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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王的极品情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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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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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

    烈半挑眉,似笑非笑地说:“我以为你也发现了我们之间独有的吸引力,才给了我们关系进

    一步的提议,但你,并没有你性格表现出来的勇敢。”

    范赛尔哼哼冷笑,讽刺道:“是

    你自大了吧,我不记得有给过你什么暗示!”吸引力?什么东西,难道她偶然因为一个男人

    吻她对那男人有了反应就是吸引力?是个男人那样吻她没有反应才不正常!

    “暗示,没

    有吗?”罗烈在她耳边轻轻低笑,低沉的嗓音性感暧昧:“宝贝,我本来还期待我们有个完

    美的游艇之夜……”

    范赛尔受惊似地跳了起来,不顾杯子打翻在地,极想极想在男人可

    恶嚣张的脸上甩上一掌,但看到他戏谑的眼中冷峻的光,还有眼角余光扫到接近的保镖,她

    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紧握着两手她直接冲进休息室,扑到沙发上,用垫子压着头,

    极力忍着想放声尖叫的冲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遇到他?这无赖色魔下流胚子

    ……这样的追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许久许久,一双手拿开了她的垫子,简心在她

    身边坐下,柔声细语地说:“怎么啦?”

    范赛尔两手C进头发里,用力揉了揉,哀怨地

    看看简心,苦闷地说:“简心,我完了!我竟然喜欢上了韩君培以外的男人。”不是开玩笑

    ,虽然讨厌那人的进攻方式,但每次见面都发现那人对自己的影响不止是一点点。

    简心

    漂亮的丹凤眼瞟了瞟门口,困惑不解地问:“刚才外面的那男人?你认识他?”

    范赛尔

    苦闷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才不要认识那色魔。她又用力揉了揉头发,一双美眸无助地看着

    简心,指望简心帮她想个办法来逃离那人对她的引诱。对,引诱,他再出现几次,她一定会

    动摇。

    简心歪着头想了想,笑:“不错啊,那是男人中的极品,你还真有眼光。”

    “去!”赛尔朝她扔了个垫子,苦笑:“人家很烦啊,你还和人家开玩笑。”

    “哎,真

    的不错啊!你知道我一向就觉得韩君培不适合你的,这男人不错,给自己一次机会,和他发

    展一下啊!”简心过来揽着她,出谋划策。

    范赛尔白了她一眼,无奈地摇头:“花痴,

    发展什么,他有未婚妻的,他只想我做他的情人。何况即使他没有未婚妻,我也还有君培,

    我不会做对不起君培的事。”

    换简心白她一眼:“你那么忠于韩君培啊,真是伟大!哎

    ,做情人呢就不能做了,我们范大小姐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去做地下情人呢,你同意我还

    不准呢!喜欢他也没有什么,人偶尔被诱惑一下也算调剂生活吧,只要别放真心下去,有一

    天幡然醒悟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嗯!”赛尔看着简心拿了衣服出去,闭上了眼睛。

    诱惑,这绝对是诱惑,她目前的缺点就是没有足够的力量抵御来自罗烈的性感诱惑,她需要

    依靠外力,君培,她的爱,来共同抵御这种诱惑。

    赛尔拉着韩君培逛街,逛了一条

    又一条。弄得韩君培奇怪地看她:“范赛尔,你有什么事你就说,我累了。”说着在路边站

    住了,不想再走一步。

    “君培,我们交往了几年了,你觉得我怎么样?”范赛尔轻咬下

    唇,有些气恼自己的同时也气恼韩君培,都拉他看了许多婚纱影楼,金店首饰店,却不开窍

    。

    “很好啊!”随意的说着,韩君培又掏出手机看了看。

    “我们结婚吧!”范赛尔

    再也忍不住兜出目的,如果简心知道她用这样的方法来抵御诱惑,不气死也会极度内伤。

    “结婚?”韩君培错愕着,手上的手机啪地失手掉在地上,甩出了电池。范赛尔赶紧弯腰

    去拣,心里的失望却冉冉升起,她的提议错了吧,韩君培没想和她结婚,他脸上的表情是惊

    愕而不是惊喜。赛尔心中有些苦涩,这就是她爱了三年的人?这表现怎么也伤了她的心。

    她低头装上电池,还没开机,韩君培已伸手抢了过去,粗声说:“我来。”

    范赛尔再

    次敏感地伤了心,强笑着问:“没摔坏吧?”

    韩君培低头开了手机,听着开机铃声响过

    看着渐渐显出的画面,才松了口气:“没有。”

    范赛尔看着手机,新款的金属三星直板

    机,机身上缀着一颗半心形的玉石挂坠。很漂亮的手机,却不是她买给他的银色翻盖摩托罗

    拉。

    “你刚才说什么?”韩君培将手机小心地C进口袋后问。

    范赛尔笑笑,被这小

    C曲弄得什么心情也没有。看着路边明亮各异的橱窗和来往拥挤的行人,突然就想被蒸发掉

    ,这样或许就可以收回刚才的话。

    “结婚吗?好啊,我们也该结婚了。”韩君培白皙的

    脸上突然笑容满面,似乎刚才发火的就不是他,似乎此时的表情才是他真心的体现。

    一句已经后悔的话带动了一段似已僵了的关系,第二天韩君培送了定婚戒指来店里,

    然后往日很忙的韩先生似乎也空闲起来,开车带赛尔看起房子,家具来。消息不胫而走,赛

    尔只好笑对,打起精神来一一应酬。

    范父送了一幢别墅,范妈妈送了一张车,哥哥包了

    个特大的红包送了来,干爹开了张支票,凌姨承诺婚礼可以在“凌志”号上举行,还可以借

    他们一个月做蜜月旅行。韩家没有表示,范赛尔也不敢要求他们表示。韩妈妈说出国治病,

    韩妹陪同,说结婚时会赶回来。

    订婚后,韩君培似换了个人,变得殷勤体贴,也主动陪

    赛尔参加宴会,似学习融入赛尔的生活。韩君培喜气迫人,天天笑容满面,让赛尔的朋友都

    刮目相看。而他们两似互换了性格,往日多动活泼的范赛尔却一天比一天沉默,简心还开玩

    笑问她是不是患了结婚综合症,而赛尔对此却是沉默地笑笑,依然什么都不爱说。

    商会

    熊主席签了个大单合同,恰逢太太生日,搞了个宴会庆祝双喜临门,就在熊家大别墅举行。

    范赛尔是熊太太的忘年交,也在邀请之列,才和韩君培商量,韩君培就一口答应。

    赛尔

    穿了一条蓝色斜纹几何形领的连衣裙,一双粉蓝色的近平底的鞋,尽量让身高和韩君培相衬

    ,栗色的卷发也散披着,小小珠扣的钻石耳环,若隐若显她极力的低调。挽着一身白色西服

    的韩君培进去,才看见那人就后悔了,要不是熊太已经看见她迎上来,她真想转身就走。

    由熊太拉着她过去,那人魁梧的身躯优雅笔直地站在人群中,端着酒侧耳听着熊主席的话

    ,那认真聆听的样子也显得与众不同。赛尔微微叹服,这人确实是做领导的料,只看这架势

    ,绝对的尊重,说的人不死心塌地的折服是不可能的。依然是他风格的深蓝色挺括西服,深

    灰色的宽纹领带,嚣张地张扬着他的高高在上。其实罗烈已经够内敛了,只是赛尔看不惯他

    随时随地的笔挺西服,才恨屋及乌。

    “赛尔,这位是罗烈罗先生,他打算在我们这投资

    。”熊太太热心地介绍着。

    投资?赛尔脸上挂满了讽刺的笑,心道熊太你要是知道他做

    什么,保证你晚上睡觉做噩梦。

    “赛尔,我们又见面了。”罗烈的眼睛扫过她挽在韩君

    培臂弯中的手,波澜不惊,平和地问候。

    “你们认识?”几道各异的目光纷纷看向赛尔

    ,她笑笑搪塞:“朋友的朋友,见过。”

    罗烈半挑眉,也不戳穿,看了眼木然站在一边

    的韩君培,微笑着问:“这位先生是?”

    “我未婚夫韩君培,我们快要结婚了。”范赛

    尔挑衅地扬起下颚,手抱紧了韩君培的手臂,身子也下意识地靠近韩君培,无声地张扬身有

    所属。

    “哦!”罗烈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很快很快,让看见的赛尔几乎以为

    那是错觉。

    有端酒的侍者路过,罗烈顺手取下一杯酒,递给韩君培,坦然地说:“韩先

    生,恭喜你们啊!”

    韩君培礼貌地接过酒,迷惑地看看他,罗烈举杯一饮而尽,扬扬眉

    ,微笑着看着韩君培。韩君培端着酒,却没喝,赛尔夺了过去,瞪了罗烈一眼:“君培会酒

    精过敏。”

    “哦!”罗烈唇角淡淡的一撇,耸耸肩:“对不起,那我喝吧!”他说

    着径直伸手从赛尔手中拿过酒杯,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赛尔的手,激起她轻微的颤栗

    ,他拿过酒又一饮而尽。抿了抿唇,才对看呆了的韩君培微笑着说:“你有一个很体贴的未

    婚妻。”

    “您刚才说到商会对我的投资……”转过头,罗烈无视他们了,拉了熊主席走

    到一边继续他们未完的话题。

    “那个罗烈是什么人啊,嚣张的好像他就是王?”韩君培

    紧蹙着眉好奇地频频打量罗烈,这样强烈的存在感是人都不能忽视他。

    “相信我,你不

    知道最好。”范赛尔真是为韩君培着想,那人的身份,如果不是和凌姨交好,凌姨绝对不会

    让她知道。

    这样的晚会是很无聊的,都是些和熊主席来往的客人和商界一些老板,范赛

    尔懒得和一些人打交道,拉着韩君培坐在后花园乘凉,打算切了蛋糕就找借口回家。

    “

    我们去美国渡蜜月吧,刚好可以去看你妈,她说不能回来一定很难过吧,只有你一个儿子却

    不能参加我们的婚礼……”范赛尔拉着韩君培的手温柔地说,眼睛却没看韩君培,似乎他的

    回答都在预料之中。

    “你不是想去马耳他吗?”正说着,韩君培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

    看,对赛尔笑笑:“一个学生,问我论文的事。”

    赛尔点点头,表示不介意,韩君培就

    放心地走开了。赛尔独坐在凉亭中,外面人很少,但空气很好,她看着韩君培消失的地方,

    不知不觉蹙起了眉,陷入了沉思中。

    “他不适合你!”

    低沉醇厚的声音幽灵似的突

    然出现在她的空间。范赛尔回头,罗烈静静地站在树下,手里夹着半截烟,西服扣子开着,

    一手C在裤袋里,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长时间。

    赛尔瞪着他,直接懒得和他说话,既

    然说不过又何必说。

    罗烈又吸了一阵烟,丢了烟头走过来,赛尔低垂着眼,看到昏暗的

    灯光下他的皮鞋铮亮的有些耀眼。直到他停在她面前,她才嗅出危险的气味,站起来想走,

    但已经无路可逃。她惊恐地抬头看他,他黑煤般的眸子在昏暗中闪着奇异的亮光,死死地停

    在她脸上,而他棱角分明的性感的双唇离她很近很近。她心中突然涌出一种岌岌可危的感觉

    ,绝望地发现了一件事,她是多么的天真,她以为可以借韩君培的力量抵御罗烈的诱惑是一

    件多么幼稚的事。那人只这样站着,对她的吸引力都是无法抵抗的,她的心跳突然间就蹦到

    了极速。

    罗烈一伸手,粗鲁地抓住她的肩头把她拉了过去,就像是一种证明,他将她紧

    紧锁在怀中,他的唇饥渴地吸吮她,他舌上的酒香和刚吸的烟味透过她的舌间传到脑里,让

    她迷糊了。自以为已经穿好的盔甲根本不堪一击,隔着笔挺的西服也能感觉到罗烈燃烧的高

    温,坚硬的男性身躯。她终于知道她的害怕从何而来,从第一次他吻她时,她就害怕了这种

    燃烧了生命的吻,激烈到魂飞魄舞,汹涌澎湃的强烈磁力紧紧地将她吸附着。二十四年来,

    尽管有出位有前卫,但对感官这样强烈狂野的诱惑刺激还是惧怕的。一个界,越过了就可能

    粉身碎骨。

    赛尔的呼吸不知不觉粗重了,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反抗,应该从他的热

    吻中逃出来,君培就在旁边,随时可能回来。然而某种万恶的本能和一瞬间涌过的想法却让

    她忘情地不自觉地反应着,舌饥渴地和他相缠,手也搭上他硬实的胸膛,似乎渴望更多更猛

    烈的撞击。这似乎就是一种表演,和罗烈不是第一次接吻,却胜过每一次,她热烈的反应着

    ,不顾道德礼仪地反应着,似沉迷在他带给她的触感欢愉中。她心里逐渐分不清哪些是表演

    ,哪些是自发的反应,她在心里有些绝望悲哀地想,难道他的强磁她真的无法免疫?连加上

    想借助来支持她逃开诱惑的韩君培也无法抵挡?热烈的吻,她有些迷乱地让自己沉溺于这近

    乎窒息的吻,放纵地享受着他的手他的唇带给她的一波波快感。罗烈绝对是高手,他的吻都

    能让她如此近乎Y荡的反应,如果和他上床,那种快乐应该是颠覆性的吧!赛尔有些迷糊地

    向往,但心底又是绝对的明白,她不可能和他上床。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她爱的人不能

    给她带来如此震撼性的体验,能给她带来颠覆性体验的人她却不能爱,人生难道总是这样充

    满矛盾地错位着?

    然后,罗烈的头突然就离开了,他的手抓住她的手,眼睛乌黑漆亮,

    轮廓分明的唇因为热吻湿润而更显性感。“你不是为逃避我而结婚吧?”他的手故意捻过她

    的结婚戒指然后轻轻摩挲她的手指,唇边挂上淡淡的讽刺。“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口诚实的多

    。”

    赛尔眼神迷离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被戏弄了。苦于双手仍被他

    握着无法给他一耳光,逐火大地用脚在他铮亮的皮鞋上乱踢乱踩一通,无法开口,恼羞成怒

    成一片。

    罗烈放开她的手,将她抱进了怀中,紧紧地抱了一下,在她的耳边斯磨了一会

    说:“下月初我回家,在这之前我的邀请依然有效,你考虑一下。”顿了顿他又说:“别任

    性,他的确不适合你。”罗烈说完头也不回果断地离开了。

    他的话冲击得赛尔的脑里一

    片混乱,他是在关心她吗?还是他听说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她突然打了个寒颤,或许旁人都

    看清了她的婚姻,独她自己身在局中才久久没看清自己的棋势。许久许久她抬起头,毫不意

    外地看见树下换了韩君培站在那里,一脸的莫测高深,Y影下的脸与树影交叉后显得非常诡

    异,看样子,他什么都看见了!

    “君培!”赛尔有些内疚地唤,期待着他的勃然大怒或

    是甩手离去。

    韩君培却笑笑:“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的迷糊,一时的好奇,你贪玩嘛,要

    不大家怎么叫你‘多动儿童’呢!我不在意,我相信你爱的永远是我,只有我!”他脸上的

    笑在树影下显得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君培!”天上的月亮被一块乌云遮住了,凉亭里

    一时一片黑暗,赛尔不明所以地打了个寒颤,双手互抱,抱紧了自己L露的臂膀。

    临近婚礼,赛尔更是一天比一天沉默。简心憋不住拉她邀上一大堆朋友去k歌,说要给她做

    单身告别。

    赛尔坐在一边静静地看她们喧闹,直到安西元进来。安西元一条破破的牛仔

    裤,一件花格子衬衫只扣了肚脐上的一颗扣子,懒散的样子看上去有些颓废。赛尔看了他半

    天,自然没忽视他脸上淡淡的落寞。那么熟的朋友,他的表情出卖了他。

    “西元!”赛

    尔半挑眉,“骑车来的?”

    安西元点头,眼睛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拽拽的样子痞气

    地笑:“想飙车吗?”

    赛尔微笑,一整晚第一个笑脸:“好啊!”

    简心在旁听见受

    不了地叫道:“别那么疯,你穿裙子呢。”

    赛尔抛了个媚眼给她:“我有办法解决的。

    ”她拉着西元跑下楼,一张很拽的黑色摩托车静静地停在场中,嚣张地占着两个车位。

    安西元解下头盔,抛了一个给她,眼睛嘲讽地落在她高光缎面的印花裙上,挑眉笑道:“单

    边?”

    赛尔白了他一眼,抬手上掀,在裙子的侧边撕了一条长口,然后一抬腿,美腿划

    个半圆跨坐上西元的车,挑衅地看安西元:“一起还是我自己来?”

    安西元目瞪口呆,

    半响吹了个口哨:“范赛尔,你真不想考虑我吗?我和你才是最佳拍档。”说笑着,还是跨

    上摩托车,油门一加,出了k歌会所,就一路加速。

    夜间的公路是迷人的,摩托车在车

    灯与车灯之间穿梭,赛尔双手搂着安西元,没戴头盔,任栗色的长发被吹得迎风飘扬最后纠

    结。公路在不断延伸着,延伸到光亮的尽头,最后缩小到只有车前灯那么宽。

    “西元,

    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空旷的上山路,赛尔突然歇斯底里地叫道。

    安西元的

    车猛地摇晃了一下,差点驶出山路去,他赶紧拉了回来,找了个宽敞的空地停了下来。“知

    道什么?”他回头看赛尔,帅气的脸上感觉满是心虚。

    范赛尔眯笑着看着他,直到直到

    安西元的冷汗冒了满脸。她突然大笑起来:“安西元,你真是可爱,和你开个玩笑,你紧张

    什么。下来,换我带你。”她径直拉下安西元,又改了主意:“在这等着,我一会下来接你

    。”赛尔戴了头盔,加了油门,一路狂飙上山,只想朝前冲,一直冲到世界的尽头,然后画

    个完美的弧线,让一切归零。

    到了山顶,寂静的夜空,伸手仿佛可以摸到月亮。赛尔丢

    了头盔,站着,眼泪慢慢就滑了满脸,为那人,第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迎风独立着,山

    风吹得衣襟猎猎作响,发丝早已经纠结得不成型,她看着山下万家灯火,俯瞰睨视红尘众生

    ,心慢慢平静了。不知怎么想起那王一样的罗烈,他不经意流露的孤独是源于这样的高高在

    上吧。突然的顿悟,一些细小的细节,他们某些方面惊人的相似。想起他说的话,她有些失

    笑,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吧,那他的承诺已经无效了。即使有效,即使他们之间的吻和特殊的

    吸引力令她动心,她也不会去做他的情人。

    赛尔平静了情绪下山,半道上捎上正惶恐不

    安走上来的安西元,赛尔一句:“对不起!我总算治愈了我的婚前恐惧症。”释然了安西元

    的紧张。到家时,她将头盔丢还给安西元,无视他的欲言又止,转身边打哈欠边走:“安西

    元,改天再找你飙车。”

    婚礼如期举行,金融界富绅范家嫁女,场面怎么也要拉风

    吧!婚车是加长的黑色豪华林肯,一色的新款敞篷保时捷迎送宾客是开车行的萧铁友情赞助

    的。婚礼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丽晶宫举行,收费之昂贵令人咂舌。刘已扬设计的婚宴厅,全一

    色的粉色玫瑰,繁华浪漫地开了满厅。

    范赛尔静静地坐在酒店十楼的休息室,静静地在

    里间坐床上静候婚礼的开始。镜子里是一张绝美的容颜,谁都知道女人穿上婚纱的这天是最

    美的,镜子中的她美得耀眼。顶级的布料,精致的手工,奢华的珠宝配件,名家的经典设计

    ,凌姨的大方慷慨赠送,打造出一个富贵性感的新娘。抚摸着白纱面料上刺得金色刺绣,完

    美的做工,她忍不住叹息暴殄天物啊,这漂亮昂贵的婚纱实在不应该只穿一次。

    窗外看

    下去,只能看到远处草坪模糊的来往宾客,想象中也应该很热闹。范家虽然不是只手可以遮

    天,但世袭的富贵人家,政要宾客也应该结交得数不胜数。

    范赛尔玩着手上的订婚戒指

    ,白金的戒指远没有她食指上镶钻的指环闪亮。这就是交往五年来韩君培送的最贵重的礼物

    ,她不想去想后面含的意义,很单纯地盯着。

    简心款款走进来,一袭白色的短绣花旗袍

    衬得她的脸她的短发圆脸端庄可爱。“韩君培快来了吧,这人性子怎么那么慢,结婚也不积

    极。”她皱眉轻微地抱怨。

    范赛尔微笑:“应该出门了。”她伸手帮简心溢出唇的口红

    抹去,淡淡地说:“有一段时间你要自己管店了,辛苦了。”过了今天,她怎么也要离开一

    段时间来平息即将而来的新闻吧!

    简心不在意地白了她一眼,笑:“少来这一套,我自

    己管店的时间还少啊,别一副缺了你地球就不会转的表情。”

    范赛尔若有所思:“的确

    ,地球缺了谁都会转,人生没有我并不会有什么不同,我,或许还是太自负了。”她自嘲地

    一笑,摇了摇头。

    简心瞪瞪她,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你最近怎么那么奇怪,说的话我

    越来越不懂了,受了什么刺激啊?”

    赛尔泰然自若地回答:“很快你就懂了,只是不准

    同情我。”

    “同情你,你不同情我就好了,看你这奢侈的婚礼,有谁敢同情你!”简心

    嘻嘻地笑,心里却有些不安起来,这样异常的赛尔是她所不认识的。

    婚礼即将开始,所

    有人才意识到不对,新郎一直没有出现过,于是混乱开始了,电话打不通,以为出事了,派

    人到处去找。消息传到休息室,一屋子的人顿时惊慌失措,面面相窥。

    正乱着,范赛尔

    微笑着站起来,声音不大却让满屋的三姑六婆,亲朋好友血色尽失。“别找了,他不会来了

    。如果我没猜错,他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

    “这是怎么回事,范赛尔?你们吵架了?

    ”范妈妈一脸的震惊,声音如同尖叫。

    “这是一个很俗的故事,妈妈,你不会真的想听

    。”赛尔同情地看看母亲顿时尽失颜色的脸,有些不忍,妈妈没有伤害谁,不应该受这样的

    屈辱,可她又有什么错,该受这样的委屈。

    “赛尔?”简心心痛地叫,这样的赛尔,无

    奈倔强屈辱的表情是和她做朋友那么多年从没见过的。

    “我下去解释一下吧。”赛尔拎

    起婚纱,朝简心笑道:“朋友,和我一起吧,我怕半路被这些裙纱绊倒。”

    “赛尔,赛

    尔。”简心头一次深刻地体会了中文不知所措的意义,而且永远不会忘记。

    礼堂里三三

    两两站着的人看见了孤单的新娘和呆呆的伴娘走上礼坛都有些吃惊地停住闲聊,呆呆地看看

    她们,刚才的纷乱已经让他们知道新郎的失踪,正议论着。

    赛尔深吸了一口气,站到司

    仪的话筒前,笑了笑,说:“各位亲朋好友,各位尊敬的来宾来客,你们今天来是参加我范

    赛尔的婚礼,我非常非常感谢。我非常不想说下面的话,但我不能不说。各位,对不起,我

    很遗憾地告诉大家,没有婚礼了,由于某种原因的发生,婚礼取消了……”

    现场一阵静

    默后开始混乱,赛尔笑笑,拉着仍然不知所措的简心从侧门下了礼坛。七转八转,转到酒店

    后门,一张计程车静静地等着。

    新郎临阵脱逃,婚礼被迫取消。

    宗正宽的车刚

    到酒店,被迎面而来的安西元截住了。一身粉色礼服的安西元一张脸气得通红,头发乱七八

    糟,只差用怒发冲冠形容了。

    “我发誓我会杀了那家伙,我发誓我见他一次扁他一次…

    …”安西元被愤怒冲得昏了头脑,都已经杀了怎么还可能见一次扁一次啊!

    “怎么回事

    ,你差点撞到我车上?”宗正宽下车有些气恼地揪住他,他看上去不太正常。

    安西元转

    过眼,才认出宗正宽,他一下抱住宗正宽,声音嘶哑地说:“阿宽,你来得正好,快,想办

    法帮我找到赛尔,我怕她做傻事。我真不知道那家伙这样卑鄙,对不起,对不起……”

    宗正宽忍住想给他一拳的冲动,厉声喝问:“出什么事了?”

    安西元反应过来,大叫道

    :“韩君培那家伙逃婚了,没有婚礼,赛尔也不知去向了。”

    宗正宽闻言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有事迟到了一会,错过了惊变。那骄傲的女人,如此的打击,他心中只想想就疼成一

    片。“上车。”直接开到了警局,上月帮他们打赢得官司分文没收,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人家

    还人情。

    还好酒店附近有摄像头,调出查看,一张停在后面的计程车比较可疑,七查八

    查,最后确定范赛尔和简心进了夜总会。宗正宽抹了一下汗,放下一颗心,拉着安西元直冲

    夜总会。

    小柯开始还否认赛尔来过,宗正宽板着脸说要打电话给警察局长来扫黄他才一

    脸惊慌地把他们带到赛尔开的房间。

    简心看见他们舒了一口气,宗正宽看见范赛尔只是

    喝多了爬在沙发上睡着,也松了口气。拉着简心出去问:“到底怎么回事?”

    简心无奈

    地笑笑:“韩君培的报复,他的妹妹和赛尔是同父异母,他说是为妹妹讨回公道。阿宽,我

    是不是很天真,今天之前我都无法相信我会有这样一个Y险的同学,三年甚至更多,他竟然

    隐瞒了所有人,这样恨一个人不累吗?”

    宗正宽无言地拍拍她的肩,拉着她走进去。赛

    尔不知什么时候又爬了起来,正给自己和西元倒酒。

    “西元,没你的事,你再说一句对

    不起我就没你这个朋友。”赛尔醉意朦胧地嚷着,一手用力拍在西元背上。“只不过丢脸而

    已,没什么大不了啊!如果我怕的话,也能让婚礼继续进行,打个电话,你,还有你阿宽等

    等,你们会让我孤单地站在结婚礼坛上吗?……我只是想最后成全韩君培一次。他处心积虑

    ,为的就是范家丢这样一个大脸。”嘻嘻笑着,她攀着宗正宽的肩,嚷道:“我这样成全他

    ,他也不会感激吧!三年,我以为他多少会有点感动,多少会觉得有点下不了手,我甚至还

    给他机会以捉J的方式分手,但他不,嘿嘿,恨能让人改变啊,那么有洁癖的一个人,还是

    脏了自己的手……”

    一杯酒灌了进去,大半泼出淋在没换的婚纱上,洒在性感暴露出的

    胸上,有些凄艳妖异的美。

    看看有些担心地坐在她身边的简心,赛尔拉着她的手反过来

    安慰她:“简心,你别愤愤不平了,那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我不在乎,我有个除了有钱就

    是有钱的老爸,还有个很有钱的干爹,以后大不了再找个有钱的老公,那些对我来说都不值

    一提。我只希望这些钱能消了他的怨恨,给她们一家以后的生活有足够的保障。”

    赛尔说着笑着又喝了一杯酒,斜着眼对西元笑:“安西元,如果你是韩君培,你怕

    不怕我报复?”

    西元陪着她喝了一杯酒才摇头:“你不会,你如果胸襟那么小的话你也

    不是我安西元的朋友!”

    “哈哈!”赛尔笑着一拳击在他腿上。“安西元,如果你是怕

    我报复任如卉而故意激我的话,我还是当你是我朋友,毕竟你也受伤了。”

    “任如卉!

    ”简心目瞪口呆后凶恶的目光剐向安西元:“你早知道他们在一起为什么不说?”又是一个

    刺激,简心一晚听到的“不知道”太多了,多得要不是看在范赛尔受打击太大,早和他们翻

    脸了,他们有没有当她是朋友啊!什么秘密都不告诉她!

    安西元内疚地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做,如卉说他们已经分手了……”

    “阿宽,你以前老笑韩君培迂腐

    ,你如果知道他做的事说的话你就会对他刮目相看。”赛尔又吊上宗正宽的肩膀,醉意朦胧

    地笑道:“韩君培留给我的信说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你不是以为所有男人都围着你转吗?你

    是黑社会大哥的干女儿,你有钱有势,你有千金豪宅,你买得到爱情吗?你报复吧你报复吧

    ,你也只能报复了。闹吧,闹吧!你这个弃妇,你闹我只会看不起你……”

    “妈的!”

    西元爆了,一杯子酒全摔到地毯上,怒骂:“这个懦夫。”双手拳握得咯咯作响,内疚地不

    敢看赛尔。

    “我会报复吗?我该报复吗?”赛尔嘻嘻笑着摇晃宗正宽的肩,嘻嘻笑着又

    自问自答:“我不会,我也不想,我范赛尔平生最不会做的事就是自降身份。他也不想想,

    他值得我报复吗?”她抓了酒瓶一一满上,举杯笑道:“来,朋友们,要同情我就喝酒,喝

    痛快了我明天就什么事都没有,喝不痛快我,明天我就活不下去了。”哈哈大笑,依然一杯

    饮尽。

    安西元和宗正宽对视了一眼,舍命陪君子了,大不了明天都翘班,他们三的友谊

    有一半是喝出来的。

    “明天起,我的名声算是完了,背一辈子弃妇的名声,朋友们,好

    可怜啊!”范赛尔喝得醉眼朦胧,托着昏沉沉的脑袋,想了想问:“要是我以后再也嫁不出

    去了,你们会不会可怜一下我,娶娶我啊?”

    “我娶你!”西元阿宽一致地叫道,叫完

    两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些尴尬。

    “谢谢!”范赛尔傻笑着,又给两人倒酒,“喝吧,喝

    吧,有你们做后备,我心里开心多了。喝完我们跳舞,不能浪费这婚纱吧,凌姨的一片心意

    ,很贵的!”有些遗憾,这美丽的婚纱就次糟蹋了!

    宗正宽,安西元,简心第一次见识

    了范赛尔的酒量,往往喝完了一轮他们以为她已经不能再喝了,她却稍稍停了一下,又叫小

    柯拿酒。安西元早喝得爬下了,简心也歪倒在一边,只有宗正宽还稍微清醒着,静静地斜倚

    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范赛尔,头痛地想她该醉了吧,她现在需要的不是酒,而是睡一觉,依

    她的性格,睡一觉起来容易海阔天空。

    范赛尔的婚纱早在跳舞时嫌麻烦,叫小柯拿剪子

    来剪了一大段,此时斜坐着,双足赤L着摊在沙发上,一个慵懒的美人。她手里还拿着酒,

    喝倒了所有人已经没有叫陪的兴致。宗正宽有些心痛地看着她望着顶墙上的迷离样子,无法

    移动,他们太熟了,熟到他知道此时任何的同情都会让这女人崩溃,而他最不想的就是看她

    崩溃。从第一次看见她,他就喜欢这个女人自信的笑,和他见惯的那些有钱的女人相比,她

    纯洁的像个天使,这也是这么多年,尽管知道她有爱的人他也在她身边的原因。仅仅做朋友

    ,能看见她就觉得幸福。但现在他后悔了,应该从第一次见面后就疏远她,那么此时他就能

    肆无忌惮地来带走她,给她一个新的开始。此时和她那么近,却感觉很远很远,他悲哀了,

    这样的机会都无法靠近,那么从此后只会越行越远。

    门不知道何时突然开了,宗正

    宽醉意朦胧中一开始以为是小柯,但集中视线焦点去看,不是小柯。来人很高大,挺括的背

    影遮了房内大部分的光。他在赛尔沙发边站着,一手夺去了赛尔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宗正

    宽看见了他的脸,那样一张脸即使在醉意中也能让人发寒的脸,眉毛紧拧着,脸色铁青,他

    放酒的同时黑煤般的眼睛扫视过房间,遇到还有一丝清醒的人,宗正宽的眼睛时,他停了一

    下,微微点点头,说:“赛尔我带走了。”说完,俯身抱小孩一样将范赛尔抱了起来。宗正

    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去,无法反抗,那男人的口气和态度就是命令,霸道的知会他一声也

    不过是出于看他还清醒的礼貌。王一样的高高在上,霸道嚣张强硬,这样的男人会是范赛尔

    的克星,宗正宽迷迷糊糊地想,心中的弦放下了,憋了眼枕着他腿睡着的简心,虽然腿已经

    被她睡得麻木了,但也懒得移动,睡吧,今天一天真够长的。

    头好痛!

    范

    赛尔还没睁眼就捧着欲裂的脑袋轻声呻吟,这就是一夜放纵的代价,她自嘲地想。比起心痛

    ,这头痛似乎有过之而不不及,这样也好,可以暂时转移目标。

    睁开眼,有一瞬间还以

    为在做梦。顶墙宽敞的差点以为没边,窗开着,淡黄色的窗纱,遮着巨幅的落地窗,轻轻荡

    出窗外隐约可见的绿色。

    柔软宽敞的大床,贴身轻若羽毛的高级蓝色丝质被褥,范赛尔

    呆怔了一下,猛地掀起被褥,婚纱不见了,一件白色蕾丝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完全呆了,这

    是什么地方,谁帮她换的衣服,谁帮她洗的澡?搜索模糊的记忆,影影绰绰,一双强硬的手

    臂,一个很安全很宽阔的温暖胸膛,一路抱着她,听她梦呓的诉苦,耐心地轻抚她的发,温

    柔地将她抱进浴缸……一个梦,她被酒精熏昏的脑袋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梦,现在,发现梦都

    真实上演了。

    “啊……”她所能做的就是拥着被歇斯底里地狂叫。

    几秒钟后,卧室

    门被打开了,慌慌张张冲进一个人,看见她坐在床上,半L着肩,春光半露,吓得又跳了出

    去。

    “罗烈,叫罗烈滚出来,我要见他。”范赛尔看见小伍惊慌失措退了出去,歇斯底

    里的又大叫。

    抱着昏沉沉的脑袋呆呆地坐在床上,范赛尔直到罗烈迈着悠闲的脚步走进

    来才发现自己将自己置于了一个极劣势的环境中。

    看床前那人,即使是便装,也穿出他

    独特的风格,一件粉蓝色的棉质衬衫,一条深咖啡色的休闲长裤,轻便的布鞋也没影响他丝

    毫的贵气。闲闲地站在床边,肆无忌惮的眼神,半挑眉:“你找我?”平淡的语气似乎就没

    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反而是范赛尔,呆呆地看着他半天才想起继续歇斯底里地叫:“即

    使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做你的情妇,你死心吧!”

    罗烈扬眉,愕然了

    一会,嘴角充满了笑意,黑眼睛里也充满了笑。“很好!我很幸运见到的依然是范赛尔,而

    不是一个泪流满面自怨自哀的女人。”

    罗烈这样的笑容赛尔第一次见到,很温暖的感觉

    让她心慌地抓起一个枕头抛了过去:“滚,谁给你的权利把我带到这儿,我不需要任何的怜

    悯。”

    罗烈只是退后一步,任枕头落到脚前,微微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说:“没人会怜

    悯你,在我这儿更不会,比起生命,感情只是生活的调味剂。我带你来,只是想给你一个不

    会被人打扰的空间,我认为比起怜悯,你更需要这个。”他说完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回头又

    说:“你想在这呆到什么时候都可以,除了你需要,我保证没人会打扰你。”

    范赛尔看

    着他走出去,礼貌地带上门,她徒然地倒回床上,闭上了眼睛。头痛的依然强烈,却心安理

    得起来。那两人真以为他们这样走了就可以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吗?赛尔苦笑,她是不会

    报复,但他们就真的能心安吗?清高的韩君培,卷走了她所有的礼金,变卖了她的房子,他

    真以为他做得天衣无缝吗?算了,算了,一切都不计较了,看在她妹妹的面上,她什么都不

    计较了,比起她,他们是应该恨她的。

    迷迷糊糊赛尔又睡着了,一觉睡到下午,爬起来

    看到窗外的霞光,忍不住又过去倚窗而临。桔红的霞光,一片片的红云,把天空织成七彩的

    锦缎。赛尔从小最爱的就是晚霞,一点点的在天空没去,有些凄美却动人。她痴痴傻傻地看

    着,忘了尘世,忘了俗事,身上轻轻柔柔的晨褛也披上了霞光,有种想和朱霞一起舞动的冲

    动。看够了晚霞,才参观这大得变态的卧室。在看到罗烈那身奢侈的行头后,本以为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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