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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爱英正在对着电脑,没想到我又过来看她了,更没想到的是我空着手来没提茶叶。
“姐,我来看你了。”我说。
“空手?”她笑着问了一句,“就不知道带点东西?”
“没钱买嘛,再说了哪有弟弟总是给姐送东西的,都是姐疼弟才对。”我不要脸的回着,无耻而虚伪。
“是不是又想我了?”她还是笑得开心,“我今天是不是又比上次看上去年轻些了?”
娘的,这都是我平时恭维她的话,没想到她居然记在了心上,自己当着我的面问了出来,这不是想让我没了说辞嘛。不过,好在我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厚颜无耻的应着:“是,姐确实是比上次看上去年轻了,小弟我也是真想你了。这不,刚好走到这儿,就渴了,现在还回味着上次在姐这儿喝过的美容养颜的茶呢。真没想到姐居然知道我想你了,真是……”
“真是心有灵犀对不对?”她打断我的话。
我只好再点头。
“我上次不是给了你茶吗?不会就喝完了吧?”
“小弟我那儿人多,这好东西自己拿回去还没尝呢,就让人给分了,命苦啊,要不然怎么好意思又来这儿蹭姐的呢。”我撒谎那是不用打草稿的。
熊爱英抽开抽屉,拿出茶叶和杯子递给我:“自己弄,姐要下棋呢。”
我接过来自己泡了茶,走到她身边,她正在下棋:五子棋,C!
“站这儿干嘛?”她盯着我看,用她那自以为很迷人的眼睛。
“看看,顺便如果姐累了的话帮姐按按肩捶捶背。总坐在电脑前容易患些病,什么肩周炎腰痛颈痛的。”我说着试着抬了抬手,示意要不要现在帮她按按,自从上次聊过之后发现原来她并不是那么不可接近,那句“男女授手不亲”的话想必是她一时之间随口之言,现在也早就忘了吧。
“我下棋呢,等我下完。点错了输了找你算帐。”她笑了,笑得开心,没有反对我帮她按肩,眼睛转向了电脑,开始下棋。
在某些时候,我并不蠢。熊爱英已经同意,但又要显得不是那么在意,所以叫我等着她下完,可我知道这下棋的人一旦开始下棋,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下完,一局终另一局始,除非有什么外力的情况下,很难有自我退出的一刻。
我,并不想和熊爱英上床,可为了她的业务,适当的亲近一点,开开过分的玩意按按肩捶捶背什么的还是无伤大雅可以接受。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清白之人,若是熊爱英有颜茹那身材那相貌就是陪她睡睡觉又何妨呢?
于是,她专心下着棋,我帮她按着肩,陪她说着话,时间很快过去,要下班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着王南两个字。
…
(今天元宵,封了几条路,晚上得好好逛逛,不知道各位朋友那边的元宵节是怎么过的。只好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吃元宵,请。。。。。。正文字数5112;加上括号中的共5228;还是收您五千字的钱;括号中的字免费。。。。。。再祝大家快乐。。。。)
墙外红杏156 玉照旧颜,惊觉佳人似曾见
手机不停的叫着,我盯着上面闪动着的王南两个字心虚的发呆。
任由着它叫,我无动于衷。手机叫得执着,停下来后又开始了第二遍,看来这次不接电话是行不通了,王南今天晚上不把我请过去是不会罢休。
“怎么了?接电话啊。”熊爱英转过头看着我,对我不接电话感到非常惊奇。
我还是有些迟疑,接了之后应该怎么说?我不知道,能拖一秒是一秒,心里这般想着,目光却望向了熊爱英。
“不想接?有难处?”她很聪明,拿过我的手机一看,“王南?怎么不接?他的湖南团很多的。”
“姐,你认识他?”我脑中灵光一闪。
“认识,一个行业嘛,谁不认识谁呢。”她笑了笑,一把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王总,好久不见啊……哦,吴迪在我这边呢,他啊,他喝多了,卫生间去了……手机放桌上呢,他回来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请他喝酒?不行,他今天晚上得陪我……呵呵,甭想歪了,挂了啊。”
“姐帮你摆平了,王南那小子,哼,你跟他有业务来往?”熊爱英把手机还给我,翘了几下嘴问我,显示她对王南的不屑。
确实,王南是我的大客户,不过,他在这个行业的地位跟熊爱英肯定是没法比的,王南才一个部门,熊爱英手下可是有着二十多个门市呢,熊爱英这么不在乎他也很正常。
“是,有往来,他给我交了一些团。谢谢姐,他叫我今晚去他家喝酒,我又不能喝,所以不太想去。正好不知道要怎么回他,还是姐有面子,发了话他就不敢再说什么。能认识姐真是我的福气,姐,今天晚上我请客,你这次就别推辞了。”我恭维着她,马P拍得响亮,请她吃个饭倒是出于真心,一则感谢她发了那么些团给我,二则今天晚上帮我这么一个大忙,解了我这个看似死局的围。
“算了吧,你几句话都哄得我开心了,请客就不必了,刚才又没费什么力,就说了几句话而已,也算是对你刚才帮姐按肩捶背的奖赏。哼,王南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熊爱英喝了口茶,不再关心她的电脑,正色的看着我,“你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
“姐,这怎么行呢?他是我的大客户啊,我不和他来往那不断了财路?再说,他也不是吃人的老虎,只是喜欢喝酒,可我真的喝不了。还是姐好啊,不止不喝酒不要我请客还反过来请我,做弟弟就是好,总有姐姐疼。”我顺着她的话,极度无耻非常不要脸的奉承讨好着。
“知道你嘴甜,对了给王南回个电话吧,我发了不少团给你吧,胃口不小,唉,下次再多发几个团给你。谁让你嘴那么甜呢,谁让姐就偏偏喜欢听你说话呢。”
“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来来来,再按按。”我立马走到她身边,在她两个肩膀上捏了起来,用心用力。
“好了好了,再捏下去不痛都要被你捏痛,给王南回个电话吧,他一年也能做不少人的。只是和他打交道你要小心,自己多注意点。”
听到这话,我正准备打电话的手停了下来:“姐,我应该小心些什么?我跟王南没认识多久,也就最近才发团给我的,现在觉得他还是挺照顾我的,你跟他熟悉些,能不能给弟说说?”
吴媚曾说过,做生意利字当头,叫我万事小心,天上不会掉馅饼,王南肯帮我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必有所图。今天熊爱英也这么说,那就说明王南真的是有些问题。
王南当然有所图,他图的是我呢。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熊爱英看着我,目光挺繁杂,“反正你自己小心就是了,业务是业务,生活上还是跟他保持些距离的好。”
果然不出我所料,熊爱英都说了要我在生活上跟王南保持些距离,那就可以肯定王南对我的身子有着十分的兴趣,刚才她还说王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来着。
“打电话啊,你发什么呆?不准备要那个客户了?我告诉你,王南这人疑心病很重的,我刚才说你去卫生间了,你如果总不给他打电话过去他会怀疑的。”熊爱英拍了我一下。
“哦。”我一惊,收回思绪,给王南打电话过去,一边致歉一边说明天请他吃午饭给他赔罪,现在实在是抽不开身,被熊总*着留了下来,希望南哥多多体谅。
王南表示了遗憾,又叮嘱我叫我陪好熊爱英,说她可是个大得不得了的客户,如果能建立和她的合作关系那我在北京的事业将前进不止一步。话说得非常漂亮,处处透着关心和理解,一个亲切的好大哥形象被他演绎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
“姐,今天晚上就让小弟我请你一回吧。”我非常诚恳的说。
“算了,你还要我说几次呢?是不是没去陪王南喝酒想陪我这个老太婆?”
“我就是想陪那也要姐愿意才行啊,姐,真不用我请?”
“真不用。”
“那你请我吧。”我盯着她笑得像只狐狸。
“你真想陪我?还是回去陪你的小女朋友吧,我一个老太婆,你别在我身上浪费精神了。”她也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我,眼光在我脸上晃来晃去游离不定。
“哈哈,没小女朋友呢,还是陪着姐姐好,姐姐会疼人。”
我突然间觉得熊爱英给人一种阳光明媚的感觉,毫不做作非常真实,我不自觉的把她那张年青时的很旧的黑白相片回忆了一下,似乎跟眼前的人还真有点相像。
“你不怕姐是老虎?”
“老和尚说,女人都是老虎。”
“就知道你会说话,总有法子哄姐开心。”她笑了起来。
“姐,再看看你那张照片,突然觉得你现在的神情跟照片很像。”我说。
“啊?真的?”她很快取出那张照片,先自己看了看,才递给我,然后满脸认真和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在意这别人对这张照片和她本人相似程度的看法,只是一张以前的照片而已,犯得着这么神经兮兮的吗?
我端详的照片,找不到刚才的感觉了,照片还是照片,人还是人,没有相同之处。任是我睁大眼睛极力想像,照片跟人还是没能重合,倒是这张照片让我忽然想起一个人,这照片上的人跟那人倒是神情有几分相似,但也仅仅是几分,还只是相似。
那个人是……田甜。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田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其实照片上的人长相跟田甜并不怎么像,可我突然之间就是有这种感觉。
“像不像?”熊爱英紧张的问,“哪里像?你看看,哪里像?来来,你看侧面。”她不停的改变着站立的方位,以方便我可以全面的观察,甚至连背都让我看了,我实在不知道一张正面照跟她的后背有何可比之处。
“又没感觉了。”我低声的回答,垂头丧气,为自己刚才一下子提起了她的兴趣却又马上让她回归失望而感到有些失落。本来以为会让她高兴一下的,哪知道会弄成这样,心里觉得挺对不住她的。
“唉……”她长叹一声,坐下,闭上眼,良久无语。
我拿着照片,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通,怎么就这么蠢呢?她明显是想听好话,可我偏偏要说实话,惹得她不高兴了。这不是土地爷挖黄莲——自找苦吃。
“姐,喝口茶吧。”我咬着牙硬着头皮把熊爱英的专用茶杯递到她面前。
熊爱英睁开眼,看了看我,朝我伸出手。
我递茶杯上前。
“照片。”她轻轻的说。
“哦。”我赶紧放下茶杯,把照片递到她手上。
“怎么就不像呢?怎么就不像呢?这明明是我啊,真的是我。怎么会不像呢?哪里不像呢?”熊爱英盯着照片,不停的自问自答。
“姐,一张照片而已。其实你现在的样子很高贵……很华贵,跟以前的气质不同了,所以找不到感觉了。姐,其实你现在的样子挺有风韵挺迷人的。”我努力的捡着好听的话说。
“小弟啊。”熊爱英抬起头看着我,“来,挨着姐坐下。”
我应了一声,把茶递到她手上,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唉,姐知道你尽说好听的,讨姐欢心。姐是有些岁数了,可还没老糊涂,自己的事自己明白。其实每次看到照片就想起以前的日子,心里总是不肯服老,却没办法,到底还是老了。年轻好啊,每次看着你我就心里高兴,我羡慕啊。”
“姐,那我经常来让你看不就得了,天天让你高兴。”我从她手上接过茶杯,“姐,茶冷了,我再帮你加点水。”
“不用了,现在又不是冬天,你真是讨人欢心。”她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姐欢心就好,哎呀,姐一欢心我就高兴,今天又有大餐吃了,姐,我可是让你又是高兴又是欢心,你说你今天怎么回报我?请我吃啥?”我把脸凑到她根前。。 书包网最好的网
墙外红杏157 酒中话理,岂料身份宛若迷
“回报?呵呵,请你吃好东西。”熊爱英笑呵呵的看着我,目光中尽是意味深远。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被狼盯着一般。
“什么好东西?”虽然那如狼地目光有些特别,可我还是想知道她到底会如何。
“请你吃我好不好?”她嘿嘿直笑,看着我,眉目传情。
我惊了一下,原来是头色狼,还是带着笑的色狼。
“姐今天晚上自己做饭给你吃,去我家。”她还是在笑,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就决定了,仿佛我肚子里的蛔虫,料定了我会答应。
“求之不得,就是怕姐夫……”我拉着长调,说了半句话。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走吧,要下班了。”
坐在熊爱英的奥迪车上,我看着她:“做老板就是好啊,你看你办公室那些员工现在还在拼命的做事,其实你不用天天去办公室上班的。都这么有钱了,手下又有那么多人,何必一定要自己亲力亲为呢?”
“我不去办公室又去干嘛呢?”她看都没看我一眼,随口答道。听别人说话只要耳朵就行,可开车却是需要眼睛的。
“打打牌喝喝茶什么的。总比你天天呆在办公室好玩些吧,我看你基本上都呆在那儿呢,好像没什么娱乐活动,别人做你这么大老板了都是很少管事了的,而且你也没买名车好车,司机都没请一个,自己兼职呢。”我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但到底是什么呢又说不清楚。
“娱乐活动肯定是有的,但我跟别人不一样。”她打着方向盘,“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天天只好呆在办公室,那间办公室是我的福地,我得经常呆在那儿。”
“本来以为香港人才信那些,没想到你也信。”我说。心里想到了刘飘忆,就因为风水师一句话,大老远的来北京开公司想沾着皇气。
“知道现在当官的相互攀比都比什么吗?”她扭头看了我一眼,又专注着前方的路。
“权力、女人吧。”我说,总不能比钱吧?这也太明显了点。
“不是,比烧香。”她说,脸上带着种向往的笑,但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
“烧香?”我有些不明白,“这有什么可比的吗?比这个有什么意思?”
“现在当官的都崇道信佛,而且越大的官越信,这点你应该听说了吧?”她问我。
“是,听说过。”不止当官的信,你不也信吗?把自己办公室安在了据说是风水最好的门市部里,这,中国特色啊。
“所以才有烧香攀比一说。这烧得可是钱啊,要钱多,而且还比面子,面子大才能烧得多烧得好。”她把车开进了一个很平常的小区,停了下来,“下车吧,进屋了慢慢说。”
这是一套很平常的房子,也就一百平米多点的样子,虽然在北京城这样的房子不会便宜,但怎么着也不应该是熊爱英这么有钱的人会住的地方。不过想想她楼下停着的车也就释然了,或许她挺节省呢。听说现在很多有钱人都只要生活过得去就行,也许熊爱英正是这种人。
整个房子的布置很简洁,没有贵气,挺随意但绝对不乱。
“姐这房子里没什么东西,我有时候会在这边住,有时候会回家去。”她打开冰箱,里面排着很多的菜,看起来应该没买多长时间。
“昨天买的,本来想自己做次饭吃,却又懒得动。刚好今天你来了,一个人吃饭也挺没意思的。”她把菜取了出来。
“姐,这里不是你家?”我问她。
“这只是一间房子而已,那边……也只是房子。”她笑着说:“不说这个了,想吃什么自己点,姐都给你做出来,还能做出湖南口味,但你只能在这些菜里挑,要不然可就为难我了。”
“随便做几个吧,很久很久没这么吃过饭了。”我感叹着,到北京后好像还只在张果恼家里吃过一次炒饭,然后便是那十块钱一份,偶尔会在外面或许请别人或者别人请吃得好一点,可这么在家里做饭吃的机会真的没有遇到。刘飘忆和田甜从没对我发出过这样的邀请,今天晚上本来王南那里可以过去,但,那种情况之下,我着实不敢。
熊爱英此举确实出人意料。
我自以为聪明知道开了口熊爱英会请我吃饭,却想不到她居然会把我请到她家里,哦不,她房子里,自己动身做菜给我吃。熊爱英却比我还聪明,心里头明镜似的亮过诸葛,道出了我来北京后的苦闷:“姐知道你一个大男人的,到北京之后肯定没有尝过自己做的饭,也肯定没人请你上他家去吃饭。所以今天专门让你尝尝家的感觉,姐也好久没尝到家的感觉了。”
我心里涌出一丝感动:“我帮你,一起做,饭,总是要自己动手做了才吃得香。”
两个人炒了五个菜,摆在桌上,她真的做出了湖南口味,看着挺顺眼,就是不知道吃出来是啥样。
“喝点酒吧。”她说:“如果醉了就在这儿睡,几间房间都空着呢。”
“谢谢姐,你想喝吗?”我问。
“那就喝点吧,无关想不想,咱们就喝点,红酒还是白酒?”她站起身准备去取酒。
“你这儿就一个人住还放了白酒?”我有些惊诧,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女人不都喜欢喝红酒的吗?她居然有白酒。请我过来吃饭不说,居然还叫喝醉了就在这儿睡,似乎有些暧昧,她就不怕我晚上有所图?
“总得放些吧。”她感叹了一下,“我这儿有拉菲,只不过不是八二年的。要不咱们喝点?”
拉菲?啥玩意?没听说过。外国的还是中国的?红酒乎?白酒乎?
虽然没听说过,但也不能表面得太白痴:“喝点白酒吧。有五粮Y吗?”嘿嘿,我还就知道个五粮Y,而且还只喝过一次,啥味都不记得了。要不然总不能把以前看古龙那些书里的什么烧刀子竹叶青之类的搬出来吧,这也太那个了点。
“呵呵。”她笑了笑,又抿着嘴想要不笑,最终忍住了:“有,有,我去取。”走的时候还在笑,也还在极力的忍着。
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五粮Y嘛,没错啊,据说那玩意儿还挺贵的呢,早知道这样我就直接问有没有北京二锅头好了。
好一会儿,她才出来,开了酒,两个小小的杯子都满上。传说中的酒香扑鼻而来,我只感到一阵刺激的辛辣。虽然我平时也喝些白酒,可我没有任何一次觉得那是香的,真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能闻到的香味到我这儿它就不对劲了呢?是我的原因还是酒本身的原因,现在想想,熊爱英办公室那茶比酒闻着可真是香多了哇。
嗯,啤酒闻着都好受些。
“姐,我敬你。谢谢这么长时间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今天又帮我一个大忙。”我站起身,双手托着酒杯。
“坐下坐下,跟姐还来这一套,咱姐弟俩今天就吃吃饭喝喝酒谁也别敬谁。今天也没算帮上你的忙,你说我帮你把王南那儿的酒推了,自己却把你拉过来我这边喝酒,不都是一回事儿吗?别谢来谢去的了,你都不知道谢了姐多少回来了。来,干。”她抬着手在空中往下压了几压,看着我坐下才举杯。
我赶紧跟她碰了一下,杯沿比她的稍稍低了点。
一饮而尽。
看着她喝白酒的姿态,我想起了刘飘忆,同样成熟的女人,同样成功的女人,同样能喝白酒的女人。只不过,刘飘忆是爱喝白酒,熊爱英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她爱喝茶。
我吃着菜,口感不错,很有些地道,竟让我生出几分念家的情怀。唉,好久好久没打电话回家了,乞求父母大人安好!
“不错,真没想到姐还能炒出这么地道的湖南菜。”我由衷的赞赏。
“呵呵,有菜谱嘛。照本宣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如果再点上蜡烛,可就是烛光晚餐了。”我小喝了一口酒。
“烛光晚餐是恋人之间的事儿,再说了,人家那是喝红酒,高脚杯,那有我们这种喝法的?吴迪,你的眼睛很亮。”她突然叫我吴迪,好像平时她都是叫我小弟的。
“不就那样子。”我随口应着,夹了些菜送进嘴里。
“真的,特别是喝酒之后,很亮很亮,像星星。”她注视着我的眼。
“不会吧,我很少喝酒的。”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才摆脱了今天王南的纠缠怎么熊爱英也跟他一样了?对我人感兴趣了?我曾经很认真的照了照镜子,里面的人并没有胜过潘安气死宋玉的面容,身材也一般般,最多只是看着比较顺眼而已。怎么就惹来了这么些腥S呢?
“姐打第一眼看到你就挺喜欢你的。”她说。
C!越来越没名堂,越来越过份了,第一眼?什么时候?在网上视频还是第一次去她办公室?娘的,你不会说对我一见钟情两见倾心了吧?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原来你熊爱英帮我推掉王南的约会还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呐!
“真的?”我装出很开心的样子,“我看到姐也觉得亲切,原来还真是一见如故啊。姐,你刚才说当官的比烧香能比出面子来,到底怎么回事?给弟说说,让弟也长点见识。”我一下子岔开话题,真不知道再这么由得她说下去还会从她口里冒出什么更震憾人心更具有杀伤力的话语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头柱香知道吧?”她得意的说。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这三个字从字面上就能理解,头柱香嘛,还不就是第一柱香?跟*是的第一次第一夜没啥区别。
“当官的都争着抢这头柱香。”她拿过酒瓶,我赶紧接过,给自己和她都满上。两个人又碰了一下,她一饮而尽,朝我亮了下杯底。我没办法,准备稍稍抿一口的计划落空,只得咬咬牙把一杯酒全倒进了嘴里流入了胃中。
抢头柱香,嗯有意见,听说过很多有钱人到处找处女想重温第一次,没想到当官的却是到处去抢着烧头柱香。唉,这第一二字着实诱人,当官也不能免俗啊,或许他们比咱还要俗。
“每年的头柱香都是各大寺庙和道观最受抬爱的东西,各大高官都想着抢这头柱香,可有名的有灵气的寺庙道观就那么多。所以格外珍贵,而这种东西呢,并不是说谁官大谁就能得到,要看人家大和尚和道长们的意思,想给谁谁就可以得到头柱香,当然,这钱也特别贵,贵到你不可想象。”她看着我,点着头。
“啊?和尚道士还有胆子不给当大官的面子?”我有些不能相信,要说出家人钱多这话我相信,现在的报道满天飞,和尚开奔驰那都是平常事。可要说他们敢不给高官们面子,我倒还真不敢信,你出家出家,不管出到哪儿去,最终在这地盘上还得受地盘上的人物管着啊。
“那些大寺庙大道观的面子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很多当官的还要看他们面色呢。我那时候啊……”感叹了一下,我正要听下去,她却不说了。
“你那时候怎么了?”我问,C!这好奇心刚被吊起,你这突然间又不说了,算怎么回事嘛,这不是活活的折磨人嘛。
“没什么,喝酒。”她又满上,还给我满上,我安然受之,没再去夺她手上的酒瓶。已经喝了不少了,有些礼节就这么自觉不自觉的给忽略了,给忘掉了。
我只得又喝,已经感到胃里面似火一般,却又有些温软,这应该就是痛快的感觉吧,痛并快乐着,简称痛快。
我喝着酒,头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熊爱英怎么会这么熟悉那些大官们的事儿?她看样子不像是当官的,她也说自己没当上官就辞去了公职下海经商。而这种高官争着烧头柱香的事儿知道的人想必不多,都是身边可信的人才会知道。看她的样子话有未尽,莫非......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墙外红杏158 有夫为狼
“我真长见识了。”没再继续猜下去,我知道自己的猜想有些大胆,但却不愿意意相信事实真如同自己所猜测的一般,“原来面子是这么比的,真是没想到啊,无神论者比拼得最厉害的却是对道佛两家仙佛的奉承程度,这不能不说是个极大的讽刺。”
“干!”我举起杯,眼前都有些朦胧,记得好像听谁说过喝五粮Y不容易醉的啊?娘的,人言果然是不能轻信的,事实却是要靠亲身验证的。
“干,你就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她面带着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往嘴里送菜,眯着眼睛皱眉,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温度高了不少,身上热了起来。
“可我还知道更多,还知道得很详细。”她还在往我杯中倒酒,若不是以为我能喝便是存了心思要让我醉倒,只是,这第一种可能怕是可能性太小。我这样子,看上去就不像是个能喝多少的料。
“那是你的机缘。”我口里喝着酒,嘴里却如同不沾酒R的僧人般冒出那样的话。
“你真不想知道?”她喝了口酒,夹着菜,却没放到自己碗里,而是给了我,让我多少又感到了意外,看来她还不希望我马上醉倒啊。难不成我这人还是个好听众?
“我想知道你会说吗?”我吃着她夹的菜,“我只知道你是我姐,很会疼人的姐,别的那些管那么多干嘛呢?”
“说得好,我是你姐,这就够了。其实,你就算想问我也不会说的,至少现在不会对你说。”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哼哼,菩萨也好,神仙也罢,想来都只会保佑达官贵人,却是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注视到世间百姓的。像我这种人怕是轮不到他们来保佑,姐,我告诉你,虽然我是草根,对那些个高官们贪污受贿之类的事却是没有什么厌恶的,真的,其实仔细想想,若是他朝我作了官,怕是也会跟他们一样,甚至比他们更狠。只不过,没这命罢了,姐当初就不应该辞了公职,看你现在混得顺风顺水的,说不定不做生意当官也能做个大官,官场商场不都一样的嘛。”我现在居然觉得这酒好像也不是很难喝,闻着似乎真的有些香味。
“不同的,官场比商场险得多,再说,我可是想做个清官做个好官来的。没去想到要鱼R百姓为自己谋私利,这样的想法注定了做不成官的。况且,如果我做了官,又怎么会遇到一个这么会哄人开心的弟弟呢?”她笑着说,这笑容有些模糊。
熊爱英想做个好官,可我已经有些经不住这五粮Y往胃里的猛灌,嘴像是关不住的开关:“其实啊,当官就跟狼一样,必需得成群,也必需得吃羊,这羊就是人民就是国家就是社会……其实啊,我毕业之后本来只要花几万块钱就能进机关的,可是那时候年轻气盛意气风生呢,不听父母的劝,硬要做旅游……现在,跟我一起毕业的很多人都结婚生子,房子买了,安安稳稳的上班,旱涝保收,什么都不用想,哪怕当不了官,但至少生活得很好不用像我这么劳累……现在听说他们又要涨工资了,我有时候都想如果能回到以前多好,我一定好好听话去机关单位上班,说不定还能混出个样子,当个官,做狼群中的一只狼,真的,我真的这么想的,当官好啊,真的好。其实,姐啊,我跟你说,当官也不容易,你看他们其实心里都怕着呢,到处求神拜佛,自己都不知道说不定哪天就玩蛋,别人看着风光,其实活得蛇鼠两端担心吊胆整天担惊受怕的。唉,狼,也不容易,羊,其实活得还开心些……”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感慨,这完全违背了自己平时的心绪。我一直是很厌恶那些官员的,总觉得他们常常以权谋私吃人饭不干人事儿,每每看到谁谁谁被查出来了都免不了叫声好,叫好之余又想到为啥他那么大个官从处级开始就有了贪污受贿的事又是怎么会被提到省级的呢?叫好之余不免又想到除了被挖出来的那潜在水底下的到底还有多少呢?叫好之余不免心酸,不免心寒。
这世道!真叫人无语!
只是今天,自己怎么就生出了那种想法呢?怎么会为官员们感到可怜呢?若我为官,必要大贪!心里虽有这般想法,可毕竟自己没有为官啊,这一生也没机会为官了,想要当官,得看下辈子有没可能。我应该是要痛恨当官的才是啊。
“你这倒是个新比喻,狼?羊?呵呵。”熊爱英笑了笑,“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伺狼。”
“人皆怜羊,狼唯悲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我跟着她说。
“你也知道这几句?”熊爱英对我有些侧目。
“哦,上中学时读古龙,《萧十一郎》中读到过,背了下来,也不知道记错没记错。其实站在官员的立场上,他们自己感觉应该是为社会做了很大的贡献,自己所得到的回报却又少得可怜,所以才想办法弄钱,弄到钱之后还要担心受怕,也真够苦的。”我应着,“姐,来喝酒,如果我今天醉了你不怕我发酒疯?”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证明你还清醒,举着酒杯手还在抖的人想必是醉了。你现在头脑清醒手却在抖,证明你已经醉了,醉了的人还能清醒的说话,想必是不会发什么酒疯的。”她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别喝了。”
“我想喝,喝吧,姐,我想喝……”我心里没有欢喜没有悲伤,却只想喝酒,来北京之后第一次特别的想喝酒。
“你醉了。”她说,还是握着我的手不放,很温暖。
“没醉,你看我说话都没问题。姐,喝。”我想要把杯举到嘴边,却发现她的力气特别大。
“别再喝了,你醉了,姐心疼。”她还是不放我的手。
“真心疼?”我醉眼朦胧的问,若是此时握着我手这般温柔说话的是颜茹那该多好,唉,颜姐,想你,真的想你。
“真心疼,乖,听话,别喝了。”她慢慢把我的手压到了桌子上,我轻轻松开紧握酒杯的手,潸然泪下。这乖,这听话,何曾相识,极度耳熟。
“怎么了?”她站起身,没有料到我刚才还在长篇大论为贪官们鸣不平一转眼却又泪流满面,这么快的转变让她这个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成功女强人也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心慌意乱。
“没什么。”我说着,感觉到她把我拥入了怀中,用她那有着岁月痕迹温暖的手擦着我的泪水。我脸上带着笑,泪涌得更凶。只是心里却没有任何悲伤的事,可眼泪就这么止不住的流。
“到沙发躺会儿,你喝多了。”她使劲拉着我站起来,走了几步我们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我在下面,她在我身上。
“好了,别哭了。我去倒杯水给你。”她又给我擦了一会泪才说。
“不要,姐,抱着我,不要走。”我口中喃喃的说,用力的抱紧她。似乎是抱的颜茹,又好像是抱的杨扬,甚至连吴媚都出现在了脑海。但我还是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抱着的人是熊爱英,自己并不想和她上床的熊爱英,酒精并未迷乱我的心智,可行为怎么就这么怪异呢?
“好,姐不走,就这么抱着你。”她抱着我,一边抹着我脸上的泪一边说:“早知道你这么不能喝就喝红酒得了,偏偏还要装爷们儿,喝什么白酒啊?你看看你,现在醉成这样。”
“姐,我没醉,真没醉。”我笑了起来,泪又涌了出来,“姐,今天真的很开心,真的,我从来没有喝得这么开心过。”
“还开心,开心你哭个啥呀?”她摸了一下我的脸,这次倒不仅仅只是擦眼泪。
“真的开心,姐,我真的开心。”我又开始笑,挤出几滴泪,终于流得差不多了,娘的,这泪,他妈的也出来得太怪了吧。
“好了,好了,你开心!行了吗?真不明白有什么好开心的。”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开心的,就是开心。”我说,还是紧紧抱着她。
“你开心姐不开心啊,你箍得我都出不了气了。”
我闻言松开了一点,但却没放手。
“放开吧。”
“不放,我就要这么抱着。”
“你是不是喜欢姐了?”她问,脸离我的眼特别近。
“是。”我回答得简洁干脆。
“喜欢我什么?”她一只手摸着我的头,一只手轻抚我的脸。
“喜欢就是喜欢,什么都喜欢。”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了这样的话,老天可以作证,我真的不喜欢她,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在她办公室只有一次突然间觉得这女人很有风情的感受,可那只是一瞬间,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同样的感受。我怎么会喜欢她呢,哪怕就是我现在口里说着喜欢她的话,心里也根本没有喜欢她的意思。
“你总是说想我,你到底想我什么呢?”她又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再没多余的动作,任由她摸着我的脸。
是啊,我想她什么呢?我真的想她了吗?没有啊。有时候是想她,可那是想着她手上的团队,想着她的业务,说到人,我想她干吗呢?不年轻也不漂亮。
“是不是想和我*?”她再问。
强悍!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田甜才问过我想不想和她上床,现在熊爱英又问我是不是想和她*。我发现我最近总是遇到疯子,还都是疯得挺厉害不可理喻的那种。
我没再说话,身体的反应出卖了我的灵魂。
“迪,你的小弟有反应了。”她呼吸急促起来,手从我脸上到了我脖子,继而钻衣服。
我没有反抗,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下身听到她那一句是不是想和她*的话马上就起了反应,刚才抱着一起那么久都没什么动静,居然被她一句话给*成功了。我为自己的意志不坚定感到汗颜,心里着实是不想和她上床,可下面那玩意就是不受控制。
她伏下脸,准备吻我。我侧了侧头让了开去:“姐,别这样。”
“那要怎么样啊?”她喘息着,低声问我。手开始解我身上单薄的衫衣,我突然恨起了夏天,如果是在冬天多好啊,身上穿得很厚,严严实实,哪怕就是起点反应她也不会感觉得到。
我让过了嘴,却没能让过脸,她的吻落在了我的脸上,手已经脱去我的衬衫,我就像个婊子一样在躺在长长的沙发上,任由着她作为,只是紧守着嘴,不和她接吻。据说,婊子出来卖可以让人C,但却绝不会和客人接吻,我此时的情景跟她们是何等的相似。
我内心深处很想要拒绝她,想要推开她,可不知道怎么样回事,就是不肯举起自己的手,是喝了酒没力气了还是内心深处在想着拒绝的同时又有着一种渴望呢?
乱七八糟的想法涌入脑海,却不得要领,她开始忙活,我照样挺着,没有伸手推她。
裤子也离开了我的腿,我感觉到她的急促。
“不行。”我急急的说。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她动作不停,正在脱着自己的衣服。
“别在这里。”我不敢多看她,“去床上。”
“不,就在这里,我等不及了。”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