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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山花烂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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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南一个人走在路上,他很无聊,所以把脸凑到旁边商家的橱窗玻璃上。他用力压着,于是本来还是很俊朗的脸蛋变了形。他看得有趣,又做起鬼脸来,这样挤眉弄眼了一番,不禁笑起来,觉得自己很有搞笑天赋。

    就在他玩得很不亦乐乎的时候,背后传来温和而迟疑的声音:“是小南吗?”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慢慢转过身,然后见到顾群站在那里,身穿笔挺的西装,打着光鲜的领带,上面还别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夹子,一副精英分子的派头。尹南感到有些晕眩,街道上虽然人流如潮,但不知怎么地,他就是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拼命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然后扬起自我感觉最吸引人的笑容:“是顾大哥啊,好久不见了,一切还顺利吧?”

    顾群暖暖地笑:“还好,这么大个城市能找到你也真是不容易。这样吧,一起去喝杯茶,怎么样?”

    尹南楞楞地点头。于是两个人走进拐角处的一家茶坊。顾群问他想喝什么,他想了想,还是要了壶绿茶。因为他知道顾群喜欢绿茶的。顾群坐在尹南的对面,眼镜在下午太阳的照耀下,反S着夺目的光芒。害尹南都有些看不清顾大哥的脸了。

    顾群握着茶杯,有点责备意味地问:“你怎城市闯闯看,我就不相信没人赏识我的演唱。”但事实呢?他来了一年多,却连温饱都要成问题了。好不容易找到家酒吧愿意让他驻唱,薪水也是低得可怜。

    他知道是他自己天真,这样一个社会,没有关系,就不可能成功;而不成功,你也就没有面子。他不过是个穷小子,既没有背景,也没有讨人爱的嘴巴,这样的结果是可以料想的。只是,当初他是不知道的。

    顾群见他不回答,不禁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了解呢?当初在老家,可以说是他和尹妈妈共同把尹南带大的,尹南眼睛一转,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哪需要他说出来。但他也知道尹南的倔强,因此只能小心翼翼地说:“你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啊!我都和你什么关系了,要我帮忙不需要理由的吧?”

    说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名片盒子,拿了张名片给尹南,上面有他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头衔俨然是经理了。尹南羡慕而崇拜地看着顾群:“顾大哥真是厉害,才几年就做到经理了。”

    顾群淡淡一笑。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打开皮包,抽出一张鲜红鲜红的婚怼r隙偈毕蟊淮蛑辛送罚杌璩脸恋摹k志宓叵耄翰灰嫠呶夜舜蟾缫峄榱耍灰嫠呶遥≈患巳盒ψ诺莨爰恚骸靶∧希欢t磁丁u饪墒枪舜蟾绲拇笙仓铡薄芭椤钡匾簧细械窖矍耙黄岷凇?

    那是圣诞夜的前一天。当尹南和顾群道别后,独自走到今天让他碰到顾群的那家店前。橱窗里早已经挂满彩灯,还写着偌大的“圣诞快乐”,一片喜气洋洋。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便把脸再次压到玻璃上,很冷很冷,不但脸蛋冷,身体也冷。

    12月23日,尹南埋藏在心中近十年的暗恋彻底破灭。

    现代启示录,是一家位于中山东路的酒吧。这里每晚有很棒的现场表演,特别是这几天来了个很帅的小伙子,他唱的蓝调很有感觉。这天正是圣诞夜,本就拥挤的酒吧人就越发多了。九点一到,身穿白色衬衫的尹南就上台开唱了。

    他首先唱的是bing crosby的《white christmas》,才开口,便惊艳全场。那声音真是感性而低沉,加上这首歌本来就是温情默默,所以显得越发动人。三分钟的曲子很快便结束,台下一片寂静,都是慢慢回味这婉转温暖之音。尹南正忐忑不安时,下面爆出如雷掌声和口哨声,高呼着再来一首。他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他又接连唱了《we wiserry christmas》等等歌曲,台下众人无不如痴如醉。尹南的声音如此多变,既可以欢跃,又可以性感,也可以豪放,充分展现了不同圣诞歌曲的情绪变化。

    上面正在忘我歌唱,旁边吧台的角落处坐着一个黑影,一双锐利而明亮的眼睛盯着台上的人,越来越炙热。当尹南唱到压轴曲目《silent night》时,这两道目光中已是精光大盛,其中闪动的是不容错认的欲望。他“腾”地站里起来,走出门。

    在酒吧内所有人疯狂的掌声中,尹南疲惫地走下台。其实他是如此空虚而忧伤,却还不得不唱着欢跃的歌。好象自从他到了城市中,就一直带着面具活着,连说话都是再三斟酌。于是变得更内敛,纵使一直笑着,也是只是一种表情的公式化。他刚刚遭到失恋的打击,但竟然仍要在人人快乐的圣诞唱歌,那真是最大的讽刺他觉得在那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他和吧台上那位中年的调酒师点点头,就匆匆从后门穿出去了。后门外是一条黑暗的小巷,通向车站。尹南正走得疾,忽听到旁边有一个低沉性感的声音:“结束了?”尹南差点没被吓个半死,转头一看,一个人靠着墙壁悠悠说话。“啪”地一声,打火机的火光亮了起来,一张狂狷野性的脸庞出现在尹南面前。那人黑色的头发略鬈地贴在他脖子上,修长强壮的躯体穿着黑色皮衣皮裤,显得如此贴合。

    尹南有些怒气,这个人是打哪里冒出来的?于是不客气地说:“你是谁?”那人点着烟,轻轻抽了一口,把脚交叉了下,显然觉得那样更舒服些。他微笑:“我叫孙以芗。”

    尹南问:“有何贵干?”

    孙以芗又抽了口烟,然后很直接地说:“我想要你!”尹南楞了楞,大怒:“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出来卖的!请你自重!”那人但笑不语,把烟丢在地上,用脚掐灭它。缓缓抬起头,很深很深地盯着他,那双幽深的黑眸中仿佛有着无尽的涵义。

    终于,孙以芗气定神闲地说:“我给你时间。明天来问你。”接着就转身远去,高大的身影在外面街灯的照S下,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尹南莫名地望着他,觉得不可思议。

    无论他的内心是否真的阳光,尹南是个看起来很阳光的男孩。所以他的人缘特别好。来到“现代启示录”才没几天,就已经和侍应生打成一片。第二天,他早早赶过去,旁敲侧击地问孙以芗是谁?

    众人都大惊,告诉他此人是整个城市黑道的统治者。整个城市里大半产业实质上都归他所有的,只不过他做的是幕后指挥。名义上是其它公司的,而事实上连那些公司也是他的。就算是政府,和他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孙以芗听说完全是白手起家,靠着自己一步一步坐上老大位置,然后强行合并了所有帮派,顺理成章地统治黑道。而在这个世界,很多时候凭嘴舌甚至是金钱都不能摆平的东西,武力可以很好解决。所以不多长时间,他就成为城市的统治者。听起来象个笑?埃坏馐翘愕亩桑跞馇渴车纳缁幔看缶湍芡u裕蝗跣【鸵晃匏小?

    尹南听了一半,倔强脾气又发了,哼哼道:“怎么,势力通天就能强迫人吗?”

    吧台上的调酒师斜着眼看他:“他又没惹你,急什么?”敢情,虽然他昨天就服务过孙以芗,但那人极为低调,一般人绝不可能见到他的面,所以即使曾经相对也是不识。

    尹南不自觉地愤慨起来:“这种人不说也知道,一定是强横的家伙!”调酒师有些紧张,四下瞧了瞧,低声道:“你轻点,行不行?虽说还没开门营业,但孙以芗的耳目遍天下,保不准就听到了。你这样气焰高涨,不是明摆着找抽吗?”尹南越加不能忍受,放大声音说:“怎么了?这世上还不能说真话吗?”调酒师摇摇头,走开。

    有些人始终不肯放弃他的傲骨,最终是会撞得头破血流的。

    那天晚上,尹南一边唱着一边不忘象雷达样地搜索四周,最终赫然看到吧台角落处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人。这一分心,差点走了调,连忙集中精神唱下去。但已经感觉情绪不对,唱得很是勉强。

    当尹南唱完全场后,他一瞥,发现孙以芗已经不在那边了。他的心不禁一放,想着今天大概可以逃脱一劫了。但待他走出门,就看到孙以芗抽着烟,两腿交错等着他呢。他心底一凉,快步走过去,劈头就是一句:“不要妄想了,我不会出卖自己的。”

    孙以芗微笑:“即使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让你功成名就?”尹南断然拒绝:“我不稀罕,我要自己得来的成功。”孙以芗再笑:“那如果我说,我可以送你上青天,成为国内最大牌的明星,让所有人听到你的歌声?”

    尹南迟疑了下。这真是个诱惑人的点子!他渴望的一直是在舞台上表演给所有人看,他自信自己的实力;可时势比人强,他,没有机会。但若孙以芗肯帮忙,想必是一路通畅,直达顶峰了。

    可是,为了这样的成功,值得献出自己的R体和灵魂吗?他当然也知道,现在很多上层人物都有包养男宠的习惯,但万万料不到会轮到他头上。

    他想了想,反复思量。突然抬起头,很灿烂地笑:“我还是不稀罕,这样过着也挺好。”孙以芗看着他仿佛被点亮的容颜,呆住。当看到尹南已经快要走出小巷时,连忙喊道:“你再考虑考虑吧,我不急,明天再来问你。”

    就这样,孙以芗每天都来听他的演唱,然后不厌其烦地问他考虑得怎么样了。尹南坚持着,只想着不能屈服,自己不是一直最鄙视那种为了利益不惜自己尊严的人吗?他可不想有朝一日成为其中之一。但他越是坚定,孙以芗好象就越是对他感兴趣——到现代启示录成为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一个月过去了,两人僵持着。终于,尹南忍不住了。就在正好一个月的那天,他爆发了,对着孙以芗叫:“你到底怎么才能罢休?我说过多少遍了,不可能,不可能,还是不可能!我被你弄得都要烦死了。”

    孙以芗淡淡道:“我是在尊重你的意见。”他慢条斯理地整整衣服,瞥了他一眼,“你应该知道,如果我要强迫,那你早就没饭吃了,也或者你远在乡下的老母该差不多了。”

    尹南顿时浑身冰凉,象从头到脚被浇了桶冰水。他蓦地意识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权利通天。他只不过是在和他玩,游戏掌控在他手里,如果他想喊停,随时都可以结束。

    一切就这么简单。

    突然之间,尹南知道他有时还是太天真了,真的太天真了。他象被抽干了力气,虚弱地说:“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答复你。”孙以芗那张狂野的脸,牢牢地盯住他,半晌才点头。然后,就转身离??

    那夜,尹南回到他八平方米的房间里,里面几乎没什么东西。这也很正常,他没钱去买,物质消费的东西都是要金钱来交易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想起来,如果他给孙以芗做男宠,何尝不是一种交易?他已经无力向老家的母亲寄钱回去,如果还让早年丧夫、一力拉扯大的母亲因为他而受苦。那他真不是人了。更何况,在这里没有饭吃,也等于死路一条。

    彻夜无眠,当他看到窗外的天色亮起来时,终于明白:他没有选择。

    晚上,尹南心不在焉地唱着,所幸他的音色真的是迷人,掩盖了他感情的不足。他觉察到孙以芗没有来,于是暗自疑惑:他不想听自己的决定吗?

    但显然,他估计错误。在完成工作,走出后门时,他还是见到孙以芗如同往常一样地倚着墙壁等他。

    尹南见状,很平静地上去告诉他:“我答应了。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孙以芗紧紧盯着他,一双总惹人心烦意乱、饱含无穷意味的黑瞳那样紧紧盯着他。尹南试图挤出笑容,但一想到他的身体就将被孙以芗“享用”,就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就在他心思千回百转之际,孙以芗突然笑了起来:“那很好,我们走吧。”

    尹南不说话,跟着他上了停在巷口的车。

    一路上,他一直考虑着个问题——他该怎么面对孙以芗?他是否能镇定自若地在每天早晨对他微笑说:“hello”?他觉得自己很难做到那样心平气和,也或者可以说是厚颜无耻。他反复思索,始终得不出一个答案。

    这时,他们已经开进那个闻名已久的高尚别墅区时,尹南看着眩目的房子,心头一个念头开始渐渐清晰——不管他怎么想,至少以后的日子将会完全不同了。

    孙以芗的别墅外面很豪华,里边却令人吃惊的朴素,除了些必备的家具外,看不出什么特色。尹南很好奇地望着室内的陈设,孙以芗见状不禁笑道:“你恐怕要失望了,我这里可没值钱的东西。”

    尹南瞥了他一眼:“有这房子就已足够。”

    孙以芗大笑:“尹南,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有趣。”他顿了顿,问道,“想喝什么?”

    尹南想了想,觉得实在不用客气,于是就说:“来红酒吧,我要、我要……年份最长的。”

    孙以芗颇为兴味地看着他:“这就是你思考了半天,所能想到的最贵的东西吗?”

    尹南听了,有些不服气:“怎么?你心疼了?”

    孙以芗的眼里顿时荡漾起温柔到能溺死人的眼波:“小傻瓜,你要后悔的。”说着,便转身去拿酒了。尹南瞪着他的背影,想不通他的意思。

    当他回来时,左手拿着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右手捧着冰桶,上面C有一瓶红酒。尹南从未喝过那种贵死人的红酒,不管好喝不好喝,至少那代表身价。他不禁暗爽:自己原来也有今天。心中于是一横:反正自己也是“难逃一死”,先享用了再说。

    孙以芗看到他流着口水,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象哈巴狗一样盯着酒瓶,哑然失笑,眼中温柔之色更甚。当他把倒了六分满的高脚杯递给尹南时,他迫不及待地接过,也没等孙以芗说话,就一口喝了个干净。孙以芗张谙胱柚梗钜幌耄旖遣唤∠殖鲆凰啃σ猓簿筒凰凳裁戳恕?

    不过一会儿工夫,尹南已经喝了五六杯,他这种从来没经过“磨练”的酒量当然是撑不住的了——只见他歪歪扭扭地斜躺在沙发上,嘴里也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孙以芗眼眸颜色越来越浓,他轻轻靠过去,把面颊摩擦着尹南那张醉熏熏的通红脸蛋,低声说:“等待了那么长时间,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

    孙以芗闭上眼,慢慢感受尹南光滑而细致的皮肤,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过了半晌,终于站起来,把那个早就神志迷糊的小笨蛋打横抱起,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他把尹南轻轻放在他那张king…size的床上,很仔细很仔细地帮尹南脱开衬衫。尹南这样活泼的一个人,自然是好动的很,常年在太阳照S下而变得微黑的皮肤,现在正流转着一层红色,显得如此暧昧而具有情色意味。他的上身由于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不禁一阵颤栗,那光滑的黑红皮肤上浮现出小小的颗粒,很是可爱。

    孙以芗见到这样的情景,再也无法忍耐,眼中欲火大盛。他将头低下,凑到尹南的胸前,戏谑地咬着他软软的红色茹头。尹南立刻感到强烈的电流通过自己的身体,他本来还有些不清醒的神智开始恢复“工作”,他也不是白痴,当然明白孙以芗在做什么。于是力图挽回局势,冷冷道:“我不喜欢男人间做A。”

    孙以芗抬起头,微笑地看着他:“如果是你的顾大哥和你做呢?”尹南本来被他调起的欲望刹那间熄灭,不敢想象他竟会说出这样侮辱人的话,大怒道:“你不要胡说,就算你调查过我,也不能侮辱我和顾大哥的人格。”孙以芗眼睛微眯,其中翻滚着愤恨:“你倒很维护你的顾大哥嘛。不过,这其实没什么不同,你能喜欢男人,就能接受这样的性A!”说着,便又低下头,恨恨地轻咬了下他的茹头。

    尹南叫了一声,感到一阵酥麻。心底也明白他既然这样坚决,那么自己是毫无可退的余地了。看着匍匐在他胸前那个头颅,眼前浮现顾群温文的笑容,心脏急剧收缩:顾大哥,对不起!他闭上眼睛,放松身体,等着这场性A的正式来临。

    孙以芗自然能感到尹南终于放弃了抵抗,但他这样老辣的人猜都能猜到尹南在想什么。所以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而是更为愤恨,下定决心要让尹南忘了那个都要结婚的顾群。如此一想,更是拿出全部工夫。

    他转动舌头,将尹南已经挺立的红色茱萸含住,一吸一放。尹南哪经过这样的阵仗,很快便呻吟出声。孙以芗知道他已经情动,便将嘴慢慢下移,从尹南年轻而健壮的胸膛,一路舔到他平坦的小腹,最后达到还紧紧束着裤子的腰部,留下一条银色的痕迹,在黄色灯光的照耀下,白得泛出光亮,显得特别Y靡。

    孙以芗修长的手指挑逗地解开尹南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三角内K,那里已经微微隆起。他不禁微笑,手慢慢伸过去,突然一把抓住。尹南立刻一哼,孙以芗手中的YJ马上粗壮起来。他这时也不继续行动下去,而是再去解裤子。尹南的欲望顿时无法得到爱抚,于是感到若有所失。当孙以芗把他裤子脱下,拉开内K时,那根硬硬的粗黑YJ“腾”地从内K中冒出来。孙以芗眼中的火光已经燃烧到了极至,他用力一撕,内K便四分五裂。

    他将头俯下,含住尹南的YJ,用力吸着。尹南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大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就从YJ口冒出几滴粘稠的Y体。孙以芗用舌头一转,如获至宝地吃下去。然后两只手抚摩着尹南的G丸,手指不时轻弹。尹南摇着头,不敢想象这就是性A,为什么会这样消魂呢?他觉得自己很是Y荡,在孙以芗一通摆弄下就已不行,那以后的日子更可想见了。

    尹南一方面痛恨自己,一方面又在生理上感到无比刺激。就这样,他不断扭着身体,最终接近了高C,于是连忙艰难喊道:“快把嘴拿开,很脏的。”可孙以芗根本不理他,还用力一吸。任是神仙这下也要忍不住,只见尹南的YJ颤了几颤,喷出大量白色的Y体,被孙以芗全部吞下。

    就在他眼冒金星,还没缓过气来的时候,那个强壮的男人抬起了头,嘴边还挂着残留的一点JY,边还对尹南微笑着。接着就见他伸出舌头一卷,把那点JY舔到嘴巴里,发出“啧啧”之声。那种Y乱的样子在灯光下,有说不出的性感,尹南看得呆住,呼吸急促起来。

    就在他发楞的当儿,孙以芗已经脱下他自己的衣服,他那雄伟得如同阿波罗的身躯这样壮观,在他六块腹肌下高高竖起一根极其长粗的黑色YJ,G头还微微颤动,看起来象是个怪物。他蓦地回过神来,即使他没有经历过男性间的性A,他也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不禁害怕得发抖。孙以芗是过来人,柔声道:“不要怕,我会让你升上天堂。”尹南听到这话,心情不知怎么地放松很多,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不要只顾着自己升上天堂,我已经阿弥陀佛了!”

    孙以芗大笑,翻过尹南的身体,一根手指伸进他的菊门,尹南那从来没被异物C入过的后T当然不适应,所以剧烈地收缩起来。但孙以芗仍很耐心地继续伸进去,不时地进出。等尹南慢慢适应后,他又缓缓增加了一根手指。如此几番,最终想法C入了四根。他见状,不禁邪恶地笑起来——知道是时候了,于是便扶住YJ缓缓地推进去。尹南立刻痛苦地大叫:“快拿出来,快拿出来。”说着,还把手伸到后T处,要把它拔出来。孙以芗连忙拍拍他的P股,温柔地说:“别急,很快就不痛了。”说着,便在那里静静等着尹南适应。

    很快,尹南就不再感到疼痛,孙以芗一直观察他的表情,看到他已经适应,便轻轻推进。当全部伸入后,就开始抽C起来。在他强力进出下,尹南逐渐感到强烈的快感,又开始呻吟:“孙以芗,你慢点!”喘着粗气的孙以芗趴在尹南的背上,咬着他的耳朵,用性感低沉的声音说:“叫我以芗。”说着,坏坏地猛力朝内一C。尹南很敏感地大叫,却依然不肯说。以芗用力C着,轻轻威胁:“快说!”

    高C越来越接近,在最后的一波浪潮淹没他们前,在以芗的无比坚持下,在他自己神智越来越模糊时,尹南终于喊出:“以芗!”然后,两人共同达到高C,喷S出白色的精华。 '秋'

    3

    今天实在是来不及写,只能发那么多拉。各位就请等周末吧,到时我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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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孙以芗很早就醒过来了,那时尹南还和周公下棋下得愉快。以芗低头纯醋约夯潮e械娜硕媸橇蚍帧k谱乓匣孤韵灾善拿嫒荩醯檬郎献蠲篮玫男腋r膊还绱耍涸诔ぞ玫牡却院螅沼诨故堑盟煨脑浮?

    当初在“现代启示录”第一次看到尹南时,他就知道自己毕生在等待的克星来了。要说南如何俊美,倒也不见得,他这些年来再天仙化人的姿色也看得多,因此反而没什么感觉。只是在刹那间的心动常常是毫无道理可言——孙以芗在见到尹南登台的一刻,就强烈地震颤,他就好比是一道闪电,毫无预兆地就直击入他心脏的最深处。

    尹南在开口唱第一句歌词时,以芗已经听到心中多年辛苦搭建的壁垒轰然倒塌。他知道完了——那种声音好象是他从小就梦见的,沉沉的,又满是忧伤,就连灵魂仿佛也是蓝色。纵使唱得欢跃,也掩不住刻骨的寂寞。于是尹南越是唱,以芗心就痛得越是厉害。当他唱到《silent night》时,以芗简直是要发狂了,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呐喊着要那个人。他这样心思谨慎的人,这时也会神魂颠倒,毫不犹豫地就展开了行动。

    他当然也猜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从一开始就决定要耐心等待。他向来自负的便是他要的猎物——无论男女,都以自愿为上,这次也不想例外。但显然,他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也低估了自己的欲望。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完全忍受不了,仿佛没有理智般地用出最下三滥的招数来威胁尹南。

    他当时话一出口,就觉得后悔:这样虽然可以马上得到南,但他的心则不知要何时才能归于他了。任谁都明白,身体的归属从来不代表心的归属,但孙以芗早顾不了这些,顾虑才生,就被抛到脑后,迫不及待地要完完全全拥有南,不管他是否愿意。

    现在,他叹息着用手摸尹南的脸颊,巴不得把自己也揉到他的身体里,好结结实实地感受南那让他迷醉不已的身体和灵魂。想着想着,下边的YJ就又硬了起来,直挺挺地顶着尹南的小腹。而那个小傻蛋,仍然毫无知觉,一张年轻的脸带着天真的表情,睡得不知今夕是何昔。孙以芗赤着双眼看,最终欲望还是再次勃发,低吼一声,就把嘴贴上南红通通的唇。

    尹南毕竟不是死人,再能睡也被闹醒了。他才一睁开眼,就见到孙以芗那张放大的脸充斥了他的眼睛,还状若疯虎地对他又啃又咬。尹南差点没被口水淹死,用尽力气推了一把。人倒没推得多远,本就酸软无力的身体一下子就散了架,完全瘫在床上。不过这一用力,也让以芗清醒不少,连忙跳开身体,坐得远远的,还不停喘着气,象哮喘病发作一样。

    尹南又羞惭又委屈地说:“昨晚都做过了,你怎么还能对我乱来?”以芗一听这孩子气的话,不禁笑了起来:“南,你有听说过男人一次就能得到满足吗?”“刷”地一下,南的脸涨得象只红富士苹果,可爱得让人直想咬上一口。以芗见此景象,欲火又熊熊燃起,觉得要他千万次也是不够,只想把他栓在身边,须臾不离。

    南歪着头,也没怎么恼羞成怒。虽然昨天被夺去了处男。但自己也是个男的,对这种贞C观念并不怎么在意,所以失去也就失去了。只不过,他清楚地记得孙以芗在做的时候提到顾群,在那片刻,他的确一下子生发出对顾大哥的内疚——不单是为了本来一直偷偷暗恋的心情被窥破,觉得不应该对亲如兄长的他产生这样的感情;也是感慨顾大哥从小照顾他到大,总是告诫他要独立,万不可存投机取巧之心,但现在不啻是大大违反这样的期许。如此一想,更是黯然。

    他这等神色又怎能逃过孙以芗的锐眼,只见他猿臂一伸,将南一把搂到怀里,霸道地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只准想我一个!”神游天外的南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又被孙以芗抱住,急忙挣扎:“拜托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好不好?”以芗大笑,故意把手环得更紧,故伎重演地把嘴贴在他耳边说话:“不要你啊你的,就照昨晚你在床上一样叫我‘以芗’。”“刷”地一下,先前还没退的红色顿时要炸开般,尹南结巴道:“你……你胡说,我没这样叫过你。”

    孙以芗见他这样子,心中那柔情根本就一发而不可收,不能自抑地欺上去就咬他一口嫩嫩的脸庞:“还说没有?!我的南,你骗谁?昨天你可叫得欢了。”

    尹南突然沉默下来,呆了半晌,才说道:“叫你以芗也罢。但你要知道,我和你毫无感情可言,纵使性A欢愉,也不能代表什么。男人下半身的冲动常常会掩盖真实的感情。”

    以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说:“我知道,但我有的是时间等你。”

    “问题不在这里,关键在于我不是同性恋。你或者说顾大哥是怎么回事,那是因为我和他从小相濡以沫,感情早已超脱了性别之碍;他对我可能确实不是爱情,但也绝不会是亲情那么简单。对于其他男人,我想我根本无法做到。”

    “没关系,我等着呢。以后的事谁也料不到。”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啦。南,你只要记着,你只要属于我一天,我就会等一天。”

    “我……”

    孙以芗微笑着站起,穿了件衬衫。然后摸摸尹南的脸颊:“宝贝,我先去弄些早点,你等等。”说着,就开门出去了。南看着他挺拔而修长的背影,至今闹不明白他到底喜欢上自己哪里了。

    日子也就这样过去,孙以芗好象很空似的,每天都能回到这栋别墅。甚至因为尹南要驻唱酒吧,回来时总要1、2点,因此守门的每次都是他。还极尽体贴地给他做夜宵。他觉得很奇怪,问他好几次:“你不用去管理你那庞大的黑白两道的产业吗?”他总是笑道:“若这样大的事业竟要我累成狗般的去管理,那问题真是大了。”尹南虽然对商业什么的一窍不通,但想想也有道理。

    就在他们第一次上床以后不久,以芗就给了南好几张金卡,说让他自己不要省着,随便花。尹南也老实不客气地一把夺过来,狠狠地说:“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当然不能不给些酬劳。”但其实,他也就藏着卡分毫不动,除了准备每月从户头里调点钱出来寄给乡下的老母。

    以芗也曾多次说要帮他联系唱片公司,尹南当然是心动万分。可又觉得不甘心,难道自己真的不能凭自己实力成功吗?于是总推托道:“再等等,再等等。”以芗对他也真是百依百顺,只笑说随他自己,丝毫不提什么“你完全可以不用做,我有的是钱来养你”之类的话。尹南虽还是个孩子,但也知道这样的包养人绝无仅有,心里是暗自庆幸。

    本来这样过下去,尹南都要认命了,得过且厝盟镆攒及拧5幸惶熘形纾隙雷栽诩遥凶盼蘖模簿拖雌鹨路础u谡硎保右患馓椎目诖锲鲆徽畔布砝矗牧15搪┨艘慌摹6紫律恚衿穑嵌嗡钕胪堑募且溆指∠殖隼础蚩豢矗吕赡抢负杖?醋殴巳毫阶帧k樟吮昭郏缓笞匝宰杂锏溃骸熬兔魈炝四兀腋貌桓萌ツ兀俊?

    4

    其实这件事毫无悬念——尹南很快就打电话去酒吧请了一个晚上的假,然后第二天一大早便跑到hugo boss的专卖店,买了一套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奢侈的西装。

    就连孙以芗也不知道尹南仍然决定参加那个和他早无可能之人的婚礼,更不要说偷偷去买了这样的衣服;在他们同居的一个月里南始终拒绝以芗送他的衣饰,这无疑有些讽刺。但事实上,尹南从头到尾没有认为过孙以芗和他有什么关系,两人不过是性伴侣罢了。因此,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要把自己很私密的事告诉过孙以芗。彼此,还只是陌生人。

    尹南买了衣服就回家很紧张地试穿,生怕去了给顾大哥丢脸。下午四点多,他就赶到举办婚礼的酒店。那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豪华场所,出入皆是名流。尹南到时,离婚礼开始还远,但顾群和新娘子已经站在酒店外恭候了。一月底的时候,天气分外寒冷,他们倒是很抖擞精神地笑脸相迎。尹南远远看着那两人,一个高大,一个娇小,觉得真是般配。

    他戴着笑走上前。顾群正忙着和一个老头子寒暄,等把他送进去后,才转过头来。他先是一楞,然后惊喜地跑过来,紧紧拥抱了尹南一下。

    南闭上眼:那么温暖的怀抱呵,只是,已经不属于我了。

    他猛地睁开眼,笑着对顾群说:“恭喜顾大哥哦,娶到这样的美娇娘。”顾群乐呵呵地笑,忙着介绍他即将过门的妻子。一直在旁边微笑着的女孩子走上一步,礼貌地和他握握手,说了几句客套话。

    接着,顾群便拉着他朝里面走,声音愉悦道:“我还怕你不能来呢,现在可好,我差点没替你准备位子。”尹南转头再看眼那个娇小的身影,然后笑着对顾群说:“哼,你敢不给我位子,我就让你好瞧。我们都什么交情了?”顾群连忙赔笑:“我怎么会忘了你这个小调皮?早帮你订下我们新人坐的那一桌了。”尹南点点头,体贴地说:“不要管我了,我自己会找到位子的。你还是应付外面的吧。”顾群揉揉南的头发,宠溺道:“我今天可真是忙坏了,那我先出去了。”说着,就朝外走去。

    尹南很乖地坐在位子上,举目望去,偌大的厅里他却一个人都不认识。虽然到处都在高声说笑,但他分外寂寞,只能呆呆坐着,很笔挺地坐着。就这样大约坐两个小时,才等到顾群和新娘子在众人欢呼中走进来。

    他们走到大厅中间搭建的高台上,彼此祝词,交换戒指,喝交杯酒。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尹南感到有些晕眩,好象自己不属于这里的一样。模模糊糊中,他依稀听到顾群在上面说:“各位朋友,我从小失去父母,是邻居家的大婶把我养大的。虽然她今天没有亲自赶来,但她的儿子、也是我的好兄弟——尹南出席了我这次的婚礼。大家要知道,我这个兄弟可是很擅长于弹吉他的,我想请他为大家弹奏一曲。”

    尹南芑秀钡乜醋殴巳海夯旱阃贰t谒腥说哪抗庀伦呱咸a庸员咧思笆彼蜕系募k月缘髁说髑傧遥阏驹谀抢锍鹆薊lvis presley的《lovetender》。这首歌是当年在乡下他们最喜欢的,常常在田埂处坐着,由尹南捧着一把破得不能再破的吉他弹给两个人听。后来南在去城里前,考虑了半天,还是忍痛割爱没把它带过来。

    来到城市后,他才有机会看到猫王的mtv,elvis在一个舞台上深情款款把歌献给他所有的歌迷;如今他也站在一个舞台上,也是情深款款,但是有人永远不会懂他的情深是给了谁。这样一想,尹南的心简直是痛到极处,越唱越是难过,本来甜蜜的情歌被他演绎得哀宛动人,台下的人都呆住。整个大厅陷入寂静中。

    一曲完毕,尹南平静地对顾群说:“顾大哥,我今天能来,完全是抽空的。现在露也露过面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头也不回地冲出去了。

    饭店外夜风阵阵,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尹南本来很混乱的心绪立刻被冷却下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告诉自己: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没什么是永远刻骨铭心的。

    于是,他走啊走,什么都不想,就是这样走。一直到了那天让他在人流中碰到顾群的店前。

    圣诞节早过了,店的橱窗里撤下了小小的彩树。尹南不自禁地把脸贴到冰冷的玻璃上,用劲压啊压,直到把泪水压了出来。他“刷”地抬起头,狠狠地把眼泪抹干,边还骂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泪腺那么不经压,稍用点力就眼泪出来了!”他一P股坐到街沿的台阶上,脱下那件贵得要死的hugo boss,胡乱地拿它擦着脸,轻声哼着摇滚歌曲。

    路灯照下来,把尹南的影子斜斜地拉长,看起来形单影只的。路上没有什么人,就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唱着唱着,便睡着了。等他被冷醒时,已经凌晨了。他打了个喷嚏,看看月色,还是那么明亮,他缩了缩身体,站起来,往回走。这时当然是没有公车了,他只能摇摇晃晃地自己走回家。

    一走进住了快一个月的别墅,就看见孙以芗臭着脸坐在沙发上,旁边的茶几上开着盏小灯,有些灰暗,瞧不清他的脸色。尹南抖着身子说:“你还没睡啊?”然后就径直想上楼去洗澡,他实在是冷得要命。可是一股大力硬是把他拉了回去,头顶响起低沉的嗓音:“你到哪里去了?”他连想都没想,就坦白道:“我去参加顾大哥的婚礼了。”孙以芗的脸变得更臭:“你没有什么话向我交代吗?”他抓紧尹南的手,这才感到不对劲。不禁皱着眉问:“怎么这样冰凉?”尹南翻翻白眼:“等我洗完澡,你再盘问也不迟。”以芗的手一松,南立刻跑上楼去,拿衣服洗澡。

    等他出来时,见到以芗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他便歪着头边擦头发边问:“还不去睡?”

    “我想你欠我一个交代。”

    尹南那双大大的、明亮的眼睛闪了闪:“哦?我想不出我该向你交代什么。”

    “今天你到了两点还没回来,我当然急了,所以就打电话到酒吧去问。他们竟告诉我你请假了。我只能让我的属下去调查,这才知道你去了你那顾大哥的婚礼了。”

    “我倒是忘了你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了。只是,这同你所谓我欠你的交代有什么关系吗?我没有必要一定向你报备一切行踪吧?”

    孙以芗显然是动怒了:“尹南,你还不知道关键在哪里吗?我说过要好好保护你,但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最起码,你该告诉我一下你去哪里了。现在我象个无头苍蝇,你可高兴了!”

    南立刻沉默,低下头,玩着睡衣上脱落的针脚,就是不说话。孙以芗见他如此柔顺,心中不禁又软了。本想质问他干嘛还去注定要伤心的婚礼,结果也再说不出口。他爬到尹南的身边,搂入怀中,很温柔,很温柔。然后就一起躺在床上。

    尹南冷了大半天,终于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他鼻子酸酸的,心里想:我到底在别扭些什么?而他又何苦这样执着?想着想着,很快就昏沉起来,一会儿就睡过去了。以芗瞧着他熟睡的容颜,心中百转千回,长叹一声……

    第二天,尹南不出所料地感冒了。孙以芗忙着照顾他,连自己的工作也丢在一边。而且绝口不提昨晚的事,也不再问他和顾群之间的感情,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尹南暗暗松了一口气。看到孙以芗这样极尽体贴地对他,当然也是感动,下定决心要好好对待这个主顾——即使自己对他没有爱情。

    这一病,尹南倒也轻松了好几天。他本还在担心老是不去,会被酒吧老板炒鱿鱼。结果孙以芗但笑不语,他也不是笨蛋,立刻晓得老板被他的大主顾给搞定了。因此放心大胆地休息起来。

    这天,他和孙以芗一起上街逛逛。其实这很不协调,两个大帅哥走在路上本就太过古怪;更何况,孙以芗实在太过精英的样子,人既高大俊美,穿着又是贵族无比。路人不禁都侧目,想怎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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