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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九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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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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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次,却是在白雉的手中……

    阿陵原本就使不上气力的身体越发瘫软,那一瞬间被抚摸被揉弄所带来的那种灭顶感觉,不知道该说是快乐还是渴切。虽说还是害怕,但这种恐惧和被白白碰触相比,却彻底被淹没。

    和白白更贴近,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想要将对方整个吞下去一样强烈,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只属于我,只是我一个人的。

    阿陵急促喘息着,心中的欲念与身体上的情欲相互纠缠,让他飘飘然的同时却又头疼欲裂,而导致这一切的元凶,却在他旁边好整以暇地研究着。

    白雉望了望手中染满半截的白浊Y体,心中感觉颇有一些奇妙。这可是他除了自己以外,第一次用这种方式碰触其他男人的那地方,甚至于还被喷了满手的精水……

    有一种前所未有、满是倒错感的欲念汹涌而来,虽说有了点心理准备,却远远没料到这种行为的冲击对他有如此的大,一向淡定的白雉呼吸也禁不住变得急促,就连向来无表情的脸上也以R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旎红。

    白雉禁不住舔了舔嘴唇,他觉得唇舌发干,身体都有些控制不住。

    白……白白……身下人喘息着,说话声嘶哑难听,此刻又沾上了情欲过后的暧昧,就像是粗粝砂石一样,磨蹭着他的耳膜,让白雉身后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阿陵现在……好欢喜……再多一点……阿陵想……再靠近你一点……

    就凭着这笨蛋现在的智力,有十成不明白他方才做的究竟是什么,只怕这人一恢复之后,肯定会为他现在的举动直接劈过来一掌,送他命丧九泉……

    白雉心知肚明,对阿陵这个人正常时的举动完全能推测的出来,但就是明知道这人是那副德行,却在看到现在这模样时,那种异样的情欲却越发蓬勃,难以抑制。

    阿陵……喜欢……白白,要和白白……一起……多碰碰……阿陵……充满了渴望恳切的眼神望向白雉,溢满了水光的凤眼不见邪魅,却带着小狗般地讨好,这副模样和那张俊颜,以及L露在外的成熟男性躯体散发出来的魅力完全是两个极端,这种矛盾的感觉却也让白雉将胡思乱想抛到一边,直接俯下身来,再度啃咬上阿陵的嘴唇。

    唔……嗯……白……还要……阿陵急切地渴求着对方的温度,他张开嘴,想要和白雉探进来的舌吮吸纠缠,但是他依然是虚软无力,仅仅是动弹舌头,就让他耗费了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力气,到后来,他只能被动地随着对方的节奏喘息,贪婪地从里面汲取更多的快乐。

    事情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白雉就着亲吻的姿势,略显急躁地将身上皱巴巴的衣裳拉扯开来,揉成一团,抛在地上。

    长久不见日光的白皙躯体略显瘦弱,与阿陵修长柔韧、充满男性魅力的躯体相比,白雉的身体颇有些干巴巴的,肩背处肌R薄削,那段腰更是细瘦得似乎一折就断,单薄得让人心疼,但在这种情欲勃发的情形下,却增添了一种催发人暴虐心绪的异样感觉。

    阿陵哭泣的眼有些发肿,溢满了泪雾的视线中只能映照出青白如月色的轮廓,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俯下身躯,胸膛与他的胸膛紧贴,沁凉柔软的触感让阿陵打了个哆嗦,他几乎蹦出胸口的剧烈心跳怦怦怦地狂响,居然连带着对方原本沉稳的心跳也跟着一起。

    白雉啃咬着他的下唇,左手却抓住了他的右手,直接向下探去,压上了另外一个灼热的勃发之处。

    阿陵不明白他的手指摸到了哪里,下一刻,他的手就被迫地上下移动,手心蜷握处那物越发硬热,手背处却覆盖着那人的手指,拉扯着他的手被动地摩擦着。

    先前一直不肯让他亲近、每次都将他推开的人,再一次和他如此亲近,就像是作梦般地趴在他身上,咬着他的嘴唇和颈侧,喷出的气息熨贴着他的肌肤,又痒又麻又烫,传入耳中的声音开始变得越发纷乱驳杂,心跳声、喘息声、R体摩擦时湿漉漉的声音,交织成让人迷茫慌乱的一切,让他无法抵抗,甚至是有些贪婪地汲取着这得来不易的亲热温存。

    自他清醒时第一眼看到那个人之后,阿陵就将那个人深深镌刻在心中,依赖着他、亲近着他、喜欢着他,却每次都被拒绝……

    尽管被一次又一次地无视、欺负,阿陵还是禁不住想要靠近白雉,在不知道自己是谁,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的恐惧感中,白雉是阿陵唯一的精神支柱。

    喜欢着他,很喜欢很喜欢,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剖出来给他看,虽然那个人并不稀罕。

    被他一次次拒绝,心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痛,但还是忍不住再一次靠上前去……

    而现在,是老天听到了他的祈求,所以让白白回应了他吗?

    白……白……他喘息着,从喉咙深处吞咽着那人的名字,身上的人不回答,只是他握住的那地方抖动了两下,而圈住他手背的手指却用力,将他紧握的手指拉开,再次合拢。

    方才发泄过一次的硬物不知不觉间再度膨胀而起,白雉身躯向前贴近,在阿陵的惊喘声中,两只手合拢着握住了同样勃发的两样器物,紧紧地挤压磨蹭在一起。

    乖孩子……乖乖的……白雉喘息着,,俯下身哨咬着身下人的耳垂,手指也开始施力,使得对方的手掌也跟着用力。

    长久习武使得掌心中和指尖上都是厚厚的一层老茧,在捏住男人身上最坚硬却也最脆弱的那处时带来的粗粝感觉,让白雉从喉咙中吐出一声叹息,而阿陵则是带着哭音的喘息声。

    上下动……动动手指……跟我学……白雉按压着他的手掌,C纵着他的手指上下移动,从柱体摸索到顶端,再从顶端滑落,落到最根部,甚至是揉捏着最下方的囊袋。

    手指的感觉,两根硬物相互碰撞摩擦带来的些微痛楚与更加强烈的快感,让阿陵的喉咙中吐出更沙哑更要命的呻吟,白雉趴伏在他的身上,腰肢用力,用仿照交媾的方式上下挺动着,摩擦着被紧锢在两人手掌中的部分。

    不停地摩擦、撞击,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交迭在一起的身体翻滚着颤抖着,摇晃着床榻,嘎吱嘎吱的声响伴随着粗重喘息声毫无休止。

    汗水粘腻着彼此的肌肤,让绞缠的身体之间再无缝隙,白雉恣意的C纵着难得如此蓬勃的情欲,畅快感从每一个毛孔中迸发而出,嚣张地侵占着所有感官,就像是被包裹在柔软的水波之中,浸泡着挤压着,舒适得让人呻吟,却也快乐得让人窒息。

    长发在激烈摇晃中早已散乱,鸦羽般的黑相互纠缠,越发突显出身下人鬓边的灰白长发醒目得很。白雉眯缝着眼,情欲高涨而模糊摇晃的视野中,最显眼的就是对方双眉间赤红色的竖纹,他弓起身子,恣意亲吻着那一处血样痕迹,下身要害和对方同样高高竖起的部位摩擦的速度却变得更快。

    啊……啊……白白……喜欢……阿陵……喜欢你……最喜欢……你……

    他听到那人断断续续地这样说着,也能感觉到对方想要更加亲近自己的欲望,只是迫于身体行动不便而不能动弹。就算是再怎么无所谓、再怎么冷漠的人,感觉到对方这种类似于傻瓜的亲近意图之后,鲜少能有不高兴的,白雉感觉到原本无动于衷的心中微微一颤,随即就是一股暖流缓缓流入。

    白白……白白……兴许是情欲勃发的缘故,身下人的手脚也被刺激得有了力气,原本平躺着任由他动作的躯体也开始磨蹭他的,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腰杆,结果导致被握在两人手掌中的硬物相互撞击,既痛,却又带着难以言喻、满是激情的爽快。

    啊……啊啊……终于抵不过这种刺激,白雉眼前一片白色,脑袋眩晕,只觉得下身紧绷处一阵放松,顶级的发泄感让他浑身颤抖,腰腹大腿处酸楚难当。

    而在他耳边,阿陵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那根硬物咚嗦着抽动,和他一起到了高C,浓浊精水喷在他们两人重迭交握住的双手里,顺着指缝流淌而出……

    欲望得到了满足,五天不睡、精神高度集中的白雉觉得眼皮都在打架,之前忙着帮中毒的痴儿拉回小命,当初不觉得疲倦,现在阿陵暂时没什么性命危险,他也终于放松下来。

    不过,还真是很爽……

    只是他们两个都累得半死,下一次找机会,试试看和男人真刀实枪地来一回,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和这个笨蛋白痴试一次,可能不错吧?嗯,大概比看别人和这人翻滚比较好,刺激也比较大。

    很多时候,亲身上阵果然比较重要。

    等到下一次,他一定会好好疼爱阿陵的……

    啊,争取在阿陵恢复记忆,变成门主大人之前才行,要不然他绝对会被门主大人干掉,到时候就吃不成了……

    在抵抗不住睡魔、临睡着前,他听到那个笨蛋阿陵继续在他耳边念叨。

    白白……不要抛下阿陵……

    开玩笑,到时候只有你抛下我的分儿……啊不是,应该是只有你杀掉我的分儿。

    阿陵喜欢你……

    骗鬼,江湖上谁不知道你的心是属于……

    不行了,支持不住了……

    意识到此为止。

    为什么……这究竟是……

    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不可理喻!

    蕴满怒气的低沉声音震荡着耳膜,白雉睁开眼,就见到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的人。

    宽肩细腰窄臀,修长笔直的双腿,不过分夸张隆起、却保持着男性力与美的背脊上有着好几道鲜红的抓痕,怎么看怎么眼熟。

    白雉撑起身体,这个动作发出的声音让对方猛地转过头来,对上那双熟悉凤眼时,白雉稍微呆了一呆。

    白雉早就知道阿陵的那双眼生得极好,这点早在正式遇到阿陵之前,见到那位弟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兄弟两人同样长得十分俊美,同样也是那双凤眼光彩流溢、动人心弦。

    只是那位二公子的眼带着青年生气勃勃的锐气,反而不如这个人的无情冷漠,似乎天下间无论是什么都无法映入那双眼,包括他,也包括这个人自己。

    而现在,他对上的就是这样一双眼。

    白雉想要笑一笑,啊,真没想到睡了一觉之后,那些毒相互克制,结果痴儿阿陵变成了门主大人,但他的脸实在僵硬得很,就算是想要挑一下嘴角都非常困难。

    不过,变成了门主大人,那就意味着和苗疆毒王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真好、真好。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不过真可惜,他刚动了和痴儿滚床单的念头,结果这一切在睡了一觉之后就化成了飞灰……可惜了,真可惜,再想遇到一个能让自己动了欲念的男人,貌似还是有点难度的。

    门……白雉张开嘴,刚开口说了第一个字,还没等他将继续帮门主大人袪毒的建议说出口,那双容不下他的凤眼就一下子*近到了近在咫尺的地方,随后就是胸口一阵剧震,他整个都腾云驾雾地飞了出去,直撞到身后的墙壁上,墙壁哗啦啦地倒塌,瓦砾将他埋了一大半。

    大哥!满是欣喜的清亮声音叫了起来,随后就是衣袂破空的声音,你、你恢复了?

    二弟。似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这样回答着,随后闷哼了一声,唔……

    大哥,你怎么样?

    不碍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哥你明明知道苗疆毒王誓要杀你,还对他一再容忍,真是……

    二弟。

    ……我知道了,我不说他就是。我本以为这次你也能安全回来,但后来却收到你被打落山崖的消息,好不容易找到你的踪影,你却变成了……

    嗯。

    苗疆毒王那厮也知道你没死,跟着就追杀过来,只是那人狡猾无比,硬是等你上了鸣凤山,这才跟着追上去。我们追到半路,被蛇阵阻了去路,好不容易脱身,跟着你和那郎中来到此处•……半途却被毒王偷袭……大哥你……

    毒王给我下的毒已经袪除,无妨。

    啊!那太好了!大哥,你这次凶险无比,又亏了元气,还是快些启程,早日回去休养才好。

    嗯。

    那个郎中怎么办?

    丝毫没有停顿的,白雉就听到门主大人应道:我已经给了他一掌,检查一下,死了的话,就让铁卫把他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去。

    可是他毕竟是……二弟有些欲言又止。

    没什么可是。

    因为重伤未愈,沙沙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白雉相信,如果这位门主大人功力无损,只怕连丁点的脚步声都休想听到。

    带着老茧的手指触摸到他的胸口,略一停顿便又收回。

    已经死了。

    嗯,那我……

    白雉精神放松,结果冷不防地,胸口上又被打了一掌。

    这一掌比方才将他打飞的那一掌相比更加Y狠,内力也大了许多,白雉只听到胸骨发出卡嚓的断裂声,痛得他都想要在原地翻滚。

    不行,忍住……忍住!乃乃的,门主大人还真狠,一掌不够还要再加一掌,生怕他死得不够透!

    进来,把他拖出去扔掉。

    是!门主!

    他的胳膊被拉扯着,赤L身体被扛了起来。

    这些家伙,居然连用被单草席裹一裹都不愿意,真是浑球!

    月色如霜雪,遍地荒尸骨骸的乱葬岗上,食腐的乌鸦嘎嘎叫着,盘旋着寻找能入口的血R。

    忽然间,一具上半身鲜血淋漓的尸身猛地坐起身来,原本在他附近啄食腐尸的乌鸦被吓得一哄而散。

    一只手一把抓住某只靠他最近的乌鸦颈项,月色下那人的慈眉善目也因为血色变得有些狰狞。

    ……有没有搞错?就算是死了,也会被乌鸦无视吗?

    青年歪歪头,语调毫无起伏,脸上毫无表情。

    ……门主大人,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顺手将乌鸦颈项折断,面瘫青年站起身来,毫不在意地光L着身躯,向着西边踉跄前行……

    第五章 喜宴

    九个月后,锦州麒麟城,临剑庄内。

    从前院传来的喧哗吵闹声几乎将屋顶都掀翻,出于喜悦、庆幸、怨恨、快意、幸灾乐祸等等各种复杂情绪交织而成的气氛,让人打从心底也跟着焦躁不安起来。

    白雉伸手捻起一粒瓜子,递到口中,上下牙关一合,卡吧一声脆响,瓜子壳裂开,舌尖一卷,将瓜子仁吞了下去。

    说什么今儿也不能饶了那厮……

    就是就是,那YG将我们害得如此凄惨……

    可是,那江大侠……

    顺风传来的焦躁语声略有停顿,一身华服的少年侠客满脸犹豫,而身边那三、四名少侠也跟着静默下来。

    白雉抬起头,清楚见到那几位少侠在灯火摇曳下增添了三分暧昧气息、显得更加俊美的脸。

    嗯……

    白雉在心中点点头,算是明白这几位少侠的苦恼了。

    这种姿色,那条Y蛇会放过才怪。

    卡吧!又一颗瓜子被嗑开,又一颗瓜子仁直滚落喉。

    不怕!江大侠义薄云天,绝对不会为了那YG为难我们!

    不错,江湖上人尽皆知,剑舞为人正直,生平最恨YG,那杜鳞乃是Y中之Y的恶徒,江大侠绝对不会姑息养J!

    说到激昂处,少年侠客双拳紧握,年轻面庞上满是对仰慕大侠的崇拜。

    说的是!这不是为了防止Y贼作恶,江大侠不惜以身饲虎,居然、居然要娶那YG为妻,这实在是……多么伟大的情C啊啊……

    伟大情C……说不定有……

    不过江无畔纯粹是被眼屎糊住了双眼,像是诅咒一样,莫名其妙对那条没心没肺的Y蛇动了真心,这才导致现在这种情形吧……

    唉,可惜了一朵鲜花C在牛粪上,还C得心甘情愿,C得迫不及待。

    卡吧卡吧……白雉一边吞下瓜子仁一边这样凉凉的想着。

    没错!就是这样,不光是杜鳞那厮,甚至还有那个女人!

    说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某少侠的声音明显带着一股颤音。

    嗯……那女人威名赫赫,只要是雄性生物听到他的名字,基本上都是这个反应。

    尤其是这种年少气盛、模样俊美的少年,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那女人的猎物,到时候的后果,嗯,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形容词可以描述。

    江大侠不愧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英雄,居然、居然能让那个可怕的女人露出那种表情……实在是……

    实在是……

    所有少年双手捧在胸前,双眼冒出点点星光,周身弥漫着粉红色的气泡。

    实在是太帅了……

    嗑瓜子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

    嗯,虽然早就知道江无畔的男人缘很强,但是没想到强大到这种地步。

    就算江大剑客名草有主,看来还是摆脱不了被人喜欢、追着跑的命运吧。

    尤其是如果这些仰慕者里再多几个像是杜鳞、蛇蝎夫人的货色,唔……江大剑客的前景堪忧啊……

    这样想着,白雉稍微侧了一下头,就见到自家门中的那些Y男荡女们打扮得花枝招展,向四周发散着强大魅力,一边勾引着对他们大皱眉头的江湖豪杰;一边不忘记用垂涎三尺的表情对着喜堂上的江大剑客发花痴。

    嗯……门中的花痴越来越多了,风月系的师兄们还真是发掘人手不遗余力,难怪能在门中拥有三分之一的势力。

    啧!这么一个美男子,居然便宜了杜鳞那小子!娇嗲入骨的嗔怒声传入耳中,白雉侧头一看,就见到衣着暴露、美艳到闪瞎人眼的门中某美女不满地瞪着喜堂中被押着拜堂的新娘

    我说你急什么呀……这不是正好的事么?只要江无畔入了咱家的门,那就是咱家的人了!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后,将杜鳞那小子丢到一边,江大剑客还不是我们这些姐妹的囊中之物?另外一位外表清纯,内在实在暗黑到某种程度的美女跟着搭腔,附送色欲攻心的笑容一枚。

    听他这么一说,先前那美艳女子顿时来了精神,对哦,说得也是!论辈分,我还是杜鳞那小子的同系师姐哩……只要我开口,杜鳞哪里还能说个不字?哼哼,如果他敢反抗,我们就连同其他的姐妹将他灭了……

    欸欸,只怕难搞的是江无畔本人啊,那人毕竟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另外一名女子也加入讨论之中。

    哼,明的不成来暗的的,到时候我们找制药堂的人要些药来,那江无畔还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就是就是!到时候,我一定要试试早就向往许久的房中秘术,江大剑客武功那么高,身子想必也强健得很,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C练坏吧?

    呵呵呵,杜鳞是江无畔第一个亲密对象,你说呢?积攒了那么多年的精华啊,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坏掉……

    不知不觉之中,那帮Y女们都聚成一堆,叽矶喳喳讨论着那对新人日后的处置方法。

    我说姐姐们,你们不觉得独霸人家新郎官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么?随着色女们出现的,当然就是Y男。

    几名打扮花哨到和这帮女人们没什么差别的男人们加入,讨论话题中的色情程度自然更加飙高到另外一个恐怖高度。

    我一直想试看看男人的滋味,看这江无畔如此风情,呵呵呵,我们自然是……

    接下来双方就是一拍即合,约好大家集体享受这顿大餐。

    可惜的是,他们讨论得太过忘我,声音不知不觉大到被江无畔江大剑客的好友们听到的程度,当下无声无息地拎人出门,门外自有忠心耿耿的临剑庄家丁们等候在一旁,准备将人扁一扁打包堆起,等待着待会儿被刺激到的蛇蝎夫人过来殴打第二顿。

    啧啧,这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杜鳞、蛇蝎夫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了,这些蠢货们居然还不知死,硬生生往前冲的结果就是这样……

    白雉事不关己地想着,继续慢吞吞地吃着糕点。

    喜宴上多是珍馐美食、醇酒佳肴,他是半点也不喜欢,就算是吞入口中的这些糕点,不知道是不是试图让所有人沾染喜气的缘故,味道也是香软无比,但是对他而言还是过甜了。

    算了,将就吧……

    白雉一边没什么食欲、纯粹就是磨嘴皮子的吃着,一边继续打量着不怕死的下九流门流氓们前仆后继、向着厅堂间穿梭的俊美侠客们扑去。

    如果帮这些Y男荡女们一把,将这些侠客们私底下擒捉住,享用完之后丢给他处理,不知道行不行……

    这些侠客体格远比普通人强悍太多太多,想必试起药来,也坚固耐用好几倍才对。

    嗯,这倒是值得考虑一下……

    白雉开始在脑袋里转动邪恶的捕捉方法,既能帮上风月系色狼师兄弟姐妹们的忙,还能给自己的杏林系增加点福利。

    欸?

    忽然间,西南侧角门处的喧闹引起了他的注意。

    来了、来了!

    终于等到他了!

    就说他也会来,我没说错吧?

    也不枉费我们横跨三州的跑来参加这场喜筵!呜呜……

    搞什么?怎么突然这么大S动?

    放眼望去,目所能及之处的雌性们都慌乱地向角门涌去,那番搔首弄姿、喜极而泣的痴狂模样,着实让白雉惊讶了一阵。

    让开!

    快点让开……呜!好挤……

    你这女人,别挡我的路!

    说什么?你再说一次看看?

    啊呀!贱人,你居然用剑戳我?

    切,你还不是用刀砍我的脖子?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话都会说错,没文化没武功的村妇还来这边和老娘抢男人,活得不耐烦了!

    前方还在搔首弄姿的姑娘们顿时变得凶神恶煞,手中凶器锵锵作响,立刻招来临剑庄护卫的注目。

    唔,这也太夸张了吧?

    白雉颇有些感慨。

    这年头温柔腼腆、楚楚可人的姑娘都死绝了么?怎么剩下的一个比一个凶悍……

    下九流门风月系的姑娘们就不说了,一个比一个剽悍,其他系的姑娘们也没听说过哪个羞涩可人,更不用说剽悍的代表蜜蜂大姐,那位能面不改色经营Y坊,这种魄力,就算是须眉都无法望其颈背。

    欸,这年头,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啊……

    正感慨着,那边情势又发生了变化。

    原本争斗的女子们齐刷刷地住了手,一个个头撇向统一方向,面绽红晕、双眸含水,个个忙着拉扯衣物整理钗环,母夜叉瞬间变俏佳人,转变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一众女子堵住了狭小廊道,也将小小角门塞了个严密结实。

    有人辛苦地从里面想要出来,急得都想抽剑了。

    所有姑娘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跟在最后的正主子。

    周遭飘荡着R眼可见的粉红气泡,不论是少女还是少妇,双眼中都闪现出一大堆亮闪闪的小星星,看得他人恶寒不已。

    至于么?

    白雉心里嘀咕:美男子可多了,怎么就没见别人有这么大魅力?

    想到此处,左右扫了一眼,就见到青年侠少们多是紧盯着角门那边,和那边大放闪光的粉红状态相比,简直堪比地狱夜叉恶鬼云集的酆都,无不咬牙切齿、愤恨至极。

    唔,可以理解,一个人居然吸引了那么多女人的注意,霸占了那么多名额,想不引起众怒也很难……

    喧闹声在一瞬间静止,随后再度嘈杂起来,不过这次都是女子娇滴滴的撒娇声,一时间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白雉抓了把瓜子,又倒了杯茶水,兴致勃勃紧盯着前方。

    方才他一阵恍神,结果角门后那人倒是出来了,此刻正站在那帮莺莺燕燕当中,鹤立J群,直让人眼前一亮,明显得不得了。

    鼻端飘来一阵似有似无的檀香,混杂在略显甜腻的黑香里面,更显得深沉悠长。

    白雉嗑瓜子的动作停了一下,眼角余光瞥了那人一眼。

    能够受到如此待遇的男子,就算大半面孔隐藏在暗处,但凭借白雉对女子喜好的了解,也大概知道男子大概不离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这些词汇——这完全就是根据男子修长匀称体形推测出来的相貌,更清楚女人对于小白脸多数比对豹头环眼的大汉好得多,因此这位的面貌是绝对在水准以上。

    这喜宴上别的不敢夸口,但美男子那可是一抓一把,几乎上整个江湖下至十六岁上至六十岁的美少年美青年美中年美老年差不多都集中在此处,任君挑选,应有尽有,但这么特别的,倒是少见得很。

    只是同一张脸就算美绝人寰,气质是个渣,依然会被眼光挑剔的众侠女们嫌弃。

    当然也有光凭气质就能博得一票崇拜者的异类,比如那位半照晚丁挽秋丁公子。

    不像是江湖中人,倒像是神G系那帮骗吃骗喝的家伙……

    下九流门中神G系,看名字就知道是干嘛的了。

    捉妖驱鬼——如果有妖鬼可以驱逐,测字算命——虽然有几个确实不错,但大多数都是在胡诌,超度亡灵——死都死了还要去骗钱,太过分了,等等等等数不胜数。

    这一系中有和尚也有道士,肚子里什么货色不说,但个个都是仙风道骨气质脱俗……浩追都是混饭吃的必备技能,结果一脱下法衣僧袍就什么都不是了。

    咯,那边那几个狂吃海塞、荤素不忌、毫无形象可言的饿死鬼,就是江湖上颇有名气的高僧、得道高人……

    拜托你们收敛一点啊,如果被那些虔诚的崇拜者看到,真不知道会破灭成什么模样呢。

    白雉已经在心中开始打算起要不要去叫人观摩的念头。

    呃,扯远了……

    前方那位伫立花丛的男子,比起这些神G来,倒还真比较像是个不问凡情、只求登仙的古代方士,紫衣峨冠,这十丈软红幻世浮华,都无法在衣袖上留下半点尘埃。

    可是却有种云霞滔滔之中,斩妖伏魔的澎湃清气倾泄而出,别有一种令人无法正视的威势,与这一院子的花痴妖孽格格不入,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剑客自然更加无法相比。

    这男子一来,便将原本笼罩在此处的Y邪妖氛一扫而空,让白雉直接昂头,几乎都能看到原本笼罩在临剑庄上空的妖邪黑云荡然无存,重见一片璀璨星空的错觉。

    虽说鬓角边垂下两绪银丝,却更好地为那人增添了一丝令姑娘们心动不已的沧桑稳重感,不知道有多少雌性,都将目光集中在那人双眉间垂落的红纹上,这天生的纹路非但没有将男人俊美异常的脸破相,反而更加突显出他的与众不同。

    就在这人现身之后,原本满是敌意肆虐的雄性阵营头顶上的黑云被清气一冲,立即消逝得无影无踪,白雉侧过头去打量了一眼,就见到众多侠少们脸上可疑的红晕。

    这个人,果然很有趣……

    白雉的目光继续追着那道身影,原本规律的心跳倏然加快不少。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窥视,转过脸来。

    白雉非常果断地拿着果盘向后飘了一下,让前面的仁兄挡住了那道探究视线。

    虽说他一向和壁草没什么区别,也就是个打酱油的路人甲,但那人……搞不好还是能看到他的。

    门主大人,怎么了?

    没什么。那人转过头去,向着大堂那边行去,那帮莺莺燕燕虽说被此人威势所*,不敢凑得太近,但紧跟在五十步外,简直就像是狗皮膏药似地,紧跟着门主大人挪进了大堂,方才还莺莺燕燕一派争奇斗艳,此刻正主子一来,反而大家集体噤声,只顾着跟随心中偶像前进,甚至都不敢凑近那人讨好。

    真是有趣。

    众位请留步,门主想要歇息了。随行铁卫阻拦了浩浩荡荡的跟随大军,众人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那人身影逐渐消失,却还是赖着不想走。

    铁卫大哥,奴家好不容易才得见贵门门主,还请通融一下。

    是啊是啊,韩大门主向来深居简出,奴家已经数次想去重门拜访,可惜……

    众姑娘们开始央求着铁卫,想要再多接触那人一些。

    铁卫们倒是对自家门主魅力司空见惯,神色冷峻地维持秩序,就是不让人跟着过去打扰自家门主。

    两方开始僵持,白雉依然兴致勃勃地看好戏。

    过不了片刻,就听到大堂里轰的一声喝彩暴起,原本还在厅外大吃大喝顺带勾搭美人们的家伙,也立刻跳起,向着大堂冲去!

    这下子,原本就够混乱的地方就更加混乱了。

    混乱才好啊,这才方便他行事。

    白雉惦量了一下,心中计算着自己手上拥有的筹码。

    就这样贸然冲上去,只怕还会被赏个两、三掌吧?

    上一次的那两掌让他躺了三个月,胸口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如果不是龟息大法,只怕他的小命当初就交代在那里了。

    唔,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发作了,不错不错……

    白雉将小碟中的瓜子吃完,又饮了杯茶,这便起身向院内走去。

    而喜堂之上,江湖上第一对男人与男人成亲的夫夫档已经拜堂完毕,正被一大堆不怀好意的家伙们簇拥着推向D房。

    这个新婚之夜大概会很闹腾吧?

    白雉摇摇头,脚上却运起轻功,如一阵轻雾般向着后院飘去。

    其实,人生真是挺无聊的。

    当然,活着也是挺无聊的。

    他不像是下九流门中其他弟子一样,各有各的追求,各有各的欲望,他一向是随随便便、得过且过。

    当初被师父捡回门中,就顺其自然的跟着师父开始学习医术,之后就理所应当的变成了郎中,他不如师兄蝴蝶那般对医术如此痴狂,只是按照师父的交代将该学的、该练的都做了,然后经过了将近二十年岁月的积累,练就了这一身差不多的医术。

    学医其实非常无聊,和别人相处,貌似也没有意思到哪里去。

    下九流门中形形色色的各种人,并没有带给他多大的新鲜感,周围再喧嚷嬉闹,他也只是个不相关的路人。

    白雉呆望着夜空,脑袋里空白一片,他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生存动力,却也不愿就此结束自己性命,蝼蚁尚且偷生,在没有遇到危及性命的险状前,人也就这般混日子吧。

    所以他更需要找些乐子,省得自己哪天一个无聊,就真的跑去寻死,那就太划不来了。

    幸好,老天还没有放弃他,一年半前他为了看场好戏救了一个人,结果看戏不成反而险些搭上了自己的小命。他躺在床上养了三个月的伤,差点熬不过那个坎,但一想到他还没等到那人的结局,便每次都奇迹般地再度挺了过来。

    这不得不感谢那位门主大人。而现在,似乎是可以到了更进一步的时间了。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向目标更进一步。

    白雉慢吞吞地赶到后院,寻到了正确位置,在不远处的花丛蹲下来,一股檀香便渗出呛鼻花香,飘到他的身边。

    下去吧。冷淡疏离的声音这样吩咐着。

    是,门主。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声响起又消失,这专门让贵客居住的独门独院里,留下来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一个慢慢变得粗重;一个始终若有若无。

    嗯……闷哼声再也禁不住溢出口唇。

    开始了。白雉拉开褡裢,翻找着需要的药包。

    唔……又一声传来,听起来很像咬住嘴唇发出的闷哼,附带着花枝被折断践踏的杂声。

    吊命用的白鹿丹,增加体力用的大力丸,一闻就全身麻痹的麻痹散,银针……白雉将找出来的东西一样样摆放在地面上,检查了一遍。

    啊……再也难以忍耐发出的痛呼,伴随着R体摔落地面的巨大声响,向白雉这边传过来。

    很好,没什么遗漏的。

    白雉将那些药丸揣到袖子里,站起身,拍拍衣服上沾着的花叶,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没有月也没有星,仅有在廊下一排排灯笼,散发出朦胧的光芒,为目所能见的一切蒙上一层暖红昏黄混杂起来的暧昧色彩。也使得眼前这一切恍若朦胧不真的梦境,让人心底都禁不住生出一股柔软虚无来。

    引他起身的始作俑者正侧躺在一大片被摧残的残花败枝之中,妊紫嫣红的丰富色泽彼此之间格格不入,却别有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残败、凌乱美感,沾染了男子如蝶翼般舒展开的深紫广袖。

    绵绵云纹蔓延其上,别有一种大气巍然。

    衣服旁边跌落的就是眼熟的峨冠。

    眼前还真是煽情的画面。

    长过腰臀的丰厚黑发散乱遮掩住男人的身躯,却遮掩不住男人宽阔的肩,以及窄细的腰、瘦削的臀,虽然看不清楚脸,但光凭这身材,就够让人眼前一亮了。

    那是个非常具有吸引力的男人,如果在平时见到,白雉脑中自然而然浮现出门中众多狼女们的兴奋尖叫声,不过现在这种情形……

    嗯,搞不好更会激发那些Y男荡女们为谁先扑上来大打出手不可……

    这人那种妖魔般的魅力还真是半点没减,反而更强大了。

    白雉摇摇头,伸出手,向横躺在地上的男人手腕伸过去,结果还不等他摸到人家的手腕,原本痛苦得只能躺在地上的男人忽然手腕一翻,便将他的手腕牢牢抓在手中。

    力量之大,足以捏碎他的腕骨。

    白雉慢吞吞地将另外一只手伸过去,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搭在男人捏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上。

    真没想到你居然能撑到今天。

    男人的手心处满是冷汗,虽说努力忍耐,但手腕还是禁不住细细颤抖。

    这毒,居然能将他折磨成这样,可见其凶横程度。

    想必你也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了,啧,苗疆毒王还真是对你另眼相看,居然用这么麻烦的毒。寒衣翠名字虽然R麻到让人好笑的地步,但效力却还是不差的。此毒一旦中了,便蔓延于血脉之中,细细密密、无法拔除,逐渐吞噬中毒者的功力,用中毒者的血R来使自身壮大……唔,虽说是毒,但这种情况也和蛊毒差不了多少,而且这玩意儿比蛊还要麻烦,下毒手法也很繁琐,除非有深仇大恨,要不然谁会动这种吃饱了撑着的手脚?

    白雉侃侃而谈,一张脸慈眉善目,却还是毫无表情,在这种夜色中,看起来别有一种异样的可怖感。

    男人倒也不再说话,只是努力收敛着粗重呼吸,但成效甚微。

    中了这种毒,每隔二十天就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像是被千刀万剐,让人痛不欲生,而且一次比一次痛,一次比一次难拔除,偏生这种痛苦折磨非要忍到十年后才能结束。当然啦,人一死什么感觉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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