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茜茹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鸡巴便塞到茜茹的水淫淫的阴户口上。
他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鸡巴用力的往小穴里面狠插。
“卜滋!”一声的生殖器接触声。
谁知茜茹这小骚货,虽然私生活放荡,曾与几个男同学插过穴,但是她那个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周平那根大肉棒的狠插也仅插进个大如鸡蛋头的龟头。
“啊……痛呀……平…你……轻点……喔……喔……”
茜茹的小穴被大阳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紧咬轻呼起来:
“平……喔……你的大鸡巴……太……太……啊……啊……”
孽海花
茜茹痛苦的嘶叫声,不但无法引起周平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略姐姐的兽性。
周平此时理智已失,满脑袋只有恨,恨他的家世恨他的妈妈为何没告诉他,恨姐姐也欺骗他。
何况他感到龟头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此时阳具已经插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他忙丢开姐姐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鸡巴便狠心的尽根插入,正中子宫颈。
“啊……平……你…啊……啊……”
只听茜茹大叫一声,双手在周平的胸前捶打了一阵,阴道内的涨痛,使她的屁股想闪躲,但又被他的双手紧按着。
大鸡巴一旦插进去,周平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鸡巴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鸡巴已撞得颤抖不停。
茜茹此时实在是痛苦极了,像初夜的处女,阴道被周平强劲而粗长的特大号鸡巴撑得像快裂开一般。
“啊……妈呀……顶……顶死我了……啊……痛……唔……唔……你……你又顶……顶到穴心了……啊……求你轻……轻点……”
周平依然速度不减,茜茹的苦苦哀求丝毫不能让他心动。窄小的阴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阴户的四周。强奸似的狠插了数百下,毕竟茜茹是有过插穴经验的少女。疯狂的插穴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的欲情。
“呀……平……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插……唔……喔……平……你先轻点嘛……大鸡巴的狠干……我实在吃……吃不消……”
茜茹忍着痛,已颇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周平,娇呼着。
周平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姐姐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
而茜茹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弟弟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他的两手也分握着姐姐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着。
屁股不再插动,大鸡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茜茹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平……姐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来给我……舒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号阳具……”她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周平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周平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鸡巴,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姐姐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茜茹紧紧地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鸡巴,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而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哥……平……我要叫你亲哥……喔……你的大鸡巴……使妹……嗯……美极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周平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姐姐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大阳具进出的更快了。
茜茹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道内有大鸡巴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周平的大阳具,弄得周平万分的舒服。
周平抽插的更加疯狂,大阳具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茜茹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都流出来了……唔……亲哥……你的大鸡巴……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周平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鸡巴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
“啊……啊……姐……你的小……浪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
茜茹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亲哥哥……我爱死你的……大鸡巴……嗯……美死小浪穴了……”
周平已到最后关头,鸡巴不停的狂捣着姐姐那多汁的小肥穴。茜茹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大龟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鸡巴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丝毫没有什么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哎…哎……亲哥哥……嗯……快……浪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平…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周平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
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鸡巴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姐姐的阴道中……
茜茹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娇哼着:
“啊……平……你的大鸡……大鸡巴……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妹妹……从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茜茹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周平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大鸡巴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着。周平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鸡巴再用力地抽插几下……
“喔……喔……姐……喔……”他的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
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
从此小弟弟就升格为姐姐的入幕之宾,两人便常常藉着研究功课的藉口,有时在周平的房间,有时在茜茹的香闺,两人嚐尽性欲之爱。
春天过去后,紧接着就是郁闷的梅雨时期。
此时的周平已经大学三年级了。
由于和姐姐茜茹两人不停的享受插穴之乐,以及吸收了少女的宝贵女性荷尔蒙,周平已发育的更加成熟、健壮。
他不但对于茜茹有无尽的肉欲需求,且每次都勇猛过人,每次都弄得茜茹死去活来,讨饶不已。
但是茜茹在毕业后仍然需找份职业,以便学以致用,于是在父亲的人际关系引荐下进入一家私人的贸易公司,由于业务忙碌的关系,使得她不仅在白天要上班,晚间也常加班至深夜才返家。如此,周平和她碰面的机会就少了。
自从和姐姐有肌肤之亲后,关于性欲的解决正如吸毒般的,有了很严重的瘾头,久不发泄,则心中就有股欲火,不知如何处理。
“哎!他妈的,又是下雨天!”周平坐在书桌旁,望着窗外的涡雨,不禁地怨着。
今天星期三,学校没有课程,本想出去玩玩,奈何室外正下着丝丝小雨,讨厌的梅雨季,更使得周平非常烦燥。
卧室前面的阳台上,有只瓷质的小花盆。盆中长着鲜绿的新由,已经伸展到六、七公分了。角度尖锐的叶片,忽而在梅雨中润泽,忽而又在初夏的阳光中闪闪生辉,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
“小平啊!你在那里啊?”从楼下传来妈妈李香萍的唤呼声。
周平听到妈的呼叫,他却仍然视若无睹,毫不吭声,依然朢着窗外,看着如针线的小雨,不停的落着。
“小平!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回声呢?”香萍已推门而入,看见周平朢着窗外发呆,没回她,使她生气的责备着。
“什么事?”周平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转头,看了站在房门的妈妈一眼,漫不经心的回答一声后,又转回头,依然看着窗外。
对于周平这种态度,再加上原来他就有固执的牛脾气。她不是她亲生母亲,实在无可奈何。只见香萍脸上闪过一个奇怪的表情,她又开口说着:“你爸爸刚打电话回说,他今天临时要去南部出差,两三天才回来。”
“那又怎么样?”周平头也不回一下,像与他毫无关联的轻应一声。
“今天下午你要不要出去?今日戏院正上映着好片子,你可以去看看啊!”李香萍反常关心的询问着周平。
周平亦觉得很奇怪,但是他没时间,也没那个心思去考虑,为何妈妈今日要急赶他出来。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椅子站起身,坐到床边,便躺下去,拉起被子蒙住他的头,幽幽的说着:“今天我很累,不想出来,我要好好睡一下。”说完话,周平就不理香萍了。
香萍见状,知道斗不过这个倔强的儿子。于是,她只好落寞的关上门,离周平的卧室。在脸上,上刻浮现一个淫荡的笑容。
由于心情欠佳,躺在床上的周平,很快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
周平才悠悠的醒过来,他一向在睡觉时,睡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很神经质,只要醒过来后,便无法再入睡了。他很气自己有这个毛病,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后,他就立刻坐起身。
抬起左手,看看手表,此时已四点多了。于是周平就下了床,走到衣橱边,开了拉链,从衣橱里面拿出一套内衣裤,打算去洗个澡。
手中拿着内衣裤,周平打开房门,走出卧室,只觉得整栋房子,静悄稍的没有声音。
“奇怪!妈到那儿去了?”周平心中纳闷了一会儿,便往浴室走去。
在周家,这栋房子是三房双套卫浴设备,从周平的卧走出后,转个弯就是姐姐的卧室,而姐姐的卧室隔壁便是书房。书房是周友善专用,与主卧室相通连,仅有道门可自己出入卧室和书房之间,而在主卧室的再转弯处,就是浴室了。
平常,浴室只有茜茹与周平使用,周友善和李香萍的主卧室里,已有一间套房,本身就有浴室,不须与子女同时争用浴室。
周平慢慢的走着,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起来有说不出的舒服。
他转弯再转弯,正走过爸妈的房间,欲踏入浴室时。忽然,从爸妈的房里,传出男子低沉的声音。
“不对!妈不是说,爸爸到南部出差吗?难道爸爸又回来了?”周平心中想着,“不管它!”他实在懒得理他们的事。
他进入浴室,转身正要关上门时,突然,又响起一阵男子的戏谑声:“哈!骚货……好……好……”听得周平不禁愣住了!
他很了解爸爸,他是个生活严谨,不苟言笑的父亲,平日生活起居都是如此的正直,敦厚,绝不可能说出那么下流的话语。
“那么……这男子的声音是谁呢?……难道…”周平想到这里,他的脑子里像受到雷击般的震憾,他实在不敢想像。
早有传闻母亲红杏出墙,但他没相信。现在,他有点为父亲打抱不平。
“这个妈妈怎么可以……”连忙放下内衣裤,周平轻身掠过主卧室,回到自己的卧室,迅速的从抽屉里,拿出书房的钥匙,再轻跑到书房。
周平轻慢的打开房门,飞快地进入书房。看到书房和卧室中间的那道隔门,门上有块很大的透明玻璃窗。
他急忙拿了张椅子,搁在隔门的前面,然后轻声的爬上椅子。周平站在椅子上,双手抓住窗框,颈子前伸,看着爸妈的卧室里面。
“果然!他妈的,妈这个贱人……”见到卧室的一切,周平不禁的低骂着。
原来,主卧房的家俱仍然没有任何移动,但是在床上却有一对赤条条的狗男女:女的是周平的妈妈李香萍,男的周平却不认识。
那男子长得浓眉大耳,一身粗壮肌肉,实在非常魁伟,年龄大约四十几岁。只见那男子坐在床上,斜躺在床头,两只毛茸茸粗健的大腿平伸,两腿根部却挺着根涨大的鸡巴。那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别人看来或许会惊讶,但是周平却不会。
事实上,那男子的阳具是异常的粗长,可是却和周平的阳具差不多长,而且周平的鸡巴,更有他独特的长处。那男子的玉茎虽粗长,但是到了顶部龟头时,却缩小了。不像周平的粗长阳具,却有一个鸡蛋般突出的大龟头。
此时,香萍正趴在那男子的两腿间,两手正握着那根涨大的鸡巴套动着。
香萍虽然已将近三十余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香萍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疪。
虽然生育过,小腹却依然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魂。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由于床上的狗男女是侧面对着周平。他无法看见母亲,那更美妙,更诱人的女性特有的小嫩穴。
“想不到,妈妈的胴体是如此的美艳,勾人心魄。”周平看得欲念横生,丹田有股热气滚动,胯下的鸡巴,已有了反应。
“骚货!你别用手套弄了,趁着老鬼不在,今晚我们好好的插穴。”
“不行!那周平还在家里,你轻声点,我们好好玩一下,明天才可以让你享受这这个娇艳的肉体。”香萍勾着媚眼,轻声说着。但是,她的两手却在大鸡巴上,不停的套动,抚弄着。
那男子似乎被挑逗的异常兴奋,急喘喘的说道:“好久没玩了,大鸡巴涨得难受,骚货,快给鸡巴舒服,舒服……”
“我就知道,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浪荡风骚的香萍,实在是淫荡无比,她抚摸着大鸡巴,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笑中,那对肥满的乳房正抖动摇晃不已,瞧得人血气贲张。
“好骚的妈妈……”周平看得欲火上涨,大鸡巴已充血硬了起了。
香萍两手紧握住大鸡巴,一连串的套动后。“色鬼,我就给你个舒爽……”说罢,她低下头,左手握着大鸡巴套弄着,那张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个烂蛋,手嘴并用。
香萍的小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着。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大鸡巴,在龟头的马眼口,马上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逗着、又用牙齿轻咬他的龟头,双手在他的烂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如此的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吸,那根大鸡巴涨得更粗大。
“哦……好……骚货……吸得好……你的小嘴真灵活……哦……”那男子舒服的哼出声,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把大鸡巴插入香萍的喉咙深处才甘心。
“唔……爽死了……含得好……够骚……哦……”香萍巧妙的香舌拨弄,使得男子舒服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鸡巴,一边媚眼乱飘,淫荡的瞧着男子舒服的模样。一阵的拼命吸吮龟头,香萍似乎对男人的鸡巴有所偏好。
“哥……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香萍吐出龟头,双手在鸡巴和睾丸上不停的捏弄、套动着。
“我要含它……吸它……大鸡巴好棒喔……哥……你舒服吗?”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骚货……快吸……大鸡巴……正舒服……快……”那男子无比的舒服时,香萍却不吸吮鸡巴了。
他急忙用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鸡巴涨得直在她的香唇上磨擦不已。
香萍知道他已快到高潮了。于是,她先是以舌尖舐着马眼,嚐着那股男子特有的美味。舐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棱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
她的头就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鸡巴便吞吐套送着,只听得“滋!滋!”吸吮声不断。大鸡巴在她的小嘴抽送,塞得香萍两颊涨的发酸、发麻。
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住,把大鸡巴在粉脸上搓着、揉着。
“哦……好爽……好舒服……骚货……你真会玩……大鸡巴好酥……酥……快……别揉了……唔……哥要……要射了……”
男子舒服的两腿蠢动不已,直挺着阳具,两眼血丝,红得吓人,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大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小穴。香萍配合着他的鸡巴挺送,双手更加有劲的上下套弄鸡巴,小嘴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射了……哦……爽死了……哦……”只见那男子腰干挺动几下,全身一抖,舒服的射精了……
孽海花
一股浓浓的精液泄在香萍的口中。香萍皱着秀眉,将精液吞入肚内,在枕头边拿出毛巾,擦拭一下小嘴。
“哥!你舒服吗?”她无比淫浪的双手抚着男子的两腿,撒娇的说着。
“舒服…舒服……骚货……你的吹萧的功夫……真好……”
“哥……你的鸡巴好……妹妹才给你含……”香萍真是淫荡的女人,单靠小嘴就将男人吸出精来。
这种销魂的功夫,周平看得冲动不已,心想也要茜茹改天好好的如法泡制。
“哥!你好壮喔……鸡巴射精了,还有软呢!”只见香萍两手又握住大阳具不停的抚弄。粉脸淫笑的娇呼着,芳心似乎很高兴。
“骚货!快骑上来,让鸡巴给你个爽快……”那男子似乎意犹未尽的说道。
两手在香萍的浑身细皮嫩肉乱摸一阵,且恣意在她两只雪白坚逝的双峰上,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鲜艳的两粒红乳头上揉捏着。
“嘻……你坏死了……”在刚才为他含弄鸡巴时,香萍早已阴户骚痒得淫水直流,欲火燃烧不已。
此时,乳房受到他按按揉揉的挑逗,使她更加酸痒难耐。整个小阴户里有如虫咬般的丝痒。她再也忍受不了,受不住大鸡巴的诱惑,她需要。
“哥……哎呀……人家的小穴……痒……嗯……人家要把大鸡巴……塞到浪穴里……哼……”说着,香萍已抬起身子,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跟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小手抓住他粗壮的鸡巴,扶着龟头对准淫水潺潺的阴户她银牙紧咬,闭着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往下一坐。
“滋!”一声,大鸡巴已被香萍的小穴全根吞入。
“哦……好美……哼……嗯……哥……亲达达……你的大鸡巴…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
大鸡巴尽根插入肥嫩的阴道内,令香萍是打入骨子里的舒服,她欲火难禁的像个久旷的怨妇,沉醉在这种插穴的激情中。
香萍贪婪地把细腰不住扭摆着,粉脸通红,娇喘休休着。那个浑圆雪白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不断的套弄大鸡巴。肥嫩的桃源洞,被粗硬的大鸡巴塞得鼓凸凸的。
随着香萍的屁股扭摆,起落,洞穴口斋出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湿淋淋的流下,浸湿那男子的阴毛四周。
这阵疯狂,香艳的春宫表演,直使站在门外偷看的周平,瞧得欲火高涨,血液沸腾,胯下的阳物也奈不銋寂寞的硬翘着。
“好骚的妈妈,如果能插她的穴,揉捏她的乳房,享受她的肉体,真不知那滋味是如何的爽快?”
周平心中有占有香萍肉体的冲动。看见妈妈全身诱人雪白的胴体,和淫荡的叫床声,风骚的插穴动作,周平已不将她以母亲看待。
他要香萍,纯粹是男人需要女的冲动。
主卧室的那对男女正热烈的纠缠着,但是这一幕活春宫,周平实在看不下去了,大鸡巴在裤中涨得发痛,周平受不了,静稍稍的离开书房,关上房门。
周平走回自己的卧室,深深的吸口气,但是脑中始终挥不掉,那幕活生生的性交表演。胯下的阳具无法软下来,紧紧地束缚在裤子里,真是不舒服。于是,他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脱掉,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裤档的大鸡巴,经过色情景像的剌激,翘得发涨、发红。
想着这假正经又淫荡的妈妈,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余,肥瘦适中,美艳至极,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周平迷恋。
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周平不自禁的伸出右手往胯下摸去。握着自己的阳具一边套弄,一边幻想着妈妈的肉体。套着、摸着,不知不觉中,周平又进入梦乡。
“卡!卡!”有人下楼梯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是非常的轻,几乎声音小得听不到。
“咦!是否那男子已经走了?”周平由于内心有股欲火尚未能发泄,全身的神经缩紧的,像上了弦的弓箭般,一触即发。所以,一有细微的声响,他就立刻由睡梦中惊醒过来。
心中犹疑着,那个陌生男子离开了没有?而妈妈在干什么呢?
怀疑了一会儿,周平起身下床,也没穿上衣裤就一丝不挂地,走过门旁,用手轻拉开卧室的房门,静观走廊外有何动静?
瞧房外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人影。
周平才走出卧室,如同小偷行窃怕被人发现一般,在走廊经经的挪动脚步,却不时左顾右盼,内心里非常紧张。就这样的移动,他已经走到父母亲的卧室门外。耳朵贴在门上,未听到主卧室里有何声音。
“那陌生男子已走了不成?”周平心想着,于是他胆子一壮,想好了藉口,便伸手握着门把一转。
“咦!门没上锁!”他轻轻的推开门后,将头探入看了一下。
“啊!”室内的情景,不禁让周平轻呼出声,双眼一亮,心动不已。
孽海花
自从李香萍和那陌生男子狂欢作乐一番后,她已浑身酥软无力,此时正趴卧在床上睡着了。
香萍这位养尊处优的少妇,真是姿色绝代,她虽然一付懒散的倦容,但蓬松散乱的秀发,散贴在那张艳丽的脸庞上,真是说不尽的妩媚,性感。光滑洁白的背脊下,露出柔美的曲线,由粉背至细腰雪白一片,浑圆结实的玉臀中间一道肉缝,微呈粉红色的光泽。
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的分开,大腿根处,长满了乌黑细长的阴毛,刚才消魂过的痕迹,尚未擦拭,那个桃源洞口依然春潮泛滥。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娇红的躲在湿黑柔软的阴毛里。
柔和的灯光下,香萍的娇身背侧,周平由头顶看到脚尖,迷人的胴体,几为一处不美,美得令人销魂。
周平被这美色诱惑了,他凝神贪欲的看着香萍,心里像小鹿的狂跳。然后,他忘情的走进卧室里,轻身的走往床沿。
周平自从和姐姐有肉体关系之后,对于插穴的消魂滋味,是食髓知味,现在又见妈妈裸着肉体在眼前,更使他欲火亢进。
许久,没有在姐姐身上发泄的性欲,使他久饥了。
现在有只肥美的嫩羊近在手边,周平不再考虑任何问题了。
他站在床沿,贪婪的看着妈妈的肉体,右手就伸出,先在她的屁股上抚摸。
周平并不想偷香窃玉,他要妈妈与他合作,要让妈妈施出浑身解数,来满足他自己,否则用强暴的方式,实在没意思。
右手在妈妈丰满的屁股上爱抚着,却不见妈妈醒来。而她正睡得香甜,嘴角含笑,似乎在作着春梦般。
周平看抚摸不能让妈妈醒来,于是,他的手便顺着臀缝,滑到春潮泛滥的玉洞,轻伸手指,就往香萍的骚穴插入,狠抽几下。
“啊……”香萍在沉睡中,正睡的甜时,忽觉阴道里有异物插入。
她像触电似的急忙将肥臀一缩,离开周平的手指,迅速的翻转身体,面对着周平。
“啊……小平……你……”眼见儿子周平全身赤裸,站在床边正注视着她。
香萍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左手抱胸,遮掩住尖挺的乳房,右手覆盖在乌黑的阴毛上。突然的惊吓,使得她微微颤抖着,两条粉腿紧紧的夹着。
香萍发觉周平,眼神中冒火,直盯着自己的身体,粉脸羞得飞起一阵红潮,娇怒地说道:
“小平……你怎么可以……闯入妈妈的房间……又全身……全身……”
周平看着妈妈这付迷人的身体,早被诱惑的魂飞九宵,根本没听到她的话,情不自主的,往床上爬去,靠近妈妈的身子。他亲近的举动,不由得让香萍惊慌无比,身体紧缩成一团,往后倒退着。
恼羞成怒的香萍,脸儿逐渐由红转白,毫不客气的说:“周平!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会告诉你爸爸……”
原因是,周友善向来在家中生活,不苟言笑,什么事都不想管,可是一旦开口说话时,却很有威严,令人不敢不遵从。现在搬出老太爷的颜面,周平就不敢动了,香萍这骚妇人见周平非常听话,不禁粉脸淫笑着。
可是,周平却胸有成竹的慢慢说道:“哦!要告诉爸爸,可以,我也可让他知道,他的好太太趁着他南下出差,背着他满勾引男人到家中做爱!”
香萍一听,满脸惊讶,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张得圆大,心想莫非刚才的情事,已让他发觉不成。
她怀疑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于是,香萍就极力的否认着:“你胡……胡说,我怎么会勾引男人……”
“唉!别厚脸皮不承认,那男人浓眉大耳,口口声声叫着你是骚货,妈和他性交前,你还为他吸吮阳具,是不是?”
“如果你认为我没有证据,不承认也可以、不过下次在街上,让我碰上那个男人,我会捉他到派出所,指认他身上那根阳具的特徵。”
周平面带奸笑,不停的说着,眼神盯着妈妈,注意她的表情变化。连说两句话,李香萍听得面无血色,无话可说,粉脸涨得通红。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就正如你的意愿,告诉爸爸,让他去判断,看他相信我,还是相信你的话。”说完后,周平就仰躺着身子,不理香萍,眼睛直视着天花板。
两人都没吭声,如此的沉寂了一会儿。
香萍听完周平的话后,自己默想一阵,她不得不低头。
究竟,周平是周家的宝贝儿子,周友善平日里就将周平非常重视。人家是父子亲情,而香萍自己呢?只不过是个续弦罢了。
在周友善尚未生场大病之前,她有把握周友善会疼爱她,但是,自从他生病后,医生断定将来周友善必不能人道时,她就显得不重要了。
这是一个现实生活里非常严重的问题。
香萍和周友善并没有感情基础,她是看在周友善的千万家财才嫁给他。两人作夫妻,年龄相差近廿岁,的确无恩爱可言。
周友善尚可行周公之礼时,她并不埋怨,但自从他失去男性的雄威时,她是崩溃了。
当时,周友善曾询问她,是否要离婚。倘若不离婚,他会使香萍和茜茹过着衣食不缺的生活,但是,唯一交换的条件,是香萍绝不可红杏出墙。为了满足自己爱慕虚荣的心理,香萍那时答应了。
但是到了最后,她却捺不住长年欲火的煎熬。有一天在车站无意中邂逅了林健周,也就是方才勾引来家中野合的男子。两人就有如同乾柴烈火,一拍即合,从此之后就常在外头幽会着。
今日,趁着周老头出差南部,本想演林健周叙旧,但一时欲火难挨,没顾虑到周平在家,便纠缠在一起。致使现在事迹败露,不可收拾。
香萍想着,想着……心知硬的手段已不行了。于是她便神色一转,施展香艳的美人计,撒娇的说着:“平儿……那我……我认错了,只怪我一时不能克制情欲,才会发生这种事,希望你能不告诉你爸爸,我以后绝对不敢了……”
一连串的娇声浪语,听得周平浑身酥软。心想,这骚妈妈已心服了。他转过头,看着香萍的淫态模样,开口笑道:“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偷男人……”
“这……自从我和你爸爸结婚后,到了第五年,你爸爸因年老迈衰,再加上一场大病,医生就说他不能再行房了,所以……所以……”香萍故作羞态迟迟的不再说下去。
“所以,你的骚穴痒,要男人的鸡巴通一通是不是?”
“平,你好坏哦……”香萍娇呼一声,似害羞万分似的,娇躯往周平靠去,把满脸涨红的粉脸,紧贴在周平的胸膛里,那身雪白肥嫩的肉体,便紧压他的身上。双手在周平健壮的肌肉上抚摸,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缠着他的大腿,如同一只八爪章鱼,纠缠着周平。
周平确是被这美艳的妈妈的所迷惑了。心中欲火燃烧,使他无法再支持了,他俯下头,吻着她的秀发。
香萍乌黑的秀发散发着股股兰花的幽香,缕缕发香,使得周平陶醉的浑我忘我,右手就在她光滑的粉背上的游动着。
“妈,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俩没有血亲关系,你可让我……”
香萍是个久旷的怨妇,对于性交的乐趣,是永远喂不饱她的。方才和林健周匆忙的胡搞了一阵,虽然能暂解久积的欲火,但是此刻伏在周平的怀里,又使她发情了。
周平全身健壮的肌肉,年轻人正有无穷的精力,她从没有享受过年青男插穴的滋味。此时,从周平臂下的腋下,传出股股男人的特有体味,香萍嗅在鼻中,内心的欲火,正如狂炽的春心燃烧着。
“小平……你是要妈……给……给你……舒服?”
“是,我要……我要……刚才看见你和那男人做爱,我实在冲动的很……给我……给我……”
香萍抬起头,水汪汪的媚眼含春般,看着周平。
四目接触,彼此眼神中都有炽烈的欲火,两人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平,那……那…我就给你……我……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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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那你快安慰……安慰我吧!”
“平……我爱你……我要你……”这淫荡的妇人香萍可真是浪坏了。
欲火和理智对他们两人来说,已无法分辨,只感到彼此的爱欲需求,互相需要异性的抚慰和占有。
“妈……我的鸡巴,好涨……好难受……”
“来…乖儿子……那妈妈……先……给你……含……含含…好吗……”香萍在周平的催促下,为了满足他这才娇声的说着。
于是,她的玉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腰,一遍又一遍的爱抚着。一面抬起头,用那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春意的斜勾着周平:“平!你舒不舒服?”
周平的小腹敏感带,经香萍的小手一抚一揉,欲火更加高涨,那根大鸡巴耐不住心里的搔痒,正翘的阵阵抖动着。
“哦……妈……别摸了……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了……”
香萍看着儿子的模样,似乎非常的难受,芳心不忍。
忙低下头去吸吮周平的乳头,按在小腹爱抚的玉手,逐渐向下去,穿过那乌黑浓密的阴毛,终于握住了那根特大号的阳具。
“哦……舒服……好棒……”那根勃起、涨硬、又粗壮的大鸡巴,经香萍的小手一抚摸,周平舒服的叫出声来。
香萍对于用手握套男人的鸡巴,好像很有经验。她先起身坐起,面对着儿子的鸡巴,左手大姆指与中指围成个小圆圈,在鸡巴的上面,上下不停的套弄。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在涨红的大龟头上,爱不释手的绕着,逗着。
这一阵挑逗,是周平从未享受过的,香萍的手艺轻巧,直让他舒服的全身颤抖,血在体内迅速的流动,毛细孔如同一收一放的痉麻着。
“哦……妈……你…你的小手……好会玩大……大鸡巴……”
见儿子正紧闭着双眼,牙关紧咬,气喘如牛,满脸通红的哼着,香萍知道他已欲火炽热,百般难捺了。于是,她的手挑逗大鸡巴更加的快速。她的左手紧握着大鸡巴,紧紧的握住后,就是发飙般的套动着;右手用马眼口流出的几滴白晶晶淫水,在手掌上润滑了几下,就用柔嫩的手掌心在大龟头上左右不停的摩擦、搓揉着。
骚荡的香萍不愧是床上功夫好,她明知男最喜欢听女子浪淫的叫床声,便故意地嗲声嗲气的哼着:
“平……你的鸡巴好硬……好粗……好长哦……妈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唔……待会插穴时……妈一定…美死了……哼……嗯……我要让你……舒服……痛快……”
就这样的淫声浪语,和小手套动着大阳具,令周平对妈妈的淫荡劲,真爱得要命,爱得发狂。那根像钢筋般的特大号鸡巴,受到非常的剌激,涨得更粗更长又更红,就像刚出炉的铁条,那么红又硬。
周平欲火高涨,整个人如同痛苦不堪的全身乱抖,屁股不断往上挺,配合着香萍套弄鸡巴的动作,上下迎送着。
“哦……妈……我好舒服……真爽……唔……”
香萍看着儿子的动作,知道他已渐入佳境。于是,她又施展出浑身解数,面对着这根粗大的鸡巴,香萍的心中有说不出的赞赏和疼爱,连她所见过林健周那根大鸡巴,都不及周平的可爱。只说那个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就令她春心荡漾不已,经过充血的剌激,那涨红的大龟头有如一个大鸡蛋般的大。
“要是待会儿插穴时,不要我的命才怪。”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