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待会儿插穴时,不要我的命才怪。”
“唉……这孩子真是女人的冤家,长得一根那么雄厚的本钱,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不过,我只要将他捉牢,让他爽快的死去活来,那以后,我就不必到外面勾引男人了,家里一个现成的,比外面的男人不知好几百倍……”香萍小手不断的猛套鸡巴,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于是,香萍忙低下头,先咽下口水。两手不段套动鸡巴,仅轻轻握着,樱桃小嘴一张,轻轻含着涨红的大龟头。
“哎唷!好大呀……都快含不住了……”
两片娇嫩的嘴唇紧含住大龟头,塞得悟萍的两腮鼓鼓的,她立刻把头上下的摆动起来,小嘴含住龟头吞吐套弄着。还不时用着舌头舐着棱沟,吮着马眼,同时右手捧着两个垂下来的大睾丸,一面小嘴吸吮,一面小手揉着睾丸,忙得不亦乐乎。
周平是舒服得浑身毛细孔都起鸡母皮,感到龟头麻痒难当,欲火更旺,呼吸急促,心里急速的跳动,屁股用力向前挺着。
“啊……妈……我的心肝……你的小嘴……好紧……好温暖……唔……含得好……我爽死了……对……含紧点……真爽……唔……哦……大鸡巴好……好舒服……”
周平的大鸡巴被吸吮,套弄得不能再忍了。
“妈……我要插……插你的穴…快…快……”他狂叫一声,伸手扶起香萍的粉腿,将她仰卧在床上,翻过来就伏在香萍人的胴体上。双手紧抱着香萍,雨点似的吻在她脸上,粉颈……
香萍接受儿子这阵狂野的动作,像受不住的轻嘘出声:“哦……亲爱的……你轻……嗯……哼……你轻点……”
周平这时心里有如烈火在焚烧,暴发了雨始的野性,再也无法忍耐了。他下体不安的蠕动着,那粗大的阳具在肥嫩的阴户上狂顶。
欲火的催促下,周平两只巨大的手掌,分别握在饱满高挺的乳房上,开始猛捏、狂揉着。禁不住肉峰上两粒鲜红的小乳头那凸起的诱惑,他张口含住乳头,疯狂的吸吮,并用牙齿轻咬着。
香萍受到他一连串的挑逗,弄得全身有如虫爬蚁咬,浑身酸痒,呼吸急促,春穴内阵阵麻痒,不由的急扭屁股,往上直挺哼道:
“哎……唔……达令……亲哥……我要大鸡巴插……人家……嗯……小穴好痒哦……痒死了……哼……”
周平被香萍淫荡的浪态剌激得忘形,更加疯张狂。他双手紧抓住她胸前的肥乳,狂乱地捏揉着,那股狠劲使得香萍觉得异常兴奋、剌激,她脸上红霞更浓,穴里淫水直冒,嘴里不住的咿唔着。下体那根粗大的鸡巴,顶在香萍那最敏感,最消魂的阴核,用大龟头不住地摩擦、顶撞。
“嗯……唔……痒死我了……哦……亲亲……我要你……大鸡巴……插妈妈的小浪穴……求你……亲儿子……哼……哎……”
香萍被逗弄的浑身乱摇,阴道奇痒难禁,淫水泊泊流出,淫浪出声。她实在觉得小穴痒极了,急需要大鸡巴来止痒。于是,香萍完全丢弃人类虚伪的自尊,浪荡的像个小淫妇。他连忙伸手握住鸡巴,另一手拨开阴唇,将大龟头带到湿润润的阴道口。
周平知道妈妈已饥渴万分,不能再逗弄她了。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鸡巴已进入大半。
“哎唷……亲儿子……别动……好痛啊!”香萍秀眉微皱,一副娇弱不胜的样子,两只手抓低他的阔肩。
大鸡巴仅入半截,香萍已呻吟出声,周平不顾她的哀叫,再使力屁股前挺,一根硬壮的玉柱,已尽根没入。
“啊……痛……你的大鸡巴……唔……哎唷……痛死了……亲爱的……你的鸡巴……太大了……人家受不住……哎……呀……”
小穴被大鸡巴塞入后,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膨胀,小阴唇也被挤得像要撕裂一般。香萍从未尝过这滋味,此处女时被周友善开苞的时候,更痛苦、剌激。
周平觉得妈的阴道像姐姐被他初开苞的情景一般,那么窄紧,温暖。粗大的鸡巴受到阴唇的紧夹着,令他无比兴奋。他双手由香萍的两腋穿过,紧抓住她的粉肩,挺着鸡巴,屁股奋力就往骚穴里上抽下插着。
“啊……平……你轻点……哼……好涨啊……哼……”
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呼,大鸡巴尽根没入,香萍娇小的阴户紧紧咬住粗鸡巴。
“哎……唔……亲亲……好涨喔……”又是痛楚,又是满足的哼声。
数十下鸡巴的冲撞,每次均顶到花心,那突突直跳的花心。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小阴唇被涨裂的痛苦已减轻了。取代的,是令人销魂,美得令人酥软的滋味。
香萍已桃脸生春,玉洞中的骚水阵阵流出,龟头轻吻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她直打颤,紧抱着周平:
“啊……平……我的亲哥哥……人家舒服死……哼……哦……我爱你……插小浪穴……哦……”
一阵忘情的剌激,引起香萍怒潮狂涛般的春情。
孽海花
香萍两条玉腿大开,玉足蹬在床上,将那饱满肥突的阴户挺向鸡巴,圆满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扭动,摇摆着。潺潺的淫水已湿润了整个阴道壁,鸡巴在玉穴里,已不如开始的格格不入。
周平亲吻着她的香唇,用劲搂住妈妈,阳具在一张一合的阴道里狠狠的抽插着。
“哎唷……亲哥……唔……哦……你顶得……小穴好美……我的亲儿子……哦……喔……哎呀……鸡巴又顶……顶到花心了……哦……”
香萍被周平那根超水准的特大号肉棒,插得欲仙欲死。只见她半眯着水汪汪的媚眼,小嘴轻启,玉体摇动,双手缠在儿子的身上,肥满的白屁股不住的旋转上挺。
“唔……亲爱的……亲哥哥……你真会插穴……干得妈好美……浪到骨子里头……哎唷……好酥……好美……插……再插……”香萍一面浪叫,肥大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动着。
“卜滋!卜滋!”淫水和鸡巴的摩擦声,与香萍疯狂的浪叫声。剌激得周平血脉更为沸腾,欲火更加暴涨。
他收回双手,两腿跪在床上,紧紧抱起她丰满的屁股,使她的肥嫩湿润的骚穴更为凸出。就这样的猛插猛送,来个直入直出,次次撞到花心。直插得香萍舒服的魂不附体,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浪叫不已:
“快……大鸡巴……亲哥哥……我爱你插……哦……哼……我要……我要丢……哎唷……美死了……啊……泄了……泄给大鸡巴哥了……”
“唔……嗯……不……哼……”一阵销魂的美感,香萍忍不住阴精从子宫深处泄出来。
周平这时感到龟头被一股热流冲激,麻痒痒的。
“妈!你舒服吗?”
“嗯!还说呢!人家差点死过去了。”
香萍舒服的泄出阴精,此时已精疲力尽,玉体酥软无力,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有说不出的艳丽诱人。
“妈!那么你喜欢我呢?”
这一问使香萍粉面通红,忙两粉粉臀紧搂着周平,撒娇的说着:
“平!我喜欢……我爱你……爱你的大鸡巴……可是它坏死了……让人家又怕……又爱……”
这一阵淫荡的动作与娇嗲声,使得周平又欲潮高涨。大鸡巴在温烫烫的小穴里,不安的蠢动着。
香萍感到鸡巴在阴道内一抖一抖着,知道他尚未满足。她把粉臀稍微摇扭一下,逗了一个媚眼,道:“平!你的鸡巴还没有软下来……是不是……又再要插穴……”
说罢又娇羞一笑道:“只要你想要……妈可以再让你插小穴……平!你知道吗?我好爱你……我要我的儿子……享受妈妈迷人的肉体……”
周平觉得他这个妈妈实在淫荡得可爱。而且,他是尚未玩够妈妈的玉体。
“妈,我想换个姿势,好吗?”
“嗯!只要你喜欢,妈都可以……”
听到妈妈欣然同意,周平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感情,心中怜惜这朵美艳无比的玫瑰花。情不自禁地,手掌又在她白嫩的玉体上,上下的游动着。
“妈,我们换个地方,一起到墙壁边,站着插穴,好吗?”
“这……可以吗?”
对于儿子提出的建议,香萍从未嚐试过。她只知道男女交媾的姿势,大多在床上躺、跪、趴着,不知道有站立的姿势,所以芳心既怀疑又雀跃欲试。
“可以的!你难道不知道,男女在偷情时,常使用这种姿势。”说着,周平忙将大鸡巴拔出,起身下床,拉着妈妈的手臂。
香萍经他这阵诱惑,不禁也想一试,何况她原来就淫荡、风骚,对于她的乐趣,更想嚐试。于是,他们两人下床,周平缠扶着妈妈的粉肩,走到了墙角边。
香萍被儿子轻推,粉背贴紧了墙壁。然后,周平就挺着粗大的鸡巴,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妈妈的樱唇上,探索着她的香舌。一种无比的温馨,随着周平的吻,泛起在香萍的心头。她禁不住,两条粉臂绕过儿子的颈子,主动的迎合着。
热情的深吻,香萍嘴里伸出丁香小舌,周平一下就卷住它尽情的吸吮起来,两人肉贴肉忘情地纠缠一团。
吻了好一会儿,周平才轻轻吐出小舌,在妈妈的耳边细语说道:“妈!你搂着我,然后把左腿抬起来。”
头一次用这种姿势,香濮害羞的双颊潮红渐起,娇声轻嗯一声。她两手轻搂着儿子的颈子,左腿慢慢的抬起。
周平笑了一笑,伸出右手抬着高举的左腿,左手扶着鸡巴,大龟头已顺着湿润的淫水,顶到洞穴口。
“唔……平……你可要轻点……这种姿势,阴道里面好像很紧!”见到他插穴的动作已准备妥当,香萍紧张的心头小鹿狂跳,涨红着粉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儿子,嘴里轻声的说着。
“妈!你放心,我会再让你舒服的丢精!”
“嗯……你好坏……”
由于周平长得人高马大,体格非常健壮,而香萍的身材适中,尚仅到周平肩头的高度。所以,周平右手扶着她的左腿,左手握住大鸡巴,对准穴口,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
“卜滋!”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顺声尽没入阴道中。
“哦……好涨……嗯……哼……”
周平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硬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重重的,顶在花心上,顶得香萍闷哼出声。
鸡巴插入肥穴后,他左手就一把搂紧妈妈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哎唷……亲亲……这滋味……真……美……好舒服噢……”
香萍的两腿站在地上,虽然左腿被儿子高抬着,但是这个姿势,使得阴道壁的肌肉紧缩,小穴无法张得太开。所以香萍那个鲜红肥嫩的骚穴,就显得比较紧窄,窄小的春穴被那壮硬的大鸡巴尽根塞入,只觉得阴道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
孽海花
开始时,采用这种姿势,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抽插了一阵后,两人的欲火又再次的高涨,由于男贪女渴的春情,鸡巴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香萍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的高昂了。
“哎……哎……大鸡巴哥哥……哼……嗯……小穴美……美死了……唔……哥……你的鸡巴……好粗……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又舒服……哼……”
香萍被大鸡巴干的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阴户里潮潮的爽快,股股淫液如波涛汹涌般的流出,顶着大鸡巴,浸湿了周平的阴毛,只觉得春穴里润滑的很,周平屁股挺动的更猛烈,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浪声。
“亲哥……哥……哼……妹妹好……好爽……哦……鸡巴顶得好深哦……嗯嗯……大鸡巴儿子……我的脚酸了……哎唷……顶进……子宫了……妹妹没……没气力了……哼……唔……”
香萍两手紧搂着周平的颈子,右足站在地上,左足被他的右手提着,浑身雪白的浪肉,被周平健壮的身躯紧压在耳边。肥涨饱满的小穴,正不停的受到大鸡巴的顶撞,阴道壁被粗硬的鸡巴磨擦,花心被大龟头,似雨点般,飞快的顶击,直让她美的上天,美的令人销魂。
“哎唷……平……亲爱的……我没力气了……哎呀……大鸡巴又顶到……花心了……唔……你好坏……哦……哼……”
单脚站立,实在令养尊处优的香萍吃不消。每当她右脚酥软,膝盖前弯时,玉体往下沉,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
周平见她那付吃不消的渴态,似乎也有征服者的满足。于是,他伸手将香萍站在地上的玉足,也用劲的托起。香萍这时就像母猴爬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着周平的腰际,一身又嫩又滑的胴体便紧缠在周平的身上。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高高的翘起,直塞在小穴里。周平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洁细嫩的玉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
“哎呀……哥哥……好丈夫……这种姿势……插死妹妹了……哼……顶……哦……大鸡巴……哦……哼……”
原本就欲火高涨的香萍,再被他特别的姿势和强壮的大鸡巴,刺激得淫荡娇作,肥大的屁股便不停的上下的款摆着。
由于香萍的娇弱,再次屁股猛力的下沉,均使大龟头重顶子宫深处,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但觉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子的舒爽。
“哎呦……好……好棒哦……爽……哦……我舒服……美……哦……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嗯……”
周平见香萍似乎又要泄身了,忙抱着她的娇躯,转身往床沿走去。
走到了床边,忙将上身一伏,压在香萍的身上,伸手将她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抱起,屁股就奋力的抽插着。并且大龟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
“唔……好大鸡巴……亲丈夫……小妹……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顶死了……哦……哦……爽死我了……啊……啊……”
大龟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大鸡巴在春穴里狠劲的插送。这些都使香萍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秀发零乱,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床单,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
突然……
“哎唷……哥……哼……唔……妹妹不……不行了……唔……快……快再用力顶……哎唷……唷唷……要丢了……啊……我丢……丢啦……唔……哥……啊啊……啊……”禁不住一阵要命的刺激,香萍嘶叫出像杀猪般的尖锐声。
她全身畏缩般的痉挛,子宫强烈的收缩,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
周平受了又浓又烫的阴精所刺激,他觉腰部麻酸,最后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一麻,腰部一阵收缩,一陂热烫的阳精,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香萍的穴心深处,射的她浪声连连,全身酥软。
“哦……哦……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烫……好强劲……嗯……哼……”
一阵的激荡后,两入已疲累不堪,周平忙起身,经过一阵清理后,香萍也连战二男,身子疲乏的睡着。
周平本想再来过二度欢,但是看香萍已累得说不出话,也就自己走下床,离开了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梅雨季就在温馨的阳光照射下,早已远离了。现在,正是炎热的五月天,大地都是一片朝气蓬勃的新景象。
自从周平与继母,姐姐连续地发生关系后,由于他能在床上逞足性欲,满足个人的英雄感,多年的郁闷,也就发泄一空了。但是,究竟是母子的名份,周平对于香萍,始终抱着敬畏的心理,再加上父亲的原故,更是不敢造次。
虽然香萍自从和周平有过肌肤之亲后,从他的身上嚐到年轻人的活力,和那股涌涌不断的精力。从此对他是食髓知味,纠缠不已。周平却常婉拒她,因为至少他还有姐姐茜茹,他也不敢面对社会舆论。在未来时,对他的评击,批评他乱伦淫母。
今天,又是一个烈日当头的炎热天气。
正处于学生时期,闲着无事的周平,他又习惯地来到第一咖啡厅,当他踏入咖啡厅时,林佑祥向他绽开表示欢迎的笑容。
“我一直在等着你,知道今天你必定会来的!”
林佑祥是个土色肌肤,脸孔瘦削,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也是这家咖啡厅的常客。
这家咖啡厅,因为收费公道,装潢高雅,气氛柔美,常吸引一些较具知识水准的人士,在此静思聆听轻音乐,所以有几次当顾客拥挤时,周平和他同桌,也就互相的认识了。
在开始时,彼此互通姓名后,他自称是个画家,周平见他指甲上染透墨痕,也就深信不疑了。两三次的同桌欢谈,周平和林佑祥一见如故。从此周平因为林佑祥的年纪稍长,也就称呼林佑祥为大哥了。
“嗨!林大哥,好久不见了。”
周平一看是林佑祥,忙招呼一下,伸手拉出和他同桌的椅子,也就坐下了。
“林大哥,你在等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今天觉得烦闷,自己一个入出来走走,在这里闲坐了半天,忽然想到今天你没课,想必你一定会来,所以才在这里等你……”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一想,的确是告诉过他,每个星期三没课,大部份的时间都在这家咖排厅度过。
“林大哥,你最近的画,又完成了几幅?”
“最近刚完成了两幅,一忙完就落个清闲,想休息一阵再画。”
周平和林佑祥就这样的聊着,两人东南西北胡乱地谈论好一阵子,外面的喇叭、汽车奔驰声逐渐的吵起来。原来此时已六点多了,天色昏暗,街道的两旁,霓虹灯已照得路上,五光十彩一片明亮,下班后的人潮渐多,每人都要赶车回到温暖的家中。
林佑祥一看左手的表上,封着周平说:“周平,天快黑了,一同出去吃晚饭吧!”
“好啊!”
周平心想着,那么早回家,茜茹晚上要加班,回到家里面对着严肃的父亲、淫荡的母亲时,心中就不舒服,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林佑祥站起身,走到柜台付过账后,便搂着周平的肩,两人愉快的走出咖啡厅,朝着兄弟大饭店走去。
一路上,两人亲切的谈着,林佑祥对待周平有如亲兄弟般的亲切。
进入大饭店,走上二楼到了餐厅,两人就在靠近舞台边的餐桌坐下,随便点了几道菜,还叫来一瓶二号威士忌。侍者端上了菜,林佑祥和周平就据案畅饮,吃喝一顿。
“周平!你有接触女性肌肤的经验吗?”林佑祥突然发出奇妙的问话。
周平被问得愣住了。他已和两个女性有过性关系,一个是姐姐,一个还是妈妈,虽然并无血缘关系,但不能抹煞已定的名份。
愣了一会儿,他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只得低下头,假装瞧下手表。
“哎,九点半啦!”
“哈!哈!饮酒浪费持间,几乎误事了。”
林佑祥大笑一声,也瞧了下自己的手表,脸上似乎突然记起有什么未做一般的表情。
“林大哥!误了什么事?”周平瞧他一付慌张的神态,连忙的关心问道。
“周平,实不相瞒,我有个女友,也是画家,我俩经常合作绘画,由她拿出去兜售,那些画还十分抢手呢!”林佑祥得意的说着,脸上有着欣喜的表情。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却十分的纳闷。既然他们的画很畅销,怎么会名不见经传呢?
“我俩在书桌上合作得相当愉快,所以……”
“所以什么啊!”周平看到林佑祥迟迟不往下说,急着连忙发问道。
“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合作到床上去啦!今晚,是和她幽会的佳期呢!”林佑祥说着,脸上有点涨红。
“那么,你请便吧,我仅不过想看看你的作品,既然今日不行,我们改天也可以啊!”
“不!你先听我说完,我的女友,她名叫芳子,是个日本女人,今年二十三岁,虽然容貌平常、但是肌肤又圆又滑,曲线玲珑,风味倒很不错。”
周平听他说着,觉得愈说愈不像话,忙又开口说道:“林大哥!你醉啦!她是你的女友,风味再好,也何必告诉我?”
“不!周平,这还有下文哩!芳子十分新潮、大胆。她在床第之间常爱两马同桩的姿式,日久成为嗜癖,已经非此不欢。”
林佑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又继续说道:“她再三叮咛我,每逢和我幽会的日子,定要我多带一个助手!我觉得你很适当,而且彼此很投合,想请你相助一臂之力。其实你也可以饱尝异味,何乐而不为呢?芳子的手边或许会有剩下的昼幅,顺便你也能瞧瞧啊!”
“哎!林大哥!你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两马同桩?”
“两马同桩,就是两个男人,同时为一个女人服务!”
周平是有性经验的男人,稍稍一想,立刻明白怎么一回事,但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事,心里不由鹊溃骸罢庠趺纯梢阅兀俊?br />
“哈!哈!周平你放心,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的。”
“那林大哥!两马同桩是你发明的新词儿,是吗?”周平觉得这名字似乎有点不大恰当,所以又开口发问道。
“不是我发明的,这个两马同桩的名词,在古书上早已记载着。”
“古书?那我怎么没有看过。”
周平认为自己已是大学四年级了,既然林佑祥说的是古书,那又为何自己会没读过,心中怀疑着。
“哈!周平啊!你别不服气,我所提起的古书,并不是我们的,而是扶桑三岛日本的产物。”林佑祥见他满面的狐疑,大笑出声又开口继续说着。
可是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就稍微明白了。芳子是个日本女人,那么“双马同桩”的名词,乃是芳子告诉他的。
“噢!林大哥,是不是芳子告诉你?”
“对!听她说,日本在江户时代,安浓郡诸侯的菱川夫人也酷爱此道,有天夜晚被侯爷发觉了,杀掉在她面前进袭的奸夫,在她后面夹攻的一个和尚乘隙逃去。历史上煌煌记载着,说是那时候,这种临床姿势就很流行了,所以”两马同桩“的名称,早已经典化了。”
“噢…噢……是……是……”
周平年纪轻,好奇心重,听林佑祥说得天花乱坠,心头如小鹿乱跳,全身血液加速的流动,有股冲动的意念了。
知道他已经动心了,林佑祥便催促着周平说道:“走吧,去见见世面也不错啊!”
一面说着,林佑祥就拉着周平离开了饭店,叫了一辆计程车,周平也半推半就的随着林佑祥进了车子。
计程车飞快地往台北市郊的一家酒店驶去。到了酒店,两人付账下车后,林佑祥就如识途老马,按着周平的手臂,好像怕他临阵脱逃一般地,带着周平直往九楼上去。
来到九○七号室,林恬祥举手按下电铃。“叮咚!”一声后,室内传出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谁啊?”
周平一听,心中非常的紧张、兴奋,手掌心冷汗直冒。
究竟,周平还是个大男生,没有林佑祥的老练和丰富的生活经验。而现在,他又是来“帮忙”的,对于这种事,当着别人的面前干,同时和另一个男子享受一位女人,实在令他……周平心情忐忑不安的想着。还没想完呢!房门已开了。
“达令!是你啊!进来吧!”
开门的女子,见到是林佑祥和周平,连忙退身,伸手一摆,显出欢迎之意,同时一双媚眼紧盯着周平。
林佑祥回头朝周平笑一笑,对他使个眼色,说道:“周平,进去吧!”
于是两人进到房间内,芳子便招呼坐在沙发上,顺手端上两杯咖啡。
正如林佑祥所说,芳子容貌仅有中等的姿色,但是一具白里透红的胴体,那一对乳房,在浴衣的包裹下,坚挺的屹立着,腰儿奇细,肥肥的玉臀,细白的大腿……
十分妖艳风骚的女人,不禁勾住周平的心魂了。
“芳子,我替你介绍,这位是我今晚带夹的助手,周平。”
“周先生,你好。”芳子知道周平来充当殿后将军,也就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不停对他传送秋波,眉花眼笑,脉脉含情地点头,打了招呼。
“你还有售余的画幅吗?拿给周平欣赏欣赏吧。”
林佑祥说着,掏出两根香烟,递给周平一根。
芳子便从手提袋中取出一本册页,把它放在周平面前的桌上:“只剩一本册页,因为定价较高,未曾脱手,周先生,请你过目。”
周平一面吞云吐雾,一面翻开册页,不禁看的痴迷了。原来,每一页每一幅都描绘着各种男女交媾的姿势,这本春宫画册,画中人物的表情,均神采奕奕,相当生动。
到现在,周平才恍然大悟,事当上这两位并非道地画家,原来是道道地地的春宫画匠。
正当周平看那些春宫画册看得入神时,林佑祥就和芳子两人相偕走去浴室,淋浴一番。
那些生动的画册画得非常逼真,不论大鸡巴和肥嫩的阴户,都描绘得呼之欲出,尤其是画中的妖艳女子,她们的如痴如醉的浪态,更使周平看得想入非非、欲念横生。
不知过了多久,周平将画册看遇一遍又一遍,真是爱不释手时,忽闻林佑祥的呼唤声:
“周平,好啦!别看了,放着活生生的女人不享受,只看那些画乾过瘾,有什么用呢?”
周平一听,恍如从春梦中惊醒过来,看到林佑祥浴罢,全身只穿着条内裤,正搂着穿着浴衣的芳子,方从浴室走出,朝他走来。
“嗯!好……好……”周平不好意思的涨红着脸,咿唔的回应着。
看见周平尴尬的神情,妖荡的芳子不禁浪笑出声:“嘻!嘻!”使得周平连忙合上画册,搁在桌上,那个满面赤红的俊脸,不禁垂得更低。
“好了!周平,你也快去洗个澡,我们等着你啊。”
林佑祥知道他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究竟还是个学生,脸皮较薄,容易害羞,不忍心看到周平那么不知所措,于是他才叫周平快去洗个澡。
听到林大哥一说,周平才不好意思的走入浴室,迅速的关上门。
站在浴室里,觉得这间房间的布置很高级,心里较为舒畅,连忙做一下深呼吸,缓和了刚才又冲动,又害羞的情绪。
周平才脱下衣服,舒服的洗了个澡后,又穿回内裤。本想穿回衣服时,周平才想到刚才林佑祥是这模样出去的,于是他胆子一壮,懒得再服装整齐的出去,也就手里提着衣裤,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踏出浴室的周平,君到床上林佑祥和芳子的情景,不禁让他瞠目张舌,又愣在当场了。
这时,林佑祥正弓若身,跪在芳子两条玉腿的中间,俯着头,把嘴巴大张,伸着长长的舌头,在芳子那个嫣红光亮,娇嫩欲滴的阴蒂,阴唇,肉缝裹,轻轻搅着,吸着,吮着……
但见仰躺在床上的芳子,光洁滑软的胴体,胸前的两只乳房,圆鼓鼓的。雪白又豊满,顶上的两粒樱桃,微往上翘,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肉乳衬托下,是如此的诱人,刺激着男人的欲火。
往下看,经细腰,光滑的小腹,到达大腿根部。圆凸凸的阴阜上,长着一丛乌黑亮丽的阴毛,两条浑圆多肉,线条悠美的玉腿张着很开,而林佑祥的头正伏在上面。
林佑祥的一阵吸吮,弄得芳子全身有如虫咬蚁爬,浑身不安的蠢动着,面泛桃红地正东摇西摆,似骚痒难挨的浪态。看得周平一阵肉紧,悄悄地咽下口水。
他从浴室走出,林佑祥和芳子却没注意到,只顾忘倩的享受。
瞧了一会儿,周平的欲火更烈了,胯下的鸡巴受到眼前火辣,香艳的情景,剌激得挺翘起,慢慢的充血发涨,变得好硬好粗。
“你……你们……”周平受不了这令人春心荡漾的景色,他如梗在喉的结结巴巴的说着。
在床上正舐得陶醉,正享受着小穴内淫水狂流,全身软绵绵的佑祥和芳子,被他的声音蚜恕?墒怯酉椴⒚煌V苟鳎芬裁挥谢刈纯粗芷剑彀腿允俏窃谛⊙ㄉ衔牛伦拧?br />
芳子这才张开一双媚眼,和周平的眼光接触。
“周平……来啊……快脱掉内裤……上床来……”
娇滴滴的话声传来,周平才很快的脱掉内裤,好让棚紧在内裤的鸡巴,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裤子脱下后,一倏早已硬的像根巨型手电筒似的特大号鸡巴,就呈现在淫荡的芳子面前。
看得芳子不禁抖擞,心里暗赞一声:“啊!好大的鸡巴宝贝!”
事实上,林佑祥的鸡巴已经够粗够长了,但是舆周平的鸡巴比较之下,却是相形见拙。周平的鸡巴实在够吓人,形容得保守点约有九寸长,而又像棒球棍的握把那么粗,龟头红的发亮,有如鸭卵,棱沟深陷,就好像虎鞭一般。
看得芳子浑身发软,春心不由一阵激荡。心想待会儿要是插入屁眼里,不涨死自己才怪。但是那么粗又长的鸡巴,倒是前所未见,不享受一次实在惋惜。
她的两只水汪汪的媚眼,盯了盯他那根硬挺粗壮的特大号家伙,脸上泛起一阵红潮,也忘记佑祥正舐着她的春穴,芳子美目巧兮,害羞着脸,向他招着手说道:
“周先生……来嘛……妹妹帮你吸吸大鸡巴,让你舒服,舒服……”
周平听她要为自己品品阳具,连忙跨上床。他跪在床上,使芳子的粉脸,面对着大阳具。
芳子故意飘个媚眼给他,身子一起,左手支撑在床,伸出右手握住阳具,就是用劲的狠套几下。
周平被逗得浑身舒服,脸上漾起满足的微笑。
芳子本想卖弄风骚,夸赞周平的鸡巴是如何的雄伟、吓人。可是,佑祥正在淫液潺潺的小嫩穴吸吮着,为了避免伤他的自尊心,芳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只用灵活的小手,在周平的鸡巴紧紧捏住,媚眼轻勾着周平,给他一个暗示性的淫笑,做为心爱万分的称赞。瞧得周平血脉更加贲张,那早已硬得发涨的鸡巴,更经她紧紧一握,硬得青筋暴涨,有如一条粗大的水蛇在她的小手里蠢跳不已。
芳子看在眼里,痒在心底,紧紧的握住阳物,凑上香唇,轻轻地吸吮着,红光发亮的大角头。并且樱唇轻涨,把硬壮的大阳具含入嘴里,紧紧的含住它,头儿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芳子天生一张樱桃小口,粗大的鸡巴含在她嘴中,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又温暖、又柔软,非常舒服。
周平被刺激得浑身酥麻,忘情得伸手握住她两只坚挺滑嫩的玉乳,便是一阵的揉捏。
三个人循环的玩着这香艳的游戏,整个套房正是满室生春的景色。两男一女的春火,就像乾柴烈火迅速的燃烧起……烧得三个人都无法忍受。
林佑祥首先熬不住性欲的冲动,忙立起身子,跪在芳子的下面,双手提起芳子的玉腿,挺着大鸡巴,对准淫水四溅的穴口,屁股一挺,“滋!”一声,鸡巴整根插入,继而就奋力抽插不已。
“唔……唔唔……哼……”
芳子的小穴插入了鸡巴,受到佑祥狠劲昀抽插,小嘴似乎要浪叫些什么。但是口中又含着根特大号鸡巴,塞得她粉颊发痲,鼓胀胀的,叫不出声,只得鼻息急喘地闷哼不已。
“哦……唔……嗯嗯……唔……”
佑祥知道芳子是奇荡无比的淫妇,平常风骚到极点,单靠他自己的精力,时常被她哄得阳精直射,酥软无力。为了发泄平日被她羞辱的耻恨,再加上今日周平的神勇,林佑祥抱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的心理,他两手紧抓着芳子的小腿,大鸡巴如入无人之地,开始狠插猛抽,下下尽根,不时用龟头顶住她阴户深部最敏感的花心,屁股用劲的在顶着、磨着。弄得芳子春心大动,淫水直冒,花心乱跳,那个浑圆肥美的玉臀拼命挺起,使劲的抛迎狂扭着。
“唔!唔……嗯……哼……嗯……嗯……”芳子满脸火赤的浪喘着。
周平的大鸡巴塞在芳子的小香唇里,眼前又是活生生的春宫图,佑祥的大鸡巴,抽送的死劲,干得芳子玉体乱抖,细腰狂扭,那肥突而隆起的阴户,用力向前挺着。
这种淫荡的姿势,真让周平看得眼中喷火。捺不住芳子浑身美艳胴体的诱惑,周平忙两手抓着芳子的粉烦,屁股往后一缩,特大号鸡巴,就从她的口中拉出,芳子满嘴的口水也顶着嘴角流下。
“林大哥!我也要插屁眼……”周平对着正忙插着穴的林佑祥说着。
浑身酥软的芳子,一听到特大号的鸡巴要塞入屁眼,忙娇喘的哀求道:
“哎呀……周先生……不……不行……你的鸡巴……太粗……太长了……求求你……插浪穴……屁眼让……让……佑祥插……唔……”
虽然芳子的屁眼不是初次被鸡巴插入,但是周平的阳物实在太吓人了,心想真的要插进去,那可……
“周平,别管这淫妇的浪叫……”
这样娇声的哀求并没有一丝打动佑祥,他催促着周平道:“别怕这淫妇吃不消,她是恨不得天天有男人插她的屁眼,快!我先准备好姿势,周平,你只要见到屁眼就插。”
说罢,佑祥伏下身子,两条健壮的手臂紧搂若芳子,用劲的一翻身。变成芳子的娇听压在佑祥的身上。
但是佑祥的鸡巴仍然不停挺插狂顶,小嫩穴被带得红肉翻吐不已。周平也顾不得芳子的死活了,他转身跪在他们两人的身后,瞧着芳子那雪白肥美的玉臀,伸出手在她的屁股轻抚着,摸在手中,非常滑嫩、柔软。
芳子的屁股被周平一摸,不由得浑身吓得颤抖。胴体又被佑祥抱着,挣扎不开,只得粉臀东扭西躲着,小嘴轻呼道:
“唔……哦……周先生,…求求你……别插屁眼……只要……你不插……妹妹……会给你舒服个够……哼……求……”
“周平……别听她的话……快插……快涂上软膏……插她的屁眼……”
一个人催促,一个人苦苦哀求,害得周平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正当在犹疑之时……
“周平……快啊……你不是没插过女人的屁眼吗?……机会难得……你还考虑什么……”林佑祥一语提醒梦中人。
看着芳子浑身妖艳的浪肉,舆又白又嫩,娇艳欲滴的美臀,实在令周平心动不已。于是他拿定主意,利用林佑祥早已预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