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痛或快乐的呻吟起来,我感到口中和手中的乳头在逐渐的挺立、涨大。
她微微闭着眼睛,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腿也蜷缩起来,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用嘴继续挑逗着苏兰的乳头,把右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到她的腰、臀,
隔着纱裙在她的丰满臀部揉捏着,接着滑向她的下裙的裙口,捞起了她的裙子,
手顺着大腿往上游走。
苏兰“唔”的一声,伸手把我在裙内的大手按住了,不让我进一步侵入她的
大腿根处,可是我强行挡开了苏兰的手,右手一下子摸到了苏兰两腿之间,一个
鼓鼓的突起被一带薄薄的布包裹住。我伸出中指勾住了边缘,然后三根手指也穿
了进去!
苏兰惊叫一声一下子夹紧了大腿,令我的手掌难以活动,但我的手指还是触
摸到苏兰的阴阜下那毛茸茸粘满了淫汁的肉唇。
我吐出苏兰的乳头,嘻笑道:“兰,你的那里湿了啊!”
苏兰娇羞的白了我一眼,“都是你,坏蛋,啊,不要,不要抠,啊!”
我趁她说话,悄然把一条右腿放在了苏兰的两腿间,强行让苏兰无法夹紧大
腿,而整个手掌探进了她的小三角裤头,把手掌覆盖在了她的阴门上,中指顺势
突破了她的肉唇往里滑去。苏兰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急忙用手死死的攥着我的
手腕,不让我进一步探入。
我看到苏兰娇羞的模样,也没有再行深入,而是收回了手指再次把苏兰压到
身下,腾出另一只手,也探进裙底,捏住胯骨上的布带往下一拉,终于把苏兰的
蕾丝黑色内裤褪到了大腿上。苏兰没有反抗,她急促的喘息着,扭过头去,不看
我。
我顾不得苏兰的害羞,把她的内裤一路褪到了膝盖之上,才退出搁在她两腿
之间的右腿,把苏兰的两腿横抱,轻易的把巴掌大的黑色内裤褪到苏兰足踝上,
接着开始专心对付起苏兰柔如无骨的小脚,对之亲吻摩挲起来,不知为什么,从
第一眼起我就对苏兰这双比常人更加纤秀小巧的玉足特别喜好。
这时我仿佛听到苏兰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可是我管不了这么多,开始脱苏
兰的裙子,苏兰配合的提臀,让我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这样一个赤裸裸的苏兰
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让我形容苏兰的特别,我也许无法描述。把她和马晓丽相比,苏兰娇小
了一些,显得丰润而玲珑,她们都有白皙的皮肤,但苏兰的肌肤仿佛有流动着的
晶莹光泽。马晓丽的阴阜上布满了浓密黑亮的耻毛,像倒三角,而苏兰的阴部耻
毛柔软微黄,仿佛经过修剪,整齐的分布在狭长耻丘上,马晓丽的阴唇微黑,褶
皱较多,而苏兰的肉唇是粉红的,那里仿佛只有一条平滑的裂缝。
此刻,苏兰意识到我没有猴急的扑上去,而是静静的打量起她的裸体,不由
转过头来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娇羞的双手抱胸,连腿也蜷缩起来,遮住了大好春
光。
然而,她侧身蜷起了腿却让她雪白的屁股暴露在我眼底,仿佛一个成熟的白
皮大西瓜一样,臀沟深陷。我一下子按住她的腿,低头在她的屁股上亲吻起来。
苏兰激灵了一下,娇吟一声,我捧着她的两瓣柔软而有韧性的股肉,顺着她的臀
沟一路吻上去,经过她那张光滑的背,吻到她小巧的耳珠。
苏兰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反身抱住我,动情的道:“给我,明哥。”说完,
一只热乎乎的小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握住了我早已经勃起的粗巨之物。在苏兰
的牵引下,我分开了苏兰的大腿,让阳具蘸了些许她已经泛滥的淫汁,拨开充血
微张的肉唇一挺腰,插了进去。
苏兰的阴道是如此的紧,仿佛处女一般,被闯入之时发出一声长吟:“哦,
明哥,你好强。”
我没有答话,开始了剧烈的抽插,苏兰把腿盘在我的腰间,接受着我的猛烈
冲击,伴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而我却被苏兰紧窄的肉壁带来
的快感侵袭着,几乎忍耐不住而射精!
苏兰忽然喘息着道:“明,明哥,你说我,我好吗!”
我没有停下动作,也有些气喘的道:“兰,我喜欢,喜欢你的每一个地方,
哦,我要射了,你的肉穴好紧,啊,啊!”
我没有想到我就这么几下子就射了,我有些羞愧。苏兰看到我尴尬的样子温
柔的笑了,她起身让我躺下来,跪在我身边,伸出小手握住我疲软的阴茎开始套
动起来,她那丰满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跌宕起来。
看到我的眼里,我不由情动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突然我看到了她胳肢窝里
的一丛浓密的腋毛,我好奇的伸手去抚摸,苏兰护痒的立刻加紧了胳膊,我不由
翻身把她按住强行去拨弄她的腋毛,苏兰忍不住咯咯的笑着,我感到我的阳具突
然变硬,我翻身把苏兰抱到我的身上道:“兰,我要,你在上面!”
苏兰听话的捉住我涨大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肉穴坐了下去,这次我看着苏兰
主动的在我身上起伏,双手闲暇的玩弄着苏兰的乳房。
苏兰忘情的耸动着屁股,很快她流出了一身大汗,头发也湿漉漉的。我爱怜
的抚摸着她湿滑的脊背,把她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腿扛在了肩上,抱住她的大腿
开始拼命耸动起来,这次苏兰终于得到了快感,她的肉穴明显的开始翕动,分泌
的淫汁也多了起来,随着我的抽动,发出兹兹咕咕的声响。
苏兰的手一会抓住床单,一会抚摸我的背部,更在我的脊梁上留下了一道道
爪痕,终于我和她一同达到了高潮,我在她的阴道里激烈的喷射,苏兰绷直了身
体,同样享受着,全身泛着惊人的红晕。
此刻我的心灵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终于达成了我的愿望,我几乎不敢相信。
我紧紧的把苏兰拥进怀里,手掌爱抚着她滑腻腻的玲珑身躯。而苏兰则安静的进
入梦乡。我点了颗烟,默默的吸着,突然我想起了马晓丽,现在不知道她会在哪
里……
七
天亮以后,我把苏兰安排到旅馆,回到家里,马晓丽竟然还没有回来,我无
暇深究,只是一心想着苏兰的事情,于是,我拨通了钱少堂的手机。
“钱大主任,我想你肯定看过那盘录像带了,可是我忘了那盘少了不少精彩
的内容哦!”我道。
“你这个市井无赖,你还想怎么样?”钱少堂气急败坏。
“钱大主任,我想你自己更合适这个称呼,你不也把苏兰的事录下来了吗,
你好像比我更无耻!”我道。
钱少堂在对面沉默了一会恨道:“苏兰那个婊子,竟然会利用你来对付我,
好,我把东西给你,你要把完整的录像带给我!”
我轻松的一笑道:“很好!那么我们晚上老地方见。”
我正准备挂线,钱少堂却阴阴的道:“苏兰的骚模样,你一定领教了吧,不
过你以为你能满足她吗,呵呵!”
我正准备回击,可钱少堂挂断了线。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劝自己把钱少堂恶
毒的话当作大便排出去!
晚上我为了避免苏兰尴尬,自己去了,很顺利的拿回了那些令苏兰心神不安
的淫虐带子,亲手把它交给了苏兰,苏兰既高兴有悲伤,把带子毁掉后,凄哀的
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明哥!”
我也为她高兴,安慰她几句。苏兰忽然提出要和我回家,我当然很高兴,我
知道我是留不住苏兰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属于我,但我期望能和她多呆一会,不
管是多久,哪怕是一分一秒!
当我欣然领着自由了的苏兰回到我的家中的时候,我发现家里已经有人,原
来是马晓丽回来了。
马晓丽看到我带着苏兰走进家门,她的眼神里满是幽怨,没有理睬我们,自
个儿收拾着衣物。
苏兰见了她不由惊问:“她,是你的妻子吗?”
我冲苏兰点头,并上前拦住马晓丽问:“你要干嘛?”马晓丽没有回答我的
话只是低头收拾衣物,我发现她的眼睛红了,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我一把拉住马晓丽恶狠狠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马晓丽忽然扭头愤恨的道:“黎明远,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还要管我干嘛?
现在带回来一个更加漂亮的,你还拦着我干嘛?”
我被马晓丽驳斥的无言以对,这时苏兰走上前来道:“晓丽姐姐,那日我们
相谈,我不是明告诉你了么,我和明哥只是一般的朋友,你千万不要多想!”
马晓丽没有理会苏兰,而是幽幽的道:“我承认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
也亲口答应我只要我做了那件事,就会原谅我,可是你,你……”她突然指着苏
兰道:“你竟然是完全为了这个女人。”
我自然知道我在那件事上对不起马晓丽,可是我已经对马晓丽没有了真正的
感情,在发现马晓丽的奸情之始我曾试着原谅她,可是最后我觉得马晓丽在我心
目中的地位越来越低,此刻,我的心中只有苏兰。虽然,我有自知之明:苏兰,
她根本不可能属于我!
看到马晓丽哀怨的眼神,我没有发怒,只是冷冷的道:“你既然想走,我不
会拦你,不过你最好搞清楚,我和腾文海、钱少堂的恩怨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好
好考虑自己的处境,最好离远点。”毕竟我担心马晓丽会被腾、钱二人利用。
马晓丽以为我还在关心着她,微哼一声,说:“你还会管我的死活吗?”
我不置可否的一笑,从钱少堂那里敲来的钱,拿出两万块,递给了她。马晓
丽微微一愣,她定定的看着我,我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这令马晓丽失
望之极,她颤抖着接过钱,眼泪无声的流淌,最后拿着衣服包飞奔而去。
看着马晓丽的背影离去,我也有些许的空虚,我沉吟了半刻,才发现苏兰一
脸惊讶的看着我,我勉强冲苏兰笑了笑道:“你坐一坐,我去弄点吃的。”
苏兰却笑道:“我给你做饭好不?”我连忙称好。
苏兰亲自到了厨房,随便找了几样现成的菜开始做了起来。不久,她竟然做
出了三个色香味具全的菜来。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在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趁拾起来的时
候,我故意去抚摸苏兰的脚,弄得苏兰面红心跳,大叫我坏蛋,最后我实在忍耐
不住,索性把苏兰的鞋子脱了,让她的脚放到我的腿上,专心玩弄起来。苏兰水
汪汪的眼睛似笑还羞的看着我,在我低头亲吻她的脚趾的时候,苏兰发出了动情
的呻吟……
我索性放下苏兰的脚,起身来到苏兰的身边,把苏兰一下子从椅子上抱了起
来,我自己坐下来,让她骑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慢慢的把她圆润的肩膀上的吊带裙的带子褪到手臂上,然后低头亲吻她的
脸颊、颈项和袒露的胸口地带,当我吻到苏兰的乳沟的时候,我把手伸到她的背
后,解开了她的乳罩,让苏兰的一只乳房从罩杯里弹了出来,我开始贪婪的对付
起这只温香软滑的乳房来,苏兰仰着脸,任我为所欲为。
我没有满足于对苏兰的乳房的侵犯,又进一步捞起了苏兰的裙子,在她的大
腿上抚摸。随着苏兰呻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昂,我的手摸到了她的阴户上,开
始脱那条阻碍我进一步动作的小内裤。
苏兰主动抬身配合我,并把坐姿换成了双腿并拢,侧身坐在我腿上,我顺利
的把她的内裤从丰满的屁股上褪下来。而且她把我的裤带松开来,拉开了拉链,
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了我早已涨大难受的阳具。
一切都因势利导,我再次把苏兰的坐姿变成跨坐,苏兰会意,从我的内裤里
掏出了我气势汹汹的阳具,引导着进入了她的肉穴,那里也已经分泌了不少的淫
汁,我扶着苏兰的纤细腰肢让她自己松动起来……
“哦,苏兰,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你,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哦!”
“明,快啊,唔,好舒服啊!我要,啊……”
我和苏兰在饭桌的椅子上疯狂的做爱,这是我没有想象过的大胆之举,我起
初还害怕苏兰不答应,但是没想到苏兰会如此的主动。我和苏兰经历了数次的高
潮,双方都疲惫不堪,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今天整整一个上午我还没有
上班。
我急忙告别苏兰,让她在家里休息,而我急忙赶往所里。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兴冲冲的赶回了家里,可是苏兰已经不在家中了,我寻
找她是否留下了什么字条,可是一无所获。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难道……
我害怕钱少堂对苏兰不利,钱少堂极有可能派人劫走苏兰。我急忙冲向了电
话,拨了钱少堂的号码,可是仔细一想,家里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不可能是劫
持。那么一定是苏兰一个人出去解闷了,我抱着一线希望,坐在家里焦虑的等待
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一直等到了深夜11时,苏兰依然还没有回来。就在这
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一把拿过电话,急迫的道:“苏兰,是你么?你在哪!”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我催促道:“说话,喂,是苏兰吗?”
“黎明远,我是马晓丽,难道你的世界里只有苏兰一个人吗?”没有想到会
是马晓丽,她的声音很沙哑,涩涩的。
“你打电话来干嘛,有事吗?”我冷冷的道。
“黎明远,你很绝情,你这样说让我很伤心,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心里
话,我希望……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让我们……”马晓丽声音哀怨而颤抖,近乎
在乞求我的怜悯。
“不可能的,我们走的太远了,你和我在一起只有痛苦!”我决绝的道。
马晓丽大概彻底失望了,那边传来她的一声叹息。
我不想和她纠缠太多,冷道:“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等等,黎明远,那么我再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马晓丽说:“下午的时
候,我在车站看到了你的那个苏兰,她乘上了去省城的车走了!希望你还能追得
上!”
“喂,马晓丽,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喂……!”
马晓丽没有给我继续追问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我被这个消息弄得措手不
及,我虽然早已经想到苏兰是不会永远跟随我的,可是我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
苏兰的走没有留下任何征兆,她仿佛是一场美丽的梦,现在梦醒了,留给我
的只有无限的回味和心里微微的痛。
我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几次决定去找苏兰,可是最后都放弃了,我决定坦
然的接收这个现实。
于是我自己嘲弄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不过是这个鸟不拉屎的狗屁县
城里的一个瘪三,一个戴着一顶无论是形式上还是称谓上都很令人厌恶的绿帽子
的小邮递员,即使你曾经为了内心的渴望而付出所有,你也配不起一个漂亮女人
,你注定是一个悲哀的、被官僚和富人踏在脚下的平头
百姓,你就认命吧!
后 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离开那个小县城,到了省城这个大都会。
原因很简单:我把我留下来的腾文海的照片还有复制的钱少堂的录像带匿名
交给了检察院,不久腾文海和钱少堂都被拉下了官位,可惜两个人都仅仅是党内
处分,而没有公开!这虽然令我稍稍解气,可是也给自己带来一定的危机,于是
我选择了离开。
有几次我经过省城,路过苏兰所在的学校,我本想去找苏兰。可是理智让我
识趣的悄然离去。每当午夜梦回,我依然怀念苏兰,怀念那美丽的肉体和带给我
的无限激情!
也有些时候,我也偶尔会想起马晓丽,不知道她流落何方!想起她我就很内
疚,虽然她曾经是妓女,背着我偷过男人,可我也对不起她过,自私的逼着她干
了龌耻的勾当!
在2004年的春节前一天,我回农村老家过节,经过县城,我回到那个曾
经的由我亲手营造的家,那个小院落。远远看到曾经的家门,我感怀不已,物是
人非,不知这里现在又是怎样的一个模样!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小院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
高挑的身材,卷曲的长发,白皙的肌肤。
女人也远远的看到了我,她惊喜的叫了一声:“黎明远,你,从哪回来?”
我牵强的笑了笑回答道:“外地,马晓丽,你好么?”
马晓丽眼神闪了闪,苦笑一声,把我让进了院落,虽然两年已经过去,这里
的一切变化不大,当初我离开时委托一个朋友把房子卖了,可是没想到是马晓丽
自己买回了曾经的家。
今天的马晓丽已经不是往日的马晓丽,她现在开了一家发廊,一家服装店,
已经是个老板了,我衷心恭喜她,经过这些日子的反思,我总是对马晓丽感到内
疚。
看得出马晓丽仍然是单身,原来的房间清洁安静,我上下打量她,发现她穿
着品味很高,人也显得很漂亮,神色里有经历沧桑后的成熟和少妇的风情,更有
不同往日的自信。
马晓丽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她突然问我:“你,你,有没有和苏兰在一
起?”
我苦笑,摇头。我同样反问她,她也摇头,我们对视不由一起大笑,笑的眼
泪都流了下来。
我感到我再也无法面对她,想赶紧告辞。马晓丽却抓住我的手说:“这里不
是你的家吗。这儿可都是你一手营造的,这次,你,你可以留下来吗?”
我怔怔的看着她,竟然不知所措,马晓丽微笑着,细声道:“明远,我曾经
想忘记你,可是时间证明,我这个人人以为无情的婊……”
我没有让马晓丽说完,只是用手掩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那个词,我知道她
想表达什么,只是我感到我已经没有资格去得到这些。毕竟我的绝情促使马晓丽
伤心而去,实际上我更加称得上无情,比婊子更无情!
我定定的看了马晓丽一眼,转身而去,希望尽快离开了这个熟悉的院落,口
里说着:“晓丽,我对不起你,我不配……”
离开马晓丽我一路颠簸回到了老家,过完年我直接去了省城,马晓丽的话时
刻让我萦绕在心,更加让我加深了对马晓丽的一丝牵挂。
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没想到,竟然是马晓丽的。她说她在省城,让我去
车站接她,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去了。
远远地我看到寒风里马晓丽在街头守望,期盼我的身影出现,当她看到我出
现在人流车流里,她笑了,笑的如同鲜艳的花朵,一霎那开放在这寒冬之后的早
春里……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
女人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朦胧中看见一个发出模糊的白光的球体在她头顶来回摇摆着。随着那光线逐渐清晰起来,神奇女侠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身下的石头地板冰冷而坚硬,使她刚刚从麻木中复苏的身体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女英雄立刻坐了起来,蜷缩起身体。
黛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找那魔法的腰带,当她摸遍全身也没找到时,本来还有些疲倦、头脑昏沉沉的神奇女侠立刻惊觉起来,但她很快就想起自己是在哪里和如何丢掉了那腰带。
〃他们当然不会把那腰带还给我!〃
黛安娜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白痴,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略微有些吃惊,因为自己身上现在除了一些沉重的镣铐和脖子上的套索以外,什么也没有穿。黛安娜很快回忆起,自己被那个女伯爵和她的纳粹同伙扒光了衣服,那好像邪恶的巫婆一样的女伯爵怎么还能在他们俘虏了自己并那样残酷地凌辱自己之后,再给自己穿好衣服?
这种处境并没有使黛安娜感到十分震惊和沮丧,她知道在这个男人的世界上,一个从事她这种危险职业的女人经常会面对这种威胁。她也知道自己的装束是十分有诱惑力的,而这种对男人诱惑十足的性感也是神奇女侠的一种武器。当一个男人面对一个穿着紧身衣和长统皮靴的女对手时,难免会注意力不集中。
来自天堂岛的女英雄不在乎用自己的美貌来刺激、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但是被敌人抓住并遭到残酷的蹂躏却令黛安娜感到羞耻。黛安娜一想起自己被那些卑鄙的纳粹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被那些男人残酷地轮奸,自己的肉穴、屁眼和嘴巴里都被插进他们丑陋的肉棒,身体里被射进他们肮脏的精液,就觉得十分的忿怒和羞愧。尤其令黛安娜感到屈辱的是,还被那邪恶的女伯爵用她的机器折磨地死去活来,她心里暗暗发誓:如果将来那卑鄙的女纳粹落到自己手里,一定要加倍地将自己受到的屈辱还给她!
黛安娜知道,他们那样对自己并不全是为了用自己来发泄他们的性欲,他们把自己看做了一种像征,美国人的偶像。彻底地打败并控制自己是他们展示力量的一种方式,也是他们羞辱自己和美国的一种方式。自己下次必须全力战斗,回击他们的最好方法就是用他们的规则来打败他们。
神奇女侠感到肉体上的痛苦已经完全消失了,即使没有那根魔法腰带她的身体也能很快复原。只是由于麻醉剂的作用,现在头脑里还有些昏沉沉的。
女英雄身上戴着的镣铐和锁链从她的身上滑下来,在地面上撞击出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黛安娜结实有力的双臂被铁制的镣铐锁在背后,手腕上戴着沉重的手铐。她裸露的腰部戴着一个宽宽的铁制腰带,在她曲线优美的丰满臀部上方铸着一条锁链,与她手上的手铐连在一起。她的双臂从上臂开始,就被铁链牢牢地捆绑起来,一直到手肘,那些铁链甚至用螺丝拧紧了,使她的双臂根本没有活动的可能。
在神奇女侠双腿膝盖上方的地方,一个更粗的铁铐将她丰满的大腿紧紧铐在了一起,一道又粗又重的铁链穿过手铐和腰上的铁腰带,一直连到这副铁铐上。她的膝盖和脚踝被用铁链野蛮地捆绑着,并也用螺丝加固,使女英雄修长强壮的双腿彻底被捆绑在了一起。另外一条锁链将她的脚踝和膝盖上的铁链与腰上的铁腰带连在一起。
在女战士腰部的铁腰带上,另有四根细一些的铁链向上一直连结在她雪白优雅的脖子上戴着的、好像项圈一样的套索上。她的脸上戴着一个皮制钳口器,富有弹性的软垫将她的嘴巴完全罩住,使她即使大喊大叫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钳口器上有很多细的皮带,交织着绕过黛安娜的脸固定在一起,使神奇女侠看起来像戴着一顶古怪的头盔。
黛安娜看看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狭小的牢房里,双腿被身上那副复杂的镣铐锁着蜷曲在地面上。这牢房用一些巨大坚固的石块堆砌成,大门看上去也十分沉重,黛安娜觉得自己现在即使戴着那魔法腰带也很难逃出去。一盏灯吊在神奇女侠的头顶,来回摇曳的昏暗灯光似乎在向这个最近的客人招呼着,但墙角一副骇人的、与生锈的镣铐相伴的尸骨似乎提醒女战士,她不是这里唯一的到访者。
神奇女侠继续观察着四周,她忽然发现自己坐着地方附近的地面上有些闪光的东西,在地面上那些巨大的石块缝隙里,有些物体像蛇一样蜿蜒反射着灯光。黛安娜仔细看了一会,发现那是些烧碎了的灯泡的碎片。显然,那些纳粹曾经在这里拍摄了一些关于他们的俘虏、拘禁的女英雄的宣传照片。
〃我想知道那些照片里面,有多少张我是穿着衣服的?〃黛安娜不禁想着,她开始觉得现在自己是那么容易受到伤害,还不知道她的对手们接下来会怎样对付自己。
男人的世界中,有很多东西在天堂岛上是没有的,锁就是其中之一。天堂岛上没有的一些东西,而外面的世界上却很多,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黛安娜也学了一些勇士必需的技巧,开锁就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