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月月笑笑,很纵容的那种笑法,北北突然觉得自己很傻,怎么事情倒过来了?
到好象他欠了月月似的,但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他故意高声说话掩饰自己的尴尬:“你有没带手机,我们打电话叫救护车。”
“有,但是刚好没电,而且我不去医院,我朋友是医生,他住附近,你扶我去好不好。”
看了看月月的腿,北北蹲了下来:“我背你去。”
本来想说很难看不想去的月月,一看到北北的后背就不由自主贴上去了,然后一下子咬住北北的耳朵,手跟着就C到北北的衣服里,慢慢隔着衬衫摸索着。
“放尊重点。”北北的身体晃了一下,要他一个一米八二的人背一个一米八一的人确实有点困难,但是好在他身体条件不错,体育锻炼搞的好,所以还勉强背的动,而且两个人紧紧贴着也很舒服,起码会觉得暖和一点。“你朋友住那里?怎么走啊?”
“我们上大路,然后打车。”月月把脸紧贴着北北的后背,双手无限忙碌,绕着北北的胸口又抓又掐又拧,气得北北脸涨的通红。
本来想说你这么精神自己下来走,但是眼看着月月腿上的血越流越多,北北也没心情和他吵架,毕竟他要是伤了残了的,说不定就要赖自己一辈子了,想一想,那些地下工作者都是怎么应付敌人的,刀来拿膀子架,枪来拿脑袋顶,虽然下场不好,怎么也是好汉一条,北北全当月月的调戏是老虎凳皮鞭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胸口那点疼痛麻痒算什么?
壮烈成仁的北北咬着牙忍受着。
终于到了大路上,月月收敛的把手掏出来环在北北的脖子上,等了好半天却没有一辆车肯停下来,北北着急,三字经象泄洪一样喷出来。月月连忙捂着他的嘴:“好了,好了,把我放下来,这么大晚上的,司机也害怕啊。”
北北继续骂刚跑掉的一辆车,骂完了中国话骂英文最后连八个牙路都蹦出来了,手却没有放开月月,月月笑的快岔气了,拍着北北的背擦笑出来的眼泪。
北北实在拦不到车,就继续背着月月走,月月到不难过,也完全没有考虑自己的腿,很有兴致的和北北聊天。
“北北你出生在那里?”
“北京啊,这是我老家,后来爸妈出国住到苏州姨婆家,后来又住姑姑家然后到北方叔叔家,好象孤儿一样走来走去。”所以一个朋友都不敢交,怕分开的时候难过。
“寂寞么?”更加靠近的贴上去。
“还好,不想就没事。”但是怎么能不想?惹我伤心么?看你找挨打。
还好月月转移了话题。“那你喜欢吃什么?”
“什么都好,但我爱吃米饭。”
“有没有过喜欢的人?”
“关你P事。”
“不要害羞嘛。”月月用舌头去勾北北的耳垂。
“没有,但是我上过的人不会比你少,你要不要试试?”吹牛不上税,地球人都知道。
“你为什么喜欢我?”
“不要自做多情。”月月呼在脖子上的气暖暖的带着潮湿的芳香。
“你真是不委婉啊,一点语言艺术也不会运用。”
“你真是脸皮厚啊,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把北北说的话当耳边风,月月自说自话:“换个说法吧,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我那点不好?啊~~快到了。看见那个风标没?幸好我们在这附近,这混蛋是个北欧迷,超级喜欢西方建筑,看那J型的风标,北京绝对找不到第二家。”
“看到了,确实够变态,你们物以类聚啊。你好点没?”
“我很好,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你喜欢我?”
背后传来轻轻的叹息声,北北想回头看看,或者笑着骂一句,但是都没有。
喜欢月月?
喜欢月月么?
喜欢他那一点?
美丽的外表下压迫的武力?
甜美的笑容下狰狞的嘴脸?
…………………………
他是疯了才会喜欢这样一个人。
“喂,喂,我们到了啊,我按门铃,你先站一下好不好?月月,月月??”
“月月?”
叫了几声,北北才发现根本没有回应,放开月月的腿就看见自己一手粘腻腻的鲜血,他心惊胆战的把月月的身体拉到前面来,才发现他已经昏了过去,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皮肤近乎透明的把几条青色的血管透出来,北北试探性的去摸他的脸,刚才还贴在他身上温暖的脸,现在已经一点温度也没有了。
神说,你必须为你做过的事后悔,彼得曾三次不认主,J叫以后才痛哭。
神啊,或者是命运,只给我们每一个人一次机会,然后流星划过天空,再不回来让你许愿。
深夜的巷子里,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长长的哀鸣着,疯狂的敲打着一扇门。
(完)
生病或受伤的人很多都会产生一些幻觉,月月的幻觉是他曾经死死的拉住北北的手说:“不要离开我。”而北北也死死抓住他的手说:“我不离开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中间夹杂的人的尖叫,器皿的声响,剪刀剪开布料的声音都是那么的真实。
却,
又那么不可信。
“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一张脸,是和自己一起住了十几年的“哥哥”。
月月探起身,越立立刻帮他把枕头竖起来,让他靠的舒服。“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你自己是rh血型,还不注意保护自己,如果我不住在这个城市,你死定了你。”
“我活的好好的,北北在那里?”
越立走到门口把门开一个小缝,让月月看见在客厅里坐着的北北:“是他么?昨天他踹坏了我的门,还打伤了不让他进门的小阿姨。”
北北不愧是北北,月月低头笑:“你有没有给他治治伤口?”
“司觅昨天给他打了镇定剂,制止他把我们家移为平地,他睡醒了就好多了,我叫司觅帮他处理了伤口,都是小刮伤,比你的轻多了,为了保证你漂亮的小腿一点伤痕也没有,我忙了一个晚上,你也应该关心关心我吧?”越立眯起细细的单凤眼抱怨道。
“你给北北吃什么,他表情怎么那么痛苦?不会是司觅做的饭吧?她做的东西即使是狗也不吃的。”
“小心司觅抓死你,她最近怀孕了,脾气很不好。”越立倒了杯水给月月。“至于你关心那一个,现在正嚼黄连根,清热澡湿、消暑去痢、清热泻火、解毒疗疮,好药啊。他以为把你害死了,别说黄连,现在连砒霜都肯吃。”
一口水显些喷出来,呛在喉咙里疼的够戗,月月连忙去翻床头柜,可惜他不爱吃甜食,翻了半天才找到一盒小方糖,“你怎么这么捉弄他?”
蹲下身来擒住月月继续翻东西的手,越立盯着月月的眼睛。“怎么你这么心疼他,这一个有什么特别。”
月月不悦的轻轻皱眉,越立立刻松开手腕,低头道:“对不起。”
没有管越立的欲言又止,反正他关心的事情很少。
“北北,北北。”将头发揉乱,月月开始拉长声音虚弱的叫。
在客厅里的北北立刻耳朵竖起来,箭一样的冲过来,遇到拉门的越立才赶紧把脚停下来,很企求的看着他。
越立叹了口气,把他让进去,自己出去把门关紧,这一个确实有点不同了。
“北北。”
虚弱的伸着手臂,月月一脸渴望抱抱的表情,北北连忙扑到他怀里,他以为他死了,他以为他死了,太好了,还没有死,还有体温,月月没有死。
我们通常同情小红帽被大灰狼骗,因为她小,因为她没经验,但是假想,这个小红帽二十七岁,被大灰狼吃掉过无数次,然后还要上当,…………………………………无话可说。
到北北被人家摸遍上半身,要摸到下半身的时候才连忙跳开,月月立刻一脸失望,失望到哀怨那种失望,其实现在月月要是想做,北北是愿意配合他的,但是在别人家里,何况月月还受伤了,北北这点道德常识还是有的。
低头拨着方糖纸包,月月很虚弱的说:“你还是怪我。”
想了半天,怪当然还是怪,但是人也被折腾的快死了,再怪就太不义气了,北北连忙摇头,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给公司打电话请假,车库里还有两辆残废的车,顿时嘴里的黄连苦味更重。
将剥好皮的砂糖放到自己嘴里,月月很陶醉的眯着眼睛看北北,“吃药吃的嘴里面好苦,幸好我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有喝咖啡的习惯,这些方糖还挺甜的。”
“你~你住在这里?”北北的嘴里好象更加苦了,苦的头皮发麻,一开始是担心月月,所以吃下去都没注意,现在看见糖,恨不得立刻抢过来。
“是啊,刚来北京的时候这是我的房间,后来买了房子就搬出去了,不过这里好象没什么改变,还是属于我的。”拈起最后一块方糖的碎末放到嘴里。“北北你来亲亲我吧,我差一点死了呢。”如果刮伤也能死人的话。
威武不能曲,富贵不能Y,若为砂糖论,那些算什么?
北北立刻扑上去,疯狂的吸取那些砂糖,苦与甜,搅拌出奇妙的滋味,粗糙的砂糖摩擦在不断蠕动的两片舌头上,带来一种酥麻甘美的滋味,北北的舌头专心去勾取那些分布的到处都是,已经有点融化的砂糖,就着月月的唾Y,拼命吸回自己嘴里,好缓解那非人的苦涩,偏偏月月不让他如愿,非要把砂糖往回抢,好象打仗的一个深到窒息的吻。
被北北压在身下的月月终于软下来,让北北尽情的吸吮,舌头一直侵到自己的喉管,只能趁着接吻的空挡偷偷吸一口气。月月的衣服是过去他穿的旧睡衣,扣子已经开了三棵,露出先天条件优秀,后天保养完美的肩膀和胸肌,北北正不耐烦的把睡衣整个剥下来,月月听说过蜂蜜能引起熊的性欲,没想到砂糖一样有这个功效。
终于结束了长时间的接吻,北北呆愣愣的看着倒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月月,嘴唇上有着深红色的小斑点,头发被自己拨的更加凌乱,眼睛一明一暗的象有小小火花燃着,随着剧烈的呼吸,胸口上下移动着,红色的绯樱上下起伏,和周围白皙却结实的肌R形成一种神秘的蛊惑,胯骨的支立在睡裤外面,形状象一个回旋镖,美丽的忍不住让人膜拜,然而这些都只是我们看美丽**图片就能感觉到的性感。
真正致命的是R体的芳香,和肢体接触的美好感觉,连轻微的呼吸声都好象**一样致命。
然后北北终于醒悟了,将嘴角**的银丝搽掉,微笑着*近月月,多么好的机会,现在是上月月最好的机会,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是对于月月这样一个Y险狡诈的人,是不必讲什么世界礼节中华传统的。
将月月整个抱在怀里,北北怀着Y谋家的心思开始去撸月月的睡裤,月月的头颅乖巧的枕在北北的肩上,似乎完全没有危机感,只是慢慢倾诉心情:“北北,昨天我怕极了,我不是很怕死,但是我真的怕再也看不见你。”看不见还好,一想到自己不能再上你,我就无法忍受啊。
在别人说这些真挚感情的时候,北北真有点下不了手,手就由后面向前面移,去抚弄月月已经立起来的器官,有些爱抚的轻轻搓动,月月的头紧紧埋在北北的肩窝里,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身体更加扭动的贴近北北。
“我…………”突然月月把北北整个拉开,然后很真挚的吻在北北脸上,“我好想要你,我让你上。”
“真的?”北北喜出望外,毫不客气的就去拉月月的裤子,到拉到下面的时候,才发现他的一条小腿上包的紧紧的全是纱布,这样怎么上?折腾一个病人算什么男人,无声的把被子给月月盖好。“等你好了吧,现在这样腿一动,恐怕又要出血。”裤子紧巴巴的,真是不舒服,等会到厕所解决。
翻过身去,月月的肩膀不断起伏,显然是很难过的样子,北北把手C到被子里去摸索,才发现那一根硬的吓人。“怎么这样。”
“是你诱惑我啊,又摸又吻的,是男人都会有反映吧?好痛。”眉毛拧起来的样子也非常好看,但是语气已经有些冷淡,月月推开北北的手,自己和被子不停的摩擦着。
北北想想,两个人也有一个多月没有做,是个男人确实忍不住了,而这一个多月没做的主要原因还是在自己,就想把月月翻过来:“我帮你吸出来好了。”
“不勉强。”虽然我也很想,不过主要目标不是那里,北北的思想说不上单纯,但是和月月这种恶魔相比,就健康的不知道多纯洁无暇。
“你不是也帮我做过,没有关系。”由于愧疚,北北的脾气比平时好很多。
“算了,我马上就好了。”
虽然这么说着,动作也越来越大,但是北北觉得月月好象更加痛苦的样子,竟然要月月这样难过,北北真的应该幸灾乐祸一下,就算不开香滨,也该看好戏,北北心里面也这么劝自己,他想着是不是该回公司,或者先打一个电话,然后叫拖车公司…………
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竟然把衣服脱光了,跨坐在月月身上很正义并富有牺牲精神的说:“那你来C我好了。”
虽然连北北都惊讶自己会这么说会这么做,但是月月却好象一点也不奇怪,立刻用手裹住北北的臀部向下放去。
不要说北北根本不习惯**,就算是老手在进行这个姿势的时候也难免疼痛,北北的面部表情一僵,顿时就后悔了,身体向上抬着就想离开,但是一看到月月那双充满情色的眼睛就不动了。
完全沉浸在情色欢娱里的眼睛,好象带着迷幻色彩的一双眼睛,象被凶猛狮子盯住的羚羊,北北竟然一时无法动弹了。
上当了,又上当了。
这个白骨精骗人大王!
醒悟过来的北北不停诅咒。
然而身体里竟然涌现出无限甜蜜的感觉,焦急而粗鲁顶动自己后X的性器竟然把自己的**也勾起来,眼看着认真屏住呼吸想C入自己的月月,北北的情欲也被勾动起来。
滑动在股间的巨蛇再一次失败,连北北也变的焦躁不安起来,他下意识的去辅助月月的动作,手臂伸到后边去扶那根栓子,然后艰难的往自己身体里送,,硕大的头部探进去的时候,北北疼的简直要疯了,用另一只手狠狠的划向月月:“你这王八蛋,你其实还是想上我,对不对?”
身体猛的向上一挺,完全不躲避北北的袭击,在胸口承受一道划伤的时候,分身也整个滑到温暖紧窒的巢X中,慢慢向上推动,享受北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的表情,月月轻松的笑了,手指轻轻揉动北北萎靡的分身,温柔的诱哄道:“来,乖乖,放轻松,来,把膝盖放下,身体不要这么僵。”
艰难的把膝盖放下,立刻就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深入了几分,月月毛茸茸的毛发顶的自己的臀部痒痒的,被涨痛充满却无法言喻的感觉,其实是有一点新鲜与奇怪的。
为了让自己舒服些,北北尽量让自己吐出更多的气,由于平时的锻炼得当,身体很快就柔软的放松下来,渴望更多的刺激,身体轻轻一侧间,两个人顿时同时呻吟起来。
月月立刻怒骂:“这么急干什么?”害他差点S出来,握住北北两片臀部的手不免粗暴的向两面拉。
眼睛一片模糊,为自己不经意扭动所带来的快感迷惑了,想继续扭动身体却被制止住了,强壮的身躯被性欲的力量弯曲成一只Y兽,陌生的环境,想得到而得不到刺激,北北的肌肤上顿时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优美的臀部被手指紧紧控制着微微的颤抖着,更加渴望深入和快感…………
现在能感觉自己完全贴到月月的身上,压迫的那两个R球也几乎要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了,臀部能感觉到月月支起的骨头,有好几分钟,北北沉醉在甜酒一样甘醇的**里,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战栗,紧紧的吸住体内的***。
虽然之前的**,北北也曾经达到高C,但是向这样用后面去主动的还是第一次,北北的脸色顿时很不好,有难以压制的**也有深深的懊恼。
但是把自己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月月就很开心,这朵蔷薇花终于领悟到雨露滋润的幸福了,虽然紧的很疼,毕竟是好现象。
手指轻轻的拨动着北北露在外面的嫩R,然后自然放开双手,北北立刻在一声短促的咒骂中整个将自己吞到体内,象是要戏弄北北似的,月月开始举着他的腰抽擦,响亮的水泽声立刻充满室内,R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野兽一样的呼吸,带动着双方向癫狂界限前进着。
眼看着北北的老二翘的高高的,月月突然停下活塞顶动,专心的去抚弄它的头部,将包皮拉下来,研究生物一样去看冒着晶莹Y体的马眼,然后用拇指轻轻搓动。
北北的焦急无处发泄,体内涨大的棒子弄的自己快痒死了,干脆自己轻轻运动起来,开始只是微微晃动,然后是摇摆自己的腰,然后是上下挺进着,好深,从来没有的深度,一直C到自己的肠子里了,真恐怖,真…………舒服。
碰到那里好舒服,好舒服,**,再C深一点,就是那里,前面按摩的也好舒服。
“啊———————————————————!!!”绝对称不上欢娱的尖叫,北北看见自己即将要S的马眼上**进去一个棉棒,好象被从天堂打到地狱,北北断断续续的怒吼:“把——把那个东西——东西——拔出来——啊——啊!!!!”双手就要跟月月争夺自己器官的所有权。
“不要乱动,要不你一辈子都不能S了,恐怕连NN都不方便了。”月月握住北北的手腕,“你看这不是“挺”好,它多么美丽自在。”
美丽个头,我想S啊,但是知道月月说的话可能成为现实,只好愤愤的收回手,“你要怎么样?”
“继续扭你的腰,买力点,你跳的这么好看,我还不想这么快结束。”
畜生!北北任凭月月的手扭动自己挺立的R首,不情不愿的扭动着腰,有一天我一定要C的你姓什么都不知道。
仿佛看透了北北的想法一样,月月抬起身来啃嚼北北的肌R,让鲜花草莓遍地都是。
粗大的利器在几次进进出出终于将软X完全征服了,顺着两人相接的地方开始不断的流出Y体,北北感觉自己的腿在痉挛,身体象要被翻过来一样,整个后X好象被火点着了一样麻麻的疼,他开始哭泣,模糊的喊着什么,然后月月爽快的把棉棒抽出来了,刮在内壁上的感觉叫北北整个人癫狂了,他看见月月的身上喷满自己的体Y,而自己的内部也整个湿润了,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停下来,月月也没有停下来。
好象听到音乐的蛇,北北本能的舞动着追求着快感,现在顶到那里最舒服,碰到那里最有感觉,好象发现了希奇的玩具,他用自己的身体尽情实验着,快呼吸不上来了,下肢几乎没有感觉了,到底S了多少次了?可是还是想要。
唯一能够感觉的,自己好象害怕的一个东西消失了,自己怕什么?害怕什么?
怕死,害怕月月死,他还活着,和自己性J,太好了,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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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进来么?给你送早餐来了,少爷。”
“好啊。”月月把被盖在自己下身,连衣服也没拉,让越立端着早餐走进来。
“没吃早餐还这么有力气。”越立把双份的丰盛早餐放到桌子上,再把桌子挪到床边,递了漱口水和毛巾给他。“他呢?”
月月满足的冲厕所喏喏嘴顽皮的笑着,然后开始摆早餐。
“人家和你有仇么?把人家弄那么惨,我前面的病人听到你们尖叫,一个劲的问我,是什么手术连麻醉药都不上。”越立把一份报纸翻的经济版摊在月月眼前,“是不是因为卫星才闹的这么惨?”
月月笑的把面包渣都喷出来,连忙喝牛奶顺气,一边瞄了一眼报纸,整版报道,还有五六张照片,北北也在报上,脸色灰暗却强摆着笑,自己的小背头拿着契约的样子象红卫兵,禁不住就又开始笑,做过爱的男人心情好啊。
“干什么不和他说明白了,卫星早被你架空了,里面真正有几个能耐的员工也早调回总公司了,和加拿大的和约也就剩一年了,不过是个J肋,还能勉强啃些时候…………。”眼看着月月又似笑非笑的看自己,越立叹了口气闭上嘴,自己那里能管的到这个弟弟。
慢条斯理的把面包奶糕泡到玉米浓汤里,再少少的加一点奶油,月月抬头笑道:“我告诉你这一个有什么不同,这一个我要和他过一辈子,别露出这种表情,我是双性恋你也没有这么惊讶啊。”
拍拍手,月月礼节性的说:“谢谢您的早餐,那么您忙您的去吧。”
越立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回过头的时候看见月月正开心的分配着食物,每一个荷包蛋都咬了一半,另一半留了下来。突然间他觉得茫然起来,门关上了,三十年来自己为他所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开心,但是他现在开心,这就好,这样就好,眼泪却慢慢流下来。
“那个人说的是真的。”肚子难受的要命腿直打颤,北北还是勉强摆出凶恶的样子*视着月月。
“来吃饭,我最爱这么吃,你尝尝看。”月月把配好的粥端给北北,勉强伸腿的时候痛的一缩。
喝了一口粥,北北觉得确实很好吃,一边闷闷吃一边坐到床上追问:“卫星真的无利可图?”
“吃J蛋,煎的很好吃,但是我和你说,煎J蛋的时候如果记得撒点火腿末就好了,反正我喜欢……。”
猛的一拍桌子,杯杯碗碗一起跳起来,北北怒吼:“你到底说不说。”
愣了一会,月月才有点委屈的说:“因为你常说用不着我管,所以我真的不敢管你的事情。”但是还是要照顾你的自尊。
“………………。”突然间觉得自己就象任性的孩子,北北放下饭碗,闷不吭声的倒在床上。
小心奕奕的凑过去,月月拍拍北北的背:“北北,先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刚才运动的那么……。”
“呼”的拉开被子,害自己这么辛苦的是谁?北北面红耳赤的又是一声大吼:“用不着你管。”
两个人四双眼睛彼此对望着,月月突然笑着抱住北北的头,北北挣扎着两下子,就让他抱着了,手指也慢慢拢住月月的背。
正文 群众力量大
我们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被人不断重复的话假如不是真理,那么总会有点事实支持,没有事实支持,那就是老鼠怕猫纯属谣言。
但是北北住的地方,确实是一个撮堆的地方,一号楼在初建的时候,就是为了骗取单身白领银领金领子的钱,小区装饰的美仑美焕,赋予运动主题,开始打中关村cbd的旗号,不久以后跟上潮流打科技旗号,热卖的一塌糊涂,一万多一平方米的价格,浪费在北京这个污染的沙尘暴之爱上,真是太太——太可惜了。
买两套房子就够在温哥华买带游泳池的别墅了呀。
及至一号楼落成,被赋予“高尚住宅”的称号,这个世界的新名词和名词应用花样越来越多,现在竟然连房子也可以用高尚来形容,什么是高尚?只要首付三十万,二十年每月付两千三,不管你是相中了高尚的那一间,都可以尽量的践踏和使用它,但是你千万不要以为也就此高尚起来了。
事实上,北北在一号楼没有感觉到一点一丝一毫高尚的气息,象他自己吧,他就有看a片、暴力神经发达和北北逃避现实妄想式神经短路综合症。
但是北北认为这还算是正常的——他同住的某人月月则有全人类无耻人士所有的坏毛病,一千个美国重犯加一千个恐怖分子也浓缩不出来他的坏!!
但是,他们还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顶多性向和别人有点不一样,不过这样就避免了S扰女邻居,偷看她换衣服,做出有损高尚社区的事情。
然而,我不犯人人不一定不犯我。
现在这个笑眯眯一脸阳春白雪和月月下军旗的美女,也就是北北一梯两户住宅的对门左小蛮小姐是也,实在是一个谈不上高尚的女人。
原因之一:她有很强的夜游症,常常会在半夜的时候拿着及时拍和v8之类吊在北北的窗口,技术之高,完全可以不用特技就打败蜘蛛侠,并且每次的诡异微笑都使北北寒毛倒立的要抓狂。
原因之二:她有很严重的树熊症,特别喜欢身体接触,就象现在这样,很自然的就把手伸到月月的脸上一阵瞎摸。
北北气的暴血管,却什么也不敢说,毕竟脸蛋所有人还没申请版权,但是北北下定决心,只要月月多让小蛮摸一次,他就让月月少亲一次。
原因之三:这女人患有很严重的职业病,听说她的职业是专门写xxxxoo小说的x美老狼(这个职业能吃饱么?还买这么贵的地方住?),小蛮说话三句不离本行,比如现在就是——小蛮高兴的尖叫:“耶,怎么样?这次是我赢了吧,凭你一个粉嫩嫩的小受,也想和我斗,你不知道我的军长早和你的师长擦过火了么?还想用炸弹来搅和,我不喜欢3p啊,看你那个司令就是欠年下攻的,你的军长好过分,一连吃人家那么多,又不是mb,吃那么多会受不了的……………………。”
||||||||||||||北北的脸上全是黑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是一个同志,可是这些话他还是听的半懂不懂的,这就好比一个车间的两个人,一个是干实际工作的车间工人,他不知道怎么叫机器名称,但是他会C作。
另一个是专门的科技人员,虽然没有C作经验,然而零件都能叫出名称来。
北北实在为自己没能搞好自己的专业知识而惭愧。
术业有专攻啊!!
超级无奈加戏谑的心理。
更让北北愤怒的是,这女人自称爱小受胜过爱钞票。
而她眼里的小受,也就是月月,就分外的得宠,分外的娇贵。
比如说买东西回来碰到她,明明两个人都提着一堆东西,小蛮一定会埋怨北北不体贴并且帮助月月提东西,还伴以这样的暗示:“你太过分了,晚上月月都那么累了,现在一定不舒服的很,你怎么还叫人家提这么重的东西?”
北北的表情必定严肃的很,眼光一次次凌迟表现的弱不禁风的月月。
…………冤枉啊,现在难受又没有人疼的是我啊。
而小蛮一来北北家做客,肯定就是拉着月月游戏,而家务就全交给北北,有一次北北违背了历史的教训革命失败的原因,向小蛮采取不和做言语抗议,话还没说完,小蛮一本38厘米的厚书就扔过来,砸的北北的眼睛金星灿烂,过了好久北北清醒了一点,才看清这凶器就是那个xx女的得意作品《虐攻有理》。
从此以后北北就乖顺了,让他当杨白劳按手印都干脆了。
无论事实是怎么样,北北觉得自己还是占了便宜,被人家当作上人的不体贴的恶霸,总比当作姐妹淘好。
其实我们北北要不是攻,不但是他,而且广大人民群众都会觉得不合理,这不是颠倒黑白,这不是闹x人帮么?这不是无所不能的同人女想象了么?
这不是…………这不是北北自己找罪受的么?
反正北北觉得他做的活都是男人干的活,比如说月月受伤的时候,他就伺候月子一样伺候他,他自己也受伤了,就完全没在意,虽然……伤势不同。
再比如说,两个人的车相撞了,北北就要请拖车公司,向交通局解释,跟领导抬杠,总之要把事情挡过去,两辆车他忙活了五六天送去修理好、然后上光、打蜡、回来又和物业争取一个新车位。
而月月根本就不记得车的事情,问他车怎么办,只是暧昧的傻笑。
尽管北北想一巴掌把那傻笑打掉,但是,车是他撞的,人是他伤的,事实是不能改变和狡辩的,真相是只有一个的,北北以他爷爷的名义起誓:oooooxxxx的月月,老子要是整不到你,干脆就跟你姓好了。
但是,北北没有想到,以他现在这个情况,跟不跟月月姓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他的地位都是不可改变地。
精神上尽管坚强顽固的是“朝朝马策与刀环”,R体的**却仍然是“不尽长江滚滚来”啊。
拿着吸尘器做家务,灰姑娘北北在心里强x了月月几百次,目光更是恶毒的扫S左小蛮,拜托把你吃豆腐的手拿下来好不好?
嗷呜~~~真想咬掉这个女人的手。
做完了家务,北北象受了虐待似的蹲在远远的地方一边看电视一边咬苹果,电视里台词听了三句半,月月和左小蛮的话到是一句也没落下,全部听到耳朵里,眼睛也有意无意的往那边扫。
咦,那混蛋头发长的好快,这么长了啊,都快盖住眼睛,后面的更长,这样高高的扎起来,再别上发夹,应该很女人才对,但是他这样反而显得很有味道,颧骨好高啊,眼睛真是深,青金石的眼睛,用舌头去舔会觉得有些咸滑滑的,像一只小兽蜷缩在心里的感觉。
这么一想间,北北真的觉得好象一只小动物在扑通扑通的在心里跳,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往下移,米色beton粗毛线外套敞开的领子正露出美丽的锁骨,经常锻炼和营养的皮肤细滑有光泽的耀眼,好象涂了橄榄油一样香喷喷的让人有胃口,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着,如果靠近一点,是不是可以看见血管在近乎晶莹的皮肤下脉动,如果咬下去…………
突然之间月月猛的一低头,低头跟左小蛮道歉就跑到卫生间去,北北本来继续啃苹果,但是听见月月在卫生间求救:“北北,过来帮一下忙。”
故意装做不情不愿的一蹭三扭的走到卫生间门口,北北皱着眉头问:“干什么?”
一只手飞快的从里面伸出来,迅速一抓就把北北抓到里面去,月月诡异的笑着,将北北拿的苹果在北北脸前一晃,北北这才看见苹果上红红的几滴,出……出牙血,不象啊,难道是,北北一把推开月月冲到镜子前,果然…………
北北的脸红是有记录可言的,除了在幼儿院趁大家午睡,吃光了所有小朋友的零食,被四十多双眼睛控诉,脸部血Y稍微加速以外,就这次丢脸,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脸部绷的紧紧的,手却捂住肚子的月月,然后拿起毛巾粗鲁的来回擦了两下就打算出去,真觉得完全不能容忍月月,这男人天生是为了毁自己自尊心来的,更不能原谅的是自己,竟然做出这么低级的事情。
手指握到门把的时候却被人拉了回来,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在窄小的卫生间无声的撕打着,最后北北被压在了漂亮的蝴蝶瓷砖上,月月笑的极为嚣张,其实是我们通俗说的坏坏而迷死人的那种笑,眼睛闪闪的好象被关住的发情的猫,然后突然间扑了过来,丰润的嘴唇挤压着北北的嘴唇和牙齿。
攻城夺地。
过三关斩五将。
硝烟弥漫。
血腥扑鼻………………
胜利的代价是被北北在舌头上咬出血珠,但是比起战利品来说,月月觉得完全是值得的,他成功的把这个吻联系上了情欲,自从车祸后两个人做了惊天动地的一场之后,北北继续恢复苦行僧的生活,拒绝和月月有任何非必要身体接触,他还以为北北是真的修成神仙了,原来也是会欲求不满到出鼻血的地步,看来还是为了攻受问题而烦恼啊。
牙齿狠狠的一合,正咬到北北躲避的舌头,月月口角拖着银丝笑吟吟的向后退去,欣赏肌R一鼓一鼓情色味道十足的北北。
喘了一口气,北北的眼眶发红,整个人扑向对面的月月,掐住他光滑优美的脖子去索吻,就好象60年大灾害的时候碰到救济粮,还全是白花花的大米,怎么会管它也许是有毒的?怎么会管它也许会要命?怎么会管外面有个偷看对方棋的女人?怎么会管这不浪漫的地点?
耳朵轰鸣的好象幻听的症状,北北的眼前好象剪接错误的蒙太奇,全是一幅幅R欲的画面,这些娇艳的嘴唇,笔直的脖子,有力的胳膊,细嫩光滑的皮肤全部都属于眼前这个人,下肢紧紧的贴在一起,不自觉的互相摩擦着,北北把月月的头固定住,一次一次深深的热吻着,感官里全是浓烈的鸦片的味道。
错了,明明毒品的味道,却沉了下去,一直…………一直到眼前只剩下一双妖异而勾引的眸子,一张点缀着深红色吻痕的柔软嘴唇。
曾经有一个得道高僧有一个高深的揭语:“世事不两同。”
不管在厕所里的两个人多么想做,还是要整理了衣服出去接客。
脸涨的通红,北北窝在一个软垫里,看月月气定神闲的把那盘棋下完,然后小蛮高声欢呼了一声,马上又开始唉唉的叫起来,五盘三胜,还是月月赢。
小蛮投降的举举手,招呼月月来享用胜利成果,月月套了一件白色毛领的外套,出门的时候把手伸给北北,北北斜着眼睛看他好久,越看就越觉得他唇红齿白貌若天仙,放他单独出去太危险,挡开月月的手,自己站起来率先冲到小蛮家。
赌约是这样的:月月输,赠小蛮半L玉照一张做新书封面,当然这个美好愿望是落空了;小蛮输,把她珍藏的限制片拿出来众乐乐。
现在的情况就是,三个成年男女排排坐看a片。
不要以为这有违道德,陶子在为公益募捐的时候就捐了自己珍藏的a片,振振有词曰——我不相信成年人不看a片。
是的,正常行为,就连同志片也正常,还很时髦呢。
但是北北现在快坐不住凳子,他一直低估了左小蛮的能力,这种比小电影还露骨的东西,她是怎么带到大陆这一片净土的?扫黄打非都扫的是皮毛,高尚住宅那个来查?
北北兀自愤怒,把中华的屈辱史都念了一便,无疑是觉得鸦片战争很伟大,这时候正好听见小蛮很温柔的对月月道:“是不是很难接受?”
月月含蓄的笑笑没有说话,北北却开始在心里骂拍片子的人缺德冒烟——冒火星——熊熊大火——烈火狂烧!
终于,终于,在看到一个完全不打马赛克的镜头时,北北的自制力终于崩溃了,推开凳子直冲出去,和麦田里发狂的公牛一模一样,眼睛红的什么也看不见,耳朵里的牛虻不停叫着,一点点把脑髓和血Y吸光了。
这就是当一个受的命运,拳交、足交、**,双人的,多人的,摆布完了你还要你舔干净,你值钱么?
不要骂软弱的同志说——你和婊子娘们一样。即使女性也比较有尊严,反而是沉溺在R欲里的零号比较可怕,他们的未来在那里,失去的一切会不会有人在乎?恐怕连同样性向的少数人都瞧不起你。
一场意外的电影,把北北拉到从来没有的同性恋恐惧中,他知道gay在中国是什么样,知道那个圈子是多么瑰丽而现实,身高、体重、年龄、老二的长度………………不是没有想过这些的可怕,但是把自己包到壳里。
…………包到壳里。
即使是掩耳盗玲,自欺欺人的一瞬间也是相当愉快的。
疯狂的想抽烟,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北北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抽烟,月月的烟是随身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