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啊,竟然比城北普莱西亚区红牌艳jì还要漂亮!六十个第纳尔,不贵了!”
“我看那妞绝对还是个雏!!!皮肤白嫩滑腻,还是个金发,这样的货sè就是到jì院,都要过上百索里都斯,六十个第纳尔,真是便宜你们了!哈哈哈!第二个,四十个第纳尔,谁来?”
“人都在那个地窖下面?”我向手上的护卫确认到,对方立刻猛地点头。
“你们如果不想死!你们别动!”我低声威胁完他们,转身收起手铳,悄悄对侍卫们说道,“有钱吗?借几个。”
三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从腰包掏出几枚索里都斯和一两枚奥雷。
“喂喂,怎么都不吭声啊?难道圣灵洁事院的护卫都是穷光蛋,不是吧?”
我从他们手上接过那把有三枚奥雷金币和四枚索里都斯的钱,对地窖下方喊道,“三枚奥雷金币!我出价三枚奥雷金币,带上我们几个!”
“什么人?!”地牢牢门打开,下面冒出两个让黑乎乎的布袋包住的人头,只露出两个眼孔,黑白分明的眼珠惊异不定。
我高举了手上几个钱币边喊靠近下面的人:“三个奥雷和四个索里都斯!带上我们三个!”
“你们什么人?”地窖下又新冒出了一个黑布袋头,他的问题比较难解决。
“如你所见,塞奥法诺家的护卫,听说这次被抓的是个贵族,嘿嘿,我们都没玩过贵族大小姐,所以想尝尝鲜。”我尽量模仿着便宜老爹的yín荡说道。
“塞奥法诺亲王家的护卫啊?你们怎么在这里?”最后伸出头来的黑布袋头显然是那群布袋头的头目,他爬出地牢的出口,大腹便便,乱糟糟的毛发上全是黑脏的油腻,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了。
“上面有人在这里会见院长。”我指了指那个被我们一起提过来的教士,“他带我们在四处逛逛,我们正好路过这里,听到你的叫喊…”
然后我给了他一个,你知道的表情,黑布袋头显然还在犹豫,我立马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嘴脸:“怎么,不愿意?!”
黑布袋头把目光从那群狼狈的护卫神情和怕得不成样子的教士那里收回来,稍后,他说道:“把钱拿过来,待会儿,做什么都听我的。”
左右两个移步到地牢边的侍卫给我递了个眼sè,不过我却没有立刻下达袭击的暗号,因为这个蒙面的家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嗯,我待会儿要做什么啊?不是我给了钱,然后让我进去玩女人么?”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个肥壮的蒙面汉子放好几枚奥雷哈哈大笑,“看你这么年轻,一定是不知道其中的道道。过来,我们下去,边走边说。”
教会的地牢,很冰冷,昏黑的走道深不见底,好像一头深渊巨兽,一走下去,里面的臭味差点没让我晕死过去。
黑布袋头在前面带路道:“待会儿,阁下一开始什么都不要说,我先说,阁下注意我说些什么,到时候边玩可以用我说的那些话狠狠地羞辱那位贵族小姐。对了,我得事先提醒一句,那个贵族小姐女扮男装,我想她可能不会因此见血,如果您有那种专门找处女见红的嗜好,您可能就要失望了!”
“放心,我没有。不过我很奇怪,如果真的是普莱西亚区红牌艳jì,为什么,主教不带回房间享用?”
我笑道。
“谁知道那些大人物在想些什么,反正我们被请来,被交代要玩死那两个家伙。最好要把他们弄成神经病。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两人明显是情侣嘛,这很容易对付的。但我得弄些刺激点的东西。”蒙头的汉子嘿嘿笑道,“但我想您这样的人物一定很喜好干净,我想你一定不会参与进来的。”
“你不说,你又怎么知道我会介意呢?”我淡定地反问道,偶尔想想腓特烈的那张小脸蛋被这样一群魁梧残暴的大汉来个三明治也是很有意思的,不是么…
“当然是,那个…您知道的,我们这么多人,当你上完以后,我们总得也去乐一乐,对不对?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这身油腻还不是过去两天为了今天准备的…臭烘烘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本来听说是要对付两个男的,谁知道…嘿嘿嘿。一前一后,绝对让能让那位傲气的贵族小姐连死的心都有了。说真的,我碰过的那些囚犯里,就她们最容易对付,这招基本上是屡试不爽!”
我大惊问道:“这招屡试不爽?你做过很多类似的事情?”
黑布袋头道出了一段塞奥法诺家的黑历史。
每次帝位换人总少不了点腥风血雨。
二十多年前,正好赶上我祖父年老体虚正逐步地把所有东西过渡到便宜老爹的手上,坐在帝位上的皇帝就在这个时间趁势搞了搞。那帝国皇帝好歹也是曾祖父崛起时就在位的货,所以,还是有那么一些势力的。他振臂一呼,就有那么一群逆着历史cháo流而行的二百五跳了出来。结果就是,全军覆没。那些家伙,人不多,基本都是些搞文职和艺术的货。不过我们塞奥法诺家也受了点伤。这个代价说大不大,说小,但那事扔到谁家都会肉痛得不得了。因为,嫡系里的几个很有前途的叔叔和伯父辈在这场动乱中死了。挂像很惨,不是在情妇的床上被人乱刀捅死,就是跟着情妇在外面鬼混的时候,被人乱棍打死…
事后,一大群贵族被拖出去砍头,没有一百,也有两百。那些情妇,被判做都是保皇派的人。反正事后,她们和她们的家人没一个活下来。至于教会,那帮家伙从始至终都坚定不移地站在我们这边…而当时做牢监的布袋头,让他老子带去开了顿荤,连搞了几个男爵夫人。
“房间到了。”黑布袋头在黑乎乎的走道边停了下来,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房间,然后他打开了门,“一顿饭的时间够不够?”
我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一顿饭的时间,那不是一个多小时…我苦笑道:“我尽量。”
黑布袋头指着走道一侧的宽敞大厅:“我们就坐在那里,有什么事就大叫一声。”
“好咧。”我给三个侍卫递了个眼sè,让他们小心jǐng惕就走进了地牢的房间。
这地牢相较外面没那么闷,瞥见地牢上方开着的狭小槽口和shè进来的阳光,我想这间地牢应该是上房,整件事的导火线,德意志的腓特烈…不,那是男(w)ìng的名字,现在这位金发凌乱,半边衣服被撕破的狼狈德意志女人应该称呼为什么呢,根据德语的语法,她应该叫做菲列特利莎,但在口语上,我可以叫她,菲列特利娅或菲列特利加。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至于惊讶,更没有必要,我就知道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家伙不是个男人,要不然太伤自尊心。
她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憎恨的眼睛:“恶棍,你现在开心了!看到我们这幅惨样,你心满意足了!”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说。
我仔细地打量了下房间,看到汉斯,他情况很糟糕,背部被抽了几个大鞭子,血淋淋的,本人出气比进气还多。还被关押在一个折磨人的刑具上,那种刑具很熟悉,好莱坞的电影上经常用到,就是双手和脑袋被关在一个枷锁上,让犯人以非常难受的姿势蹲在地上。
我掏出了携带的小匕首,蹲在她一尺之远的地方低声说:“我满足了?这个应该问你自己,我的德意志朋友。是你满足了吗?从来到君士坦丁堡短短数个月,在大学区的广场跟人决斗不下三十次,被人称作决斗的腓特烈,哼,结果害得你旁边这位朋友这么惨,是你满足了吗?”
“我都是为了正义!”
这妞的脑袋有问题。
“不是说正义永远不会被邪恶战胜么,但你现在呢?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呵呵呵。”我知道我是来救人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教一下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我忘了告诉你,你所谓的正义,给你的好朋友们惹上了不小的麻烦,教会的人发现她们创作的书,暗含谋反的意图。现在她们被软禁了。”
我的冷笑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她歇斯底里地拽动着铁链想要冲过来,不过罗马产的铁链很牢固,她所做的都是徒劳…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这妞居然是平胸…赶紧收回眼神,我说道:“一旦谋反的罪名成立,我想你能猜得到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如果这就是你的正义,我觉得,这种正义也太可笑了。”
“混蛋、恶棍!都是你!我恨不得要杀了你!啊~~~”
文艺青年的尖叫引来了外边那群大汉的惊愕以及哄堂大笑…
“喂,你在里面干了什么,弄得那个娘们叫那么大声…”
“哈哈哈,该不会你那玩意太大了吧!吐点口水啊!这种第一次的娘们不比那些被人【cāo】烂的婊子,不弄湿,塞不进去的!”
我用大拇指指了指门外边的起哄,低声说道:“听到外面那些人说的话了吗,比起他们,我已经是好人。别这样看着我,要知道,他们可是打算在那位,你的青梅竹马面前,轮【jiān】你,而我,花了将近四个奥雷的代价拿了第一名的位置,才得到这点进来跟你聊聊的时间。”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这妞的反应更加激烈,我都不得不后退几步,免得被她抓伤。
“你再说一次!我居然才值四枚奥雷!!!!”
“确切地说是,三个奥雷和几枚索里都斯,喂,不过这些都是不是重点吧。”我觉得这妞的jīng神真的有点问题。
“我要杀你了!我要杀他们!!!”
嗯,这样就像话多了,这才像是一个即将被【jiān】污的正义青年该说的话。
“我堂堂普鲁士王国的继承人,哪怕是沦落到监狱里面,也不能被这样侮辱!四个奥雷!!!如果我能出去,我要杀了你!杀光他们!!!”
呃…我一脑袋黑线,我都以为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都够扭曲了的,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比我更扭曲的。养出她这样一个变态的人,绝对是一个堪比老人渣还奇葩的人渣。
“哈哈哈,小伙子,别在意,那帮贵族都差不多是这样,都脑子有问题的。喂,一顿饭的时间过去不少了,你快开始了没?”黑布袋头的声音在外边催促到。
我错愕不已,好像时间才没过去多久啊,那么快就一顿饭了?我想,这是代沟,这是平民生活习惯跟我生活习惯不可跨越的代沟,那么之前问过那几个老伯,他们给的答复,跟眼下文艺青年还活蹦乱跳的现象不符合,那也是代沟了?
现在不是扯这个的时候。
“听着,我没空跟你废话,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来救你的。我等下解开你的锁链,我们在外面有几匹马,等锁链一打开,你什么都不说,也不做,跟着我们走。但是!”我在这里加重了语气,“你别动手打我!”
文艺青年真的不打么…答案当然是否定,我用匕首撬开锁链,才喘上一口气,刚要裂嘴一笑显摆我在老人渣那里学来的撬锁功夫,只见对上对方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然后一个砂锅般的拳头迎面而至…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终于等来了这个拳头!
下一秒,眼角立刻吃痛,大脑咣当地一下,有种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的感觉,但我还是根据本能做出了最基本赶紧伸出双手护住头部。紧接着,我的肚腹挨了一击,很痛,这个德意志文青怎么下手那么重…但这还没完,我听到了一个不好的响动,好像是牢房仅有的一张椅子被举起的声音!
先人他板板,根本不给我泪流满面的时间,那张椅子重重地砸在了我背上。
一下,两下,三下!
没了,我想不是她不想继续打下去,而是因为,椅子已经给拍散了!
“喂,你们在里面玩什么,居然这么大声?”
黑布袋头问话的这点时间,她拿走了我的刺剑,再抢走了我的手铳,随后救起了汉斯。但最后没有把我挟持走很出我的意外!
“你们都别动!这手铳可是上了子弹的!谁敢踏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混蛋!里面那个家伙干什么吃的!怎么让这个娘们给跑了出来!”
“她要是跑了,我们都得死!”
“谁敢再踏前一步,我就让他死!”
牢房外边,一片sāo动。
“妈的,你们去跟着这个娘们,我弄死里面那个王八蛋!”
那个黑布袋头气冲冲地闯进来喊完这句话,我才刚从七零八落的破烂椅子堆里站起来,他怒不可遏地大叫一声就要上来朝我脸上再来一拳,我弯腰抬腿就踢到了他的下腹,他“啊”一声吃痛,整个人弓下身子,我抓起他布袋头,用力把这个重达两百多斤的家伙扔出门外,如果没被文艺青年一顿狠揍,我应该能摔得更狠点,可是被那家伙用椅子一阵猛拍,我浑身上下都在痛。
我对几个发怔的侍卫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解决掉他们。”
门外立时打成一片,不过我的侍卫既有手铳又有受过训练,一交手就占了上风,我走过去,踏在那个似乎很有历史的黑布袋头身上,等侍卫们用手铳威胁住那几个黑布袋罩头的,我把他们一起关进了牢房里面。
“都弄好了,走,我们出去。”我理了理应该很凌乱的头发。
“殿下。”路上,距离一个侍卫叫道,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您的鼻子!”
“怎么?”
“被人,被人打流血了。殿下,我等失职!!!”三个侍卫吓得都跪在了地上。
“是么?”我伸手摸了摸,借着地牢门口阳光,低头一看,果然手指上真的有血,“那不是被打的。”
“啊?”
“我一不小心看到了那位,你知道的,牢房的那个小姐的胸脯,因为那个胸脯美得…惨绝人寰?平得气势磅礴?”想起腓特烈chūn光乍泄的胸脯,我的词汇太贫乏了,话说,男人该怎么赞美平胸,犹如地平线般的笔直曲线?
“总之,我就情不自禁地就热血上涌,所以这是鼻血,不是被打得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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