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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到最有可能的结果,钟未昔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何等的悲观与Y郁,甚至是残忍,法官在判刑前还允许被告有申辩的机会,她呢,连申辩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其实一直以来身体向她发出过信号,给过她告知权,是她忽略,没有好好去重视,严格说来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螃蟹外形张牙舞爪,横行霸道,没尝过螃蟹的人不肯轻易尝试,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冒了天大的危险,最后发现了它的惊天美味,这是一个赌博。
同样,这也是一个赌博。
钟未昔以前不重视自己身体的时候没有尝到过甜的滋味,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味道,现在尝了,习惯了,也依赖了,就不想放弃这滋味。
如今迟了吗?
她不知道,心头上那让自己坐卧难安的是尖刀还是一扇明媚的窗,答案马上揭晓。
黑司曜轻轻拍了拍她紧握住他衣角的小手,调侃地开口,“老五那小子估计知道结果,所以不紧不慢,这会儿在温柔乡舍不得走呢。昔昔,你很健康,最多是体质偏弱,调养调养,加强锻炼就行了。”
紧张的气氛被他的话调节了不少,钟未昔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他在温柔乡,我和笛子通过电话,她言语中对庄迟的搭救充满了感激和好感,可是进度还没那么快。”
可惜放松的情绪没有太多,办公室门外响起错落有致的脚步声,院长办公室位于医院大楼的顶层,平常很少有人来,听这脚步声是男士皮鞋的声音,应该是个男人。副院长办公室在隔壁,却是个中年妇女,不可能是副院长。
那脚步越走越快,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这里*近,果然停在门口,推门进来。
庄迟看到两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居然眉头都没抬,顺手拿起挂在门边的白大褂穿上,“大哥,未昔,来得这么早?”
“是你来晚了。”黑司曜答得偏冷,是他一贯说话的口吻。
庄迟笑得暧昧,忍不住调侃,“一大早不在睡觉,跑我这里来,该不会是某个零部件出了……毛病?”
黑司曜犀利冰寒的眼风扫过去,庄迟架不住,连忙举手投降,“ok,我不说了,不说了啊。”
老五平常温文尔雅,有着医生的职业风度,今天难得有意开起玩笑,这说明检查结果应该不会太差。黑司曜心知这一点,可是在他没有看到白纸黑字,听到真实情况之前,他不允许精神有丝毫松懈,也没有任何心情开玩笑。
庄迟穿好职业装,一边拿起干净的杯子走到饮水机前给他们倒水,一边清了清喉咙说,“各项检查我都看过了,身上的小病不少,好在都是体质问题,不在五脏六腑,只要多调养,活个六七十年不成问题。我这辈子没见过一个年轻的女孩身体差成这样,足可见大哥你提供的营养真是不够全面……”
庄迟感慨地讲着,黑司曜和钟未昔已经对视了有一分钟,一言未发,但彼此的眼中有喜悦和激动在流淌。
死刑和宣判解除,证明是虚惊一场。
她没事,真的没事。
很多年后黑司曜的记忆里仍能清晰地翻出这一刻的自己心情,呼吸急促,但仍努力控制,感到窒息却仍坚持镇静,以及她脸上绽放到极致的绚烂笑容,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真心想要和他相守一辈子,她想替他生孩子,非常想。
她那么犹豫迟疑,不是她不想生,是她对自己的身体顾虑重重,她的苦藏在心里。
感觉从自己的心口扩散出一股酸涩,他不能想,至少现在,不能想,不能分析,不能去解读。
要不然他会丢脸,会在兄弟,会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哭出来……
死有什么?
他从来不怕,在谋划着闯出一片天地的时候,死亡就是影子,时刻等着把他吞噬。
他不怕死,却怕她死。
真的很怕,夜里他常常做同一样的噩梦惊醒,望着臂弯里沉睡的小脸,他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以为这还是一个梦。
哭,人生下来就有,不管男人女人,现实却不准自己有眼泪。
他早已学会用冷漠掩盖真性情,不管是喜是悲。
他早已学会不去表达,只用行动去会给身边的人传递保护和安全感,不管是担忧是恐惧。
他早已学会以高姿态的冷漠和绝对的掌控权,用鼻孔俯视那些对手,以不屑与蔑视否定他们的存在,不管是仇是恨。
这一切已经变成了与他血R相融的面具,撕不下来,哪怕鲜血淋漓,它已变成身体的一部分。
正文 第358章 牺牲
费劲心机修炼的冷静是他身上唯一的衣裳,要知道他从不肯脱下,他要到死也要穿在身上。
在这个即将告别深秋,步向寒风陡峭的季节,失去她,他真的承受不来,尽管他早抱好了共生死的决定。
现在,老五说她没事,证明之前所有的焦虑、猜测、矛盾全是虚惊一场,使他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
如此大起大落,比坐山车还要惊险,怎么能教他不喜极而泣?
黑司曜的心理活动,旁人没有直观地感觉到,钟未昔却是例外。
她的心告诉他,最高兴的人莫过于他,远比她这个当事人要高兴几百倍。
两个人十指紧扣走出庄迟办公室,走出医院,阳光照在身上异常的暖和,每个路过的陌生病人看起来都那么可爱亲切。
“曜哥哥!”钟未昔笑着侧脸唤他。
“昔昔。”他们象刚刚携手从困境中走出来的伴侣,拥抱着彼此,拥抱在阳光下。
有人在叫钟未昔的名字,然后庄迟从医院里急匆匆跑出来,“忘、忘了说了,笛子……笛子问你……什、什么时候去……陪……陪她,她一个人怪寂寞的。”
庄迟喘气如牛,钟未昔听了半天才懂,笑着说,“什么时候都可以,她在电话里说她出院了,在家躺着,我下午可以去看她。”转头对黑司曜小声说,“曜哥哥,你回晋远吧,上午耽误了你半天工作,下午的时间我自己安排,傍晚你去接我好不好?”
“当然好,不过在这之前你得等外填饱肚子,早上出门你吃得早,吃完午饭我送你去。”黑司曜冷而硬的面部线条带着明快的色调,相较而言昔昔是个不太粘人的小丫头,他事先已经想好了,给她办了几张/健身卡和某书吧会员卡,本想着下午带她去公司,然后让秘书再带她去/健健身,或是到书吧里看些她喜欢的书打发点时间。
既然事情脱离了计划,他自然需要时刻保证她的安全。
在开车找餐厅解决午饭的路上,他递给她一盒牛奶,“早上就喝半碗稀饭,饿了吧,先把这个喝了。”
牛奶的外部手感温温的,已经C好吸管,直接吸就行了,钟未昔喝了一口,牛奶果然是温的,不由惊奇,“刚买的吗?”他有分身术,两个人一直在起的呀。
他笑笑,“给你准备的,放在保温瓶里,这是原味的,想要喝别的口味吗?”
他到底带了多大的保温瓶,钟未昔心里无限感动,傻傻地说,“曜哥哥你真好。”
挑了家西餐厅吃完饭后送她到何尤笛家楼下,看着她进楼梯,确认一遍保护她安全的两名手下在楼下不起眼的地方守着,才放心地驱车离开。
钟未昔到了何尤笛家门口,正准备敲门,发现门开着,叫了一声,“笛子?”
脚步不由迈了进去,何尤笛没躺在床上,受伤的腿包扎着,拄着拐杖靠在窗前朝楼下张望,转过头来朝钟未昔笑,“黑大哥对你真是没话说,我可是看到楼下有他留下的两个保镖在。”
钟未昔把手里的鲜花和果篮找了个地方放好,拍拍手说,“羡慕啊,羡慕就找一呗,庄大哥人多好,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们再快也没你们快,我啊现在对他是有好感,哪个女孩不梦想着有一个能在最危险的时候保护你的男人出现,那天为了我他奋不顾身,说实话我还真有一点心动……”何尤笛嘿嘿笑着,拄着拐杖到沙发上坐下,又拍拍身边的位置,“咦,站着干什么,坐啊!”
钟未昔指着花说,“你行动不便,我先帮你把花C起来。”
花是何尤笛喜欢的香水百合,喜滋滋地说,“还是老同学靠谱,现在懂浪漫的男人越来越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钟未昔马上举一反三,暗暗记下了,等上洗手间的时候悄悄给庄迟发了条短信,让他以后见了笛子多玩玩浪漫,送送花什么的。
发完短信庄迟马上回了,意思是谢谢她提醒,以后会注意。
木头总算开窍了,钟未昔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人离真正走到一起不远了,因为她准备出洗手间前居然看到一件男士浴袍,以及牙杯里的两支牙刷,旁边挂着的男士毛巾。
这一切是不是预示着笛子没和她说实话?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外人看着极配的人因为种种终于走到了一起,也算对得起为了笛子而牺牲的肖鹰。
两个人本来好些天不见,又是同龄人又是同学,自然有很多话题可以聊,不知不觉时钟指向五点半。
何尤笛看钟未昔时不时抬头看墙上的钟,干脆说,“得了,有句话叫女大不中留,何况你不是我闺女,心里肯定时时装着你男人,赶紧打个电话问问,看他是不是在楼下等着啦,明天你要有空咱俩继续聊呗。”
钟未昔在何尤笛取笑的声音中拨了电话,黑司曜的手机一开始没人接听,随后是他的助理长翔接了电话,说他在接见一个客户,问她有没有事。
她说没事,等他完了再给她打个电话,过来接人。
在等他电话之际钟未昔有点心不在焉,自从检查身体以来,她背后总仿佛悬了一把刀,这刀今天没有落下,并不代表它消失,好象它总有一天会落下似的。
唉,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钟未昔甩甩头。
等到将近六点半,他的电话终于来了,嗓音听上去有点疲惫,“昔昔,我到了,在楼下。”
“好,我马上下去。”
听到那性/感的声音好象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到来了,钟未昔小鸟儿般飞奔下去,钻进那辆已经拉开车门的劳斯莱斯。
她刚坐进去,手机响了,打电话的人是昨天刚刚通过电话的钟涵炎。
“哥。”她的声音引来了黑司曜的注意,抬手示意司机发动车子。
“……”
“哦,好,我们会搭最是的一班到,嗯……伴娘?呃……”钟未昔被这个提议吓了一跳,目光转而征求黑司曜。
正文 第359章 石沉大海
黑司曜沉默着,没有给她任何意见。
钟未昔咬咬唇,“对不起,哥,潘拉姐的伴娘我恐怕当不了,我想潘拉姐闺蜜或是朋友中一定有比我更合适的。”
看样子电话里钟涵炎没有再劝说什么,很快她挂了电话。
收线后的钟未昔陷入沉思,黑司曜捏了捏她的手心,“想什么?”
她拉回神笑了一下,“我在想我哥怎么突然说要让我做伴娘。其实我做了这个伴娘,潘拉姐肯定会不太高兴,那是他们的婚礼,我只想做个去给他们祝福的亲人。”
黑司曜明白她的意思,钟涵炎爱过她,要一个爱过的女人去做自己婚礼的伴娘,听上去觉得别扭,在潘拉面前也说不过去。
“也许他只是从一个好的出发点去想,没有深想那么多。”他笑着宽慰她,不想让别的男人占据她太多的心思。
然而,黑司曜比钟未昔还要了解钟涵炎,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不会无缘无故冒然提出自己的意见,一旦提出来的,必定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但愿吧,钟未昔在心里叹气,她对哥哥现在谈不上有什么想法。
哥哥放弃她是对的,他们是堂兄妹,不会有结果,纠缠下去可能连兄妹都没得做,不如放开视野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潘拉姐人不错,在哥哥生理上受伤之际仍不离不弃,这样的女人真是少见,可见潘拉姐是真心爱哥哥的。
他们能走进婚姻殿堂,她抱以最大的祝福。
象往常一样,他们转搭直升机回去。
钟未昔感觉脸上有些难受,进洗手间洗脸,撑着洗手台池的台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情不自禁摸着自己的脸。
为什么镜子中的人这么苍白惆怅?
少女时期她分不清什么是男女之爱,什么是兄妹之爱,这些年的成长她分得很清楚。
对于哥哥,那时候的她最多的是依赖,就象小树苗依赖大树那般,充满了崇拜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敬畏。
小树苗长大了,曾经以为的大树如今在眼中不再那么高大,只是一颗普通大树,甚至长得有点歪,但是那些曾经感觉还在,不会变,不管过多少年。
岁月弄人,哥哥,姐姐,她,同时期一起长大的三个人,距离越来越远,即使在电话里似乎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好象中间隔了几千几万条无法跨越的沟壑。
用凉水洗了把脸,心跳瞬间几乎停滞。
镜子里反映出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衣裳,看样子是想过来替她添上,以免着凉。
眸子很深,静静望着她,像是要灼穿她一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魂不守舍的,在想谁?”
钟未昔分辨不出他话中有多少生气的成份在里面,但是绝不会少,呆在那里,咬起唇说,“曜哥哥……”
他已经走上前来猛地吻住她,很快离开,他的手从她的下巴划过她的脸,她侧了侧头,脸上沾着冰冷的水,有点留恋他手掌的温暖。
他眼中掠过满意的痕迹,固执地盯着她,等着她回答。
“我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姐姐的一些童年往事。”她轻轻地对他说,这时候她需要一个倾诉对象,“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青少年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一夜长大,等快要长大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永远不要长大。哥哥,姐姐,我,现在三个人三条心,有时候想想比陌生人还不如。”
“所以觉得心里难受和遗憾!?”他叹息着,面庞上露出笑意,“傻丫头,这是人成长必经的过程,人生存在很多变数,有分有合,时候到了,缘分尽了,分别再出发未尝不是一种美好。我们除了感叹人生无常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珍惜眼前人,珍惜身边人,珍惜身边的朋友,亲人及爱人。你说对吗?”
“嗯,对。”她笑着点头,实际上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呢。
她早就知道在看似清冷的外表下,他其实非常容易相处,尽可能的宠爱她,私底下他比任何人都重视手足情,兄弟义。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肖鹰他们一个个走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一个人暗自伤心,久久不能释怀?
曜哥哥说的对,分别之后再出发,下一站风景可能更适合自己。
“好饿,曜哥哥,我们去做饭吧。”钟未昔整理完心情,顿觉腹中空空,深吸了口气,攀住他的手臂向厨房进发。
岂料他走到餐厅旁边的休闲室门口不肯再走,她使的劲到了他身体里如石沉大海。
他推她进去反手关上门,紧紧的拥抱让她几乎不能呼吸,一边狂热地吻那红润诱/人的小嘴,一边将她连衣裙后背的拉链下拉,然后推她倒进沙发里,一把掀起长裙,顿时只剩下胸前的内-衣和堆拢在腰肢上的一圈衣裙,大部分雪白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眼下。玲珑极致的娇躯被他连日来爱过之后变得极为敏感,在窗外投进来的灯光下也显得更加具有诱/惑/力。
“好甜,昔昔,你好甜……”他的语句里带着迷恋与深情,吞噬着她的唇齿,在她口中翻搅出甜蜜的汁Y。
她俏脸通红起初任凭他摆布,在他掠夺的湿吻下,肌肤刹那间紧绷,空间灰暗,她从来没有试过和他在这里,有点迟疑。
黑司曜有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鹰一样俯下身,温柔地埋入她滑嫩的颈子,一路狠狠地吮,疯狂地亲吻她的L肩。
娇羞的眼神柔柔地盯着身上强壮的男人,他的眸中与呼吸里有种东西令她感到燥/热,小手逐渐转为轻轻揉扯男人身上的衬衣。
“昔昔,你真美,我要你!”他辗转在她耳边重重的喘-息,难耐地低/吟,不容置疑,“我要你!现在!”炽烈的语气像是要探入她心底,去搅动她早已迷乱的心。
修长有力的手在娇躯上犹如舞蹈,他轻啄着她湿润的眼角,腰身一个漂亮有力的挺-动,顺着紧密温润的柔软,直达深处。
正文 第360章 你要疼我
一阵猛烈的占有,她发出哭泣般的急促呻/吟,“嗯……曜哥哥……嗯……曜哥哥……”
“我在,昔昔,我在这儿。”他粗壮的腰甩动着,滚烫有力的摩擦着她,用力把她托起。
不由自主抱住他的双肩,指甲抠下坚硬的肌R里,嘴里凌乱地叫着,“曜哥哥……曜哥哥……”
“我在,我在这儿,昔昔,你好美,我会好好爱你,喜欢吗?喜欢这样吗?”他呢喃着说着爱语,深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快步走到一张台球桌前。
钟未昔感觉到自己飘在空中,立刻抱紧了他的脖子。
“曜哥哥……不要……那么用力……我会死的……5555……”她语无伦次地表达着,却不够完整,把脸埋在他胸口,双腿一阵猛夹。
“用力吗?我知道了,昔昔……乖,昔昔乖啊……”他故意曲解,猛然把她按在球桌上,一阵肆无忌惮的密集节奏,左冲右突,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闪电般冲刷全身。
她在被他按靠在桌角时,强烈的陌生感和刺激使得全身紧绷,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爱汁不停的源源涌出,空旷的休闲室里全是两个人疯狂的喘-息-呻-吟。
……
刚才的欢/爱让钟未昔筋疲力尽,瘫软成一滩泥,俏红通红,眼媚如丝,樱唇蠕动,肌肤微颤,她的动-情与投入,瘫软无力任君采撷的模样,使他兽性大发,雄风再起,沙哑着低问:“昔昔,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怎么刚刚才……她惊奇不已,“别……曜哥哥,我、我不行了……”回答得声若蚊蝇。
“为了今早去医院,昨晚我可没有尽兴,今天又想了你一下午,现在你要好好补偿它,把它喂饱。”他煽情着,有意将巨大翘起轻触她湿滑的敏感处。
“嗯——”她长长的娇嘤一声,刚才有过一次欢/爱,现在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
潮红着小脸,为了转移注意力,眯起眼睛打量身下的球桌,以及四周朦胧的摆设,这里看上去好象是他们男人经常休闲娱乐兼打球的场所,“让我下去吧,曜哥哥,嗯,这里……不适应……”在这里感觉四周有无数双眼睛在看,好羞人。
这个小丫头居然还有闲心在四处乱看,黑司曜已经无法忍耐了,不由分说瞬间顶开花瓣,冲了进去,丝毫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开始新一轮的节奏。
她不堪忍受他威力十足的凶猛突袭,尖叫一声,“啊……曜哥哥……”
“好紧……”他粗/喘着更深更狠的戳刺,怜惜地爱着身下的女人,这个小丫头看着身子单薄却有着让人兴奋迷醉的魅力,令他欲罢不能,完全是一个上天赐予的犹物,一定要狠狠爱个够。
“嗯……嗯……曜哥哥,你、你好深啊……”红润的小嘴吐出迷乱的语句,眉头紧皱,香汗淋漓,承受着他的大起大落,忍不住哭泣出来,“我好、好难受……好难受……5555……”
“乖,叫我老公……叫一次就放开你……”他讲着骗人不偿命的情话,势必要让这个小丫头提前承认他们的关系。
习惯了一个称呼,她一时无法适应,然而随着他双手把她半个身子抬起来,加深了两个人的严丝密合。
钟未昔的身体骤然象触电一样来回扭动,扭动一次,哭泣一次,“5555……曜……老公……”终于叫出声,随即她的喉间发出颠峰来临的呜咽。
“乖,昔昔,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妻子!我的最爱!”他也大喊一声,献出了所有,瘫软在一起。
一切都过去了,房间内恢复了平静,只有空气中还弥漫着暧昧的气味,昭示着刚才两个人的投入与疯狂。
“老公……”一头乌黑的美发缤纷散落,娇-喘吁吁,钟未昔无力抬起身子,大半个身子压在桌球边上,不太舒服。
如同深情亲昵的呼吸让他痴迷,温柔地搂紧怀中光滑细软的娇躯,用着与之匹配的新称呼,“老婆,我爱你,爱你一辈子!”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了,只依稀记得他抱她去洗澡,温柔喊她的名字,最后又会怎么躺在床上,一概不知。
真的累,太累,太累了,钟未昔感觉从未有过的困乏吞没了自己,身体在轻盈和温暖中格外舒服。
睡梦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呢喃,“昔昔,你是我的女人,我爱的女人,从现在起我的妻子,老婆,以后我会疼你,一辈子疼你!宠你!爱你!”
鸟语花香的清晨,阳光柔柔地洒进卧室,与空间里幸福的味道融为一体,让人感觉那么愉悦。
男人转醒,第一时间去看怀里的女人,臂弯里正睡着他的小妻子,昨晚被他爱了几遍的小女人。
轻抿的樱桃小唇,安静透彻的睡颜,颊边红晕未退,容易引人想起昨夜的春色无边。
男人稍抬起身上前,在那片红晕上落下轻吻。
仿佛一下子感受到他的炽热体温和雄性气息,睡梦中的钟未昔樱唇微喘,小手在空中乱舞,“曜哥哥,你坏死了……55555,不要……我好难受,曜哥哥,你要疼我……”
敢情这小丫头在做春-梦,黑司曜手指无奈地抵扶住额头失笑。
俯身到她耳边如昨夜她做梦般回答,“昔昔,你是我的女人,我爱的女人,从现在起我的妻子,老婆,以后我会疼你,一辈子疼你!宠你!爱你!”
这一招表白和诱/哄果然有用,她逐渐安静,手也停下来,意识继续沉在梦乡。
“睡吧,疼你!”他宠溺地叹息着,在她颊上亲吻了两下,轻手轻脚下床去洗漱。
正文 第361章 搞怪
钟未昔习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手机里有他发的短信,一早去了晋远做事。
干净的内/衣和一套衣服放在浴室的小更衣架上,上衣是白色公主袖的针织衫,下装是时尚网纱亮钉a字腰裙,外套是米色的毛绒荷叶边大衣。几乎看上一眼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穿上后的效果,搭配得极用心。
她高兴地傻笑着漱洗,努力不去看身上的青青紫紫。
昨晚两个人换下的衣服在浴室的收纳篮里,平常都不用她担心,有女佣收拾,今天估计是看她在睡,他让女佣不要进来。
动手清理了床铺和浴室,看了看窗外,还早,看卧室里没什么可收拾了,自己肚过来子也饿了,先下去觅食,然后动手自己洗衣服。
经过休闲室心跳不抑制的快跳起来,活像里面有吃人的猛兽似的低头快步走进餐厅。
“钟小姐,主人给您拨来电话。”仆人毕恭毕敬从外面进来。
这位仆人的耳朵够尖的,曜哥哥的书房一向不允许人进去,电话铃从上面传下来也要仔细听才听得到。
钟未昔赶紧到书房接听。
“打了两次电话都说你没下来,刚刚醒吗?”在耳边的声音永远那么宠溺。
“嗯。”
“没吃午饭吗?”他有点惊讶。
她好笑,“当然先吃早饭再吃午饭,你吃了吗?”
“我想我的下一餐应该是晚饭。”暗哑的声线笑起来魔魅异常。
嗯?他在开玩笑还是戏弄她,这么早吃完午饭?钟未昔看看窗外的天空,淡黄色的阳光,好象有点不对劲。
“累吗?昨晚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他笑的益发窃喜,像个在炫耀自己的孩子。
钟未昔脸红到耳根,“欺负人家还说,哼,不跟坏人说话,88!”
挂掉电话,在洗手间用凉水把烫手的脸恢复成了原样,迈着轻盈的脚步下去。
摆在餐桌上的是一份意大利面,钟未昔有点怔愣,午餐或是晚餐还可以,这个做早餐是不是有点……
吃完一份古怪的早餐,昨晚的晚饭没有吃,以至于刚刚多吃了一些,肚子有点撑,她起身去花园散步,帮助胃部消化。
欣赏着花匠在花丛中忙碌的劳作,她曾试过要加入,被花匠和仆人战战兢兢请出来了。
她知道曜哥哥可能事先下了命令,所以这些人也是依命行事。
既然参加不成,她回去找点事做。
不远处一名女佣匆匆而来,在钟未昔低头说,“钟小姐,我家女主人请您去做客。”
“柳絮儿吗?”钟未昔记得前天答应过要教柳絮儿做那道茄子的。
女佣点点头,飞快地走了。
外面天色越来越不对劲,钟未昔到达另一座城堡,在迈步进去前,抬头看了看天空,居然渐渐暗了。
天啊!
她目瞪口呆,突然间明白了,这哪里是早上嘛,分明是傍晚。
原来她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难怪他在电话里别有所问,意思是她累到睡了一天一夜。
钟未昔无语,表情说不上来的怪,一头冷汗外加啼笑皆非,要是曜哥哥现在在的话估计会被她这表情逗得大笑不已吧。
柳絮儿不光准备了做茄子盒的食材,还准备了一桌菜,其实会烹饪的人都知道,万变不离其中,上次钟未昔已经大略讲过一遍具体的做法,所以这一次主要是两个人一起合作。她先负责调馅,柳絮儿负责把茄子切成一个个两刀一断的厚片。
随着柔柔蹦跳着跑进厨房,外面隐隐有向恺默和郑卓的说话声,不用讲都知道,今晚所有人在这里聚餐。
“别看三个男人在美国留学好几年,其实呀他们的潜意识里最爱的还是中餐,以前只不过是大家都没在饮食上注意。前天尝过你做的那些菜之后,卓回来跟我说他喜欢那种带着家的味道。所以我想着从你这里学点,以后给芯儿和卓多做一些中餐。”
柳絮儿边做边和钟未昔聊着天,钟未昔笑了笑,“好啊,没问题,要论厨艺曜哥哥比我强,他会想着花样把一些西餐改良过来,比如牛排什么的……”
“曜这么强啊,他会做菜?”柳絮儿惊讶了,“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他会下厨,在我的印象里他可是一座大冰山,大男主义的代表。”
第一次在秦啸他们以外的人嘴里听到对曜哥哥的评伦,钟未昔听了不免一阵幸福。
柔柔摇着脑袋C嘴道,“唉!你们两个人真幸福,一个疼老婆疼女儿,一个为了女人放下屠刀去做饭,多好的两个男人啊,想我虽称不上闭月羞花,也算沉鱼落雁,怎么就那么衰,没遇到一个呢?”
正唉声叹气,叹自己命苦,只听得一个男人声慢条斯理地响起来,“……原来你喜欢煮夫和小男人,怎么不早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柔柔一下子被雷炸了一般平地跳了起来,然后柔柔就是柔柔只见她马上换了一副笑靥如花的表情,轻声细语地对出现在厨房里的向恺默说,“亲爱的,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
向恺默根本不吃这一套,淡淡地答道:“不好意思,我怕被毒死。”
向、凯、默,有你这么损人的么,我不就做过一次饭让你拉了一天的肚子么,人家那是一片心意,情义无价好哇。柔柔表情有点扭曲,暗暗磨牙,脸上仍做出一副非常受教的样子,“啊哈哈,说得对,我怎么比得上絮儿和未昔呢,她们是贤妻良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我就是个吃货的命。”
向恺默眯起眼,表情好象起了那么一点变化,意味深长地反问,“你刚才说你是沉鱼落雁?”停了不到一秒,不等她反应,漫不经心给出评价,“飞机场真贴切。”
一张可爱的脸马上怒极攻心,柔柔确定自己被调戏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向恺默那个蛮人调戏了。
对她而言,士可杀不可辱,你可以说她傻,说她笨,说她不聪明,但是唯独不能说她是飞机场。
因为她为了两块R不知道去做了多少次按摩,捏着鼻子吃了多少碗木瓜炖奶,她这么辛苦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
眼看柔柔已经如炸毛的狮子跳起来了,钟未昔担心地看着柳絮儿,悄悄问,“他们俩没事吧?”
柳絮儿拍拍钟未昔的手背,转身淡定地去做饭,丝毫没有替那对担心的意思。
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钟未昔决定静观其变。
就在柔柔伸出爪子准备向某个欠扁的人扑过去之际,只听得向恺默出声,“今晚有个酒会,我去换衣服。”
人一闪就离开了厨房。
柔柔扑倒的动作停在那里,脑子里开始飞速运转,参加酒会她是不感兴趣,不过免费的自助餐和RR是她此生最大的嗜好,她可以一天不吃饭,但不能一天不吃RR。
“我要走,默,等等我,人家也要去……”
刚刚还磨着爪子准备挠人的柔柔一转眼变成了欢欣鼓舞,温柔可人的小女孩,娇娇地叫着追出去。
钟未昔看得瞠目结舌,同时也一阵好笑,这世上真是什么夫妻都有啊,有笑的有闹的,这两个人也算是绝配。
“好玩吧。”柳絮儿一面笑一面往茄盒中间镶上R馅说,“以前你没有出现,芯儿也没这么顽皮,我们六个人聚在一起必定是J飞狗跳,大多是这两个活宝在搞怪,现在加了你,以后会更热闹。”
有点奇怪,钟未昔抬头,“不是五个吗?怎么是六个?”
柳絮儿表情一滞,将酿好R馅的茄盒放入J蛋糊中裹一层,放进油锅中,在一片油的响声中说,“看我,连这么简单的数字都说错了。卓、曜、我、默和柔柔一共不是五个人吗?”“
钟未昔看了看她,唇边露出一抹极淡极淡的笑容,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女人做好晚饭,钟未昔欣喜地看到黑司曜回来了,在外面和卓说话。
四个大人一个小孩,芯儿一看这么多人,顽皮的劲儿又上来了,餐桌上少了向恺默那一对,倒也不冷清。
小孩子就是这样,再好吃的食物有时受吸引,有时又不卖帐,芯儿只肯坐了一分钟自己乖乖吃饭,然后就变着法的折腾起郑卓夫妇来。
郑卓和柳絮儿的注意力几乎全在小家伙身上,黑司曜有点坐不住了,用手摸摸她肩上的长发,“昔昔,喂我。”
钟未昔被嘴里的米饭呛到了,在咳嗽中嗔怪他,“别闹了,快吃吧,芯儿是小朋友要人喂,你也是小朋友不成?”
他们坐得很近,灼热的目光从她脸上以缓慢暧昧的速度下滑,落在她胸前绮丽的风光上,在那上面停留打转徘徊。
他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应该是,小朋友喜欢喝奶,我也喜欢。”
正文 第362章 沙子
她吸气,努力埋头吃饭,脸已经红了,真是的,这里还有小朋友,说这种少儿不宜的话。
眼到手就到,他的手此时和他的人一样很色,悄悄从她背上下滑,在她腰上没做停留,倒是对她的臀部给予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被他碰到的地方好象有病毒,蔓延到身体里像千百只虫子在爬,快坚持不住了,冷静在渐渐从身体里抽离。
钟未昔微嗔地瞪他一眼,夹起碗里的虾仁没沾调料,直接往他嘴里塞。
他快乐得不得了,很大的张口,慢慢地咀嚼,盯着她的眼睛眨啊眨,可爱极了。
虾仁是他剥的,算是借花献佛,她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饭。只是很奇怪,刚才还正常的饭吃到嘴里麻麻的,像电。
黑司曜继续动手剥虾,殷勤地往她碗里放,冷不防用轻得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还要……”
还玩上瘾了!
她的脸火球般燥-热,羞赧到想找个地缝藏起来,上次喂他喝粥只有两个人,这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
以前看电视或电影,经常会有这样的片断,可那仅限在屏幕上,真正轮到自己做起来真有点儿……
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无所顾忌……
钟未昔被打败了,这一次蘸了调料往他嘴里送。
他笑眯眯的,吃得那叫一个香。
于是这一顿晚餐有两个小朋友需要人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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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橘黄色的灯光,渲染了一片的温暖,花瓶里玫瑰花开得正艳,空气中飘着阵阵雅香。
洗完澡躺到床上,睡了一整天,这时候斜躺在他臂弯里精神特别好,没有一点困意。
眼神涣散,钟未昔手里玩着他睡衣的扣子,陷入深思,冷不丁唤他,“曜哥哥。”
“什么?”他膝盖上放着本笔记本,目光紧紧盯着屏幕。
“你之前告诉我有两个保镖对吗?一个是候肃,一个是落苏。”
修长的手指滑动鼠标,“嗯,没错。”
“那……”她踌躇着什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会不会生气?
他搂着她的左手拍了拍她的肩,笑了起来,“你到底想问什么?”
她轻轻叹了口长气。
这下倒引起他的注意,随手把笔记本移走,托起她的下颚饶有兴味道,“莫非你想主动?”
她扭开脖子挣开他的手,“我是想问落苏的下落,她还在这里对吗?”
问完没有看他,柳絮儿之前的隐瞒似乎在向她暗示一个问题,一个她不想相信的问题。
她刚才甚至在想,会不会这张床上曾经是另一个女人和他躺的地方……
别人讲她可能不会相信,可是柳絮儿是他死党的妻子,他们好多年的朋友,同住在一起,会比她对他的了解来得多得多。
曾听人说过,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时候行动受生理需求的支配,那个落苏又是妙龄女孩,难不保他们会象贾宝玉与袭人那样的关系……
他没有急着否定,也没有急着肯定,不置可否的样子,把她抱过来,让她面对自己,“落苏是在这里。”
钟未昔心里一空,猜测的种种竟然是真的。
每次在花园里总感觉到有人在偷看她,刚好柳絮儿无意中透露了一个细节,她想了很久,这里是他的地盘,不应该是对她不利的坏人,最有可能是那个素未蒙面的女保镖。
黑司曜抱紧了她,眼神复杂,“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没有隐瞒,把柳絮儿的话说给他听。
整个空间仿佛停滞了数秒,她埋着头在他胸口,没有看他,既是没有勇气也是内心在挣扎,爱他就不应该在乎他的过去,因为那些只是过去,谁都有秘密和小Y暗,紧咬不放,只会让两个人痛苦。
可是,越是强制让自己不要去在乎,越是心痛如刀割。
下一秒,她的脸被捧起来,他的眸中兴味,那些从容不迫的表情,好似把她的心事全部看穿。
她看见他的唇缓缓蠕动,慢条斯理的嗓音,“傻丫头,你在怕什么?怕我和她有什么吗?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没自信?”
他真的很了解她,钟未昔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好象做错事的人是她自己。
骤然,倾身抱紧他,手臂紧紧扣住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颈窝处,前所未有的用力,透着明显的慌乱,犹如惊吓过度的小羊。
他静默片刻,抬手轻拍她的背,柔声开口,“昔昔……”
“你不要说话,听我说好吗?”她飞快地出声打断,声音里含着焦虑,“……那些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懂不懂?我喜欢向前看,不喜欢向后看。”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的爱,对她的宠,对她的好,她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