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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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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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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其实,钟未昔一早出发没去爬山,她根本不知道山在哪个方向,索性背着书包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越逛越难受,越逛越心痛,入目好象除了情况还是情侣,女孩偎在男孩怀里红着脸小声说着什么,男孩的眼睛里全是深情,手拉着手,你一口奶茶,我一口奶茶,满脸幸福。

    这就是交往吗?那么甜,令人羡慕,好象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钟未昔红着眼眶埋下小脸,低头向前走,走走逛逛,逛逛走走,不知不觉倒把青州的一些免费的名胜古迹逛了个遍,等到跑累了坐下来休息,怎么也想不起刚刚逛了哪些地方,心里只留下空寂的苦涩。

    吃了一碗面,付钱的时候发现零用钱不多了,怎么算不够撑到月底,爸爸给的钱她之前算过一个月的花销没有问题,只是由于前天参加付甘颦的生日派对花在了买礼物和后来打的去医院的费用上,一下子让钱包吃紧。闷

    背着书包从面馆里出来,路过一个不起眼的小街,电线杆上有条广告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有家理财公司招文员,月薪两千,包吃住,最后还加了特别的一点,在校女大学生优先。

    这一点对她极有诱惑,既可以不用耽误上课,又可以赚点生活费,一举两得,想想把广告撕了下来,照着上面的电话掏手机,这才发现没电了,于是公用电话打。

    电话打通后是个热情的女人接的,说要先面试再录用,钟未昔于是问好地址赶过去。

    长这么大第一次打工,心里忐忑,到了目的地才稍微放下心来,既不是什么骗子也不是什么古怪的小地方,公司很气派,在一幢写字楼第十六楼。

    面试出来,她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人事部的经理说不出意外她后天可以来上班,具体的等明天电话通知。

    心情终于好了很多,一想到那个人的名字心仍是痛,想哭。

    想不下去,把脸整个埋到小手心里,泪水冲了出来,心口的地方疼的厉害。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过,她决定去爬山,体会一下那种不懈努力后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哥哥上大学后有一次回来,曾经向她描绘过爬山的画面,那时候她就在心里羡慕,也想去爬一回山,只可惜从小长到大的小城处于平原地区,别说山了,一个小山丘都看不见。

    一路打听,到了目的地才惊觉这山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从下面看上去象一面一眼看不到头的陡墙,气势*人。根本不像哥哥描述的那样是个风景区,有成群成群的人在林荫深入沿着石阶小道爬山。

    山脚下竖着牌子,名叫旗山。真的像一面旗一样可望而不可及,根本找不到落脚点,更不要说去征服了。

    不禁有些沮丧,兴致也落了下来,坐在山下大石头下休息,口好渴,听到耳边有水声,顺着声音绕过山脚一大圈跑过去找到一条潺潺的小泉。

    捧起水,眼前的水光中倒映出一左一右两张脸,一个是他,一个是付甘颦,他们笑得好开心,压下去的悲伤又涌上来,脑子里反复交错着这两个人的名字,胸口疼得快要裂开,眼泪就从破碎的心里淌出来,汹涌、残喘。

    手掌里的水变得冰寒刺骨,把哭泣的小脸埋进去,那凉意远不及心痛来得绝望。

    他为什么一直不给她打电话?只肯发短信,她在他心里是不是仅仅是妹妹?

    如果是妹妹,那他为什么要碰她?

    他给了她一个梦,让她看到希望,为什么又将她推到这样的痛苦境地?

    太阳西下,不远处有说话声和笑声,抬起泪眼看过去身后大约五六十米的地方聚了好多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

    三三两两的人在搭帐蓬,几个人捡枯树枝,还有人在生火做饭,袅袅炊烟缓缓上升,好不热闹。一张张稚嫩的年轻脸庞,看上去应该是哪个大学社团举行的露营活动。

    闻着食物香味,她肚子更饿了,想想也该回去了,可又不想回去,回去后面对室友,面对付甘颦那空了几天的床位,心酸又不可抑制。

    蹲着哭了好久,站起来眼前一花,脚下一踉跄,踩上一块圆滑的石头,就这样直直摔倒,失去知觉。

    “人怎么还不醒啊……”

    “要不我们送医院吧?出了人命可不好。”

    “我们好歹也是学医的,这一点小磕小病的还看不好?”

    “这可说不准,我们是学医没错,可你别忘了这脑袋摔了不仅是外伤的事,说不定还有内伤,脑震荡怎么办?”

    很多年轻的声音不停地在争执着什么,重重叠叠,像从很远地方传来的声音,钟未昔想清醒却疲倦,只想这样一直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但是他们争执的实在太厉害,她再不醒恐怕他们还要继续下去,慢慢睁开眼睛,有人赶紧说,“醒了!快看,她醒了!”

    年长一点的男生趴过来,低声问,“同学,你要不要紧?”

    深深吸了口气,喉咙里好象堵了什么,发不出声音,突然之间很想想到他,真的很想看到他。

    他说过她是他的,她想告诉他,昔昔喜欢曜哥哥,求曜哥哥不要抛下昔昔。

    可是,这么多人,这么多张脸,没有一张是他的,没有他。

    “是不是摔傻了,怎么光睁眼不说话呀……”有人急了。

    那年长一点的男生翻翻钟未昔的眼皮,检查了一番说,“没大事,这么多陌生的面孔你要人家小姑娘说什么,都散了吧。”

    正文 第121章 终于失去

    等人散后,男生到帐蓬外面倒了杯水进来,扶她坐起来,递到她嘴边,钟未昔不习惯被陌生人喂,接了过来捧在手里,一口一口小小地啜,发现里面不是水,是泡好的板蓝根。

    “你有点发烧,喝点这个明天就会好。你头上的伤不要紧,记得回去不要沾水,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预防有脑震荡。”累

    男生笑起来倒挺好看的,声音也好听,似曾相识,像小时候生病去医院看病的大夫。

    “谢谢。”钟未昔点点头,摸摸额头,完好无损,隐隐感觉是脑后在疼,用手一摸,摸到了纱布,原来是摔倒时磕到了脑后面,肿了一块大包,一按就疼。

    “还好你运气好,遇到我们这些学医的,要不然你现在肯定要被送去医院。”男生有一脸温暖的笑,象……哥哥。

    钟未昔从恍惚中回过神,差点想拍自己,怎么看谁对自己好都象哥哥,这种想法不对。

    看她突然一脸懊恼,男生头伸出帐蓬外看了看,“该吃晚饭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再走,晚饭是我们几个社团里的学生在小溪里抓的几条鱼,既新鲜又美味,这可是无污染的食物,外面可吃不到。”

    钟未昔从来没受到这样的邀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又突然点头,人家救了自己,好意留下自己吃东西,都是年轻人,哪有扭扭捏捏,放不开的道理。闷

    出了帐蓬,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她还发着烧,被冷风一吹头疼了起来,一件运动外套披到她身上,男生笑着,“穿我的衣服不介意吧。”

    明明是帮了她,倒这样客气,钟未昔忙摇头。

    外面生了好大一篝火,大有火光冲天的架式,鱼已经烤好了,散发出一股香味,引人食欲。

    刚才看到的那一张张年轻面孔全围成一团,有人在分别给每个人杯子里倒饮料,看样子是准备开动了。

    一看到钟未昔和大一点的男生,有女同学赶紧叫,“陆老师,这里给你留了位置。”

    他是老师?钟未昔一惊,男生笑了笑,带她过去坐下。

    钟未昔不禁盯着他看,陆老师在草地上坐下,笑着转过头,“看我做什么?”

    钟未昔有点难为情,“看不出来你是老师,我以为你还是学生呢。”

    陆老师摸摸下巴,故意眨眼,“不胜荣幸,想不到我这么显年轻,有没有十八岁?外面不认识我的人经常以为我才十八。”

    “陆老师,你装嫩哦,都二十八了还装着和我们一样大的年纪,这要我们这帮男生怎么活啊?”有男生马上叫,引得大家一阵大笑,钟未昔也不禁笑了。

    整个篝火围成的圈几乎是男生一边女生一边,他们坐的位置一左一右全是女同学,把陆老师和她围了起来,女生不停向老师献殷勤,“陆老师,喝饮料。”

    “陆老师,这鱼挺好吃的,你尝一尝,是我烤的。”

    “陆老师,还有我的。”

    一大堆东西往陆老师面前堆,最后只留下两份,一份给钟未昔,一份给他自己,假装板下面孔说,“别光顾着给我,你们也吃。还有,哪些同学负责杀鱼?回去交一份解剖鱼的实验报告给我。”

    “我没杀,我是捡树枝的……”

    “我也没杀,我负责生火的……”

    “我搭帐蓬……”

    大家急忙撇清,生怕回去要交报告,说完发现陆老师在笑,才知道上当了,忍不住都笑了。

    看看左右女同学爱慕的眼光,钟未昔觉得自己坐的位置真不是时候,低头默默喝东西,手里的鱼果然挺香,大概是特意给陆老师烤的,咬下去味道非常好,调料也足。

    凉爽的秋夜,天空呈现出一片深蓝,闪耀着一颗颗钻石般的繁星,月光柔和泻下,大地上的一切好象都变得那么雅致清幽。

    都是年轻人,凑在一块儿总能聊得来,天南海北,胡侃一通,又是唱歌又是玩真话游戏,一直闹到半夜大家才打着哈欠各自回自己帐蓬去了。

    钟未昔始终低着头,不知道是害羞呢,还是在想自己的心事,大家都没打扰,也没好奇地问东问西。

    陆老师这时候才想起钟未昔,侧头抱歉地说,“怎么办?这么晚了,不如你睡我帐蓬,我去和男学生挤一挤。”

    还是不麻烦了,钟未昔摇头,准备站起离开,不料有几个女生还没睡,听到这里跑过来,“陆老师,我们几个女生瘦,可以挤一挤,已经腾出一顶帐蓬了,她就睡那里吧。”

    陆老师顿了顿,站起来拍拍手上的草屑,笑着说,“也好,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几个女生脸都红了,过来扶钟未昔去休息的动作也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折腾了一天真的很累,钟未昔只想缩到被子里睡过去什么也不想,早过了学校十点熄灯睡觉的门禁,就算陆老师不留下她,她回去也进不了宿舍。

    刚刚的欢声笑语已经远去,她又变为伤心的一个人,病着没力气,躺下又睡不着,轻轻收紧手臂,手伸到衣领里习惯性去握小羊吊坠,想不到除了空空的红绳,小羊不知去向,又哭了。

    或许这是上天在告诉她,那小羊本来就不属于她,最终还是会失去。

    不知道下面该怎么面对他,更不知道要不要远离他,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成全他们,可心里不可控制的觉得空荡荡的,好疼。

    哭了停,停了又哭,到了凌晨才伴着头痛睡过去。

    “钟未昔……”

    梦里,她听到他在叫她,那么急,那么慌,他在担心她吗?

    不,怎么可能,她在做梦,翻了个身,任眼泪缓缓流淌,最后蔓延落进发里。

    山脚下,肖鹰已经不记得和大哥在这里反复边找边喊了多少次了,反正他的嗓子都哑了,大哥仍在急切地找,就差把每块石头都扒开来一一看上一遍。

    事实上他觉得大哥有点忧虑过度了,这都几点了,快下半夜了,大嫂就算年纪小贪玩,也不可能到这时候还不回去吧?

    他理解大哥的心情,可大嫂始终不见人影,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就是金钱,这眼看老三老四快出发了,大哥还不回去可怎么办才好。

    好多亲说最近昔昔变可爱啦,俺也有同感,快月底啦,有月票的亲表忘了撒哦,明天开始三天连续万更!!

    正文 第122章 交待

    “大哥,要不……”肖鹰话还没说完,黑司曜似乎看到了什么,抬腿向山的一侧跑过去,肖鹰也急忙跟上去一看究竟。

    黑司曜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一点火光,没错,是火光,有火光证明有人!

    手上的电筒没电了,黑司曜烦躁地低咒一声,随手扔进草丛里,肖鹰赶紧递上备用的。累

    黑司曜照着路,经过一条小溪,有什么亮光从眼前划过。

    电筒去寻找那亮光,小溪水湍急而过,几块圆滑的石头中央有一块洁白的小物片随着水流忽上忽下,走过去蹲下来细看,蓝眸骤然收紧。

    大手从冰凉的手中把小羊吊坠捞出来,紧紧地收在掌心,骨节在咯咯作响,散发出怒气。

    飞快地向火光走去,俊脸上一片冰霜,篝火附近有十几顶帐蓬,上面印有青州医学院的标识,目光在迅速搜索,最后在其中一顶帐蓬前看到一双熟悉的女运动鞋,大步走过去,一把撕开帐蓬,迅速钻进去。

    肖鹰识趣地在外面没进去,他来从来没见大哥发这样大的火,在他的印象里大哥是天生的王者,有种让人一眼就想追随的霸气,这样的人注定是做大事的,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把最重要的生意丢下,失控似的大半夜出来找人呢。

    唉,想不通!

    在睡梦中钟未昔被一股大力拖起来,她下意识挣扎着,喉咙哑得厉害,“干、干什么……救命……”闷

    “钟、未、昔!”

    不知是谁在咬着牙叫她,那么熟悉的清冷嗓音,是他吗?

    不可能,她摇头,手腕被死死拉住,强迫她向前迈步子,跌跌撞撞中被拖出帐蓬,泪摇碎在风里,是坏人吗?这人要干什么?把她带到哪里去?她什么都没有,不值钱的……

    “救命……救命……”

    眼前黑暗,看不清楚,头好痛,额上又开始出汗了,她没力气挣开这人铁钳一样的手,站不住了,膝盖好疼,四肢好疼,每个关节都疼,努力发出声音,想要唤醒周围的人。

    “救、救命……”

    “闹够了没有?该死的给我闭嘴!”那人回过头来,黑暗中眼前都是虚幻的,她却认得这声音,死也认得,真的是他。

    想着他心是痛的,害怕再也见不着他,可见到他心还是痛的。

    他来干什么?

    半夜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看不清楚,想不明白,站不住了,真的快站不住了,双脚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无力,脑袋戴着金箍似的疼,太疼了,如果可以这样疼死该多好。

    从没这么痛苦过,感冒发烧谁没得过,可这一次不一样,身心都好痛,头顶上好象有把刀掉下来,生生从头顶直接贯穿,胃里突然恶心的厉害,上不来气,想抓住什么,下一刻就这么毫无预警倒了下去。

    “钟未昔!”

    黑司曜把她从里面拽起来的时候眉头一皱,她的手好烫,然而找了她一夜的怒气冲上头,恼火地把人粗鲁地往外拽。

    他丢下一切来找人,找得心急如焚,差点把整座山都翻遍了,她倒好,躺在这里睡大觉,还睡得这么香。

    他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贱,他被耍了,跟个小丑一样上蹿下跳地找人,到头来她不回学校的原因是和什么医学院的学生在这里露营,玩得正开心。

    他算什么?为她把一单大生意放下不管,结果她却这样告诉他根本是瞎C心,这不是讽刺吗?

    要他回去怎么和一帮兄弟交待?以后还怎么竖立威信?

    在她倒下去的一刻,健臂本能地把她捞到怀里,拍拍她的脸颊,冷冰冰的,可额头却烫得吓人,再摸手心,全是冷汗,她在发烧。

    黑司曜面色森冷,把人抱起,肖鹰这时候才谨慎地走过来打着手电筒照路。十几顶帐蓬似乎是摆设,外面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没一个人出来的,只有一个身影伫立在前面的大树下。

    夜风带着凉意吹在男人脸上,看着黑司曜抱着钟未昔越走越近,男人深黑狭长的眼睛眨也不眨,深深的,Y冷冷的,懒洋洋地倚在树杆上,男人扫向黑司曜怀里的清秀小脸,悠悠说道,“老爷子那边你打算怎么交待?”

    黑司曜面色Y沉下来,完全不受威胁,“该怎么交待就怎么交待!”

    “但愿你有这份勇气。”男人意有所指。

    玩女人可以,但不能当真,这是老爷子耳提面命过的,男人非常清楚这一点,如今黑司曜可是破了戒,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里来找人,还一脸找不到人后的怒火,让人不往深处想都难。就算他不说,恐怕这事在老爷子面前也瞒不了多久。

    黑司曜没再理对方,疾步离开。

    肖鹰跟在后面忍不住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男人应该在医学院当老师,想不到大嫂会和这么狠辣的角色认识,这下好了,大哥肯定会生气。

    “快开车。”黑司曜坐进车内,看看手表,催促着。

    肖鹰急忙开动车子,其实他已经不敢保证回去能不能见到老三和老四,那两小子的性子急,尤其这一次的卖买至关重要,错过时间卖家可不等人。

    犹豫再三,肖鹰把车速调缓,一是因为光线虽然不好,但看上去大嫂脸色很差,这附近路不好开,会影响大嫂的身体,二是他刚刚抢完货马上就脱手是大忌,和老三老四私下里都不希望大哥去冒险。

    抱着怀里的人儿,黑司曜不断给她擦脸上和手心的汗,抬头却见车开得极慢,“肖鹰,干什么?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肖鹰点头,多少有点心虚,可车速仍没变,黑司曜扬声,“肖鹰,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开快点。”

    “大哥,大嫂病了,照顾大嫂要紧。”肖鹰了解黑司曜,忙叉开话题。

    “不过是感冒,能有什么大问题。”黑司曜声音倏地冷冽起来,“肖鹰,我不喜欢重复说话,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们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提前出发。”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肖鹰吞着口水,壮起胆子说道,“大哥,恐怕老三老四现在已经……”

    正文 第123章 来路不明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肖鹰吞着口水,壮起胆子说道,“大哥,恐怕老三老四现在已经……”

    大哥说要一起去之后,老三和老四一个劲让他去当说客,说服大哥,当时他正准备去找大哥,大哥刚好要出来,这正合他们的意,索性就悄悄使眼色让老三和老四提前出发。累

    该死的!黑司曜诅咒着,抬腿踢向前座。

    灯光昏暗,肖鹰从后视镜中看不清大哥的脸,只感觉有道冰冷视线砸在后脑勺,半边身子都冷到不行,情不自禁抖了起来,握着方向盘的两只手冷汗直冒。

    大哥生气归生气,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是老大,没了大哥他们就是群龙无首,还怎么聚在一起,以后还怎么壮大帮派。

    黑司曜隐隐有一种不安,掏出手机发现怎么按都没反应,该死的没电了,甩手扔到座位上,朝肖鹰吼着,“把手机给我!”

    肖鹰被吼得差点没握稳方向盘,连咽口水把手机掏出来往后递。

    拿到手机第一时间拨键,打给齐立非,可令他更为光火的是居然关机了,再给洪尘打,倒是一会打通了,只是里面声音嘈杂,有风呼呼的声音,似乎在赶路。

    黑司曜一时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到达目的地,不由按下嗓音冷声说,“不管怎么样,我要你们一个个活着回来,听到没有?”

    听这口气就知道大哥发现他们擅自出发了,洪尘捂住话筒,看向前面黑漆漆的码头,“知道了,大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一次咱们一定要干票大的。”闷

    此时说再说也没用,黑司曜绷着声音“嗯”了一声,随即把手机丢给肖鹰。

    惴惴不安看大哥黑沉的脸,肖鹰早竖着耳朵在听,这时候悄悄吁了口气,他最担心大哥会一怒之下会赶过去,这下好了,总算把事情摆平了。

    车厢里的温度比外面要暖上许多,怀里的小身子冷得直发抖,出了好多汗,脸色越来越差,大手摸她头后,发现有块纱布包着的红肿。

    “肖鹰,把暖气打开。”黑司曜命令着,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听着她的呼吸声,那么弱,断断续续,手臂不由自主放软,放轻。

    肖鹰无能为力地苦笑,“大哥,这车是您让从二手市场淘来的,买的时候暖气装置就坏了,我跟您说过的,您说不要紧,您忘了?”

    除了几个堂口兄弟们的开支,剩下的所有资金大哥都投资到了地下钱庄,手上的余钱所剩无几,所以大哥当时就说不用装,反正这辆车是大哥专用的,他也不好说什么。

    黑司曜面上一怔,随即搂紧了怀中的人。

    到了院子,把人往屋子里抱,脱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衣服外面罩了件男式外套,一把扔到角落,再去脱她的鞋,发现她赤着脚,才想起是自己把人硬拽出来的,轻轻盖上被子,把小身子包在里面。大手伸进去,反复揉着那双小脚,直到把冰冷焐成暖热。

    暴怒过后头疼,按着太阳X,让肖鹰去拿退烧药,又煮来一碗生姜糖水,撬开小嘴灌进去,人总是半清半醒,嘴里说着糊话。

    “不要离开……曜哥哥……”

    到了早上,终于太平了,安安稳稳地睡过去,一下子安静下去,他反而不习惯,抓着她的小手,一直守在床畔。

    肖鹰进来汇报说人已经回来了,钱也拿到了手,他挥挥手,肖鹰出去了,他却无意中看到肖鹰裤管上有血迹。

    黑司曜把小手塞回被子里,快步跑出去。

    肖鹰显然没料到大哥会跟出来,迈向洪尘屋子的脚步一顿,却见黑司曜破门而入。

    屋子里一股血腥味,几个兄弟挤在旁边,都是一脸焦虑。

    黑司曜跑过去,肖鹰在后面轻声说,“交易进行到一半,不知从哪里有伙人冲出来,卖家当场毙命。我们的人拔枪还击,老三去抢卖家手里的钱箱和货,老四替老三挡了一枪,不幸的是老三之后也中了枪,兄弟几个拼死只把老四救了回来,枪战中仍是死了两个兄弟。依兄弟们回来后描述的情况,我分析老三被这伙来路不明的人抓了。”

    洪尘整个上身被血浸透,分不清伤口在哪里,黑司曜冷眸巡视着,“哪里中了枪?”

    “腹部,中了两枪。”

    黑司曜看着洪尘疼出一脸的汗,用袖口给擦汗,咬咬牙,“必须马上把子弹取出来。”

    随即往外走,肖鹰知道大哥是去找医生,可老四是中的子弹,就算抓个医生过来,等放回去他们这里所有的人安全都是个问题,不被警察盯上,也要被姓万的和姓白的盯上。

    “我自有办法。”黑司曜看了肖鹰眼,拉开车门坐进去,肖鹰不禁跟着上车。

    *

    醒来是一室的陌生和安静,茫然到不知道在哪里,可这木窗,这木门,虽然被油漆重新刷过,家具也齐全却极象一个地方。

    会吗?她会一觉醒来到了他的地盘吗?

    脑海里终于慢慢想起来,昨晚摔倒后她被医科大的同学救起,还有一个姓陆的老师,夜深了,她睡进他们让给她的帐蓬里,后来呢?

    听到他的声音,被他拉出帐蓬不是做梦吗?

    胸口疼,身体疼,因为太想念,因为害怕失去,她不想再想,想了有什么用,知道真相比不知道更残忍。

    睁开眼睛是侧身而躺的,摸向脑后的包,已经消肿了,可一按还是隐隐有点疼,手指下意识下垂,摸到红绳,又是一阵心痛,要这空绳有什么用,不如扔了。

    用力拉扯,细绳陷进R里撕出一串割锯的疼,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她怕疼,停了下来,呆呆地盯着窗外,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天色渐暗,他仍没有出现。

    为什么要带她回来?带她回来又为什么把她扔在这里?真的连一面也不想见吗?

    淅淅的雨砸在窗玻璃上发出凌乱的响声,搅得心更乱,她不要,不要这里傻等着,手又去扯红绳,哪怕割断脖子她也要扯出来,索性两手去拉,然而另一只手碰上一枚小小的温润的物件。

    正文 第124章 惹他不高兴

    呼吸急促,哆嗦着急忙把手里的物件举到眼前,是……是小羊,是他送给她的小羊。

    怎么会这样?她记得昨晚掉了的,怎么又回到脖子上。

    是曜哥哥吗?

    是曜哥哥找到,然后给她系上的吗?

    一定是曜哥哥,除了曜哥哥还有谁懂这小羊的意义?累

    肯定是曜哥哥。

    她把小羊吊坠小心翼翼捏在掌心里,按在胸口的位置,泪水中流露出欣喜的表情。

    墙上的挂钟走出滴嗒滴嗒的声音,静静等到半夜,她都不觉得累,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听外面的动静,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低低的说话声,还有汽车的声音,以及丝丝的雨声。

    一切那么嘈杂,偏偏又那么显得刻意放轻,透出一种压抑的紧张气氛。

    拉过被子盖过自己,她躲在被子里悄悄等他,肚子饿到叫起来,从醒来到现在已经大半天了,没吃东西。

    真的那么忙吗?忙到半夜,来看一眼她都不行吗?

    醒后的虚弱仍在,不知哪来的力气拉开被子下床,她想去找他,想看看他,问问他是不是不喜欢昔昔,是不是讨厌昔昔。

    如果他忙到不可开交,她就回学校,已经缺课一天了,再不回去就要背旷课的处分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就这阵子逃过课,不能说是为了他,但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她担心事情传到哥哥和爸爸的耳朵里。闷

    趔趄着走到门边,脚下凉意袭人,想起昨晚被他拉出来鞋没来得及穿,也顾不得了,慌乱中拉开门,一阵夜雨夹着风吹进来,大病初愈的身子打了个寒战。

    不管,她要去找曜哥哥,一定要找到他。

    扶着墙不停地哆嗦,顺着人多的地方走,那里灯最亮,有好多人围在外面走廊上,焦急地等待着什么,她一眼能看到他,伫立在人群中那么与众不同。

    风吹得好冷,披散的发忽然拂到眼前,她脚下一乱,挣扎着向他们走去,怎么也走不近,有声音忽近忽远,看看她,又走开了。

    眼前模模糊糊一片,累到喘着气,嘴里叫着,“曜哥哥……”

    肖鹰首先发现了,轻声告诉蹙眉盯着紧闭房门的黑司曜,“大哥,大嫂出来了。”

    黑司曜心思完全在此时里面的手术上,该死的,手术动了一上午,医生已经说没事了,可才过几个小时,守在洪辰身边的他发现昏迷不醒的洪唇在吐血,越吐越多。

    好在医生就在隔壁,被扣着没走,医生检查过后把所有人赶出来,留了一个平常做事心细的兄弟做助手,这一做又是一个小时。

    此时听到肖鹰的话,黑司曜恍然回过神,那小丫头他又何尝不是牵肠挂肚,可是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女人,要选择实在两难。

    现在洪辰在里面吉凶难卜,齐立非又下落不明,记得他们在的时候几个人喝酒,喝到大醉的时候曾经一起豪迈地唱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唱的时候激情澎湃,痛快无比,可当真正摆到你面前,要你选择的时候却痛彻心扉。

    看黑司曜一动不动,肖鹰轻声细语,“大哥,您去看看大嫂吧,她看上去状态不太好。这里有我在呢,有情况我马上去告诉您。”

    黑司曜却没回头,沉声说,“去叫她回去躺着,要是不安分守已叫她哪儿来回哪儿去!”

    肖鹰一愣,旁边几个兄弟也是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肖鹰更是装傻,当没听到。

    过了几秒见没人动,黑司曜怒喝,“我说的话听到没有?”

    仍是没人敢上去,开玩笑,这可是大嫂,说这么绝情的话他们可不敢,也不忍,索性一块儿低头装死。

    时间定格在这一秒,走廊的尽头钟未昔人虽然虚弱,耳朵却好使,她听得清楚,他是嫌她碍事,嫌她累赘。

    水蒙上她的眼,昔昔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曜哥哥,这有错吗?

    头一下下扯着疼,她乏力地靠在墙壁上任眼泪肆意流淌,哭得那么伤心,教人听了不忍。转头扶着墙冲到雨里,眼睛看不清了,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她最怕打雷了,偏偏那雷声就在头顶炸开,一轮响过一轮,她抖着身子冲到雨里,又站不稳,跌在雨水里。

    感觉自己好没用,这么多人看着,她连走个路都不会,雨水冲刷着全身,赤脚踩在冰冷的泥水里滑腻不已,试了两次都没能起来。

    努力平复头脑里的晕眩,从泥沙里挣扎着爬起来,突然就被带到一堵结实宽大的怀里,没有力气再迈步的双脚悬空,她被人横抱起来了。

    看不清是谁,只感觉是他,用手去摸,摸到那雨水中的俊脸,那么冷的五官棱角,不是他还有谁。

    “钟未昔,你可真让人省心!”他冷嘲热讽,她却似乎没有听见,只知道他肯理昔昔了,只想靠着他,告诉他“昔昔想你”。

    两个人湿漉漉地回到屋,屋子里本来就潮湿,湿气钻进身体里,她打了个寒颤,他却毫无温柔地把她往床上一丢,脑袋磕到墙壁上,那脑后的包疼了起来。

    “对不起,曜哥哥。”她急忙道歉,声音却抽噎得厉害,又委屈又伤心,表达自己的歉意,她也看出来了他们一群人聚在房间外,房间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她打扰了他们,惹他不高兴了。

    一个多星期了,总算见到他,她好开心,不是存心想让他生气的。

    居高临下看着她一身是水,慌乱衰弱的模样,黑司曜转手拽来大毛巾甩到她身上,“擦干净!”

    小手从头上拉下毛巾,默默擦起来,身体真的没力气,她擦得有气无力,被他一把扯了过去,她吓得连忙小声说,“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这一刻突然心软了,黑司曜压下火,沉声命令,“把衣服脱了。”

    她僵了,下一秒默默解开身上的湿衣服,她告诉自己曜哥哥不是想做什么,只是担心她着凉,怕她再感冒,脱了湿衣服换上干净的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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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25章 陪葬

    衣服一件件扔到旁边,很快她一丝/不/挂,露出一身洁白无暇的肌肤,仍有些羞涩,抱住身体后退着拿被子盖自己。

    然而,被子在瞬间被夺走,她抬起眼,屋子里灯没开,她看不清他的脸,只依稀看到他的眼神,一点点火光在蓝眸中忽灭忽暗。累

    大手邪恶地抚上她胸前的两团,他连声冷笑着,“情/欲还真是上瘾的东西,连你这种R臭未干的小丫头也迷上了么?钟未昔,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剧烈颤抖,她拼命摇头,“不,不,不是……”

    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想,昔昔没有这样想过,昔昔只是被想念折磨得好难受,昔昔想告诉曜哥哥,昔昔喜欢曜哥哥,不管曜哥哥喜不喜欢昔昔,昔昔这辈子只喜欢曜哥哥。

    “不是么?”他肆意亵玩着手掌里两团不可思议的柔软,欺身上来。

    他的声音和在胸前乱摸的手把她吓坏了,把唇咬破,一眨不眨想看清他的脸。

    这是她认识的那个曜哥哥吗?他怎么会露出这样的面孔?

    白着小脸,胡乱去推他的手,尖叫着后退,“不是,不是……”

    喘的厉害,不管她怎么挣,怎么推,怎么扯,那双手牢牢游走在颤抖的肌肤上,她怕了,开始害怕了。

    “曜哥哥,曜哥哥,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她嗓音里已经有了哭声。闷

    “不要哪样?嗯?你眼巴巴地跟着我,不就要的是这个吗?给你,你要的全给你!”他Y冷的气息中含着她从没有听过的疯狂,像是饿极了的野兽,指尖往那最幽密的地方探过去。

    她怕,好怕,他的手每到一处她就情不自禁颤抖,眼前是一张扭曲的脸,眼泪一下子冲出来,她不认识他,他不是她的曜哥哥,不是她喜欢的人。

    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爬起来,门猛然从外面被吹开,她抱住自己又缩回来,跑到离他最远的床角落拉住被子,哆嗦着不成样的声音努力求证,“曜哥哥……你……你喜欢我吗?”

    “什么是喜欢?”他冷冷一笑,被她推开后,保持着那个姿势,既不去关门,也不去瞧她,隐在昏暗光线中的眼神深不可测。

    “就是喜欢啊。”她紧紧攥住被角,把自己藏在里面,她想问清楚,今天一定要问清楚,“曜哥哥,你喜欢昔昔吗?”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恐惧和害怕,也没有人知道她问这些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嗤笑一声,“钟未昔,我现在算弄明白了,你以为我喜欢你,所以你赖着我,是吗?”

    难道不是吗?冷风夹着夜雨无情地刮进来,吹着脸上的泪水,刺痛到心里,勉强维持着清醒,她埋下头去,眼前一片混乱,不敢再抬起,往身后的角落又缩了缩,幽幽的声音问,“那你为什么要亲昔昔?为什么要对昔昔做那种事?”

    “哪种?你指做/爱?”他讲得毫不客气,仿佛在谈天气一样,“你是大人了,应该懂得,我没必要教你。”

    无情的嗓音一声声如钝钟敲进灵魂里去,她趴在膝盖里抽噎,“我不懂,不是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那样吗?”

    “钟未昔,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长大,顶多我拿你当妹妹看!”他恼怒着起身,站在床前俯看她。

    “妹妹?我是你妹妹吗?哪个哥哥会对妹妹做那样的事……”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努力想证明他在撒谎,她不相信妹妹这个说法,他骗她。

    他想不到她会这么难缠,一字一句地从牙齿里挤出残酷的言语,“钟未昔,你非得要我说得明白是不是?我只是在玩玩你而已,反正在这方面男人永远不吃亏,我看你当时挺享受的,你应该赚到了!”

    “你走。”她抬起泪眼,哭到快茬了气,嘶叫着:“你走——”

    他不说话,也没动,她有了一点力气,想起这里是他的地盘,看到床尾摆着自己的湿衣服,拉到被子里胡乱穿上。

    “够了,不许穿!”他一把扯掉被子,泄露了一丝反常的情绪,掩饰性地回身大步去把门关好,上了锁,打开灯,回来几下撕烂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干什么?”她哭着抱住自己,光/L的手臂蹭在墙壁上沙沙的难受,这些却远不及他给自己的屈辱来得疼。

    衣服成了片片破布,他后退着站立,喘息着,压抑着,随即疾步离开。

    走之前,他扔下一句话,“明天一早你马上走!如果你敢再缠着我,我可没没这么好的耐性,见你一次羞辱你一次。如果你真那么贱,想玩的话,我下面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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