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都不能伤及肌肤。头伤不得,脚伤不得,躯体伤不得,指甲伤不得,就是一根头发也伤不得。伤了你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对不起父母,师傅,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七师兄,还有……”
听他开始絮叨,蓝打打下意识捂住双耳,他却扒开继续告诉,“耳朵也是伤不得的,你捂起来,会听不见的。”
蓝打打瘪了瘪嘴,他说:“嘴歪了也是要不得的。”
她索性坐在桌边,闲暇挖鼻孔,不听他喋喋不休。可三师兄略白斯文的俊脸却又凑过来,“遥,鼻屎也是上天恩赐,挖不得……”
蓝打打握了握拳,很想揍他。他再贴过来,她很难控制住自己的理性。“三师兄,你回去吧!”
“三师兄怎么能回去呢?三师兄是谁,是你三师兄。既为三师兄,便要为你开解。你有何想不开的,来,跟三师兄讲,三师兄和你对讲……”
“我没有想不开。”
“别瞒我,我一眼便知你是被二师兄偷摸了。还是大师兄欺负你了,七师兄吼你了?你偷鸭了对不……”
‘啪’
蓝打打一脚将木椅踢断,恨恨地指他鼻孔斥道:“你再和我罗嗦,我就把你的嘴巴烤了当猪肠。”
“你看,你怎么能破坏木椅,它是来之不易的,三两你买不来,四两人家又不卖,我跟讲一天,才三两八卖我的……”
“真是唐僧!”
蓝打打忍无可忍,推开他逃离。边逃边祈祷,老天若有眼,给他收了去吧!不知遥遥如何忍受,她是快疯了。
“怎么能是唐僧,我是你二师兄啊……”
某男站在内堂,还是发闷,他说的不对吗?句句在理,有理……
————
逃出三师兄的魔爪后,蓝打打才松下口气,竭力地呼吸医谷间清新微苦的气息。可清热宁神,调理火气,倒是有几分神清气爽。
她舒展开懒腰,独自沿医谷走。
这里空旷,只此一处,他处尽是荒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才一亮。娇艳争奇的花,芬芳扑鼻。晚风拂晓,淡淡的余晖倾洒花瓣。有傲的,有艳的,有奇的,也有毒的花,香逸这世外桃源。
蓝打打看着眼熟,细细打量,果真,这不是被青琳琅绑去抚琴给神秘主子的地方?怪了,那人看起来高深莫测,怎么屈居于神医谷与世隔绝?
刚欲踏入,‘砰’地撞上块石碑。碑上书个大字——擅入者死!
‘啊——’
一阵痛到极致的嘶哑叫声,从那间弥漫黑烟的房屋中传来。黑色曼佗罗花漫天破碎,她忙跑进门板里,将那斗篷男人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
正文 第49章 我的爱,与她无关
“你没事吧?”
————
她边搀扶他起身,边细心为他扑打掉斗篷上沾下的细微灰尘。
他却拒绝她的好意,抚住心窝,踉跄地坐上那把花飘绣锦的扶摇椅。
蓝打打弯腰拾起碗,给他搁案上。顺便扫到那堆砌的东西,依她这几日的了解,该是几种性寒毒草。
“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把把脉?”
她瞪着水汪的大眼,关心地试问。
可他坐在扶摇椅上,修长的手扶动,庸懒的向后靠去。虽是斗笠覆身,面具遮面,看似邪性鬼魅。
可他倾斜休憩的姿势,却是如波丝猫般庸懒高贵,亦是流溢出几许优雅。神秘魑魅的气质,无端地吸引了她。
尤其他手按心窝,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和当初那个温柔莫名地聆听她抚琴的神秘主子,简直畔若两人。
一样的神秘,却是仙与魔之区别。
真的很好奇,他面目下的那张脸……有点陌生,有点熟悉,她都给这个破斗篷搅的糊涂了。
“你真的没事了?”
蓝打打径自地问,不解什么病,要食毒草,还包裹这般严实。看起来不简单,该及时救治才对。
他依旧邪气Y沉的很,鬼里鬼气的酷似魍魉。她小声呢喃,“如果三师兄在就好了,唠叨到你回答为止。”
不回答都不行,必是要七窍流血而死。大师兄修为再高,七师兄绝招再多,都不如唐僧男的一张嘴皮子。
刚刚受其害,她还有点心有余悸。“要不我扶你到榻上休息一下吧?”
她不厌其烦地关心,他却嗤之以鼻。看起来荒诞不羁,Y森森的透出股子不寻常的邪气……
他转过头与她相对,象牙白的面具透着嗜骨的冰冷。好似不满意她这具暂借的R/身一般,手指扳起她下巴。
看到那双淡紫色光芒的眸子,蓝打打一瞬错愕。他竟然和花自弃一样,有双美丽的瞳孔。可……
花自弃那与日月争光辉的风采,他全然没有。花自弃轻佻邪魅,他却Y沉邪气。仿佛一个在天,一个在渊。
‘不是,不是,他是花宫宫主。’蓝打打竭力甩开疯狂的联想,断然不信,那光彩熠熠,风华万千的男子,会幻化成这种姿态。
“遥遥,我是你惹不起的男人,你也要不起。乖乖采你的花,采完花回你的谷,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那声音很低很邪性,却也很Y寒。比寒毒还可怕,听了浑身颤抖。蓝打打下意识打个喷嚏,“我只想关心你一下,你干吗对我这么可怕?”
狗咬吕D滨,不识好人心,和那个遥遥一样。蓝打打蹙蹙眉,下颌从他指腹间移开,不满一瞥。
“对我动心,你才会明白什么叫可怕。想看看,这面具下的脸吗?”他语带诱惑,却是杀人的目光。那谁敢看呢,看了的人估计只有死人,喘息的谁能白痴到这份上?
蓝打打摇了摇头,“我不看!我也没对你动心!”
他的手停滞在半空,目光犀利地打量她。忽然觉得,她有点不对劲。那负气的表情,令他瞬间呆住。
攫起的红红的唇,鼓起的粉粉的腮,不屑的眼神,无惧的样子……
“你回去吧!”
他拂袖命令,身体重新淹没于斗篷中。
蓝打打凝凝神,出了门。
一晃天黑时,她便殷勤地拎来了食盒,里边做好的饭菜带来给他。也知她这样,纯粹犯jian,可不知怎地她就想照顾他。
“我看你吃的不是毒花,就是毒草,都没有营养整天戴个斗篷不人不鬼。我给你带了我亲手做的菜,你尝尝,味道还不错哦。”
不人不鬼?
她说的还真对,他如今,便是不人不鬼!
他唇角缓缓上翘,卧在扶摇椅中,像个已死去的人。“我只吃的惯一个人的东西,倘若不是她的,我宁愿永远不吃。”
蓝打打撇了撇嘴,不懂他为何这般执拗。“宁可饿死也不吃?”
“宁可饿死!”
他卧的姿态蹁跹,修长的身子一动不动。蓝打打将食盒打开,将饭菜取出,然后嬉笑地问,“是什么对你这么重要,你夫人吗?”
“我看你病的不轻,先吃点调养好身体。你对你夫人的情再深,也不能不吃东西,你这是什么爱法?”
想死吗?
看他的模样,似乎半只脚踏进棺醇中,等死呢吗?
她还不想没见过他的脸前,他便归西。况且,那日,他静静聆听她抚琴,如何难听都露出的满足,令她有点小女人慈悲发作。
许久,他才淡淡地回道:“她也说我不懂爱……”
“所以啊,你吃点东西,养好身体,把你的斗篷面具摘下来晒晒太阳,你夫人就会回来了。”
“我能摘吗?”
他轻抚着那华美的面具,指尖在颤抖,“我情愿她看不见我,永远别见。我只想悄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
“她不爱你吗?”
蓝打打试探地问他。
“我的爱,与她无关。”
这静静闭上眼眸,似乎心中隐着一种莫大的痛。是什么,让他变的这么与世隔绝?忽然间,想到了那个倾尽一切,却消失无踪的男人……
正文 第50章 神秘主子是他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病也是因为她吧?那你怪她吗?”
蓝打打蹙膝而坐,在扶摇边捧着碗筷等待他进食。或许是那双和花自弃相似的眸子,才令她如此心酸。
“如果我能怪,我一定怪。可是,我从不怪她。”这是他的真心,愤怒过后,沉淀过后,即便遍体鳞伤,他也从未怪过。
一句平淡的话,一声沉重的咳。便是那样静静看着双手的样子,便希奇地紧紧牵动了她的心。
“我想把一切给她,最宝贝的东西,全部给她,包括我的命。”
“就算她伤我一次又一次,我还是喜欢这受伤的滋味。”
“我可以对任何人虚假,惟独对她是真。这是……爱吗?”他凝眉看着她,深切绵绵地问。
“算!而且是蠢爱!”很蠢很蠢,看起来精明高深,可陷的却是愚蠢无比。一个个高高在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偏偏在‘情’字上栽这么笨的跟头。可却偏偏是这个蠢字,令她鼻头酸酸,声音哽咽。
男人有时候,也真的好脆弱。有最坚硬的外皮,里边却是累累的伤痕。她将饭菜端过去,“别辜负我大老远的心意,把东西吃了吧!”
他接过那只碗,嗅了嗅那香气。
竟不自觉地握起竹筷,夹起了菜,轻轻放在双唇中。当菜肴的汁Y,咀嚼后渗进口中时,手却是在颤抖。
每咀嚼一口,都能尝到那久违的味道。熟悉的、温暖人心的味道……
他转过眉,凝视她的脸。
她挑眉,递过杯清水,“怎么样,好吃吗?”
“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赖吧?”蓝打打莞尔一笑,得意地挑挑眉。玉碗便顺时摔地上,坠成了碎片。
她忙弯下腰拾起残缺不全的碎片,犀利的玉片堪比玻璃,轻易便刺破她手指。汩汩的血,像挤过石缝的泉,不停地向外涌。
忽然间,他有蹲下了身子。轻拾起她小手,拖进手心中。寻到那根出血的指腹,温柔含进口中。
“你……”蓝打打惊住,看着他忽然间的体贴,有点迷迷糊糊。不懂神秘如他,到底是什么脾气?
血缓缓在他柔软舌尖的疗伤下停止,待指头离开时,湿湿润润的还残余他口中的味道……
“你们在干什么?”
三师兄奉命追来这里,看着他为她含指止血,瞬间好人的面皮便耷拉下。有些不悦地扯过蓝打打,“遥,大师兄让你回去配药。”
“三师兄?”
蓝打打低声一叹,不得已跟他回去。如若反抗,后悔非粉身碎骨,而是精神分裂,她可不想。
几次回眸,都感觉他冷沉视线中的细腻温度。宛如那日,她抚琴时,他流露的姿态。很诡谲,亦是深深的韵味。
“主子,她走远了。你何时对这个青涩的小丫头,有了兴趣?”不是前几天还掠了蛇王的女人来犁地?依他看,那王后金贵却也能干活,看地犁地,草除的,日后有这活儿还找她即可。
他缓缓收回视线,将那墨色斗篷脱下。风情的卷发便自然吹动,一根根若炊烟萦绕花田不散。
修长的身体在单薄雪衫包裹下,明显地纤瘦许多。
凤眸底不止是如雾的迷魅,隐隐的忧郁,还有沉淀很深的深情。在过往的光彩中,没有一刻如此狼狈,如此孤寂,只为了——她。
原来这个神秘的主子,便是他,失踪已久的花自弃。如黑色曼佗罗般的诱惑,如郁金香的高贵,亦如桔梗花般静静的悲伤。
“这个也是她。”
“主子的意思是,现在这个遥遥,是蛇王后?”青琳琅独自留在房屋前思忖,半响,才明白什么。
————
“遥,你知道三师兄喜欢你,你怎么可以喜欢别的男人?”
听到小三开口,蓝打打忙敏感地抽回被他拉住的手。退出两步外,和他拉开距离,以测万全。
这个三师兄,免说喜欢的是那个恶丫头。若真喜欢她,她也要逃到天涯海角去,绝不答应。
“三师兄爱你啊,爱你懂吗?你不懂,我可以教你,但你怎么能去找别人偷学?你怎么能伤……”
接踵而至的责备袭来,蓝打打捂住双耳蒙。‘真是人间惨剧!’有师兄如斯,她宁去跳崖……
“他是中了巨毒的人,哪敢师兄活的长?”
“等等,什么巨毒?”
蓝打打抽空地问,虽然疑惑她怎么变傻了,还是一五一十地回她,“听说他来时,是被个妖后美什么和毒王趁人之危而受了重伤,中了天下奇毒,连师傅都解不了。他每日进食毒药,是个鬼一样的家伙。”
美拉?又是美拉?美拉身后还有个一直隐藏很深的毒王?这俩狼狈为J的东西,不铲除,那解她心头之恨!
她狠狠握着拳,心念上次没杀美拉,真是失策。真该挖她的心,撕她的肝,将她挫骨扬灰。
“你才是鬼一样的家伙!”
“你怎么能说三师兄,我这么喜欢你……”
“停!”
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帮相公铲除那两个祸根!只有她才能办到,可身体却换了,这倒霉不倒霉。
手指不经意地勾动,想到他含住她手指的姿态。心中,竟有一丝悸动和温暖,更多的是心疼……
正文 第51章 浪漫对错了人
蛇宫:
清蕖瀑布前,大片的月季花开。清水引向脚边,如洒落的月光,在假石间绘下道道美丽的银线。瀑布宛若从天而来,水滴轻溅眼睑,轻眨长睫,那高大悠闲静坐的身体,宛如谪仙,俊美的侧脸轮廓间沉淀着历练的成熟不羁。
如此浪漫的场景,身边的女人却在打哈欠。之后瞌睡虫来,才不管不顾地趴在地上合上双眼好睡。
“妮子,这里浪漫吗?”
眼前风吹花动,摇晃间,如舞动的蛇姬,姿态蹁跹,细软如柳。呈现出婀娜之姿,如此赏心悦目。
赫莲野双手捧起水花,沉稳地问。
那银袍加身,被风吹乱发丝的模样,比幅画还完美无暇。
他薄唇略带邪气地抿丝弧度,一腿弓起,身子前倾,将水花泼回瀑布时。满脸湿漉漉的,水花残落睫毛上。
他特地带她来这里制造浪漫,只为缓解今日来紧张的氛围。
自从那日开始,她开始无理取闹。
如到了更年期,处处和他闹,叫他不得安宁。朝政不准处理,凤榻不准上,她更是碰不得。身为她的天,她的男人,他不小心碰一下手,眼眶便因此肿三天。他欲强行吻她,她嚎啕大哭,叫他丢脸。
她好似中邪,有鬼附身,可偏偏是没鬼没怪,是她的身子她的温度……
“千错万错,都是本王的错,别再和我闹了。”
日日不准他亲近,形同陌路了。
“你再如此疏远我,本王会被你淡却,去找其他女人,你不怕吗?”他故作威胁,摘下朵花,“很美,送给本王最可爱的……”
“呼——呼——”
“妮子,和本王一起,真如此不耐烦?”
赫莲野大手抓住她小手,试图唤醒她。她却毫不客气在他耳根处挠下两道红檩子,几乎毁了他俊美的脸……
“蓝打打!”
无理取闹,也该有理由,有个尽头!
“别吵我,本公……本王后要睡觉。”
“你在本王面前摆起谱来了,越来越刁蛮。”
遥遥睁开半只眼,愈是嚣张傲慢地任性,“我就是刁蛮,就是要闹你。你再靠近我,我还挠你。”
“你是我女人,怎么就碰不得?”
赫莲野不信地靠近,她却抓住他手臂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咬下。他闷哼一声,‘啪’地甩开她,扬起手,却又挫败地撂下。
“就是碰不得,怎样?”
“给本王一个理由,为何?”死也要死个明白,她到底又再玩什么把戏。他的耐心,即将耗尽了。
“我不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
赫莲野蓦地钳住她手腕,极大的力度,几乎拧断她。他眸子忽地从温柔化作吞噬寒冷,“无论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都能容你。就是这句,我警告你,敢再说一次,休怪我打到你P股开花。”
“我就是不喜欢你了……”
“蓝打打!!!你是不是想死?”他可以为她逆天,诛魔,为她他什么都能不要。可惟独不准她轻易说出“我不喜欢你”这几个字。
看出他的怒气,他的失控,遥遥委屈扁扁唇,“你欺负我……”
“我……”看她泪眼汪汪,不再嚣张,赫莲野便慌忙松开她。可一得到空隙,遥遥便一脚狠毒踹出,正踢中赫莲野下/体……
“女人,你、又伤我?”
赫莲野绿眸发出野兽般的光芒,痛楚蔓延加剧。
而遥遥则拍了拍手,极是傲慢地丢下一句,“想不你那么脆弱,真是没用。没意思,不好玩,一点不值得喜欢。”
“妮子,你疯了?”
“不满意休了我啊,我好去找我的花花……”
听到‘花花’二字,赫莲野邪气柔情早化成了邪佞森冷。如同阎罗般,狠狠地握紧了拳,对她恼怒万分。
“爹,你看娘把我脸刮的……”
赫澈将头发拨开,露出颊上那块伤痕,甚是委屈,“不知道娘怎么了,近来看澈儿不顺眼,不承认我是她儿子。”
“哇……”
赫小宝抱住赫澈大腿,第一次如此同意哥哥的见解。他攫嘴,小胖手捂脸,十足失宠的委屈样。
“娘娘说我好丑,好胖,好难看,说我是妖怪……”
“真是六亲不认!”
赫莲野亦无奈地握着杯盏,愁眉不展。
再如此下去,他不知他还能不能忍耐?对她的爱,是否会再次燃烧?若爱不能心有灵犀,彼此温馨。没了心跳,没了甜蜜,亦没了相濡以沫,只剩下吵闹打架。僵持的最后,能剩下什么?
忽然间,他有点怕,怕淡去的记忆,淡去那如火的缠绵……
“王,老臣倒听说过一种病。类似于失心疯,叫噬忆病。病者会六亲不认,神智不清。重者会吞噬记忆,导致发疯死去。此病少见,但和王后的倒有几分相似。听闻神医傲风医术高明,不如王去请请?”
“神医傲风?那不是二弟生前找的老神医?”
能治半颗心!
许是心残缺的缘故,令她得了噬忆病。想罢,他便偷偷出了蛇宫,马不停蹄地赶赴神医谷请傲风……
正文 第52章 黑煞鬼一般的男人
“爹,一切都靠你了!”赫澈揉着俊美不凡的脸,却勾不起醉人的笑,实在是被欺压的连欺负侍女的兴致都缺缺。
自古虎毒不识子,想不通,那般疼爱儿子的小小娘亲,却把儿子当成眼中钉般对待。真是、有悖她性格。
“爹走远了。”
赫小宝最近不再嚣张,像个受气包。不再和王兄打架,总抱着他腿窝起来。看起来遥遥的“丑”“胖”“妖怪”字眼,确实伤了他幼小心灵。
“你们两个小鬼!!!”
遥遥卧在扶摇椅上,边大口啃苹果,边女王式命令,“过来给我锤腿!没听见吗,给本王后锤腿。”
“哦!”
“哦……”
两兄弟乖乖地靠过去,为她锤腿又按摩。被她娘的身份,欺负个够,却无处诉苦。只感觉天皆暗了,不再明朗了……
————
神医谷中,烟药雾气弥漫青林乔木间。
烟囱外热气盘旋,其中正铸造丹药。诺大的金色药炉,泛出波粼红光,炽热的温度烤着她的小脸。
屋中一股难闻的药味,她捏住鼻子,退到一边。闲暇时挑挑药材,不知何时才能离开这鬼地方?
不自不觉被七星海棠的香气催的迷糊熟睡,过了不须臾,药炉‘砰’的一声盖儿炸开……
“遥遥!!!”
睁开眼时,大师兄那张脸,黑如烧焦木炭,堪比在世的包公。
“呃?药……”
“你还记得炉子里在铸药,让你看药,你就看成这副德行?你知不知道这药,是给那位主子解毒的?”
“sorry,我不是故意的!”
蓝打打认罪态度良好,心中亦愧疚。这八成是给面具人男的,结果功亏一篑。
“搔,搔什么?你敢骂大师兄搔?”
大师兄那张脸不黑怪可怕,黑了更可怕。和他相比,赫莲野震怒时都是小巫见大巫。
“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就行了,你个废才!”
“对,我是废才,那大师兄就别让我看炉子嘛。让我看就别点那七星海棠,那是迷药,你有一半责任。”
看他对自己凶狠的模样,蓝打打觉得她定是欠过他一百万。
还不是他欺负她上瘾,被她整蛊。
破了他色戒,破了他童子功,让他怀恨在心?
“你起来……”
“干吗?”
“把你制成药弥补。”大师兄很不客气将她向炉子中塞,蓝打打拼命挣扎,顺势咬了他一口怒斥,“你就会欺负我,什么重活都我干,什么错都归我身上。你个毒舌,像小孩子一样欺负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吖?”
“你……”
看他那反映,蓝打打笃定他对遥遥,是有好感。这谷里只有她一个丫头,不管好赖,都喜欢她,真是井底之蛙。
“你的本事越来越差。”
“我知道……”
“你越来越讨厌,就像一坨大粪。我没你这个小师妹,丢我师门的脸。”
“小心眼,我破你色戒,你还捡了便宜。不然依你这煤灰脸,你的臭P性格,谁肯给你?那姑娘还吃亏呢,你不知感恩。”
“你……”
听蓝打打敢犟嘴,大师兄右手成拳,欲赏她一巴掌。此时三师兄过来解围,“大师兄,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才动口又动手。打女人是不对的,就好比你打你娘。你娘生你养你疼你给你找媳妇,为你殚精,为你竭虑,一口一口给你饭,你能打你娘吗?不能对吗?不能打你娘,也不能打遥。遥是你娘的儿子的师妹,就是你娘的师女,那就是你娘的骨R。你能打吗,不能对吧?你看,你打不得,不如放下巴掌立地成佛。看在师弟面上,得饶人处且饶人……”
“娘呀!”
蓝打打捂住双耳,哭笑不得。不知他是劝架,还是来杀架,如此一来,大师兄停的下才是圣人勒!
“你给我闭嘴!”
大师兄‘啪’不计后果地给他一拳,然后甩袖而去。那健壮的身体,几乎用逃的,尤其的滑稽。
“他怎么能打我?怎么能打我?君子动口不动手……”
‘啪——’
蓝打打也迎面一拳,一溜烟逃之,“我也要打你,打到你住口!”
“遥……”
离了药房,蓝打打才长吁一口气。深觉这世上恶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唐僧。轻敛罗裙,莲步错出,漫步于青山碧林间。遥看长鹰孤傲,翔落天际,犹如一道降世流星,从天直扎向辽阔的荒野,呈现他霸气的风采……
神医谷中的日子,时而清闲,时而忙碌。采药,制药,一切都平静无波。可总觉得,这谷的背后,蕴藏着巨大玄机。
每个人,都好似平凡无奇,却又有丝神秘。奇怪的七个弟子,还有那神秘的主子。这里,还有毒的气息……
正思忖时,眼前忽的一道刺眼红光。
猝然间,颈子忽被谁扼住。耳畔传来Y冷妩媚的声音,“小姑娘,你师傅搭救的那个男人在哪里?”
“美拉?”
她猛地抬首,才看清美拉美艳绝伦的脸,还有那轻蔑的妖笑。
她出现在这里,是来斩草除根的?
被她打败一次,藏匿起来,来杀神秘主子,她有什么目的?
忽然间,觉得这神医谷,才是风口浪尖。
“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
感觉周遭被一片毒气笼罩,按大抵是神秘的毒王要现身了。美拉的手加重力度,几尽拧断她颈子。
蓝打打蹙蹙眉,摸了摸胸前,玉坠没在这具身体上。见鬼了,现在怎么办?
正文 第53章 最后的boss-毒王
“我、我带你去找,你先把手松开。你掐死了我,这荒芜数十里,谁带你去找他呀?”蓝打打一边扮弱小请她松开扼住她咽喉的手,一边带她兜圈子,心中想辙。
“小姑娘,你在本后面前耍花样吗?”
美拉唇微微上挑,红艳的色泽如血滴,嗜血的很。
毒后Y险的嘴脸,跃然而上。美艳中处处布满杀机,惹的风摧动,枝断叶碎。
“怎么了?”
“你绕了几个圈子,恩?”她长长的指甲,划过她唇角,腥腥点点的血红,如涂抹了胭脂,那般的刺眸。
蓝打打脸别过去,抿卷过血丝,“你若嫌我路带的不对,大可找别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听过这个理儿?”
“你……”
美拉微微一怔,深凝她一眼。这丫头,极是陌生,不到千年的修行,便是小妖一枚。侧眉端之,其貌不扬,干干瘪瘪,除了眉目间那股子娇纵外,真是平凡的够戗。
可便是如此,她却感觉到了希奇。这丫头的口吻,和那jian骨头,倒有几成相似,令她心头着实不悦。
“夫人,我看您长的沉鱼落燕,碧月羞花,想必也不是坏人。你我不认不识,我耍你干吗,不是吃饱撑的吗?”
美拉蹙蹙眉,想想也对!
便随她去,不再作难。此时,天正一片晴朗。从荒芜处走来走去,美拉没耐心地探问,“小姑娘,你找到了吗?”
“我迷路了,等等……”
“哦?”
美拉的长指如刀刃,向她刮来。蓝打打却脊背对她,却能轻松闪过。对她偷袭的套路,太过熟悉了。
“夫人,你杀了我,可真就迷路了。”
蓝打打转身,笑眯眯地告戒她。
如今这四不管的地带,四处是毒沼。若是一不小心,便命丧黄泉。
看美拉那般恨恨咬牙的样子,蓝打打心甭提多畅快。“跟我来吧,我不会害你。害你,我也得不到好嘛!”
她笑靥如花,如此娇俏,如个单纯的十三岁小姑娘,道尽人心底的纯净。可美拉见了,却浑身起J皮疙瘩。
这丫头,真不曾相识?
虽是怀疑,可搅尽脑汁,却也想不出见过此小妖。路途崎岖,四处毒雾,为了保命,她只好忍住不杀这个狡诈多端的小妮子。
“夫人别急,既迷路之,则歇口气之。”
“你……”
“我不带您出去,您是一辈子也出不去的。此处名为四方林,四面八方都通往阎罗地狱,嘿嘿。”
“岂有此理,这世上,还没有谁敢威胁我狐氏美拉。”美拉手握嫣红利刃,宛如短小精悍的碧月弯刀。
蓝打打不惧她,仅是双腿盘坐,歇了口气。“蝼蚁尚且苟活,夫人若不想,我也没办法。”这是蓝玖冥的名言,她暂借用了。再起身时,对美拉言笑,却是冷漠嗤笑。
冥大人一世不是旁人害的,是她,是她这个亲生母亲!既生了他,却从不爱他,不准他认爹,教他Y险残酷,让他一世孤独,利用了他,最后又杀了他。
这仇,她会为他报。纵使粉身碎骨,蓝打打也发誓,她定让美拉陨落,到地下弥补她对冥大人犯下的过错……
“夫人,我带你去找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
“你的眼神,让我想到那jian骨头。”
蓝打打耸了耸肩,反问,“见谁都想是她,夫人那么怕那jian骨头吗?”
“我怕?笑话,我会怕她?”
切!
蓝打打心中冷哼,‘不怕,不怕你脸那么煞白干啥?’
不须臾,她忽然敛裙顿下脚步。
美拉迟疑地问,“他到底在哪儿?”
“在……这里!”蓝打打忽地,一脚踢出。美拉身子不稳,便跌撞坠进了绿叶掩盖的沼泽中。
“间人!”
美拉一声低咒,便‘扑通’扎进沼泽中。愈是挣扎,愈是下沉。红衣成泥,美颜狼狈,便那般被设计沉去。
蓝打打眸一凛,卸下玩劣不羁,咬破手指向她脸洒去一行血。“你个白痴!”她毫不客气地斥道:“死在里边吧!”
她拍拍手,刚欲离开。此时一阵毒气飘来,雾中隐约有一个戴着脸谱面具的男子,浑身黑铠甲Y鸷摄人。
“毒王?”
这个男人便是美拉身后撑腰的毒王?
眼撑条缝,隐约想见他的身形模样,可却看不清,无法接近他半步。只觉得,这个男人并陌生,好象还有些熟悉。
眼见毒气袭来,蓝打打咄咄后退。摸摸前襟,md,这身体不是她的!遥遥七百年的妖力,根本没给她。
正值千钧之时,腰间蓦地多出一双大手。将她箍进宽大的斗篷中,一双长臂,挡住毒气入侵。转瞬间,她已被拣回了一命。
回到那世外桃源,她如小兔子般钻出他的斗篷。
拍拍胸脯,长吁一口气,“呼,幸好没事……”
花自弃的眼眸渐渐的转深,转沉,转的琢磨不透。“你为何不告诉我,我在这里?”
“我告诉她,你不是死定了?”
“谁让你管我死活?”
他的口吻很冷,很疏远,看的蓝打打莫名其妙,“我也是为你好……”
他狠钳住她手腕,那般的盛怒,“是谁准你管我死活的?是谁让你对我好的?你差点没命,差点没命知不知道?”
在她的惊愕中,他忽然间将她抱进怀中。那一刻,他的声音是嘶哑的,是颤抖的。他可以生她气,可以不见她,可她那半颗心必须是活的,她一定要过的好好的……
正文 第54章 以身相许吗?
“你、你怎么了?”眼见他颀长的身体,向她倒来。蓝打打惊魂未定,忙伸开纤细的臂扶住他。可体形悬殊,如何扶的住,便那般将她的腰压弯。费好大劲儿,才将他挪向香木榻上。吹开凋零的花,将他扶进薄薄的被褥中。
“呀,你中毒了。一定是刚刚为我挡的毒气,幸好只是手臂,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蓝打打将他的手臂挽起,咬破肌肤,刚欲吸毒。花自弃却不领情地推开,气息微弱地淹没于斗篷中。
“不必了,这只是小毒,何必大惊小怪?反倒是你,还不快逃,想等我把我一身巨毒,全传染给你?”
“对不起,我大师兄给你铸的药,被我打翻了。”
难怪那黑煞鬼那么气,连她都气自己。这个神医谷,她医术最差不说,捣乱倒最多,看样和遥遥对换很不成功。
“所以呢?”
“我会尽快叫大师兄铸好药送来,大不了被他骂狗血淋头,外带亲爹亲娘。”那黑煞鬼骂起人来,损起人来,真不亚于花自弃。而且犹是粗俗,绝不留情面。她真怀疑,他就是那个面晃的毒王,切。
“那种药,我也会铸。我要的解药,只有一味,可没人给的了我。”他是花中之王,是毒王的先祖。倘若不是半颗心削去大半成法力,他也不会被毒王趁虚而入。想及此,抚着面具,他的眼眸又黯淡了下去。
半响,他才讥诮地开口,“所以你要补偿我什么?”
“补偿、我帮你熬药。”
“我不缺腿脚……”
“那我帮你按摩,疏通筋骨。”
“筋骨疏通了,毒也蔓延了,你想害我?”
蓝打打顿了顿,环顾四周,“那我去给你沏杯茶……”
“只有一杯茶?”
“我帮你削个苹果吃,不然,我天天来给你做饭,你看如何?”
作为补偿,她不介意沦为煮饭奴,照顾他的三餐。亦不介意熬药铸药,无条件帮他清除体内的巨毒。
若问为什么她这般多管闲事,或许是想见他面具中那张脸吧?
还有什么?
或许,她也不知道!
只是会心疼,想关心,不反感,这便是理由。她到门外捡捡树枝,想架火腾锅。门内却传来花自弃的咳声。随即,是他淡淡的回话,“不必了,我怕我会哭……”
“呃?哭什么?”
“如果不能给我最想要的,就不要轻易对我好。”他的话音很低,很低,飘渺于门内横窜的风。蓝打打侧耳去倾听,却只听见他随后的那句调侃,“想补偿我,那就拿实际的来。以身相许,你敢吗?”
“以、以什么身,相什么许,我又不认识你。”蓝打打边吹火,边歪脖子较真,“你先把面具摘下来,我才考虑看。否则,隔面具认识一百年,我还不是不认识你老人家到底是何方神秘主子?”
说了半天,她不止不知他长什么模样,连他叫什么名字都全然不知。还差点为他,就丧了命呢!不过他也是,干吗为她丧命?她并非单纯为他,而是讨厌美拉,想铲除她罢了,这个男人哟。
“胆小鬼。”
房中传来他的讥讽,有一丝邪气的调侃,和不容察觉的压抑。
“你才胆小鬼呢!”
蓝打打利落辩驳一句,双手拍了拍,故作潇洒地咳道:“要么,我们来做个交易。我把衣裳脱了,你把面具摘了,我的牺牲够大吧?”
花自弃薄唇微勾,唇角残有一丝笑。看她那般狡黠算计的眼眸,便知她打什么算盘。可小家雀再狡猾,能斗的过老鹰?
“抚琴给我听吧!”
蓝打打顿了顿,疑问,“你还想听?”
花自弃的唇角勾勒的笑,变的邪魅起来。那忧郁寒冷的眸子,开始有了淡淡的笑意。流紫的玄眸,温柔探向门外。偷偷的,小心的,不溜走一丝光芒,停驻在蓝打打错愕咧嘴的小模样上……
“你抚不抚?”
“你别威胁我,最讨厌威胁,我会扯断琴弦的。”蓝打打扭扭P股,冲过去那架古琴边。才开始胡乱拨弄两下,刺刺他的耳,调调他的神后。再认真抚动弦乐,随心而抚……
锅中的粥香飘逸过来,修剪的花枝摇曳。满地零落的花,在绣花鞋边起舞。她认真地抚琴,好久才反过神来。“不对,面具公子,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是遥遥了?”
花自弃点了点头,轻飘回她,“这是你说的……”
“你根本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伐?”
“你是谁?”
花自弃躺在那里,幽幽地听着。身中巨毒,却还是那般悠闲。
“你还装蒜,我不信你听我的琴声,还不喊停?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换魂的事?”凭她直觉,八成是做饭时,他便有不对了。
“那是你抚的太难听了……”
“你!”
“嘘,抚琴吧!只有你抚的琴,才能让我安下心来,才会这么好听。”
那飘飘然的话,听的出是出自真心,带了一丝绵绵的情丝。想和他舌战两回合,可他却沉醉她的琴声中睡去……
他到底是谁啊?
蓝打打边抚边疑惑,他怎么这么熟悉她?
越来越觉得,他像一个人。
可那个人那么爱美,那般讨厌丑的东西,怎么会戴个斗篷这么丑?真想偷偷去揭开他的面具……
正文 第55章 诱惑出的实话
琴弦动,花叶零,翠绿丛中袅风轻。
渐渐的,他闭上双眸,聆听她的琴声。
无论是好,是坏,是扰,是闹。都能令他的心,悄悄的精下。在这纷扰的尘世中,也只有这一种声音,从始到终,听不够,贪不够。一如她的人,一点一滴地渗进灵R中,比这毒侵蚀的要深……
“好听……”
他不吝惜地夸她,斗篷中那两片魅人的唇,半抿半合。似笑非笑的邪魅中,有丝恬静,有丝儒雅。
蓝打打一直抚琴,抚的手脚酸麻。
直到他睡着后,她才抖抖十根快成木头的手指。起身来到屋边,将已熄的火重新点燃,蹲在锅边贤惠地切菜。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青琳琅回来后,盯着锅里熬好的粥,舌头卷了卷嘴唇,着实眼馋。眼见他脸青眸直,口水快流出来了,好似八百年没见过人间美食。蓝打打非但没给他吃,反而很吝啬地将盖儿合上,故意谗他。
“看什么看?再看,我的菜刀可不留情。”
她刀法出神入化,将萝卜和野菜抛出两米高,趁其落下时,漫天的薄片呈不同形状落进放好水的木盆中。
再看盆中,分成三堆。一堆野菜,一堆配料,一堆是像花儿般的装饰品。看她漂亮的刀工,更是漂亮的自信笑容。青琳琅更是咽了咽口水,“这是给主子准备的美味佳肴?”
“不是美味佳肴,只是居家小菜。你,想吃?”
青琳琅不迭地点了点头,对蓝打打瞬间好感度增之。奈何蓝打打性子劣,偏补道:“看你那青面獠牙的样,不给吃。”
“你……”
“上次你让我除草,挑水,修花,还干什么来着?忘了,你把把我绑来当苦力的茬儿了?我这人最记仇,人给我一针,我还他一钉子,再补一鞋底子,哼!”
青琳琅眸子一凛,青面寒冷,一副目中无人的冷狂状。好似吸血衙役,对她更是鄙夷的紧。“不吃就不吃,我有百年甘露。你以为你做的东西好吃,跟粪一个德行,我呸!”
“你敢呸我?”
“怎不敢?不止呸,我还敢扔。”
“你这狗仗人势的小喽罗,我砍死你。”蓝打打的菜刀‘咻’地飞出去,正从他头顶飞过,削断他两根头发。自此,青琳琅才知,他不止厨艺漂亮,砍人也漂亮……
“女人,你是欠收拾了。看起来不让你挑粪,你不知道你嘴是臭的……”
听罢,蓝打打捡回菜刀,狠剜他一眼,“打狗要看主人,看你主子的面子上,不和你这不懂事的破妖一般见识。不过,你踢我P股的仇,我心里记着呢。你目中无人,早晚会摔个大跟头的……”
“废话那么多。”
“用你管?我是王后!”
“蛇宫里那个才是王后,和蛇王如胶似漆。他宠的是那个王后,而你,到他面前,一个巴掌煽你回来。”
“你……”
蓝打打切菜的手顿住,菜肴亦蠢蠢欲动。若他再刺激她,她必将他大卸八块,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