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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哭之后,再也没有巴蒂;就像12年前那一哭后,再也没有迭戈·马拉多纳,以后你见到的,不过是靠辉煌的回忆链接世界的老军人,或者在一灯如豆的小酒馆里烂醉的行尸走R。

    我是一个坚决的“阿迷”,我相信全世界所有热爱阿根廷队的人都有同样一种神秘性格——我们相信情如朝露,我们相信忠贞不渝,我们相信最好的活法就是行走在浪漫与冷峻的边缘,我们甚至相信骑在马背驰骋在潘帕斯草原就会长出翅膀飞向天堂……拔刀,在天堂的边缘围坐篝火喝着烧刀子,割吃烤R。

    典雅与放荡不羁,柔情与孔武有力,理想与万念俱灰,在小酒馆混杂龙舌兰的空气中,在探戈勾魂摄魄的嘀嗒节奏中,阿根廷人攻势如潮,托着你的P股性感地“飞”一把。

    别给我提粘乎乎的西班牙人,别给我提匠气十足的意大利人,别给我提生铁一样的德国,甚至别给我提技术细腻得几乎成了妖精的巴西。在一个绝对阿迷的心中,只有阿根廷队才代表着自由想象与犀利穿透力——“3313”,优雅到受伤的唯美形状,不顾一切的激越打法,就像杨过的“黯然销魂掌”,每一掌挥出,先刺痛自己的心脏,而突在最前沿的巴蒂,伤得最惨、痛得最深。

    这将永远是一个谜,阿根廷为什么会猝死?是它那过分领先的打法只能存活于50年后,还是应验了那句刻薄老话,“天妒英才”。它有最好的前锋,有最好的中场,甚至还有历史上最放心的后防,但这正是我们热爱阿根廷队的原因——它是最好的情人,但它必须死去,在清晨太阳出来之前死去。

    关于这支阿根廷队的故事到此结束,作为一个阿迷是孤独的,这届世界杯只留给我们一张老泪纵横的照片:多年以后,我们的硬盘上还刻度着巴蒂斯图塔让你觉得地老天荒的泪眼,那一双难渡关山的泪眼,那一双把你的灵魂哭皱的泪眼,恍然一声——全世界的玻璃窗碎如珍珠。

    ——给全世界的忠贞阿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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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命不朽 迭戈不朽

    古巴,哈瓦那大道,雪茄和大麻的香霭弥漫着每一个角落,一个叫“迭戈”的肥硕男子踽踽独行,海岸线那端的白色戒毒所,是他的精神家园。

    “我来了,因为我是迭戈,我来与老友卡斯特罗拥抱,向先行者切…格瓦拉致敬,打倒富人,向权贵竖起中指”。2000年,是迭戈…马拉多纳向可卡因发起最艰难冲刺的时刻。

    ……一个魔鬼,一个天使,一个一半是魔鬼一半是上帝弃儿,他就是马拉多纳。对于阿兰维热秩序而言,它是一个可怕的具有颠覆意味的叛逆符号。我们必然要面对的一个问题是:没有迭戈,足球会怎样?继而把问题具体化,没有迭戈,世界杯会怎样?

    还是斯托伊奇科夫的回答精妙:没有他,足球是婊子养的。

    我想说的是,如果让贝利来统治世界,那足球就是政治的私生子,如果让贝肯鲍尔来统治世界,那足球就为主流世界的遮羞布。从1986年迭戈如镰刀刈草般盘过六人打入英格兰大门时,我就认为如果世界上只有一样东西不能复制……那一定是马拉多纳。贝利可以复制,每当我看到奥维兰、贾巴尔甚至甲a马麦罗时,我就以为贝利不过早生了30年,他钻了时代的空子,他是六七十年代的纪录而已。越来越多的人可以像他那般盘球S门,他像一台经典的老式留声机,只容复古,震聩世界。

    普拉蒂尼可以复制,齐达内比他更高、更壮、更能够融合前后场每个区域,在众多40岁左右的老女人还在为1982年、1986年的这个法国男人泪眼婆娑时,更优雅、更情人的香吻的后生们站起来了……他们分别是巴乔、托蒂、劳尔、甚至还包括皮耶罗。

    而马拉多纳不能复制,是因为他是一个革命者,一个不妥协者,这个具有三分之一印弟安血统、带着小洋葱队的辛辣之味的贫民窟小子,用一双43码的异乎寻常的脚践踏着道统。现在,大街小巷的人们纷纷穿上印有“切…格瓦拉”头像的t恤了,但切只有一个,只有切敢于从阿根廷到古巴,从非洲到美洲,在子弹穿过理想的横隔膜时还思考:为什么子弹没有冰冷的感觉?

    你都妥协了,你都中庸了,你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了,还怎么切…格瓦拉,还怎么迭戈…马拉多纳,你惟一能做的,就是在北京的秀水街,广州老鼠街花48元买一件头像披上,或者花10元人民币买盗版《我是迭戈》装帧书架。

    而切与迭戈都是不装帧的,装帧是婊子干的事。

    没有迭戈,就没有革命。1990年夏天他拒绝了阿维兰热伸出的权贵之手,然后泪雨倾盆……虽然这给4年后无聊的“麻黄碱事件”打下伏笔,但1994年世界杯是最铜臭的世界杯,马拉多纳掩鼻而去。

    1982年的脚踹事件、1986年的连过六人,1990年的1秒钟颠覆,1994年“死于”麻黄碱……为什么我们对一个神要用人的标准去衡量呢?只要迭戈可以连过六人,只要迭戈能发动闪电般的攻势,只要迭戈可以蔑视权贵,他完全可以用鸟枪打死几个鸟记者,完全可以在意大利再添一个私生子,甚至完全可以“麻黄碱”一次。

    ……为什么不呢?我们这个星球需要如马拉多纳这种神魔合一的人来改变踢球的思路,制造让你“飞一把”的滋味……现在所谓的球星,人性已被球性阉割了,而马拉多纳存在的意义是让你知道造反永远有理革命永远无罪。

    最后一个设想是……2002世界杯拥有马拉多纳,一个28岁的马拉多纳,阿根廷队就真正成为世界杯上“革命冲锋队”了,击垮英格兰、撕烂法国、粉粹意大利,嘲弄所有的足坛“当权派”,这一届世界杯,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完美之杯。

    1986年夏天的一个躁动之夜,我和我的同龄人们顶着该死的高考压力偷偷爬起来,目睹了迭戈…马拉多纳如何在阿兹台克球场制造风暴。一个贫民窟的孩子,像子弹一样指引着我们这帮平民子弟向前进!这不是贝利能做到的,他几乎没有灵魂。

    即使两眼空D,即使脑满肠肥,马拉多纳也是不朽的,马拉多纳不朽,是因为革命不朽!

    马拉多纳 突破生命中那条线

    一对肺,一对被大麻的氲香萦绕过每一个细胞的肺,一对用每一根收缩肌纤维对阿维兰热怒吼过的肺。18日病了。

    以至于我们将永失那个在哈瓦那蜿蜒曲折海岸线踯躅独行的肥硕身影;以至于我们将永远没机会再争执是天使还是魔鬼的呱噪话题;以至于我们只能把关于1986年阿兹台克那个燥热夏天的神话当成上帝的史前遗作——如果一代君王无法突破肺部孢状细胞组成的白色防线的话。

    争论贝利或马拉多纳谁是的话题就像争论岳不群或令狐冲谁能笑傲江湖一样弱智,“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当迭戈·马拉多纳向当今权贵竖起中指让他们刷牙;当迭戈·马拉多纳用42码的左脚搞乱上流社会的裙带关系;当迭戈·马拉多纳举起汽步枪枪击记者的P股又在剑桥大学颠起一枚桔子后痛哭流涕地说“我是一头蠢驴,因为我从小没读过书”时,我们就应该喜欢这头特立独行的驴,至少,他不会像贝利一样以小女子的妩媚姿态曲承迎合,并说:“我是一个高尚而值得拥戴的总统候选人”,在加林查穷困潦倒病卧街头之时,他只是高尚而自私地用白手绢拭了拭自己的嘴角。

    即使迭戈有世上最大的罪恶,但他也拥有世上最伟大的真实,一个从布宜诺斯艾利斯青石板巷里“噼噼啪啪”跑出来的小洋葱头;一个穷孩子出人头地美梦成真的理想指南针;一个像我们身边耳濡目染的那种吃喝嫖赌却又心怀慈善的肥胖哥们的生活轨迹,有什么不得了!?有什么必要拿圣人的标准去要求一个靠踢球讨生活的俗人!?

    圣人死了!但迭戈·马拉多纳那趟销魂蚀骨的50米狂奔没死,历史永远不会记住阿维兰热这样的政客,不会记住贝利这样的御前带刀侍卫,甚至不会记住普拉蒂尼这种什么都正确,什么都好的谦谦君子——但会记住,那个糙得像一个市井之徒的迭戈为我们在大脑中刻下的印记。

    1986年那个闷热的夏天,是迭戈·马拉多纳的演出消解了中国高考对我们一代人身心的折磨;1990年那个混乱的雨季,是迭戈·马拉多纳一声悲恸让我们忘掉毕业分配的烦恼,而1994年的“麻黄碱事件”,使我们终于知道fifa的政治就是一种药物。

    迭戈的可爱,是曲折的生活以及因此向权贵抗争的姿态,在满大街t恤背着切·格瓦拉头像和卡斯特罗语录显示另类的时候,我宁愿相信迭戈对诸如我们这等草根阶层子弟的领引作用,一个不装*的人,一个发家成名之后虽然找不到北但绝不故做低调的人。

    世界上每一个球员都是培养出来的,只有马拉多纳是天生的,这个道理就像没有一个球员敢为了他们的国家用手击进皮球,所以他们永远成不了上帝一样。

    神佑马拉多纳,36小时后,这头从未上过贵族学校特立独行的驴已经突破了生命中严峻的一条防线,就像当年突破世仇英格兰的防线一样,好让这对肺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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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狂野利物浦致敬

    大约在40年前,利物浦史上最牛*的人物之一比尔。香克利说过这样一句牛*话:“全世界第一好的球队是利物浦队,第二好的球队是利物浦预备队!”香克利有资格这么狂,因为40年前是利物浦归鼎盛的时候,“红军”人丁之兴旺即使派出二队也可以包打欧洲天下。

    倘若到了今天,香克利恐怕会哭,这不仅因为利物浦在英国已包打不了天下,而坐在看台上那长长一溜伤病号,以致于使贝尼蒂斯几乎产生自己套上球衣上场干一场的想法。

    就是这么一支残缺不全的英糙准一流滥队,却敢于在绝对欧洲一流的尤文面前撒野,让在420分钟只失两球的“老妇人”,却在这场比赛的前25分钟连丢两球。在防守主义几成所谓成功球队金科玉律的今天,利物浦用粗暴的前25分钟说:“除了防守,还有野蛮”。

    仅以此,向最终以2:1主场拿下尤文的利物浦致敬。即使他们可能在都灵以一个客场进球的原因被本届欧洲冠军联赛清除出门。

    防守、防守加反击,这就是欧洲工业化最恶毒的产物,那种两个搅屎G的后腰,加四个冷静得毫无人性的后卫,抽冷子坚决摸你一把的严密打法实用得可怕,精确得得悲哀——如果可以,那些拥有成功打法的教练会拿着皮尺量出每个防守队员的间距并让他们不越雷池一步,打不死你,还急不死你?他们在90分钟内要干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待谁先神经崩溃露出破绽然后一涌而上,像非洲鬣狗一样撕咬你的喉咙。

    巴萨就是这么死的,即使罗纳尔蒂尼奥有过精灵般的表演他也得死,所谓现代足球的杀法,就是科技对天才的倾轧,当然科技永远不败,因为它不会计算失误。

    所以,欣赏香克利的子弟们使用了一种狂野的打法去藐视强大的尤文,在精神上他们还保留了一些足球的气质,哪怕这种气质性东西因实力不济只维持了半场球。

    这样一个夜晚因为加西亚左脚的一片落叶变得清新,因为卡尔森右手的一把漏勺而变得恶俗,因为海皮亚的一脚抽S显得狂热,因为卡纳瓦罗一记头球回复冷静——利物浦能走多远?英国报纸的评论很幽默,“低头看看脚下的巴萨、皇马、曼联,利物浦已有“恐高症”,英国二流面对欧洲一流的命运其实昭然若揭。

    但是很颀赏利物浦能拿出码头工人的气质,这样一支在技术上远远陈旧的队伍,给精密的防守主义大师上了一课,他们用勇气和血性劫持对手63分钟,并差点就撕了票……

    向利物浦的狂野致敬,他们用勇气而非心计踢球,虽然阿尔郫斯山前途多舛,但因此,这支正急剧下滑的球队也不辱比尔。香克利的门风了。

    “你永远不会独行!”

    李承鹏:只有巨星能拯救世界

    只有斯帝芬…威格的《人类行星闪耀时》才能叙述这样巨星闪耀的场面,或者只有田中芳树的《银河英雄传》才能包容这样摄人惊魄的情节。

    巨星,只有巨星才能拯救这个世界。罗纳尔多进球了,齐达内进球了,劳尔进球了,欧文进球了,连敌对方的埃托奥与小罗也进球了,进得那么教科书,进得那么传世,就像佩雷斯与拉波尔塔这两个被冠军联赛遗弃的老板,为了要向欧洲的防守主义复仇特意合谋了一出功德圆满的进球表演,而且安排了全部巨星担当主角。功德圆满!从进攻主义的角度我们也只有用这样的词汇才能表达对六大巨星完美进球的崇敬之情。

    当然可以这么说,和ac米兰,和尤文图斯,和切尔西比起来两支西甲球队的防守纯属业余,但更可以这么说,与皇马和巴萨比起来,米兰、尤文、切尔西的进攻就像玩具手枪——这就是西甲的独一无二,在我们已经疲乏于这两天“欧冠”严谨、功利、甚至有点恶俗的程序后,西班牙国家德比以最灿烂的个人才华向我们宣告什么才是真正的足球本源!有一种把脑袋伸出坚窗透口气的感觉。

    个人,除了个人还是个人,即使小贝助攻罗纳尔多,罗纳尔多助攻齐达内,卡洛斯助攻劳尔,也纯属天才与天才之间的个人表演。皇马是如此一支古怪的球队,她永远只会用两、三个人踢球,像切尔西那样崇尚十一个人凝合成一个整体,像十一个联体婴儿一样用同种思维战斗的方式,她永远学不会,或者不屑学会。

    即使她看上去像一队方外的游侠,但在齐达内三秒钟的年轻,欧文两秒钟的冲刺,劳尔一秒钟的灵醒,罗纳尔多半秒钟的爆发中……就完成了不可方物的绝作。如果世界有两极,他就是南极与北极,如果足球有两极,他就是皇马以切尔西,在三天之内斯坦福桥和伯纳乌代表着最背道而驰的两中伟大道行。

    对不起,我要说句刺痛“意迷”的话,我不太喜欢意大利式的足球,虽然意甲是我关于顶级足球的启蒙书,但它太磨叽,太牛皮糖,那种九十分钟战成2比1甚至0比0的所谓德比当然是最合理的战术结果,但他太不感性,或者干脆就像在观看两队人马在在工作、在苦力、在加夜班;而今晨西班牙国家德比在暴露你可以容忍的弱点时却展示出你不可想象的才情,你什么时候还能再看到六大巨星同场进球的比赛?你什么时候还能看到皇马如此完整的表演,佩雷斯已经警告过了,“毕竟能看到齐达内表演的时间不多了”,这就是一个时代。

    所以,虽然很小资的球迷会嘲笑我这种喜欢皇马的球迷的品味,虽然很清高的评论人不屑与靠金钱堆起来的豪门为伍,但一个事实不能否认,全世界最功利的商人搭建起来的这支球队踢的却是最不功利的足球——至少他们学不来尤文图斯那种八人防守,两人进攻的足球,他们努力在指引“更多人进攻,更少人龟缩半场”的方向。这还不够吗?

    很多时候皇马很屎,但像皇马、像罗纳尔多、像齐达内这样的人或队伍,为什么要他们像尤文、像马克莱莱、像加图索那样勤奋而稳定呢?借用伊夫…圣诺朗大师的一句话:“要么最好,要么最坏,中间的才是真正的狗屎!”

    对于皇马而言有这样一次演出足以证明“银河舰队”并非浪得虚名,对于佩雷斯而言有这样一次德比盛宴足以度过生活的难关,至于罗纳尔多、齐达内、欧文、以及助攻的小贝、卡洛斯而言,有这样一次闪现足以证明他们仍站在星球之巅。

    这样一场4比2从战术上解构就是一次4…3…3对攻的孟浪传奇,而不用去管皇马是否能在西甲翻盘,不管西甲是否战术周全——腕儿们都进球了,我们在这个夜晚能做的只能是——

    仰望星空,无比晕眩。(李承鹏)

    李承鹏:向6分钟投降(1)

    什么是奇迹?奇迹就是利物浦连扳三球完成“乾坤大挪移”;什么是爽呆?爽呆就是你在美妙夜晚尽享空气中荷尔蒙的激荡;什么是短暂?短暂就是6分钟内“不可能”变成“可能”,你刚眨了一下眼,世界两极就惊心动魄的对换;什么是漫长?漫长就是用了28年来等待一次归来,让你几乎觉得绝望几乎觉得地老天荒时,一场匪夷所思的戏剧就跳在你的眼前。

    或许还有“经典”,在欧洲冠军杯50年华诞之时,它一举创造了前50年没有,后50年也不可能出现的诡丽画面——你还想说些什么?闭嘴!在这样一个经典作品前,震撼是你唯一的选择!

    香克利的灵魂一定在天堂上激荡着他的传人,我怀疑这个60年代的猛人加美男子一直在用他著名的很像脏话的吼声震动天穹——“世界上没有最好,因为最好的球队他妈的已被利物浦干死了!”

    这样一支技术粗糙的球队居然可以登顶欧冠之巅是活传奇,它就像《魔戒》中阿拉贡那支突然还魂的部队,在上半场战术失误连丢3球后,突然聆听到天堂上救赎的声音,风卷残云般冲垮了具有伟大防守传承的,传说中1:0领先后就谁也不能战胜的ac米兰。我不知道这股大力来自何方,但我相信有神了,我相信有魔戒了,我相信在魔戒亦正亦邪的威力下,英国佬将在现实生活中无所不能,即使你非常不喜欢它非常不接受它,但你必须承认,2005属于刚烈的红色。

    54、56、60——天啊!我不是在说一个女人的三围,我是在说三个恐怖而S包的时刻。在贝尼蒂斯将四后卫变为三后卫,把4411变为361,从而用残暴坚硬的中场扼杀了米兰的创作才华后,伊斯坦布尔汹涌成一个腥红的屠宰场。你可以说这是一个战术的胜利,你也可以说这是一个“反战术”的胜利,在本届欧冠联赛各路战术大师粉墨登场,把每一寸草皮都当成50年间战术教训的沙盘时,最后一个战术大师贝尼蒂斯却祭出最直白的一招、最野蛮的一招,利用米兰3:0领先时不可动摇的优势心理搞乱了对手,然后就在一场轮盘赌式的点球中,彻底清盘了!

    而这之前,人们心中还残存对弱旅利物浦一丝同情的体温,人们还在盘算到底该不该给英国球队一个“外卡”名额,人们还把所谓红军彪炳的战绩当成一件史前文物——但真正的世袭贵族回来了,带着默西赛德郡守旧的Y雨,带着香克利烟斗的味道,带着“海瑟尔”惨案一丝坚锐的忧伤回来了,拜托,虽然我不是利物浦球迷,但我请求不要叫这“木乃伊归来”,请叫它“王者归来”——真正的《魔戒。大结局》,你没法拒绝的魔幻结局。

    粗糙而勇猛的利物浦告诉我们一个最新出品的真理——没有最好的技术,只有最好的战术。连同去年的波尔图,今年的切尔西,贝尼蒂斯偕同穆里尼奥一起向全世界教授了一堂世纪战术讲坛,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真理掌握在如贝尼蒂斯、如穆里尼奥这样的反经典反学院反道统的莽汉中,你不能说这是英国足球的胜利,但你可以说这是岛国足球快速汲纳大陆精髓的胜利,多年以后,这个骄傲而固步自封的小岛终于因其谦逊杂学、因其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后腰以及后腰战术而###了。

    在此谢谢贝尼蒂斯,谢谢穆里尼奥,谢谢他们用诡异多端的大脑给我们进化了足球的脑沟壑。

    这样看来,马尔蒂尼52秒那记快刀就像抹在米兰球迷喉头的一丝嫣红,美丽但沉重;这样看来,安切洛蒂声言的“不仅要胜,而且要漂亮地胜”是赛前给自己下的一道魔咒,轻狂而失败;这样看来,我所崇敬的马拉多纳这一次非常接近我所讨厌的贝乌鸦,“米兰将夺冠”——正是乌鸦嘴里一声巨大反讽!

    “欧洲冠军金杯太美了,美得几乎让人想搂着它过夜”,但安切洛蒂这次要独守空房,因为这个尤物将陪英国人共枕良宵,多少年来,利物浦就为了这销魂一刻痴痴发狂,我们简直没有办法解释这样一支在本土联赛里举步维艰的糙哥球队,怎么会在欧洲战场大放光茫——而且只用了6分钟,只用了6分钟就恢复了28年的梦想,这是天意,这是香克利、鲍勃。派利斯灵魂铸就的天意,然后驱使一支还魂部队杀奔欧洲本土。

    英超归来、王者归来、红色归来!不要说利物浦夺冠玷污了欧洲的荣誉,不要为ac米兰的被逆转而黯然神伤,当利物浦击败尤文,我曾号召《向码头工人致敬》,现在我还要号召,《向6分钟经典投降》,利物浦用自己的方式填补了切尔西缺席决赛的美学憾失,贝尼蒂斯用一颗奔腾而不失优雅的头颅给并非巅峰决战的50年华诞提供了战术补偿。

    看红色漫卷,看6分钟等于28年,看奇迹闪电般击中安胖子保守的心房——至少,这样的经典,50年前没有,50年后也没有。

    李承鹏:向6分钟投降(2)

    这一战,经典得直叫你想用油画把它装裱起来,让子子孙孙们都向它致敬!

    偶像没有黄昏

    ——代生于1968…1978歌迷祭奠国荣

    2003年4月1日,不像个死人的日子。

    香港。最高温度27c,最低温度23c,细雨蒙蒙——天空像传说中那么眼波如丝;风继续吹——像情人的指甲由九龙而港岛缓缓划过;然而在这么慵懒这么蓝调这么王家卫的日子,张国荣竟死了。

    张国荣飞下来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只蝴蝶,从文华酒店24层到一层的水泥路面,一只白色的蝴蝶用46年一晃而过,然后是鲜红,像那曲《红》那么鲜红……

    青春断了!生于1968——1978,活在25——35岁的华语青年的青春记忆断了,断得就像文华酒店外那根被张国荣腰身撞断的栏杆,“哥哥”死后,再让一代人到哪里去寻找似水流年寻找情如朝露寻找倩女幽魂寻找少年阿飞之烦恼……

    在“前齐秦时代”,在“后邓丽君时代”,在和谭咏麟“二王争霸”的时代,在闷热的夏夜里,在“双卡”录音机的反复播放里,在倒带键最后疯狂地崩飞出去,一个妖娆妩媚、一个美目盼兮、一个倾国倾城、一个被男人崇拜被女人喜爱的天生尤物现身了——那时候,一个广州师傅的发廊做个“国荣式偏分”要50块钱,一盘水货现场录音带要卖30块钱,一张酷似张国荣的脸庞则可以在一晚泡上一打痴情小妞,哪怕你并不会说一句正宗粤语哪怕你就是一内地烂仔。

    我要说的是真正的偶像故事,不是f4或“威威组合”这种靠漂亮脸蛋挣软饭的商业速食品,真正的偶像没有黄昏,f4、“威威组合”不见得捱得过明天清晨——大众文化观察家姬宇阳揭发,在上海,热捧f4演唱会的尽是又肥又丑的小丫,倾听张国荣个唱的却绝对是生动美丽衣着品位的红粉佳人。

    我告诉姬宇阳:去你妈的f4,去你妈的“威威组合”。f4们是狗粮,用商业科技包装得像模像样的狗粮,它再漂亮也是狗粮,专喂那些有胸无脑甚至无胸无脑的蠢笨乡下姑娘。从前者小白兔耳朵般伸出的“v”字手指中你只能看到愚蠢的冲动,从后者的眼神中你一定能触动到灵魂深处的某种质感。

    张国荣不是狗粮,他是一代人的精神食粮,在少有包装的那个时代,他用特立独行的中性演出、用细如毛发的眼神、用千回百转的嗓音,勾引了从大家闺秀到邻家小女、从莘莘学子到学徒工的青春情怀——用颓废中的优雅、从容中的销魂,不动声色地完成绝对“金粉”式的精神勾引。

    偶像没有黄昏,张国荣俯冲到地面后也没有黄昏,他就是玛丽莲·梦露,他就是邓丽君,他就是“虞姬虞姬奈若何”,即使香销玉殒撒手尘寰也会让世人如仰望长空长久注目。

    有一种人叫“天生尤物”,他(她)的一生戏里戏外,他(她)的一生梦蝶化蝶,如果说梦露改变了一代美国人的审美标准,邓美人改变了一代中国人的听觉情趣,张国荣由打通了关于中国男人精神世界的任督二脉——一代名优,像蝴蝶一样飞来,终于像程蝶衣一样化蝶而去,“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离清明还有4天,就把我们肝肠寸断、魂飞魄散了。

    ——戏子做到这个份上,也就死得其所了;能够把女人演得比女人还女人,也算活得自在了。所以,当未来几天张国荣的老姐为他送行之时,我们不必徒生“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一个诡丽无比的人生,必须用一种猝然的方式结束。

    唯一的疑问是:从文华24层向下坠落时,“哥哥”在想些什么?蝴蝶一定很纳闷:天堂不是在上面吗,我怎么扑向相反的方向?

    乾在上,还是坤在上?对于双性倾向的张国荣这永远是个要命的挣扎。

    香港气象报告:2003年4月1日,小雨,西南风3…4级,最高温度27c,最低温度23c——在一个不该死人的日子,500年才出一个的名优竟死了。

    香港交通报告:4月1日下午18时,中环交通顺畅,车流如织,然而10分钟后,在一个从容顺畅的黄昏,全港的心情竟被一具体温尚存的尸体堵塞了。

    连死都要选择一个离经叛道的日子,就像有一天突然穿上红高跟鞋涂上蓝指甲油裹上半透视装出现在世人惊愕的目光中,生而为戏,死而为戏,究竟戏为人生还是人生为戏?究竟庄公为蝶还是蝶为庄公?

    青春的链条在2003年4月1日傍晚18时11分崩断,但真正的偶像却没有黄昏,全港、全中国、全世界华语圈的电台、电视台、酒吧,在出殡的日子里,请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华人青年播放同一声叹息:

    “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姬虞姬奈若何。”

    ——以此文代生于1968…1978的歌迷奠张国荣在天之灵。

    从此天下无阅读

    ——献给巴金

    马龙·白兰度于2004年7月2日去世,他得到《纽约时报》这样一段伟大而忧伤的评论:“这不是一个演员的离开,这是一个时代的离开”。

    永远是这样——一个时代因为一个人的离开而离开。刚才,就在刚才,那个维系老人最后一息游丝的吊瓶宣布无能为力,一个叫巴金的老人离开了,转身带走一个时代,他顺着《激流三部曲》的余音飘向虚空,把史无前例的白话文小说文本革命抛在身后。谁承衣钵?

    是否再走一遍成都正通顺街那条石板路?是否能听见一个叫“李尧棠”的圆脸孩子的哭声?是否连夜开车去一趟黄龙溪,看一看那棵古榕树下还有无梅表姐的倩影?或者是否站在卢梭铜像下抚摸当年文学青年的铿锵志向:爱真理,忠实地生活,对自己忠实,对别人也忠实,你就可以做自己行为的裁判官……

    老人的死早没有悬念,他那古树一样麻木的身体根本无法得知沧桑世事,他灵魂的弥留只是为了链接我们和上一个世纪文学生活的某种血脉,或者是强撑着对我们进行有限的安慰;但当这样的死亡发生时仍然像一次雷击,断然割裂我们与20世纪经典写作方式的最后一丝关系,大师已死,最后一个大师已死!从此之后,我们只能故作时尚故做科技地在网上刷屏,把J零狗碎当圣经,把东拉西扯当福音,巨大的悲伤是:总有一天,我们人人都会成为手机短信的写作高手,但无一能像巴金以及巴金那个时代的大师们一样为时代而写作。

    没有人能够留住时代仓惶的脚步,该变的一定会变。我们生活在如此娱乐的一个时代,我们可以拥有超级女生可以拥有奔月行动可以拥有msn向每一个角落倾诉情怀,我们是幸福的,但我们也是无助的,因为我们被迫生活得这么快速但无法得知目的地在哪里,我们只能拥挤在这块大众的船甲板上集体拼命呼喊,“我好hi,真的好hi啊”。

    必须对上一个世纪进行凭吊了,那是一个可以把革命、爱情、文学三位一体的时代,我们并没有如今眼花缭乱的声光世界,我们的感官王国没有遭遇这样丰富的刺激,但我们却有阅读,我们却可以在昏黄的烛光在撩人的湖畔在潮湿的小阁楼里阅读大师们用文字对世界最精妙难言的组合,在他们对时代深刻入骨的描写中发现自已肌R痉挛,热血上涌,泪流满面了。

    那时候夹一套《家》《春》《秋》是这样的时髦,但现在我们恨不得夹一款路易·威登才敢上街;那时候谈论“梅表姐”是如此的感性,但现在知道“中江表姐”的都超过“梅表姐”;那时候冲破家庭的束缚是为了革命和爱情,但现在半夜敲响门卫大爷的熟睡是为了去“空瓶子”与情人约会……

    没有人能够拯救“阅读”的逝去,就像没有人能够拯救巴金的逝去,但我们仍然怀念那个伟大而忧伤的“阅读时代”——怀念当年一灯如豆下的温暖,怀念我们模仿大师们手笔给女友写下的一段又一段情书,怀念我们以为自已拥有某种信念的勇气,当然还有,怀念当年与我一样刚刚长出烦恼的青年在1986—1996期间在脖上围一袭围巾的傻样子。

    这样的生活永远离去,这样的时代不会再来,我必须沉痛宣布:我们与整个20世纪的经典写作毫无瓜葛了,我们已不用阅读了,最后一个大师已死,带走最后一丝与上世纪的血脉关联,从此,我们要么自我放逐在文字荒原,要么去网上qq聊天,去看慕容雪村去看竹影青瞳去看芙蓉姐姐写的东东吧。

    一个时代离开,流沙从指缝滑下,永无阅读“革命和爱情”的未来。

    成都,娱乐在骨子里(1)

    公元前155年或156年,在一个秋天或者一个春天,当然时间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一个闷S的下午,成都著名帅哥司马相如坐着牛车去了邛崃,这次临邛之行,导致了历史上很重大的一个故事发生。

    其实我想讲的是一个烂漫的故事,之所以说“烂漫”而不是“浪漫”,是因为历史并不可信,卓文君、司马相如的故事在冒充大尾巴狼的史学家看来代表着“古代男女冲破封建牢笼”,过程很浪漫,结局很大团圆,但在我看来却是烂漫,或者就是很娱乐,有点美国片子《寡妇也思春》的意思。

    ——这个闷S的下午,驿道两旁繁花胜雪,相如帅哥坐在牛车上思考了很多,但真正想的却是如何搞掂卓文君,这个计划他已经做了很久,但这一天才有机会下手,因为邛崃富商卓王孙要请他做客并演出。

    想到演奏,相如帅哥忍不住手抚身边那架著名的“绿绮琴”光滑如肤的琴身,得意地笑了起来,把玩丝竹原是他的强项,2年前,他曾用绿绮琴一举征服西街钱大老板的二千金绿萼,以至于绿萼寻死觅活要嫁给他,以至于钱大老板一怒之下派手下砸了相如的场子……相如坐在牛车上摸了摸那次争斗在左颊留下的浅月的疤,又笑了笑,江湖都说这种浅月形的笑容很迷人。

    卓王孙就是卓文君的老爹,卓文君就是卓王孙的女儿,卓文君17岁多就守寡在家,天哪,才17岁!那时候还没有义务制教育,所以卓文君在家自学,精通音律。“卓文君,卓文君”,当相如帅哥还在思考江湖盛传的这张面庞时,牛车已到了一望无际的卓宅。

    这个闷S的下午很快过去,卓王孙请相如帅哥吃饭喝酒,卓王孙请相如帅哥一试琴韵,然后一个很娱乐的故事就发生了——一把绿绮琴,一曲《凤求凰》,隔着帘子聆听的卓文君居然被相如帅哥灿烂十指弹破了芳心。卓文君觉得,她如果不跟随这灿烂十指的主人离去,那颗心就永远找不回来了。

    那一年卓文君17岁,司马相如可能24岁、也可能25岁,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女生追星族对著名歌星的感情。那天晚上,卓文君没有跟家长打招呼,甚至也没有留下一张字条,悄悄打了一个牛“的”独自跟随相如跑到成都去了。卓王孙第二天早上起来本来想报官,但那时候报官并没有打“110”那么方便,恨恨骂了句“S货”也就作罢。

    卓文君跟相如帅哥到了成都的家才发现,这个著名艺人家徒四壁,穷得揭不开锅了,但文君也不以为忤,跟着就开始拾掇房子、整理家务,她认为有钱没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帅有情调。但相如帅哥根本就是一个浪荡哥儿,人帅、歌靓、豪爽,有时候晚上出去泡吧就是一个通宵,和“满瓶子”酒吧里一帮朋友玩得腻熟,实在没钱,搬起家什就出去典当,连文君的耳环也拿去典当。

    有一天卖得只剩铺盖了,卓文君仍然笑脸盈盈,说:“这样吧,我俩杀回邛崃,自己开酒吧,那是小地方,成本低,而且大街上都认识我,社会舆论会谴责我老爸,那么有钱却不供养女儿,嘻嘻,想起来都好好玩!”相如看着卓文君,说:“你笑得好蛊惑哦!”

    “犊鼻滚前一壶酒,临邛道上两才人”是后来文人S客抖的书袋子,其实相如、文君生活打拼得很艰难,产业结构基本是“前店后厂”的原始路子,一个当吧员,一个当琴师,要不是这个“文君吧”本身就是一个轰动成都、临邛的娱乐新闻从而招来更多客人,生意会很惨淡。

    那一天相如啜着酒两眼呆滞地想: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繁花胜雪是一个误会,灿烂十指也是一个误会,凤求凰更是一个误会……正在这时,店门口突然热闹躁动起来,他斜着朝外边一望,望见他曾经在卓宅见过的管家卓德贵,德贵身后是一长溜藤箱、一长溜仆人、一长溜农作工具……那一刻,相如恍然觉得一轮金黄的太阳照得他幸福得要分裂掉。

    卓文君朗声说:“良田百顷,仆佣百人,车辇百具,我俩的计划成功了……”卓王孙到底爱女心切,他又很有钱,这两点保证卓文君和司马相如从此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相如帅哥回眸一看,驿道上又是繁花胜雪……

    上述故事,就是成都娱乐故事的源头,是典型成都爱情故事的模本。我以为这个故事迷人之处不在于那曲《凤求凰》的勾引情节,不在于小女生卓文君午夜私奔,这些在任何一个城市任何一个朝代都会发生;它的迷人之处在于卓文君居然宽容甚至支持老公泡吧,并且杀回老家开了一个酒吧,并且以撒娇放嗲式的要挟手段就把酒吧开在她老爹每日必经的街上。这个小寡妇真的很可爱、很智慧,有一种成都女人温柔的Y险在里面,比起北方地带传说的什么“十年寒窑”爱情故事,成都爱情显然更乐观、更有趣、更娱乐,它不像薛平贵之妻苦守寒窑十年终成正果那么教化和道德化。修成正果了,小女生都黄脸婆了,它离现代如此之近,就像时时发生在m98或空瓶子门口的故事。所以当《成都 中国娱乐第一城》专题约稿时,我不会从“九天开出一成都”等豪迈诗篇或“交子”这样的文物古董里发现乐趣,我只是觉得——

    成都,娱乐在骨子里(2)

    这样一个“娱乐第一城”,它能称第一的肯定不是它的硬件与资讯,北京随便开一个“babyface”就会让“空瓶子”傻眼,广州随便办一个周杰伦现场秀就把成都人眼红死;成都的娱乐是骨子里的,娱乐不是一门单独的行为,娱乐就是生活,生活就是娱乐,谁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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