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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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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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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只不过站在付甘颦身边,额头上的头发挡住了他凌厉冷漠的视线,可钟未昔还是觉得他和付甘颦站在一起让她痛苦,这痛苦来得太快,无法阻挡,只能眼睁睁站在原地,任悲伤的洪水把自己吞没。

    何尤笛把人扶走后,付甘颦扬声对着视线聚集在这里的客人们说,“没什么事了,大家继续玩吧。”

    所有人散开后,黑司曜拨开缠在手臂上的纤手,付甘颦幽幽地望着他,“刚才是我同学,挺好看的对不对?”

    “你想说什么?”黑司曜没兴趣和她捉迷藏,“你的生日派对我已经到场了,我还有事,该走了。”

    “不要走。”付甘颦拉住他的袖口,低声说,“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我的同学你又怎么会认识,只是有点忍不住,女孩子都有嫉妒之心,尤其是她长得那么漂亮。”

    “你也说了,她是你同学我又怎么会认识。”黑司曜眼露嘲弄,又好象真的觉得好笑,“她漂亮吗?我不觉得,今晚你是寿星,你才是最漂亮的。”

    “是吗?”付甘颦一脸羞涩,垂下头,紧紧抓住他的衣袖,“那你还走吗?”

    黑司曜不知道自己看了付甘颦多久,这低头的姿势带着无限悲悯,怎么那么象她呢?

    正文 第109章 伤心

    何尤笛很快招到出租车,把钟未昔扶进去,告诉司机去医院,没想到一转头倒是一愣。路灯的灯光透过车窗星星点点落在钟未昔那双眼睛里,有种让人窒息的怜惜。

    让未昔哭的恐怕不仅仅是手割破点皮,或是胃疼吧,还有刚才的那个年轻男人。累

    如果换作是她,可能早冲上去,揪住那负心汉的领口,狠揍一顿,是他背叛在先,在这里掉眼泪有用吗?就算你伤心死了,他也看不到。

    她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钟未昔的情景,给人第一深刻印象的是那双眼睛,又大又有神,亮如秋水,波光潋滟,不染一丝尘埃。不说话,光是看着你便能让你心动,从而不禁在心里叹气,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尘不染的女孩嘛。要她是个男孩,早追求钟未昔了。

    王八蛋!何尤笛看着未昔默默流泪,束手无策,心里大声骂道,早知道哥哥交口称赞的好大哥是这么一个陈世美,她才不会帮呢。

    “别哭了!为这种人不值得,不就是看付甘颦家有钱吗?这年头好多男人都选这一条捷径,少奋斗十年呢。”何尤笛看着钟未昔越哭越凶,转眼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她这辈子还没看到过哪个人哭得这么伤心过,哭得旁边的人肝儿都在颤。

    钟未昔抬起泪眼,抽噎着说,“笛子,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认识他?”闷

    “我……”何尤笛心知自己气愤这定说漏了嘴,叹了口气,“好吧,我告诉你,他我不认识,可他的好兄弟肖鹰我认识,是我哥。”

    “是……是你说的那个过继给大伯的哥哥吗?”

    何尤笛难为情起来,“哎,其实过继给大伯是骗你的啦。他是我亲哥哥,小时候他突然跟着大伯去美国,这一去就是十几年,也是今年才回国的。”

    原来是这样,钟未昔只觉得这一瞬间好象懂了,何尤笛开学第一天就对她特别好,原来是他安排的,何尤笛是他盯着她的眼线。

    “未昔,对不起!”何尤笛平常能言善辩,在这时候也没话可说,低下头。

    月色凉如水,到达医院,钟未昔在身体在夜风中瑟缩了一下,把车钱付了下车径自往外冲,何尤笛跟着下来,在后面叫她,“还要不要进去?”

    钟未昔不理,有一个中年男人和满头白发的老人从医院大门出来,差点被她撞上,中年男人骂得难听,“没长眼睛啊,赶着去投胎还是怎么的……”

    “他妈的闭上你的臭嘴!”一个暴躁的喝止声,然后是个魁梧的身影冲过来,作势要打人,“敢这么跟我大嫂说话。”

    钟未昔大叫,“是我不对,没看路,不要动手……”

    黑子哪里肯听,差点没暴跳如雷,敢骂大嫂等于是在等大哥,谁敢骂大哥他就找谁拼命,“活得不耐烦了,看老子不弄死你。”

    虎虎生威的拳头往中年男人脸上招呼过去,中年男人吓得面如土灰,呆在那里,关键时候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黑子!”

    声音不大,却奇异地起效果,拳头在中年男人脸前半厘米的地方停下来,钟未昔忙小声说,“大叔,对不起,你赶紧走吧。”

    中年男人哆嗦着扶着老人赶紧走了,黑子扭头看声音的主人,收回手,毕恭毕敬地站着,“大哥。”

    钟未昔的呼吸紧了紧,只当没听见,往医院大门走,不去看那秋夜路灯下倚在车旁像剪影似的身影。

    “大嫂,我大哥请你过去。”黑子哪容得她躲,拦在她面前。

    心痛还在,钟未昔想吸一口气,喉咙里堵得厉害,还是有想哭的冲动,“我和他没话说。”

    “别呀,大嫂,我大哥为了你,可是特意丢下一摊子事,专程来看你,你怎么着也得见个面。”黑子平常自在惯了,说话一向粗声粗气,要不是来之前被大哥再三教导要在大嫂面前说话客气,他才不会捏着鼻子装什么斯文人呢。

    “我不想见。”钟未昔的脾气也上来了,她现在难过,伤心,没心情见任何人,也没心情说话,只想一个人待着,静一静,想见谁和不想见谁难道都没权力了吗?

    黑子被钟未昔的冷脸弄了个不知所措,又不敢轻易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去看佟冠楠,后者朝他招招手,黑子会错了意,直接把人抓到老大的面前。

    “放开!”佟冠楠皱眉盯着黑子的手,黑子感觉手上被烧出一个D,急忙放开,向后退了几大步。

    “真的有那么不想见我吗?”佟冠楠低头看着这张好久不见的小脸,思念如泉上心头。

    难受和疼已经从心脏沉到骨子里,变成一把凿子刺进四肢百骸,破开身体,切成无数瓣。钟未昔不吭声,趔趄着停稳,她怕一张嘴就是哭声,不可抑制。

    佟冠楠的心无形中缩了缩,盯着她眼中凉凉的悲意,突然笃定的说,“是他吧。”

    她闭上眼睛,好累,已经顾不得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或是他猜的,她的心事没有对谁说过,就连那个人也不知道,他又怎么会清楚。

    “自你开学,他就让人牵制住我,整整一个月,让我忙得不可开交,我到现在刚刚能喘过气来。”佟冠楠双手C在口袋里,低声一笑,“你说这是为什么?”

    钟未昔没有说话,咬起唇,那个人的事她从来看不清楚,他也没说,可是佟冠楠是干什么的,她多少知道,黑司曜能让佟完楠焦头烂额,必定是有一段的能力和手段。

    “那些转移我注意力的事都是些影响大的小事,可偏偏我又不得不出面,这样不入主题,想来想去最有可能是转移我注意力。我派到青州来打听你消息的人全部莫名其妙消失了,你说不是他为了阻止我见你,还有谁?”

    钟未昔有点愣住,想了下,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佟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意,对不起,我不能接受,在我眼里你象大哥哥。”

    这是她斟酌了许久才说的,她害怕,不想惹怒了佟冠楠,一口拒绝的后果她不敢想。以前被他的人带过去的那些画面,她没忘,也更恐惧他做的那些生意。

    正文 第110章 无法自拔

    哥哥已经误会她和黑社会有来往,她想断得干干净净,不想让哥哥再伤心。

    佟冠楠像没听到她的话,盯着她的眼睛,“是你看上了他,还是他缠着你?”

    她摇头,佟冠楠突然上前一步,把她按在车上,捏住她的下颚,“你真看上他了?喜欢他吗?告诉我!”累

    钟未昔动弹不得,只能睁大眼睛望着他,心里百味杂陈,突然生出一股恼,为什么要脆弱,为什么在所有人面前你都是被欺负的对象,难道就没有一次反抗吗?

    眼里闪着难得一见的倔强光芒,“请你放弃我,我不适合你。”

    佟冠楠凝视她良久,明明看到她眸子上浮出来的一层水光,转眼消失了,松开了钳开她下颚的手,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她还是个孩子,刚刚成年,他和她计较什么呢,以前他一碰她就哭,见惯了她脆弱的样子,不敢反抗,今天这样的钟未昔他不习惯,这一个月的时间她变了许多。小丫头又长大了一些。

    “你懂什么叫爱情吗?”佟冠楠在她耳后低声问。

    她身体微微一僵,爱情?她的那点感情还没见光就死了,实际上哪里算得上爱情,那不过是单恋而已。

    佟冠楠拉开她,看着她哭肿的眼睛,面容严肃起来,“傻丫头,你根本就不懂爱情。”

    因为她不懂爱情,仍是一张白纸,他还有机会。闷

    以为钟未昔会跟着进去,却没想到迟迟不见人影,何尤笛排到一半的队中途出来找人。

    在外面长椅上找到钟未昔,“未昔,快进去吧,外面冷。”

    根本不是胃痛,手上也是弄破了点皮,钟未昔不想进去,手里紧捏着手机,一直在等他的电话,他会给她打电话吗?就算在派对上装不认识,但也会给她打电话吧。

    为什么这么久了他的电话还不来?

    以为哭多了就不会哭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涌出,双腿好象有意识,走了进去。

    她想让医生帮着看看,看她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心脏这么疼,剜心似的疼,快到疼到直不起腰来。

    何尤笛又继续排队挂号,钟未昔呆呆坐在椅子上,木然地看着面前来来去去的病人和护士。佟冠楠的出现似乎只是一闪而过的C曲,整个身心仍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

    到了医生办公室,里面没人,一个护士进来问哪个叫何尤笛,说是总台那里有找何尤笛的电话,何尤笛嘀咕着,满腹疑虑地跑出去了。

    钟未昔在办公桌前坐下等,脚步声从外面进来,医生终于来了,却没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直接抓起她的手腕,是要切脉吗?

    “跟我走!”那冷冽的声音很遥远,又极陌生,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心里漏跳半拍,抬起泪眼突然就被那人粗鲁地拽起来往外走,他的大手象铁钳箍住她的手腕,她怎么挣都挣不开。

    不知道他带她从哪里走的,绕了几圈已经出了医院,外面停了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她被塞进去。

    他的车有好几辆,今天却开了一辆坐着不怎么舒服的车,一路上车子各个部队咯吱咯吱地响,颠得人难受。

    看不清开到哪里,好象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太暗了,钟未昔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急躁和Y沉。

    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生气的人是她不是吗?他和付甘颦走得那么近,穿着那么正式的礼服去参加派对,对她就当不认识,可见他对人家的重视,不想让人误会。

    在别人面前彬彬有礼,为什么对她就这样粗鲁?

    这样的差别让她又想哭,好想哭……她想回去,想回学校……

    一张嘴,他却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闭嘴!”

    她的心蓦然一酸,车子开得更颠了,五脏六腑都快颠的移位,胃部灼烧似的疼起来,大半天没怎么吃东西,这一次胃真的开始不舒服了。

    他要把车开向哪里,好象不是回别墅的路,外面好暗,连个路灯都没有,这车好象快要报废了,不停地发出怪响。

    “该死的肖鹰,弄的什么破车!”他低低咒骂着,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中面部尤为狰狞。

    她缩在座位里大气不敢出,更加害怕,“我要下车,我要回学校……”

    “闭嘴!”他眼里有一把火,握着方向盘掌控不听使唤的车的一只大手抓过她压在胸前的小手,“再说话我把你扔到窗外去。”

    到了目的地,外面一片漆黑,她被他拖着踉踉跄跄向前走,好象来到一间院子,推开生锈的铁门进去,到了一间屋子前,推门就进去。

    这里是乡下吗?她脚下好象踩着草,低头想看,被他猛拽进去。

    “咯哒”一声响后,屋内灯亮了,她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这里真的是乡下,不大的屋子里潮气*人,角落里有张床,旁边有个旧的书桌,一把椅子,门边有个木头的脸盆架子,除此之外再没其它。

    他……他又杀了人,在躲避警察的追捕吗?不然怎么会一下子从别墅变成了这么差的地方。

    地上铺的是一层砖头,走上去不稳,有高有低。她握在手里的手机掉到地上,他不许她捡,把人拽起来按在门后。

    门也老旧得不成样子,被一碰从上面掉下一层灰,黑司曜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不发短信?说!”

    钟未昔不肯说话,被他弄得很疼,头顶的灰劈头盖脸掉下来,呛得她想咳嗽。

    他忍不住猛地扣住她的脸,狠狠的,带着说不出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的痛意*问着,“想不想我?”

    是你不理我,你还恶人先告状,钟未昔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掉下来,咬起牙关,“不想!一点都不想!”

    看着她哭,他不由分说把她脚边的手机踢出老远,“给你也没用,不如扔掉。”

    钟未昔这一晚上受的委屈全部涌出来,气不过,用哭哑的嗓音说,“扔掉就扔掉,我不稀罕!”

    今天继续加更,感谢熊猫们送的荷包,昔昔醋意大发,小黑也是妒火中烧,下面会发生点啥呢,有RR么?

    正文 第111章 我恨你

    他已经变了,变得更坏,更Y了。

    他和付甘颦那么亲密,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一个多星期不见,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很好,不过见了姓佟的一面倒还长了脾气,枉他不放心,一路跟着,却看到让他最不想看到的。累

    “你不稀罕!哼!”他嘴里重复着她的话,扯着她的衣领往墙角的木床走去,“那你稀罕谁?姓佟的吗?为什么要偷偷见他?大街上和他搂搂抱抱,你还知道廉耻二字吗?”

    “我知不知道廉耻,关你什么事!”钟未昔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无助地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向前。

    黑司曜把人往床上一甩,那床本来就是木板的,她摔上去全身都快散了架,眼泪不由掉出来。

    隔壁房间也突然传来床板的声音,不过又好象不同,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乐,还有陌生男人的喘/息声。

    这个时候了她还有时间走神,她脑子里在想谁?

    觉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鲜血涌出来,黑司曜扑过来紧紧压着她,不由分说在她身侧摸索找到拉链,迟迟拉不开,索性一把扯掉,这条裙子是当初他送给她的,如今却在他的手里亲手被扯坏。

    她无处可躲,只是感到冷,这一刻如飘荡在暴风雨中的小舟,再无依靠,曾经在他身上看到象哥哥一样保护着她的影子注定也只是影子。闷

    在身下,她已经几近全/L,他也能强烈地感觉到她身子的微微颤抖,但是她一点不替自己辩解,什么都没有说,这样的反应令他恼怒,她可以解释的,为什么不解释?

    是不想还是不屑?跟他解释真的有这么难吗?

    那一个星期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情是他的错觉还是她的欺骗吗?她还讨厌他吗?

    分开这么久,一个电话也没有,为了创业大计,他彻底掩藏起所有,换了号码,换了住所,换了环境,可那原先的号码他放在身上,每晚忙到半夜回来一个人的时候,他总会把小卡片掏出来,装到手机里,他想就算白天她打电话打不通,起码会给他留短信。

    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个字一句话都没有。

    她在干什么?忙着适应新的校园生活吗?

    或是她根本就把他这号人给忘了,抛到脑后,连想都想不起来了。

    感觉被无情抛弃一般,这个念头让他无端地恼火,恼火到想要毁灭一切所能看到的,不然他怕自己会在这恼怒中自焚而亡。

    “讨厌我吗?恨吗?”他俊目布满血丝,喘了口粗/气,俯下身去咬她、折磨她,看她象从水里捞上来的小鱼在砧板上弹跳,垂死挣扎,偏偏又逃不了,他用刀一片片刮下鱼鳞,让她变得赤/身/L/体,狼狈不堪。

    “讨厌你,恨你。喜欢付甘颦,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她无法说出喜欢二字,也不敢说出来,她怕说了会被嘲笑,被他践踏到无限的深渊里去。

    突然又一声女人的叫声传来,“哎唷,快……快用力……重一点……深一点……嗯……对……好……好舒服……嗯哼……我好……痛快啊,哼……哼……”

    这叫声像只发/春的母猫,在这个狭窄的空间点燃了一室的暧昧,温度在直线上升,钟未昔就算再不懂情事,对于这一点也有一点懵懂的意识,寝室里女生们无话不谈,当然也会聊到这个,她多多少少也听了一些。

    听了,急切而慌乱地推开他,无奈敌不过他的力气,只翻了个身却把自己雪白的身体更加暴露在他身下。

    他压着她细白的娇躯,沿着腰线向上吻着,每到一处便能引来无尽的颤抖,辗转来到耳垂,吸在嘴里咬着,“说,为什么恨我?”

    “就是恨你。”他碰过的地方如有很多蚂蚁在爬,她撒着谎想逃又逃不了,扭着身子想哭又哭不出来,除了坦露的羞涩,并不那么讨厌他的触碰,悲伤地发现,她好象真的很喜欢他。

    “说,恨我的原因。”他眼中混乱,鼻息厚重,管不了那么多了,恨就恨吧,恨也可以记住他。

    这段时间他一心在做事,忙着自己的大计,想着忙完这一段时间就可以见她,可以有多的时间说说话,可她呢,却骗他,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还跑去和姓佟的约会,肆无忌惮在大街上搂搂抱抱。

    该死的,她心里一点没他!

    大掌在那娇羞的小蓓/蕾上时揉时捏,钟未昔从未被异性如此彻底地摸过,急得又快哭了,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却坚定地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埋了进去。

    她一阵剧痛,想推开他,已经晚上,放弃地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丝丝哀鸣,那层她守护了十九年的膜,它的破裂宣告着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得不到她的青睐,永远也得不到,不管做什么都没用,他绝望中坚定地沉进那最柔软处,说了一句,“我也恨你。钟未昔,我恨你!”

    不能半途而废,虽然他预想中的初/夜不是这样,本来想给她一段最美好的回忆,是她打破了他的计划,是她对他的心意不屑一顾。

    身下节节*进,她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却不能阻止他的深入,终于他觉得顶在最深处,已经到底,这才稍停下动作。

    剧痛蔓延,他突然不动,她以为放过自己,霎时他猛烈动起来,闯得好深,不给她以活下去的机会。

    承受不了他的进攻和巨大,整个过程她很痛苦,每一次摩擦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身下一片湿热,她知道自己可能流血了,寝室里的女同学们曾说过的,女孩的第一次会痛,会流血,好可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样疼的事为什么要做?

    想尖叫,想推开他,拳头砸在他身上,可他太强大,疯狂地撞/击,她呜咽着无能为力,快被他撞到散架,碎成无数遍。

    疼,疼到快死掉,可又死不掉,折磨还在继续。

    哭得太急,喉咙里有不属于她的喘/息声,她睁着迷乱的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人,那么陌生。

    四更完毕,抱抱,爬走……预告一下,周五到周日每天万更。

    正文 第112章 还敢爱吗

    爱到极至就是恨,恨她不懂他,恨她不懂他的心意,恨她不喜欢他,恨她不爱他,他恨……

    恨着仍不想放弃,他仍想听,听她的声音,俯下脸看着她疼痛而纠成一团的小脸,有羞,有乱,水眸里有令人发狂的迷离,让人爱不够,“我是谁?”带着克制,有着暗哑的魅惑。累

    他……是谁?

    脑子里一片混沌,她不知所措地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她又是谁,乱了,乱了,全乱了。那处两个人最亲密的地方好象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麻痒,说不上来,好象全身的毛孔舒畅到一一打开。

    柔弱的小身子被他抱起,那么小,那么弱。

    在高大的他面前有如小孩,敏感的后背抵在冰凉粗糙的石灰墙壁上,疯了一样折磨她,冲击的力量几乎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极限,身体好象随波逐流,随着巨浪一阵掀起再掀起,波光中又好象在湖面抛下一颗石子,层层涟漪以被占有点为中心,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最后被彻底淹没顶。

    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加了一直在梦里才呼唤她的昵称,“昔昔,我是谁?”

    眼前都是雾,是荡漾的水,看不到他的脸。

    她喘得可怜,猛然间睁大眼睛,他整个左手掌将她左边的柔软整个包住,慢慢地揉,甚至托住她的腿圈在虎腰上。闷

    陌生的姿势更加激烈/交/缠着,体内流蹿出无数道陌生的电流。

    在他野蛮的力量里跌落,从云端跌到冰冷的山谷,又从山谷好象轻轻飘飘到了云端,闻到一阵阵怡人的茉莉花香。

    他那么贪婪地要着,执着地占有着,她甩着头,迷蒙的双眼醉着,被他撞得好难受,好象长了翅膀,在上下飞舞,又好象灵魂被撞飞、出窍、神游。

    “你是曜哥哥。”费了很大的劲,哭叫出声,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撕碎,“你是曜哥哥……你是曜哥哥……”

    他笑得像个坏孩子,又似是野兽,一口一口把猎物往嘴里嘶咬着吞,那么急,那么猛,怎么吃也吃不够。

    “嗯……”

    陌生的急促娇/吟破唇而出,这是什么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怎么和隔壁的女人一样。

    她立刻咬破了唇,吞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看出了她的意图,就着她唇边的血把所有的声音吞噬、采攫,转变成他唇间的粗/喘,变成他身下癫狂的冲刺,变成他疯狂的肆虐。

    这样的热烈与亲密,以无法想象的羞人姿势交缠,化成水,化成血,化成泪,她是无措的,好难受,好陌生,好怕,觉得羞耻,不应该这样,恨不得死去。

    十九年的生命里这是第一次,和人肌肤相亲,虽然这个人是他,可是为什么要这样,用这样让她害怕的姿势,做这样的事,感觉那么不可思议,不知所措。

    不断摩擦的地方感觉快着火了,更加的潮润和湿滑,发着抖,想要后退,被更紧的压在他腰间,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要死去,喉咙里撕裂般哭泣着,“唔……不要……不要,曜哥哥……呜……不要这样……”

    这声曜哥哥他等了好久,好久……黑司曜却停不下来,他挥汗如雨,同样不好受。

    他又怎么能好受?他和她一样也是从未有过体验,只不过身边的兄弟经常谈论炫耀今天和哪个女人上床,昨天又和哪个女人纠缠了一夜,还闲来无事就爱放那种片子,他或多或少跟着看了一些,比她多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这会儿真正用到了,倒觉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的腰动的还不够熟练,也谈不上任何技巧,不过是一种本能地挺-动,杂乱无意地撞/击,看着她渐渐微弱的气息和求他的嘶喊,他竟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只想继续,去占有这搅乱了他所有计划的小丫头。

    索性一起沉沦吧,身为男人的他到现在才有第一次,已经不知道被卓他们笑过多少回,以后他再也不会被他们笑了。

    “不要……不要……曜哥哥……啊……我看不见……我会死的……曜哥哥……”

    不知道胡乱喊了什么,她脸上是泪,嘴边是血,心也是破碎的,双腿被他最大程度地分开无法合拢,双手攀上他宽厚结实的背,摸到一手的汗。

    她不停的哭,扭着自己挣扎,全是徒劳。摩擦的那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内部一阵阵收缩,吞咽着他的热情,不知是疼还是麻,身体紧绷到极限,在疯狂中开始融化、粉碎,眼前闪过无数绚丽烟火,耀眼炫目,化成一片片朝霞……

    用力而近乎残暴的进犯,进得更深,汗从他冷然的下巴滑落,“我知道你会恨我,那就恨吧,你恨我,我恨你,相互恨着,彼此永远记得对方,多好!”

    意识从身体里抽离,她泪水朦胧地看着折磨自己的俊脸,陷入昏迷。

    为什么,她一点不觉得这张脸可恶,为什么她在他冷酷的眼中看到了绝望,是看错了,还是幻觉……

    还在继续,他又怎么能允许她晕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回到床上,俊脸喘/息着埋进那小颈里,手指穿过黑色森林捻/拨粘满雨露的花X,听着她在嘤咛中抖动转醒,这迷人的小嘴渗着血,却比身下那吞咽着他的可爱地方更加诱人,舌头伸进去,撬开那层可爱的贝齿,所有的感官都被激活,沸腾起来。

    缩起肩膀,惊慌地望着他,她一时间弄不清这是在哪里,只一秒,便想起来了,摇着脑袋向后退,“不要,不要……”

    他好吓人,欺负了她一次,又要第二次吗?不,她下面好疼,好疼。

    “还没结束!”他冷冷地说着,捉住她的小足拉回来,她不肯,拼命挣扎,他从后面抱住她,扣在自己怀中,室内的气温异常火热,他的心却异常冰冷、无望,发出尖锐而剧痛的声响。

    为什么得不到是痛苦,得到了却也是痛苦。得不到的时候他以为得到是幸福,是快乐,可不是,他比得到前还痛苦,为什么?

    如果痛是爱的终结,那么他还敢爱吗?

    正文 第113章 偷看你

    激烈过后,高大的身躯沉重地跌倒进床铺上,蓝色的幽眸茫然涣散,赤/L的两具身体交叠挂满汗珠。

    她靠在他怀里,睁大双眼,眼前看到的是一片花海,有红有白,晃得人快睁不开眼。

    耳边是呼呼的风,又好象悬在几千米的高空,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地,黑漆漆,看不清楚。累

    在这黑暗中,柔弱无力的小手突然慢慢攀上横在胸前的手臂,带着无比可怜的温婉声音乞求,“曜哥哥,别不要昔昔,不要丢下昔昔……”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这怎么能是结束,这么亲密的事只有恋人才能做,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爱吗?她不知道,没经历过,也不懂什么叫爱情。

    只有一点明白,她喜欢他,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六年的纠缠,用何尤笛的话说这是缘分,是天意。

    朦胧的潜意识里骤然觉得怕,怕失去,怕被抛弃,爸爸不喜欢她,哥哥也误会她,现在她什么也没有了,除了他什么也没有。

    他不说话,呼吸一起一伏,喘/息着游走在她胸前每一寸属于他的肌肤,她仍然青涩,僵硬着不适应,却乖巧了许多,在他怀里一点不反抗。

    她被整个抱坐起来,圈坐在他怀里,纤细的手臂在他的指引下绕上他的脖子,本来纤小的人儿更显柔弱无骨,分开她早已没有力气的双腿,生硬地挤进,粗鲁而而恶意,近乎残忍,化身成兽。闷

    她默默地流着泪,颤抖着几乎支离破碎,软软地承受忍耐,任他索取,只要曜哥哥不抛下昔昔,昔昔就算疼死也愿意。

    啜泣声传到耳朵里,他拨开她脸上的发,吻上她的眼睛,双唇在颤抖,他要借着说话来转移疼痛,“以后还做不做让人伤心的事?”

    “不、不会……昔昔不会做让曜哥哥伤心的事……”她抽噎着,卑微地做着保证。

    伤心吗?他什么时候伤心了?

    隐隐好象想到了什么,是佟冠楠吗?他看她见佟冠楠所以不开心吗?

    她却好开心,他的意思是会要她,不会丢下她吗?

    “别走,不要离开昔昔。”她心慌地攥住他的手臂,眼里蓄满水汽,呢喃着,“对不起,昔昔错了。”

    “记住你说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他面无表情地警告着。

    本来他已经迷失了,不知方向,得不到是痛,得到也是痛,到底要怎么做,可她却乞求他,乞求他要她,让他又忽然看到了希望。

    以前他不知道原来她这么甜美,以为她还小,还没长熟,他只能等小羔羊慢慢长大。

    现在她雪白的曲线如此玲珑有致,他无法不疯狂蹂躏,深深的占有,那里变得湿润,使进出的自己畅通无阻,撞入粉红紧闭的柔软深处,怎么要都不够。

    垂眸欣赏着她饥渴地吞没他的凶器,还有她闭目咬唇的样子,苍白的脸颊挂两朵红晕,如一朵盛开的玫瑰,长长的睫毛上有着泪珠,美的不可方物。

    但她毕竟刚刚蜕变,由小女孩变成他的女人,无法接纳如此的巨大,吞咽下他的硕/大时纤细的小身子颤抖得不成样子,“呜……”

    不忍再折磨,突然很想好好怜爱她,这夜之后也许成功她因此对他不再排斥,毕竟她是个传统的小丫头,女人天生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产生好感与信赖。

    可同样的,开启了她新的人生路,并不代表了什么,因为两个人是不同世界的人,离得到她还有好久,有很长的路要走,有很多问题要解决。

    无助地坐在他身上,她喘得太急,差点咳嗽,想让他慢点,又不敢出声,发从喉咙里最先冲出来的是那羞人的声音。

    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背,下一秒,动作随即也变缓了许多,不再那么急切。

    接下来居然难得温柔,他引导着她,她弄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喉咙也不再压抑,狂乱地叫喊着什么,只觉得自己在往下掉,下面是一口漆黑的井,井水温柔地包裹着,并不冷,反而热,好热……

    醒来,睁着水雾迷蒙的眼,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子里只有唯一一扇窗,玻璃是厚厚的压花,上面还贴着一层报纸,勉强能辨认出好象天亮了。

    听到奇怪的咚咚声,意识终于明朗,这咚咚声是心跳声,他好象在身边,又好象在梦中,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他真的在。

    一只手臂松松揽着她的腰,她枕着他的胳膊,这样的姿势睡着。

    仰着小脸近距离看着这张英俊的脸,熟睡的黑司曜合上他的双眸,脸上没了白天的冷漠和寒霜,只有一种让她心动的温暖与平静。

    她突然好想这样看着他,更想摸摸他的眼,他的眉,还有他好看的嘴唇。

    只是她还没有勇气,昨晚做了那样疯狂的事后,两个人间的一些东西变了,她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他,而他喜欢她吗?

    或是象哥哥以前说的,他到哪里都是处处受欢迎,女生缘特别好,付甘颦不就是其中一个吗?那他对她是玩玩而已吗,当不成真,或是因为从小认识,只把她当成妹妹。

    不,应该不是妹妹,她相信他如果把她当妹妹不会对她做这样羞人的事。

    昨晚最先她真的很疼,快要死掉的感觉,他又那么粗鲁,她好难过,后来他变温柔,所碰到的地方处处带了火,她没办法抗拒,只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在一点点抽离,除了心跳,一阵快过一跳。

    “看什么?”睡觉的人倏然睁开眼睛。

    她惊吓了一下,慌忙低下脑袋,闭上眼睛要继续睡。

    “不说吗?”他有点不满意,嗓音是睡后的沙哑,俯下脸嘴唇停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那里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变成青紫色,还不够,他要她身上时刻带着属于他的鲜艳印记。

    “没……”他的动作火热,她招架不住,缩着脖子抽气。

    “一大早起来就不专心。”她的只字片语令他更加不满意,偏要她说出完整的句子,手向下滑,唇继续向上,停在她耳垂上细细的吻。

    正文 第114章 洗脚

    “没有,我没有想什么,曜哥哥,我真的没有想什么,就……就只是想看看你。”她忍不住战栗,顶着被嘲笑的风险,小声说出心事。

    “看我做什么?”这个答案令他极满意,怒气顿消,却又贪婪起来,想多听她说话,难得小羔羊这么温顺。累

    “你、你漂亮。”她小脸快红通了,不知道往哪儿藏好,埋下去又是他的胸口,比她的小脸还烫,急忙扭开。

    清晨的阳光从坏掉的玻璃木窗一角投进来,也在她白嫩的身子上熨开一层涟漪的光。

    他微微支起身,忍不住将她的下颚转过来,唇边勾出浅浅的笑,“我漂亮?哪里漂亮?”

    她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不、不是漂亮,是好看。”

    天哪,昔昔你好笨,夸人也能夸错。

    “好看?我哪里好看?”

    钟未昔回答不出来,小脸一阵发红,嚅嗫着,“就是好看嘛。”

    娇娇软软的嗓音听上去悦耳动听,他听的心都软了,拉着她正想说话,被一阵女性的尖叫声打断。

    “啊……啊……不要啦……不行啦,大哥……不行啦……”暧昧的响声从隔壁传了出来,丝毫不顾忌别人是否会听见。

    钟未昔听得脸红心跳,再一看自己与他赤/L着抱在一起,慌忙起身低头去找自己衣服,地上散了一地,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闷

    黑司曜看她赤着脚在地上,慌手慌脚捡衣服,耳边是那对男女疯狂的叫声。

    难得两个人有这样温馨的时光,就这样被生生打断,不禁满脸怒气,拿起床边的椅子砸过去,椅子不堪这样大的力量摔在墙壁上转眼四分五裂。

    隔壁的动静戛然而止,钟未昔被椅子的声音吓得一呆,见黑司曜径自从床上下来,忙低下头捡了自己的衣服躲到墙角,哆嗦着穿上,才只穿了一半,有怒骂声传来,好象是隔壁的男人。

    他打断了别人的好事,那个人是不是要来找他们算帐?

    她忙去看黑司曜,他面不改色,已经穿好裤子,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把吊在床尾的开衫桃红色外套递到她面前,“穿上。”

    她依言穿好,脚下一阵冰凉,发现自己赤脚踩在砖头地面上,忙四处找自己的袜子,找来找去找不到。

    “穿我的。”他说着去唯一一只木橱里找,里面挺大,装的东西却少,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一双袜子。

    “那你呢?”她不肯接,低头盯着墙角椅子的残骸,他发起火来仍然很可怕。

    “我有的穿,你先穿上!”他不容置疑的口气,见她就是不接,大步过来把人抱起来放坐到床上,蹲下身替她穿袜子。

    “我、我自己来。”她害羞地缩着小脚,不适应他这样,连爸爸和哥哥都没这样帮她穿过袜子。

    “别动!”他皱眉把她不安分的小脚按在膝盖上,发现她脚下在地上走了之后粘了泥土,这里比不得别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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