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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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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8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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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王客气,刘将军属下,无一不是热血的汉子,真正的士兵,战力惊人,夏王莫要太谦。”沈落雁白衣如雪,端坐,从容自若,缓缓而言。而一旁地商秀询全身披挂,银甲生辉,极是英武。她陪于沈落雁的身边一言不发,静坐如定,安之若素。

    窦建德却暗暗多看几眼,倍加注意。

    虽然商秀询名气不及沈落雁于群雄中那般大,可是,在窦建德的心中,这一个飞马牧场的女场主,却丝毫也不会逊色于那个名震天下的女军师沈落雁。华夏军近半的士兵,几乎全部的战马,还有大量的金钱,都是出自于这一个飞马牧场女场主之手。

    她在华夏军中战功无数,攻城掠地,但默默无名,不为人知。

    虽然沈落雁是对外的主事人,是华夏军的军师,这个商秀询没有任何对外宣称的高官要职,但是,她一直都伴在沈落雁的身边。不知内情的人会以为她是沈落雁的护卫,只有最清楚内情的人才会知道,她是华夏军的决策人之一,就算是华夏军师沈落雁,也无时不与她共同决策军中大小事务。

    “沈军师,窦建德此来,除了与徐公子一会之外,另有一事。”窦建德开口见山,不玩弯子,直道来意。

    洛阳外,一处名胜古刹。

    “好小子,真是有趣。”道信哈哈大笑,拍拍徐子陵的肩膀,道:“不过像你这般的人,何必于世间几尘俗世自寻烦恼?何不逍遥自在。与美同游于世,岂不快活?”

    “这样的生活小子自然向往,不过独乐不如众乐,有名为范仲淹之人,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小子虽然做不到那么伟大,但心中也赞同此举。何不等大家都生活安定,再行逍遥自在?”徐子陵微微一笑。道:“智慧大师之言,迟早也是一样。小子纵迟,但想必日后再行,亦会无差。”

    “治世之举。对外人自然是崇高理想,但对于老和尚,却是虚幻一场,道信大笑,道:“小子你既然悟到,为何苦苦困扰自已之心?”

    “小子放不开,老和尚何尝能尽抛世事?”徐子陵淡然笑道:“人行于世,自然便可,想笑就笑,想说便说,想做便做。纵小子抛下世事,不闻不问。也有别人来做此等之事。我虽独安于世,逍遥自在,但是对我有期望的一些人,他们尽不得安宁,小子如何逍遥到底?”

    “世人迷,纵你千般为他,他也不解,或不喜,岂不像白费气力空忙碌?”智慧忽然问。

    “不求他人喜,也不他人解,小子行为,随心便可。”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小子非是大善之人,这些不喜不解之人,若为属下,便力压、威吓、震慑、订律法规定约束其行为,所以,他们不喜不解又有何妨?纵再多人不喜不解,也一笑而过。”

    “徐公子若尽把胸中之学授予他人,相信世间也能大安,此举又如何?”智慧句句都是重点,一针见血。

    “此举短期佳,而长期死。”徐子陵摇摇头,道:“明主,只在一世,或者十数年贤明,待久居皇位,定会渐渐变质。子孙后代,能守成者更少,若是国家兴盛富足,便会骄奢Y逸,一代不如一代,王朝崩溃,几乎是铁定之事。”

    “徐公子若是为帝,又会如何?”智慧再合十为礼,问。

    “不为。”徐子陵呵呵笑道:“假如真有如此一天,那么小子尽量少管事,让天下人自己去管自己。他们管得好,是他们的本事,他们管不好,是他们自已不够努力。小子嘛,自然也是管自己,自己逍遥自在去,如果不是最大最难或者外族之事,自然撒手不管。”

    “清淡无为而治,两晋之所为,但证明此举亡国,徐公子此举可有不同?”智慧再问。

    “两晋是百官讲清淡,他们身居官职,却不做事,误国误民也!”徐子陵呵呵一笑,道:“若是换为小子之举,除却小子一人撒手不管之外,百官兢兢业业,为国为民,自然不会有任何误国误民之举,与两晋地清淡有天渊之别。”

    “如若此种治世不可为,徐公子又待如何?”智慧听后点头,微沉吟一下,又问。

    “大师观小子治下,可有不妥?”徐子陵微笑,反问道:“百姓自已管自已,自然不会有完美之举,但他们自已会积累经验,慢慢摸索,也是一种过程,等到不知多少年月,他们会渐渐管好自已。相比起一开始就由君主规定天下大事,不多其它,只是自由。”

    “原再听其祥。”智慧合十,倾听。

    “打个比方,像一匹马,安上缰绳,便能成为坐骑,但如果非它所愿,便是失却自由。”徐子陵点头,缓缓而道:“但也许有一种情况,如果是它们愿意为人策骑,与人生活,无论安不安缰绝,那心情愿,便不算失却自由。治下之民也是一样,强行而令,自然容易激发民变,民乱,若是任他们而管自已,他们岂有造反自已之理?”

    “又及,大师当认为修佛是最好之举,但大师岂能强行威胁天下之人,强令他们修佛?若是自由,任意他们进沙门,率其真心而为而修,想必才是大师之愿。此举比起治世,如何?”徐子陵淡淡而问。

    “此举恰当,自由可贵。”智慧合十顿首,道:“智慧疑问已止。”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六十二章 自创武功

    “智慧老秃难得让人说得哑口无言,小子真是厉害。”道信呵呵大笑道:“小子你又想怎么来说服我这个老和尚呢?”

    “心中有理,自然不说也服,若是无理,再说也难以服人。”徐子陵反问,道:“大师想我怎么说?”

    “哈哈哈,好好好。”道信摇头大笑,道:“虽然不知道帝心和嘉祥那两个老秃是怎么看,但是老和尚及智慧两个,却无意再与你辩。算了,谁输谁赢,候是虚幻,不如不辩,一笑而过。”

    “徐公子。”智慧合十向徐子陵致礼,缓声平和,道:“智慧与道信厚颜,愿长留此地,以观徐公子日后所为。虽然不敢说会为徐公子日后以力荡魔,助佑前行,但是绝不会对论而阻。徐公子,之前请恕智慧和道信两个老和尚修行浅薄,为世俗之事所左右。”

    “两位大师愿长留,小子求之不得。”徐子陵一听,心中大喜。

    有了道信和智慧两个中立,那么四大圣僧剩下两个,他就更有信心去应对了。虽然他们要留在此地观察自已的政绩,可是如果自已干得还不坏,相信他们多半不会再以什么籍口来阻挠自已。智慧这一个决定,简直就是天大的福音。

    难怪他和道信两个早早来到此地等他,原来还有这一种深意。

    徐子陵心中极是感动,觉得自已一番的想法,还是有人能赞同的,虽然他们是敌方之人,但是却也有一颗公平公正的心,最少在目前。都一直不偏不体,平心而言。

    “回去吧!”道信哈哈大笑。道:“以佛理和治世,你小子尚可勉强过关。但若是武关和霸业,你这个小子却还没有资格去见帝心和嘉祥两个老秃。你回去吧,不论是一月后,或者一年后,或者更长的时日,请你真正准备好了,再来去见那两个老秃吧!”

    “这样可以吗?”徐子陵惊讶地问。

    “有什么不可以?”道信哈哈大笑,拍拍徐子陵的肩膀,点点头道:“四大秃驴假假地也有一个名宇叫做四大圣僧,又不是叫做四大凶人,有什么不行?”

    “可是,这样一来,你们岂不是会让人……”徐子陵差点就说出慈航静斋的梵清惠来。

    “小子多心了,四大秃驴是和尚,就算做什么事。也会按照和尚的方法去做,你小子难道连这一点也想不通吗?”道信大笑,转身就走,一边大唱道:“青青翠竹,尽是真如;都都黄花,无非般若。小子,你可要一路走好。”

    明明是他在走,却叫徐子陵走好,禅理十足,让人惊悟。

    “徐公子。若以武功论,智慧的‘心佛掌’只排四人之术。”智慧合掌,缓声道:“智慧只练一次,徐公子可要看清楚了。”

    智慧双手没有丝毫的真气,只是在半空中缓缓划动,不带一丝火气,淡如清溪流水,又如松林明月,似随风而动,又似随意而为。双手在半空中没有任何的旋动,没有繁杂花式的转换,只有极简单的手印,似莲花生绽,似问心生明,似合十生悟,似颂经生音……。

    梵音若有若无,于极远飘渺之间,又似在耳旁,不听模糊无比,细听清晰入心。

    徐子陵一时惊呆了。

    不但因为这一个自已还以为会百般刁难自已的智慧大师愿意把自已的武功展示出来,让自已参悟,而且为他这一种助佑自已地行为,感到惊震。为什么他要自已的武功展示出来?在日后,自已还会碰到什么样的强敌?他为什么会要相信自已?他为什么在暗中这样助佑自已?

    徐子陵现在再也弄不清楚这个智慧大师和道信大师,留在洛阳观察和监督自已的真正意图,到底是观察徐子陵与华夏军的政事,还是在此地镇守,护佑华夏军的慢慢成长呢?

    一时间,徐子陵再也猜不透智慧和道信两位高僧的真实意图。

    智慧大师最后合掌于胸,双手合十,轻轻颂经一阵,再微微向还在惊呆之中的徐子陵点头致意,然后缓缓转身,向远处的大殿走去,一边轻轻和颂着那些僧人正在吟颂的佛经,一边渐渐远去。徐子陵到此时,才觉得这两位高僧地确有过人的修行,并不像普通的僧众那般执着,单单从对待这一件事而言,他们的行为,完全无惭于圣僧的称号。

    虽然不知道帝心尊者和嘉祥大师两人强到何等程度,但是照道信和智慧他们刚才所言,那么徐子陵如果再去跟他们对战,进行什么武关和霸业,相信就连道信和智慧也不看好。

    为了让徐子陵打消退堂鼓,智慧大师甚至亲自演示了一遍自已的‘心佛掌’。

    一来,他有助佑徐子陵提升实力的意图;二来,想必就是想告诉徐子陵,武功排在四大圣僧之末的智慧大师,他的‘心佛掌’都已经达到这等程度,而那个武功排在第二帝心尊者的‘大圆满杖法’和四位圣僧中最强嘉祥大师地‘枯禅神功’会达到何等境界。

    就算之前没有道信大师的劝告,徐子陵自然也能明白智慧大师此举的用意。

    如果现在不用去挑战帝心尊者和那个嘉祥大师,徐子陵自然举双手赞成的。

    经过与天刀一战,徐子陵自已感觉也提升不少,但是,若是真正跟天刀都王四大圣僧一个级别的超级高手过招,特别是面对两人或者两人以上时,徐子陵他不但没有任何的胜算,甚至就连安然逃遁也觉得没有太大的把握。

    徐子陵敢不顾一切去见四大圣僧,就是算准四大圣僧并不会真正至自已于死地。

    相比起来,虽然也是同样称为超级高手,但是事实上却有天渊之别。

    比如南海仙翁晁公错、天君席应、魔瞳尊者这一些,徐子陵不但可以挑战,而且可以拼死对方。但是面对真正的超级高手,比邪王、天刀、四大圣僧,徐子陵马上就会意识到自已的功力不足,难以憾动对方。

    若是对方相等或者稍胜一线,徐子陵就可以用各式各样的战法策略,还有借助各种宝物,将对方并不太费劲地击败或者斩杀。

    但是面对远在他之上的真正强敌,徐子陵却很难保持不救。

    通过与邪王还有天刀两个超强高手的对阵之后,他开始明白自已的缺点,那就是功力不足。

    他地功力还不足与最强的超级高手相提并论,他还要更多的努力,才能真正地达到宗师的境界,才能步行真正超级高手的行列之中。

    徐子陵一边回想着刚才智慧大师的‘心佛掌’一边缓缓下山。

    一直以来。徐子陵都没有一个全面防御性的武功,几乎都是以攻击为主,虽然也有少数招式是辅助和防守的,但其实效果甚微。徐子陵虽然知道太极是天下间防御和反攻最强的武功,可是他不懂太极的心法,不知道该如何运行。

    一直以来,以他自已领悟的太极,不敢与真正的高手过招,仅仅是在少数的战斗中极少地使用。

    智慧的‘心佛掌’没有任何太极的影子,但是,它也是一门守御为主的武功。

    虽然智慧大师没有使用任何的一丝真气,但是徐子陵却能感觉到那种‘心佛掌’的神奇之处。以徐子陵目前的功力和招数,若是智慧大师没有任何攻击的想法,只是全力守御,相信他没有办法破开这一种‘心佛掌’来攻击智慧大师。

    所以有了这一种神奇掌法的见悟,徐子陵忽然想起来,自已何不也像邪王石之轩一样,自创一个全面守御的武功。既然全力攻击的‘十指化生’可以自创出来,那么这种全力守御的‘长生太极’也一定可以自创出来的。

    后世里地太极拳虽然失传很多奥义,但是还是有许多神奇。

    徐子陵武功越是提升,对后面太极拳里那些表面看起来极是简单的招式,越是能够领悟。不过智慧大师一点醒,徐子陵心中即有一种自创全面守御武功的打算。若是有了这一种武功,若然不一定能够像邪王石之轩他的‘不死印法’那么神奇,但是相信最少在日后的战斗,就不会这么狼狈。

    几乎每一次大战,徐子陵总是鲜血飞残,浑身浴血,这全是他强行依靠着长生真气的自愈能力,拼杀强敌对手所为。若是有一种类似‘不死印法’或者‘心佛掌’一般的武功,相信,就不会再次次都打得血R横飞了。

    既然长生真气不能杂有别的真气,修练《长生诀》不能再学别种武功,那么,干脆就用长生真气来使用太极拳,来充实和进化这一种表面像太极的‘长生太极’好了。

    徐子陵一边苦苦思索着刚才的‘心佛掌’的神奇,还有‘不死印法’的奥妙,一边整合后世太极拳的表面招式,再很有创意地把看过武侠小说里一种叫做的‘移花接玉’,的理论进去,用长生真气,在长生力场之下不断尝试自创属下他自已的‘长生太极’。

    洛阳,城主府。

    卫贞贞一回来,翟娇这头大暴龙也安静下来了。

    那个凤眼弯月眉的女子似乎对师妃喧也有些顾忌,住手收剑,两方人都按下怒气,重新进厅。师妃喧又代师姐至歉,但那个师姐却不领情,自顾负气回房,那个杏目剑眉的英气女子犹豫一下,微微施礼,随着那个凤眼弯月眉的女子去了。

    “师姐是静斋里外院护法,脾气稍急,诸位莫要见怪。”师妃喧再向诸女解释,道:“妃喧所处的内院一般只管修禅与练武,而外院则讲救世与护法,因为内院人数很少,妃喧的几位小师妹尚未长大成人,故外院派出几位师姐相助。如果有得罪之处,请念妃喧一片善意,莫要与她们过多计较。”

    “无聊。”董淑妮幽幽一叹,道:“无聊之极,早知道打不起来,还不如回去睡一个回笼觉,看看小冤家有没有在梦中来找我更好。走了……”

    看着这一个打着可爱的小呵欠,准备再回去与情人在梦中相会的董淑妮,众女禁不住暴汗。

    还睡?

    她才起来多久?又回去再倒头大睡?再回去大发春梦?

    青青禁不住露了一个佩服的神色,差点没有伸出一个大拇指来。

    外面红拂女有如惊虹一般,于极远处闪现,等众女未觉,她巳经回到厅中,对着诸女道:“沈落雁和那个商秀询回来了,想必你们那个徐公子也快回到了!”

    “真的?你说的可是真的?”一听即惊喜而呼的人,竟然是不何时闪电般飘飞回大厅中央的董淑妮。

    她的神奇身法,就连红拂女这等最不服气的好强之人,也觉得她挺有过人之处。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六十三章 无头士兵

    洛阳,外驿馆。

    待沈落雁、商秀询与窦建德商谈完出来,外面简直吵得不可开交。

    各地来的使节都赶了回来,不多人还酒气冲天,因为柳宗道又毫不客气地把准备动武的使节缚上辕架上鞭打。几乎没有人敢咒骂和动武,就是使节的正副团长,也要拿出节杖或者身份的证明,高举于顶,然后小声抗议或者申辩,否则都不敢轻易开口。

    华夏军的巡防城卫很久没有大的热闹了,一看见柳宗道借机发难,登时来了十几批。人人凶神恶煞,张弓搭箭,短驽如排,长枪如林,刀剑如雪,一个个就像吃人的老虎。他们在盼望哪个倒霉的家伙骂两句,然后找个理由将他拿下,狠揍一顿。

    洛阳城的百姓那肯定是越热闹越好,围者如堵如潮。

    看着柳宗道带着飞马子弟大逞威风,个个拍烂手掌。

    沈落雁与商秀询两人于正大厅接见各大使者,不少人还是刚从辕架上解下来,身上尤带鞭痕。虽然心中忿恨,但是谁也不敢再口出狂言,就连最牛气的东突厥使者,也只是怒哼几声。在这一个华夏军中,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讲,也没有任何的恐吓生效。

    一旦不遵守他们的规定,或者触怒他们,就会让他们拿下。

    这些人不但不像讲究儒风做谦谦君子的汉人,而且像山地里的吃人生番,野蛮得可怕。在他们的地盘之上,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服从命令。

    在这时,没有任何外国使节的权利,就算有,也当没有。

    “大家请坐。”沈落雁很客气,仿佛像是一个好客的女主人,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可是她边上的商秀询则不。她一看有些使节因为怒气而怠慢些,准备摆些架子,马上轻哼一声。而那个独眼的柳宗道和飞马牧场的子弟兵一听,马上准备上前拿人,吓得不少使节纷纷就坐,连面前的案桌也几乎掀翻了。

    “沈军师,我等心怀善意而来……李唐的使节之首是一个中年文士,眉清目秀,宽袍长袖,颇有几分儒风。姓白,名学儒,本身不会武功,但是他的副手却是一个大将,身手颇是高强,只是在柳宗道和近百飞马牧场子弟围击,又有十几张巡城士兵的捕网围杀之下也只有束手就擒。

    自然,如果他不束手就擒,想必会死于万箭穿心。

    没有超级高手的功力,想在洛阳巡防军与飞马牧场子弟兵合作的围杀之下活命机会都很是渺茫。

    中年文士白学儒手无缚J之力,又是一个斯文有礼的君子,自然没有挨打,但是那个叫做李应的大将却挨了一顿胖揍。虽然据说他是李秀宁手下大将李纲的族弟,在李唐军小有名气,可是不妨碍华夏军没有任何人都没有听说过他,更不妨碍大家下拳更狠一点。

    “白先生,言之有理,若是你等心不怀好意,也不会来,本军师完全明白。”沈落雁微微一笑,道:“李唐国主邀请公子之事。落雁定会转告。因为公子外出,故不能定下期限,异日公子当会亲身前往李唐,拜见李唐国主。”

    “那公主联姻之事?”李唐那个使节白学儒又问。

    “联姻之事异日李唐国主可问公子,况且婚姻大事,落雁如何能够做主?”沈落雁轻笑。又道:“若是公主有心,想必也不会太着急出嫁,何不等公子回来,再行商议?”

    “那打马球竞赛一事?”李唐那个使节白学儒再问。

    “马球吗?”沈落雁微微一沉吟,素手朝商秀询轻点,道:“本军师不懂马球之戏,白先生可问此位商将军,想必她对此类会相对精通一些。”

    “回去转告你们李唐国主,本将军会派出队伍参加。只是在你们长安,锣鼓喧天,尽为你们的队伍喝彩加油,我等岂不大跌士气?”商秀询声如漱玉,清澈如泉,虽然之前她用这种声音发施过打人的号令,但也让不少挨打的倒霉蛋感到悦耳,如沐春风,仿佛听到她说话之后,连身上的疼痛也减缓了许多。商秀询看也没有看这些贱骨头一眼,自顾道:“你们李唐国主准许我们千人进城为自已的队伍喝彩加油,我们会应邀参加,否则你们自已打个够。”

    “千人的队伍似乎……李唐使节白学儒有点犹豫。

    “如果你们李唐没有地方,换来我们洛阳城举办吧!”沈落雁微微一笑道:“本军师保证,每个来的势力都可拥有千人以上的队伍,甚至免费招呼衣食住行,如何?”

    “本使一定回禀我皇,我皇想必会详加考虑商将军之言。”白学儒一听不好,华夏军想拉拢别派势力,而且如果他们不派人参加,想必群雄没有几个人敢去。最严重地一点,如果他们都不派人参加,想必公主联姻的事就告吹了。

    “如果穷,就不要打肿脸来充大胖子。”飞刀女彤彤身边的不再是窦健德,而是门神崔冬。他一直沉默寡言,但此时却出声冷讽,令人意外。

    他的言语代表着立场,那就是大夏巳经在先前与华夏军谈好盟约了。此时正表明进退相守地立场,让众人心中一凉。飞刀女彤彤却不出声,正用一把薄薄的小刀在雕刻着一个很古怪很丑陋的人像,非常的专心致志,一直埋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使节大会。

    有眼力的人没有看见那个丑丑的木偶,而是那把薄薄的小刀,因为那的确是一把极度致命的凶器。

    虽然它地线条很美,似叶,如鱼。这一把飞刀薄得几乎没有重量,但刀体那种弧线,相信会S出最诡秘的轨迹,然后没入别人的咽喉。

    轻轻一刀,割开肌肤,让灵魂和着鲜血悄悄地喷出,滑走。

    “李唐之事已完,本军师想再听听大家的来意。”沈落雁微微一笑,又道。

    洛阳城门,徐子陵正给那个守门的城卫兵敬礼。

    那个笔挺而立,用力敬礼的城门守卫激动得几乎流泪,他万万没有想到,公子会亲自给自已敬礼,甚至久久不止。

    在他地身后,有一个巨大的雕像。

    那个巨大的雕像与那个士兵很相似,仿佛是孪生的兄弟。可是那个雕像它脖子没有头颅,那个的头颅跌在他的臂弯之上,怒目圆睁。口中咬着哨子,似在头让敌人砍下来的一刻,还拼命吹响示警的啃子似的。这一个士兵雕像是第一任城门兵,当敌军的斥候准备在黑夜里翻城的时候,让他发现,虽然不敌,但是在最后地关头,吹响了哨子,惊退了敌人。

    他虽然失掉了头颅,可是嘴里还坚咬着哨子不放,在生命最后一刻,仍然尽忠职守。

    徐子陵命人给他做了一个最高大的无头雕像,放在他原来站岗的地方,来纪念他的功绩。又在等值一个铜钱的纸币之上,就采用他站岗的形象,来作为最普遍的华夏币图案。而雕像之下地这一个年轻的士兵,则是以前牺牲的那个尽忠职守士兵的弟弟。

    同样,他也是一个城门兵,站岗于兄长的身侧,守卫着洛阳的东城门。

    徐子陵特意回到东城门来,特地来看望这个与兄长同样优秀的城卫兵。

    “你是哥哥是最优秀的城门兵,他是最优秀的战士。”徐子陵帮那个在寒风之中挺立如枪,雪粉遍体的士兵拍去那些凝结的冰霜雪粉,冲着那个激动得泪流满面的士兵点头。道:“你也是。”

    “有我城在。”这一个年轻的士兵以当日徐子陵血战竟陵的口号来回答徐子陵,这也是洛阳城门兵的口号。

    天上乌云渐聚。风雪又起。

    可是屹立于洛阳城头的,有着那个巨大的无头士兵雕像,还有它下面的那个士兵,他的兄弟。

    两位一体,于风雪中挺立,如枪。

    洛阳,城主府。

    “谁把这里弄成这个乱七八糟地鬼样子?”小公主单婉晶刚自门口进来,就奇怪地嚷嚷起来。

    她的后面,跟着两个头戴布笠薄纱覆脸的白衣女子,她们背上一左一右向不同的方向倒C着样式特别的古剑。比她们背上的剑更有凌厉剑气的是她们的气息,她们的气息似虹、似电、似冰、似月、似剑,虽然没有迫人的奇锋,却有一种剑在鞘中,随意而发的无形威压。

    她们默契非常,几乎每走一步,也丝毫不差,完全就如一个人,没有任何的分别。

    在眼神的深处,一个于孤傲之中多些暖意,有如奇阳初开;另一个却是于冰冷之中多点人气,似是雪中之炭。两个人默契地跟在小公主的身后,仿佛是小公主的影子,跟小公主完全密不可分。看到这一种三人几为一体的组合,看着她们轻轻的脚步,和无形中散发的气息,红拂女第一次整个人都肃容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三女,似乎在寻找三人因为默契不足而暴露的破绽。

    可是她完全失望,小公主自大院门口一路进来,她越看越是心惊。

    这三个女子的默契,和合击的威力,相信远远超过了奉王手下的三将,罗士信,史万宝和刘德威。在面对三将的合击,红拂女有足够的信心,纵然不胜,也能不败。但是在此三女的默契之下,红拂女第一次有种陌生的心虚浮上心头。

    几乎任意一女,就巳经相当强大,相当接近自已,何况三人如此默契的合击?

    “贞贞姐。”小公主一看见卫贞贞,整个人像小鸟般欢呼着飞了过来,扑过卫贞贞的怀里。卫贞贞微微笑着抱住她,却向后面那两女打招呼,惊喜道:“原来是君绰君瑜你们两个,夫君可想坏你们两个了,终于都把你们盼回来,这下太好了……”

    待氏姐妹同时向卫贞贞施礼,可是她们还没有万福弯下身子,早让卫贞贞张开双臂,连小公主一起,把三女抱在怀里。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六十四章 众女欢聚

    洛阳,外驿馆。

    大厅,空空荡荡,其他势力的人已经离去,只剩下东突厥、奚和室韦等几个北方势力的使节。他们不太清楚沈落雁留下他们最后谈话的用意,因为在刚才,沈落雁已经拒绝他们一切的要求。虽然心中带一丝不安和惊恐,但是他们不敢在柳宗道的虎视眈眈下强行告辞离开。

    “你们知道本军师为什么要留下你们几个吗?”沈落雁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问。

    “华夏的军师,你不要太过份。”东突厥的使节副使有一个是汉人,负责传话,那个正使也会说两句让人听得糊涂的汉语,但是多半摆架子不说,只用突厥语对话。

    现在他一看不好,再不发话,就弱了气势,急急用汉语嚷嚷。

    “本军师只想告诉你们,你们快死了!”沈落雁此句一出,登时让无数人一阵惊惶,许多人急急去拔腰间的弯刀,可是那些马刀早在刚才反抗时让柳宗道他们收缴。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沈军师,你难道要逆天下大道,背负天下骂名,与我们强大的东突厥的金狼军为敌吗?”那个东突厥的副使是一个很懂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机灵人士’。他一看不好,连忙抬出东突厥金狼军。

    “谁说我们会杀你们?”沈落雁微微一笑,轻轻摇头,道:“你们在回去地路上,已经有别的势力的精骑在等候,他们会杀尽你们,然后嫁娲我军,明白吗?你们成了别的势力用来挑拔离间你们北方势力与华夏军的牺牲品。所以本军师才会好心提醒,你们已经命不长矣!”

    “什么?”那些使节一听,喑叫不妙。

    看来这个沈落雁说得有几分道理。万一他们被杀,那么北方诸族的确会与华夏军交恶。

    虽然不管北方诸族是否会与华夏军交恶到什么程度,可是他们这些使节是万万世流芳想被杀的,人头又不是草,割掉了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本使节有六百多突厥勇士护佑,何须惧怕。”东突厥那个使节首领强撑,可是瞎子也看得出他是死充。

    “沈军师,此事对东突厥与华夏军俱不利。沈军师不能坐视不管啊!”那个副使坏鬼书生一看沈落雁似乎也不愿意这种事发生。所以再加劝说道:“华夏军之行,天下皆知,如果使节全部被杀,那么日薄西山后谁还敢出使贵军呢?就算贵军脱离嫌疑,也会让人谄病为无力护佑外国使节”

    “你们的死活,我们不管。”商秀珣冷哼一声,道:“但是,如果你们不离开洛阳,生命还是可以保证地。”

    “那我们先不走好了。”室韦使节中也有一个汉人的使者。是一个老头子,干瘦如猴,几乎让一阵风也刮得跑,只听他小声道:“以静制动,那些伏兵。一定消耗不过我们的。”

    “伏击你们的势力那些士兵已经化成马贼,不杀你们誓不罢休,你们想活命回到大草原,希望能按照本军师之计行事。”沈落雁微微一笑。道:“当然,如果你们不想听。本军师就不多话了。”

    洛阳城主府,大厅中。

    “谁要和贞贞去给夫君做一桌好吃的?卫贞贞微笑我要在这里等着他。“董淑妮拒绝道,她于站在门口,小手扶着门,就像一个盼望大人回家的小孩子般,踮着小脚尖在向外望,几乎差点没有把秋水也望断。

    公主举手报名。

    不过她多半是搞乱的多,如果让她参与,相信做出来的东西除了徐子陵之外,谁也咽不下。

    “我先去换一身衣服,喜儿,我们快点”表表急急地往里间走,几乎是小跑,喜儿也紧紧相随。只有翟妖满不在乎地小吼道:“不就是个小混混嘛,有什么了不起?本大小姐才不理他,素素,楚楚,你们两个再给本小姐捶捶肩膀咦?人呢?”

    “她们准备去给夫君烧水,让他回来能够梳洗。”小公主小手拉着卫贞贞,难得卫贞贞肯批准她下厨,欢喜之极,临出门,嘻嘻笑道,回应翟娇一句。

    傅氏姐妹不声不响,只在刚才与大家见面时真情流露一下,现在又变了两把人形之剑地模样。

    她们跟在小公主身后,如影似随。那种贴身的保护,让红拂女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一个小公主,肯定又有什么新的武器出来,所以这两个超强的高丽女剑客才会如此贴身地保护她。

    在华夏军中,虽然这一个小公主没有任何的职位,但是常常领兵攻城掠地,战功超卓,整个大江的水军只有这个小公主,再无他人,没有任何势力的水军能够跟这个小公主稍稍抵抗丝毫,无论是号称江中霸王的李子通,还是号称三十六路水军大总管地江南军沈法兴,都让她打得灰头土脸。

    如果说华夏军在陆路是一支劲敌,那么在水军,华夏军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人是对手。

    若然不是顾及华夏军的水军,相信很多势力不会对华夏军如此低声下气,出使求和。

    “这里真像一个家。”师妃喧微微感叹,道。

    “这里的人真多。”红拂女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让师妃喧也微微一怔,但又点点头。

    外面天色渐暗,微风,有雪。纷纷飘洒,如凌空碎玉。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大街上,忽然马蹄声如捣如雷,似乎有人在纵马狂驰,但蹄声尤在耳边,门口已经有人闪电般掠入。

    董淑泥欢叫一声,如燕。整个人飞起,于空中翻旋一下,张开双臂,向那人扑去。

    红拂女发现,这一个董淑妮,只有在这种时候,轻功最是美妙,平时这个她总是一步一步走路地。仿佛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而且整天仿佛都是睡不醒般慷懒。只有听到他的消息,或者看见他,她才会变得精神百倍,她的轻功才会变成天下少见地美妙。

    “我回来了”

    徐子陵比未名还快,电S而入。他于半空中一折,一手把董淑妮抱在怀里,闪电般掠入大厅,几乎没有看红拂女和师妃喧她们一眼,就整个人飞掠向里间去了。刹那。大厅间只残留下董淑妮惊喜的欢笑声,一路而洒。

    未名随后入厅,它蹦蹦跳跳,伸首到桌子上吃了一个点心。又像小孩子般撒妖般,冲里间去了。

    它庞大地身躯极其巧妙地滑过大厅,直往里间,没有碰到任何的东西。显得驾轻就熟,似乎这样地举动早已经不知做过多少千遍万遍似的。

    “这个小混混一回来。总是那般大动静。”翟娇颇带不满地低吼道:“这下就连素素和楚楚也不理本小姐了,真是,他还是不回来的好。”心情带点郁闷的翟娇大小姐化郁闷为吃欲,一边喃喃自语,将把桌子上的点心一扫而光。

    此时,门外的大街,又响起了阵阵的马蹄声,数十骑正向这边而来。

    待马跋涉声稍歇,一身戎装英气非常的商秀珣与白衣如雪明眸似湖地沈落雁两女自门外并肩而入,言笑晏晏。师妃喧一看,似乎低叹一声,但几不可闻。红拂女大步上前,拱手向沈落雁微微见礼道:“沈军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原来是师仙子也来?”商秀珣抛下两人,大步而入,先跟翟娇点点头,忽然才发现师妃喧似地,然后才与她打招呼,濑玉之音微带一丝冷意,道:“不知师仙子来此间是有何事?是否也要借一步说话呢?”

    “商场主,不必太大介心。”师妃喧淡淡一笑,整顿秩序个人如谪仙人初降,背上的色空古剑相映,更显得那玉颜惊巨。她以男子见礼般的手势,微微拱手,轻笑道:“妃喧此行,只是与四大圣僧一道前来,既然徐公子已经自四大圣僧处回来,妃喧心中自然只有心喜,并无其它。”

    “夫君回来了?‘商秀珣微微一怔,但是那惊喜很快让她压下,又冷道:”这一次,师仙子绅来了四大圣僧,下一次,不知师仙子又会引谁呢?三大宗师之商务目的宁道奇?”

    “妃喧只是奉师命行事,私下,妃喧虽然不能算是好友,但与徐公子言谈也无不快,商场主其实无须多心。”师妃喧星眸之中有微光一动,她一下子想起卫贞贞那种冲是温和的言行,虽然平和,但却很难让人发难或者反驳,于是那声音转为更加柔和清间,缓缓而道。

    尽管她没有能像卫贞贞那样露出微笑,让别人的心也为之消融。

    但师妃喧这一说,登陆艇时让商秀珣轻哼一声,不过她不复多言,转身往里间而去。

    看着商秀珣的背影,师妃喧发现,如果将自己摆在某一种高位跟人说话,纵然是自己,也很难让人哑口无言,或者别人就算不说,也难以心服。可是如果降低下某一种姿态,反倒能以柔克刚,达到自己也预期不到的效果。

    正在师妃喧微微深思反思的时候,时间又渐渐消逝,外面地天色渐渐错暗下来。

    夜幕降临,厅内渐寂。

    换了一身新衣的青青和喜儿捧着小灯自里间出来,为这间孤寂的大厅添上一丝暖意。她们四处把厅里的灯点上,又罩上纱做挡风,让光线更加迷蒙,显得更是温暖。

    素素与楚楚两个捧着热气腾腾的菜出来,一边后发制人着桌椅,她们的笑脸如,如玉。

    师妃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特意去注意她们的唇,她发现两女地嘴唇湿润如新,又娇艳欲滴,显然刚才正让某人尽情地深吻过。

    里间一阵欢笑吵闹,接着徐子陵当先于里屋里出来,他的怀中现在抱着地是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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