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黄沙的世界,战魔击退犬王,铜人和蛇魔后一步踏出消失在无尽的时空中,其来也忽,其去也无踪,放眼望不到尽头的黄沙中只剩下地祖和乔羽两人。
地祖一拍脑袋:“妈逼的,虽然没有站错队,但这么一来老子不就等于是和狱王作对了吗”,他满脸苦恼为难,思来想去咬牙道:“妈的,还是死皮赖脸去抱战魔爸爸的大腿吧”,他纵身一跃钻向黄沙中。
“前辈等我”,见他也要走乔羽一把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战魔已经走了,要是连他也走了自己怎么办?
地祖不妨他忽然间这么生猛,两人一起“噗通”一声栽进沙地里,地祖的土遁也没能用出,之前挪天移地**使他元气大伤,现在体内只剩下薄弱的一点儿灵力,被乔羽这么一勾两个人一起倒栽葱摔了下来。
“我去你妈逼臭小子,你妈逼脑袋给驴踢了?没看见老子要用土遁术?你特么突然过来干嘛?你妈逼摔死你个逼样的”,
乔羽:“”,他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痛骂。
“你妈个逼#¥¥”,地祖吐沫横飞。
“前辈请息怒,请注意素质”,乔羽无奈道。
“我素你妈个逼#¥¥”,地祖骂个不停。
乔羽叹了口气:“前辈,晚辈不是泥人,你再骂晚辈可要生气了”,
“哈,哈哈哈,你生气?你生气啊,你妈逼你倒是生个气给老子看看啊”,地祖身体比常人矮小,要跳起来才能碰到乔羽胸口,此时他就是用一个弹跳的姿势点着乔羽的胸口,有恃无恐,破口大骂。
乔羽忍无可忍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拳打出。
“彭”,他一拳打在地祖的鼻子上,有鲜红的液体流下来,他怔住了,地祖也愣了,低头用手指擦了擦鼻子,手上呼啦啦一片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乔羽,流血了,他的鼻子被乔羽一拳打出鼻血来了,要知道地祖可是上古时期的人,与蛇魔,铜人属同一个时代,虽然战力比不上蛇魔等人但也是历经天地劫损,体魄远非常人可比,以乔羽的修为别说把他打出鼻血,就算他全力一刀砍下来也不该伤到他分毫,他先是愕然,后是大怒,暴跳起来巴掌就劈头盖脸朝乔羽打来,乔羽哪是好欺负的,抬手就和他厮打在一块。
“砰砰”,“啪”,
“你妈逼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前辈注意风度”,
“风你妈逼”,
“砰”,“咚”,“啪啪”,
乔羽一拳打在地祖眼睛上,他仰头一飞在地上乱滚,心里就两个字,憋屈,堂堂地祖被一个小辈打成了滚地葫芦,怒火汹涌无法停歇,以疯狗的姿态与乔羽打成一团,两人一个本就重伤,一个力量耗尽,连战体也溃散,一时间竟打得你来我往,难解难分,直到都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前辈你何苦来哉”,
“苦你”,他想要骂他,但只说出两个字就没了力气,只能大口喘气,胸口急剧起伏。
乔羽笑道:“前辈,你和狱王有过节?”,
“哼”,地祖哼一声算是回答。
乔羽哈哈笑道:“前辈,咱们两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你和狱王有过节,论公论私我和红海也是死仇,战都和红海势必只能存一,前辈不如与我一同回战都助我对抗红海,战都高手如云,总比你独自一人要安全很多”,
地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道:“放你妈的屁,你以为老子不知道战都和红海的战况?臭小子,告诉你,以战都现在的实力,不消别的,只要犬王,蛇魔,铜人中任意一人前往战都都危险的像个卵子一样”,
“前辈太小看战都了”,
“是你小看红海了”,地祖哼道:“臭小子,你知道红海深处关押了多少可怕的人物吗?”,
乔羽讶然:“红海深处?”,
“算了,和你说这些有屁用,老子走了”,
乔羽第一时间抱住他的腿:“前辈请务必带上我”,
地祖用力扳他的手:“放手”,
“不放”,
“快放手,你这臭小子”,
“死也不放”,
战都,这座千年古城被一**的黑士悍不畏死猛攻数月,又被冤魂入体死而复生的黑士大军包围,继而鬼婆,牛头马面,犬王相继来攻,这几个月来一天也不曾松懈过,城墙之上不仅战士,连白无欲也是帯甲而眠,千百年来不曾被撼动的战斗之城第一次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上空的结界若隐若现,黑色的咒印一天比一天稀薄,立于战都四角的布法高手已经灵力耗尽开始燃烧自身的命元,西门,南门,北门每天都在交战,每天都笼罩着死亡,东门更是大军集结,战都半数战力都在东门,东方安披上了月白色的魔衣,他注视着浮在空中与他遥相呼应的白姥姥。
“感受不到他的力量”,
雷雄道:“你用心感受,十地封止还能支撑一天”,
东方安盘膝闭目,月白色的战衣无风自动,内中似有呼吸之声,但东方安始终感受不到这件魔衣该有的力量,要知道当初这件魔衣可是一招吞天食地就收尽了大漠的所有的厉鬼冤魂。
东方安盘膝而坐,雷雄握战锤立在他身旁白无欲披甲在最前方,东门是战都的门户,若是这道门被攻陷就表示战都也沦陷了,经年以来,多少次战斗都是以这道门为界,界外是战场,界内是家园。
“乔羽和神目两个小子挡住了来自红海深处的上古人,乔家新请来的女相也调度有方,守住了西门和北门,让人刮目相看”,
雷雄道:“排兵布阵什么的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不大懂,只好交给小子们了,让他们出出风头也好”,
白无欲笑道:“让他们出出风头没什么,雷老前辈,咱们这么多前辈守在这里要是守不住可就是丢人现眼了”,
雷雄难得笑道:“咱们几个好久没有并肩而战了”,东方安身上月白色战衣无风而动,两柄短枪靠在他身上,一如当日那名英姿飒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