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重生之官路商途原稿加最好的蛇足续版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 29 部分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兄弟,这一次损失不小啊?”吴天宝笑着说。

    “破财消灾,能把这事揭过也能安心。”盛青苦笑着说。

    “老邵的话,你别不中意听,”吴天宝提醒他说,“那小孩的厉害,你也看到了,他家跟唐学谦关系好,再上面也有人,完全不是我们能惹的。我跟他小叔是初中同学,他都不怎么搭理我。”看见儿子吴尊挨过来,踢了他一脚,“不是叫你少跟万天才他们走一起,你怎么不长记性?”

    “万天才的爷爷万向前不是人大主任,他老子万勇不是外经贸委主任,他家哪里比张知行差了?”吴尊小声嘀咕着。

    “你眼睛瞎了,我来之前,这里是谁追着谁打的?”吴天宝瞪了儿子一眼,“市里的事,我们没资格掺和,但我们不能两边都讨好,这很惹人厌……”

    盛青知道吴天宝这是借教训儿子提醒自己,也不说什么,市里领导针锋相对,还真不是他们这些小虾小鱼能掺和的,一招不堪,粉身碎骨,但是谁也无法得罪,还是头疼。

    张恪让邵至刚开车将他们送到富贵园,杜飞没受什么伤,就脸上擦破一块,衣服破了几道口子,不能让他就这么回家,张恪让他晚上睡富贵园。

    临走时盛青塞给张恪的信封里装着两刀钱,张恪分了一刀给杜飞用。

    要做一名纨绔子弟也是需要天分的,至少在这一点上,杜飞远远没有万天才的那种自觉。张恪不清楚这两天的事情会造成杜飞心理上多强烈的冲击,想想自己在情感上的经历,这些事情,足以让十六岁的少年在性情与观念上发生重大的转变,不得不告诉他一些纨绔子弟所必须知道的常识,更告诫他,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给他的老子杜小山惹太大的麻烦。要他都要一直的清醒的认识到:他老子杜小山在西城区委书记的位置上坐着,这才让盛青、吴天宝那些成年人畏惧他们、讨好他们的根源。失去这个,那他连狗屎都不是。

    杜飞一直好奇张恪这学期一直在忙碌什么,吴天宝、邵青看上去都很听他的话。张恪笑着对他说:“知道这些,要等你成为合格的纨绔子弟之后;缺钱的话,你跟我说,不要轻易拿别人的钱,他们说不定有别的目的,会给你老子带去麻烦。不过你一直在西城区混,也没有花钱的机会。”

    第二天是星期二,一中表面上都恢复了正常,王炎斌将工作移交给替代他的校长马子善,张恪没有看到他离开时的样子,据说很沮丧。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交接,只能说教育局那边迫切了些。但这些跟张恪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曹光明养好伤之后,也不会出现在一中的校园里,他将直接到二中当校长。

    张恪与杜飞走进教室里,李芝芳满脸的不自然,杜飞鼓起勇气,将昨天在张恪屋里写好的调班申请递给李芝芳,他们俩人之间,无论谁跟谁,短时间内都无法正面相对,毕竟不能假装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将调班申请交给李芝芳,杜飞转身就出了教室。李芝芳发愣的站在那里,注意到杜飞的脸上有两道细长的伤痕,想问却开不了口。李芝芳确实不知道以后要如何面对撞破自己私情的学生,心里想或许自己离开学校才对,没想到杜飞会提出调班的申请。

    那萌生的少年情怀,就在一场失败的捉J事故中烟消云散。

    第二篇 迷情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期待已久的初吻

    看着杜飞离开教室,朝自己故作潇洒的做了个手势,张恪想起少年时的情感经历。头压着手臂,看着左前方唐婧俏丽的面容,眼睫毛长长的挑起,露出的瞳仁清澈明亮,秀直的鼻梁、有着完全曲线的唇形,仿佛鲜嫩的菱角,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娇艳的红唇上挂着骄傲的浅笑。唐婧能意识到张恪在盯着她看,耳根微红,有时会回头瞪张恪一眼,更多是确认张恪是不是一直都注视着自己。

    张恪想起人生读档前唐婧出国前的那个晚上,徒步走到四五十公里外的海边,在海边坐了一夜,由于唐婧是从省城空港出国,张恪只能看着天边悠悠的白云送别。少年时纯结的情怀大概从那一夜就消弥怠尽了。

    无聊之际,张恪不仅要想曹光明昨天到底看到什么,杜飞到底又看到什么?

    李芝芳有些疲倦,今天来学校也是强打着精神,倒是熟妇的韵味没有减淡多少,可惜蓬松的羽绒服掩盖了大好身材。

    想想前天大雪纷飞,在窗户都没有的科教楼教室里偷情,可真够冻人的,或许别有滋味也说不定。这么一想,张恪嘴唇就压不住笑意,配上他明俊的脸庞,说不出的邪魅。

    李芝芳看着张恪嘴角挂着邪气十足的笑,心慌意乱,虽然张恪事后才再赶到现场撒下那个完美的谎言,却不知道杜飞有没有跟他说什么。

    李芝芳今天的语文课大失水准,不过对于十五六岁的少年们来说,看到李芝芳就有无穷地乐趣了。还在乎讲课地内容吗?

    下了语文课。李芝芳将张恪叫到办公室,她想知道杜飞的情况:“你们是不是昨天在外面打架了?”

    张恪鬓角给玻璃渣子划破了一点点,不细看还看不出来。张恪自然不会跟李芝芳说实话。笑着:“昨天晚上砸啤酒瓶玩的,脸上溅到玻璃渣子了,杜飞脸上也是。”

    “你们出去喝酒了?”李芝芳下意识地恢复为人师表的形象,马上又意识自己根本就没有为人师表的立场,情绪低落下来,神情黯然的说。“玻璃渣子不小心溅到眼睛里去,怎么办?你们要注意照顾好自己。”

    张恪心想:三十岁的成熟女人,会不会听十六岁少男的安慰呢?想想算了,要安慰也要留给杜飞这混蛋。

    张恪从李芝芳办公室出来,唐婧正捧着一叠试卷从政治教研室出来,重点高中地学生总有做不完的习题,张恪耸耸肩,幸亏自己从进高中那一刻就放弃做一名好学生的打算。

    “帮我捧着!”唐婧将厚厚的一叠试卷丢张恪怀里。

    “捧着你的人。我都乐意。”张恪坏笑着说。

    “想得美!”唐婧鼻子一皱,发现张恪鬃角的伤痕,“你昨天在外面打架了?”拿手指在张恪的鬓角上轻轻的揉了揉。

    “以后不许你在外面打架!”唐婧咬着嘴唇说,“你要听话!”

    唐婧一本正经地语气让张恪有些感动。感觉她嫩如青葱的手指在太阳堂上轻轻的滑动,看着唐婧心疼的样子。忍不住将唐婧搂进怀里。

    “你干什么?”唐婧挣扎了一下,这里是办公楼地楼梯拐角,身体让张恪的手臂狠狠地勒了一下,接着他的手臂就松开了。

    “要死啊,”唐婧的声音腻腻的,脸颊绯红,探头上下看了看,才心虚的拍了拍胸口,“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见张恪嘴唇坏笑着,羞急的说,“真不理你了。”咚咚咚先下了楼梯。

    张恪站在那里好好回味了一番唐婧娇羞的模样,乐滋滋的捧着试卷跟着下了楼梯。

    唐婧嘴里说是不理,到吃午饭的时候,又跟张恪腻到一起,中午休息的时候,一样跟张恪到富贵园的房子里玩。

    “杜飞为什么要调到其他班去?”唐婧听张恪提起杜飞调班级的事情,不解的问。

    张恪总不能说杜飞暗恋李芝芳,却撞见李芝芳跟王炎斌光腚做那事,日后相见两相难堪,所以才要求调班级。

    “到底是什么事,告诉我嘛?”唐婧见张恪一脸坏笑,缠着他的胳臂不放,信誓旦旦的说,“你要不说,我就一直缠着你,你今天哪儿都没想去。”

    “说了会教坏你的。”张恪笑着躲开。

    “不就打架吗,有什么了不起?你们以后打架也要带上我。”

    张恪缠不过她,笑着不理她,人倒到床上。唐婧跪过来,手臂压在他的胸口上,眼睛盯着他:“你还没有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呢?”

    凝视着唐婧又长又媚的眼睛,张恪手搭上她,问她:“真想知道?”

    “想啊,想得要命!”

    张恪双手捧着她娇嫩的脸蛋,看着她吓住似的脸一僵,转瞬间醉人的 红飞上脸颊。唐婧眼睛有些慌张,却没有躲开张恪的眼睛,看着他将自己的头慢慢的拉过去。

    张恪轻轻触着唐婧柔软的唇,这才看着她闭上眼睛,手臂还僵硬的撑在自己的胸口,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着,秀直的鼻梁,芬芳若兰的吐息扑自己的脸上。张恪伸出舌头,轻轻剔开她柔软的唇,却被她微冷的贝齿挡着。

    张恪将唐婧的脸蛋捧开一点,唐婧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眼波飞漾,满是少女的娇羞。唐婧见张恪盯着自己,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许看。”声音娇腻,要让人心都溶化掉。

    张恪手搭到唐婧的腰上,让她舒服的趴在自己的胸口,脖子扭了扭,不让唐婧的手挡着自己的眼睛,见唐婧的眼睛躲闪着,忍不住又要去亲她。

    唐婧还是不知道打开牙齿,张恪细细的舔舐着她柔软嫩滑的唇,轻舔开她的牙关,里面香软细嫩的舌笨拙的一动不动,舌尖轻轻触着舌尖,无法描述的荡魂滋味,想将香舌吸出来,尽情的裹舐,手也情不自禁的从腰肢往上滑着,手移到她的胸口上,隔着绒线衣,已是十分软弹,刚想握一握,舌尖却是一阵巨痛。

    没等他惨叫,唐婧“呀”的一声从张恪的身上跳了出去,手捂着胸口,闷红着脸指着张恪说:“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了?”张恪呀呀惨叫,舌尖的巨痛还没有稍退,吐字不清,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感觉口腔里有着腥味,伸出舌头让唐婧看,“舌头给你咬碎了。”

    “啊!”唐婧看见张恪的舌尖流着血,心都痛死了,趴过来,又不知道如何处理,“谁叫你摸我那里,我都吓着了,没想到会咬着你……”

    看着唐婧都快急哭了,张恪笑了笑,不敢把舌头收进来,只好像一只狗样的将舌伸在外面说话:“我哪知道你这么大反应?亏大了,亏大了,早知道不摸了。”亲嘴还好好的,摸一下胸就给咬了一口气,想到唐婧受惊的样子,比起十几年后那些一被摸R茹头就硬的女孩子,唐婧更让人迷恋千万倍,只是自己的舌头惨了点,幸亏还尝到唐婧的香舌了,不然真亏死了。

    “你说什么啊?”唐婧听不懂张恪吐字不清的话,心疼的看着张恪还在冒血丝的舌头,说道,“要不我帮我找一个创口贴?”

    只要不把舌头咬掉,自己的唾沫是最好的杀菌剂,唐婧还真傻得可爱,竟想到创口贴,张恪忍不住大笑起来,一不留神伤处就碰到牙齿,痛得嗷嗷直叫。

    “我都急死了,你还笑,”唐婧小心翼翼的看张恪的舌头,脸都贴张恪的脸上了,“疼不疼?”

    “你舔一舔就不痛了……”

    “想得美,”唐婧撑着张恪的胸口坐直身子,“痛死你活该,谁叫你学这么坏?”过了一会儿,又趴过来,“是不是舔一下就不疼?”

    这句话让张恪听了好像在骗五岁的小女孩,内心极有罪恶感,但是看到唐婧又长又媚的眼睛,罪恶感又化为无比的诱惑,“嗯!”张恪很肯定的点点头,舌头伸得更长。

    “跟狗舌头似的,”唐婧吃吃一笑,手遮住张恪的眼睛。

    张恪心脏都快跳出来,舌头感觉轻柔的触动,忍不住又往外伸了点,张恪可能也想不到自己的舌头能伸这么长,但是唐婧不主动,只是轻轻的顶着他的舌尖,一动都不动,张恪忍不住舌头卷了一下,却给指甲刮了一下。

    张恪感觉不对,忙扒在唐婧的手。

    唐婧将食指伸到张恪眼前,坏笑着说:“你好色啊!”坏笑的模样倒跟张恪很像。

    “你什么时候学坏了?”张恪不敢大动弹,双手掐住唐婧的腰,让她安静的趴在自己的胸口,可是舌头不能用,只能静静凝视她绝美的脸庞。

    唐婧拿手指时不时轻轻压张恪的舌尖,还不停逗张恪说话。

    说了大半小时的话,被咬的地方不痛了,舌根却因为舌头伸出口腔拉扯着痛了起来。

    第二篇 迷情

    第一百一十八章 娱乐场的去留

    到教室里,唐婧逗张恪说话,张恪只是摆出酷酷的表情,大舌头说话可不好玩,只是想着晚上还要去公司跟蒋薇、周复、许思他们碰头,真让人头疼的,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真要说出实情,还不让人给笑死。

    没有办法,既然决定饮食广场项目正式启动,那事情肯定是堆了一大堆,还不清楚谢晚山会不会答应给将海州分公司账上的资金调给造纸厂用。

    前天大雪,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要连晴好几天才可能消掉,挨到放晚学,由于地面积雪的缘故,比平日还要亮光些,只是融雪的夜格外的冷。

    气温降到零度以下,唐婧就不在学校上夜自修,张恪先送唐婧回家,然后再赶到公司,海州城小,坐出租车的话,也只多花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舌头还是痛,张恪没跟周复打招呼,直接进了许思的办公室,对她说:“今天晚上的会你主持一下,我不说话。”

    “你说什么?”许思疑惑的看着张恪,听不懂他吐字不清的话,“你舌头怎么了?”

    “今天晚上的会,你主持一下,我不说话。”张恪一字一字又说了一遍,见许思脸关心的凑过来,心虚的别过头去。

    “咬着舌头了?”许思好奇的问,想想不对,又问他,“被女孩子咬着舌头了?”

    “我中午吃东西咬着自己的舌头。”张恪心想女人的直觉真恐怖,但万万不会在许思面前承认地。

    “有些东西我不知道,但是我又不傻。”许思含着笑说。“你今天欺负哪个女孩子。竟然舌头都给咬了,伸出来我看看。”

    见许思不介意,张恪心里倒有些失望。伸出舌头给她看了一下。许思学唐婧那样,伸出手指在他地舌尖上碰了碰,问张恪:“疼不疼?”

    “疼。”张恪点点头。

    “看你以后还花心,活该被咬。”许思笑着说,“不要说话了,明天就能好。”

    “那我晚上吃什么东西?”张恪索性将舌头伸出来说话。

    “难看死了。快收回去,”许思颦眉忍笑,手指压着张恪的舌头,不让他乱说话,“就饿你一顿。”

    “啊!”蒋薇推门看见这一幕,轻叫了一声,笑着问,“不打扰你们?”

    “张恪吃东西咬着自己舌头了。”许思俏脸微红帮张恪圆谎,“多大了人,吃东西还会咬着自己的舌头?”说起来奇怪,许思心里真希望是这样。

    蒋薇笑了笑。问张恪:“开不开会?”

    张恪大着舌头说:“我不说话,听你们说。”

    听张恪吐字不清地样子。蒋薇笑了起来,点头就出去了。

    造纸厂那里一切都按部就班,周复只是例行的工作汇报,蒋薇与刘明辉准备明天就出海州,分赴安徽与广州调查影碟机的生产技术与市场前景,这时候把他们派出去,其他人都不太能理解,只是张恪坚持而已。

    饮食广场项目将全权交给邵至刚负责,早就定下公司名称的世纪餐饮责任有限公司过几天就能正式挂牌,目前不影响项目的正常运行。

    经过昨天的事,邵至刚对张恪地印象又一次发生了转变。

    张恪并不介意昨天的事情会给自己造成不良的影响,对于少年人来说,恶名声更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在国内,结交党政领导的不良子弟,一直是拉关系、走后门的捷径,商人、企业家就怕党政领导的家属太洁身自好、太品性端良。

    十六岁的少年想要以自己地学识与品性折服人是很困难的事,依仗父辈的权势,拿暴躁的脾气、恶劣地品性,往往能让人屈服。

    邵至刚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看待张恪,他从张恪身上看到寻常少年绝不可能有地复杂形象,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两句话就能概括清楚的。

    张恪之前就说过,要在饮食广场项目正式启动之前,将隔壁的源翔娱乐场给并下来,邵至刚会上说已经谈妥了,但是源翔的老板只同意转让70%的股权。

    不提娱乐场的那边会随着饮食广场的建成而水涨船,将娱乐场背后的院子与造纸厂那块打通,将在饮食广场东侧形成一个新的大通道,这对饮食广场的整体布局有利,能将隔壁的娱乐场控制在手里,那是再好不过的

    原先的造纸厂正常生产时会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周围数百米都能闻到,这极大的影响一墙之隔的源翔娱乐场,溜冰场与迪厅都不是算高档的场所,源翔的老板郭建成这些年并没有从中捞到多少钱。

    一方面,邵至刚代表世纪餐饮给出一个相对来说有诱惑力的价格。

    另一方面,郭建成对饮食广场这事情能不能办成,办成之后效果怎么样,都没有太大的信心,听说区里除了宋培明,其他人都不大支持,听说还是缺乏资金。就算如此,郭建成也没有将娱乐场都放弃掉,只同意转让部份股权。

    世纪餐饮负责四凤桥饮食广场项目的运营,饮食广场全称为“四凤桥大食汇”饮食广场,由越秀公司注册相应的商标。所有进驻饮食广场的餐饮店在店名前都需要冠以“大食汇”三个字,如吴天宝筹建的“大食汇·建邺酒店”。

    九四年国内企业对无形资产不甚重视,却不是一点都没有意识。

    整个新海通大厦都没有哪一家越秀公司,邵至刚心想所谓的越秀公司大概只存在张恪的办公桌抽屉里,听说造纸厂的商标也给张恪握在手里,不得不佩服他的高瞻远瞩,虽然是承包经营,等到承包期限过了,造纸厂大概也无法脱离他的控制吧。

    越秀公司只是注册商标而已,以后持续投入的广造与规范化运营,形成良好的商誉,才会让注册的商标真正的具备价值,这种无形资产的增值,都将给张恪无耻的掠夺走。邵至刚心里不爽,那是肯定的,却更加佩服这少年所体现出来的意识。

    并购嘉信之后的海泰贸易掌握东海一省的渠道资源,他们同时成为新光造纸厂在东海省的一级经销商。新光造纸厂的产能还远远不能足满足东海省的中高档文化用纸缺口,暂时不需要消耗额外的精力去拓展外省的市场,应张恪的要求,谢晚山同意将海州分公司账上的三百万资金提前预付给新光造纸厂。

    这笔资金将首先转借给城南区政府,用于四凤桥绿地工程的立项,张恪想起宋培明心急的样子,大概连新闻稿都拟好了吧?

    大家都知道张恪咬着自己的舌头,汇报过工作,就各自散去。

    张恪喜欢与许思单独在一起,这样对许思也没有压力,没有让周文斌开车送他们。出了新海通大厦,许思说要回去,张恪哭丧着脸说:“你就不管我死活了?”

    “饿一顿有什么关系?”许思抿着嘴笑。外面的气温很低,吐气成雾,许思将平光眼镜摘下来,搓手哈气,说道:“你这样子也不能吃东西。”

    两人买了两盒牛奶跟一堆零食到富贵园小区。一进屋,许思就直喊冷,张恪抓过她的手捏了捏,冰冰的。

    “干什么?”许思将手抽回去。

    张恪展开手臂说:“空调启动慢,我这里先让你焐一焐。”

    “那你转过去。”许思将手从背后伸进张恪的外套,贴着绒衣线焐了一会儿。

    张恪扭过头说:“我的手也冷。”

    “你今天是不是这样骗人家女孩子的?”许思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张恪笑了笑,跟许思认识半年多了,算是对她很熟悉了。即使这么熟悉,还是觉得许思的美是那么的动人心魄,细看一会儿,心脏都会发紧,特别是许思含情的顾盼,更甜美劲从骨头里渗出来。

    男人都是贪婪的动物,张恪从没有想过要在唐婧与许思之间做取舍,既然命运安排重活一回,这或许是命运的安排也说不定。拆开一盒牛奶,咕咚都灌入肚子里,饿坏了,也没听许思的话先拿去热一下。

    说来也奇怪,中午还好好的空调,等了好一会儿就是启动不了。许思提着水壶去烧水,回来坐到张恪的身边,拆开零食,慢悠悠的吃了起来,她拿这个当晚饭。张恪喝了冷牛奶,肚子冰凉的,舌头还是麻痛,只能眼馋的看着许思将一小片一小片辛辣的炸薯片塞进娇润的红唇里。

    第二篇 迷情

    第一百一十九章 准备抽身

    水烧开了,许思倒了热水给张恪洗脚。脚往热水一浸,背脊骨都酥麻了,脚先暖和起来,张恪钻进被窝里就彻底缓过来,让许思也拿热水泡泡脚。

    手脚也实在冰得厉害,许思脱掉外套,换了一盆热水泡了一会儿脚,张恪让她将脚伸进被窝里,两人抱着被窝说话。

    许思的脚弓说不出的柔软,好像每一处没有硬骨,张恪拿脚趾拨着许思的脚趾,却给许思探到被子下的手抓住:“说话还不老实?”

    在灯光的照S下,许思显得那样的迷人,酡红醉酒一般的脸,高耸的胸脯,婀娜的腰身,让张恪想将她推倒在身下。

    “看什么哪?”许思打了他一下,妩媚的笑了笑,然后挪到张恪的身边,将被子拉起来脖子上,屈膝坐着,下巴隔着被子压在膝盖,眼睛盯着前面被子上的图案。

    从张恪的角度,看到她迷人嫩白的侧脸,一角诱人的红唇,圆润丰腴的下颔,高高的茹房挤在胸腿之间,纤细腰肢的臀部压出完全的圆形。

    张恪突然发现自己就像一名真正十六岁的初哥,情欲涌动,一时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才好,手伸出去的那一瞬间,心想:许思会愿意吗?

    张恪心里生出对许思无限的怜惜,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许思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眼神清澈,没有一丝杂质,温柔的笑了笑,安心的靠着他地胸口。张恪将许思紧紧搂住,生怕她会消失一样紧紧地搂住。

    躺了一会儿。张恪的肚子叫了一下。一盒纸包装牛奶根本填不饱肚子,捻了一片零食,舌头给辛辣刺激得生疼。“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你能吃了!”许思一骨碌爬了起来。“快起来,我们去沙田吃豆腐脑。”

    豆腐脑不加汤汁、调料,绝对不刺激伤口,张恪想起这茬,口腔里的口水都旺盛起来,两人赶紧穿袜子穿鞋。沙田那地方陈旧杂乱。小吃却多。丹井巷地内院里还有一口甜水井,其实是一口泉眼,从周围地方掘井,水就没有甜味,沙田著名的豆腐摊都在丹井巷。坐车赶到那 里,虽然夜深天寒,豆腐摊却没有撤,大都是防雨布搭的简易棚。挡住寒气,媒球炉上炖着J汤、骨头汤,香气溢鼻,简易棚的角上挑着大瓦数灯泡。

    大冬天的。晚上九十点都很少有人上街,豆腐摊前的食客却不少。张恪与许思挑了干净地地方坐了下来。

    许思要了两碗豆腐脑,张恪端起碗囫囵着要吃,许思笑着说:“你不怕烫?”张恪无奈放下,看着许思一匙一匙吃了大半,才动手开吃,不咸、不辣、不辛、不烫,香嫩润滑,让张恪禁不自禁的想起唐婧的香舌,改天买一碗豆腐脑让唐婧含嘴里,试一试哪一个更嫩滑一些。

    “想什么?”许思招手摇了摇。

    张恪瞥眼看见吴尊与两个小青年进来,有一个是调戏陈妃蓉的青年之一,他看到张恪坐里面,脸色变了变,另一个青年眼睛只看到许思,忍不住吹起口哨来。

    吴尊反手扇了那青年一巴掌,没看他委屈的模样,恭恭敬敬的走到张恪面前:“恪少,你有空到这地方来吃东西?”

    “嗯,嗯!”张恪可不想对着别人拿大舌头说话,挥了挥手,让吴尊走远一些。

    看着吴尊跟两小混混走了出去,许思问张恪:“你什么时候跟他们认识的?”

    “哦,这家伙是吴天宝的儿子,还有一个是上回欺负陈妃蓉地小混混。”张恪含混不清的又将昨天晚上大闹盛世酒吧的事情告诉许思。

    张恪脸上的痕迹不明显,许思这才看出来,拿手指在他鬓角揉了揉,关心地嘱咐他:“你以后少跟人动手,万一吃了亏怎么办?”

    “哦,嗯。”张恪点头答应,将碗里的豆腐脑吃尽,又吃了一碗,最后还想买一份打包为明天地早饭准备。

    “等到明天还怎么吃?明天早上我给你送过去。”

    张恪美滋滋的先送许思回家,然后才回富贵园小区,舌头有些痛,想着唐婧娇羞的模样,心里美滋滋的,窝在被子里看书,一直到凌晨两点钟才抵御不住汹涌而来的睡意才昏沉睡去。一觉睡来,就看见许思纤纤动人的背影。

    “才醒过来?”许思转过身来,身后的桌上放着一只保温瓶。

    “啊,你过来多久了?”张恪抬头看了看窗外,清光蒙蒙的,时间还早。

    “有二十多分钟,你睡得真熟!你要么再睡一会儿,豆腐脑放保温瓶里,我还要赶着去公司……”

    张恪挣扎了一下,又跌回被窝里,许思咯咯一笑,拿着坤包就出去了。张恪钻进被窝里继续睡觉,眯上眼睛没多会儿,就听见有敲门。

    “张恪!”唐婧在门外口喊。

    张恪打了个激灵,嗖的坐了起来,唐婧这么早赶过来做什么,可不是让她跟许思撞上。张恪光脚踩着地板,跑过去给唐婧开门,见她的小脸围在洋红色的围巾里,只露出迷人的眼睛。这时候也不是关心她眼睛美不美的时,她手里也捧着个保温瓶,张恪暗骂自己一声,开门之前,怎么不把许思的保温瓶藏起来?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唐婧进屋一眼就看见桌上的桔黄色保温瓶,愣愣的看着张恪:“那个人刚才来是给你送这个的?”

    “啊?”张恪大着舌头应了一声,又吐出舌头给唐婧看,“昨天跟晚晴姐通电话,都大着舌头,晚晴姐问我怎么了,我只能说吃东西咬了舌头,还能说摸错东西给咬了舌头?”

    “你要死啊,胡说八道。”唐婧声音娇软,解开围巾。脸蛋红扑扑的。

    张恪见唐婧粉脸酡红。继续胡扯:“我现在这样子只能喝牛奶、豆浆、还有豆腐脑,晚晴姐就让人给我送豆腐脑来,你给我带了什么?”

    唐婧脸上有些疑惑。张恪心想她一定在想晚晴为什么会找许思进公司,拿过唐婧手里的保温瓶,打开一看,里面装着豆浆:“你怎么知道我想喝豆浆呢?”张恪心里说:我更喜欢吃豆腐脑。

    “你先穿衣服,别着凉了。”唐婧将张恪推回被窝,跑到厨房里拿来一只白瓷碗。倒了一碗豆浆给张恪,她却好奇地打开许思送来地保温瓶,香气四溢,她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口气:“好香啊,我要吃!”跑到厨房给自己拿瓷碗、汤匙,倾刻间将豆腐脑都吃完了,还揉了揉小腹说,“都吃过早饭了。好涨!不过真的很好吃。”

    张恪在一旁心酸欲哭,只得将那碗豆浆喝下去。

    张恪见唐婧这么无保留的信任着自己,还要说谎骗她,心里多少有些内疚。心里却想:唐婧心思单纯好唬弄,要让唐学谦跟爸爸知道许思地存在。那就要头疼了。除非真让晚晴到海州来坐镇,让许思真正的成为晚晴的助理,才能消解其他人心里的疑虑吧,或者让许思去省城也可以,可是张恪晓得自己舍不得。

    宋培明有些迫不及待的通过四凤桥市民休闲绿地工程的立项,海州日报第二天就报道了该条消息,歌功颂德那是免不了地。

    四凤桥绿地工程的立项,彻底打消外界对饮食广场项目的疑虑,在邵至刚的主持下,世纪餐饮招商计划几乎在一夜之间完成。除了饮食广场项目自身的吸引力之外,也从侧面反应邵至刚在海州餐饮业中的影响力。

    饮食广场项目一期就募集资金七百万,六百万作为支会给造纸厂的租金将全部调出来投入休闲绿地与老厂改建工程之中,其中归世纪餐饮所属的一百万将用来购买源翔娱乐场70%地控股权。

    邵至刚建议世纪餐饮对源翔娱乐场的控股权直接依比例转到锦湖公司与他个人的名下。张恪当然知道邵至刚的用意,依照比例,锦湖控股42%,他控股28%,源翔原来的老板郭建成控股30%。这样一来,邵至刚和郭建成两人联合可以实际获得源翔娱乐场的控制权。

    张恪对经营娱乐场所并没有太大地兴趣,九十年代的娱乐场所大多涉黄涉黑,甚至涉毒,因为源翔最终还要转手给别人经营,就算控制不严,发生些小纰漏,也跟锦湖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对控制权并不在意。再说邵至刚这时候也不是那种头脑不清醒的人,就算有不好的趋势出现,再将手里的股权转出去就是,不愁没人对这一块感兴趣。

    到十二月底,锦湖旗下所有的项目都进入运行状态,蒋薇与刘明辉却在这时候分别给派安徽、深圳去考察影碟机的生产技术与市场。

    整个12月,谢晚晴很少关注海州这边,海泰兼并嘉信,另一半的渠道资源与隐性债务,都整合进海泰,海裕算是彻底的摆脱包袱。

    差不多到12月底,海裕公司那边才完全调整过来,海裕轻装上阵,主要资产就是海泰贸易20%的股权、省城锦华大厦的一层楼物业,以及不多的资金,公司目前的业务也少得可怜,也没有多少职员,拿谢晚晴的话说:“海裕现在比锦湖更接近皮包公司。”

    处理完海裕公司的事情,谢晚晴才有精力关注海州这边,赶着周五去广州。

    新光造纸厂经锦湖承包之后,焕发出迥然不同的生机。新厂生产的文化用纸开始投入市场,原料采用进口木浆,发挥出新厂先进工艺与设备的优势,生产出来的纸张比原先以草浆为原料的纸纸在匀度、白度、强度、不透明度等指示上都要提高出许多,纸张质量接近当时进口的文化用纸。这还主要取决于原新光造纸厂的技术力理与周复等管理人员地管理水平。第一批纸张出来,周复就找张恪建议提高出厂价。张恪在产品投入市场一周之后。就通知海泰提价。海泰作为一级渠道商全部承销造纸厂当前所有地产品,只要下一级经销商没有反弹,他们并不介意提价。

    以目前国内市场对中高档文化用纸的渴求。谢晚山也清楚海泰贸易无法垄断新光造纸厂的销售,新光造纸厂在这种情况下,完全可以踢掉海泰贸易,自行组织销售,何况他也不想与晚晴地关系太僵。

    产能无法一下子拉到满负荷,新厂真正投产之后。周复吃住都在厂里。虽然还不清楚能否在两个月回笼一千八百万的款项,就算有所不足,加上城南区政府五百万的债权,加上海裕公司的自有资金,也足以在信用证到期之前,向银行支付一千八百万元。

    宋培明都开始琢磨起该怎样用文字描述新光造纸厂改制的巨大成功,虽然锦湖才是最大的获利者,但谁也无法否认这是他宋培明耀眼地政绩。自从做出新光造纸厂迁出城区的决定以来,他就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巨大压力,差点因此给挤下台,这时候才算松了一口气。也出了一口气。

    唐学谦对新光造纸厂的关注是从饮食广场项目露出水面之后开始的,这向他提供一个广泛解决海州大部分国企业长期亏损问题的方案。之前他让张知行先向张恪套口风。

    在杜飞雪夜痛揍曹光明的那天,张知行跟张恪提起这事,那天时间太晚,这个话题一直拖延下去没有时间继续。

    唐学谦从宋培明那里又得知新光造纸厂的一些近况,形势很鼓舞人,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了解更详细的情况。

    谢晚晴这次来海州,便通过张知行再次在西城饭店宴请谢晚晴,还让宋培明作陪。

    张恪心里清楚唐学谦这次请客的意图。上次唐婧在小区楼下看到许思,许思却没有留意唐婧,之前许思也一直没有跟唐婧照过面,这问题始终要解决掉。

    晚晴刚到公司,张恪就问她:“锦湖这边,是不是可以交给晚晴姐了?”

    “怎么了,你们不是做得好好的?”谢晚晴有些奇怪,“我来管理,局势肯定要比你混乱一些。”

    张恪笑着说:“蒋薇、周复、邵至刚他们都给我压着不能动弹,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是他们心里可不是真正地佩服我这个小毛孩,是徐伯伯在背后给我撑腰呢,”无论宋培明也好、周复也好、蒋薇、邵至刚统统是奢望跟背后的徐学平发生交集,“这种做法只能保一时地平静,毕竟我的年纪很难给别人信任感。”

    “为什么不可以,也不要等到最后的成功,蒋薇上回经过省城,跟我聊起你,就很佩服,就算周复、邵至刚他们可能心里有一些想法,他们很快也会给事实所折服。”

    “要是锦湖的目标更远大,人员更庞杂,他们还会再一次产生疑虑,”张恪说继续劝晚晴,“新光造纸厂进行到这一步,已经算是成功了,接下来,就要整顿管理上存在的问题,这一点直接针对造纸厂所有的管理层,仅凭我那点狐假虎威的假架式,只怕不管用。上回陪许思从省城回来的那天晚上,我爸问起过新光造纸厂的事情,意思是希望锦湖这边总结一下承包造纸厂的经验,今天晚上肯定还会谈到这件事……”

    “嗯,现在大力推动国企体制改革,芷彤的爷爷都说造纸厂的经验很有借鉴意义。”

    张恪摇头笑了笑,说道:“锦湖的经验不能借鉴,我们的模式,整体上是要让企业管理更专业化,但是别人不会看到这些,他们只会看到造纸厂让职工交保证金筹集生产资金、利用信用证短期融资……”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催这边去西城饭店,张恪只得在车上跟谢晚晴大概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第二篇 迷情

    第一百二十章 断别人财路

    赶到西城饭店由服务生引领到包厢,张恪推开门一看,唐学谦、宋培明都坐在里面,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三堂会审啊,我爸人呢?”

    “就我们五个人,你爸下去点几个特色菜。”唐学谦站起来招待谢晚晴入座,宋培明也不敢坐着不动。

    “顾姨跟唐婧人今天有事情?”张恪侧着头问。

    “这次是以市政府的名义招待晚晴跟你,就我们五个人。”唐学谦笑着说。

    张恪拉着椅子刚下落座,听唐学谦这么话,对晚晴说道:“晚晴姐,宴无好宴,唐伯伯把无辜群众都遣散了,我们还是另找地方吃饭……”心里却想:唐婧不来也好,就怕她突然说起许思的事情,会很难堪。

    张恪拉着晚晴装样子要走,门给张知行从外面推,他伸手卡住张恪的脖子梗,笑着说:“浑小子,多少天没回家了,这会儿又想躲哪里去?是不是还有十来天就要期末考试了,你这次准备给我丢多大的人?”

    张恪连忙告饶,过两天蒋薇与刘明辉就要回来,还真没有时间去管期末考试的事,腆脸笑着说:“一直在努力,以后会更努力……”

    大家笑着入席,晚宴进行到一半,张知行吩咐服务生让底下的菜缓些上,话题就转到新光造纸厂上。张恪在来之前的车上就跟谢晚晴打过招呼,先由她来打马虎眼。

    谢晚晴笑着说:“管理上都有专业人士,解决造纸厂问题的方案,还是跟张恪一起讨论出来,正泰那边也相当关心。目前看来还算成功。”这么说,倒要把张恪的功劳分掉一半,晚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晓得张恪为什么要坚持这么做,又说道,“张恪对锦湖地具体运作也是非常的熟悉。”

    张恪这么做,一是不想锋芒太露,第二给唐学谦、宋培明加深谢晚晴一直在遥控锦湖运作的印象,就算许思在锦湖的事情给唐学谦知道,他们也会深信许思是谢晚晴在海州的助手。

    “哦。”唐学谦?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