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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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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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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微风掠过,轻轻掀起女子的黑纱,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线雪白的肚皮来,她的肚脐上竟挂着闪闪的饰圈,不时微微晃动,禹的心也随之颤动不已。正魂不守舍间,忽然从头顶的树上落下一果子,正好砸在禹的脑袋上。女子扑哧一笑,禹方回过神来,笨拙地一闪,果子便滚到女子肩上,然后顺前胸滑了进去,最后竟不偏不倚地停在两R间。禹偷眼望去,竟发现她的黑纱内一无所有,高耸的上半茹房清晰可见,不禁坐高身子竭力斜眼观摩。女子好似未曾觉察,反向禹身边挪了挪,探手如怀道:“哪里去了?……咦,怎么会夹在这…这里呢?”捞出果子,却见禹一脸傻相,便道:“你这么傻看着,是想吃吗?”禹道:“它定比别的果子好吃万倍,你若不吃就给我尝尝!”女子道:“这是催情果,吃了便会丧失本性,人家才不要吃呢!”禹道:“是么?我倒想试试!”女子吃吃笑道:“算了吧,看你这半人半神之躯弱不禁风,只怕吃再多也没用!”禹道:“你又没试过,怎知我没用?”女子斜禹一眼道:“看得出来。”禹抢过果子,放到鼻前轻嗅半晌,陶醉道:“好香好香!只一沾就如此好闻,也不知原味该有多棒!”女子道:“呸!要吃便吃,何必罗嗦!”禹被激得一口吞下果子,顿时面红耳赤心跳突突。女子看他神色异样,故意若无其事地远望别处,却又不时飞眼瞟他。

    禹全身燥热却不敢卤莽,故做轻松道:“娘娘是谁?为什么此地全是白的,你却可以穿黑?”女子道:“白便洁净,而全黑就看不出脏来。哎呀,我…我怎么忽然有点头晕呢?”娇躯一软斜靠向禹。禹正巴不得亲近,忙当仁不让地挽住其腰,假意道:“是么?让我看看?”女子侧身扭捏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又治不好!”禹道:“我偏偏会治,你说是怎么个晕法?是往左晕还是往右晕?”女子不免纳闷:“晕就晕呗,还分什么左右?如果往左晕呢?”禹笑道:“这还不容易?我抱着你往右转几圈就好!”女子嗔道:“人家难受,你还乱开玩笑!”一边呻吟喘气,一边不自主地渐渐往禹身上靠……最后几乎全倾到禹身上。禹只觉软玉在怀异香扑鼻,几乎要被熏晕,忍不住轻轻吹了口气。女子立时柳眉倒竖,怒道:“别乱吹,你的气臭烘烘的!”禹被训得莫名其妙,想反驳却怕她生气,只得陪笑道:“好,我不吹就是。”自此虽心火渐盛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强忍多时,女子的头发不时撩拨他的鼻隙,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女子顿时跃出几米开外,一边冲地干呕,一边两手望空扇来扇去。禹又惊又惑,上前道:“你…你怎么了?”女子跺脚暴怒道:“真真恶心死了,你的唾沫全喷到我头发上了!如…如此之脏,若不能立时洗净我非…非死不可!”竟甩手而去。禹独自傻楞半晌,尴尬不已:“不就一个喷嚏吗?干吗如此拼死拼活?真怪!”看她身影渐远,忙高喊:“等等我!”拔脚追去。

    女子奔得甚快,禹拼得满头大汗才勉强追上——可见她洗浴的心之切!不多时望见一汪清潭,潭水由溪流汇聚而成,潭心一精致小阁,底层被溪水包围冲刷得一尘不染。女子飞身入阁,禹无法飞跃,却见潭水深仅及膝,便纵身入水,连跳数次来到阁楼。一侍女挡在楼台道:“娘娘有令,登此楼者须先净身方可入内。”禹笑道:“我刚才在溪水中跳跃,早就洗净了!”侍女不屑道:“溪水本脏,怎能洗净?我们这空中楼阁四下皆空,乃至净之地,寻常赃物岂能靠近?你先到底楼净身吧。”禹只得随侍女下到底楼,但见沐浴之水纯净之至,一问才知竟是山颠雪水。侍女又往水中泡了无数鲜花,顿时芳香扑鼻;禹从未有过此等享受,自然珍惜无比认真沐浴。洗完便迫不及待来找侍女,侍女却道:“娘娘有令,须沐浴三遍方能登楼。”禹道:“一遍已净,再洗岂不白白浪费?”侍女道:“娘娘订规如此,谁敢违反?若惹得娘娘生气,不消说你,连我等都性命不保!”禹只得返身又去洗,但此时已是纯粹应付,在水中草草一泡就溜了出来。三遍过后,禹终于有幸登堂入室,询问娘娘何在,侍女回道:“娘娘还在沐浴,请耐心等待。”禹空等多时不见娘娘出来,又来催问,侍女不耐烦道:“哪有那么快?娘娘的第一遍还没洗完呢!”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天哪!哪要等到何时?”侍女白眼道:“娘娘想洗到何时就是何时!你若不愿等可自行离去。”禹哪里舍得走?只好又等,直到夕阳西下仍不见娘娘出来。催情果效力发作越来越强,禹满怀欲念坐卧不宁,忽而来回踱步忽而抓耳挠腮,平生从未如此痛苦。众侍女望见禹之神情,均暗笑不已。

    皎月初升时,一侍女端着一盘果子上前道:“娘娘已洗到第三遍,很快就会洗完。她吩咐说若公子饥饿,可先吃此果。”禹早有饿意,捻果欲吃,却见那果红彤彤的仍是催情果,只得重新放下。不久侍女回来收盘,见禹并未动果子,便道:“娘娘最不喜懦弱之辈!你若不敢吃果子,她未必愿再见你。”禹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不吃岂不白白受罪?既然要吃,何妨显得大度些?便挑了最大的一颗道:“小果有何惧哉?为见娘娘,我万死不辞!”

    禹吃完果子心中更躁,几乎忍不住要转向侍女求欢。又煎熬多时,娘娘终于袅袅而来,但见她身披浴衣恍若透明,冰肌雪肤上挂着几串水滴,便如清晨的鲜花般娇嫩……禹看得狂咽口水,恨不能立刻抱住搓碎。众侍女退下,两人眼神一对均知对方心意,禹正要扑上前来,却听娘娘羞道:“你先转身,我要换去浴衣,你可不能偷看吆——”禹装做顺从,过了一会突然转回身来,娘娘已全身尽L,忙扯起浴衣挡在身前。禹道:“娘娘何必如此羞涩,岂不辜负大好时光?”娘娘道:“呸,你快转回去!”禹哪里肯听,冲上前一把抱住,娘娘身子一软,任禹冲后背一番狂吻,边吻边道:“我早看出娘娘也是风月女子!”娘娘忽地推开禹,正色道:“我还是处子之身,岂是你所想象之辈?你走吧,我再不愿见你!”禹一惊,看娘娘神色冷竣不象做假,不由楞住。娘娘喊道:“送客!”禹想再纠缠却因侍女进来,一时无从开口,只得含恨而去。

    禹跳出潭子,沿小溪狼狈独行,喃喃自语:“她的眼神明明风S无比,可行事却象处女,实在搞不懂!”忽听溪中一虫声道:“男女交往便是斗智,男人喜欢害羞的女人,女人便装羞来应付。”另一虫道:“是呀,女人哪个不是欲从还拒?有时不吭声就是默许。”禹心念一动,莫非奥妙在此?禹啊禹,她是风S女子你心知即可,何必说出来让她不快呢?

    禹想明此节立即折回,从潭中潜回阁楼,悄悄扣娘娘之门。门一开禹闪身便入,却见娘娘一身红衣越发妖艳。娘娘未开口就先狠狠掐了禹一把,禹痛得直咧嘴。娘娘道:“你又回来做甚?”禹道:“我一想起娘娘就走不动路!娘娘怎么穿了红衣?如此好看?”娘娘道:“别人不洁便只能穿白,我则爱穿啥就穿啥。”禹道:“红衣最艳,若能跳支舞不知该有多美?”娘娘笑道:“是么?”当即扭腰摇臀,尽现媚人之态,手指逗引着禹荡笑不已。禹看得血脉喷张不能自持:“娘…娘,你方才那么害羞,现在为何如此——”娘娘打断他道:“笑话,老娘我害羞个P!不过是逗你玩玩而已!你若不解风情,如三岁小童般去而不返,我还要派人把你抓来呢!”当即把禹扔到床上,急不可待地扑上来撕禹外衣,又咬又抓。禹被她折腾半晌方回过神来,觑空回吻,谁知刚勉强触及娇唇,娘娘忽然窜出一米开外,冲地干呕。禹惊道:“你…你又怎么了?”娘娘道:“恶心死了,我最见不得与人亲嘴!”禹道:“这,这——”竟不知如何是好。娘娘起身看禹,忽道:“该死!你方才涉潭而来也忘了洗身,连床带我都被你弄脏了!你还是先去洗洗吧。”

    禹虽心中一万个不愿,但不敢忤逆娘娘,只得重新下楼沐浴。又是连洗三遍,直洗得皮肤红得似乎要裂开方回到房中。侍女早洗好房子又换了新床,请禹等候娘娘出浴。禹又苦等半夜几乎要发疯时,娘娘方沐浴完毕。禹满心希望地迎上来,娘娘却道:“你先躺下别动。”然后凑上前仔仔细细地嗅遍禹全身每一片肌肤,皱眉道:“奇怪,有什么味?”禹吓了一跳,忙嗅嗅自己,茫然道:“没什么味呀?”娘娘道:“不对,反正味不正,你再去用我特制的沐浴Y洗一遍吧。”禹不由着恼:“我今天已经洗了六遍,再洗只怕要泡死了!”娘娘起身又跳艳舞,荡笑道:“你想我吗?想我就快去!”禹只得又进浴房,为免后患就彻底卖命地大洗一通,出来后自觉平生从未如此干净过,不免趾高气扬。不料乐极生悲,上床前无意触到了旁边挂着的一块小小的黄金雕像,娘娘立时翻脸道:“你怎这么不小心!再回去洗一遍吧,重点洗洗手!”禹又急又气,但也只能重回浴房,冲水发泄满腔的郁闷。

    禹再次沐浴后,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哪里也不敢碰,终于捱到床前道:“这下总可以了吧?”娘娘一把扯住他道:“快来吧,小宝贝,老娘早急死了!”立时便是一阵狂吻,禹却不敢稍动。娘娘情不可遏,一翻身把禹压在下面,“宝贝宝贝”地叫个不停。禹看她欲念竟比自己更甚,想自己蒙冤洗了半天实在窝囊,便道:“咦?怎么你身上也有点怪味?”娘娘一惊:“是吗?什么味?”禹笑道:“风S之味!”娘娘仔细闻自己,忽道:“我再去洗洗吧。”禹看她如此较真,忙道:“我是开玩笑的,你这么香那里会有怪味?”娘娘不信:“确实有怪味,我定要再去洗!”

    娘娘走后,禹抬手就给自己一记耳光,暗骂:“禹啊禹,你怎这么多嘴!”光着身子苦等良久,娘娘终于出来。禹忙迎上前道:“好香好香!”娘娘却半信半疑:“好象没洗净吧?我再去洗洗。”禹忙道:“绝对干净!”娘娘道:“我也知道已经干净,可总不放心,还是再洗洗吧。”禹拦不住她,只得光身又等。转眼已是黎明,娘娘终于又回到床前。两人正要亲近,禹却忽地打了个喷嚏,娘娘顿时又是干呕,又是暴怒:“你…你怎么又乱打喷嚏!若在房外还可逃掉,现在却污染了我整个房子!”禹不禁又怒又怜:“你总这样讲究还怎么活?”娘娘捶胸道:“你以为我活得容易吗?我明知没什么可心里就是怕脏,整天洗来洗去苦不堪言,早就生不如死了!”禹道:“你就不能放松点吗?”娘娘叹道:“心病岂是容易治的?唉,你还是回去吧,今天我要彻底清洗阁楼,你晚上再来,那时再好好亲热。对了,这雕像已被你弄脏,你把它拿去扔掉吧。”禹接过雕像,细看原来上面雕的正是娘娘,便挂在胸前。娘娘推禹出房,嘱咐道:“千万记住,晚上来的时候一定要洗净自己!”

    禹气急败坏地跳出潭子,越想越悔,恨自己一个喷嚏竟毁了到手的艳遇!催情果又让他几乎要爆裂开来,每一秒都狂躁难耐,如何能捱到晚上?他现在对任何事都无兴趣,满脑子都是娘娘红衣艳舞的模样!为了消解欲火,禹只得漫无目的地发足狂奔。胸前的禹石两映石与雕像撞来撞去,禹索性把禹石两映石甩到脖后,不时亲吻雕像,想象娘娘今晚的风情……就这样苦苦煎熬,如野兽般跑了一天!

    好不容易等到夕阳西下,禹迫不及待地来到空中楼阁。沐浴三遍,正要登楼,却见一衣衫褴褛之徒涉潭而来,不顾侍女阻拦就要上楼。娘娘一望那人便恶心欲吐:“你这蠢物,脏成这样还不快滚!”那人扑通跪倒:“主人,无论我多脏,但这世上唯有我真心爱你,求你留下我,我愿为你每日挑水守楼!”娘娘挥挥手,冲侍女道:“快送他到千里之外的北荒,莫要让他再来纠缠!”那人放声大哭:“主人,我是小呆呀!我找了你十年,刚见面就要分离,若再见你不知又要等到何时——”一语未完,已被侍女拎起腾空而去。娘娘怒道:“好情趣全被他败坏了!我还要再清洗楼阁数天!这样吧,我听说你的无心姐姐整天装模做样地害羞,实则早已非处子之身,你若能先征服她,我们再亲近不迟!”禹刚想恳求却听娘娘道:“送客!”只得恨恨而去。想上次是喷嚏这次却碰到个呆子,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禹出了白树林,暗想无心那么善良,岂能忍心去骗她?何况她那么羞涩,即便骗来也无法征服。但回想娘娘的妖媚与风情,又心痒难耐。寻思良久,决定还是先设法见见无心再说;当即取了胸前的两映石,连声呼唤多时,却无效果。想想也许是地方不对之故,便奔回养伤的和山之D再次呼唤,仍无动静。等到绝望时便取下娘娘的金像来吻,不多时忽觉一阵心痛。禹挣扎着来到D口,竟一头栽倒;不久心痛越来越烈,以至连连打滚,暗道:“我怎么了?”忽然发现胸前的禹石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不由大惊:“禹石已丢,只怕我命不久矣。”想自己乍来人世还未享福便要死去,不免叹息;又回想起平生所历之女子,唯觉无心可亲可爱……临昏死前冲两映石道:“姐姐,永别了,没想到我死前也难得再见你一面!”

    却说娘娘正是天后,自禹走后从窥地镜中监视其行踪,待看到禹奄奄一息,急道:“糟糕!如此英俊小生老娘尚未享受,就这样死了岂不可惜?”忙命众侍女去寻找丢失的禹石。众侍女来到和山,却见一白衣女子也在山中寻觅。众人寻了一日,个个累得眼花,不由泄气。一侍女叹道:“看来是找不到了,敢问你也是在找禹石吧?”无心道:“就遗失在山中,怎会找不到呢?若无此石他性命不保,我即便找瞎了也要找到它!”众侍女心下感动,又陪着找了半日,终于绝望。

    众侍女走后,无心又找了一日,边找边哭:“再找不到他就要去了,他就要去了!”正独自落泪,娇娇恰好从旁经过,问明情况便道:“此山归我父管辖,找一块小石岂不容易?”便吹呼哨招来白猿,命它去找。果然不多时白猿就呈了禹石上来。无心大喜:“多谢娇娇!快让我给他挂上救命要紧!”娇娇却忿忿道:“哼,他负心背我!我正要取他性命呢!”做势欲砸。无心拼命来护,哭求道:“娇娇,你若把它给我,以后让我做什么都行!”娇娇道:“你可愿用性命来换它?”无心毫不犹豫:“我愿意!”娇娇忽地叹口气:“唉,看来我不及你爱的深!此石是你的,拿去吧!”无心喜极而泣:“多谢娇娇!以后若有驱谴,我必定舍命来报。”

    无心奔回D中,为禹戴上禹石。守侯了一夜,近凌晨时禹方幽幽醒来,一睁眼便又惊又喜:“姐姐,是你!”无心道:“你怎么恁不小心竟丢了禹石?分手后你都做什么了?”禹支吾半晌,掩饰道:“唉,一言难尽!”无心不由心酸:“你定是受了不少苦!姐姐真不该丢下你!咦,你的手指怎么少了一截?”禹忙道:“没事,不小心割伤的!”无心摸着他的断指心痛不已:“都怪姐姐不好!”禹只得转开话题道:“这几天我好想念姐姐,可呼唤你总不来。”无心道:“这也怪你,你给我吃了狐狸R,害得我差点性命不保。”禹一惊:“是吗?这些天你是怎么过的?”无心道:“我卧床呕了几天,总算熬了过来。”禹不免半信半疑:“我还从未听过一块R就可致命的,姐姐的身子可真娇嫩!对了,姐姐是从哪里找来禹石的?”无心一顿,道:“你不用多管,以后小心就是了。”禹越发起疑,又想起娘娘说她已非处子之身却整日假害羞,便想试探试探。当下手从无心身后绕过,悄无声息地挽住其腰,无心一颤,稍稍让开了点。禹附耳轻道:“姐姐,一别数日你怎么变得这么美?”无心登时玉面微红低头不语;禹俯身来吻,无心欲闪却被禹揽在怀里,只得闭了双眼半羞半拒……禹看她已渐渐动情,手便悄悄滑进她的前胸,无心立时坐起,推开禹手道:“你…你若再这样我便走了!”禹看她半羞半怒,竟与娘娘神态无异,实不知到底是真羞还是假羞——若是假羞就此放过,日后岂不被娘娘耻笑?索性谗着脸道:“姐姐就从不体谅弟弟的相思之苦?”无心怒道:“你…你怎如此——”跺脚便走。

    禹忽然啊地一声,抱腹跪下。无心忙回转道:“你又怎么了?”禹道:“姐姐,实不相瞒,我得了一种怪病,只怕时日无多了。”无心惊得一哆嗦:“什…什么病?”禹呻吟道:“不…不知道。那天一醒来就头晕,勉强起身后忽然栽倒,从此就再没起来过。听吉神说寻常之药难以治愈。”无心顿时泪光闪动,连连道:“真的吗?吉神真的这么说?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了?”禹道:“他说唯有一法,但…但我不想说。”无心急得大哭:“你快说呀!只要你能好,什么办法我都愿意试!”禹只得道:“他说我唯有与处女交H,采Y补阳才能活命。”无心红霞飞脸;却道:“这…这有何难?我…我现在就给你!”

    禹盯着她纯洁的双眸;半晌低头叹道:“姐姐,你怎么这么傻?我全是骗你的,你真信了?”无心顿时长出一口气;含泪笑道:“是吗?你真的没病?只是骗我的?那可太好了!”禹一把搂住无心;喃喃道:“姐姐; 你快离开我吧,我不配与你在一起!”无心道:“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依你。不管你是否骗我,现在我就给你。”当即脱了衣衫静静躺下。

    禹起初甚是歉疚,但L体的无心美到及至纯到及至,禹心中斗争多时,终于俯下身道:“姐姐,你真美!”狂吻起来。无心紧张得全身发抖,又渐觉下T疼痛,但为了让禹高兴便紧咬牙关兀自支撑……禹尽兴后却未在身下发现血迹,不免略微失望;又听无心道:“你看到空中的精灵了吗?”禹道:“没有!”无心一惊:“不会吧?我娘说当我与爱我的人相亲后,他就会体会到我所有的感受!”禹道:“你既是初次相亲,怎不见处子之血?”无心羞道:“我本是草木之灵,唯有真心相亲才能见血。”禹又是半信半疑。

    忽听得D外一声道:“禹公子,娘娘有请!”两人这才注意到天色已明,不禁又慌又羞。禹披衣出D,正望见半空中的侍女和娘娘。娘娘道:“宝贝,你既征服了她,现在即可随我到空中楼阁尽兴。”禹好生尴尬,又不忍当面伤害无心,支吾道:“我…我…”凌天道:“她既非处子岂不是装羞骗你?你现在到底选我还是选她?”禹思量再三,觉得未到手的娘娘更风S,只得避开无心眼神,捏着黄金雕像道:“选它。”无心顿时泣不成声:“你…你好糊涂!我死前也要让你看个明白!”当即冲雕像一弹,外壳应声而裂,禹望见里面竟是一团蛇粪,不由哇地吐了一口。回身看无心,竟然身形开始缩小,不禁大惊:“姐姐,你…你怎么了?”无心惨然道:“我说过我是草木之躯,你若爱我就须永远爱我,一旦负心我就会消失。”禹又惊又痛:“姐姐,我…我对不起你!”无心吃力道:“我…我不怪你。我本是空情花,一生无福享受爱情;只是总放不下你,明知爱你必死,但拼死也要改变你浪荡的性情。真爱是世间最美好的感情,你若错过便是白活一世。想当初你我前世相恋——”禹心头灵光一闪,忽然忆起前世往事:“你…你是瑶儿!我是攸!当年我俩在八卦谷中吹笛跳舞,何等快乐!”无心泪眼含笑:“你…你终于想起来了!我死也不冤了!”声音渐渐低不可闻。禹眼见怀中的她越来越小越来越轻,顿时泪如雨下:“瑶儿瑶儿——”

    片刻后瑶儿已缩至一尺来高,微风吹来竟将她的娇躯吹上禹的掌心,她已说不出话,只是傻傻地痴痴地望着禹……两人的泪水浸湿了瑶儿全身,她渐渐融于泪滴之中,泪滴从指缝滑落,随风飘散化于无形。禹的耳边又响起“小小花一朵,悄然幽谷中……花香随风传……无人识真爱,唯有月儿夜夜来……”的歌声,不由放声嚎哭。

    凌天娇笑道:“她已消失,你伤心又有何用?还是随我快活去吧!”禹冷冷道:“你不过是黄金包着的蛇粪而已,你的最美之处便是最丑之处!我以前丧心病狂,现在恶心还来不及哪里能快活呢!”凌天不禁动怒:“哼,不识抬举的小儿,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倒在我的脚下!”

    禹再不正眼看她,兀自喃喃:“瑶儿瑶儿,你只是消失,并未死去!我要穷毕生之力还你原身,哪怕踏遍世间每一寸角落也在所不惜!然后陪你回八卦谷中,咱们快快乐乐共度此生!”

    第四章 生死不渝

    第四章 生死不渝

    再说长风等人逃入山谷后,寻到一山D躲避。当晚寒风呼号大雪纷纷,半夜里四人冻醒了数次,天明时已全身木僵。含珠醒来时看见双手上竟冻出几道血痕,还未开口已是哈气成烟,不禁哭道:“我要回绝世岛,我要回绝世岛!”长空用嘴哈着双手道:“谁不想呢!但外面天寒地冻,河道必然结冰,又被他们围追,更不知该怎样造船,哪里回得去呢?”长风道:“活命要紧,昨天饿了一天,今天还是先去找些吃的吧。”

    四人在雪中寻觅多时,除了枯草与干树枝外再无它物。当晚饿极,只好击石取火燃起树枝,以枯草就着雪团充饥。含珠试着咬了一口,只觉又苦又涩,“哇”地全吐了出来。四人再习吸风饮露之功,三人稍稍好转,但含珠却不知为何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众人睡后,长风找来一块尖石在D口磨。半夜时忽听得含珠在梦中哭道:“不,我绝不能那样,我绝不……但是……”长风猜不透她心思,只对着磨成的薄刀呵呵一笑。

    第二天四人剥树皮充饥。傍晚时忽见一毛茸茸的松鼠掠过,四人一路追赶,来到一树D前。长风伸手入D,松鼠吱吱叫着溜掉,却留下为越冬储藏的些许树果。四人至此方稍稍填了牙缝。此后数日,众人四处挖掘树D却一无所获,每晚只能围坐火边强忍饥困默默吃草。长风将一日香的种子分给众人,叮嘱道:“此乃别人托付之物,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要轻易吃它。”

    一日傍晚,雪地里忽然奔来一只野兔。四人大喜,长风长空发疯般狂追而去,直追得人兔筋疲力尽,眼看便要活捉,却不防斜刺里闪出一只母狼来,一口咬住兔儿。两人舍不下兔子,又来追狼,却听见不远处一声狼嚎,抬头望去,前方竟立着一体形更大的公狼,额头上一小撮白毛,满眼凶光。人狼对望半晌,两人只好恨恨地败退。

    因担心狼来偷袭,此后四人只得同出同进;长风长空也常寻思杀狼之法,但两狼总形影不离,难以下手。不久,四人意外地发现一活命之法——只消远远跟着那对狼,等他们吃完后再拣食剩下的残余即可。如此苦撑多日,甚是艰难。含珠常在梦中看见钻心国的盛宴与珠宝,醒来却是空空的山D,好不怅茫。

    一日晚,公狼忽然不见,只有母狼追着一只山羊。四人均觉机会难得,紧紧追着母狼不放。母狼刚杀死山羊,长风长空便一跃而起扑向母狼。母狼似乎早有防备,轻巧地一闪而过。两人正欲再扑,忽听得身后一声尖叫,回头望去——天!公狼不知从哪里冒出正扑向含珠!含珠早吓得两手抱头闭紧了双眼等死。含笑看局势危急,一把将含珠拔过一边,自己挺身迎上。公狼尖利的前爪立刻便抓破了含笑的肩头与胳膊,血盆大口中喷出热烘烘的腥味刺鼻而来,含笑只觉心头一片空白……

    此时长风忽然大吼一声,一跃按倒母狼,将石刀贴进狼后颈的皮,刺痛中的母狼“嗷”地一声哀嚎。公狼闻声硬生生地停下来,死死盯住长风手中的刀。长风稍一用力,一道细细的血线便沿母狼的后颈缓缓流下。母狼绝望地望着公狼,公狼喘着气盯着长风……

    双方对峙着,谁也一动不动。转眼就象过了几千年,长风盯着脸色煞白的含笑,手心全是汗水……半刻钟后,公狼忽然放开扑在含笑身上的前爪,闪过一边;长风立刻松开石刀,奔向含笑。母狼跳起身来,公狼忙奔过去又闻又舔;随后两者转向长风含笑静静望了半晌,忽然一齐望天长嚎数声,纵身而去——竟连死去的山羊也忘在一边。

    四人惊魂初定,长风含笑相拥而泣。长空道:“这对狼可真狡猾,竟设计来杀咱们!还好,最后反送上一只羊来!”

    当晚,四人兴致勃勃围火烤羊,数日来第一次吃得又饱又好。食毕,长风扶含笑到山D深处照料伤口,长空含珠留在D口闲坐。长空咂着嘴赞道:“好好,没想到羊R竟如此美妙!”含珠冷笑道:“呸,有什么好吃的?!比起……差远了,你不觉得这样活着太艰难么!”长空一楞:“你怎么了?”含珠不语。此时一轮明月高挂树梢,正照在D口。长空看见含珠的发梢露出一丝白发,便伸手为她拈去;含珠忽然扑到他怀里嘤嘤哭起来。长空莫名其妙,只好轻拍其背,低头来吻她的泪水。含珠抽噎道:“你说咱们还能回绝世岛吗?”“我…我看不太可能。”长空边说边渐渐下吻到嘴唇,却见她娇嫩的双唇已起了一排血泡,不禁心痛道:“疼吗?”含珠却猛地回吻一口,眼神灼烈似火,两人很快抱做一团……长空情不自禁来摸她的前胸……含珠忽然拦住他道:“不。我很想给你,却…却只能给他。”“谁?”“钻心国的伯伯。我现在才明白他为什么只想留我一个人!”长空一惊而起:“你…你难道不再爱我?”

    “不,我还爱你。”含珠冷静道:“若在绝世岛,我便是你的;但若长居大陆,你我之爱又有何用?我只能去找他,他既肯送我那么多钻石,想必也喜欢我。”“我…我会努力——”“可你现在一无所有!连自己都无法活命,还谈何钻石呢?”长空立时语塞,神色惨不忍睹。过了半晌,含珠忽道:“嘿嘿,我开玩笑的,你别在意。时间不早了,睡吧——抱紧我好好睡一晚。”长空抹了一把冷汗道:“你吓死我了!”抱含珠入怀,依然忧心忡忡。

    当晚,长空于梦中收集了不计其数的钻石与猎物,含珠则含情脉脉地吻他,忽然天下雨了……长空只觉脸颊湿润,蓦然惊醒,却见晨曦中含珠正捧着他狂吻,满脸的泪水全流到他脸上。长空惊道:“含珠,你怎么了?”“我…我该走了!”长空一把紧紧搂住她道:“我不许,我不许!”含珠又吻了一口,两手狠狠掐了一把,指甲几乎陷进长空的R里——真是钻心的痛!忽地推开他道:“若他们问起,就说我死了!”转身而去。长空哭道:“你就这样走么?”含珠却再不回头。长空深知无可挽留,只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直至完全消失于谷口。

    不多时,长风含笑醒来问起含珠,长空强笑道:“她运气真好,被一个神仙带走了。”长风惊喜道:“是么?她再不必受苦了。”含笑道:“虽是如此,但离开长空却是不该”。长空默默无语,一整天都木木的。当天那对狼没有出现,三人侥幸猎了一头山J。长空却毫不兴奋,当晚怎么也无法静心练功。

    此后数日,每天都有猎物,三人再无饥饿之虞。一晚浩月当空,含笑偎在长风怀里道:“月儿真美,就跟在绝世岛一模一样。”长风笑道:“多亏那对狼再也不出现了。说实话,我还挺佩服挺想它俩的。长空,你说呢?”长空正满腹忧伤,哪有心思赞狼?想起以前拥着含珠静坐沙滩赏月的情景,禁不住就要落泪,怕两人看见,便找个借口出了山D。

    长空一气奔出一里开外,到一枯树下再也忍不住满眼泪水,当即跪倒放声大哭。四周全是无情的茫茫雪原,真希望那对狼能出来结束他的痛苦……长空嗓子渐哑,又抽噎许久,忽听耳边有声音道:“你难道要这样哭死么?”长空一惊,抬头却见一个半米高的肚子站在面前,忙揉眼细辨——原来肚子上还有个奇小的脑袋,脸型象是女子,但眼睛细得几乎看不到。

    “你是谁?我哭死与你何干?”

    “我是地下的精灵。看你模样挺英俊的,怎么只知道哭!”

    “我…我…我哪里料到这世间除了春天还有冬天!除了快乐更有悲伤!”

    女子嘿嘿冷笑道:“世间本就如此。你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它永远还是如此。莫非是女人让你伤心了?看你这副穷酸的呆样,人家自然离你而去。你难道不知该这样活吗?”

    “我…我,”长空忽然下定决心,“我发誓从今而后活着只为权势富贵!”

    “这就对了。你现在身无立足之地,须成就一方霸主才行,有了权势富贵自然就有女人。”女子眨着眼又道:“我地下国正缺少一国王,若你愿应婚,便可拥有十房宝石加全国国土。”

    长空惊道:“是么?十房是多少斤?”

    “我国金子无数,一向论房不论斤。”

    长空看那女子笑起来肚皮乱颤,丑得没半分人样——难道自己竟要伺候她一辈子?犹豫半晌方道:“你国在哪里?”

    “你若不愿意,我就再找别人,反正俊男有的是。你若愿意,就闭上眼与我分享一颗仙丹,即可随我进国。”

    长空内心斗争了好半天,最后闭眼咬牙道:“好吧。”

    女子喂了仙丹,长空一服下便觉全身骨节剧痛无比。女子拉着他道:“吃了仙丹,便再见不得天日。你快进来。”长空跑了几步,睁眼来看,眼前赫然是个巨大的隧道——刚才还在树下,一转眼就到了另一个世界,真是不可思议。沿隧道行走多时,便来到一个有无数房屋的国度,没想到地下竟如此之大,只怕整座山都归此国所有。沿途无数臣民拜倒脚边欢呼“皇后皇后!”场面宏大热烈,长空平生所未见。两人由臣民抬着进了皇宫,四处游看,果然宝石屋无数。当晚合衾。

    半夜里忽听得人声嘈杂,不少臣民喊着:“进水了,快保护皇后!”两人惊醒,只见床前水流涌动,听侍卫汇报说,对面山头的敌国偷袭,扒了拦水大坝。长空忙跳出去查看,来到坝口,只见救水的臣民倒是不少,但全有气无力不堪重任。长空上前大显身手,轻易就堵住了水道。众臣民佩服不已,皇后当晚便封长空为卫国大将军,又问:“明日他们还要来进攻,你能为朕御敌吗?敌国国王原是我女儿,却因贪图我国土地而日日征战。你若打败她,整国便为你所有。”长空慨然应诺。

    次日晨敌兵大举侵袭,一连突破数道防线。长空临危受命领兵来战,竟有万夫不挡之勇,直杀得敌兵血流成河死伤无数。敌兵节节败退,但近午时忽然杀声震天,更多敌兵铺天盖地般团团涌上。长空杀得手脚酸软,但敌兵竟无穷无尽,终因力竭不敌,被敌兵一拥而上又咬又踢,昏死过去……

    长空再醒来时,正被敌兵抬着出D,一并抬着的是颗房子大小的宝石。出了D口,长空惊觉天地巨大无比,身旁一个几百人方可环抱的东西直戳天空,甚是怪异。忽然间长空的身体越肿越大,不多时竟涨了几百倍!长空一时呆若木J如在梦中,楞了半晌,回头再看戳向天空的东西——不过是一棵树而已,且正是自己痛哭的那棵枯树。敌兵却是一队蚂蚁,房子大小的宝石竟已小得无从分辨。脚下是两个拳头大的土包,想必就是曾为之舍命奋战的国土。

    长空捶胸大叫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他不能相信自己竟因一时贪心被利用来为蚂蚁卖命,还做了大肚蚁后的新郎,真是奇耻大辱,一时万念俱灰。雪花片片飘落,无声地消融在身边,若这样被雪埋没岂不干净!恍惚中又回到每日弹琴弄瑟的无忧无虑中,又想起撞死的石镜童来,恨自己怎么就傻乎乎地离开绝世岛呢?长空在雪地昏睡了一夜,次日晨醒来几乎冻僵,又饿又冷地起身,茫然四顾,竟不知该到哪里,只想尽快离开山谷,永不再见所有相识之人。

    长空出谷后一路饥寒交迫,把能找到的东西全吞了下去。一日见一污水坑底有小鱼游动,忙破冰来捉。水坑不大,长空两手一次次舀水,满以为坑干后便可捉住鱼儿,谁知鱼儿竟忽然不见。长空很不甘心,在烂泥中寻觅多时,却见坑底有一石缝,鱼儿早从缝中溜跑了。长空气得狠狠给自己几个耳光,哭道:“长空啊,你真没用,真没用!”哭泣多时,却见迎面走来一队人来,全是清一色的英俊男子,后面一个极美的女子正挥鞭呵斥众人。长空此时早对世间万事见怪不怪,木木地呆在路边傻看。

    女子道:“快把他洗干净送上来。”长空还未听明白,早被众男子用雪抹净全身,推到女子面前。女子一把抓住长空浓密的头发,吧唧就亲了个嘴,又拍着他的脸颊笑道:“不错,比全队的男人都漂亮,就做队长吧。”长空还未答话,女子忽然揪起他的头发用力一拽,长空痛得惊叫。“快说,你做不做?”长空正要开口,女子又猛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长空又是一声惊叫。女子闻声又兴奋又陶醉。长空平生从未有过这种刺激,又看女子的眼神媚惑无比,情不自禁道:“我做我做。”

    “小呆,你现在是副队长了。”女子冲身后一人道。那人听了,满腔怨恨地盯着正在被狂吻的长空,似乎立刻就要上前拼命。

    这女子便是凌天。攸死后她本要去找烛龙捣乱,中途却遇见烛龙的侍女,凌天看她胸前的项链甚美,便抢了过来,又问烛龙何在,侍女便骗她说正在天宫。凌天又问如何上天宫,侍女看她明明可以驾云,却不知如何上天,不禁暗暗好笑,索性又骗道:“凡人若要上天成神,只能爬天梯。天梯是位于大地中心的一棵建木,爬时须无比虔诚,中途决不能驾云,否则终生不能成神。”凌天闻此如获至宝,一路寻找建木,沿途顺便俘获一帮男子消遣,其中尤以现在的副队长最为痴情,简直爱得死心塌地,整日做牛做马只为博得主人一笑——凌天常戏称其为小呆。

    凌天回身拍了拍副队长的脸颊,他的怒气立刻便无影无踪,像小狗一样温顺地闭上眼;她又用指尖挑逗他的双唇,他更是如痴如醉。“小呆,给我好好守着。”凌天命令道,看副队长坚定地点点头,便搂着长空进了附近的山D……

    此后一路无事,众男仆将凌天服侍得舒舒贴贴。一个月后,众人来到大地正中的都广之野,但见各色飞禽走兽齐聚,好一派繁茂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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