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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炼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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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木剑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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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尘滚滚,旌旗蔽日。

    路远点起了十五万大军,自豫州而起,直插宛城。

    路上,路远也跟徐庶同学交流了好长一段时间,更是将自己在妖界的所见所闻都跟徐元直说了,元直兄先是一惊,对于黄巾之乱的源头竟然是一只巨蟒大妖之事,他也表示完全没想到。

    之后,徐庶也告诉路远一些自己的猜想,毕竟星象这玩意,也不一定准,虽然徐庶看出了南蛮的大凶之兆,但并没有看出其源头乃是妖界。

    “是非善恶,终有分路,妖与人似,有心如明镜者,亦有常怀不轨者,有老实本分者,亦有趋利附势者,有寻常百姓,亦有帝王将相。”

    “知足之人,固守净土,享安稳之乐,欲求不满之人,征伐四方,践踏他人安稳之乐而为己乐,此乃人性,亦是妖性。”

    徐庶说罢,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说路远运气还不错,碰上的混天族并不是个好杀嗜血的种族,而且征服欲也不强。

    路远则是点了点头,他知道徐元直已经看透了这层关系,妖族并不都是坏的,只不过闯入人间的都是带着一种“我来我见我征服”的感觉,致使人们习惯成自然的以为妖族就是这个尿性。

    “对了,许久不见公台,元直可知其下落?”

    路远走到半路才想起来,陈宫这货去哪了?如果他从南蛮跑出来的话,第一个找的人应该就是徐元直才对,毕竟聪明人的思路都一样,陈宫不可能算不到自己会来豫州的。

    “某亦不知也,自主公音讯全无后,公台亦久未现于人前。”

    徐庶也是皱眉,这不符合陈宫的个性。

    路远摩挲着下巴,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或许,有些组合注定就会在一起。”

    想到这里,路远不仅摇头轻笑了下,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倒还是件好事,那几个家伙相辅相成,说不定还真的走到了自己前面。

    这一日,张飞率军五千,为大军先锋,已杀至宛城之下。

    路远也是没办法,张黑子这性子,要是不给他先找找练手的泻泻火,估计能把怀孕的母马都吼流产了。

    “哇呀呀,宛城的守将小儿,快与你飞爷爷下来,战个痛快!”

    张飞是手痒了好久了,一方面这段日子确实憋屈的厉害,另一方面,四弟刚刚回归,他也需要表现表现,要不怎么显得出当三哥的本事?

    张飞的狮吼功在三国里也是出了名的,这一嗓子嚎出去,半空中正好有两只点背的麻雀,直接被震伤了内脏,落了下来,扑棱了两下,竟然直接挂掉了。

    那宛城守将,一名刘先,一名王桀,均为刘表麾下部将,如今听命于蔡瑁,二人看张飞这个架势,哪里还敢下去?

    奶奶个腿,鸟都被你玩死了,我们还跟你玩个鸟啊!

    反正城中弓箭颇多,刘,王二人打定了主意,就死要跟你打防守,任凭你把俺家祖坟骂穿,俺也不出去送死。

    张飞搦战,久不见人出,心里也是郁闷,率军冲锋,又无奈箭如雨下,强上不了,只能先扎下营寨。

    是夜,张飞取酒自饮,大醉,抱怨久攻不下之事,士卒好心相劝,却被翼德兄一顿鞭挞,打得皮开肉绽,不仅如此,还指着那小卒的鼻子骂!

    小卒也是人,这怎么受得了,正好这厮本就是宛城降兵,在宛城之中又有同僚,遂连夜跑出营帐,直投宛城而来,叙说张飞如此如此,又将张飞营中虚实一一说了。

    那王桀,刘先素知张飞嗜酒,而且喝了酒下手没轻没重,又喜欢鞭挞士卒,自是对此深信不疑,纷纷大喜,心想这是天助我也,立即商量劫营之事。

    “此事宜早不宜迟!”

    刘先一句话,最终敲定,立刻点起五千人马,杀出城来,直冲张飞中帐!

    叫你白天那么嚣张,这次打得你姥姥都不认识。

    二人正这样想着,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怎么这寨门大开,而且连个兵的影子都看不见?

    刘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张飞今天吃药了,脑子开窍了,丈八蛇矛都笑了。

    这黑厮居然会用苦肉计!

    刘先,王桀赶紧调转兵马,却已经来不及了,正前方一彪人马拦住去路,为首一将,豹眼环睁,虎须倒竖,黑脸虬髯,虎背熊腰,手握丈八点蛇矛,正是张飞!

    那王桀见别无退路,索性拍马舞刀,拼一条生路。

    张飞冷哼一声,看准套路,丈八蛇矛轻轻一挑,一勾,直接将那王桀之刀握在了自己手中。

    交马一合,王桀见自己竟然武器被夺,心中顿时骇然大惊,这才知道自己跟张飞的实力差距犹如鸿沟,正欲走时,张飞早已驱马赶上,虎臂一探,径直将这厮擒了下来。

    往地上一掷,士卒立刻冲上来绑了。

    那刘先见王桀一合被擒,哪里还有战心,丢盔弃马,混杂步兵之中,仓皇逃窜,却不想,张飞早已注意到他,一马追上,丈八蛇矛枪杆一捅,直接撂倒,亦是生擒。

    “哼,军师尝说我不知计谋,喜杀戮,今日吾用计破了这宛城,生擒二将,看军师还有甚好说的!”

    二日后,路远军到,张飞献上所擒二人,徐元直哈哈大笑。

    “吾不激汝,汝安知用计耶?”

    路远也是大笑曰:“三哥勇攀后羿,神威盖世,今又善用计谋,离天下第一将不远矣。”

    张飞老脸一红,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自然知道路远这是在开自己玩笑。

    这一边,路远拿下宛城,犒赏三军,反正没有伤亡,士兵士气也不错。便不做停留,径直奔荆州而来。

    另一边,早有探马飞报蔡瑁,言说如此。

    蔡瑁起先心中大骇,刘备跃马檀溪之后,他一直寝食难安,算到迟早会有一天要遭这么一次,仔细想想,自己手里根本没有能对得上关张的棋子,若是坚守不出,有希望守住,可对面还有一个神机妙算的徐元直!

    趁着元直兄不在的时候,可以袭一下宛城,破一下新野,但一旦徐元直回归,刘备回归,那蔡瑁真是要哭死了。

    可令蔡瑁万万没想到的是,领兵前来的居然不是刘备!

    “路远?世间何时有这一号人物?”

    不知为何,蔡瑁突然吐出了一口浊气,他在荆州也是舒适惯了,路远的大名自然是没听过。

    “此人莫非破黄巾,斩董卓,降吕布之路土豪耶?”

    蔡瑁不认识,自然有人认识,主簿蒯良眉头一皱,点出了路远的一些过往事迹。

    这蒯良也是荆州一号人物,字子柔,与其弟蒯越为刘表手下谋士,才智兼备,当初十常侍作乱就被这兄弟二人一语中的,更是劝过何进,可何国舅就是这么自信,不听蒯越之计,最终落得身死。

    “军中可有吕布?”

    蔡瑁一听这话,瞬间不淡定了,这要是吕奉先来了还打个毛呀,那可是能架住刘关张三人夹攻的妖孽!

    “未见。传闻路远被南蛮王所溃,吕布已死。”

    “哈哈哈,丧家之犬耳,想必定是以那二品将军之名,纸上谈兵,诓得刘备手下人马,此人之往昔,无非靠之吕布耳,今吕布已死,吾观此人如草芥!”

    蔡瑁哈哈大笑,认为路远的大部分成就都是靠吕布所得,在他眼里,南蛮就是个战五渣聚集的地方,路远居然都打不过,那这货百分之八十就是个绣花枕头了。

    “主公可尝闻‘有备无患’耶?且不论此人手段如何,今大兵压境,有关张之勇,荆州未必能守,做万全之策,以便退路。”

    蒯良脑子还算比较清醒的,提醒蔡瑁,一定要留一条后路,否则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子柔之计如何?”

    “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今长沙已失,宛城被破,新野已陷,掎角之势不在,死守乃下下之策,不如捐城而求自保,以荆州为饵,使豪雄对伐,若两败俱伤,则吾可以从中攫利,若一方胜,则可以起兵而攻其败者,以求安身。”

    最终,蔡瑁还是修书一封,往曹操处求援,反正如果路远渣渣,那灭了路远,收服宛城,拿下长沙,防御做好,曹操来了让他再回去就是,而若这一仗输,曹操这支后援团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这一日,路远带兵直抵荆州,蔡瑁率部将离城十里,摆开阵势。

    路远身着金絮披风,不加锁甲,立马阵前,灵觉一扫,嘴角一咧。

    蔡瑁看着路远这副模样,根本就是个书生打扮,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战场杀伐之气,心中不由得又对路远看轻了几分。

    他哪里知道,路远有天元火雷诀遮掩气息,若非如此,血剑在身,那瘦削的身影所散发出的杀伐之气,恐怕能把蔡傻帽掀个人仰马翻。

    “大胆鼠辈,焉敢犯我荆州之界!?”

    两军对垒,自是不会尊崇什么礼仪之道,先敞开了骂再说。

    “哼,俺哥哥念宗亲之情,好心前来吊唁你家主公,却遭你毒计,险些殒命,竖子还有面目在此狗吠?“

    张飞虎目一瞪,我们还没说话呢,你倒是先骂上了?

    “刘备一介草民,织席小儿,妄称先帝之后,上欺君主,下惑黎民,常有造反动乱之机,小人之心,天人共诛!某秉承刘景升遗念,欲除国贼耳,宗亲之情?可笑可笑!”

    “如今织席小儿被吾一箭穿胸,心生畏惧,胆小如鼠,竟不敢亲身至此,取此草包之徒,羞于南蛮野人之手,无能之辈,喻之猪狗而不如,焉敢率军而来?”

    蔡瑁倒也有一口特殊的骂人技巧,说得张翼德那真是心窝子里腾腾的蹿火。

    张飞刚想冲出去,却被路远拦住了。

    路远转身下马,从腰间带出一柄木剑,一步步走向战场中间。

    若是路同学想骂,蔡瑁决然不是对手,但是路远今天不打算逞口舌之利,因为他正需要一堆实验体,再说,行动永远比话语更有说服力。

    “路某于此下擂,但凡有一个人接得下我手中之剑,我调头就走,不说一句废话!”

    路远将手中木剑扬起,直指蔡瑁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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