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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刀 右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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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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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痒病,又想起一段河南段子:村里闹跳蚤闹得寝食难安,正逢大饥荒,人本来就面黄肌瘦,还得每日分血给跳蚤们食之,一日来一高人出售“蚤药”,村长拿出仅有的救济款买下所有的“蚤药”,以为天下从此太平,等高人走后才猛然想起,率众追到河边向已渡船而去的高人大声求救:“大哥,这‘蚤药’咋使哩?”高人朗声答曰:“你赶紧发动全村人抓跳蚤,抓住以后就掰开它的嘴,公跳蚤喂两粒,母跳蚤喂一粒,白天喂一次,夜里喂两次,一个疗程3个月……就好了”

    真担心:阿里汉来到咱村就是喂跳蚤的干活,公跳蚤喂两粒;母跳蚤喂一粒;早一次晚两次。

    谁拿走了我的盲肠

    有一天早上起来,你突然发现自己的盲肠不见了。

    这个事件的严重性不在于少了一件器官,而在于这件器官是在你这完全不知情完全不可防范的情况下消失的,你既然可以不知不觉少一条盲肠,就可以不知不觉中少一条眉毛,甚至少一个胃,一个肝。总之,盲肠的消失是如此的不合法,也不合情理,虽然它们对人体作用不大。

    导致我臆想出这样一个念头的原因在于:有一天早上起来,我们突然发现中国联赛没有升降级了。虽然水平低下的中国联赛对于中国人就像一段盲肠,但升降级的消失仍然很恐怖。今后除了看欧陆联赛,我们有完全充分的理由去斗地主、砸金花,或者参加“夕阳红骑乘”俱乐部。

    没有升降级的中国联赛其实就是业余联赛,阎世铎像当年桃花大仙一样心念一动、掐指一变,便让它们从我们体内消失了,写进章程的具有一定合法性的联赛升降级被如此不合法、不合情理地拿掉了。一切是为了豪赌,为了让中国人能够举全国之力赌博一次世界杯出线,那根盲肠就成为阎世铎手中的一粒骰子。

    中国足球是全中国最没有法律保障性的一个东西。在我们接受的教育中,我知道凡是没有法律保障的东西一定不会好玩,一时好玩也不会长久。舒桂林说过去一年的足球生涯就是“一地J毛”,他说得对,但我想讨论的是谁把J的毛拔光了,弄得一地J毛。为了一次豪赌,我们用了两个赛季去分期付款,好昂贵的按揭啊。

    最最严重的不是明年将没有升降级,而是既然阎世铎能够大早上心血来潮就取消明年的升降级,就可以动不动就取消后年、再后年的升降级,包括那个被描绘成天堂一样的“中超”,未来的中国足球是这样一种情况——没有任何竞技水平的突破,没有任何精神上的提升,没有任何可以炫耀的荣雀,而且它甚至没有悬念,这是阎世铎走向疯狂的一个信号,它的疯狂意味着无论是官方还是老百姓似乎都不太需要足球了,大家只需要政治,它基本上和为了安定团结由工会组织的拔河赛一样无趣。

    官方还是给了我们一个理由:因为中国联赛太刺激、太功利,这导致假丑黑的东西太多,所以升降级一定要取消,以保证它的健康性和安全性。这让我想起技能低下的江湖医生,他根本不能治病救人,本来该割除十二指肠的,他却拿掉了别人的盲肠;或者又像中世纪一些宗教事务所,为了治理俗世,红衣主教们就禁止一切有刺激性的东西,西班牙的一个主教甚至禁止人民去看斗牛。

    其实有没有足球中国人都会活下去,就像有没有盲肠人都会活下去。问题在于中国联赛的低谷是人为造成的,在一种不合法的状态下造成的。我不太相信“欧洲联赛冲击甲a联赛”的鬼话,也不相信中国足球低劣到只有如冠城那样只有80人看比赛的程度,我认为过去一年的悲惨状况是因为中国足球失去了“公信度”,一个足协官员一拍脑门就可以让十几亿人民观看的运动突然改变了竞技属性,并把当你们猴子般从“朝四暮三”忽悠到了“朝三暮四”,而且还要高呼这就是“人民足球”。

    人民难道就不能拥有盲肠吗?

    把豪赌进行到底

    阎世铎上任伊始显得很低调。但我知道这是装的。因为有一天他召集几个副主席玩“斗地主”时,突然对部下说了句很酷的话:“我现在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等我甩出这张牌时一定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每当我想起这句话,脑海里就要浮现出《赌圣·还我自尊》里的经典画面:在公海某艘豪华游轮上,发哥披着风衣,叨了雪茄(也许是牙签,记不清楚了)对相距3米之遥的桌子另一端的对手发招:“我不会亮出这张牌,因为我怕它会吓死你!”然后奇峰顿起,然后枪林弹雨,在很英雄化的背景音乐衬托下,留着背头的发哥头发不乱浅笑低吟地走向胜利……

    即使10年前身为总局干部的阎世铎没好意思看坊间俗品《赌圣》,20年前还在工农兵大学当学子的他一定看过《上海滩》。我琢磨,理想主义色彩很浓的他很受发哥熏陶——至少在歪着嘴笑这一点上很一致,虽然“发哥”的笑被好莱坞评为“具有咖啡因气质”,“铎哥”可能只是“具有速溶咖啡气质”,但它们同样对侧颊肌素质要求很高,阎掌门一歪嘴一个绝妙主意,继去年豪赌世界杯取消了升降级后,现在进一步将豪赌进行到底。

    遗憾的是,“铎哥”没有如“发哥”一样吓死对手,却经常“笑死对手”,在2002甲a“抽签决定甲a二三名”这一把牌上,我们把肠子都笑出来了。国安、平安积分相同,相互间胜负关系相同、净胜球相同,要在意大利,肯定就择日在第三地附加赛了;要在荷兰,当即就点球决胜负了;要在哥伦比亚,毒枭们就以谁的走私量多谁大佬了;要在200年前的美国西部,牛仔们会掏出左轮枪S天上的飞鹰了。

    但在中国不同,中国足协真正是做到了“与时俱进”,在30多名记者的监督下玩起了“砸金花”、“锄大地”、“斗地主”,我不知道足协每年花那么多鸟钱派那么多干部去欧洲考察取了什么经回来,最基本、最简单的排名方式居然都不懂,却搞起了甲a牌艺大赛。但你要搞也得搞得干净啊,足记们多是此行高手,董路虽然轻度近视,一抬眼皮还是发现最下面压着一个“9”,谁不知道“9”“6”之间是可以倒置做假?这猫腻也太低级了吧。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扑克牌是足协唯一指定“合法娱乐”,“铎哥”平日就是个高水准的扑克牌爱好者,“百分”、“升级”、“锄大地”样样精通,渊源如斯,怪不得一夜之间就闹出了国际大场面。“铎哥”是要把豪赌进行到底,在赌黑了裁判、赌光了观众、赌跑了赞助商后,连甲a二三名归属也要赌——看来中国足协那幢大楼里除下水道不堵,什么都赌。发哥后继有人!

    我一直认为,中国足协的问题不在于它犯过什么错失,而是它永远在用一种错失掩盖另一种错失——为了避免去年余东风、殷铁生玩出的11比2的闹剧,足协今年决定不以“全年总进球、净胜球”计名次,而只看相互间关系,可笑的是,“闹剧”变成“喜剧”,“11比2”的弹子棋游戏变成了“砸金花”游戏。

    相形之下发哥还有点见绌,因为电影里发哥最大一笔赌注是8000万美金,而铎哥一赌之下就将号称品牌价值有80亿人民币的中国联赛给押下去了。铎哥说他有张底牌还未亮出时,我们还一直以为他只是在拉大旗做虎皮,以为同样留着大背头、穿着风衣、咧着嘴浅笑的他不过是个“发迷”,但他出手这么阔气,而且手段居然是全民普及的“砸金花”,仍为我们始料未及。不知道明年决定“晋级中超”之时,足协又要玩什么花样。

    ——该不会是玩骰盅吧。那好,15支甲a豪门在“三里屯”北街一字排开,狂呼:“豹子,开!”

    揽得美人归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媚态,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摘自《楚留香传奇·白玉美人》,我一直以为,这是史上最强盗也是最优雅的一张“借条”,酷毙的香帅不仅武功高深莫测,而且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度——他说子时取走一样东西,就绝不拖到丑时。但动作绝不粗暴,人过留名,雁过留痕,香帅过后,唯一丝淡淡余香沁人心脾……

    我一直以为,楚留香在明朝神宗年间夜盗宫中四宝之首的“白玉美人”,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强盗做到这个份上,已臻至高境界。但现在我知道了,楚留香香飘四海袅袅绕梁千年不绝,总有长江后浪推前浪,其传人比如徐明,徐明在众目睽睽之下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大搞关联关系,他想子时取走宝贝,绝不会等到丑寅,在与阎世铎谈笑间就搞定一个又一个机关,让那郎效农辗转反侧却只能徒呼奈何。

    如何使“全兴”而“大河”?如何使“大河”而“太平洋”?如何使“太平洋”而“冠城”?徐明的“关联关系”战斗就像数百年来江湖的大猜想——楚留香如何盗得美人?奈何结果早已注定,大家只是想知道高手怎么匪夷所思地完成“揽得美人归”的高难度动作——一定很诗情画意。

    郎效农还在为清剿实德系数着倒计时,尹氏父子还在重庆码头上大呼“道理”,道理?其实道是道,理是理,江湖之所以还有高手和低手之分,就是因为低手认的是“理”,而高手循的是“道”,在这个问题上,徐明比尹明善有“道”。半个月前在京城“品茗斋”,徐明麾下的曲庆才请我喝茶,虽然外面沸沸扬扬传闻实德系肯定“歇菜”了,但曲总却轻啜一口“青山绿水”气定神闲地说:“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对于徐总而言,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半个月后,站在上海滩的徐总裁大手一挥,就让“大河流入太平洋”了。四川是长江的始发站,上海是长江的入海口,“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喝老娘的洗脚水”。

    中国足球本就是一趟漩流浊浪,共饮洗脚水倒也无妨。其实我并不同意中国足协是一个缺乏法则的机构的说法。它的各种章程严密得像大内那个铁皮匣子,但郎效农们就像一群勤奋而平庸的捕快,面对来去如风神通广大的楚留香,显然有些左支右绌。“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徐明一直透着“香帅”般的优雅从容。他相信“君素雅达”,他相信“必不致徒劳往返”。然后,就“大河流入太平洋”了。需要补充的结果是,虽然一干人等事后鼓噪“太平洋”的猫腻,但徐总裁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找来一家四川本土企业“冠城”,你去查证,没十年工夫行吗?你总不能把冠城老板李丹阳一嘴的福建口音也当成是一种“关联”证据吧。

    别给我说,“生命保险”=“太平洋保险”,别给我说10亿与16%,这些传说就像那夜香帅走后的残味。当捕快遇上楚留香,当足协遇到徐明,我觉得非常好玩,非常有意境——如同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几百年后在江湖中再一次被高手匪夷所思地完成。

    月光之下,遥望徐明背影惊若天人。这世上没有只上演一次的传奇——所以让我血脉贲张的是,看世香帅下一次何时出手。

    你喜欢妖精吗?

    早先,有一种对郝海东很土的叫法“海东青”;后来,有一种很暴发户的叫法——“郝董”;现在他升副主教练了,按行政职务又叫他“郝总”。

    这些称谓都很无趣,透着一种北方话语的谄媚。北方人说话喜欢“高八度”,最后拍马P拍到马腿上。我觉得,郝海东坐在“大班桌”后的样子一定很不像话。我宁肯他还是坐在吧台上,眼睛贼溜溜地寻觅某个心怀叵测的机会。

    郝海东就是一个“妖精”,年纪大了,自然修成了“老妖精”。每当“老妖精”攻门得手用赵本山式的步子一路溜到场边,再向天边一个不知所云的地方似是而非地遥竖两根手指时,我就要想起《倩女幽魂》中那个法力无边的老树精,或者《鹿鼎记》里使得一手Y毒无比“化骨绵掌”的海公公。我常想,等郝海东老得像海公公一样眼睛都看不见东西,一样能够伤人。

    反正我宁肯叫他“海公公”,也不叫他“海东青”,更不能叫他“郝董”。这个道理和郝海东的风格更接近,他宁肯成为一个真实的“混蛋”,也不想被弄为一个装*的“圣人”。哪天你要是对他谀词如潮:“你真是一个好人。”他绝对会翻着白眼回敬:“你丫才好人呢,你们全家都是好人……”

    和一个妖精相处并不容易,尤其当妖精成为老妖精,有时就要突然收去身上的妖气,与你与时俱进地谈起美国打伊拉克,谈克隆人的不道德,谈中国足球发展的规律,和加入wto对中国wc的国际化推进程度……这同样是一种折磨,“十强赛”那会儿,本报对一个记者最严厉的惩罚就是派他和郝海东聊天,那才叫“天昏地暗东西难辨犹如长江之水一泻千里滔滔不绝”。如果轮到我,我通常要先温习三遍《大话西游》,以掌握唐僧断头台上“喷”死小妖那一节的精髓。

    当这个妖精遇上中国队另一只妖精——米卢时,就开始了史无前例的中国足球“绝代双妖”时代。我怀疑,所谓“炮轰米卢”事件是一次预谋。阎世铎制不住米卢,南勇制不住米卢,朱和元制不住米卢,范志毅制不住米卢,最后只有派“郝妖精”去制住米卢。郝妖精vs米妖精,两只妖精掐架,却掐出了中国队的新气象,“绝代双妖”让中国队产生莫名其妙的爆发力,然后“十强赛”就出线了。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之后的世界杯:两只妖精不掐了,中国队就像从良的妖精没了邪劲,自然被狂扁一通。

    郝海东和米卢合好那天,踢了一次“网式足球”。皮球过来过去,妖精心思百转千回,这可能是历史上最富心机的一场比赛。那时夕阳西下,余晖打在妖精的身形上,极像白晶晶与蜘蛛精在戈壁滩上那场剑战。姬宇阳抚额长叹:“妖精啊,千年才出这么可爱的一对啊。”

    彭伟国废了,范志毅衰了,高峰退了,宿茂臻洗洗睡了,同一时代的球员只剩下“郝妖精”必定是有道理的。别看他随时眯缝着三角眼晃晃悠悠,但没有人敢说郝海东训练不认真、比赛不投入。不抽烟、不喝酒,按时睡觉按时起床,郝海东一身标准的职业球员作派。“身子骨本来就差,更得自己养护,不是为国家,而是为自己。”妖精也会说人话的,妖气中透着哲理。

    有一天晚上,月圆之夜,郝海###然与查房的朱和元较上劲,都10点了他还坚决不回房,而且竟然对一名随队的公安部官员嚷嚷:“我就要泡吧,这是我的自由。”然后浑身邪劲儿地坐在酒吧门口看月亮,和所有干部们较劲。他要了一瓶酒却一口没有喝,向众记者大肆鼓吹“放松”与“进球”的关系,但到了队里规定的12时,他却像吸食月光精华的怪物,迅速消失回房了。第二天,他进球了。

    促使我有冲动写下关于郝海东一些妖精轶事的原因是,妖精昨天在a3联赛中拎着妖刀“咔嚓咔嚓”把韩国人剁了,像他这样的高龄还能千娇百媚地扭着腰肢上阵杀敌,是中国足球的幸事。妖亦有妖道,只有像中国足球这种特性的环境,才能*出一个这么有道行的人物。曾经坐着火车倒过香烟并以此开个烟摊为人生最高追求的郝海东向我说过:当年经历简直苦不堪言,人生就是一场磨难。中国足球*不出神仙,却能*出“妖精”。

    过去10年没有第二个郝海东,未来10年也出不了第二个郝海东。想起“汉家军”、“沈家军”的锋将们现在只会事*事儿地在敌人体外摩擦,却永远刺入不了敌人的身体,于是,我很想向阿里·汉建议:“你喜欢不喜欢妖精,很老却很锐利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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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爱的大象

    蚊子对大象说:“亲爱的,我怀了你的孩子。”大象惊愕,轰然倒地。

    大象苏醒过来,蚊子又说:“而且是双胞胎”,世界在大象眼前旋转,再次倒地。

    大象苏醒过来,郑重说:“那我们结婚吧”,蚊子闻言大叫三声,气绝而亡。

    多么幽默的故事,一方面是弱小的蚊子居然对大象的调戏,另一方面则是大象的严肃认真。这很像中国足球,重视每一个对手,直到把蚊子当作大象,结局当然荒诞得很可爱。 蚊子怀不上大象的孩子,马尔代夫爆不了中国的冷门,不管是马尔代夫之于柬埔寨的6:0,还是印尼之于马尔代夫的5:0,都是蚊子与蚊子之间的事,与大象何干?

    中国足协已经发扑克牌一样把情报小组、后勤小组、外交小组、天气小组发往弹丸之地马尔代夫,美其名曰“重视每一个对手”,马德兴老师甚至抢“独家”报道:“中国队准备动用战斗机运送球队前往没有航线直通的乌兹别克斯坦”,史上奇观!“如临大敌”是中国队每次大赛前的一贯作派,我根本不是一个厚道的人,所以我认为虽然马老师写了那么多年的国家队报道,但其实也就值这4个字,其它的都可以当柴火烧掉。把对手说得诡秘莫测,把客场说得凶险万分,实际上是帮着“蚊子”吓唬“大象”,或者是架起大炮打蚊子。

    我Y险地揣测,大象其实是在装傻,它喜欢某些“帮闲”类的记者把蚊子夸大成b…52轰炸机,这样大家都有退路,输球了也不会被球迷砸玻璃了。前几天我为了调侃地请国家队一名专家评判马、柬的级别,我问:“您说它们到底算中国的甲b还是甲c?咱有必要这么如临大敌吗?”结果引起那专家的一脸不屑,正告:“你在说外行话,巴塞罗那与巴西可比吗?阿森纳与阿根廷可比吗?因此马尔代夫和建业也不能比,各有各的风格啊。”听毕,我差点疯掉,这位一脸正气的先生一定分不清蚊子与大象的风格。

    大象下定决心后就说:“蚊子,我们结婚吧”;中国足协下定决心后在红头文件中写:“排除万难战胜马尔代夫、柬埔寨,必须出线。”我晕!打一只蚊子也可以上红头文件?但是,由渔夫、导游、摩的司机、高中生、沙滩救生员甚至厨师组成的马尔代夫队既然在客场都能打进中国队一个球,谁能保证它不能在主场利用炎热天气把中国队*平?

    想像在风光绮丽的印度洋群岛上,米卢他老人家带领弟子们表情肃杀地研究的情景,呵呵,好可爱的大象,好可爱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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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你吃了没有?

    有一天,小苍蝇跟妈妈出去玩,小苍蝇指着天空问:“这是什么?”妈妈说:“这是蓝天”;小苍蝇又指着脚下问:“这是什么?”妈妈说:“这是草地。”小苍蝇很高兴,嗅嗅鼻子:“这又是什么呢?”妈妈回答:“这是鲜花。”

    “原来世界这么美好,但我们为什么还要吃屎呢?”小苍蝇十分困惑,苍蝇妈妈急忙竖起食指:“嘘!吃饭的时候不许讲话!”

    我觉得这是所有关于苍蝇的段子中最可爱的一则,因为它是一种矛盾的童真:世界如此美好,可我们仍不免吃屎。

    “末代甲a”在“百万贿赂”和“澳门盘口”的传闻中登场,其实这个味道与往年没有什么不一样,去年是“拳头”、前年是“豪赌”,再往前是“口水”……我之所以要回顾历史,是要说明一个道理:世上的臭味真是相通的,我们的痛苦不会因为再次痛苦而叠加,只会因为一不小心发现了快乐而痛苦之极。

    也就是说:人其实和那只小苍蝇是一样的,天天吃屎也没什么,只要不发现头上有蓝天,地下有草地,鼻子前有鲜花。不幸的是,我们 发现意甲是蓝天,西甲是草地,英超是鲜花,中国足球的痛苦不来源于自己,而来源于别人。“为什么我们还要吃屎”,是小苍蝇觉悟后的反问,“我们为什么还要看甲a和中超”,所以甲a观众资源大量流失,未来的“中超”也不过是包装后的屎。要不了多久,所谓“中国球迷”便会变成“中国的喜欢意甲英超西甲的球迷”,而不是喜欢中国足球的球迷。

    “澳门盘口事件”让中国足协勃然大怒是比较典型的神经质反应,因为他们就像苍蝇妈妈比谁都知道身边全是屎,澳门一开盘这边就接招直到把中国联赛弄得一股子屎味儿,要不了两年中超就崩溃。否则英超被盘盯上多少年了,也没见弗格森温格收缴队员手机,“百万贿赂”是属于在屎堆里打滚久了的人的心理惯性——“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你不杀人戴着手套干什么?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意甲英超!资讯的发达和各方体育频道的市场化让我们前所未有地发现了快乐——人的痛苦不在于吃屎,而在于有一天明白了其实可以不吃屎。

    最后的情节属于苍蝇妈妈,她的可爱之处在于那声语重心长的“嘘……”。“嘘”,为如郎效农这样的所谓足球事业矢志终生的“工作者”和鼓吹者们而发,无奈而蒙昧。

    当屎与饭的标准混淆,每次走进厕所般的国内赛场,为什么不可以快乐地问候一声:“今天,你吃了没有?”

    猫的路线

    辽宁足球这点儿事,很像东北著名的招牌菜:“乱炖”。

    赵本山大叔说:“猫走不走直线,不取决于猫,而取决于耗子。”同理,辽宁足球走什么路线不取决于辽足本身,而取决于吊着猫胃口的曹国俊与辽宁体育局。曹国俊是千千万万先发起来却远没到李嘉诚那份儿上的中国商人,天天打高尔夫但一不留神就银根吃紧;辽宁局是正在市场经济门口逡巡却遗留着一股子计划经济陈旧味道的转型衙门,日日高呼着“wto”但含混之中怎么听都有点“wc”。

    事情就变得很混乱,还有盐有味,辽宁有的是足球天才,但整合得有股子“大茬子”味,在低俗市场营销下,上好的猪R、火腿、蘑菇、香料,就不可避免地走向一锅“乱炖”。辽宁不出事才怪了,所谓“股份制”大旗,依稀看得出6个大字“挂羊头,卖狗R” ,我相信曹国俊搞足球是基于对某项事业(或生意)的热衷,我也相信辽宁局有着维系一方霸业的初衷,问题在于,当一方缺钱、另一方缺乏对市场经济清醒的判断,这次婚姻有张生与崔莺莺“始乱终弃”的意思。

    网上说:J商曹国俊把辽足当成“提款机”,把9000多万元卖球员的钱全黑了;网上又说:辽宁局为了固守地方情结,愣是要把曹国俊的脖子掐死,这是官僚。我倒认为事情没那么绝对,中国的事情通常没那么非黑即白,它更像是被环境所*之下出现的无奈之举,没到“利令智昏”,而是“良心被吃了一半”。当然,被吃了一半的良心有时候比全黑的心肠还糟糕——中国的商人和中国的商业官司大抵如此。

    让我们再回到猫和耗子身上。

    辽足往何处去,取决于耗子是否走直线,即曹国俊与辽宁局能否在一场生死之战中找到存活的方式,找到相互可以容忍的利益分配比例,辽宁队还是一块足够诱惑的肥R,打着再高尚的大旗“拯救辽足”其实还是扯淡,这时代没有利益谁干足球啊?双方现在其实应该像道上的兄弟一样坐下来清晰划分地盘。 辽宁人没了辽足还有金德,没有金德了还有赵本山,事情的关键不在于姓“辽”还是姓“京”,而在于中国足球在于能不能堂堂正正地搞掂一回事。

    我才不管曹国俊在香港有没有2000万豪宅,我才不管曹国俊有没有彭丹这样的大波艳星红袖添香,像李金羽这么一茬足球的料,千万别被“乱炖”糟蹋了。一个疑问隐隐在心:这只猫和这只鼠,该不会在上演一出《汤姆和小杰瑞》的把戏吧?

    那我们就真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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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朵茉莉花

    大清没有国歌。老佛爷用北洋水师白花花的银子修了大大一座漂亮戏台,天天“咿咿呀呀”,但还是没国歌。

    那天李鸿章去日不落帝国出差,麻烦来了。英国人为示隆重提议奏响两国国歌,“国歌?咱大清没这玩意儿呀”,小的们乱作一团。还是中堂大人临危不惧:“来段儿《茉莉花》吧,好听”,于是,江南小调《茉莉花》与不列颠天音浩荡的《天佑吾王》相映成趣,洋人立马晕菜。回国后,李鸿章向老佛爷邀功:“咱老百姓平日哼的小曲子,当场镇住了洋人”,龙颜大悦,加封二个孔雀翎子眼外带黄马褂。

    历史上确有这一段,《走向共和》里的北洋政府国歌其实就是“茉莉花”,袁世凯就职大总统发表所谓“民国规划”蓝图那天,背景音让我们恍然身处江南周庄或乌镇的某间卡拉ok厅里。

    其实“茉莉花”没什么不好,它反映了民间绮丽婉转的小情小调;但弄成国歌就不好了,它很不严肃,想像李鸿章穿黄马褂戴三眼花翎一脸庄重地聆听“茉莉花”,是一种形象上的错位,很幽默。

    中国足协的形象也很幽默,事实上,我从来没觉得这个正局级单位本质上有多么坏,我也一直反对把我们这个行业领导“妖魔化”,即使它是妖魔,也是搞笑而低能的猪八戒而非Y损厉害的白骨精——

    比如说昨天胜利闭幕的香河中国足球工作会议,本来借战胜sars的东风一雪世界杯前耻,但中国足球最高级别的这个盛会却几乎让人笑到崩溃,因为代表们一番讨论后,竟在庄重的《中国足球十年规划》中竟制定了最重大目标——“力争十年后在世界杯上进一球”,这使我被迫嗅到100年前李鸿章大人演绎出的那缕茉莉花香。

    “进一球”没什么不好,它是民间的心声,但就像那一朵被当成国歌的“茉莉花”,堂而皇之地写进“十年规划”里就好笑,越严肃就越可笑。因为这样都可以的话,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可不可以写进“让全国人民天天都能吃到红烧R”?

    足协该干什么?不是像小说一样写出未来十年某个激动人心的进球情节,不是像记者一样讨论中国足球S门该用左脚还是右脚,或者像沈冰姐姐那样在主持台上大叫“海东S啊!你S啊!”——足协要干的事儿比这些正经得多,虽不及中堂,可您老也是一正局级啊。前年中国队十强赛出线后,阎掌门突然在人民大会堂高八度地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听着叫人害怕,你又不是毛主席,凭什么代表全中国人民? 后来他又在滇池之畔下达中国队要在世界杯上“进一球、平一场、胜一场”的光荣指标,弄得全中国不知深浅的人民都在展开关于中国队“进十六强”的大讨论,还真把中国足球这只猪蹄膀当成世界杯上一道主菜了…

    这使我必须再讲一个段子:当年有个叫化子,饿得怕了,有人问他人生理想,他就说“当皇帝”;“当了皇帝你想干什么呢?”“当皇帝好啊,当皇帝可以天天吃J蛋炒饭,我做一口大金缸盛满饭,上朝抓一把,下朝抓一把……”叫化儿的人生理想如此,中国足球的理想也如此——一一个被饿怕了的人和一个被*疯了的官僚机构在某种时候心态是一致的。

    所以还得怪郝董,“进一球”是中国队在世界杯上的内伤,他270分钟举而不S,却要害我们再等十年,“十年生死两茫茫”啊,那时恐怕sars病毒都有第9代变种传入世间了,所以我郑重建议:干脆踢一个乌龙球吧,要不了十年就可以完成任务。

    让我们回到“茉莉花”的话题,中堂大人仙去那天,老佛爷为示体恤特命内务府,奏响的是正宗江南小调“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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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美女不要白毛女

    把一件事情搞得忒严肃忒崇高忒阶级斗争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习惯,仿佛人生就是为了痛苦而不是快乐。尤其对于女人。

    我一直不明白,“笑不露齿”为什么会成为中国古代妇女形态美的一种标准,牙齿本身是很性感的玩意儿,比如在太平洋很多岛屿,女孩子美好的牙齿会成为重要嫁妆之一。但在中国;不仅“笑不露齿”,而且贞节牌坊,史载,元军破衡阳城那年,妇人皆互刺而死,以免落入敌手,连小女孩也不放过,大哲朱熹闻之拍案叫绝,摇头晃脑一番理学宏论,翻译成白话就是:我的妈呀,只有国难当头,才可见妇人的志气原可以比城墙还要坚固啊。

    我靠,人都死了,要“志气”做什么?那些年,一座又一座贞节牌坊被隆重地竖起来,一个又一个美女被刀剑或白绫我见犹怜地弄死。

    要鲜活的美女还是要严肃的牌坊?除非变态当然选择前者,因为她们代表想像力与生命力,后者则代表死亡和不着四六的道德标准,哪怕它顶着神圣无比的国家荣誉和民族气节。

    来美国才发现,美国人也给他们的女足起了一个名字:“夏日玫瑰”。特别性感、特别比基尼、特别玛丽连·梦露,让你忍不住想在加州阳光下冲到球场去养养眼;扫兴的是,他们把我们的“铿锵玫瑰”翻译成了“steel rose”——铁玫瑰,虽然还是花儿,但老远就嗅着一股肃杀的冷兵器铁腥味。记忆中,《倚天屠龙》中金花婆婆就使了一手花朵暗器,腥风袭来,沾者毙命。但一点都不好看也不好玩儿。

    我觉得,“夏日玫瑰”与“铿锵玫瑰”像武学中的两大流派,虽然在实战中各有各的高招,但也分“有趣”与“无趣”,好看与不好看。比如说我认为“天女散花”、“凌波微步”就属于有趣与好看的武功,举手投足都透着女人的妩媚与风情万种,“九Y白骨爪”、“五毒神针”虽然杀伤力极大,但既不有趣又不好看,而且缺乏性别感,梅超风当年那么让人望风披靡,但最后爱情无果死状极惨。

    不是美国人翻译得不好,而是中国女足实在被搞得太铿锵,中国妇女的典范本不多,赵飞燕、杨玉环、陈圆圆她们又被打成红颜祸水作不得时代楷模,所以一干穆桂英、花木兰甚至开人R包子店的孙二娘都杀将上来。又“铿”又“锵”,“手执钢鞭将你打,谁说女子不如男”……任谁家小哥见了都想抱头鼠窜。

    上个周末,是美国女足开party的时候,真正的美国派,真正的浪漫之夜,不知道组办者从哪儿搞来一堆帅哥,围着靓女们活蹦乱跳,米娅·哈姆对着美国电视台一脸幸福状述说自己的爱情故事:她刚离婚,马上又恋爱了,并且爱得比上一次还腻;昨天晚上,被淘汰掉的澳大利亚女足在双树酒吧里狂欢,男教练们陪着跳舞,还引导着姑娘们做着大男生泡小女生的“猜纸游戏”,两个姑娘还兴奋地用食指对我们连勾带引,“e boy……”,弄得我们这群为中国女足事业殚精竭虑的中国足记魂飞魄散。

    很多事情一对比就觉着荒诞,如果说“恋爱可以使女人看起来像一朵花”,那么“政治”就会让女人看上去像一砣屎,所以在世界杯电视宣传广告片中美国姑娘德国姑娘怎么看怎么好看,但中国姑娘的镜头却如此惨不忍睹:个个手执黑色的笔记簿,神情肃穆地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会议室,如枕弋待旦的红色娘子军,绝对地“笑不露齿”,如来点2/4拍的革命歌曲“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仇恨深……”那就更加配套,然后会议室里必定会传出“拼了!必胜!”这类的口号,让人晕毙。

    为什么总要把中国女足搞成“白毛女”?女足运动员应该是快乐、性感的,至少也应该沾点人味,她们应该成为时尚的代言人而不是肌R僵硬的机器战将。漂亮健康的米娅·哈姆对推动美国女足运动的发展作用不可低估,同理,刘爱玲、白洁苦大仇深的劳动妇女式形象对中国女足的负面作用也不可低估。我觉得扩大化宣染所谓“女足精神”的动机很可疑,这是用大帽子大道理把人压死的干法,无休止宣传女足清贫不利于市场的开拓,而长期心理扭曲则是中国女足从未登顶的最大原因。

    昨天,白洁对我叙述“左踝、右踝、左膝、右膝、筋膜、半月板都废了”——都快成“精神动物”了,这张被中国人合谋张贴的精神标签跟朱“大哲”立的牌坊有什么不同?

    可能让我们回到武侠世界更有助于观念的改变,金庸先生最近准备把“雕版”重修,梅超风不再是武功绝高走火入魔的怨妇形象,她爱陈玄风,甚至还爱黄药师,婷婷袅袅明眸善睐,虽然这将破坏原著的阅读习惯,但更符合女人的本来面目。

    要美女不要白毛女。谁都喜欢杨丽萍十指尖尖如嫩笋的随风划过,把“妖女”变成仪态万千的神仙姊姊;谁都不敢让自家的女儿去参加那怨妇集中营,弄得满身老伤还月经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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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把锋利的“大剪”

    其实我想讲的是一个故事:

    在高雄县六龟乡的中庄,一个叫做陈廖犇的46岁妇人,拿了一把剪刀,咔嚓一声,把她年轻的邻居女人的一只茹房剪掉了三分之一。她对刑警陈述的理由是:这个年轻邻居的茹房实在太大,大到足以诱惑她丈夫的程度,为了防患于未然,不得不剪刀行事,去茹房为快。

    据李敖说,这种大乃子的罪过在西方也有呼应——当年一个美国妇女怒气冲冲地给玛丽莲…梦露寄去一套尺码正好相反的内衣,让她把腰放大,把胸收紧,免得“蜂其腰而鼓其R”四处引诱美国男人。其仇切切。

    古有“怀玉其罪”,现有“怀R其罪”,美好的东西在另一种心机的人看来并非如此,它反而可能勾引出犯罪的种子。导致我在这篇球评的开头联想到茹房的原因,是刚才看到了中国足协“为了严厉打击”俱乐部之间的恶性竞争和诱惑,正式下文限制“中超转会国脚人数”。在我们对皇马梦幻组合欢呼雀跃,最不济也对可能出现的中超豪门寄予殷切期望的时候,耳畔却听到“咔嚓”一声,然后陈廖犇女士执锋利大剪血淋淋伫立于肃杀秋风之中。

    “限制中超俱乐部国脚人数”——这一剪刀是为了避免出现某些俱乐部太性感太招摇太富眼球关注力以至足以勾引其夫君的地步,所以就要“咔嚓”,4个?我的疑惑是,名义上只有二个国脚的大连实德算不算超额?上海申花或深圳健力宝算不算超额?阿里汉的国脚名单本来就不着四六,你又凭什么来界定国脚身份呢?是打了n场国际a级比赛,还是训练课全勤?一个“削足适履”的笑话难道不会使某些大牌俱乐部暗示国脚们躲避兵役,当年曲圣卿就以“痔疮突发”拒绝留在国家队,弄得米卢他老人家强迫他脱下裤子对着PP检查了很久……我的意思是,当一个政策缺乏C作性时,还不如不出台这个政策,喝喝茶还可以养神呢,顺便透露一下:大宝饭店一楼茶室最新酬宾的茉莉花茶才10元钱一杯。

    在我看来,中国足协是如此矛盾的一种混合体,它既是强硬的官老爷;又是脆弱的怨妇,计划经济的特权使它从来都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竞技成绩的颓丧又让它在一片骂声中如丧考妣。在变态的心境中,一但心智激荡它就会做出些异乎想像的事情——比如说拿起大剪子去绞别人的茹房,以农民式的“均贫富,等贵贱”思想指引下让各俱乐部走向平庸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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