橐?br />
Tony脱下裤子,露出他那毛茸茸的棍子,已经胀得很大,很是丑陋,上面静脉一球球的,看起来像老树的盘根,我又差点流出鼻血。这一幕实在令人难忘,我忙去找个相机,想拍下来,满屋找一遍,找不到相机,却找到她爸爸的JVC摄录机。再回到房里时,Tony已经把他那粗大的鸡巴插进我女友的小穴里不停地抽弄着了。
我拍不到刚插进我女友小穴的那一幕,有点不高兴,Tony看看我的脸色,立即明白,就把鸡巴抽出来,然后再把我女友两条雪白的大腿压上去,对准她的阴门,就再次插将进去,“滋”的一声,这一次完全拍到了,那大鸡巴把我女友的小阴穴撑开,一下子干到底,弄得我女友又是唔唔直叫。我自己在干她的时候没见过她这样淫水直流的样子,现在可以用摄录机拍个近镜,可以看到Tony的鸡巴插进她小穴时,她小穴的淫汁给济出来的情形。
她身体抖了几下,好像是泄了身。Tony这时抽出鸡巴,把我女友反转过来,我女友也很合作地像只母狗那样跪在床上,Tony抚摸着她又圆又大又嫩的屁股,在她后面操起大鸡巴,再次插进她的小穴里,他的手不停玩弄她那两个圆大晃动的乳房,扭着粗腰不停干着我女友;我女友也迎合着他的奸淫,不停扭着纤腰,让小穴的淫汁都给他搅出来。她如果知道在奸淫她的不是男友,不知道会有甚么反应呢?
我来不及阻止时,Tony已经把她嘴巴的手帕拿走,我女友终於能发出声音,“哎哎呀呀”地呻吟着,说:“好老公,你好厉害呀!”Tony给她这么一说,就更卖力地奸淫她。我女友还不知道骑着她并不是我,继续说:“你刚才进来时,是不是吓一跳?是不是以为我真的被人强奸了?”
干!臭婊子,你现在就正在给Tony强奸,还不知道呢!
Tony这时满脸通红,努力地抽插我女友数十下,就再深深插进她小穴里,“滋滋滋”地在她小穴里射精,精液从他鸡巴和我女友小穴之间挤了出来,流在床单上,刚好在那些香皂液旁。
Tony把我女友玩弄之后,很满足地离开了。
那天晚上,我和女友到酒店来个蠋光晚餐,她问我:“你刚才和我造爱高兴吗?”
我说:“太好了,不但高兴,而且太兴奋了。一开始看到你躺在床上好像被人强奸的样子,我差点喷鼻血。”女友显得很高兴。
到快吃完饭时,她说:“下次又要怎么扮呢?”
我嘿嘿笑着说:“就到郊野去装成被流氓轮奸吧!”她竟然满脸认真地说:“嗯,也好!”那桌子有个几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上身也是赤条条的,见我女友和小欣向他们倒来,竟然不是避开,而是张开手接住她们。我只是关心自己的女友,她就正正地跌坐在其中一个留有八字鬍子的男人大腿上,给他抱个正。那男人还嘿嘿笑说:「这叫做飞来艳福!」另一个男人也抱住小欣,同桌的另外三个男人都一起笑了起来。
我女友羞红了脸,慌忙想要挣扎起来,那男人却搂抱着她,说:「漂亮小妹妹,来我这里起码也给我亲一下……」说完咧着嘴笑,露出他染着烟渍的牙齿,竟然当众朝我女友的脸亲过去。我女友要叫,他那短鬍鬚的嘴巴就压向她的小嘴上,她张口要叫的嘴巴就给他强吻上去,还揉了几下,四片嘴唇互叠着,害我女友发出「唔唔」声,小嘴巴给挤成O型,竟然给那男人咂咂有声地亲吮着。
我女友双手和双腿乱动挣扎着,那男人把她抱得紧紧,她那丰满的胸脯贴在那男人赤裸裸的胸毛上,给挤得半扁,他另一手抱她的腿弯,竟然沿着腿弯摸上她牛仔短裤外的白嫩嫩的大腿。
那发生得太突然了,老实说我当时没甚么兴奋,给那情形吓了一跳,当我反应过来时,就忙着要去把女友拉过来。
这里另一边小欣也尖叫着,挣扎过来,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还转过身去朝那男人的脸上掴了一掌:「啪!」
我们全场都吓得静了下来。那刚才抱小欣的男人也愤怒地站起来,也回敬她一巴掌,还粗声粗气地用本地话大嚷:「干你老母的臭鸡迈,我喜欢做甚么就做甚么,这个漂亮女人整个人扑在我身上,我没理由不干她!」
这时他那桌子四个男人都站了起来,他们和我们一样,也好像喝了不少酒,我们这边几个男生也围过去,顿时酒气冲天,好像要打架的气势,大家你瞪我,我瞅你,情况很不妙。但大家还算没喝醉,心里都衡量一下对方,虽然那五个男人很粗壮,但我们男生已经有六个,加上五个女生,阵势比他们强。
结果要TONY说:「算了,算了,大家别闹,大家都喝太多酒了。」
我女友也拉开小欣说:「大家算了,不要把事闹大了。」
小欣委曲地抚着脸说:「他刚才摸我的胸部。」
我女友低声对她说:「算了,他们不是信男善女,忍他们一下吧。另外那个小鬍子刚才也趁机强吻我,我也不计较他了。」
结果大家僵持了三分钟,才各自坐回原位,我们还听到那五个男人传来不堪入耳的粗话。干他妈的!一顿高高兴兴的饭弄砸了,我们都草草吃完算帐,然后就各自回家。
都已经过了十一点半,我拉着女友的手,走向公车站。因为时间太晚,要多走两个站才能搭上另一条路线的公车。
刚才坐的时候也还不觉得怎样,现在走的时候才觉得脚步浮沉,真的醉意盈然;女友也差不多,我们两人只好互相拉扯着,才能继续向前走,我想我们都不能直线走路了。我们一边走还一边嘻笑着,讲起刚才那些死党的笑话。
我们要过一条马路,这里没有斑马线,於是走下了人行隧道,我们两个人就像兄弟那样互相搭着对方的肩膀,女友的个子比我矮,却也要搭在我的肩膀上,十分好笑,於是我们嘻嘻哈哈地走过静悄悄的人行隧道。
那条隧道还真静呢,角落上还有张破蓆子和破被子,看来平常是流浪汉的住所。我醉昏昏的脑子也有点害怕:如果有个流浪汉突然出现,把我和女友抓住,那可真可怕!
突然后面有个人的手臂重重搭在我肩上,我吓了一大跳,女友也尖叫一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我和女友两边还多了两个男人。干,是刚才路边档碰到那五个男人,搭着我们的就是刚才抱小欣和我女友的那两个。
在我身边那个男人说:「这么巧我们又碰上……」一阵酒气喷在我脸上。
我女友惊慌地说:「你们想怎样……」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另一个男人说:「没甚么,刚才你们害得我们很不爽,我们只想要来爽爽而已。」
我大叫道:「你们别……」
那个男人对我说:「借你女友抱抱,抱完就还给你,你没甚么损失,如果乱叫,说不定明天这隧道里有对情侣裸尸。」
我女友吓得脸都白了,忙躲在我身后,五个男人围过来,竟然把她从我身后抢拉了过去,我还要反抗,就被其中一个把我的手反翦过去,痛得我差一点叫出来,酒意也醒了不少。
我看着刚才那个被小欣掴了一巴的男人双手拉着我女友的两臂,我女友嘴里还说「不要」,其实身子都吓软了,给他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抱了过去,另外三个男人也围了上去,只剩下一个男人把我双手抓住。
他们四个人都很高大,把我女友围住时,还走开了几步,我都看不清楚女友怎么样,只能从人缝里看到她有气无力地挣扎,一个男人要吻她的嘴,她忙转过头去,但四个男人一起强吻她,她躲不过去,给其中一个亲了上去。
我的心乱麻麻的,虽然很焦急、很慌张,但女友被那四个男人凌辱那幕却像日本A片那样令人兴奋,更何况女主角竟然是自己的女友!我还是有醉意,呆呆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友给那四个男人搂抱强吻着!
我女友突然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后好像挣脱了他们的强吻,发出「啊……不要……」的叫声。我没看见发生甚么事,只见她尖叫之后,那件牛仔短裤给脱了下来,直脱到小腿上。
其中一个男人指指远处的那条流浪汉的破蓆说:「把她弄到那边。」四个人连拉带扯把我女友拖了过去。干,我这时才看到女友的背影,看到她的内裤也给脱掉一半,大半个圆屁股露了出来,她那件刚才卷起短袖的紧身T恤也被卷到胸脯上去,乳罩后面的扣子也解开了。
他们把我女友往那铺在地上的破蓆一扔,刚才被小欣掴一巴的男人说:「干她娘的,我刚才被那个臭婊子掴一巴掌,现在我要先来,补偿一下。」他说完后就把我女友正面扳过来。
干,太远了,我看不清楚她正面被弄成了怎样,只见她整个上半身都给掀开了,那男人就压在她身上去,双手忙着在她身上摸捏着。我脑里面乱哄哄的,又是害怕、又是兴奋,还咬住嘴唇看着那男人把我女友的内裤从腰间剥了下去,束在腿弯上,鲜嫩的肌肤露了出来,随即给那男人的粗手摸了上去,我看到那男人的粗手从她的大腿内侧摸进去时,我的鼻血也差一点喷了出来。
我女友叫着:「非……救我……不行了……他们要弄我……」我根本自身难保,被那男人紧紧地抓着,不能跑过去救她,那边四个男人围着她,我也看不清楚是怎样回事,只是心里怦怦怦直跳。
这时突然见到女友两条美腿翘到空中,还被分开来,分别被左右两边的男人扛在肩上,然后听到女友嘴里被堵着甚么却发出叫声:「唔……噢……」两条修长的玉腿在那两个男人的肩上乱颤。那个压着她的男人把屁股一沉一沉,不停压着我女友,他也喘着粗气也叫嚷着:「干她娘的,太爽了,实在太爽了……」
这时隧道口突然有人走进来,还嘶嘶沙沙带着甚么东西,先是那拉着我的手的男人放开我,然后向隧道另一跑过去,还叫着其他人快逃,於是五个人都跑得无影无踪。我这时才看到隧道口来了个露宿老人,还带一大个像垃圾袋的东西,真想不到是流浪汉替我们这对小情侣解了围。
我醉巅巅地走过去,女友才从那破蓆里爬起来,我看到她把裤子穿上来。到底那晚女友有没有被那五个男人奸污?我不知道,我没有故意提出这件事。不过可能是喝酒的缘故吧,事后女友没有受到太大的刺激,只是之后都不肯再去吃路边档,也不敢在深夜里走人行隧道了。
火辣辣的太阳仿佛要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烤成烙饼,知了不倦的叫声分外让人
感觉烦躁,我荡着我那辆绿漆斑驳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直射的阳光,专拣
路边的树荫慢悠悠的骑着。
我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今天刚刚29岁又108天,而我也刚刚送完我的
第107封信,现在我赶往最后一个地址,送这最后一封信件。
人生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这么活着,开始是厌恶,
现在是麻木,生活这样选择了我,而我无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激情的生
活迫使我被动的去接受这份平淡,但任何东西也束缚不了内心的渴望。
穿街过巷,我找到了这最后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这里很熟悉,这个
月我最起码来了5趟。
按响门铃,不久朱漆的大铁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
起头来,看着我拿着她的信,愣愣的看着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和她已经见过
好几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这个样子,心里有东西在激荡,话说出来都颤抖。
*** *** ***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样,盯了她足有两分钟,让她几乎以为我是神
经人士,其实这不怪我,在我这一生中,我还没有看到过如此真实的漂亮女人,
她让我看不出她的确切年龄,眉目如画,桃腮樱口,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的成
熟。
当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颌以下,突然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跃入眼帘,那里
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拟的丰润,连锁骨的突起也是秀气的惊人,在粉色的开胸连
衣裙内,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沟,令我差点眩晕。
当她的声音传来我依然无礼的注视着她,这让她的脸颊悄然爬上两朵红晕,
她轻啐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来送信的?”
我反应过来,连忙从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过去。
面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
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内心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冲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仿佛珍珠晶莹,她的嘴角
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
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断。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仿佛的走开了。
*** *** ***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
多么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
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目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
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美丽,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
刚刚在葡萄架的阴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
几乎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客气的道:
“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道谢,她又冲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
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rt,胸口有个獾
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
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冲动。
多么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叉伸直了,凉拖鞋被垫在了脚跟,两只脚
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
脚掌没有常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
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仿
佛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仿佛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东西正蠢蠢
欲动,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
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为我涨红的
脸和鼻尖的汗水还有眼神里赤裸的欲望。
女人抬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
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
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
直接触碰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仿佛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到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紧紧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仿佛
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
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
被铃声惊醒,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几乎女人
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愤怒的叫喊:“放开,
放开,你这混蛋。”
男人强吻几次都没成功,一下子变了脸色,放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
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那个眼镜男人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愤怒和恶毒更加高涨,怒极反笑,
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
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鸡巴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
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
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
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
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
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
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
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
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
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
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
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
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
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
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
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
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
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
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
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
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
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二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
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
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
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
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
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
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
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
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
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
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
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
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
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
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
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
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
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
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
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
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
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
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
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
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
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