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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红杏(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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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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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偏偏我又不想失去他这么个客户!娘的,钱赚得完吗?大不了再去开发一个大客户,何必这么危险在这一棵树上吊着呢?我也时常这么劝自己,可每次都只是想想却不能真正下决心和王南决裂,有很多事很多道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钱这东西,比白粉还容易让人上瘾,要想戒掉,怕是比戒毒还要难上百倍。

    再一次走出王南办公室,我站在走道上并未下电梯,人在他乡,遇到这种事儿无处可诉,心里堵得慌闷得慌。杨扬,颜茹,要是你们在身边就好了。

    这个时候,能有个人聊聊那多好啊。不求她为我排忧解难出谋划策,也不一定就要说说这事儿,但求能聊聊天说说话缓解一下心中的苦闷,当然,这个人得是个女得才行,跟男同胞聊不起作用。

    我走进了刘飘忆的公司,她公司的前台小姐都认得我了,还跟我笑着打了个招呼。

    刘飘忆不在,又只有田甜一个人。这会儿她干嘛去了呢?童强还在层里吵架,难不成这老女人又有了新的目标开始了新的征程?还是她本来就是普遍撒网,童强只是她网上众多被卡住的其中一条鱼?

    “好久没见你了,今天怎么想到我这儿来坐坐?”田甜自己倒了杯茶给我。

    “想来就来了,你不是都说了嘛,好久没见了。”我接过茶放下,“最近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气色不错。”

    “你就别哄我开心了,自己的事儿自己知道。我这气色能叫不错?你还不如说是想我了来看看说不定我会开心些。”她露了个笑脸。

    “我可不敢说这种话,要让阿忆听到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她听不到。”田甜声音幽幽的,“你也看到了,她不在。就在你进来前不久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她现在出去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你别多想了,也许是工作呢,有可能是客户打电话叫她出去。”

    “客户打电话她都会带上我,你别劝了,大家都这么熟了谁还不了解谁吗?”

    “那她难道公司不用管的?经常不在公司怎么运作?”我不解的问。

    “你见过哪个老板天天呆在公司的?花钱请了那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如果自己做老板还要天天上班那还不如去给别人打工呢。”她用一种你怎么这么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我被她的话语惊得有些找不着北,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原来有钱人是这么干的!原来老板是这么当的!

    这才叫境界,我,还差得远呐,不是一般的远,足足够大圣爷翻上俩筋斗云的了。

    “在深圳时就这样……”她那样子又要陷入回忆了。

    “那你们怎么不就呆在深圳,干嘛要来北京呢?”我赶紧问,怕她又来那一套忆苦思甜,喋喋不休的诉说以前如何如何。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

    “上次?没说。你什么时候说过?”我记得上次她就光说了些感情上的事儿,没扯到工作吧。

    “哦,那就是我记错了。阿忆现在是香港人,她在深圳有次生意失利,回香港找了个很有名的风水师帮她改运,那个风水师说她的命里有富无贵,有深圳开始的时候会混得顺风顺水,可深圳没贵气。要她往北边来,到京城沾点皇气,才压得住她的财气,要富贵相衬。所以阿忆才来北京开了个公司,准备全力发展这边的业务,要做得跟深圳一样好。香港人很信这个的,那边风水师说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上次光深圳办公室怎么个摆法去请救那个风水师就花了八万八千八百块港币。”田甜说这些的时候胸脯随着吸呼和语气一动一动,夏天的衣服比冬天本来就薄,今天又正好是个艳阳天,所以她穿得就有些暴露,那洁白的肌肤让我有些目炫,波涛汹涌似要破衣而出,我甚至能想像得到那圆圆鼓鼓的两团R里面到底有多少的能量与激情。

    我下身起了反应,下意识的吞了几下口水。可惜啊,这能量与激情都与我无缘。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不正,田甜停止了说话,用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我碰了一下她的目光,有些心虚的说:“是啊,香港人都信那些。”

    “其实我以前有男朋友的。”她突然间说了这句话,让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痴痴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又说。

    “什么?”我只是下意识的问,非不是想问她到底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

    “你、在、想、我。”她一字一顿的说。

    “开玩笑,你别乱说。”

    “不想我你来这儿干嘛?刚才眼睛往哪儿看呢?咽什么口水?茶几上不是有茶吗?看到你那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想了就想了呗,有什么大不了。难道我还没有让你想的资本吗?不是我自负,真的,只要我往街上一站,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有信心的,你别摇头也别笑,公司里有好几个男人都想打我的主意呢,只是不敢得罪阿忆,偷偷的想想而已,不敢有什么动作。哼,一群没用的东西。”

    我怎么感觉田甜这话似乎有点什么意思,最后一句话像是在骂她公司里的那些人也像是在说我,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本来过来找她聊聊天是想缓和一下自己紧张压抑的情绪,没想到刘飘忆不在,她倒先诉了苦,然后突然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说出了这么一些极具诱惑力的话。

    难道她意有所指?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的话,只能沉默,只能苦笑。

    “我想问你个问题。”她说。

    “问吧。”

    “你爱阿媚吗?我想听真话。”她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茹房微微倾向一边,刚好下面又有她一条手臂拦着,显得异常的大而饱满。

    我看着又咽了一下口水,“爱吧。”

    “你这话说得有些不情不愿啊。”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爱的。我跟她在一起并不在乎她的钱,从第一次就是这样,后来我们就经常来往了。”我没跟她争,只是把事实说出来,由着她自己去分析去思考。

    “其实我也不知道,唉,反正都在一起了,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什么是爱?只要能在一起就是缘份,想那么多干嘛呢,大家开开心心的过不就很好吗?我真的要求不高,可为什么她要这样呢?”田甜又开始感叹起生活。

    我不由得暗里一阵摇头,爱这玩意儿,还真没几个人能搞得清楚的,你我这等凡夫俗子就不必为这个问题C心了。

    “你有没有想过要和我上床?”她再一次问了个很有个性很难让我回答的问题。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王南定下了明晚之约,童强和张蓓吵架,现在刘飘忆不在田甜虽然也发疯了,直截了当这么问我。这让我如何回答啊,说不想,那就是她长得不怎么样,引不起我的性趣,想必这么说她肯定不高兴,说想吧,大家这么熟,最重要的是刘飘忆跟吴媚关系那么好,我真不敢说,虽然心里确实想过,那也不能说啊。

    已经惹上了杨眉那个疯子,我可不愿再惹上第二个疯子。哪怕她长得再漂亮再让我冲动,我也不愿再沾上这玩意儿了,宁可回家在卫生去劳烦五指姑娘,C!

    “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我不敢看她的眼,怕看了之后会迷失自我,到时候可就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悔之晚矣!

    “你闻到酒味了吗?你看我哪次喝酒喝多了的?我只是这么问问而已,又没要你的命,你紧张成那样干嘛?”她笑了起来。

    “我没紧张。”

    “那你不敢看我?”

    “没有,我喝茶。”我抓起了杯子,她一把握住我拿着杯子的手腕。纤细白皙的中指上戴着一只钻戒,光芒闪烁。

    我慢慢轻轻的放下茶杯,笑了笑:“才买的啊,好漂亮。”

    她还是握着我的手不放,我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又说:“结婚戒指是戴在中指上的?”

    她直直的盯着我:“戴在哪根手指上有什么关系?她都出去找男人了,是男人,不是女朋友啊!”她这句话好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神情疲惫下来,“阿迪,你做我男人吧!”书包网 。。

    墙外红杏154 人甜心酸,疯狂痴朝牛角钻

    我今天吃的惊比平日里吃的饭还多,她这么低低的一句话也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当作没听见。

    她看着我似笑非笑不作停留继续说:“这戒指是前天她给我买的,说我们不能注册,所以只能这样子。你知道吗?以前她送过我很多东西,但都没有前天那么郑重其事,我当时真的好感动……我告诉自己,她外面的那些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她爱的人还是我,吴迪,我一直认为她在外面只有女人,可是,就在今天,你来之前,给她打电话的是个男人,是个男人,你知道吗?她在外面不止有女人还有男人!”她说着说着轻开了手,眼神散漫起来,“我真的很伤心,我本来想哭的,却发现居然哭不出来,我现在就像是一具行尸走R……我以前也有男人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子,真的没想到……”

    她停了停,突然直直的盯着我:“阿迪,你做我男人吧!”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一个字没变,只是语气比刚才坚定。

    我哭笑不得,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逗你玩儿的。”她突然又笑了起来,“看看你是不是坐怀不乱。”

    “怀都还没坐呢?怎么能知道乱不乱?”我也笑了起来,语气中有些轻松,但又带着点失落,你倒是再坚持一下啊,只要你再坚持一下下,我可就答应了啊。

    “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她淡淡的说,不痛不痒无喜无悲,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与她无关的事。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回过神,直视着我,两个人都有些迷茫。

    “我们不能……”我喃喃地说。

    “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她问。

    “因为阿忆,因为媚姐。”我没有回避,认真严肃的说。

    “阿忆?哼哼,媚姐?嘿嘿,你以为你的媚姐有多纯洁吗?别自欺欺人了,她在外面有多少人你数都数不清。别太天真了,我告诉你你可能不会相信,阿媚是阿忆的老情人!”田甜冷笑连连咬牙切齿。

    “什么?不可能!”我马上站了起来,不停的摇着头,这根本不可能,媚姐怎么会是阿忆的老情人?绝对不可能。

    刘飘忆和吴媚?这,怎么都联系不到那方面去,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一点点的反常,这太荒谬太没道理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如果不是田甜疯了那就是她恶语中伤,女人在某些时候都会变得很不理智情绪失控的。

    “我就知道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告诉你这是真的,千真万确。”田甜坐着没动,只是抬起头看着站起来的我。

    “不可能。”我还是不肯相信。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坐下吧,好好想想阿媚跟阿忆之间是不是有时候显得很亲密?”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她们两个人关系很好,亲密点没什么问题吧。”我想了想,好像她们两个有时候是很亲密,只不过两个关系好的女人之间动作亲密点也说得过去,我和童强有时候还很亲密呢。

    “关系好亲密点是没什么问题,可你要知道阿忆不是女人,我的意思你明白。”田甜还在笑意不断,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又有什么好笑的。

    田甜的意思我明白,刘飘忆是女人,可她也不是女人,因为她喜欢女人。这么想来,倒也是真的,我倒是没曾想到这方面去,总觉得两个女人之间亲密点很正常,可这其中如果有个女人是同性恋呢?

    不过,我实在想不出吴媚有哪点值得刘飘忆喜欢的,她跟田甜根本就没法去比,是个正常人都会有正确的选择啊?不过有很多事也说不准,刘飘忆和吴媚之间也确确实实关系太好了点,我不是她们肚子里的蛔虫,不能确定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田甜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可她却比蛔虫还清楚我心里的想法,喝了口茶,她还是笑吟吟的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阿媚确实算不上漂亮,又有些人老珠黄,不过……”她话锋一转,人也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轻挑的摸了一下我的脸,“阿忆可不是什么正常人,你千万别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这件事儿。她能喜欢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喜欢老女人呢?再说你,跟阿媚在一起不也没图她的钱吗?那你还不是照样和阿媚上床?难道你内心里认为自己一点都不爱阿媚吗?好吧,就算不爱,可你跟她上床却是事实,你图什么呢?你到底图什么呢?嗯?”

    “我没图什么,就只是跟她在一起而已。”我盯着她。我没有她想的那么势利,钻到钱眼里了,跟吴媚在一起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有欲无爱的感觉。

    “你别激动,我没说你图她什么啊。你会错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说,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别人认为不可能不理解的事,可他们就是做了。”她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双手按着我的肩把我推在沙发上坐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好好冷静的想想吧。”

    “我很冷静。”

    “你还是不肯相信?”她问,复又开始冷笑,刚才的微笑消失不见,“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是个聪明人,一眼就应该可以看出来的,为什么我费尽口舌你还是不肯相信呢?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这种事不是相不相信,我也不会去怀疑,再说了,相信与否有什么意思吗?我又不是媚姐什么人,她的生活有她的自由,我总不能去管她吧?而且,这些也都是你的猜测。”我平静的说,田甜看来今天真是有些疯了,不就是刘飘忆被一个男人叫了出去嘛,不就是跟个男人上上床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前还有过男人呢,这女人,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为这事儿发这么大火还不惜把吴媚扯进来值得吗?有意义吗?

    “阿忆亲口承认了的。”她看着我,冷冷的说。

    “是吗?跟我有什么关系?甜甜,你到底要说什么?”我真有些后悔进来了,今天真他妈的背,不知道得罪了哪路仙神,居然一整天什么事儿都没顺过。

    “跟你有关系,很大的关系。”她又笑了起来,脸如初生的朝阳,光芒四S,似乎正开心得很呢。

    我没说话,喝了口茶,定定的望着她,知道她会继续说下去。这时候不用我C嘴她也会说,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让她说她都会说,哼哼,女人发起疯最是不可理喻,杨眉如此,田甜也是如此。自己和爱人有了裂缝,不想办法修补,却急着把朋友拉进来垫背,带着种要死一块死的Y暗心理,这种人,要不得。

    茶刚咽下,她果然接着说了:“我看得出来,阿媚很喜欢你,她外面有不少男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像关心你一样的关心过他们,或许你不知道,她从来不会给我们介绍她外面男人的名字。那次你喝醉了,阿忆只打个电话说你在北京,阿媚就过来了,你当时不知道,看到你喝醉的样子她有多心疼,都差点哭了。后来,阿忆跟我说,阿媚一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对男人动了真情,她还跟阿忆说,你一个人在北京她很不放心,要阿忆在北京帮忙多照顾你。那天晚上,阿忆还跟我说,阿媚就是对她也没像对你那么好过,她说这话时有种宽慰、担心、还带着吃醋的神情。”

    “是啊,媚姐对我太好了。”我没想到喝醉之后居然还有这些事,吴媚从未向我提起,想到她说要送房子给我,想到我接受她送衣服时她开心的样子,想到我发脾气时她温柔的哄我,只感觉心里有各种滋味都有,繁杂得无以复加。

    我突然间情绪非常低落,有一种想要去长沙看看她的想法,或者直接就过去跟着她吧,天天在一起,不用在北京这么累,她也不用那么担心。想到明天晚上可能就会失身于一个变态的男人,想到往日种种,我痛苦的闭上了眼。

    爱她吗?不爱。有感情吗?有!

    我知道,这辈子,除了杨扬不可失去,颜茹要让她开心,还有一个吴媚,将是我永远也还不了的债了。

    耳边很久没有声音,我睁开眼,田甜正在发呆。

    “怎么了?”我问她。

    “没什么。你还好吧?”她带着关心,“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只是控制不了,胡说八道了这么多,惹得你不开心。”

    “没有,哪有不开心,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媚姐原来对我这么好。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你心情好些了吗?”我问。

    “嗯,好多了。你也别谢我,我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本来没想要说这些的,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出来了,然后自己也有了些感悟,以前阿忆也对我那么好的,比阿媚对你还好,真的,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男人有什么好?我从那个男人无情的抛下我之后就独自离开沈阳,南下深圳,之后遇到阿忆,我本来不是同性恋,但很奇怪自己怎么就接受了她,或许是那时候太需要关怀太需要钱了。”

    我看着田甜,脸上还是笑,只不过这次是……回忆的苦笑。

    不是同性恋又怎么了?人,总是会变的,据说张国荣以前也不是同性恋呢。

    回忆吧,思考吧,妈的,这狗日的社会!C!

    人,都会有一些各种各样不同的回忆,酸甜苦辣尽在其中。我们因为一些事而做了另一些事儿,因为一些人而接受另一些人,缘份与际遇,多情和滥交,生活中种种不同的因子构成一幅幅有血有R生动活泼的画卷。千百种故事千百张面容不停的欢乎跳跃痛苦流涕,有人喜有人悲有人笑有人闹,冷漠贪婪自私无情假仁假义真心真情当面一套背后一手君子小人各显本色,今天你上我老婆,明天我偷你老公,大家半斤八两各有千秋。

    “我跟你说说我以前的故事,想不想听听?”田甜今天话似乎特别多,寂寞的女人一旦拉开了话匣子不说个痛快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我点点头,正好今天是准备找她聊天的,只要她不再发疯,听听故事倒也不错。想来也不是什么高兴的故事,多半就是她在沈阳的时候和一个男人伤心的往事。想到此处,我倒有些隐隐的兴奋,自己明天晚上就要伤心了,先提前感受一下别人的伤心往事居然也能有种*,一种变态的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

    田甜的故事很简单,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完的话她硬是滔滔不绝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听着她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些事儿,可她好像还意犹未尽千言万语都没说呢。一会说起她的甜蜜,一会儿说起那个男人的狠心,一会儿又说其实那男人也有难处,她当时没有理解没有支持。反正整个说的过程中她的心情时好时坏,情绪都有些不受控制,说到动情处还差点落泪,我很奇怪,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一个人打电话进来,难道这总经理的助理平时都是不管工作的吗?

    我的电话居然也没有响起过,看来今天实在是只能用心的听她倾诉了。

    其实田甜的故事跟大多数女孩子一样,自己在沈阳有个相爱着的男朋友,她本来在沈阳一家很高级的酒店做前台,有一次意外的结识了一个在北京当官的沈阳人。那沈阳人惊讶于她的美貌,说她的神情很像他的初恋情人。在几次示好都被她拒绝之后居然经常从北京来沈阳,每次都住她们酒店,也每次来都会送花给她,红红的玫瑰,当然,送得巧妙,当官的人,总有些巧妙的手法不让外人所知。

    在那一年情人节的那天,那人居然又从北京飞到了沈阳,专程为了给她送花,而那天他朋友据说是好哥们儿有事儿,所以没能陪她,田甜一怒之下陪着从北京远程而来的大他很多的男人过了情人节。

    那晚,他们去唱歌,喝了酒。他开着车,是沈阳本地的车牌,他说是问朋友借的,她还记得他每次到酒店的时候是别人开着车送的,身边还有好几个人陪着,看牌照应该是政府的。情人节那天晚上的车牌很好,却绝对不是政府牌照,车也是好车,奔驰车,喝酒之后的情人节夜晚,他把她按在奔驰车里面在她身上疯狂的奔驰。

    之后,他们交往了,他给了她在当时的她看来很多的钱。她跟她那长得很帅但没钱的男朋友分了手,任那男朋友百般劝说就是不肯回头。她说这话的时候问我,她是不是太绝情太无耻了点?

    我摇摇头,没说话。

    田甜还说当时要跟那男人去北京,但那男人不肯,不是他没钱,而是说不方便,再没有更多的理由。他在沈阳给了她一些钱,但没有给她房子,她那时候就辞去了酒店的工作,天天呆在他指定的房子里,他经常过来看她,两个人从不在那房子里过夜,都是在酒店,而且是开两间房。一间做事,做完事他就会去另一间房睡觉。

    她渐渐的不满意这种生活,于是开始了吵架,吵些什么她没说,反正最后那个男人无情的离开,她还为他做过人流。

    之后田甜离开了沈阳,到了深圳,然后就遇到了刘飘忆。

    至于中间她和那位在北京当官的沈阳人怎么吵的,又是如何分手的,他给了她什么好处没有?这些她都没说,我也没多问,这只是她的故事,想说的她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我不会去问。有些事儿是她一生的痛永远的伤,我不会笨到连这点都不知道。

    “我都好久不记得男人是什么滋味了。”故事说完,她叹息了一下,显得有些累,却似乎又精神很好,至少心情比刚才要放得开。

    “于是,你就找到了我,想再回味回味?”我开始开起了玩笑。

    “是。”

    “你干嘛不找你公司的那些人,他们不早就对你有意思了吗?近水楼台啊。”我笑着说。

    “太危险,他们也只敢偷偷的想想,连碰都不敢碰我,太没骨气。我就喜欢你。”她也笑了。

    “我?我有什么好,没钱没权的,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你会心疼人!你还不怕阿忆。”她眨着眼笑,笑得开心,真的开心,仿佛想到了什么事儿一样。

    “我不怕她?开玩笑,我告诉你,我可很怕很怕的。”

    “怕你还背我?上次在张家界,在天门山顶上,你不顾阿忆的反对坚持要背我走,还歇了好几次,背得满头大汗,其实当时,我都对你差点动心了。”

    “不是吧?你就是因为这个喜欢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晕。”我只好笑笑,也笑得开心,至少我的一次出于职业心理的举动能赢得这么漂亮一位姑娘的好感,确实让人值得开心。

    “其实也不全是,最主要是因为阿媚爱你,她要跟阿忆来往,我就要和你来往。”田甜认真的说,睁着明亮的大眼睛。

    我再一次无语,疯子,真是个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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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外红杏155 秉性难移,车到山前局如棋

    有人说对付玩命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比他更玩命,把这个理论延伸一下,那么对付疯子最好的办法也就是你比他更疯。这个方法管不管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做不到比田甜更疯,若是以前或许可以,那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与不同的女人*可以让我暂时的忘掉没钱买房结不了婚的烦恼,所以跟杨眉上了床跟邓洁娟上了床。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票子房子车子正向我招手呢,最可怕的是我见识到了杨眉的内心,疯狂的女人还是少惹为妙,最好别惹。

    杨眉是木已成舟没法改变了,可田甜,还是尽量别去惹了。

    一个白浩池就是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刘飘忆对我来说更是如同导弹一般的存在,力量悬殊太大。

    “你这又是何必呢?其实阿忆对你很好了。”我明知道这句话很苍白无力,却也只有这么说。

    男人不是男朋友,这点我很清楚。

    “我还是太过自信了。”田甜突然叹气,“你果然与众不同,也算我没看走眼。不过这样的男人,更让人喜欢,难怪阿媚会那么爱你了。”

    “你过奖了,我与众不同?天天忙死忙活提心吊胆有上顿没下顿,整天给人赔笑脸,这也算与众不同?甜甜,你就别寒掺我了。”我摇着头,吴媚对我的好有可能是因为我的性格,但更重要的怕是因为我的第一次给了她,想必她那样的女人在外面风花雪月*快活的时候很少遇到处男吧,还是个连吻都没接过的处男,而且这处男还不要她的钱。

    如果硬要说与众不同,可能也就只有这一点了。

    “我不急,等你,只要你做我男人而已。放心,我不会赖着你,就算是我现在的钱,都比你不知道要多多少,所以你怕什么呢?难道你真的没对我动过心?你骗不了我,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思。你现在就在想着跟我上床吧。”她说得很自然很直接,丝毫没有羞涩的感觉,仿佛这本来就是件很平常的事。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不是那种把性和爱划等号的人,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地至理,只是我们平时所爱的教育束缚了我们的思想。统治阶级大搞儒教那一套形成了一把禁锢灵魂的枷锁,使得我们总是在固有的思想和思维中苦苦挣扎,迷失了本性与本心。

    两情相悦却因为各自有爱人而不敢越雷池半步,有心性超强者便行那偷偷摸摸之事,惶惶如惊弓之鸟生怕被人看见被人知道。但到底人是种有灵性的生物,内心的欲望一旦形成,那便会膨胀,这膨胀越来越强,渐有不受控制之势,于是,很多人都偷偷摸摸了,于是以前偷偷摸摸的那些便开始明目张胆了。

    但还没明目张胆到田甜之种程度,最多只是用行动来表示,断不会一个女子对着男人说:你做我男人吧,我就想和你上床之类的话。

    “甜甜……”我叫了声。

    她看着,我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说吧,想说什么?”她笑了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还是别说了吧。我告诉你啊,其实做我的男人很简单,我们只是偶尔在一起就行。”

    “我真不知道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再谈下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么从容不迫,所以只能告辞。

    田甜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喝了口茶,站起身来:“甜甜,我走了。”

    田甜还是没说话,我想了想,转身抬步。

    “我送你。”她终于站了起来。

    “不用了吧。”以前她可从未送过我啊,今天真是荣幸之至。

    “那我们抱抱吧,好久都没闻到过男人身上的味儿了。”她站在我面前,话说出了口,却等着我展开动作去抱她。

    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太没面子了,我轻轻拥她入怀,清香入鼻,欲念横生。

    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仰起了脸,鼻息开始粗重。

    我开始有些意乱情迷,脑子里的理智终于有些不受控制,嘴迎上了她的唇,两条舌头开始相互试探,继而纠缠,最后终于扫荡了起来。四只手也用力的紧紧抱着对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丢了一样。

    脑中还有着一丝理智,只是这理智不停的对自己说:“只是接接吻,没什么的,我是为了田甜,她太不容易太伤心,我做为男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安慰她……”

    “谢谢你……”好不容易分开之后,田甜仰起脸对我说,面泛潮红。

    “我走了。”

    她没再留,我到了门口,又回过头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有空,给我打电话。”

    ……

    ……

    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之上,我为自己刚才在田甜办公室的鲁莽行为开始后怕起来,那可是刘飘忆办公室啊,刘飘忆是很喜欢吃醋的一个人,从那次在天门山顶上不想让我背崴了脚的田甜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刘飘忆突然回来怎么办?如果刘飘忆在办公室装了摄像头怎么办?

    我不由得又恨起了自己,心太软,情难自禁,受不了诱惑,如果今天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她家里,说不定已经和田甜上床了吧?最最难受的是自己在走了之后为什么还要回头跟她说叫她有空打电话呢?这不是暗示她我同意和她发生点什么嘛。

    怎么从张家界到了北京还是没改掉自己这毛病呢?有朝一日肯定会坏事儿的,肯定会坏事儿的!

    孙豪去了机场,孙佳孙桂花和张蓓在办公室,童强没在。孙佳说在我打电话回来之后,童强就出去了,没跟她们说他要去干嘛,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准备要好好的开个会的想法落了空,当事人有一个不在,和稀泥都没对象。

    “今天有什么收获?”我问张蓓。

    “能有什么收获,就是发发资料,第一天交换了些名片而已。还要吴总你经常教我才行啊,看着你每天都有团发回去,我只要学到你一半的工夫就够了。”张蓓娇里娇气的用她那独特的尖细嗓音说。

    “慢慢来就会好的。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我一走你和童强就吵了起来?”我问。

    “没事,只是开个玩笑,真的,后来强哥也没生气了,孙佳桂花她们都知道,你问她们。”张蓓还是拿玩笑来搪塞。

    孙佳和孙桂花忙着点头说是。她们敢说不是吗?

    C!这女人,做出一幅娇气的样子,知道我和童强是好兄弟。现在在我面前不说童强坏话而只是强调自己开了个玩笑,既显得她不背后伤人,又不着痕迹的点出了其实是童强度量太小,开不得玩笑,明着看好像是说自己有错,实则把自己的责任非常巧妙的推了个一干二净。况且,这么一张笑脸摆在面前,我总不好意思对她说什么重话。

    这领导,真他妈难当!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我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奈何本来就不是个严肃的人,一直是个随和的性子,这严肃在脸上倒显得有些做作,“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没什么,吴总,你就别再问了,强哥也没生气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中国可是有隐私权的哦。”她不止娇气,还很温柔的推了我一下。

    我的严肃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好扮可怜,苦口婆心如唐僧一样开始教诲:“蓓蓓,不是我要管你的私事,只是你想想,我们现在北京六个人,三个人做业务,我们应该团结……在张家界的时候就是同事,虽然相交不深,但大家也都认识,谁都没得罪谁……同船过渡,五百年修就,更何况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呢?大家都是为颜姐做事,也都是在为自己做事,应该同舟共济……你不愿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就不问了,童强那里我也不问了,但我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话,这只是个玩笑,以后大家还是一家人,应该相互理解相互帮助,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大家都多理解多包涵,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些道理你都明白,你能这么用心的听我说下去不嫌我罗嗦证明还是明白事理的,现在不像在张家界带团,做自己的事儿赚自己的钱,童强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他那个团出事了到现在还没解决,想必你也知道。这段时间就多让着他点,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大家在北京这么个人吃人的地方也算是同根而生,我不想再看到什么同室C戈的事发生……”

    我为自己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话感到惊奇,看来我不是做领导的料,却很适合做妇女主任,唠唠叨叨劝人的话居然还随口而出一套是一套。

    张蓓点头称是,很正经很严肃的说一定会做到,只差像个爷们儿一样很气势的拍着胸口做保证。想到拍胸口,我不由得拿眼瞟了瞟她傲然挺立,巍峨高耸的双峰,平时可就是这两团R擦着我的手臂呢,就因为她那两颗硕大的玩意儿,我在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多看了几眼,弄得以后见面总会多看几眼。这才传出了我喜欢她追求她的谣言,惹得杨扬生气呢。

    ……

    ……

    孙豪回来后,童强还是没回来,我把电脑让给孙豪玩,自己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决定不再等童强,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清晨的空气却不新鲜,现代化的城市就是这点差,还是咱们张家界适合生活。等有钱了发财了就在张家界不再做事,天天散散步,陪着杨扬……和颜茹。

    童强打过来电话,说是他晚上才回来,去会客户了。我下意识的问他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回来,去干嘛了?他回答了我五个字:佛曰,不可说。然后是一长串的大笑。

    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外面过夜了,而且是陪女人过夜,也真难为他了,来北京这么长时间苦行僧一般,他这种在女人堆里呆习惯了的人天天晚上还在家睡觉没去逛窑子算是定力坚定了。

    我仔细的打扮了一番,带着资料出了门,市场是开发出来的,客户是谈出来的。天天呆在办公室别人会发团过来那才叫怪事,我不会因为现在有王南熊爱英再加上一个业务量不大的客户就沾沾自喜自我满足。况且,王南还在打着那坏主意呢,想到这儿,就心烦,我深吸几口气,再次收拾了一下心情,晴天真好,只要没有沙尘暴。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心,比刚来北京的时候大了,有时候甚至想把熊爱英手下二十个门市部的生意全揽在手上。人,总是会变的,站得高才能看得更远,欲穷千里目,还真的要更上一层楼哇!

    现在和客户交谈的时候比当初显得成熟多了,对各种报价和客户的心理变化掌握得更是游刃有余,不论是谈成与否,我都能做到面静如水,心若磐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南的约定在一步一步的靠近,不管我如何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脑子里就是不听使唤总往这事儿上面想。解决的办法还没找到,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是不知道这么好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曾想过用公司事忙做借口,或者在喝着喝着的时候让童强给我打个电话叫我回来的主意。但都被我否定了,这种借口太烂,王南那么精明的人绝不会相信,就算我逃了一劫,可生意肯定会打脱,这,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也不想让童强等人知道我有个男客户在打着我身子和*的主意,这事儿,总有些不好说出口,有些……难为情。

    身子,不能失,可生意,我也要!

    想到在王南家喝酒之后会发生的事情,我这胃里就直冒酸水,中午吃的饭似乎都要钻出来。同性恋这玩意儿,我目前的心理还只能接受别人但自己却是不会去尝试的。

    熊爱英的办公室就在前面不远了,都到了此处,还是过去看看吧,反正现在也没找到解决的办法,倒不如去和她聊聊天亲近亲近。她现在的业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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