇了摇头,修长的手划过瓷杯。

    隐隐的,风吹过心口,有隐隐的痛。像风沙划过去,裹进了R里,大抵是早时的后遗症吧?

    “抚琴给我听吧!”

    他的命令,轻柔似风,可却不容置喙。无法抗拒他声音里的蛊惑,蓝打打再次C起指尖摸上琴弦。

    “这么难听,你也受的了?”

    “对我来说,是好听。”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听着她的琴声从浮躁抚到平静。从平静抚到流水一般。渐渐的抚琴的声音开始不再那般刺耳,反而是意境深远,特别的动人。虽是琴艺拙劣,可却融进了她的心灵。

    他静静的、默默的、优雅甚至是忧郁的,坐在镜台边。无论是难听,还是动听,都是一听到底。

    不论花鸟树木,还是青琳琅,甚至她自己,谁都没有他听的认真。仿佛这琴声就是他的全部,再也不求。

    她几次抬头看他,都被斗篷隔在了外。端倪那美丽的面具,幻想他的脸庞,一定是张很动人的脸。

    因为他的不嫌弃,他的温柔,还有那一丝勾动她心中涟漪的神秘……

    ‘你到底是谁?’

    蓝打打在心中一遍遍问他,猜他,这个奇特的男人到底是谁?不肯以真面具示人,陌生却又熟悉。静静聆听琴身的姿态,那样的飘渺梦幻。即使是黑色斗袍,都不似巫蛊,而像一片碧天。

    他爱听,她便抚。他别无他求,她也不当自己是俘虏。便这般,一直抚琴到天黑。她的十根手指,都已红红的了。

    “青风,送她回去!”

    男人起身,离开镜台,转瞬间消逝在黄昏中。

    “是,主子……”

    青琳琅洒下一缕青烟,在迷朦中,蓝打打趴在琴边打起了瞌睡。待到苏醒时,听到雀儿哭哭啼啼的声音。而手边,是那朵嵌过薄纱的紫玫瑰。

    “真把我送回来的了?”她手拨弄花瓣,纳闷地瘪唇,“这世上还真是有不少奇怪的男人。”

    “呜……小姐……”

    “好了,别哭了,我又没事,你哭哭啼啼的咒我哈?”

    雀儿伸手试试眼泪,忙笑的春光灿烂。并谄媚地为她捏捏肩,她再不回来、再不醒来,恐怕雀儿的命会立刻被捏掉。

    “奴婢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才死了,死丫头乌鸦嘴,你满嘴没一句中听的。”蓝打打翻了个大白眼,翻身下榻,顺手将那朵紫玫瑰束进花囊中。回头扫视花脸的雀儿问,“王呢?”

    “王他……”

    “他怎么了,今夜不过来了?”

    雀儿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见状,蓝打打将她推开,便素颜出寝宫,边走边起疑,“他有那么忙吗?美拉不是逃了,还有谁能对他造成威胁?我这个大功臣,过去看看。”

    “哎,小姐你别去啊……”雀儿想阻拦,她却抢先了一步。雀儿只好垂头丧气地抖抖手嘟哝,“这下糟了,要出大事了。”

    正文 第44章 忽然多出的女儿

    夜幕刚刚降临,蛇宫四处花灯斑斓,无处不透S明亮。正值月圆夜,星辰逐月,绚丽多姿。天幕间深邃迷离,宛如秋夜之静美,沉寂极了。

    大殿寝宫中,银丝榻间,传来起伏的呼吸声。赫莲野正庸懒地沉睡,而身旁有个枕在他肚皮上的陌生女子。

    他们睡姿横七竖八,彼此亲密。

    赫莲野毫无戒备,女子黏在他腹上。一张水蜜桃般可爱的小脸,身材也是干瘪,可皱的眉宇间的傲慢之气,却不同寻常。

    她衣衫不整,长发倾泻被褥间。犹如初晨雨雾中尖尖的小荷,气质清新,娇小玲珑,却是霸气的很。在蛇王的身边,能占有一席之地。如此嚣张的女人。除了她蓝打打外,也只有她了……

    看到他们睡的正熟,蓝打打低首俯瞰。看这一对碧人,是如此登对。男子发丝蜷卷,朱砂诱惑,侧面轮廓淹没于被波中时性/感不羁。女子香唇余香,姿态怡然,比她这个正牌还坦荡。

    “赫、莲、野。”

    蓝打打贝齿间迸出三个字,他却没心没肺地酣畅入睡。难怪雀儿阻拦她,原来这里有了新欢。

    她既未窝囊地掉头离去,亦没大喊大叫。只是端过木盆盛满了凉彻骨的冰水,‘噗’地全泼向他们……

    赫莲野和女子被泼的激灵转醒,不迭看向榻边看好戏的蓝打打。她晶莹雨露的眼中,有惊讶,有愠怒,也有一抹疑惑。在没问清前,即便抓J在榻,她也不想过早伤心,浪费她的心脏。

    “小妮子?”赫莲野掀开锦被,看见身边的陌生女子正枕在他肚皮上,大眼骨碌转动对她谄媚。再瞥向双臂环肩,好暇以待,以正妻正后身份等待他解释的蓝打打。茴香体气蔓延,他深喘口气,聪明地选择厚实的大掌先将那女人推飞下去……

    “趁本王还有耐心前,告诉我,你是谁?”

    赫莲野不待蓝打打*问,他先审问。手捋过脸颊上湿漉漉的水珠,睨向蓝打打不善的脸色,心知倘若是他,可能下手会更狠!!!

    “父王……”

    女子撒娇地靠过去,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口念‘父王’,亲密的抱住赫莲野,对他甚是依赖和喜欢。

    她面孔娇俏,眉目间傲慢,眼神亦是刁的很。看向蓝打打,充满了敌意,恨不得唾她一口。约是十五、六岁的模样,和蓝打打年龄相仿,可却非凡人,大抵有几百年的妖龄了……

    “谁是你父王?”

    赫莲野扒开她黏他的手,冷酷无情地问。

    “你呀,你就是我父王。我是特地从雪山过来找你的,父王。我是遥遥,是雪山公主,是你的女儿啊!”

    “遥遥?不认识!不必和本王攀干系。再不老实交代,你的小脖子,在不在你的肩膀上,我可不敢保证。”

    赫莲野的绿眸威慑吞噬,越深越暗便越是席卷摄魂。眼波中银花交织,在绿瞳间荡漾的是无尽的杀气。便好似悬崖料峭边的血滴,那般的森冷渗人。

    他的眼眸和野兽一般,一旦暴怒时,根本是杀人于无形。一旦Y沉收敛,笑意浓浓,那还不如怒呢。

    他唇边噙起的那似笑非笑,和拳头的细响,听的都心魂破裂。可见他是真动气了,无论是敌是友,毁他姻缘,统统杀无赦。

    小丫头算什么,一个蛋,他也能毫不留情地捏碎,叫她扼死壳中。“说,你是不是美拉派来的J细?”

    “说什么,我是你女儿遥遥,雪山公主。我知道身世后,千里迢迢来找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你放P,我只有两个儿子!”

    赫莲野扼住她颈子,她非但不怕,反而扑过去勾住他脖子,噌在他怀中撒娇。“父王,我真是你的宝贝啊!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不信我,我是你和母妃生的……”

    “小妹妹,这招我早用过了。”

    蓝打打懒洋洋倾吐,早初骗老蛇王时,便用的稀烂了。她嚼过的东西,还真有人故技重施。

    “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你又是谁?我和我父王说话,闲杂人等,可以退下去了。”

    好一个小公主的架子,蓝打打笑眯眯回道:“我是‘你父王’的王后,你说我有没有说话资格?”

    “除了我母妃,谁也不能做蛇王后!”

    “你母妃是谁?”

    如此出言不逊,当她蓝打打是病猫了?

    她倒是想听听,到底这位母妃殿下,有何来历?

    “我母妃是雪山女王七月……”

    “七月?”

    赫莲野忽然皱起眉,似乎对她很熟。半响,只见遥遥从怀中掏出一个月牙状的信物,“这是母妃临死前交给我的,她告诉我,你是我父王,让我来找你……”

    “你母妃死了?”

    他薄唇惊愕地错开,看着这小丫头,根本不记得当初和七月之间那不算恋情的一次能结出个种。

    “恩,母妃去了。她爱了你七百年,你都没回去看过她……”她低垂下眼帘,很伤心时还不忘剜蓝打打一眼。

    “可本王根本没爱过她,也没……那天晚上,大概什么都没发生……”

    “大概?”蓝打打大抵听懂了,果真并非空X来女,他和七月有过一晚上,便好比和绿芙一般?蛇族的王子,在这漫长的几百几千年间,究竟有过多少次风花雪月,伤过多少女人的心?

    “父王……”

    “不可能!”

    赫莲野凝视那信物,隐约的觉得不对劲。

    “看你的风/流帐,看你做的好事。你——”蓝打打咬咬下唇,干跺了两下脚,愤懑地踹破屏风负气而去。

    正文 第45章 坏男人的准绳

    “小姐,不气不气,您先喝口茶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奴婢要心疼死的哟。”雀儿忙体贴地递过茶来,头次并非闯祸,而是谨慎蹲在蓝打打身旁开解劝导。

    “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几百年前的事了,是小姐您嫁给王之前,谁都左右不了。不是您的错,也不是王的错,是身份惹的祸。

    您没听过一句话吗,万恶yin为首,yin以龙蛇最。王身为蛇族王子,如今蛇王,是皇室的血脉,从小便开雹食/色,哪能规规矩矩地等您三千多年呢?

    您想呀,他不寂寞吗?他不好奇吗?他能洁身自爱吗?有个三两个遗失民间的种,无可厚非。

    况且小姐您也说过,好男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调教的。别指望这些个和神一样有能力又俊的没天理的男人,开始的眼眶是低的,下半/身是安分的。

    您若是气坏了,不肯原谅他,不接受那小公主,惹的夫妻失和,您舍得您几经生死调教出的好男人,让给其他女人享用?”

    “我不舍得,也不准,但我还是气啊!”

    平白无故闹出个老相好——雪山女王,还早春风一度,朱胎暗结,迸出个和她相处无几的女儿来,这叫她情何以堪?

    早知外有私生子,何必借她的腹,生出两个字?若是和那七月结合,或许今时今日他更风光。

    “小姐莫气,王如今也焦头烂额,您静观其变,看那遥遥的身份到底可不可靠?”雀儿顿了顿,为蓝打打捏着肩。“奴婢觉得,她也有可能是冒充的,目的是棒打鸳鸯,为谁不得而知。”

    “雀儿,你终于聪明了一把。”

    “小姐,您这话把奴婢埋汰的,我平日在小姐身边也学到东西呢。”

    蓝打打边啄茶,边撇嘴瞥她一眼,“孺子可教了。”

    “看奴婢这么忠心,您不打算把我许给殿下做填房?”

    “暂时,没这个打算。”花痴,百分百花痴,讨她做儿媳,她百年后能从棺木中气到诈尸……

    “可奴婢很中意殿下。”

    “老牛吃嫩草,也不怕夯掉牙。”

    “可奴婢万一朱胎暗结了呢?”

    ‘噗’蓝打打的茶一口喷出,纵然起身摸上她皓腕,幸好不是真的喜脉,否则铁定天崩地裂了。

    “奴婢是先给小姐提个醒……”

    “你敢染指澈儿,我就劈了你!谁毁我儿子清白,我就把谁碎尸万段。他老子我管不了,他我一定要管。从小管起,保持处/子之身,一直到娶亲那天夜里。”

    蓝打打愤愤地咬牙,下定决心管教。忽然腹中一阵涨痛,生的气在体内作祟。她瞥了瞥杯中奇怪的茶叶,疑惑地问,“你给我沏的什么茶?”

    “哎呀,好、好象端错了,这是要倒掉的香灰水……”

    “雀儿!!!”蓝打打狠狠掐住雀儿的脖子,她便知道,叫这丫鬟转性除非天下红雨、公J下蛋。

    喝了祭宗多时的香灰水,她腹痛了足有两个时辰。待到夜深时,才稍稍恢复神色,独自躺在榻上辗转思忖。

    遥遥的到来,对她,或许是个考验。纵使之前的路无法再回头,她也不该怪他,因为原本他便是个坏男人。可活生生的女儿横亘其中,幸福的一家便有了一道裂痕。从未料到,有一天她会成了后母。没办法如美拉的狠毒,可她不能保证,是否相处的来,是否能真心以待,只因她不是无私的圣母玛利亚……

    “真烦……”

    她不停翻身,不经意间瞥见那朵紫玫瑰,想到神秘的面具男。伸出十根手指,陷入无垠的沉思中……

    “宝贝,你还在生气?”耳畔忽然传来赫莲野幽幽的问话,茴香沁入鼻腔中,熟悉的身体下意识包裹住她。

    “你说呢?倘若我有个私生子,你能若无其事吗?”

    “我会掐死他。”赫莲野右臂自然揽过她,令她枕在他胸口上,语重心长地补道:“没什么比你更重要,不论她是与不是,这个家都容不下她。”

    “你怎么那么狠心?”

    “我的心本来就是狠的,就是硬邦邦的。是遇到了你,它才有了柔软,才有了温度,才明白了责任,所以它只听你的。”

    “除了好相公、好爹爹外,你还真是个十足的坏男人,人见人唾那种……”

    “除了你和我们的孩子,本王谁都不在乎。无论谁想破坏这一切,我都要他死。是佛杀佛,是魔诛魔,是天就反天。”

    他将她的头按在他胸口上,壮实的臂膀,如丰饶的羽翼,将她小心翼翼地护在他的身体间。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退缩。一切的罪责都由他背,哪怕变成十恶不赦的魔鬼,他也毫不在乎……

    “你又用甜言蜜语哄我……”

    “是你容易满足。”

    他从没说过甜言蜜语,每一句都实打实地落地成声……

    午夜的风,在琉璃瓦片上刮的凛冽。寝宫中,却是温馨相依。紫玫瑰透过暗夜散发出一缕香气。是抱着漆黑,等待,属于它的爱情……

    正文 第46章 榻响的暧昧

    一盏红烛,两处红绡。翠珠帘闲动,飘飞的红纱蔓过软榻。轻风拂入,传来‘咯吱’‘咯吱’的想声。

    月光如水倾泄枕边,星辰淡淡,空泛的夜晚却皎洁如玉。美好寂寥的夜,影斜人动,情绵交织。

    眼眸半睁半闭,庸懒拥住彼此,平淡却也温馨浪漫……

    ‘咯-咯-’

    一声声细响,扰了平稳的呼吸。

    从外向内听,便别有一种火热的错觉……

    “今天的榻怎么响的这么厉害?是不是你又变胖了?”蓝打打蹙蹙两弯眉,伸手摸摸他身体。还是壁垒分明,赘R不见,犹如古罗马雕塑,身材一如既往的赢尽噱头。难不成,是她胖了?

    “它也在吆喝呐喊着你快和我结合,这还不明白吗?”赫莲野身体微侧向她,眉宇中笼起几许暧昧。光泽的舌总是时不时卷动在双唇间,双眸炽热摄人心魂,对她绝是赤、条、条的诱惑。

    “呃?”

    “既然他都强烈抗议了,那我不做不行了。做也咯吱,不做也咯吱,那就顺从了这榻的意愿吧!”

    赫莲野五根手指擒过来,纷纷按在她红纱幔帐中。

    蓝打打轻松闪开身体,躲避他的袭击,淡淡地开口辩驳,“它的意思是叫你早点休息别再折腾了,遥遥的事还没算完,你的心你的肝你的肺,是地球半径衡量的咩?”

    “哎,抱个炽热R/体,却不能碰,你总是这样惩罚我。来吧,让我碰次,你不会少块R,还可能多几颗蛋……”

    “做人,能不能别那么邪性?”

    蓝打打翻个白眼,径自地闪到一边睡觉。

    赫莲野凑过去,从背后将她抱满怀。以两颗凸出的黑色豆豆,噌着轻细白纱,幽幽地回她,“我们做妖的,不喜欢虚伪,邪恶是本性,你就从了我吧!”

    “啊……”

    “嘘,你想他们听见你在我身下叫的多欢、多浪、多失态?”赫莲野趁机轻咬她耳根,将她紧箍在怀中,大手四处煽风点火,为她驱逐心头那些不必要的烦恼……

    榻的声那般响,听的侍女们羞赧。只有雀儿胆大妄为地偷听,大言不惭嘟哝,“想不到王看起来也不是很壮硕夸张,居然这么勇猛……”

    “什么勇猛?”

    赫澈忽然邪笑地问。

    “啊!!!殿、殿下,奴婢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可千万别告诉小姐,她会劈了我的。”

    “要我不告诉也行,你今夜要来我行宫陪我玩。”

    “陪你玩?”雀儿两眼桃花朵朵,心雀跃不已。奈何想到小姐警告,便耷拉下耳朵摇摇头拒绝,“不行,小姐说谁染指你,她就叫谁碎尸万段。奴婢不敢染指殿下,你还是去找铃花吧!”

    “染指?哈哈,你想怎么染指我?是这样吗?”赫澈忽然凑过到她唇边,吐气如兰地问。他便喜欢逗这俩丫鬟玩,一点也不闷。

    “小姐会打死我的!”

    “我不告诉娘,你跟我来……”

    “你不要侮辱奴婢啊!”雀儿大呼小叫,长辫散乱,一副受宠若惊却挣扎万分的俏模样,惹的侍女们频频破笑。

    “小毛孩子,还自命不凡。”遥遥不请自来,小脸讨喜,可神态却是傲慢。身着彩凤衣,两肩如生白色羽翼,不屑地瞥向赫澈。

    “小毛孩子?你在说我吗?”

    赫澈邪恶的视线瞬间收敛,转而犀利。两汪酒窝变成冷魅不羁的笑,不悦地凝视她,浑身散发出隐隐的坏脾气。

    “你就是那个女人的幼齿儿子?”

    “幼齿?你就是那个活了700年,还像一岁半。长成土豆一样矮小干瘪,嘴巴还臭刁蛮任性,欺负我娘的恶丫头?”

    赫澈十根修长的手指微动,看她那可恶样,坏脾气便收敛不起来。他自来对姐姐们都是怜香惜玉,可对她,他不介意打女人。

    “你说谁长的像土豆?”

    “谁瞪本太子,我自是说谁。小豆芽,依你的长相、身材还有你的气质,我断定你绝不是我爹的女儿。连‘野种’二字,都被你侮辱了,你至多是个冒牌的。”

    “小毛孩子,你敢骂我?”

    遥遥骄傲地瞪着他,赫澈双唇慢条斯理开启,“没错!”

    “你……”

    不须臾,门外一阵混战。遥遥大战赫澈,顿是J犬不宁。琉璃瓦处处破碎,响声震了九天。

    侍女们四处劝架,一边公主,一边太子,打的不可开交,拉架者遍体鳞伤。谁亦未见过万人迷太子能如此动怒不怜香,这个攀亲的公主太有将死人惹诈尸的本事了……

    “该死的,够了!”

    赫莲野被打断好事,挥掌成风,隔开那对冤家。

    蓝打打慢悠悠迈出门,见赫澈颊上的挠痕,不迭心疼地扑过去,“澈儿,你看你的脸。那个小丫头,挠人不挠脸,你懂不懂江湖规矩?再挠我儿子,别说我翻脸不认人,给你好看……”

    “父王,她欺负我。”

    “谁是你父王?”赫莲野冷漠推开她,“你的鼻子、眼睛、嘴巴,哪有一处像我?在弄清楚之前,你给本王适可而止。”

    “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凶我?你凶我?想我是雪山公主,你的闺女,你却娶了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女人。你个、老不羞!”

    “老不羞?”

    赫莲野的眸子Y鸷森冷,听到三字后,顿是青筋蠢蠢欲动。他竟然被个干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老不羞???

    正文 第47章 灵魂互换

    “你给我滚——”

    伴着赫莲野冷狂无情的命令,遥遥被侍卫强行押出蛇宫。一切皆归于平静,雾是雾,辰归辰,冷风瑟瑟从东向西,阵阵地掀动青瓦。莺声呖呖,花飘零漫天,可夜却从深邃无垠变得Y雨绵绵。

    “父王,父王……”

    渐渐远去的叫喊声,赫莲野愠怒却无奈蹙起的眉,纷纷扰扰的一切,令蓝打打冷眼地看去,转身回寝宫,没有多说半个字。

    或许她该为他的决定拍掌叫好,对冒牌的猜忌深信不疑。可她的心肠还不够硬,还是出宫送出了那把雨伞……

    “你是来施舍我的吗?我不需要!我是公主,我不怕雨。”

    蓝打打冷冷一瞥,将雨伞塞进她手心,“你爱撑不撑,我只负责送。我看你是典型的公主病,娇纵刁难。”

    跟她吃过了世间的苦,磨练出的性子不同。这个丫头自然眼眶高,目中无人,蓝打打也懒得和她计较。

    “假惺惺!”

    蓝打打耸了耸肩,随便她说。无论她是真是假,都做的仁至义尽了。是这点同情心作祟,其实她很讨厌这丫头,比讨厌还讨厌,更没接受的大度。

    此时,身后的遥遥早已眯起双眸,偷偷施法。在雨中,将自己灵R分离,将灵魂蓦地穿进蓝打打毫无防备的身体中。

    瞬间,天空闪电雷鸣,一片惊世之景。

    换了魂的遥遥用着蓝打打的身体,大摇大摆地重新踏入蛇宫。回眸探向躺在地上昏沉,被雨水淋透的干瘪身体得逞展笑。

    “笨蛋,我根本不是他女儿。我只要为‘他’讨个公道,要拆散你们,让你为伤害‘他’付出代价!”她进入蛇宫,听侍卫唤她‘王后’,心中暗笑,“什么同情心,人类就是无药可救的愚蠢……”

    ————

    “好痛……”

    醒来时,天还下着雨,淋在脸上长睫眨不开。蓝打打像刚上过手术台,浑身的器官都被替换了一般,道不出的奇怪。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衣裳和遥遥的调换了。除此之外,总觉得哪里还不对劲,可却挑不出来。

    不知遥遥搞什么鬼,她急忙想入宫。奈何到门口,侍卫的刀刃却狠无情地拦过来,将她挡在宫外。

    “你们干吗,挡我做什么?”眼见巍耸的华丽宫殿在眼前,俩侍卫却不识相地不准她入内。这是干吗,防贼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可是堂堂的王后。“还不让开,让我骂你们猪头对伐?”

    “王有命令,不准你擅入半步。”

    “脑子秀逗了吧?不准我进入?”蓝打打是一头雾水,不停地打喷嚏。见这俩猪头莫名其妙,恼的她咬牙切齿。

    “午时吃饱撑了,还是酒喝高了,莫不是脑子被门闩抽了,被驴踢了,还是二氧化碳中毒?还不快给我让开,我倒要问问怎么回事?”

    先还发誓,宁杀魔杀鬼,绝不委屈了她。他宁可做个坏男人,遗臭万年,也定只听她一人。

    怎么,翻脸有翻这么快的吗?

    唯一的解释,只有这站的是两头猪!蓝打打微怒,嗔斥,恨不得踹他们两脚。半响,只听他们说,“公主请回吧!”

    “公主?什么公主?我穿公主衣裳,也一样是王后,你们今儿是不是中邪了?”

    守宫门侍卫亦纳闷,是他中邪了,还是这个冒牌公主中邪了?他们仔细端看,干干瘪瘪,傲气冲天,这不是那个王不认的公主吗?

    “公主,你若要冒充,也要变个模样,如此也太低估我们的眼力了吧?去吧,王不想见你。”

    “我不是公主,我是王后,你们看清楚,我是蓝打打啊!”

    “你再不走,我们可不客气了……”

    两柄冰冷的刀刃架过来,蓝打打迫于无奈退后两步。看他们如此不认人,她心觉蹊跷,走向那边面朝白石雕墙。墙中映出的女子,是一副清瘦如骨的身体。小小的脸蛋,长的白皙玲珑,宛如水蜜桃般讨喜。长发卷成大辫子,眼眸骨碌水灵,嘴小人精,这分明就是那个遥遥……

    “天哪,怎么会这样?”

    现在连她都搞糊涂了,她究竟是谁?是蓝打打吗?怎么身体是遥遥的?究竟是她精神错乱,还是身体对调了?

    本以为附身够玄了,竟还有灵魂交换,遥遥霸占她躯体进去行骗。而她,成了这副鬼样子?

    胸前这是什么,两颗红豆吗?个头这般矮小,是侏儒吗?脸蛋这般嫩,顶多二七一十四岁。“侍卫大哥,你听我解释,你们看到的身体不是我,我是王后蓝打打。麻烦你们通报王说……”

    不待她解释罢,刀刃已在喉上搁置。若再胡言乱语,她必当场血溅三尺。她干是瞠目结舌,真是百口莫辩。

    “我……”

    “请回吧!”

    “为师早告诉过你,不要胡闹,不要胡闹,如今被赶出宫了吧?”身后传来一阵冰冷沧桑的斥语,转身一看,是一个青须冉冉的老者。青须英气,面微冷漠,眼神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信。

    他揪住遥遥的耳朵,向远处拖,不准她开口辩解。“你对花花宫主那点小心思,以为为师不清楚?”

    “花宫宫主?”舅舅花自弃?

    “你来捣乱,他同意了?”

    听其责备,蓝打打大抵明白,遥遥不是赫莲野生女,亦非十恶不赦大J大恶之徒。只是个坏丫头,对花自弃心有爱恋,才来报不平。既是如此,还不至于太担心,她也掀不出什么大浪……

    正文 第48章 唐僧一般的三师兄

    因为遥遥的调皮的捣蛋,蓝打打被换了副有七百年妖龄发育未全的干瘪躯体。得知她是为花自弃讨公道教训她,腹中的义愤填膺才不见。

    三两句间,点拨还不明。她便几乎被挟进神医谷,成了神医傲风的弟子。披着这张幼齿的面皮,旱地萝卜的身高,化身为遥遥。

    想回去,弟子不准下山。想和‘师傅’说明,他老人家却闭关。她百无聊赖地蹲在神医谷,闷的只好以师兄们取乐……

    可恶的大师兄一板一眼,来便欺负她,叫她面壁思过。夜里,她便潜入他房间,给他塞了个女人,叫他破了色戒。

    风/流的二师兄,处处拈花惹草,连她这种身材也不放过。索性设个圈套,叫他向里跳,当着全山弟子的面,叫他光P股丢人现眼一把。

    絮叨的三师兄,简直是唐僧转世。在她耳边唧唧喳喳,念经念的耳朵出茧子。蓝打打干脆一包毒,毒的他哑三天。

    ……

    就是连整天摆臭脸,以为自己多了不起的七师兄,也叫他的内/裤扬帆三里,羞辱的他气到追杀她。

    所有师兄惊奇的发现,小师妹变了,变成熟了。不再那般傲慢刁蛮了,可却整人更狠了。一时间,众说纷纭。

    山里的日子,真是闷哪!一群神医弟子不是修法就是制药,再就是救人。她除了学医制毒外,只剩整蛊了。

    晃眼间约是七日了,山谷密闭,她出出不去,探探不到消息。也不知赫莲野和俩宝贝怎么样?

    倒是没危险,只是恶作剧。可想到他身边,有个冒牌货,便觉得如蚂蚁嗜骨不舒坦。他千万要慧眼识晶,千万、千万别和她有染……

    “坏丫头!”

    蓝打打在铜镜前,盯着这张还无法适应的脸,用力拍了两下。恨恨地嘟哝,“看我不打破你的脸,打到你破相……”

    “把我身体还来,还来……”她扼住自己颈子,作势掐之。心念她那具身体虽然不清白,也不算天仙,只有半颗心常痛疾,可那才是原装,这具身体堪能比之?

    “遥,你在干什么?”

    三师兄进屋,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放下手头的药罐子,凑到她跟前伸手抓下她自虐的小手。开始谆谆教诲——

    “遥,你这是不对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体魄灵R,乃上天恩赐。头归天,脚归地,身体归万物。万物万宗,宗法自然,然,身不可残也。不论你有什么想不开的,都不能伤及肌肤。头伤不得,脚伤不得,躯体伤不得,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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