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文海一听我的要求就怕了,吓的几乎
跳起来。
我阴沉着脸道:“腾局长,别忘了底片……!”腾文海一下子不吭声了,十
足斗败的公鸡!
*** *** *** ***
我抽着烟,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腾文海和钱少堂两个醉
歪歪的进入了画面,我拍了拍身边马晓丽的脸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
场戏,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后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
手里了!”马晓丽用疑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冲她肯定的点点头。马晓丽终于
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当马晓丽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恶痛绝的把手抱住自己
的头颅,现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于更像一个因仇恨或是极度的欲望
而催生出的变态者!
腾文海顺利的招呼了钱少堂,把穿着少的可怜的马晓丽推进钱少堂的怀抱,
然后装模捉样的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现在镜头里只剩下淫欲饱涨的钱少堂
和刻意做作的马晓丽。钱少堂搂住女人,一下子坐进大沙发里,上下其手,在马
晓丽的脊背和丰满的臀部、大腿上游动,更把嘴凑到女人的脸和脖子亲吻,最后
干脆埋在马晓丽丰满的乳峰里…
好戏就要开场,我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腾文海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
边,有气无力的问:“现在你满意了,那底片你什么时候给我!”
我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有点同情他了,递过去一只烟,笑眯眯的看着他,
腾文海接过去点着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肯定的答复,我又转脸盯着
画面,不无自嘲和讽刺的说:“多亏你给我安排了一个做婊子的妻子,你说呢,
要不我们现在怎么能够平起平坐,你还要低声下气?”
腾文海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声,道:“老弟,求你,放我一
马吧!”
我冷冷的回应:“等这场好戏结束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了,我自然把东西给
你!”腾文海无言,确实如我所说,这次他是我的同谋,只有有了控制钱少堂的
法宝,他也才能安全。
这时,画面上开始热烈起来,钱少堂脱的差不多了,而马晓丽却依然完整,
这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让她告诉钱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种服务,可以是强奸服
务,也可以进一步提供淫虐服务,不知道钱少堂会选择哪一种。
只见钱少堂抽出了腰带,命令马晓丽跪在沙发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开
始看似有力,却实际无力的抽打女人。马晓丽假装吃痛,喊着、叫着、翻滚着,
这令钱少堂更加高兴,他抽了几十下,就开始剥马晓丽的衣服,当然马晓丽假装
反抗,但不久被钱少堂把长连衣裙子撕扯开了。
马晓丽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还有连裤袜,钱少堂像一头发情的狮子
般勇猛的把马晓丽捞起来,趴在她身上胡乱啃咬起来,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钱少堂撕开马晓丽的连裤袜,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像狗一样嗅着,
舔着,马晓丽依然假装挣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诱发了钱少堂的兽欲,钱少堂把她
翻过来背朝上,拾起皮带就抽,这下是真的,马晓丽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
钱少堂兴奋的淫叫着,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内裤,用手指抠挖女人的阴穴……
看到这里,我也开始有了蠢动的欲望,转头看到腾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许
他没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会是这样一个淫虐狂!
…………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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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就是如此,开始看起来有点黑暗,但渐渐温情起来,本文所要表达的就
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让这个炎凉的世界披上些凄美的面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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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马晓丽在凌晨的时候终于回来了,看到我一个人呆在黑暗的角落里
吸着烟,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直坐到天亮,马晓丽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定哭过。我把马
晓丽揽到怀里,爱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昨夜,我想的很多,马晓丽肯为我干这
个来换取我的原谅,这表明她还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当作
什么人来看待:妻子?还是工具!
我的口袋里装着的要挟罪证是这个女人用肉体换来的,我的心现在真的很内
疚,我不知道这样做会对马晓丽有多么深的伤害!
这时候马晓丽出声了:“明远,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谅我吗?我
怕……”
我用手捂住马晓丽的嘴,只是点点头,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该原谅
马晓丽,我不想她说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这么维持下去,我过去对美丽的家的
憧憬早已经破碎了,破碎的再也无法修复!
我冲马晓丽干涩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
多!”马晓丽点头乖顺的起身朝内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脚步有点乱,露背连衣裙
里袒露的后背满是鞭苔的青淤痕迹……
昨夜,钱少堂那个畜生折磨的她够呛,什么淫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后我自
己都感到惊诧,腾文海也面无人色,实在看不下去,自个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
看,早早把录制的证据揣进衣兜离开了。
有了这盘录象带,钱少堂他一定对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么要得到苏兰就…
不,我不会强迫苏兰的,虽然我曾经在内心和潜意识里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并
且不止一次的意淫她,但事实上,我不能这么做……
…………
我早早的来到邮电局营业大厅,进行昨天的帐目清算,可突然我发现,一笔
汇款业务的现金帐目和汇款登记记录明显不能对应,我立刻浑身冒出一股冷汗,
我急忙仔细回想昨天的一些业务情况,确实没什么遗漏,难道……
我马上从慌乱中找到一点线索,那就这只有一个解释:记帐会计和人串通好
了陷害我,而也只有腾文海会这么做!
这笔汇款的金额有足足6万元,腾文海确实是个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
太简单了!
我匆忙来到腾文海的办公室,这次腾文海没有出现上次那种惊慌的神情,他
故作大方的把我让到座位上,明知故问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么……”
我打断了他的话道:“腾局长,你可真称得上老谋深算,我不是已经答应你
归还那些底片了吗,干嘛还玩这么多手段呢!”
腾文海呵呵笑了,道:“这年头,谁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还得自
个帮自个啊!”
我冷笑:“腾文海,别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钱少堂的同谋,你我是一根绳上
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腾文海阴沉着脸道:“我正希望姓钱的倒台,帮你是应该的,只要你把底片
还给我,我就把帐给平了,咱们也就两讫了!”
我真想不到腾文海原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还把我玩弄了,让我给他冲锋陷阵
了一回!我心里真是窝火,但6万块不是小数目,证据表明是我侵吞公款,这可
不是闹着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现在权益之计也只好暂时妥协,他不是要
底片么,我给,不过照片我可以无限的复制,对他同样也是威胁!
我装作懊恼和丧气的样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给你,但是帐
目怎么办?”
腾文海一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给你钱,送到记帐那儿把它平了!”
我点点头,摔门出了腾文海的办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马晓丽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经洗出来的照片,揣进口
袋到街上吃了碗面,就到了局里,在腾文海的办公室里,我们完成了交易,当我
亲眼看到帐、款两讫,并且成功汇出,这才松了口气!
腾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亏欠你的,我肯定会还你,我把你现在安
排到邮电局的下面的所里去锻炼,怎么样!”
我知道他会这么做的,他不会把我放到他身边,整天盯着他,伺机威胁、报
复他的!我现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还好,我当上了县郊一个所的副职干部,这也是他恩威并施的小手段而已,
迟早我会被他踢出邮电系统的,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现在,我只有去找钱少堂的
麻烦了,不过对腾文海我还留了一手,早晚我让他和姓钱的一起身败名裂!
晚上,马晓丽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去找苏兰了!
我听了,不由吸了口凉气,又是奇怪马晓丽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于我
的事来!我怔怔的看着马晓丽。
马晓丽的脸色很是难看,这更加让我肯定她坏了我的大事,我怒冲冲的道:
“你干什么去了?”
面对我的责问马晓丽无动于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里有鄙视更
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马晓丽的表现,不由奇怪她怎么了,昨天和今
天的她怎么会态度截然不同。
马晓丽突然开口了:“黎明远,你简直是个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对我说话,我不容她对我如此大胆的叫骂,这是对我
的挑衅,我怒火中烧,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啪”一声响后,马晓丽捂住了脸,却用愤怒的眼神对视着我,从她的眼眶
里竟然滚落出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恨恨的道:“黎明远,这是我挨你的最后
一次打,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为说一句狠话我就会放过你么!”于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
胳膊,一下子将她扯倒在沙发上,将她按住,同样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
我让你好看!”
马晓丽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惊惧的眼神,没有敢进一步反抗,只是
抽泣起来,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进一步喝问:“说,你怎么知道苏兰的,你找她干嘛?”
马晓丽没有吭声,我突然轮起手又给了她一嘴巴,马晓丽吃疼惊叫了一声,
但是她没有回答我,我气急败坏,道:“婊子,你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
抽死你!”说完就要抽皮带!
马晓丽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带伺候她,马上停止了哭泣,连
声说:“不要。不,我说!”
“是,是你那天夜里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气,就打听出了
她,没想到……”马晓丽支支吾吾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才想起来,那晚我干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苏兰,我也清楚的
记得我确实叫了苏兰的名字。看来这个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谁打听的,没想到什么,快说!”我继续问。
“我,我向腾文海打听的!”马晓丽嗫喏道:“我没想到苏兰竟然是钱少堂
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么,你竟然还敢和腾文海勾搭在一块,你不怕我剥了你
的皮!”
马晓丽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没有,我没有和腾文海,倒是你,你和那
个苏兰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马上再次给了她一个嘴巴,这次下手很重,马晓丽的
嘴角顿时流下了血,马晓丽再次痛呼一声,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害怕我的手再次
无情的抽下来。
我此刻没了一点怜悯之心,只是担心马晓丽破坏了我的计划,愤怒让我几乎
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紧逼,追问道:“马晓丽,告诉我,你找到苏兰后说了些什
么?”
马晓丽呜咽着,最后期期艾艾的道:“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
情,我也没说我的身份,只是说是邻居!”
我有点不相信,用质疑的语气问:“你敢骗我,是不是?”
马晓丽摇头,我确认她没有说谎,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马晓丽。但我仍追
问了她关于她了解的苏兰的事情。
马晓丽告诉我苏兰很少和陌生人接触,见到她后竟然完全没有提防,把自己
的处境完完全全的告诉了马晓丽:苏兰是省城某大学的在校生,可是因为家里经
济窘迫,父亲重病在床,一个弟弟也在求学,她走投无路才被迫做了钱少堂的二
奶,以一个暑假的时间换取10万的肉钱好救治父亲和帮助姐弟俩完成学业。
听了苏兰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对她的同情,我内心里决定,要早早的要挟
钱少堂,好让苏兰早早脱离苦海。至于,对苏兰的非分之想我倒没有想这么多。
这会,马晓丽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门,而我依然在思索着
如何对付钱少堂的计策……
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钱少堂的电话号码,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溜出
邮电局,在大街上的公话厅向钱少堂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良久终于从另一端传
来钱少堂的官腔十足的声音:“喂,哪位?我人大钱少堂!”
我冷冷的道:“钱少堂钱大主任,你好,看来你老的精神很充沛吗,你包的
小二奶还没有把你累趴下啊!”
“什么,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是谁?”那边传来钱少堂先
惊后疑的声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脚的人,我还知道我们的钱大主任特别爱好淫虐的情
节……”我进一步刺激钱少堂的神经。
“混蛋,你,你是谁?胡说什么?”钱少堂气急败坏。
“呵呵,钱大主任不要生气吗,我这里有一盘钱大主任主演的A带,很精彩
的哦!”我道,“哦,对了,钱大主任记性不好,大概还记得一天前的晚上自己
做过什么了吧!”我继续激怒的警告着钱少堂。
钱少堂听到我的话,显然吓着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么样,我
不懂你胡说什么!”
我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着臭名远扬吧!”说完,我
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钱少堂现在的脸色一定像被当众扒光了内裤一样难看。我心道:钱少
堂,谁让你欺负我的苏兰,这是你个老淫虫应有的报应!
幽暗的包间里,我绕有兴趣的看着脸无人色的钱少堂盯着屏幕,看着画面里
自己的丑态。
只见画面里钱少堂从马晓丽的阴道里抽出沾满淫汁的手指,贪婪的舔食着,
接着扒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黑红的肥大阳具,掰开马晓丽的大腿,挺腰把阳具塞进
了毛茸茸的肉洞……
我冷笑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断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盘录
像带收藏起来,你可以答应我几个条件!”
“你,你无耻!”钱少堂的脸扭曲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可惜,好像比我更无耻的应该是人民的公仆,行使权利的堂堂代表钱大主
任才对!”我调侃着,冷冷的对视着钱少堂。
终于,钱少堂败下阵来,他无奈的说:“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吗,你看到的那个被你日的哭爹喊娘的女人是谁吗?”我冷声道,
“她是我的老婆!那么,你该怎么回报我呢?”
“你,看来你下足了本钱,要算计我!”钱少堂恢复了冷静,“那么,腾文
海也是你的同谋喽,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钱大主任,我们不想对你怎么样,我只不过想钱大主任放过苏兰,
并且为痛打我一顿付点医药费!”我故意把腾文海拉下水,所以顺着钱少堂的想
像说了个“我们”。
钱少堂听到我的要求竟然是这样的,不由神色轻松下来道:“原来如此,我
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把这东西给我!”他指了指银屏,那里定格在他把鸡巴塞
进马晓丽的嘴里,扬手抽打她的屁股的动作。
我点点头道:“钱大主任,希望我们交易愉快!”说完我扬长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马晓丽依然没有回家,我立刻查找关于我要挟腾文海的照片
和钱少堂的录像带,东西没有少,我放下了心,把这些东西放进一个隐秘的盒子
里锁了起来。
晚上我一个人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觉,想到可以拯救苏兰于水火,更能有
可能一亲芳泽,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同时我在想,马晓丽到底干嘛去了,可
千万不要破坏了我的计划,她该不会去找腾文海了吧!想到这,我不由又怒火中
烧!
六
我同钱少堂约定在星期天,当我来到我指定的地点钱少堂已经和苏兰等在了
那里。我的出现令苏兰很惊讶,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知道她大概害怕钱少堂
对我或者她有什么不利。我却坦然的走到钱少堂的对面从容坐下来。
钱少堂恢复了官员的正气凛然,指了指苏兰道:“你要的人就在这,那么你
的东西带来了吗!”
“我的医药费呢?”我很气愤钱少堂把苏兰当作货物一样推到我的面前,对
莫名其妙的苏兰也深感同情,所以我准备多敲诈钱少堂一些钱财。
钱少堂从身边桌子地下拿出一个箱子道:“这里有10万,够了吧!”说完
他把身边的苏兰揽进了怀里,右手放肆的捏住苏兰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我道:
“这个女人可是值10万的好货色呢!”
我一瞬间被钱少堂挑起了无边的怒火,拍案而起道:“无耻,现在我改变了
我的想法,你等着明天接收检察院的起诉吧!”说完起身就走。
可是钱少堂却突然提高声音道:“你要敢的话,我就让你永远都无法用腿走
路!”
钱少堂的声音无疑当头一棒,我突然意识到我在这个小小的县城,是如此的
势单力孤,我回过头来道:“很好,如果你想身败名裂的话,我不过一个街头小
人物,我怕你不成?”
突然,钱少堂把手从苏兰的低胸晚装的领口伸了进去,一下子握住了苏兰的
乳房,苏兰的眼神痛苦的看着我,嘴里亦因钱少堂用力的揉捏而呻吟。
我顿时有了不忍,从口袋里模出了录像带,扔在钱少堂面前……
当我带着苏兰走出这个幽暗的旅馆的时候,我对着夜空长出一口气,转头看
着苏兰道:“你可以安心离开这里了,我,我……!”
苏兰忽然一笑,在街灯下她的笑容仿佛静荷一样美丽,朦胧里带着一点忧伤
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的一切我都了解了,我怎么做不仅为了你,也是为了……”我支吾道。
“为了我?你想像钱少堂一样得到我?”苏兰忽然责问。
“不,你不要把我和钱少堂相提并论,我……我希望你离开这里,回到你应
该去的地方!”我鼓足勇气说。
苏兰看了看我,忽然又一笑,道:“我相信你!”
我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忽然苏兰担心的问:“我谢谢你的好心,可是你不怕
钱少堂的报复吗?”
我狡猾的一笑道:“我给他的只是我复制的一份,我不会怕他的!”
苏兰顿时展颜道:“你还真是聪明,只要你还有他的把柄,他是不会对付你
的!”随即她忽然一叹道:“可是,我不能答应你离开钱少堂,我,我有不得已
的苦衷!”说完苏兰轻轻的啜泣。
我情急道:“是不是你的父亲病情严重了,要钱治疗?”
苏兰摇摇头,坚强的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深深呼了一口气,看着街灯的尽
头道:“我,钱少堂是个畜生,他,他偷拍了我的,我的…他要挟我,我…”
听了苏兰的话,我深深的痛恨钱少堂的无耻。我坚定的道:“你放心,我会
把那些东西要回来的,你一定会自由的。”
苏兰冲我笑了笑,道:“我不想连累你,不管怎么样,我需要钱少堂的钱,
这是我唯一能出卖的东西,我认命……”
“不,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我要你答应我,不要再这么委屈自己了!”我
真诚的道。
苏兰抬起脸看着我,眼神里有无尽的感激和信任,她轻轻偎入我的怀里。幽
幽的茉莉花的味道传入鼻孔,令我的心神一荡,我紧紧的抱住苏兰,我想说:我
喜欢你!可是我只能用心感觉我们彼此的心跳,却无勇气开口。
我想用手摩挲她的脊背,可是我忍住了,最后我低头在她的额头偷偷吻了一
口。苏兰却突然抬起头,把嘴唇献上,当我吻住苏兰的嘴唇的时候,我仿佛跌落
在梦里,我宁愿这个梦不要醒。
“你饿了吗?”我问依偎在身边的苏兰,她点头,于是我们进了家小饭馆。
我很高兴要了瓶酒,没想到苏兰也要陪我喝,看着她白皙的脸渐渐的红润,说话
也渐渐多了,最后还主动的要酒喝,我知道她要借酒发泄多日的委屈,也没遮拦
她,直到她醉的不辨东西南北。
醉酒后的苏兰依然是那么的漂亮、迷人。当我把她放到一家旅馆的床上后,
开灯仔细的打量起这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女人。
她斜斜的侧卧在床上,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她的半边绯红的脸颊,
鲜红欲滴的樱唇,在不停的梦呓着什么,穿着黑纱衣裙的玲珑身躯在床上勾勒起
一条起伏有致的曲线,细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尤其惹眼。开叉的下裙,那条窄
窄的缝隙被绷的紧紧的,露出一片大腿内侧的晶莹肌肤。
她的左腿搭在床沿,没有穿丝袜,粉光致致的大腿以下暴露在我的眼前,白
皙秀气的脚上穿着高跟女黑凉皮鞋,由连在足踝之上的一根细细的皮质带子固定
着。她的脚趾甲今天涂上了红色的趾甲油。
我忍不住这种诱惑,但是我提醒自己不要乘人之危,我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欲
焰,蹲下身准备把她的鞋子脱了,让她睡觉。可当我握住她的足踝脱掉她的鞋子
的时候,对着捧在掌中的这只纤秀,温软肉滑的小脚丫,我的欲望再次膨胀了。
我不舍的用手摩挲着苏兰的脚掌,玩弄着她那秀气的脚趾,按摩她的脚掌心,突
然苏兰受痒,竟然微蹬着她的脚,咯咯的笑了。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苏兰依然微闭着眼睛,细长的眉毛似乐似苦的微蹙。我
心道:“这丫头怕痒,该不是根本没有醉吧!”
正疑惑,苏兰张开了水灵灵的眼睛,忽然出声道:“明哥,我的脚好看么?
你不怕我的臭脚丫儿呀!”
看到苏兰似笑非笑,挑逗的神情,我的神经一下子崩溃了,我没有回答,而
是以行动表明:我不但不嫌弃她说的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的小脚丫的异味,更是乐
意把它当作美味……
我捧起苏兰的脚掌,在苏兰诧异的目光里,把她柔嫩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吮
吸,然后从她的脚趾开始吻起一路向上而去!
苏兰的眼里满是妩媚。微张着红唇,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呼吸也急促起来,
当我吻过她的足踝一路沿小腿爬升的时候,苏兰呻吟了一声,突然起身把我的头
抱住,我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把嘴凑到她的颈项上狂吻,最后经过耳珠落在了
那两片灼热的朱唇上,当我们互相叩开对方的齿门,让两条肉舌互吮时,我已经
把我的裤子和衬衫摆脱了。
苏兰喘着气,带着酒香的气息令我如痴如醉,我不舍的退出舌头,把她的上
身稍微抬起,顺势把手臂垫在她脑后,把她翻侧过来,开始解她的上衣纽扣。
苏兰默默的看着我,主动的抬胳膊让我把他的低胸薄纱外衣甩离,露出她上
身晶莹剔透的肌肤。接着,她带着的黑色蕾丝胸罩也被我用牙齿扯离,顿时苏兰
傲人的双乳弹露出来,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一只柔软的左乳,而嘴却凑在她的
右乳上,把那颗粉红的乳头含在了嘴里,用舌头吮吸,牙齿轻轻的啮咬。
苏兰痛或快乐的呻吟起来,我感到口中和手中的乳头在逐渐的挺立、涨大。
她微微闭着眼睛,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腿也蜷缩起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