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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乱伦史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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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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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

    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

    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

    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

    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

    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阴茎。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

    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

    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

    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

    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

    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

    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

    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

    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

    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交,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

    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

    的龟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

    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龟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

    乳头,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

    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

    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

    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

    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

    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

    “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

    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阴唇充血涨大

    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

    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

    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

    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

    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

    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

    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

    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

    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

    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

    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

    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

    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

    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

    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

    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

    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

    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

    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穴冲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

    的阴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阴唇也微微的颤

    动,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阴部,在水的冲击下,她明显感

    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

    连冲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

    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欲望蠢动,我的裤裆

    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阴茎,卖力的

    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

    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

    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

    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精液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精液,我放肆的把

    龟头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

    我以前没有发现…

    三

    有人要求狠狠的报复局长,建议去搞他的女人,我没有这么打算,我只想写

    一个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个短篇,我不想搞的那么复杂,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些

    “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东西,本来只想写4~5章,但现在已经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抬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

    一口气,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

    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内心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淫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

    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

    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

    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

    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

    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    ***    ***    ***

    “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为我

    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为和蔼的口气道:“小黎,呃…坐,今天,我

    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答:“局长,

    你客气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肉,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伪和不甘还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

    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

    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

    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

    的地步,更绝对的鄙视。

    我目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么,

    我有向你要钱么?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

    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

    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为该怎么做才能赎罪!”我淡然的道,说完我

    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

    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内心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崩溃……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

    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几乎从来

    没有见过。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

    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

    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不一

    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我…我,对不起,你

    原谅我吧!”

    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几乎烟消云散,我紧紧的抱着她,毕竟她

    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

    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内疚!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

    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抬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结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刚过门的

    小媳妇儿,对我百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气和我打招呼,

    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工作,

    这活清闲而且工资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没有

    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还有那个令我想时时怀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

    信的机会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么可能为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没有机会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

    工作呢,但是命运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气,一抬

    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出现,在夜晚的星空里冲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几乎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为你出了什

    么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模样,我几乎色受魂予了,顿时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调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尽的风情,这风

    情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抵挡?我反正是陶醉了!

    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

    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

    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

    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

    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乳房

    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

    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

    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

    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

    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

    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

    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

    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

    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

    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

    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

    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

    冲动的想要强奸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么样!她——

    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

    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淫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

    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阳具让苏兰舔弄,

    苏兰淫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阳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

    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缝……

    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淫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

    裂了般疼痛…………

    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

    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

    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

    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

    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

    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

    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

    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

    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

    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

    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

    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为了

    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

    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没

    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

    迹,她懂得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

    药吧!”

    马晓丽看我没有反应,便悄悄的出去,一会端来了热水,开始小心的给我清

    洗,然后小心的搽药。

    我闭上眼睛,尽量去想马晓丽的好处,可是除了这几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

    道她有什么好,越想越烦躁,我一把把身边的马晓丽推倒在地上,朝卧室走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伤口的疼痛令人难以入眠,这让我更加痛恨那个钱少堂,

    这个仇一定要报,突然我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我也要让钱少堂身败名裂,还有

    就是我想得到苏兰,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转身看到身边的马晓丽也没有睡,她

    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马晓丽。马晓丽转脸看了看我,她以为

    我要要她,主动把身体朝我的怀里靠,这令我厌恶,我开口道:“你想了,想让

    我日你吗?”马晓丽失望了,又抽离了身体,还轻轻的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我现在只被那个恶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强行扭过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有

    泪水,在黑夜里闪烁着。我没有心软,问:“你希望我原谅你是不是!”马晓丽

    点点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马晓丽又点点头。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个关键的部分告诉了马晓丽,马晓丽犹豫了,她可怜的看

    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坚定的说:“对于你来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

    只要我允许,你害怕什么!”马晓丽最后还是点头了,我现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马晓丽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软得紧,

    我轻轻的剥开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体渐渐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压

    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头。

    马晓丽用她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我不想进入,我讨厌她

    那里,自从我知道她是个妓女,我对她那里就开始厌恶,我只是尽力的挑逗她,

    用牙齿咬啮她的乳头,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处明显流出了淫液,让我的大

    腿粘乎乎的,我调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爱流水水!”

    马晓丽没有在乎我对她的称谓,而是更加动情,一个劲的扭动着下体,把她

    毛茸茸的下阴往我硬邦邦的鸡巴上研磨,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阴阜上,捏住

    几根阴毛,扯了一下,马晓丽吃痛,低叫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腰和屁股,让我能

    够用手指继续玩弄她的私处。

    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阴唇,中指抠进她的阴道,那里温热滑腻,淫

    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

    趣的舔着。

    忽然,我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马晓丽,她渐渐变成了苏兰,我的欲望湮没

    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内裤,把硬邦邦的阳具对准那条淫水淋漓的肉缝,狠狠的

    干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快乐的呻吟了一下,主动挺动着屁股,我也开始疯狂的抽

    插,哦,苏兰,我爱死你了,我终于可以占有你的肉体了,让你叫吧,让你降伏

    在我的鸡巴之下吧!

    我疯狂的动作令身下的女人快乐无比,放浪的叫着:“老公,快,老公,我

    好喜欢……”

    而我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边干边叫:“苏兰,我要插死你,让你乖乖的

    求饶!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开始射精,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袭每个神经,我无力的从女人身上翻

    倒,一动也不想动,我闭上眼睛,苏兰的影像仍然在脑海里,那是雨露润泽过后

    慵懒而美丽的女体,分外的诱人……

    ***    ***    ***    ***

    当腾文海看到我主动找上他,令他很慌张,他深深的害怕我会采取什么过激

    的手段来对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给马晓丽的电话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紧张我

    今天会怎么处理。

    看着腾文海,我感到可笑,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现在我却是

    要欺官!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撂在腾文海的面前,腾文海的脸刷的白了,

    道:“你,你千万不要……”

    我笑了笑,道:“腾局长,这些照片我刚洗出来,给你当春宫什么的看看罢

    了,别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钱少堂找出来,然后,嘿嘿,把马晓丽介绍给他……”

    “什么?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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