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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8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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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根手指伸入富有弹性的洞口,将重重褶皱强硬地展开。

    第十二章

    来回感受非欢内部温软部位的触觉,林同薛胯下的凶器膨胀得更加厉害。

    手指在即将侵犯的禁地来回抽戳,林同薛从非欢的愤怒和完美的,开始痉挛的身体上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真正的进入,想必会更爽。

    林同薛将非欢的长腿高高架在双肩膀,准备著长驱直入。

    全身力量聚集在同一个地方刺入非欢的瞬间,非欢行动了。

    似乎开始遭受的折磨和耻辱给了他更大的力量,非欢的动作快得惊人。

    脚背狠狠踢到林同薛被色熏得变色的脸时,林同薛简直懵了。

    冲力让林同薛向後倒去。他试图尽快站起来制服这个胆敢反抗的美丽的猎物,却在抬头间发现非欢已经挣脱了束缚,朝他冲了过来。

    滴著血的拳头这次直直撞上林同薛的下颚,那上面积聚了非欢所有的愤怒。林同薛不愧是散打冠军,他在慌乱中还了一拳,击中非欢腰侧。

    可他低估了非欢的愤怒。

    这只带血的猛兽比任何时候都美丽,也比任何时候都具有攻击力。连续的几个左勾拳让林同薛眼前一片模糊。

    想到所受的耻辱和被人弄脏的身体,非欢象吃了火药一样。他不顾後果地扑上去,牢牢勒著林同薛的脖子。

    两个同样高大的人相拥著滚倒地毯上。

    眼花缭乱的拳,在礼尚往来间不断传递,带著血腥的味道传遍整个房间。

    不断的翻滚,几乎不能预见谁能取胜。

    “啊!”一声惨叫忽然传出,继而回旋在屋顶。

    林同薛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勒住非欢脖子的手猛然加力,令非欢一阵头昏眼花。

    渐渐的,力度变小,到最後甚至松开手来。

    不知道什麽时候,两人相持的战场已经转移到壁炉旁。

    林同薛的胸前一片殷红,一根生火用的铁叉从背後斜插出来。

    无意中撞上的吗?

    也许是剧烈的争斗,造成这样的意外。

    非欢从鬼门关捡回小命,他喘著粗气,支撑著自己不倒在林同薛的身上。

    稍微缓气,非欢摇晃著站了起来。

    低头望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眼,不免重重踢了林同薛开始僵直的尸身一脚。

    “该死的…”忍著疼解开被林同薛绑住的分身,非欢不甘心地诅咒。

    浑身上下的痛楚都在提醒非欢他所受的折磨,同时也提醒他??药效还没有过。

    勉强穿回被撕破的衣服,非欢开始蹙眉环视房间。

    要趁佩拉得还没有发现林同薛的死亡,赶紧逃离。

    装在身上的窃听器已经被搜走,即使可以联络得上,谁知道国际刑警中还有哪个是佩拉得的内线?

    非欢生气地挠挠头。他讨厌被困的感觉。

    虽然房间空荡荡的,但一打开门,恐怕就会有无数保镖冲进来。

    要是有一把枪就好了。

    瞅瞅林同薛空空的枪套,非欢咒骂佩拉得不许别人在他面前佩枪的习惯。

    该怎麽办?

    非欢低头,看见自己的皮带。

    闪亮的金属皮带头,让他眼睛一亮。

    许掠涛将他送回东堂时,千哄百劝将一个紧急联络器装在那里。

    最新的发射装置,即使在全金属的房间里,也可以发出无线信号。

    非欢曾下定决心,无论遇到什麽难题,绝对不向许掠涛求救。现在却早将这份无聊的骄傲扔到九霄云外。

    重重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开始低头研究这个从来没有注意过的救命玩意。

    拆开金属皮带头,里面的紧急联络器就露了出来。虽然小小的毫不起眼,却有很先进的反探测装置,否则,早在非欢昏睡时被佩拉得的手下搜出来了。

    “希望那家夥派人二十四小时监听这玩意。”

    非欢按下通话器,里面绿色的小灯一闪一闪亮了起来。

    “非欢!出了什麽事?非欢!”大出非欢意料,许掠涛的声音立即传了出来,而且语气焦急至让非欢惊讶的地步。

    本以为这东西这麽小,通话声也必定小不可言,非欢一早举著联络器放在耳边以便听得清楚一点。谁料音量这麽大,反而将非欢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赶紧拿开一点。

    不愧是谈锋选择的最新产品,质量不错。

    “非欢,你说话呀!”许掠涛在另一边几乎要吼叫起来。刚从他的声音里就可以想象出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听到许掠涛的声音,非欢反而安定下来,懒洋洋地问:“不要那麽激动,为什麽负责联络的是你?”

    许掠涛在确定非欢的话音後稍微安静下来,尴尬地说:“这个是紧急求救装置,当然要时刻放在我身边保证随时可以保护你。”

    “保护?哼。”非欢对著联络器做个鬼脸,修长的腿舒服地伸展。这过度潇洒的动作引发刚刚才平复下的痛楚,让非欢紧皱起眉发出一连串的低咒。

    许掠涛关心地问:“非欢,你怎麽了?”

    非欢望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和紧闭的门,为要向许掠涛求救而觉得窝囊:“我警告你,如果你笑话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听到非欢的警告,许掠涛嘿嘿笑了起来:“不敢不敢,你的厉害我早就深有体会。”他见非欢语气并不惊惶,心情也放松下来。

    “是这样的。”非欢无奈地咬著下唇,尽可能用轻松的语调说:“我被佩拉得困起来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片刻沈默後,一阵连续的巨大的响声从联络器传来,似乎很多家具被猛然撞倒。

    “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至少提高了两个八度的高音,在许掠涛嘶哑的嗓子里吼了出来。

    非欢淡淡地说:“我还自卫的杀了一个高级警官。”至於原因??非欢瞥瞥地上的林同薛,这时候还是不要告诉许掠涛的好。

    许掠涛无法想象非欢此刻还能如此无动於衷,急切地问:“你在哪里?”

    “法国。具体地方不知道。”

    “尽量保护自己,好好藏起来,我立即赶到。这个联络器会显示你的方位,一定要时刻不离身。”许掠涛急急地叮嘱:“时刻和我保持联系,千万不要卤莽…”

    联络器传来的声音忽然开始不清晰,音量逐渐变小。

    非欢皱起眉头,将联络器放在耳边。许掠涛的声音还依稀传来:“喂?喂?非欢,怎麽搞的?…你听见吗?…非…你忘了充电?…喂?…”

    话音断断续续,终於停了。

    非欢愣愣望著还在一闪一闪的绿灯。

    居然还要充电?

    他记起谈锋在为他装这东西的时候曾经说过,联络器通话和方位定位使用两个不同的电源系统,定位的电源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维持,而通话的电源则要两个月补充一次。

    他当时压根没有想到会使用它,所以带回东堂後不再过问,当然也就没有充电。

    偌大的房间没了联络器发出的声音,立即显得沈寂。

    想到自己正身在佩拉得的老巢,而且手中无枪,非欢刚刚的悠闲簌然不见。

    听不到许掠涛的声音,仿佛连信心也被剥去一大半。

    “不要卤莽,藏起来…”非欢炯亮的眼睛四处扫射,估计许掠涛赶到的时间。

    连他也不知道,在他心目中,其实对许掠涛的能力有相当大的信心。

    这房间虽然很大,却一扇窗也没有。无法查看外面的情形。连地毯延续出去的露台都是模拟景物的。象一个巨大的鸟笼,唯一的出口是那扇紧闭的大门。

    非欢碰碰那门,沈甸甸的,居然由纯金属制造。要想无声无息打开这扇门根本不可能。而且,以佩拉得的谨慎,说不定外面还派了人看守。

    此刻出去,只能打草惊蛇。

    不如留在这里,拖延时间等待许掠涛。

    林同薛向佩拉得借了一晚,那麽,至少在天亮前不会有人来打搅吧。

    他蹲下来,翻过林同薛开始僵硬的身体,想看看能否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该死的,这家夥连指甲刀都不带一把。”非欢沮丧地骂著。

    站起来的时候,全身的痛楚再次向他叫嚣。

    肩膀上忽然一疼,是刚刚熟悉的被针扎到的感觉。

    都过去这麽久了,怎麽还这麽疼?

    非欢伸手到後肩摸摸。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脑子里的事情纷乱缠绕,象黑暗一样笼罩过来。

    无力地倒在地毯上,非欢终於在昏过去前意识到刚刚的刺痛并不是因为伤口。

    混帐!

    又中了麻醉针。

    如果要展示盛同的实力,这无疑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这麽完备的探测仪器,在这麽短的时间内集中大量好手,还要这麽快地到达目的地,探测地形,制定营救方案…

    所以一个小时後,许掠涛带领著风尘仆仆的精英踢开那扇纯金属大门,不惜与庞大的洛弗司集团正面开战以营救非欢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弓拔弩。

    乌黑的枪口对著同样乌黑的枪口。一眼看去,象是到了枪械展览室。

    每个人都僵硬了似的盯著指向自己的要害的枪,也同样用枪指著别人。

    狭路相逢的两夥人。对方也是精英。

    是国际刑警的精英。

    林同薛的尸体,横在两夥人中间的地毯上,衣物凌乱,显然是被人杀死并且搜身。

    看清楚对面人的制服,谈锋的反应是最快的。

    “放下枪!”谈锋高吼。他对自己人招手。

    盛同的人纷纷垂手,连许掠涛也一样,他们相信谈锋的判断。

    这群国际刑警,来意和许掠涛一样。他们并没有接到非欢在上飞机前打给上级的留言,正密切追寻时,得到匿名者的电话,追查到这里。

    误会很快解释清楚。

    只要不涉及毒品,以盛同的势力,还不至於会因为大批人马携带武器而被捕。

    找不到非欢,许掠涛象被地狱里的火焚烧一样,他把这些热气散发到周围。

    “你们是怎麽保护卧底的?你说!”他几乎拧著负责非欢行动的警官的衣领离开地面。

    谈锋急忙扯开许掠涛的手。

    “他在哪?谈锋,你说他会在哪里?”

    焦心的煎熬焚烧著理智。

    而唯一可以找的非欢的联络器,却在林同薛的身上发现了。

    这个现在对许掠涛来说极其重要的,希望依靠著它可以找回心肝宝贝的仪器,现在小巧精致地塞在林同薛洁白的双丘之间。让正在勘察现场的国际刑警和盛同众人脸上都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而许掠涛和谈锋心里猛然咯!一下。

    这样的手法让他们想起那个最让人头疼的对手,这样的暗示也带上让人不安的秽意味。

    而这种暗示如果和非欢有关,那就更让许掠涛不安。

    雷厉风行地连连下达指令调动盛同所有资源去追寻非欢,许掠涛的手始终在微微颤抖。

    他无法不想起,非欢忽然消失的那一天。以为几天必定出现,结果是漫长的等待和焦虑。

    而即使是这样,也比现在这种消失在危险中的处境要好。

    许掠涛尽量保持克制,如果他面对的是佩拉得,那他必须小心翼翼。

    但坏消息接连不断:无法查到非欢任何消息…无法查到佩拉得任何行踪…无法进入洛弗司集团了解内幕…连极度艰难放进洛弗司中数年的细都对非欢这个名字一无所知…而谈锋,在第二天带来现场的DNA分析报告:

    “现场中的血迹,有一部分…属於非欢。”

    许掠涛如同心窝被人猛然捅了一刀。他颓然坐在真皮总裁椅上,紧紧地用那双无所不能的粗糙的大手,掩住自己的眼睛。

    第十三章

    黑暗也是美丽的颜色,朦朦胧胧,安抚著敏感的神经。

    直到眼睛直觉地微睁,放进一丝柔和的光线,才打破黑暗的垄断。

    许掠涛?

    非欢想起昏迷前那一点点刺痛的感觉,知道自己并没有熬到许掠涛来援。

    如果被许掠涛救回,那睁开眼睛的时候,肯定可以看见那个暴跳如雷的盛同老大。

    “真没用。”非欢低声嘀咕。试图翻身起来。

    一双充满力量的手伸过来,撑在腋下帮他坐起来。有人笑著问:“谁没用,我吗?”

    非欢偏头,佩拉得的脸出现在眼前。

    从有百年历史的上流家族中遗传下来的高贵面孔,即使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手上染满了无数人的鲜血,踩著被他的毒品所害死的人们的枯骨而爬上顶峰,依然无法否认他骨子里那股天生的王者风范和优雅。

    脸上含蓄又有点邪气的笑容,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

    柔和的光来自房间四方的墙,霓虹灯嵌入内凹的墙壁中,反射在镜中再交错射出低调温柔的光。

    坐在床中非欢,成为这交错光线的焦点。他优美的唇,细长的颈,在衬衣下起伏的性感锁骨,尽入佩拉得眼中。

    每一个神态,每一根眉毛的动静,都逃不过佩拉得的眼。

    “准备把我五马分尸?”非欢修长挺拔的身躯伸展著,对眼前危险的敌人毫不露怯意。他甚至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捂著嘴说:“我想不会吧。否则何必大动干戈把我弄到这里来。”

    这种慵懒美态散发出的性感吸引了佩拉得。

    他轻轻向前挪了一步。

    感觉佩拉得的侵近,非欢轻笑,眼睛亮起来,象暗中警戒的雏鹰。

    佩拉得并没有走过来,他在碰到非欢的最後一步停了下来,露出狡诈的笑容:“象你这麽危险的猎物,还是小心一点好。林同薛死得不太值。”

    还不知道谁是猎物。非欢冷冷地想。

    他露出唇边的酒窝:“确实要小心,我可不喜欢粗鲁的人。”

    “这种低级的色诱伎俩似乎不光彩。”

    “可很管用。你不吃这一套?”

    佩拉得悠闲地翘起双手,扬眉:“你觉得我吃这一套?”

    非欢双手往後撑著上身,学著佩拉得扬眉:“我觉得你吃。”

    佩拉得大笑起来,似乎觉得眼前的人很有意思。

    他揉著肚子笑了一阵,停了下来,华丽的声音中已经带了情。他缓慢地点头:“不错,我吃这一套。”他朝非欢径直走过来。

    好极了,过来吧大老虎。

    非欢的笑容越发灿烂,将他如罗马雕刻般的轮廓显得更加突出。藏在身後的手已经紧紧捏著暗中撕成布条的床单。

    大毒枭被床单的碎布勒死,也算罪有应得吧。

    非欢仿佛荡漾著水波的眼瞳注视著靠近的佩拉得。如果仔细一点,你就会看见深处清醒警戒的神光。

    “我不会很粗鲁的。”佩拉得笑著用指端碰碰非欢可爱的酒窝。

    他伸手的时候,非欢也伸手了。

    迅雷不及掩耳,数根被撕开的布条缠上佩拉得的脖子。机会稍纵即逝,非欢将全身的力气放在双手上,要反制这个危险的敌人。

    “啊!”就在勒紧佩拉得脖子的瞬间。非欢惨叫一声,松开佩拉得倒在床上。

    排山倒海般的刺痛冲击全身,如被焚烧的痛楚让非欢无法自制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直到绷紧的肌肉抽搐得几乎痉挛,那股可怕的刺痛才簌然停止。

    佩拉得关切温柔的声音从床边传来:“怎麽了?非欢,不舒服吗?”

    一只手伸过来,用与刚才说话语气截然相反的轻佻撩起非欢的下巴。

    两汪深潭似的眼睛依然黑得发亮,那始终紧咬著不肯发出的唇一点一点滴著殷红的鲜血。交杂著坚毅和脆弱的美丽,让佩拉得惊豔。

    “许掠涛眼光不错。”佩拉得赞赏地低头,轻啄非欢被咬伤的唇。

    闪光在非欢黑宝石般的眼中掠过,拳头又重新攥紧。

    注意到非欢的举动,佩拉得警告地摇头。

    “想自找苦吃?”他将一个微小的遥控器在非欢眼前晃晃:“我把这个开关往下一按,你就会痛得死去活来。”

    美丽的眼睛稍稍畏惧一下,又再次倔强地怒视佩拉得。

    佩拉得得意地高高扬眉,开始缓慢地品尝非欢的甜美。

    淡淡的男性气味若有若无地飘到佩拉得鼻尖,抚摸著非欢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佩拉得差点要被这倔强的小卧底给迷住了。

    那种火暴的脾气,配上这麽诱惑人的身体,居然可以构成从未经历过的强大吸引力。

    非欢愤怒地接受佩拉得的亲吻。牙床被厌恶的人扫过的滋味相当不好受,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原本的猎物。这家夥应该被铐在警局的马桶上,而不是这麽高高在上地强吻他。

    佩拉得不愧有著掠夺者的本色,不但彻底地侵略了柔媚甜蜜的唇,还困著非欢极想骂人的舌头,不断的玩弄。

    长时间的强吻让非欢呕得几乎要吐血。怒火从明亮的眼中喷射出来。即使心里清楚反抗的下场是什麽,他还是选择了一个最好的时机,毫不犹豫地对著佩拉得狠咬下去。

    快意地看著佩拉得猛然退後,下一刻可怕的刺痛再次来临,非欢身体一震,翻倒在床上。

    疼痛让非欢眼前一片空白。

    他死劲攥著床单,细长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出苍白的颜色。黄豆大的汗水渗出优美的额头,滚落在枕头上。

    “很不好受吧?”佩拉得并没有停止折磨的意思,他将遥控器放在窗台上,伸手逗弄不断颤抖的猎物。“植入身体的仪器,可以发出电流,带给你想象不到的痛苦。”

    咬著非欢厚实的耳垂,佩拉得低沈的威胁:“我试过把一个叛徒身上的仪器激活,看他慢慢地疼死。当然,对你,我可不舍得。”他优雅地笑起来,用手指描绘非欢轻颤的唇。

    褪去非欢的衣物,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看著优美的曲线逐寸逐寸展现在面前,上等丝绸般的肌肤闪著诱人的光泽,佩拉得下意识地喉咙发紧。

    原本只想玩弄一下许掠涛的人,满足一下自己的需求。现在却不由自主地全心全意探索眼前的身躯。

    结实小腹和优美起伏的肌肉线条,并非他所独有,为什麽却偏偏只在他的身上,才让人觉得如此绝色?

    佩拉得秽的指尖轻轻随著非欢身体的起伏滑动,随著一声低微的,点上非欢无精打采的分身。

    不久前才被林同薛蹂躏过的分身,还带著被布条绑出的痕迹,散发著煽动的色泽。

    非欢感觉佩拉得抓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并在不断揉搓加以刺激,心里既恨又怕,却被剧痛所控制,连叫声“别碰我”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里的痛楚越来越剧烈,几乎要把非欢凌迟了一样。

    佩拉得轻松地著被摩挲得挺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感觉非欢因为无法继续忍受而逐渐开始痉挛。

    “不行了?”佩拉得亲亲一头冷汗的非欢,将窗台上的遥控器拿过来,停止这种持久的折磨。

    终於结束了。

    非欢一直绷紧的身体终於放松下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

    下体再次被握住,非欢惊讶地睁开眼睛。发现佩拉得就半跪在自己身边,不但如此,他也已经全裸。胯下高昂的灼热,让非欢倒吸一口气。

    “没力气了?体力这麽差,怎麽做警察?”佩拉得戏谑地刮著分身的铃口,将起身反抗却全身发软的非欢轻轻推回床上:“现在才开始啊,我的小可爱。”

    第十四章

    “没力气了?体力这麽差,怎麽做警察?”佩拉得戏谑地刮著分身的铃口,将起身反抗却全身发软的非欢轻轻推回床上:“现在才开始啊,我的小可爱。”

    他咬上非欢胸前甜蜜的果实,高兴地享受结实胸膛发出一阵阵无法自制的颤抖。

    “混蛋…”非欢的拳头捶著床,有气无力地骂著,急促地喘著粗气。

    佩拉得对非欢的咒骂挑挑眉,按摩著紧实羞涩的入口,忽然示威似的往里一探不是循序渐进的进入,一下就强迫地戳入三根手指。

    压制下的身体簌然紧绷。

    以为会从那张优美的唇中听见痛苦的,却不经意被非欢使尽全力撑坐起来,反身一掌劈在脖子上。

    佩拉得骤然受袭,眼前一花。刚要按下手边遥控器的开关,胯下一撞,剧痛随之蔓延开来。

    原来下身已经挨了非欢一脚。

    “噢!”佩拉得闷哼一声,连连後退,要害被袭,暂时动弹不得。抬头看见非欢瞪著愤怒的眼睛,很快就要发出致命一击。

    如骄傲的,即将飞翔在九天之外的鹰,令人不能直视的眩目光彩流溢在他四周。

    许掠涛,我要帮你除去佩拉得了。非欢心里默默想著,却丝毫没有考虑自己在杀死佩拉得後如何逃出。

    脚一落地,身体猛然摇晃一下,顿时天旋地转。刚刚受了这麽长时间的折磨,适才一阵攻击,已经是强弩之末。腿一著地,居然不听使唤地发软。

    非欢心中大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床边。紧咬著牙,颤抖的手紧紧拽著床单不让自己倒下。

    就差一点点了,怎麽这麽没用?非欢大骂自己。

    正试探再站起来,头顶传来叫人心寒的低沈男声:“你的速度够快,精神也可嘉,但是力度不够。非欢,我告诉你,想一下子把对手打昏,掌劈对手後脑,是这样的…”

    耳边响起迅猛风声,後颈猛然被一股重力撞击。

    非欢眼前一黑,抓住床单的手骤然松开,昏沈沈倒在地上。

    新月如勾,漆黑的夜空,色泽沈得就如窗前人的心境。

    “我建议大少爷去刮刮胡子。”

    回答的人冷冷的声音叫人打颤:“不要和我开玩笑,谈锋。我没这个心情。”

    谈锋老实地说:“我并没有开玩笑,你确实需要刮刮胡子,再好好休息一下。”

    许掠涛憔悴的脸抽搐一下,霍然转身,指著铺满了一桌的报告:“我能休息吗?这麽多的眼线,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好象非欢就一下子蒸发了,不存在了,就好象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瞪著这些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文件,许掠涛的怒气排山倒海地一涌而出。

    挥手狠狠将一桌的报告扫落,再一脚踢翻用实心红木制作的大方桌,许掠涛对谈锋怒吼:“怎麽休息?已经整整两天了!”

    谈锋没有表情地望著满空飞纸,平静地说:“非欢失踪才两天,我们已经尽力寻找了,大少爷不要太焦急。“

    “才两天?两天已经够长了,我都快疯了!”许掠涛吼得整个房间都在震动,又颓然跌坐回椅子:“非欢是卧底,佩拉得如果抓到他,我…我简直无法想象他的遭遇。”

    “东堂已经被我们毁了,但贺东华口硬得很,什麽也不肯说。”

    “没有其他人知道佩拉得那边的事吗?”

    “东堂原本负责和洛弗司集团联系的贺西桐被打死了。当时不知道,没留活口。”

    许掠涛冷冷道:“那就让我亲自会会贺东华吧。”

    贺东华被带上来的瞬间,许掠涛几乎无法认出来。

    这位昔日意气风发,居心叵测地想要与盛同一较高下的东堂老大已经不成人形。

    四肢扭曲地下垂著,脸上数道还在潺潺流血的伤口使他狰狞万分。

    他的眼睛已经瞎了一只,只剩下血红的空洞。

    手下把他放在椅子上,他却连坐也坐不稳,身子一歪,斜斜倒在地上。与地面撞击的同时,听见一阵骨骼相碰的声音,显然他全身能断的骨头都被打断了。

    连许掠涛也不禁皱眉。

    “贺老大,你没有想到今天吧。”

    贺东华断断续续,尚余的单眼瞥了高高在上的许掠涛一眼。

    许掠涛蹲在他身边,温和地问:“事到如今,也没有什麽好说的了。我知道你是条汉子,我们打个商量,只要你告诉我灰的下落,看在贺大小姐和他的情分上,我放过贺大小姐。”

    “灰?”贺东华笑起来,声音比夜枭的哭声更阴沈:“佩拉得说他是你的姘头,原来是真的,哈哈,好!好啊!”

    许掠涛耐心地等他笑完,继续劝道:“你不顾你的私生女儿了吗?”

    “你不用骗我。”贺东华冷哼一声:“小芳已经逃出去了。再说,灰的人已经交给佩拉得。佩拉得将他藏在什麽地方,我又怎麽知道?这个世上,能让你找不到灰的,也只有佩拉得了。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他笑到後来,似乎触动伤口,苦著脸咳出几大口血。

    许掠涛脸黑了下来,拧著贺东华衣领磨牙说道:“你以为你女儿能逃出去?等我逮到她,看我怎麽对付她。你现在识趣一点,就为她留一条後路。和洛弗司做生意这麽久,总知道一些秘密。佩拉得有哪些老巢,有什麽方法和他联系,他喜欢把抓到的人藏在哪里。你说个清清楚楚,我不但放过你女儿,还放过你。”

    鲜血从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下滴,已经将地板弄得血污一片。

    贺东华闭上眼睛,仿佛在考虑。他睁开眼睛,虚弱地说:“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他现在的情况,我可以告诉你。”

    许掠涛眼睛一亮,靠近贺东华满是鲜血的嘴,急切地催促:“他现在怎麽样了?你说。你说出来,我就放过东堂所有遗留的人。”

    轻微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溜进许掠涛竖得高高的耳朵:“你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了。”

    正在激烈跳动的心霍然一顿。许掠涛满腔的希望被脊梁冒上的寒意冲得无影无踪,转而又化为怨毒的目光射在贺东华脸上。

    贺东华冷笑著欣赏许掠涛苍白憔悴的脸,不怕死地补上最後一句:“当然,在活活折磨死他之前,佩拉得可能会尝尝他後庭的滋味,谁叫他是你的心肝宝贝呢?哈哈,哈哈哈…”

    许掠涛咬著牙站起来,他提脚,向贺东华心窝重重踢去,踢断那叫他不安的刺耳笑声。“闭嘴闭嘴!我叫你闭嘴!”许掠涛怒吼著,疯狂地踢这脚下早鲜血淋漓的身体。

    喀嚓喀嚓的骨骼断裂声不绝於耳。

    “大少爷,大少爷!”谈锋向前扯住许掠涛的胳膊,告诉他:“贺东华已经死了。”

    死了?

    地上几乎四分五裂的可恐尸首,嘴边还带著最後一丝恶意的笑。

    许掠涛感觉一阵虚弱,贺东华的话在耳边回荡??

    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把他弄走,立刻把他弄走!”许掠涛焦躁地连声下令。别过头去不肯再望贺东华的尸首一眼。

    谈锋走到许掠涛身边安慰说:“不要担心,即使佩拉得抓到非欢,也不会轻易杀了他。”

    安慰并没有任何作用,许掠涛的拳头依然攥得紧紧,象要一拳打碎和非欢之间的距离。

    非欢的笑容,非欢的黑发,非欢的酒窝,非欢爽朗的声音,非欢发怒时气得粉红的俊脸…隔得那麽远,无法触碰,连看也无法看清。

    许掠涛几乎支持不住,要跪倒在黑暗的夜空下痛哭不已。

    “我最喜欢非欢的脾气,热情又火爆,象一朵永不熄灭的烟花。”许掠涛望著窗外黑沈得叫人想哭泣的天空,轻轻说:“我现在只愿他温驯怯弱一点,为自己……留一线生机。”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十五章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紧实的背肌上,挂满晶莹的汗珠,不时因为身体的微颤而延著曲线起伏著,滑落冰凉的地板。

    劈了佩拉得一掌,那双反抗多多的手,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链子高高束起。连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嵌入地板的铁镣中。

    一面与身高相当的大平镜,摆在非欢的面前,让他将身後那张优雅傲慢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佩拉得从後搂著非欢的腰,望著镜中两人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两指宽的按摩棒上涂满了润滑剂,在非欢的身体内不断旋转。

    按摩棒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边戳动,一边观察镜中的非欢。

    被体内的异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非欢忍不住挣扎起来,裸露在镜前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就是这里了,对吗?”佩拉得体贴地问,恶劣地不断转动按摩棒刺激非欢的前列腺。

    “哼,”非欢甩甩一头的冷汗,优美的唇一撇,晒道:“只会用工具,我那一脚已经把你给废了吗?”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的灼热摩挲非欢的双丘,磁性的声音悠然而出:“有这麽容易废吗?你那一脚不顶用。”

    他咬上非欢的耳垂,去上面微渗的冷汗,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惊人,遇上你似乎都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我猜许掠涛见到你也没有忍多久吧。”

    许掠涛?非欢低头。

    不错,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如饿极的老虎一样急不可待地上床。以後相处的日子,更是乐此不倦。似乎除了,还是。

    许掠涛的灼热,许掠涛的唇,许掠涛那种该死的霸道…

    颤动的睫毛下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极端愤怒。

    连他也惊异於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象被野兽噬咬自己的身体一样痛楚。

    他默不作声抽出按摩棒,盯著镜中人俊美骄傲的脸上流露的一丝浅浅淡淡的暖意,骤然将火热贲张的分身插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用自己的器官将这美丽的人儿撕开给佩拉得带来很大的快意。紧而暖的甬道,收缩著包围侵入的灼热,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云端。

    非欢被这毫无预兆的袭击疼得浑身一颤,他簌然抬头,看见镜中震惊无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兽一样高高缚起接受著佩拉得的侵犯。

    愤怒和羞耻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样的热度在身体深处,曾经只属於一个人。

    许掠涛。

    混帐!混帐!非欢不知道是该骂下流的佩拉得,还是该骂没有本事的自己。

    无论是被玩具玩弄也好,还是遭受暴力的殴打也好,总比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进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声咒骂出来,把有生以来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全部赠送给佩拉得。

    可看见镜中那张陶醉的享受的脸,那双炫耀得意的眼睛,非欢用力咬紧了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屈服。

    苦苦压抑著的郁闷美态,象火星一样点燃佩拉得所有的望,更疯狂地蹂躏著被束缚的猎物。

    “这麽纤细的腰,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给折断了。”沙哑的低沈男声,窜进非欢的耳膜,夹杂著充满色的喘气,营造糜放荡的氛围。

    毫不留情的贯穿非欢,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深处肆意掠夺。

    两人的体重几乎都逼迫著让非欢高高吊起的双腕承担,久不经历**的身体更由於不知爱惜的乱冲乱捅而不断颤栗。

    但非欢始终不发一声,他没有逃避,反而一直睁大黑亮的眼睛,看著在镜中反射出的惨不忍睹的一切。

    坚毅和骄傲的光芒,从宝石般的瞳孔中直射出来,将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断颤抖的年轻男子,衬托得令人眩目的绝豔。

    就如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结束的地狱磨难,非欢强压著阵阵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许自己丢脸地晕倒在佩拉得的暴虐中。

    频繁的中不时夹杂著一次重重的撞击,几次险些让非欢失口痛呼出来。

    佩拉得继续野蛮的贯穿,浅浅而出,又倾力而入。让他惊人的长度深入到最里最柔嫩的地方。

    长久的激烈侵略,诱发最後的喷射。随著越来越急促的频率,温热的暖流冲入非欢的体内,散落在各个角落。

    畅快地享受欢乐的余韵,佩拉得才惊讶的发现非欢居然未出一声。

    堪堪要昏过去的非欢依然咬著唇,倔强的轮廓落在佩拉得的眼里。

    这麽安静,不够刺激麽?佩拉得低头看非欢还在颤栗的身体,腿间滴落的白浊混合著殷红的鲜血,豔丽而残忍。

    “远看高高大大的,其实身体很纤细嘛。”佩拉得爱怜地摸著滑腻的起伏:“许掠涛一般和你做几次?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听见细微的嗤笑。

    “凭你这麽点功夫,还没有资格和许掠涛比吧?”

    佩拉得抬头,镜中那双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丽眼睛,居然还敢放出戏谑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强拧过非欢的下巴,吻上带著淡淡血丝的唇:“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从来没被人整过吧?”猛然用力几乎将非欢的腰折断。看见非欢闷哼著皱眉,佩拉得毫不留情地将重新抬头的火热送入刚被撕裂的通道:“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说著这话,身体也开始残忍地再次蹂躏内部敏感的黏膜。

    这次,刻意延长了时间,也刻意加重撞击的力度。非欢身上的青紫淤痕,随著佩拉得的兴奋而增加。

    两双敌视的眼睛,在镜中碰撞出闪电般的火花。佩拉得尽情使用手中的强权,看著那双始终骄傲的乌黑眼睛逐渐失神,逐渐无法支持地慢慢闭上。

    终於从满是鲜血和白浊的诱惑之地退出时,那张俊美的脸已经轻轻垂下,如被射伤的羚羊般脆弱。

    汗水浸透了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身体无力地吊在铁链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还依然带著一丝倔强的脸,喃喃:“许掠涛,你一定很喜欢他,对不对?我可不会把他还给你。”

    伸舌头描绘非欢紧抿著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是我的。”佩拉得微笑起来:“他现在是我的了。”

    “要不要看我向你摇尾巴?”非欢冷冷地笑。

    佩拉得对这满身伤痕,连动都动不了的帅气男人再度摇头:

    “非欢,你真是学不乖,脾气又坏。我怀疑许掠涛当日是怎麽把你骗上手的?”。

    “这个月我们搅了洛弗司两个大毒品交易,洛弗司损失惨重。”

    “佩拉得出面了吗?”

    “没有。可是我们也死了不少兄弟,再这样下去……”

    “那就继续下去,直到佩拉得出面!”

    “……大少爷……。”谈锋言又止,点头道:“我明白了。”。

    依然是隐蔽的庄园内,佩拉得正在全心全意享受他的猎物。

    “别乱动,再动会伤到你的。”

    非欢警惕地看著那古怪东西靠近,奋力晃动手上的铁链。

    长长的细针,一端镶著一颗圆润的珍珠。

    被佩拉得持在手中,更增添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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