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疯狂的想抽烟,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北北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抽烟,月月的烟是随身携带的,倒在两个人纠缠过无数次的床上,北北深深的绝望了,有的时候他想自己如果不是二十七岁不是这么现实,也许就好了。
或者自己能减少一点防卫心理,那么应该也可以。
但是自己不是,纯真的少年时期已经是一个精于为自己打算的人,从来也没想到会为感情疯狂过,更何况是为一个错误而陷的这么深,北北开始能够体会进入黑社会的心情,杀一个也是杀,杀几个也是杀,越陷越深………………
一激动就拼命钻牛角尖的北北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这档头他听见外面一阵一阵的喧哗声,火气一冒,直接就开了窗户一声:“x你妈啊!消停点行不行?”楼下一堆买水果蔬菜的全抬头看,比看见飞碟出现还希奇的看着北北。
北北就俯视着让他们瞻仰,直到被月月一把拉回来。
月月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你和人家叫什么真啊,人家买菜碍到你了么?”
先翻白眼瞪了月月一眼,北北翻身躺下,酸酸道:“好看么?你勃起了么?”
将北北翻过身来,用手指固定住下巴,月月给他滴眼药水:“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眼药水沙的北北眼泪直流,顺着眼角淌了出来,鼻子里有点酸酸苦苦的,胸口上下起伏的难受。有话要说说不出来,原来是这么难受这么痛苦。好半晌,北北才鼓起勇气抓住月月的胳膊,一直抓到R里……
叮玲叮玲~~~可爱的门铃响了,月月站起来去开门,进来的是管街道的两个大妈,喋喋不休的讲了一通改革开放下精神文明的重要,指出北北今天的行为是给社会主义抹黑,给高尚住宅扣分,虽然这几个大妈住不起高尚住宅,但是那个负责劲,好象北北是她们亲孙子似的。在月月陪着笑脸一再解释北北是生病郁闷的,拿水果和过年的糖果送走了这两唐僧后。
北北的话就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心里这个悔啊,人民群众也是你得罪的起的?现在话堵在嘴边了吧?
其实,有的时候北北觉得自己太矫情,他的要求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简直太正常了,那一个gay不是双向的?在那里找朋友你要是说你只想C都会挨骂,不赏你两个大耳光那是客气。
可是话在舌头上绕着,北北就是说不出来,这种痛苦几乎象是冻一块冰在心里面,感觉四肢都麻木了,都冻僵了,有一天一不注意,也许还流出血水来。
将拖鞋甩掉,月月上床抱住沉默的北北,让他的头枕到自己的腿上,柔声问:“怎么了?有必要为一电影难过么?我说过我没有那些趣味的。”手指穿过北北浓密漆黑的头发,轻轻揉搓了一下,感觉象穿过忧郁的水草。
嘴唇的温柔的印在北北抽搐的眼角上,月月的手指顺着北北的锁骨一直向下滑过去,曲线浮动的胸肌上,略微一挑拨就立起来的R珠温润可爱,细长的手指并不打算凌虐它,在胸口的地方停下来,指甲刮在胸口是闪电一样贯穿身体的感觉,说不上是快感或者疼痛。
“心跳过速,北北啊,我们去医院吧。”月月说话的口气严肃的象专业医生。
北北不由就笑了,抬手过去拦住月月的脖子,也不管他疼不疼拉下来拼命的去亲吻,难得放假,稍微放纵吧。
伸起手来想脱衣服,对于肌肤能够完全接触,北北有着异常的好感,即使他不想和月月做,也喜欢挨着他光滑的皮肤睡觉,两个人皮肤吸在一起的感觉,比任何安眠药更能稳定情绪,手臂却被月月按住了,北北听见月月低沉的好象大提琴的声音说:“我来。”
这一瞬间北北的脑子里竟然有一个十分荒谬的念头,月月的嗓子是怎么长的,好好的声线唱出的歌却是狼哭鬼嚎,不亚于核武器的杀伤力,死伤一片啊。但是这一念头很快就被情欲完全掩盖过去了,月月没有脱他的衣服,两只手臂却已经伸到衣服里面,一刹那,北北有仓促偷情的感觉,然后这种快感就迅速蔓延全身。
门铃又开始响,月月轻笑道:“外面的安全门没关,如果来人大力点,推门而进就可以看到长针眼。”说话间手指已经探到北北的裤子里,搁着内K缓慢的揉搓挤压,有的时候还会立起来用指甲戳动。
紧紧咬住嘴唇,北北怒冲冲的看着月月,眼睛水汪汪的潮湿的样子,其实是说不出来的诱惑和妩媚,也许北北自己没发现,或者发现了绝对不会承认,他有一种刚强的妖娆,就象我们看见一个完美的东西的时候就想破坏一样,北北是那种会引起人征服**的人,他越是生气,鼓胀的肌R越是性感,黑色的眼睛越是湿润美丽,使人想驯化他,成为他唯一的主人。
最最可悲的是北北其实本质还不是那么坚强的人,他的R体的芳馥和心灵的柔软成正比,他没有什么鱼死网破的精神,很容易感动于一点点的温暖,也很容易察觉到对方的失望和伤心,与其说北北是心思纤细,还不如说是长期缺乏温暖所致。
就象一朵被忽略的小金花,遇到春风就会摇啊摇,他怎么能够不感动,怎么能够不去摇,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温柔抚慰他。
尽管,尽管来的是一头装绵羊的大尾巴狼。
门铃声终止,门口唏唏唆唆的往里面塞单子,北北猜是查水电的,他已经告诉他们好几回不要往屋子里塞通知单,但是现在他管不了这么多,只能忍着自己别出声就好,因为月月的手指也唏唏唆唆的拨弄着他的衣服。
胸口的被拧的红红一片,和衣服一磨又痒又疼,掐在茹头上的手还在慢慢打旋,疼的几乎可以S出来,北北的腰不自觉的就抬高了,整个身体向上弓,被脱了一半裤子绊住的双腿渴求的磨着月月的腿。
在这样明亮的白天里所有的表情都看的分外仔细,北北知道随着月月的眼眸加深,自己就会更加的**,呼吸就会更加的深沉,一想到自己会有非常露骨的表现,北北就简直能闻到男性雄激素的味道。
口水开始慢慢流下来,但是还抑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意识却已经粘粘稠稠的好象被吸到旋涡里去了。
裤子终于脱下去了,难以忍受的疼痛使北北立刻就想到自己伸手解决,但是在月月面前Z慰这个念头还是很快打消了,他要镇定,要镇定的好象月月一样气定神闲,这样才有一个做攻的风范,可是,可是他妈的快疼死了。
放松,放松,北北你要知道,任何一个成功和面子都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在美国上大学的时候,有一种选修课叫文艺欣赏,北北有的时候去混学分,他记得有一次看的是著名的文艺大片,在做之前,女主角说:“亲爱的,你爱我什么啊。”男主角含情脉脉的:“我的小鸽子,我爱你善良的心爱你温柔高尚的品格。”
傍边一个瑞典女同学笑出声,侧头对费解的北北说:“他说谎,要是这样,他就去爱德兰修女去了,他就不会去解她的裙子。”
这时候西班牙籍的老师也走过来拉住那个女生的手:“我聪明的女王啊,你要知道文艺片的性是石膏体,做A是神圣的,而**的象斗牛一样的性,注定跟鲜花玫瑰羽毛无关,真正意义的性,其实是一场血腥的战争。”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胡子,然后炯炯的打量着北北,并抚摩着他的脸颊,眼睛S出迫人的光芒:“当然我们不要教坏来自含蓄东方的美人,虽然他实在有这个天分。”
北北的老师没有说错,北北的身体正如他的性格一样直率而有些单纯,对于事物反映直接而原始,他不擅长什么技巧,也很少做A,由于过去生活的重心一直在工作上面,并且一直到现在也不能懂得什么是感情,所以————就更加的沉溺于未知的快感中。
事实上,真正能懂得快感的其实并不是经过训练的ob或者是mb,快感一旦被附加上其他的目的就象添加防腐剂的食品,或者是装在袋子里的绿色食品。
甚至是恋人之间的做A也不能说是纯正的,有的时候太过考虑对方的感受反而成为了一种负担。
人类正是因为太多社会压力太多思想进步,太多科技辅助,太多太多,所以才阳痿直线上升,前列腺疾病高发频频,制药场大发横财,离婚股气势如虹。
纯粹以野兽之姿去做A的太少了。
即使是北北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疯狂,身体与其说是想做不如说是本能想做——野兽带点悲哀的本能。
其实并未超出极限,只是缠倦到R麻的程度,吻——湿热的、粘稠的、叹息的、疯狂的、卑微的、热情的、企求的、纵容的、爱怜的、神经质的吻,象大片大片毫不畏惧的鹅毛大雪一样覆盖下来,彼此膜拜着身体,
这过程消耗了北北很大的体力,然而更危险的是他发现自己身体里的兽性一点点的被唤起来,月月正在吻他的眼睫毛,睫毛被舔的湿湿的打着小绺,使北北已经很长的睫毛变的更加的长。
眼睫毛传导到身体里的感觉,好象一个快感的C销被通电了,北北敏感的能够感受到月月呼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
双手固定住月月的下巴,他用力的啃过去,月月先是吃痛的僵了一下,很快就闷声笑起来,喉管在牙齿间震动起来,牙齿一点点的使力,最后还是放弃了吃掉他的念头,在艳丽的好象一朵青色花朵的伤痕上舔舔,北北把阵地扩大,感受着月月的喘息慢慢的咬遍整个脖子。
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月月伸展腰肢脱着衣服,脖子挺的直直的方便北北去咬,声音是非常低沉,好象来自身体深处:“北北,我总觉得你象我老家的一种动物,大个的棕熊……俗称黑瞎子。”被北北猛的一使力他疼的向后一仰,很快苦笑着跪稳了,手指指挥一样滑过北北的肌肤,停留在红肿的茹头上,“一样有光滑的皮毛,很结实强壮的身体,一样无辜却危险着,有一次,一只黑熊吃了人,士兵们围猎它,它的眼神那么清,清的好象还不会走路的小孩子。”
有一天你吃掉我,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或者连记忆都不愿意记忆?
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把我烙到你的骨头里,让你知道你是逃不开我的。是用皮鞭把你的皮肤翻成玫瑰么?
或者是用夹子桎梏你的手脚,在生殖器上穿上环?
我不想,北北,我不想,我不想你离开我之后有被疯狗咬到的感觉,我不想干扰到你既定的人生,虽然我的出现已经是一种颠覆,已经打乱了你的生活。
但是,我不想,你回忆起我来的时候只有S精和R欲。
冰冷的笑笑,月月吻着北北的头发,不必考虑那些关于回忆的事情,你要在我身边,一辈子在我身边,即使是犯罪或者血的代价,北北你要陪着我。
从长时间的吸吮中抬起头,北北看到的就是近乎残暴的月月,视线是非常冰冷而认真的,好象没有体温的动物,然后月月突然开始笑,春暖花开的笑容,侧过头,他伸出舌头去舔北北挂在外面的唾Y。
然而北北的身体已经被那一瞬间吓的呆过去了,他手足无措的象个孩子,就是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的孩子,月月抬他的胳膊他就乖乖伸胳膊,就算他那里疼的想解放也不敢说。
怎么有人是那么可怕的,北北第一次感觉到月月的高深莫测,感觉到自己命运被别人C控的无助,就是这样的念头使北北下了一个决心。
就是用全部生命去做这一次,然后离开这个男人的决心。
“你帮我吸吸好不好。”北北的嗓子也非常的哑,一般他是不会这么要求,第一北北觉得大家都是男人,**的时候不好控制,万一咬到,下半生不如出家。第二他觉得如果自己S在月月嘴里,月月是肯定要S在自己体内。不过现在既然是最后一次,就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月月没有说话,沿着北北的胸口慢慢想下吻,手指也向下滑,一路舔着肌R到肚脐处,突然就开始增加了力道,手指猛力的敲击骨盆,牙齿疯狂的撕咬着,从肚脐下方到鼠膝部耻骨处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北北觉得自己象大海里的一片叶子漂泊的要完全沉没了,他开始试着嘶哑的呻吟了一声,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没想到最后竟然哭了起来,眼泪不停的流,被所有的残暴的感官吞噬了。
在吸吮之前,月月抬起头看了一眼流泪的北北,这其中短短的一秒钟期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那个念头很快就溜过去了。
手指按摩着G丸,月月把一整根立起来的巨根慢慢收到口腔里,一直到要卡到他几乎窒息为止,然后用鼻子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卷动舌头,这其中的活动范围非常小,小到艰难的地步,他不得不多次吐出来再吞进去。
北北的腰肢向上用力的挺着,被敲打的红红的皮肤诱惑着人的神经,月月十根指头全部都扣在他的皮肤里,避免他把自己的口腔C破,但是最后北北还是疯了一样过来拉他的头,S了以后继续哇哇打哭。
又无奈又生气的将呛到嗓子里的***吐出来,月月干呵了好几声,拎起北北兀自抽动的肩膀,真想把他摔下床去一顿好打,但是一看到北北哭泣的脸就失败的举举手:“好了,好了,不要哭丧了。”没有看见你这么爱哭又死也不肯服输的男人,早知道……即使早知道,恐怕也没有用吧。
“好了,你也算爽够了,给我点特殊奖励行不行?”
身体在剩余的快感中持续悸动着,北北认命的点头算做答应。
下床到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月月拿着一堆瓶子,北北常看到月月会把这些瓶子里的油往身上涂,但是他现在想干什么?要他帮他化妆?
将一瓶透明的微微发黄的油挑出来,月月摊开北北的手掌到在他的手心。
“是,是什么?”不会吧?
“天然植物精油sweetalmondoil,滋润芳香,味道有点苦,你想吃的话绝对没有毒,不过这是为你下面那张准备的,今天里面洗干净了么?”面不改色的谈论着别人的身体,甚至俯身去从北北双腿之间看一眼,月月很正经严肃的说。
“你要我…………?”
“自己C进去润滑,滑好了就不会疼的你哭天喊地了。”
“………………”
“或者你叫我帮你?”
在法庭上你只要答是或者不是,但是如果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还杀人么?
是还是不是?
北北真真痛恨这种没有第三个答案的必选题。
先是这种淡黄的杏仁底油,手指活动在自己狭窄的身体内部一片水声,北北连一根指头也C不进去,他觉得月月那玩意能进去,一定是个荒诞不经的梦,虽然自己也C过别人,但是,别人的身体构造一定和自己不一样。
对的,北北,连外国的月亮都比较圆外国的D口当然也比较大,你就继续没有良心吧。
馥郁而被凌虐的R体之宴啊。
将另一个瓶子的油倒在手上轻轻揉搓,然后引导北北的手指用力戳到自己体内。
身体被弯成痛苦的姿势,北北的身体微微痉挛着,吸了好大一口气才说:“可……可以了,你直接进来吧。”
眼睛的颜色变换了好几次,月月抬起北北的下巴,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你这个样子真漂亮,把你一辈子绑在床上,只靠吸我下面为生好不好?
更用力的向前一送,北北的两个手指和月月的三跟手指全都C了进去,北北的牙齿立刻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瞳孔一点点的破碎了,每一个碎片里都有着月月R食动物剽悍的眼睛,身体在痛感中煎熬成浓稠的快感,伸出舌头回吻舔食自己鲜血的男人。
五跟手指在体内缓缓的蠕动着,北北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体内会这么热这么紧,这种自己侵犯自己的行为,因为带着一点自虐的味道,反而更能煽动快感神经。
蜜色的肌肤发着闪亮的光,迷茫的陶醉在快感的双眼还挂着眼泪,微微摇动的头部,蜷曲的脚趾,弥漫在空气里让人窒息的体香。
一切都疯狂的叫着性————性——————性!!!
突然间北北开始长长的有些凄厉的叫:“什么?什么东西…………啊,什么东西在里面啊?”
整个身体压在癫狂的R体上,略微转动手指就引起北北更大的反抗,眼睛没有焦距的,北北用剩下的手紧紧抓住月月的胳膊:“是…………什么?好痒,为什么会有虫子在里……里面啊,啊————。”明明想把手指拨出来,身体却吸的紧紧的,下面好象真的变成一张嘴,牢牢的吸住了。
“不要紧,化学作用,自己动吧。”残酷的把自己的手指拔出来,带出一块血丝和嫩R,月月低头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北北,你为什么不能驯服一点?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会逃开,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你这王八蛋畜生养的,变态混蛋啊————啊——啊——呜——你生的孩子没……没…………呜呜呜,你八辈子缺德,妖怪!啊——哈——啊哈——”自己的手指远远不够,北北负气的把手指用力拔出来,先是抱着枕头一阵哭泣,然后捡起一个化妆品瓶子就要C到自己体内。
叹了一口气按住他的手,月月仰了一下头,然后低下来:“够了。”他还是不忍心虐待他。
“不用你管,你这大王八,对——啊,就是——王八,缺德的王八————呜呜呜……”北北一边委屈的哭一边把瓶子狠心的往自己身体里C。“老子自己能行,你以为…………啊……。”僵硬的瓶子C到体内是绝对的不舒服和恶心。
“好了,好了,北北乖。”将瓶子慢慢抽出来扔到地下,月月简直是想笑出来,大多数时候他觉得北北象一个任性到极点的熊仔,完全没有想到这全是他*出来的。
经过一翻扩张,月月毫不费力的就进去了,被下了相当于**的内壁立刻狠狠咬过来,疼痛的他手指都伸不开了,大口喘着气,月月开始拍打北北的臀部:“放松啊,来,北北~~放松。”
捞起月月抽打自己的手指,北北上身猛的向前抬,用力就是一口,直把全身的怨气都发泄在这一口上,然后身体就象化开一样瘫痪了,放开手指重重的仰倒在床上,手向后仰的时候磕到了床沿上,尖锐的刺痛。
真是极品!简直象被一坛烈酒包围了,月月更加努力的深入着,阻挡的R壁都长出小舌头和钩子,一点点的把魂都勾去了,没发控制的陷进去了,连拔出来都舍不得。
弹跳起来了,R体在飞舞,C进去好深,把身体扩成两半了,感觉连月月的G丸都挤进自己的身体了,每当月月退出去的时候,北北就用力的迎向他,用双腿勾住他的腰,生怕他离开,生怕那种麻痒会蔓延到心脏。
虽然这种快感其实也是痛苦。
腰实在扭不动了,北北就用双手撑着身体向上用力撞击。
自己的***喷发的时候完全没有太多感觉,只知道喷到了自己的脸上,被剥夺了的前面的快感全部集中在后面了,每当热热的***喷进去的时候,北北就会舒服的一直尖叫。
“我要啊,我还要,你C死我算了,你不C死我,啊——————我——我一定会C你——C你们全家啊————我恨死你——恨死你了——用力啊——把我C坏吧——你妈个畜生…………啊——!”
嗓子骂哑了,北北还在骂,眼泪浸湿了床单。
一直骂着一直骂着。
从屈曲位到后背位,从后背位到侧身位,骂不出来他就在心里骂,一旦恢复了一点体力就狠狠的去咬月月。
到最后月月把他两只腿抬到肩膀上冲刺的时候,他连哭都哭不出来,我一定会死,我一定会死,感觉到身体里不断涨大疯狂挺进的利器,北北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其实是很重视自己的,可惜再也发不出声音再也做不出回应。
身体还在晃动意识却已经模糊了。
我不想昏过去,我想好好看看他。
正文 一切为了你(上)
1:
我们活着总想证明点什么,其实我们什么也证明不了,但是证明的过程无比美好。————做沉思状的月关。
唯心主义认为存在只在思想中。
唯物主义认为存在即事实。
物理学上的存在是相对的。
北北科学里的存在是茫然的。
那个人他失踪了,好象做梦一样,一想到自己竟然用整整五年去做一个梦,北北就好象压咸菜的大石头一样,酸气冲的眼眶发寒。
这是一个阳光不明媚的春天,大地也没有复苏的迹象,冬天的冰没化,鸭子也没有出来游,全在北京大大小小的烤鸭店里摆**pose呢。
春天来了,春天来了,陈旧的家具和往事都恬不知耻的叫嚣着——我要发芽。
连长在R里的刺长在心头上被血污了的子弹头也说——发芽,发芽,为了让你更疼,我们要发芽。
在这个思春的大环境里,我们不得不说——让他们发芽去吧,我们把泪吞到肚子里。
北北,一九xx年生。
享年三十二岁,错了,是现年。
籍贯:中国北京。
性格:分裂。
人格:破产。
造成原因:吃喝、无聊、上网过度、童年伤害严重、自尊心旺盛、是弱势的同性恋人群、事业太过成功造成极度自怜、某些时候大脑短路……………………,以及丢失“次要”物品造成打击太大。
照镜子的时候,北北发现自己和五年前没什么不同,从那个人来到他的生活里的时候,时间好象就停止了,五年里自己没有多出一条皱纹,没有多出一丝赘R,没有性功能障碍,也没有前列腺疾病,完全好象做梦一样。
但是他现在习惯日常不穿ermenegildozegna的西服,不穿salvatoreferragamo的皮鞋,不带gucci名表,这些他认为是很有品位的事,只因为那个人说打扮成社交名流的样子,看着就很累,不论是小资、bobo、if挣的都没他们多。
到了他们这个份上,确实没必要靠打扮来抬身价了。
如果是乞丐,戴限量发售瑞士金表,人家也不会当真。
反之,如果月月带廉价仿制民族手工艺银饰,就是品位就是格调,中国的大众越来越现实,台湾人看不惯香港人,说他们势力的管钱叫糖爹。其实到了今天,哪里的人不是笑贫不笑娼?
不管是出于听从他哪条理论,或者根本是潜移默化,北北的日常衣服就全部改成布衣便服。当然4711古龙水只能进抽屉,那个人的论调是古龙水的味道很侵犯,自然的体味好的多,这是他趴在北北身上撕咬着北北的脖子的时候说的。
更多更多的习惯体现在生活上。
吃的东西要营养合理,搭配明确。
喝的饮料必须是新炸的西瓜汁和橙子汁。
如果没有,只喝柠檬水。
零食是水果干,最多的是南瓜脯和芒果和椰青糖,巧克力只是德国的一种型号,含糖量非常低,味道苦而甘,回味无穷。
家里面C的花是一根芹菜,有的时候会C西红柿或者黄瓜。
因为那人喜欢这么做,并觉得能随时掰下来吃的盆景,才真正达到艺术与实用相结合,他打算申请专利,并写书做传来宣传他这一伟大的发明。
每天早上的跑步锻炼,晚上固定的柔软体C和瑜伽。
一星期去一次北京郊区的马术俱乐部,在那里他们养了一只蒙古马,这马相当漂亮,和专门给贵妇骑的矮脚马完全不同,高大威猛,让人有征服的**,本来北北宁愿在绿荫场上挥杆子打高而夫,但是一见到这马就疯狂了,每星期固定去和这个被那家伙娶了名字叫“我爱首都”的坏脾气大个子联络感情。
北北曾经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也来一匹,报这么贵的够买一栋楼的的俱乐部,又从北方最知名训练场给他搜来这宝贝的马儿,为什么自己不也来一匹?
当时那种高深莫测的笑北北没看明白,他现在也不明白,但是后来那家伙补充过一个找掉门牙的理由——北北啊,你知道英国的贵妇为什么喜欢骑马?因为骑马除了可以减肥外,还可以锻炼出一个完美的P股,北北你……被一左勾拳截断的话。
一点一滴的,生活点滴,水滴心穿!
但是他妈的,现在这个人在那里啊?
最后一次见到他…………又是怎么样的情况?
“恩…………恩…………。”
“怎么样?”
“恩…………好…………好…………。”
“得了吧,看你皱着的这一张脸,肯定不好吃。”
“是的,一点也不好吃。”月月继续摘自己种的金橘猛往嘴里塞。
这个人,为了这么一点吃的也使诈!北北这个恼怒啊,愣从月月手里抢过一个塞到嘴里,黑心肝的人种出来的橘子竟然是甜而汁水丰厚的,北北一只手按着月月,另一只手迅速以佛山无影手采摘橘子,不温柔的动作把金橘树拽的哗啦哗啦痛哭。
经过五年共同生活的洗礼,北北非但没有磨练成圣人,反而更向南霸天发展了,虽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蓬生麻中不扶者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但是北北是什么人?
出淤泥而不染啊!
月月的Y谋诡计一样没学会不说,还大有越来越天真之纯洁发展动向。
也不能说一点也没沾染了,毕竟常在河边走难免会湿鞋,起码学了少林武当太极崆峒娥眉的皮毛,经常的以暴制暴。
就拿北北今年参加一个世界贸易博览会说吧,正好碰一好死不死,倒霉机车到可以出家躲一辈子是非的小偷。
完全作孽多催的,这小偷又有眼不识李小龙去偷北北的包。
刚好北北前个晚上又受了月月的气。
小偷在前面跑着,就看人群哗的分开,正不知道为什么呢,好强一股杀气*过来,整个相当于再在展示厅里按六十台海尔三十台奥克玛,这小偷的脚当时就软了,正一回头,只看见一个黑色皮鞋飞过来,一个旋风腿,当时小偷嗖的就飞出去了,完全没做假也没用替身——瘫软。
一群小姐都跑过来找北北签名,以为是主办方的特别活动呢。
当时凌笑天就白了脸,他总觉得北北有猫腻,万万想不到成天和自己绊嘴的是这么一个强人,果然是有大隐隐于殿堂这回事,回公司立刻把北北大侠吩咐的事麻利的办完了。
以后和北北说话面部肌R都祥和不少,慈祥的一派虚假,一想到北北飞出那一脚,就又想大笑又有些害怕。
日子长了,竟然把一社会栋梁折磨残废了,住院疗养去了,北北独拿了公司的大权,这个美啊,和欺负到了月月一样的美。
五年练功才得到了那一刹那的光辉(要说丢脸,北北也不会介意,他脸皮厚。),北北的辛酸有谁知道呢?
谁知道他曾暗地里饮泣,捂着耳朵忍受月月的魔音大法呢?
谁知道他曾经用脑袋碰宾馆的玻璃门,来寻求武功的真谛呢?
谁知道他在暴风雨一样的淋浴下呐喊着,叫月月的此仇不报非君子呢?
谁知道他站阳台上拿垃圾丢月月,人没打着,被城管罚款五十呢?
谁知道,他趁月月一转头,把舌头伸出来做鬼脸,但是又因为月月迅速转身把舌头咬了呢?
谁知道他五年辛酸泪,无数荒唐事啊。
就象被宠坏的小动物,北北放肆而惬意的活着,有的时候委屈的舔舔自己的毛毛,有的时候懒洋洋的,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出去当山大王了。
月月被他压在地板上,看他大口大口的吃着金橘,嘴角露出一贯的狐狸式甜笑,不是说打死也不吃他种的东西么?
亲爱的,你太容易上当了,如果我有一天真的狠心去骗你,你一定不会识破。
“切,一点也不好吃。”北北吃过来了站起来发牢S,三十二年的岁月里,他前二十七岁是越活越成熟,属于正常发展,后五年里,在某些特定人面前就会出现返祖现象,直退化成蛮不讲理的七八岁惹狗嫌。
要不说过于幸福的生活也许是灾难呢,只不过我们每个人都期盼这种灾难降临,哪怕到时候成为白痴,只要被喜欢的人呵护着,恐怕也是千肯万肯的。
感觉吃过之后有点涩,北北抓起月月调了一上午的饮料就喝掉,转身看见月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满道:“看什么看?你不是调了很多,我喝一点怎么了?”
脸部变形的月月问:“味道怎么样?”
“这个…………”北北在思考,他不会在调味的时候说谎,因为他有一次装勇敢说自己很能吃辣,结果月月做了一个月的湘菜后又做了一个月的川菜,害他再不想吃水煮鱼。
“口味刚刚好,但是太浓了,没有上次那杯绿色的好喝,里面有小颗粒的嚼起来很香。”
喉咙已经发出“嘎嘎嘎嘎”的声音,月月还在忍笑,上次那个也是他喝的?
这样都没事,完全有吃树皮草根的潜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月月毕竟不能修成正果,终于功亏一篑,趴在地板上放声大笑,他怎么没想到熊是杂食的?
脸色慢慢变青,终于也知道自己吃错东西了,北北上前拎起笑的一团软的月月:“说,那是什么东西,不说就找人轮J你。”
“恩,~哼~~呵呵呵呵。”月月还在笑:“有奶油、柠檬汁、蜂蜜、芝麻粉、黄瓜汁……。”
都是吃的东西?北北狐疑的看着叽叽咕咕笑到瘫软的月月:“那到底是什么?”
月月连忙爬到一边去,先从沙发上抱了一个靠垫才说:“每一样都对皮肤好好。”
不过肯定不是内服的。
山洪爆发魔功出世中,满屋子里乱窜的是港版漫画中才出现的佛光普照瑞气千条,北北一顿毁尸灭迹中,按住月月道:“那上次的又是什么?”
“是芦荟汁、柑橘汁、芝麻颗粒、胡桃颗粒、核桃颗粒………………。”
脸黑的可以演《青年包青天》,北北怒:“少罗嗦,到底是什么?”
“啊呀,死人,你弄疼我了。”月月一面娇滴滴的尖叫,一面不慌不忙见招拆招,顺便偷取香吻无数。“那个当然也是对皮肤好好的了,里面还有杏仁核,以及葡萄子磨的粉。”
葡萄子磨的粉?
如果天色暗屋子里不开灯,北北的脸色就可以溶在无边的黑暗中,暗黑破坏神完全版啊!!怪不得他把吃过的葡萄子收集起来晾干。
“我忍你很久了。”五年的同居生活中,这已经不是北北第一次被月月的奇怪生活害惨了,因为血吐啊吐啊就习惯,所以气也憋啊憋啊就憋成氢弹。
世纪末最终血腥战争拉开了………………
自从《骇客帝国》以后,武打片里,男的全会在脑袋顶到上身范围内发昏乱挥,女的全会踢腿和大飞跃,不男不女的全会瞬间定位,配角全会发呆死亡,子弹全会穿墙而过却打不死人。
但偏袒了说,色女和色男们应该全会偏向喜欢北北和月月这种打法。
先从沙发上打到地板上,肌R顶着肌R,小腹碰着大腿,胳膊杠着下巴。
再从地板上打到床上,下肢摩擦着下肢,嘴唇碰着牙齿,胳膊架着大腿。
脸是近距离接触的,舌头也成了武器互相攻击着对方的口腔。
完全不讲社会道德和任何比赛的规范,那里都可以袭击,腋下,R首、G丸、后Y……。
为了月月大发明家创造的磨沙膏,两个人准备大干一场。
二人同心其力断金,可惜意外时时刻刻要出来打扰你的生活。
正当北北兴致勃勃的去拉月月的衣服的时候,正当月月俯身去亲吻北北鼻子,并用牙齿轻轻咬着他舔着他的时候……
扑咚,细微的几乎听不见,却能震撼月月整个人的声音。
——沉睡的基因狰狞的笑,我醒了啊。
这是在故事开始到发生后的五年整的一个上午。
这是一个在大家以为连月月自己也以为不会有爱发生后的五年后的一个上午。
五年前他看中了一个R体,五年来他沉醉这个R体。
他没想带什么走,他不想带什么走,那些都是负担,尤其是感情,多么沉重?
沉重的甚至使人不能转生。
空气中飘荡着桦树清香,从俄罗斯餐厅买的桦树汽水,因为好闻所以带回来让它散发味道。
他必定受到天诛,他一定会受到惩罚。
因为他太任性,他太高估自己。
天气很暖,还没至于暖到花开。
因为耐不住暖风呼唤而从泥土中探头而出的新芽,经受了倒春寒。
2
“怎么了?你没事吧?把脑袋抬高了,不过书上说好象是应该低下来,哎,你等一下啊。”北北翻着箱子找棉花,终于找到一包月月的化妆棉,他在想,我刚才有没有打中他鼻子?
好象没有。
不过就是流了一点鼻血,干什么表情严肃的好象做新闻联播。
血不停的涌出来,鲜红细长的喷满了洁白的瓷砖,斑斑点点的溅开小朵的粉红,大滴落下来的是盛放的芍药。
花边子的颜色微卷,还没伸展开来去怒放,就被冰冷的水柱冲走了…………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是很有这个意境的,月月有些痴迷的看着自己的血Y背叛了自己,冲动的狂奔而出,一只鼻孔象被印象画家意化了,扭曲出大量的恐怖色彩。
“傻了啊,你。”北北看着月月拿手指不停的划那些血,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冲上去拉住他的脖子,将一团棉花塞到鼻孔里,然后拿毛巾去擦他的脖子。
上面最初飞贴上去的小血点已经干了,北北放了热水,一点点的擦月月的脖子,手却有点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是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湿了半边衬衫的月月突然笑了,将北北忙碌的手固定住,抱在胸口,吻他的脸,我好喜欢你啊,我好喜欢你,北北。
“来洗鸳鸯浴吧。”他吻北北潮湿的黑色头发,手指在他脑袋上随意的拨动着。
心脏跳的有点不规律,北北推开月月:“那里有那么大的浴缸啊,要洗自己洗。”
“来一起洗吧,淋浴的。”月月从后面扑到北北的背上,勾着他脖子不让他走。“来吧,美人,我会好好服侍你,用舌头把你身上每个地方都舔干净。”
身体的某个部位立刻勃起了,北北还在思考,想想要不要矜持一下,不能这么经不起诱惑了,月月已经拿着花洒,假装不经意的把他的衬衫和裤子淋湿了,手指上上下下如蛇游动,呼吸有些急促的喷在北北的背上。
衬衫被脱下来甩在脚底下,转过身来,两双脚互相叠着,踩着,踢着,勾着。
嘴唇凑的很近,月月偏过脸闭上眼睛,伸出舌头来勾引他的牙齿,脖子的线条美的象天鹅,但是由于浴室的灯光是暖色的,染的月月到好象是从香港古装片里出来的倩鬼,唇是红的发紫,皮肤细着水珠是白的莹然,黑色的长发贴在脸上,好象刚从深深的地底爬出来。
五年了啊,五年来啊应该已经习惯他的美丽,习惯他的蛊惑,习惯他的一切,习惯他风S多样的做A。
虽然,就算天天吃燕窝,也会有腻的时候。
然,他陷的这个无底D,比西游那个还厉害……
这五年来他一直往下掉,但是一直没有底,月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