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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击损伤了目标的动力,它的速度缓慢下来,十几秒后,蓝色的电光闪过天幕,八艘竖立的战船列成环形跃出黑夜,纯白的光束如月色喷薄。仅仅一刹那,虽然并没有增添新的伤痕,庞大的魔蝎却似乎失去了生命,从天空中轰然坠落。
“夺魂者,它们的作用是直击对手的精神,把它从载体中剥离。但它们的传送要耗费不短的时间,所以我一直在寻找这个机会,一个能预判织梦者行踪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准确无误地将她包围。现在,终于……”
巨大的爆炸声打断了他的话,突击舰队依然没有停下,它们已经进入了视界,绚烂的火网划破夜空。
“不,捕获还没有完成,必须保护夺魂者。”
旗舰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所有的火力都被弯曲而引向旗舰,舰体在蜂鸣中剧烈地震动,它正在超负荷地运转,把护盾的强度加到最大。
“离开吧,凡人,这里对你太危险。”
视线瞬间黑暗,莉的脚再次踏上地面,头顶的天空中,以寡敌众的战斗仍在持续。护盾无法再坚持下去,追猎者旗舰上闪耀着爆炸的火光,但突然间,敌人的船舰全部沉默了,它们似乎全都失去了动力,在爆炸的闪光中化作燃烧的碎片,犹如千颗礼花绽放。
现在,天空中只剩下那8艘夺魂者战舰,它们笔直的白光汇聚在一点,在那焦点里,一点黑色的影子在跳跃着,还有追猎者,他正在修复舰体的损伤,然后它再次徐徐下落,悬浮在我们的头顶。
“她比我预想的要顽强……虽然算是我胜利了,但却不是那么完美的胜利。”
夺魂者的光束簇拥着那团黑色的火焰,让它缓缓降下。
“现在,凡人,我必须再交托给你一件事,那关乎你种族的存亡。”
莉抬起头,凝视着那白色的庞然大物。
“织梦者的意志已被囚禁,但我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我剩余的精神力无法将她带回,也无法将她摧毁,我必须回到我的世界,恢复我的力量,从另一个合适的窗口点重临——从下界前往天庭可以随时随地,反过来却并非易事,根据我的测算,最近的窗口时间点大概是……三千年前。”
“现在,我只能用我最后的力量,折转环绕她意志的时间流,等候下一次的重逢,但你必须知道,织梦者并未被摧毁,她只是休眠,在三千年的旅程中,她会再次苏醒,而那时,你的种族将永劫不复——所以,必须有人与她一同前往,回到三千年前的过去,从那时起,建立自己的家族,延续自己的血脉,世代看守这座墓X,在织梦者将要苏醒之时,让她重归沉眠。我注意到你的基因有着特异之处,你与织梦者的灵魂有着特别的同调,也许你是担当这个使命的最佳人选。”
“那将是我的职责,我的荣耀。”
莉的声音坚硬如铁。
“我在她的梦中留下了一把武器,进入她的梦境,找到那把武器,寻觅并杀死她在梦中的化身,就能让她重眠。”
“嗯,我记住了。”
“那么,光Y之冢将从此刻逆时间之潮而上,而你,将成为它的守墓人,你将失去你昔日的所有,独自承载三千年的孤寂,你,愿意吗?”
莉理了理两鬓的乱发,昂首走向那白光中跃动的至深之暗。—————————————————————————————————黑暗淹没了视界,一切归于死样的寂静。直到我再次醒来,那感觉犹如刚走过了一生之久,粘稠而温暖的Y体依然充盈在我的周围,守墓人的长发在黄浊之中缓缓飘动:“欢迎回到今世,获选者。”
“你就是卡莉?”
我问。
“是的,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必要的事情。”
“我并不太明白……为什么你必须回到过去?”
“R体的免疫系统能对入侵的细菌和病毒产生抗体,而梦境也相仿,织梦者的灵魂会对曾经侵犯过自己的波形产生排斥,每次必须由不同的个体来完成让她重眠的任务,所以,我必须从三千年前开始,让我的后裔与光Y之冢相迎而行,世世代代承担起看守它的责任。”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祖先吗?”
“如果计划的确如我所想的那样执行下去,那应该是。你是我逆行之路上遇到的第一位来客,那么对人类的历史而言,你应该是最后一位了。值得高兴的是,人类的文明依然好好地存在,那说明在之前所有的世代,守墓人们都成功地履行了她们的职责。”
“但之前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这样的职责啊!我也从没有听说我的长辈有过什么特别的经历。”
“这件事情也让我疑惑,也许计划出现了一些变故,但你能来到这里,并且展现出C控梦境的能力,说明在你的血脉中,的确有着守墓人的基因。无论如何,是命运选中了你。”
“还有一件我不明白的事情,在你的梦境中,从你们生下的那只怪物的幻象里,你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和我长得一样!”
“抱歉……”
守墓人的神情突然黯淡下来:“我也不明白,当我踏入这座坟墓的时候,我就遗失了大部分的记忆,我甚至无法想起自己的身世,我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但也许你可以自己去寻找答案,到时候,希望你还能回来告诉我。”
我鼓起勇气:“那,让我们出发吧!”
守墓人微笑着挥手,黄浊的海洋如烟般散去,世界突然变得明亮,充满苍翠的绿色,参天的巨树环绕着我们,而森林中间的空地上,一座金字塔形的建筑巍然而立,长长的阶梯伸向塔顶,白色的光辉在塔尖上闪耀着,旋转着,舞动着,而白光的中心,却是翻腾的黑色。
但我注意到了,在金字塔的脚下,四座不算高的雕像矗立着,身姿婀娜,面含微笑,稀疏的落叶点缀在雕像上,还有几只鸟儿在肩头歌唱。
守墓人笑了笑:“我塑造了这个梦,它是一座孤单的坟茔,一座心灵的纪念塔,为追忆我的战友而立——那是我所剩不多的记忆了。”
她低下头去,用一只脚轻轻拨弄着草叶:“有些事情,当你永远失去的时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她再次仰起头,望向树冠环绕之中那块明净如洗的天空:“三千年的旅程还刚刚开始,但愿到那一天,我依然能够记得吧。”
我抬脚一级级迈上台阶,迈向那幽深未知的噩梦,一开始我的步子缓慢犹疑,似乎那是通向地狱的大门似的,但当我一步步靠近它时,它似乎在吸引着我,我心中的恐惧与紧张正在消退,我加快了步伐,最后,当我踏上那顶端的祭坛,站在那团光辉面前时,我却觉得它显得柔和而美丽,带着一丝拂面的温暖,如安详的月夜一般宁静。我伸手探入那火苗般舞动的Y影,似乎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塔顶的风仍在吹过我的肌肤。
“一路顺风,获选者,人类的命运仰赖在你的手中。”
守墓人在塔底向我挥手,她的声音却犹如在我耳畔。
我闭上眼睛,踏入那虚无的光辉,那一刹那,风声止息了,脚下突然失去了承托,犹如跌入深渊之中,当我睁开眼睛时,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所剩下的,只有如同至深之夜的黑暗。也许那并不是真的黑暗,因为我自己的形象依然明晰,但除此之外,没有星光,没有月色,只有无尽的黑暗。
我静静地漂浮在虚空之中,什么也做不了,我本来期待着黑暗会自己消退,现出什么光怪陆离的世界,但不知多少时间过去,依然什么都没有,黑暗中百无聊赖的等待让我心中的焦虑一点点燃起,我努力压抑着它们,努力思索着:到底要如何才能开始?
既然我的目的地是一个梦,那也许睡觉是最好的选择。
好像那也是我唯一能做的选择……—————————————————————————————————(二)纷乱今生我是被闹铃声惊醒的,当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时,发现眼前的一切出乎意料的熟悉——那是我自己的床,我自己的房间,枕头依然散发着熟悉的香水味,墙上依然挂着约恩。比特兹的海报,夏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树叶,斑斓地洒满被褥,我伸手按下叮铃不止的闹钟,时钟正指向九点。
我努力让自己从那个漫长而匪夷所思的故事里回过神来,那浑浊的天空,那浑浊的海洋,那些抗争着命运的女孩们,还有那恢宏的天神之战,一切都那么真切,似乎还在眼前……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只是个梦吗?
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给妮卡打电话,但却没有人接,那让我的心突然又绷紧了,但我马上想起来这会儿应该是上班时间,于是我拨了她研究室的电话,有人接了,陌生的男声,我忐忑地问起妮卡,电话那头传来话筒轻撞桌面的声音,依稀能听到他在叫妮卡的名字,以及女声的回应,脚步声,然后我终于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支支吾吾地和她闲扯了几分钟,她听起来完全没什么异样,最后我祝她一切顺利,她则祝我学业愉快,我猛地醒悟过来——今天应该是我动身去医学院的日子。我挂了电话,却满腹疑云,妮卡没有失踪,也就是说从我再次造访伊琳娜的古宅直到醒来,中间发生的一切都并不存在?可那样的梦境实在太过真实……
即使那真的只是一个梦,我想也一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隐藏在它的幕后。
但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一切正常,收拾好的行李就在墙脚下,父母开车送我去了机场,新的学校不大,但是环境不错,宿舍也很宽敞,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医学院的课业的确如听闻的那样紧张,但那也算是好事,一来我本来是好学的人,二来,忙碌起码可以让我不要去思想那些梦。
繁忙而平常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一个多月后,当夜色已深,我躺在床上,手指无意地划过胸前,我摸到了湿湿的东西。我从毯子里猛地弹起来,拉亮台灯,睡衣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的手颤抖着,揭开那层薄纱,似乎它如铅块一样沉重,昏黄的灯光下,白色的Y体闪烁着,一点点膨胀,最后流下发红的R尖,沿着肌肤滚落。
之后,我的茹头每一天都在变大,变得细滑红润,茹房也在增长,夸张的身材倒是让我走在路上吸引了许多目光,但麻烦的是不断流出的R汁,我拿卫生棉垫在内衣里面,勉强能支持一天。但后来流量越来越大,不到半天它们就被浸透了,最后我只好想别的法子,那时我的茹头已经像小苹果一样大了,我试着用胶带把她们缠起来,滞留的R汁让我的茹房胀痛不已,但好歹不会流出来,每天晚上,当我在卫生间里解开胶带的时候,白色的细线像水枪一样S出来,那带给我一种诡异的快感。
但另一个更难启齿的问题是我不断高涨的性欲,我的下身也开始分泌Y体,只是还没有像茹房那么夸张,XR明显地变得敏感,让我走在路上都酥麻难耐,她们渴望着被充满,那种强烈的欲望难以抗拒,我开始在白天找每个可能的间隙来Z慰,即使在课堂上有时也会忍不住把手伸进腰带里。再后来我不得不去情趣商店买器械,每天早上在YD和G门里都塞上电动阳具,穿上长点的裙子去上课,下T的快感无疑让我的举止会显得有些不正常,但只要避开体育运动,还是不会太引人注目。我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安静的小房子,这样可以更无所顾虑些。
我也想过找个男伴,我清楚想要和我上床的男生有许多打,也有好些向我提出过交往的要求,但我始终担心别人会问起我硕大的茹头和会分泌粘Y的G门和N道是怎么回事,那让我有种奇怪的畏惧感,令我最终拒绝了他们。
这样的生活尴尬地持续着,直到有次实验课移到了晚间,充盈在茹房里无法释放的奶水让我既痛苦又兴奋,下T里的电动玩具却恰好没了电,我整堂课上都魂不守舍,下课以后我匆匆地往住所赶,但在路上我就无法忍耐了,我冲到一个僻静的树丛,在那里掀开裙子,一边搓揉着充血发亮的Y蒂,一边抓住YD里的阳具,疯狂地抽C起来。本能的冲动让我甚至忘了压抑自己的声音,直到有个男生在我身边用尴尬的语调问:“琴雅,你需要帮助么?”
我抓住他的手,伸向我的下身,让他摸到我泛滥的潮水和只露出尾巴的假阳具,他的手凝固在那里,发出惊愕的感叹:“噢!shit!你可真是……带劲儿!”
羞耻和畏惧全都被遗忘了,我抱住他,滚倒在草地上,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衣扣,我完全能理解他摸到我缠满胶带的茹头时惊讶的表情,当胶带被解开时,喷涌的R汁洒得他满身都是,但我用嘴唇盖住了他的疑问,我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褪下裤子,他的尺寸倒是不小,我拔出塑胶玩具,用我饥渴而温暖的蜜R紧紧裹住了他,我们在黑暗中疯狂地扭动着,而当他滚热的JYS在我身体深处时,那带给我一种特别的满足,一种Z慰无法给予的满足感。
他叫安德森,从那以后他经常来我住处过夜,他提出过疑问,但我没和他讲述那个离奇的故事,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告诉他只管找乐子就好了,别想别的,后来他也就不问了,也许他觉得我做过什么手术或是服用什么药物,管他呢,我需要的只是R欲,赤LL的R欲。再后来他还带了另一个来,没和我商量,但我也没拒绝,他们两个换着花样好好C了我一夜,而当他们发现我的茹头居然也可以C入时,脸上那种崩溃而又惊喜的神情真是难以描述。
我想他们很快就忍不住把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儿传出去了,很快我成了许多男人共享的玩具,白天我依然是文雅清秀的优等生,但是到晚上,我就变成了人人都能C的荡妇,我的住处也经常成为群交的场所,男人们可以从我这里享受到不属于人间的性A方式,而我则享受着每个RD被充满的快感,当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C入我的N道和G门,其他人则用拳头塞进我的YD和茹头时,我想我们双方应该都很满足。再后来,他们带我去一些地下酒吧,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夸张的性表演,包括用手指塞进ZG或是把大瓶的啤酒灌进茹房里,然后那些看得血脉贲张的男人们就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用R棒和JY来填满我,赚取的费用我们一起分摊。值得欣慰的是酒吧对拍照管理得很严,所有表演的女郎绝对不允许有照片流出,不然,我无法想象这些场景流传到我的亲人那里会是什么情形。
有许多人问过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我都没有回答,我打算过把那个故事说出来,但第一那的确很长很复杂,很难说清楚,第二则是,我的心底里似乎存在着一种莫名的抗拒,让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向别人表露那些事。
就在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Y荡的演出和群交过后,我带着灌满YD和ZG的JY开车回住处,在路上,一辆黑色的车从后面飞速地追上了我,它听起来悄无声息,如同幽灵敏捷地绕到我前面,接着另外两辆车追上来,把我的车围在中间,然后开始减速,我被迫停下车,那些车的车门开了,穿着黑衣的人冲出来,他们冲向我的车,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其中一个人已经掏出枪,打碎了我的车玻璃,我尖叫起来,他把手伸进车窗,打开车门,粗暴地把我往外拽,我想要反抗,但另一个人用枪把敲在我的后颈上,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拴住双手吊在一副铁架子上,一丝不挂,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把我的身体拉成x形,R汁和下T里的Y体还在往外流淌着。那是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透过宽敞的玻璃窗,外面的楼群灯火璀璨,几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肃立着,腰间佩着枪,而站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有着瘦削的面容和鹰钩鼻,他用Y郁的眼神望向我,那视线似乎要把我刺透。
“你们是什么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让我眼冒金星。
“你没有权利问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吐出嘴里的鲜血,无助地看着他干枯而冰冷的脸。
“你的身体,你那些不正常的官能,是从何而来。”
不,这不对劲,光是一个女人身体的异常没有理由引起这样的关注,他们不是普通人,我想那并不是他们需要知道的关键。顷刻间,梦境,黄浊的海洋,遥远末世的残垣断壁,一切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他那冷酷而残忍的态度让我越发相信那些是真实存在的,而他们是为此而来!我不清楚他们是谁,他们究竟要什么,但一定和那古怪的梦有关系。
还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善类,粗暴地对待一个柔弱的女人,那绝不是代表正义的行为。不管他们和织梦者有着什么样的瓜葛,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一定不会是为了什么善意的目标。如果织梦者的墓X是真实存在的,如果那真的有什么来自遥远未来的恶魔,那么最好不要让这样的家伙知晓。
“我不知道,几个月前才开始变成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又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们不是傻子,不会蠢到在路上随便抓一个婊子来问这个。”
看来我的猜测是真的,关于那古怪的梦,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现在他们想要从我这里知道更多——不管他们是要释放那灭世的魔王,还是想从那里获取什么力量,总之,我绝不能告诉他们。
“看来你不愿意乖乖合作。”
另一个黑衣人推着医院用的那种小推车走过来,审问我的男人掀开盖着的白布,各种古怪的器械层层摆放着,猜测它们的用途让我不寒而栗。
他拿起一支马桶刷模样的刷子,但那不是塑料,每一根刷毛都是尖利的钢丝。他举着那东西慢慢走近我,我的腿开始发抖,我想要求饶,但有个声音萦绕在我的脑海。
“一个人放弃自己的爱,如果能让更多人享受爱与被爱的权利,那是值得的。”
那个淡然自若的声音,如同是动身去作一次旅行,那一刻,痛苦与死亡在她的眼中都如同尘埃。在那昏黄的天空下,那些为了更多人的幸福,甘愿承受一切痛苦的女孩们,她们的音容和她们的鲜血似乎就在眼前。那一刻,我曾与她们同行,而今天,不管面对什么,我不会让她们的牺牲付诸东流。
审讯者握紧铁刷,对准我滴着Y体的Y户,我闭上双眼,咬紧了牙,但无数钢针刺破娇嫩器官的痛苦马上就让我大叫起来,“你还有机会,小姐。”
那家伙得意地说着,但我除了喊叫,没有任何东西回应他,他恼怒地把刷子往里推,我努力地让YD放松,张开,减轻C入的痛苦,密集的铁丝一根根划过X口,把柔嫩的蜜R刮拉成血R模糊的碎渣,我声嘶力竭地喊叫着,那是发泄痛苦的唯一途径。而当那可怖的刷子头全部通过了相对紧窄的X口,进入到里面的空间时,我反倒觉得稍微好受了点。
但那只是短暂的好受一点,那家伙抓住刷柄,开始疯狂地捣弄,锋锐的钢丝来回刮擦着每一寸R壁,我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嘶哑地惨叫,豆粒般的汗珠挂满额头,但我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投降,痛苦虽然剧烈,但我却越来越感觉不到畏惧。鲜血从抽搐的YD口汩汩流出,沿着抽动的刷柄,沿着我的腿,如溪流向下流淌。那却让我有一种欣慰感,一种痛苦的荣耀,也许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殉道者情怀?
审讯者挥手示意,另外两个黑衣人走上来,拿起另外两支铁刷,用同样的方式开始折磨我的R孔,痛苦让我的身体抽搐着,甚至呼吸都快要无法维系,RX里流出的血开始带着稀疏的碎R,渐渐变成浓稠黏糊的R酱,那家伙停下他的手:“小姐,说出来,那对你只有好处。”
我用颤抖的声音冷笑着,把带血的唾沫吐在他的脸上,喊出一句疯狂得让自己难以置信的话:“来吧,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们所有的花样!”
审讯者恼恨地抽出挂满碎R和血迹的刷子,把它扔到一边,一大汪血R模糊的破碎组织从X口里流出来。他拿起一根纤细的软管,把它C进我残破的YD,仔细地往上探入,我感觉到它穿过了宫颈,划过ZG壁,直到找到输卵管的开口,沿着那狭小的管道深入,然后他拿起更多的管子,分别把它们C进我的双R、N道、以及另一侧的卵巢。有人端着一口大锅走来,锅里盛满鲜红色的糊状Y体,冒着腾腾热气,刺鼻的辛辣味道立刻充满了房间,让我止不住拼命咳嗽起来。
审讯者拿起一支粗大的玻璃针筒,吸满那滚烫的Y体,然后对准C在我茹房里的软管,缓缓地推动活塞,灼人的红色沿着管道推进,直到涌入我茹房深处破碎不堪的空腔,我猛然凄厉地尖叫起来,那是一万颗火炭同时炙烤每一寸血R的感觉,让我恨不得能立刻把自己的茹房切掉,他把一整管辣汁都推进我的左R里,然后用一枚夹子夹紧茹头,让Y体不会流出来,我本能地扭动着躯体,想要甩掉那炽热的内容物,四肢和腰间的锁链哗啦作响,但那除了让硕大的茹房左右晃动并且痛得更厉害以外,毫无意义。
那家伙把另一管Y体注入我的右R里,同样用夹子封上口,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着,喘息着,痛苦正在加倍,但我却感觉到了别的东西,我的抽搐似乎不完全是来自痛苦,而是带着快感的冲击。也许那也是梦境赋予我奇异官能的一部分:主动地适应痛苦并从中获得快感。
更多刺激性的Y体灌入了我的身体,它们沿着输卵管向下泉涌,流入到ZG,直到灌满她,让她像孕妇一样隆起,然后溢出紧锁的宫颈,流进刚被钢丝剐成片片碎R的YD,那带给我最强烈的痛苦,最后他注满我的膀胱,然后用塞子堵住YD口和N道口,满意地注视着我,欣赏着我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像野兽一样歇斯底里地嘶吼。
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我:“说吧,小姐,你很快就会没事。”
我努力让自己有一秒钟的镇定,然后回以一个微笑。
他终于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了:“混账!你这肮脏的婊子!我会让你知道错的!”
一根一呎长的粗大钢针刺进了我灌满辛辣汁Y的茹房,然后是另一只,第三根直接穿进我的腹部,贯穿了膀胱,审讯者的手法精确无伦,那根钢针正好刺中膀胱后的宫颈,无情地穿透了它,然后膨大的Y核也被C入了一根,接着他把铜线缠绕在那些钢针上,另一头接上电源,开始转动旋钮。
我全身的肌R都开始绷紧,痉挛,ZG和膀胱也疯狂地抽搐,铁架子上的我就像电动玩具一样抖动着,就连惨叫声都如同坏掉的留声机一样震颤,他一次次试着加大电流,被灼烤的嫩R噼啪作响,直到冒出缕缕青烟,空气中弥漫着血R焦糊的味道,我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休克过去,但却始终没有,到最后,我的意志终于崩溃了,我迷迷糊糊地喊叫着:“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他关掉电源,冷笑着:“明智的选择,你早点说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我让自己从崩溃的边缘清醒过来:“我告诉你,我什么也不知道。”
“婊子!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我给你一点提示:关于织梦者,你知道什么?”
结束了,怀疑最终证实了,他们在寻找织梦者,我明白我没做错,如果我今天死去,我想我可以为自己而骄傲。
他狂怒地把电源扭到最大,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我的嚎叫,但那没能掩盖由远而近的轰响。黑衣人们扭头望向一侧的窗外,在讶异的目光中,一架造型奇特的飞行器轰鸣着,从灯火通明的楼群中缓缓上升,最后悬停在窗前,在那透亮的舱盖下,驾驶室空无一人。
审讯者茫然地望着那架飞机,然后白热的光迹贯穿了他的头颅,它像气球一样爆裂,骨片和脑浆四下飞溅,机炮旋转着,死亡之雨横扫房间,黑衣人们掏出枪无谓地还击,随即像纸片一样在弹雨中飘散,我看到炮弹穿过了我的身体,但我却感觉不到疼痛,不,没有血迹,没有伤痕,我根本毫发无伤。整个房间开始晃动,周围的楼群全都在摇曳,那是地震吗?不,连重力也似乎颠倒了,我的感觉如同天旋地转,房间里的一切都似乎在狂风中乱舞,门窗、墙壁,全都在连珠的爆炸声中纷纷崩溃。
吊灯破碎了,一切陷入黑暗。—————————————————————————————————(三)荒城远望当黑暗散去,我的意识再次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映入眼帘的是无尽的昏黄,就和莉梦中的黄雾一样,旧世的残破高楼稀疏地屹立着,风穿梭在残垣断壁间,发出长笛般的呜咽。我试着让自己从长梦初醒的迷惘中清醒过来,开始回想刚经历过的事情——那并非真实,我并没有回到我所生活的世界,那是个漫长的梦,那是我自己的梦,但我到底是怎么摆脱它的?
梦境有三种方式结束,一是受到外力的作用而醒来,二是梦的目的达到而自然终结,第三则是被恐怖的梦魇所惊醒,在这里我不大可能被别人叫醒,看起来也不是因为恐惧而醒来,刚才的梦,如果是我的潜意识编织了它,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思绪被尖利的嘶鸣声打断,从黄雾中的街道上,传来了魔虫纷乱的蹄声,挥舞的刃爪和无眼的硕大头颅顷刻就清晰可辨,我手足无措了几秒,然后开始做唯一能做的事情:逃跑。但我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它们,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那些血R模糊的凌虐场景,也许我并不是那么抗拒性虐,但之后呢?像琳和霞那样惨死吗?如果在梦境中死去,会是什么后果呢——我最好还是不要去尝试它。
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了爆炸声,我边跑边扭头看,旁边的高楼上泻下了炽热的弹幕,发光的炮弹穿透几丁质的外壳,在那些怪物的身体里爆炸,残肢和绿色的Y体如雨飞溅。虫子们乱成一团,然后开始试图攀上那座楼,但很快全被歼灭在了半途。
一个金属的身影从阳台上一跃而下,借助火箭喷S包稳稳地落在我面前,那是一架两码多高的人形机器,它抬起手,揭开头顶的玻璃罩,一张有着齐肩的金色卷发的脸露了出来,她向我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刚才可真危险啊。”
“没有你我就完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我大口地喘着气:“我叫琴雅,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安薇娜,很高兴认识你。”
安薇娜?玫回忆中的安薇娜?眼前的形象倒是的确完全相符,但她不是已经……不,并没有人确证过她的生死,那么,这是她的梦吗?
“请问……你认识萝丝。洛克菲勒吗?”
“萝丝?有不少人叫这个名字,但我不认识姓洛克菲勒的,我倒是有一位最好的朋友叫塔妮莎。洛克菲勒。”
她垂下头去,黯然神伤:“她失踪了,我正在寻找她。”
看来梦境让她忘却了许多事情,她的记忆定格在了刚失去塔妮莎的那个时刻。如果她的目的是找到塔妮莎,只要她完成了心愿,这场梦境应该就能终结。
然而,真正的塔妮莎已经逝去,在这个荒凉的梦境中,真会有她的存在吗?
“你找了多久了?”
“记不清了,应该是个很漫长的故事……抱歉,一个人的力量很微小,但我会找到她的,一定!”
“你现在不再是一个人啦!”
她开心地笑了:“是啊,真的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人和我作伴了呢。”
之后的日子我们一直同行,安薇娜有她的秘密据点,她给我配了武器,教我使用它们,她总是微笑着夸奖我进步很快,可我觉得自己很多时候还是在拖累她,但她从来不会厌烦,也不会责怪,好像危险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她选择在城市的废墟里多花些时间来锻炼我的战斗技巧,看来最后我及格了,我们开始在无际的荒原上寻找那些庞大而危险的虫巢,因为俘虏们一般都被运送到那里,我们通过远程生命探测仪来确认生者,然后借助隐匿装甲潜入巢X,探索那些迷宫般的D室,我们找到过一些还活着的受害者,但都无法挽救,她们的腹部和骨盆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血淋淋的器官悬挂在胸腔下,承受那些带刺的触手无尽的抽C,并用她们L露的ZG孕育出新的怪物,一旦离开C在身体里的营养管道,她们很快就会死亡。
我不忍心向她提起塔妮莎也会是这样的结局,她总是满怀信心,坚信塔妮莎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她。而她“特殊的小爱好”也的确名不虚传,她往往要在战斗之后留下最后一只虫子,让它在自己赤L的身体上肆虐,直到把她漂亮的蜜XC得鲜血淋漓。那Y乱的场面和她痛苦又兴奋的喊叫声感染了我,于是我最后也效法了她,但我觉得这种行为风险太大了,后来我开始试着帮她解决欲望,用各种器械以及从虫子身体上切下来的肢体和器官,在休息时变着法子和她玩性虐游戏,全身上下每个RX都被玩弄的感觉似乎让她很满足。
“你可真是个体贴的好女孩,有你陪着可真好。”
她微笑着亲吻我,把带刺的骨爪轻轻推进我的YD。
这样简单而Y乱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在某个虫巢里,从一名奄奄一息的受害者口中,我们听到了不一样的消息:“你说……那个……蓝眼睛的女孩吗?她……还活着……前天,她被带走了……”
安薇娜欣喜若狂,她拉着我的手孩子般地蹦跳:“我就知道的!我一定会找到她!”
我们开始仔细地搜索附近的地区,在最近的城市废墟里,我们发现了不寻常的虫群行动,它们在市中心的广场周围聚集,我们在附近的一座残存的高楼上用望远镜观察了形势,有许多女孩被带到了那里,大大小小的怪物在她们的每一个RX里凌虐着,但她们的身体都还完整。而在那当中,安薇娜迅速地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在那里,她还活着。”
我们开始商议行动的方案,只要能接触到塔妮莎,我们可以用喷气背包迅速带她离开,但那里有着可怕的东西:王虫。不止一只,那些两层楼高的巨兽在广场四周的街道上来回徘徊着,它能发现隐匿装甲,秘密潜入的方法已经不再可行了。
我们暂时停留下来,静观其变,但第二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们无法等待了。在凄厉的哭喊声中,一个女孩的腹腔被剖开,虫群从她疯狂挣扎着的身体里争抢着内脏,把它们拉扯出来,一片片吞食,只留下已经被性虐变得肿胀的ZG和卵巢,一只长相特别的软体虫子把粗大的器官C进她的身体,注入了什么Y体,她的ZG开始一点点膨胀,很快就隆出到了腹腔外,还在继续增大着,直到变成比人还高的硕大R囊,半透明的R壁下,恶心的Y影蠕动着,最后,在飞溅的血雨中,达到极限的ZG砰然爆裂,似人非人的怪物从女孩血R模糊的躯体上爬起,开始撕咬孕母残存的血R。
下午,另一个不幸的女孩也这样遇害,第二天又有两个,安薇娜已经焦急得哭泣起来:“不能再等了,明天我必须行动,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面前遇害,即使失败,我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别这么绝望,也许还有一个办法。”
我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擦拭她的泪水。
“什么办法?”
她带着惊喜的期待看着我。
“我可以引开一只王虫,让防线出现缺口,你潜入进去救塔妮莎。”
她的眼睛睁得滚圆:“不!绝对不行,你那样和自杀没区别!”
“有区别,你可以救回塔妮莎。”
“但我也不想失去你!”
她抓住我的手臂:“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这么做。”
“我必须这么做,我有我的使命,那关乎人类的存亡,请相信我,虽然我无法向你解释,但我的任务……就是帮助你完成心愿,何况,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回来的呢。”——在这段时间里,我梳理清楚了一些东西:在上一个梦境里,我的潜意识设下了一个迷局,如守墓人所说的一样,梦境会产生抗体,而她就是要找到那个入侵者,确认它,分析它,然后清除它,并把它抵御在以后所有的梦境之外。这就是那个梦的目的,最后她完成了任务,梦境也就此终结。那个隐藏在幕后的我,C纵着梦境的我,篡梦者的神奇血脉,我忍不住要对她心生敬意。她如同一个贪玩的天神,统御全局却又疯狂古怪,而我相信,当情况最危急的时候,当她已经玩够的时候,她会用她的方式扭转乾坤。
但如果我失败了……我也不会后悔,我真心地希望安薇娜能完成她执着的心愿,哪怕只是在梦中。
她抱紧我,泪水从她的脸庞流下,打湿了我的脊背:“谢谢你,琴雅。”
第二天清晨我们开始行动,我们小心地绕过王虫的心灵探测范围,进入预备位置,我潜行登上了一座能俯瞰到广场的高楼,而安薇娜则在对面的另一座楼里守候着。我的枪从窗口瞄向那只巡视的巨兽,头盔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动着,当时间定格在7:00,我扣下了扳机。狙击枪弹激起防护盾的绿光,那只巨兽抬起头,愤怒地咆哮着,四处张望,我开了第二枪,确保它注意到了我,然后我飞奔向大楼的另一侧,启动喷气包,跃向不远处的另一座楼,虫群S动着,在王虫的率领下向这边涌来——一切正在按计划发展下去。
虫群最终包围了我,有翼的怪物冲进了我潜伏的房间,我在楼道里同它们周旋着,尽量拖延时间,安薇娜必须从她的位置绕到没有王虫的缺口,然后潜入内层的区域。为了不引起虫群的注意,那没法太快。
当它们最终抓住我,带着我飞向地面,扔在那只丑恶的巨兽面前时,我给了它一个轻蔑的眼神,闪着幽光的骨刃切碎了我的装甲,我咬着牙等待着: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把戏。
灼人的针剂注入了我的茹房和XR,轮J的盛宴开场了,那些带刺的粗大器官C进了我的每一个RX,把她们撕扯得鲜血淋漓,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想让我的惨叫声分散安薇娜的注意力,没关系的,不是第一次了,其实并不比上一个梦境更痛苦,而我每多拖延一分钟的时间,安薇娜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血腥的轮暴并没持续多久,也许王虫也意识到不应该离开岗位太长的时间,它抓起下身流淌着粘稠血酱的我,用触手把我高高举起,一支锋利的爪指刺进了我的G门,探入腹腔深处,我能感觉到柔嫩的肠壁被刺穿了,它继续抠挖着,鲜血从被拉扯成薄薄一层的菊门里泉涌而出,它正在从里面撕开我的肠道,那并不算特别痛,却让人感到深深的恐惧。最后,肠道和G门被完全切断开来,它夹起那截肠子的断头,往外慢慢拉扯,粉红色的肠道像排便一样从G门往外流淌着,变成悬垂在身下的七八呎长的湿滑软管,异样的摩擦感和腹腔被排空的感觉让我甚至觉得有几分兴奋,但它究竟想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