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再动会伤到你的。”
非欢警惕地看著那古怪东西靠近,奋力晃动手上的铁链。
长长的细针,一端镶著一颗圆润的珍珠。
被佩拉得持在手中,更增添了不可测知的威胁性。
“这会让你很兴奋。”佩拉得将针头滑过非欢的下身,看著非欢微微一缩。
“我看是你很兴奋吧?”非欢嗤鼻。
佩拉得毫不脸红地爽快承认:“不错,我是很兴奋。”
摩挲还不曾昂头的精致分身,那里散发出的干净清新味道让佩拉得满意。他将针头对准分身顶端的铃口,向非欢展示他的意图。
非欢倒吸一口清凉气。
“你确实比许掠涛强。”非欢摇头惊叹,认真地说:“许掠涛没有你变态。”
“非欢…”佩拉得俏皮地眨眨眼睛,夸奖道:“你真懂得怎麽惹人生气……。”
………。
“大哥,你到底在干什麽?”
“怎麽回来了?你关在岛上的小美人呢?”
“你别管!我是在问,你到底在干什麽?不惜一切与洛弗司开战,你知道盛同损失有多大吗?死了多少人?洛弗司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不管!”许掠涛跨前一步,牢牢盯著与他同高的弟弟:“只要非欢不出现,这件事就没完!”
许录擎愣著看憔悴暴躁的大哥片刻:“我知道,你爱上了,对不对?”
许掠涛愕然,无言地别过头,瞪著窗外。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失踪的是凌麟……”许录擎想起远去的凌麟,深深叹了口气,清醒地分析:“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佩拉得真的抓了非欢,为什麽宁肯受那麽大的损失也不出面?区区一个小卧底,借此向我们讨一些便宜不更好吗?”
许掠涛霍然抬头。
许录擎说:“这样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佩拉得根本不想用非欢来交换东西,他要留著他。二,是………。”他忽然闭嘴。
许掠涛阴恻恻地说:“你想说什麽,尽管直说。”
“二,是非欢已经被处死。佩拉得根本交不出人,只好硬著头皮和盛同开战。”
许录擎一口气说完,等著许掠涛发火。
许掠涛没有发火,他疲惫地坐下,伸展一下筋骨。
“非欢不会死的。”他淡淡对弟弟说:“以後不要再做这种猜测。”
他盯著许录擎,轻而坚定地说:“。他失踪一天,我就找一天;他失踪一辈子,我就找一辈子。”。
“呜……”
难以抑制的痛苦,在暗淡的房间中散开来,逸出装著粗大铁栏的窗外,回荡在一望无际的绿地上。
长针已经深深扎入非欢的分身,圆润的珍珠紧贴铃口,因为染上非欢的鲜血而发出靡的光。
佩拉得冷冷看著。
被吊起的手腕磨出两道蜿蜒的血迹。浑身是汗的身躯还在轻轻颤栗。
优美的肌肉线条,反射出光芒的弹性肌肤。
宽的肩,结实的胸膛,紧绷的下腹,修长的腿。
因为抚弄勃起,因为受到折磨而淌著鲜血,因为上面的珍珠而显出娇媚的分身。
虽然美丽让人心动,却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
深锁的英眉,紧咬的白齿。
昏迷中的脆弱无依,隐藏的根深蒂固的倔强与骄傲,才是佩拉得最想拥抱非欢的原因。
低低的、垂死般的和喘息,在优美的唇边不能压抑地吐出。
佩拉得疯狂地占有著被铁链紧紧锁著的男人,蛊惑人心的磁性声音在非欢耳膜中震动。
“没想到许掠涛肯这麽为你。”他似乎有点发怒,怒气化为热度传递到贯穿非欢的器官上,剧烈的震动又凶狠几分。
“他还真是喜欢你啊。”
非欢几乎听不见佩拉得说了些什麽。最柔软的地方被不间断的贯穿摩擦得几乎烧起来,带来的是承受不住的刺痛,和让非欢愤怒、切齿的快感。
混乱的感觉捣毁了非欢的意志,他听不到声音,也感受不到徐徐吹入房中清冷的风。
整个世界只有被佩拉得纵的身体还有知觉。被贯穿的律动、灼热、痛楚,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在被佩拉得紧紧握在手上的分身上。要宣泄的暖流在下腹乱窜,与因为被贯穿而从脊梁升起的寒流撞到一起,象宇宙在瞬间被炸开。
“这麽奢侈的条件,他居然也肯为你答应。”
佩拉得不由分说吻上非欢已经无力逃避的唇:“我真舍不得把你送回去。你是我的,每一寸、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
佩拉得象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用自己的硕大猛烈地攻击著。
这样持续的攻击,已经超过非欢可以承受的地步。他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已经丧失,如失了生命的雕像一样。半睁著的美丽眼睛,找不到焦距。
非欢终於有了消息。虽然知道要从佩拉得手中换回非欢要付出不少代价,许掠涛还是衷心高兴。
准备好佩拉得要求的一切,机密资料、英镑、及让出一部分地盘。许掠涛焦虑不安地等待著换人的一天。
许掠涛站在窗台等了整整一天的消息。
谈锋和许录擎守在门侧,常常交换一下眼神,不禁暗暗考虑,如果佩拉得食言,该如何对付发狂的许掠涛。
沈静的办公室内,电话铃忽然喧闹地响起来。
三人同时一震,许掠涛霍然转身,牢牢盯著电话。刹那间,手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许录擎望望他紧张的大哥,走过去,拿起话筒。
“喂?我是许录擎。”
许录擎拿著电话,低沈的声音响起。他聚精会神地听著那头传来的消息。
“是吗?我知道了。”
许掠涛看著许录擎将话筒轻轻放下,收缩的瞳孔盯著许录擎的脸,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怎麽激动不安,而且隐隐害怕著。
谈锋也轻轻踱到桌子另一边,询问地望著许录擎。
“唉…”许录擎微微叹气。
等待著的两人立即全身紧绷。许掠涛几乎要扑过去抓住他的小弟狂吼——到底怎麽样了!
发现大哥可怕的脸色,许录擎知道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脸色由灰暗转为明亮。
“国林饭店,707号房。佩拉得说人就在那里。”
许录擎的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微笑没有坚持到最後,许掠涛已经扑上来,狠狠在他小弟英俊的脸上挥了一拳。
许录擎还没有反应过来,许掠涛退了开去。
“等下再和你算帐!”
恶狠狠扔下这一句话,许掠涛飞奔离开。国林饭店707,几乎要插上翅膀飞到那个地方。
谈锋看著许掠涛暴风一般离开,迅速拨通手上的电话,冷静地吩咐:“国林饭店707,小心保护大少爷。”
挂上电话,同情地望著嘴角流血的许录擎,又不赞成地摇摇头。
许录擎危险地朝谈锋一瞥,又轻笑起来:“谁知道大哥这麽开不起玩笑?”
“二少爷,”谈锋淡淡地说:“如果有人拿凌麟向你开玩笑,你开得起吗?”
提起凌麟,许录擎脸色一黯,笑容尽去。
他转身对著窗外,背对著谈锋说:“谈锋,你真会刺激我。”
谈锋一愕,愧疚地道歉:“对不起,二少爷。我并不是有意的。”
飞沙走石地赶到国林饭店,许掠涛连电梯也不肯等,延著楼梯!!!跑上七楼。
早接到谈锋指示的手下已经安静地等在707门外,见到许掠涛到来,迎上去低声说:
“大少爷,我们已经查过了。人在里面,正睡著,不知道是不是喂了安眠药。”
许掠涛眼中闪烁,用力点点头,压抑不住心中思念,扭动门把,轻轻走了进去。
眼前似乎一片阳光灿烂,许掠涛几乎要流下泪来。
静静躺在床上正安然沈睡的,不是任何一个男人,是许掠涛唯一的天使。
优美的唇,倔强的总昂得高高的下巴,挺直俊美的鼻梁。不管有多少淤青,都依然诱人的洋溢著热情的英俊脸蛋。
非欢睡得甚甜,似乎是被长期折磨後好不容易获得的休息。许掠涛不忍吵醒他,默然跪在非欢床边,温柔地抓起非欢满是伤痕的手腕,轻轻吻著上面被铁链勒出的道道血印。
这个时候,才惊觉自己有多爱眼前这个骄傲热情的男人。为什麽要差点失去,才发现这一点?
在以前他为自己疯狂,为自己哭泣,为自己的新欢而嫉妒,锲而不舍要求著自己陪伴他的时候,为什麽毫不珍惜?
眼泪在许掠涛一向犀利的眼中滑落,滴在非欢的伤口上。
如果滴在心上,是否可以愈合非欢心上的伤口?
许掠涛将非欢象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抱回自己的住所。
许录擎和谈锋早就猜到,在许掠涛的住所等著。
许录擎没有亲眼见过非欢,探头望许掠涛怀里一看,吹一声口哨,赞道:“美人。”
许掠涛根本不理会他,满脸温柔地抱著非欢入房,将他放在床上。
看著许掠涛的背影,许录擎对谈锋说:“我总觉得佩拉得肯这样放回非欢,有点不对劲。”
谈锋点头道:“不错,虽然我们付的代价实在大,但佩拉得不是这麽好相处的人,不弄点花样让人奇怪。”
“这小美人会不会醒不过来?佩拉得送个植物人给我大哥?”
谈锋摇头:“已经请医生检查过了,没有什麽不能医治的伤。”
非欢身上触目惊心的性虐痕迹,谈锋没有提起。
“要不要提醒大哥一下?”
“这个时候?”
谈锋斟酌一下,摇头道:“还是过两天吧。”
许掠涛当然也看到了非欢身上的痕迹,虽然已经被医生尽可能处理过,依然严重得让许掠涛咬牙切齿。
但他忍著立即向佩拉得报复的冲动,坐在非欢身边。
他希望非欢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可以看见自己。
那双闪亮的眼瞳,会在看见他的时候发出如何惊讶喜悦的光芒?
充满期待地静静等著,许掠涛心中忽然满是甜蜜。
阳光明媚的户外,传来鸟儿清脆的叫声。
非欢长长的睫毛抖动一下,开始微微颤动。
“非欢?”许掠涛倾前,温声呼唤。
仿佛听到许掠涛的声音,非欢微微侧头,黑亮的眼睛稍开一线,对上许掠涛喜悦的眼光。
“你醒了?非欢。”
许掠涛激动得不能言语,俯身将非欢搂在怀里,又生怕碰到非欢的伤口,急忙小心地放开。
单薄得象纸一样的身躯,让许掠涛心里一紧。
“你回来了,非欢,什麽事情也没有了。”
许掠涛笑著说:“我再也不让你离开,一秒也不许你离开。”
非欢的眼睛已经睁开,他怔怔望著许掠涛。眼中的神色让许掠涛觉得有点怪异。
下一秒,凄厉的叫声,从非欢的嗓中传出。
“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尖叫,让许掠涛心寒。他扑上去将非欢紧紧搂著,安抚道:“我在这里,非欢,不要怕,我在这里!”
这并没有止住非欢完全不能自制的狂叫,他继续尖叫著,仿佛要把声带生生叫断。
“砰!”房
门猛然被踢开。
许录擎和谈锋闯了进来,看见眼前的景象,互相不安地对望一眼。
许掠涛焦急地对谈锋吼:“谈锋!快想办法,快叫医生!”
医生在非欢的狂叫中赶到。
许掠涛被许录擎强行拉出去,以免过於激动。谈锋则留在医生旁随时注意非欢的变化。
尖叫似乎成了非欢唯一生存的目的,许录擎站在大厅,还可以听见房中传来凄厉的叫声。
许掠涛坐了一会,跳起来要往房中跑,被许录擎拦住。
“大哥,你冷静一点。”
“我怎麽冷静?非欢为什麽会这样?”
许掠涛焦躁地大吼,忽然紧张地问弟弟:“他是不是受了我们不知道的伤,疼得厉害?还是佩拉得在他身上下了什麽手脚?还是……。”
这个时候,非欢的尖叫忽然停止。许掠涛的话也簌然停止,紧张地等待著。
房门终於打开,医生和谈锋走了出来。
医生抵挡不住许掠涛可怕的眼光,微微不安地逃避著:“病人……身体的伤不用担心,就是……。”他偷偷看许掠涛恐怖的神色一样,不敢在吞吞吐吐:“就是好象受到过度刺激,所以……”
冷汗潺潺而下,他求救似的转头望望沈默的谈锋。
谈锋点点头,示意医生离开,对许掠涛说;“我们给他打了镇定剂。大少爷,非欢受了刺激,可能神智有点不清。”
神智不清?
什麽样的遭遇,能让倔强骄傲至此的非欢丧失理智?
许掠涛呆若木鸡,眼前猛然发白,摇摇坠片刻终於站稳,回复原本的精明强悍,冷冷道:“他疯了,是吗?”
许录擎也心中一紧,难过地望了望房门。谈锋低著头,不说话。
“他疯了,是吗?”许掠涛再次冷静地问。
谈锋脸色很难看,答道:“可能只是暂时不清醒,我们还要请神经方面的专家……”
“不用说了。”许掠涛截断谈锋的话,望著房门方向,象在自言自语:“不把非欢彻底毁了,佩拉得怎麽肯把他还我?”
他语气出奇平静,象暴风雨前独特的沈寂,许录擎担心他会忽然发狂,做出什麽傻事,暗中靠上去。
许掠涛没有发狂,他知道弟弟的意图,对他略微摇头,缓缓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许录擎想再去劝慰,被谈锋扯一扯衣角。
许录擎看谈锋一眼,点头道:“我们现在不烦大哥。盛同和天平集团的事务暂时由我负责,谈锋,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吃洛弗司这麽大一个亏,不能不讨回来。”
坐在非欢身边,许掠涛心都要碎了。
生命中的天使就躺在身边,眼泪不断落下。连许掠涛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这麽多的眼泪可流。
“是我害的。”
他想起狂野的非欢,热情的非欢。
一个电话就可以挑起他所有的情绪,一个抚摸就可以让诱人的逸出那优美的唇。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许掠涛觉得有趣,他每一个神态都让许掠涛心痒难熬。
即使在床上是个绝对的弱者,骨子里的傲气还是时时散发出来,撩得许掠涛几乎要咬著牙把他整个七死八活。
“愿老天惩罚我,只求你不要这样。”许掠涛轻轻用唇摩挲非欢沈睡的脸,痛苦不堪。
让我看见暴躁易怒的你,让我再次听见你不怕死的挑衅。
挨在床边舒展长腿,挑逗地说:有胆子你就上,看我一脚踢你下去。
唇上感觉的肌肤还是那麽细腻,数不尽的吓人伤口根本无损你的完美。
“是我逼的,我把你给逼疯了。”许掠涛终於忍不住,搂著非欢嚎啕大哭。
如果那个甜美的日子里,我将你带到街上玩。
如果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答应陪你去看电影。
如果我不曾微笑著指著烟灰缸做出那个让我每个日夜都在後悔的比喻…………
我们应该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
你应该每晚睡在我的身边,让我望著你甜甜睡去。
你应该在我身边受著最妥善的保护,让所有人看见你倔强骄傲的光辉,而不是作为时刻生命受到威胁的卧底,潜伏在黑暗之中。
许掠涛的悔恨,说出来已经太晚。
“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随时跟随我到任何地方。你根本不需要依靠对付洛弗司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你不需要这麽做。”
女人是火机,男人就是烟灰缸。
再差的火机,都会有人将它带出门。
再好的烟灰缸,又有谁肯带著出门?
过後,许掠涛曾经这样对非欢说过。
谁会把一个烟灰缸带在身上?
他还记得非欢当时狂怒的样子,抓起一个烟灰缸向他狠狠砸来。
他戏谑地笑著,避了过去。
烟灰缸砸在身後的墙上,碎成一地。
他以为非欢很快又会恢复常态,再次热情地欢迎他,却不知道,非欢的骄傲和自尊,已经随著那烟灰缸碎成无数片。
如果当日的烟灰缸砸在头上,是否可以改变今日这可悲的命运?
是否可以让非欢不受这许多的苦?
许掠涛已经哭不出来了,他呆呆望著非欢,一脸爱怜。
“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你都是非欢。”他为非欢将头上的发掠整齐,眼中射出凌厉的光:“我会你报仇。”
充满仇恨的名字喃喃从许掠涛嘴中传出:“佩拉得,哼,佩拉得………。”
空气中,隐隐传来磨牙的声音。
地中海今日天气很好,风徐徐吹来,让人精神爽利。
警戒森严的豪华游艇上,被许掠涛咬牙切齿憎恨的人此刻心情愉快。
他翘著腿想象著许掠涛此刻的神情,忍不住问面前的人:“不知道许掠涛会气成什麽样子?哈哈,可惜不能亲眼看到。”他做了个惋惜的表情。
“恭喜你,终於把他正式惹火了。”答话的人冷冷而对。
佩拉得眯起眼睛,望著这刚从可怕的折磨中休息一天,稍微恢复过来的俊美男人。
只要找回一点点力气,他优美的唇就会吐出不怕死的挑衅,配合漫不经心的神态,叫人恨不得立即压在他身上发泄一通。
美丽的身体靠在床头,双手悠闲地後搭。从容的姿态,根本没有将四肢上锁得死死的铁链放在眼里。
同样的,也不将佩拉得放在眼里。
“该给你换个什麽名字呢?”佩拉得危险地靠近,望进非欢倔强的眼中:“非欢已经回到许掠涛身边,你该换个名字了。”
“我就是非欢。”
佩拉得戏谑道:“是吗?可是许掠涛不这麽认为,他已经不再寻找你了。”存心刺激非欢似的,佩拉得笑了起来:“他现在肯定伤心地抱著那个疯子,将他全身上下吻个遍。”
非欢的唇边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如果他将那疯子全身上下吻个遍,立即就可以察觉那个不是我。”
就怕那笨蛋只会抱著他哭,不立即尝尝他的身体,感受一下他绝对比不上以前非欢的细腻。
“不要这麽自信,非欢。”佩拉得不赞成地摇头,依仗非欢被铁链所缚不能动弹,优越地吻上非欢赤露的肩膀:“我可是花了大工夫才找到和你这麽相似的人呢,加上最先进的整容技术,和你可是一模一样了。而且……。他被这麽多人玩弄过,生生逼疯,身上带著这麽多的伤痕,即使是许掠涛,也不可能分辨出来。”
“我劝你小心报……唔……”胸前的果实忽然被咬住不断,非欢吞回要所的话,咬住下唇。
妖豔的花在舌头的刺激下盛放,高高挺立起来。
佩拉得对付了右边的,转而去对付左边的另一朵。感觉非欢开始微微颤栗,佩拉得的望猛然膨胀。
“只是这麽吸一吸,就说不出话了?”佩拉得戏弄著非欢,扯下非欢的长裤,让膨胀的望隔著自己的裤子摩擦非欢的腿内侧。
虽然极想毫无反应以嘲笑佩拉得的急色,非欢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的下身被粗糙的布料故意恶劣地磨蹭,不能形容的感觉渐渐升起。
佩拉得看见非欢的反应,得意地伸手抚弄精致的分身。
这一段时间,拥有无数情人的佩拉得已经探索这可爱的身体无数次,对它的弱点了如指掌。
靡的刺激,让非欢按捺不住地露出媚态。
非欢起来:“许掠涛……。”
“什麽?”佩拉得听不清楚,低头问。
非欢急促地扭动、喘气:“许掠涛,从来不需要使这些手段。”
他断断续续地说,忽然睁开眼睛讥讽地望著佩拉得:“只要他望我一眼,我就会发狂,恨不得为他而死。”
“你永远比不上他,佩拉得。”
他轻细的声音象针一样,刺得佩拉得一震。
“我什麽比不上他?这个吗?”佩拉得危险地发问。粗大的灼热野蛮地长驱直入,撕裂这顽固的敌人。
比熔岩还要高的温度,带著比烙铁还可怕的痛楚,再次造访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啊……”非欢惨叫起来,嘴角却逸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美丽的酒窝,在唇边荡漾。
佩拉得为这笑容而心慌愤恨,不顾眼前的男人仅仅从几乎丧命的折磨中休息了一天,倾尽全力地挺进。
发了狂似的蹂躏他内部的敏感黏膜,取过性虐用的贞洁环铐在即将喷发的年轻分身上,佩拉得一边毫不怜惜地在非欢体内乱冲乱撞,一边不断刺激揉搓非欢被限制无法喷射的望。
痛苦迷茫的神情出现在非欢英俊的脸上。
即使唇间颤抖著吐出痛苦的,即使身体被折磨得几乎痉挛,佩拉得生气地发现,那抹在矫好脸蛋上的微笑,竟然还隐隐不去。
“看来今天你不用休息了。”他咬著非欢的喉结,不带感情地说:“我不会饶了你的,非欢。你能撑多长时间?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要紧,反正我这里有很多最新的药可以让你保持清醒。我保证,在我满意之前,不会让你昏过去。”
非欢无力地接受佩拉得的蹂躏。他知道佩拉得说到做到,这一点,他已经“亲身”体验过很多次。
窗外,地中海的阳光微微渗进来,射在纠缠著喘息的两具躯体上。
许掠涛,在你那边,阳光是否也如此明媚?
可是,你到底在哪一边?
我看不到,什麽也看不到…………………………
第十八章
令人心悸的尖叫声,肆无忌惮地穿梭著。
疯狂的尖叫………。
“非欢,我在这里,我在这里。”许掠涛沙哑著声音安抚:“我是许掠涛,非欢,你看我一眼,我是许掠涛啊……”
反反复复急切又心疼的呼唤,夹杂在可怕的尖叫中。
扰乱人的一切思绪,象被强大的气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非欢,求你不要这样……。”
“非欢,我要为你报仇,我一定为你报仇……。”
“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非欢,不要忘记我……”
许掠涛的语气,也近似於疯狂。
听见他的声音,就知道他有多痛苦,多绝望…………。
喀嚓
佩拉得按下录音机的停止键,唇边带起一抹微笑:“许掠涛很伤心啊。真是精彩的对话。可惜同盛防守太严密,窃听器放进去一会就被发觉了,只能录到这麽点东西。”
非欢懒洋洋靠在床头,把脸对著窗外,不知道正在想什麽。
“不想念他吗?”捏住非欢的下巴,让他把视线对准自己。佩拉得望著那双明亮倔强的眼睛,冷笑著说:“没想到许掠涛这麽爱你,真令我吃惊。”
非欢静静看著他,忽然咧开嘴角,呵呵笑了两声。
“你笑什麽?”
非欢抬头,冷冷收了笑容:“佩拉得,你这个人,真是无聊啊。”
“放著大事不做,偏偏把许掠涛惹得发毛发火,你的集团现在也很不好受吧?”
非欢问:“为什麽对许掠涛爱不爱我这麽在意?你舍不得我?”
佩拉得脸色猛变,扬起手似乎要给非欢一巴掌,又缓缓放下。
“那麽说,你是能害得人丧失江山的美人喽……”
佩拉得的脸上忽然挂满邪笑,修长的手指钻进非欢的衣襟:“真不简单啊,非欢。不知道谁会为你失去一切,我?还是许掠涛?”
从衣服的表面,可以略微看出佩拉得的手正在什麽地方肆虐。
非欢皱眉,低低诅咒一声。
佩拉得秽地轻笑:“越来越不得了了,非欢。你现在轻轻叫一声,都能让我激动。”
“佩拉得……”非欢艰难地抬头,半眯著眼睛:“如果真有人为我失去一切,那人绝对不是许掠涛。”
坚定的信念灌注在非欢的话中。
佩拉得的行动一滞。
非欢讥笑道:“因为我爱许掠涛,当然不会害他。至於佩拉得你麽……嘿嘿……”
他刚哼著笑了两声,立即被佩拉得几乎发狂的一巴掌打倒在床边。
带著铁链的双手撑著床边片刻,才制住头上发晕的感觉。
非欢再度抬起一块块青紫的脸,挑衅道:“每次我说爱许掠涛你就这麽大脾气,还不是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死不认帐!”
佩拉得咬著牙,眉毛一挑。
“不过……”非欢知道佩拉得动手在即,急忙把下面的话说完:“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快点死了这条心。”
空气再次沈重起来,只听到粗粗的喘气声。
即使非欢处在绝对劣势,两人还是象斗败的公鸡一样狠狠对视。
好不容易,非欢打破这个僵局,轻松地靠回床头,甩甩手上叮当作响的铁链:“连许掠涛也没有这麽对过我。佩拉得,你以为几根链子就可以叫我爱上你?被锁起来还会爱上你的是狗,不是我非欢。”
佩拉得忍著正渐渐上腾的火气,微笑起来:“非欢,你以为许掠涛还会要你?”
他熟练地将松散的铁链向四方扯紧,扣在铁架上,铁链顿时收紧,夺去非欢本来就不多的自由,只能四肢大张靠在床头。
“许掠涛把你要回去会怎样?他真的肯和你在一起,一心一意对你?他不会有新欢?在我把你这样……。这样……还有这样以後?”用身体尽情享受著非欢的温热,佩拉得摸遍非欢每一处肌肤,做出各种占有和乱的动作,轻声问著非欢。
非欢闭起眼睛,默默忍受著。
他把消瘦不少的脸别到一边,又被佩拉得轻轻巧巧拧了回来。
痛楚是不会消逝的,多少次也是一样。
但非欢已经学会更好的忍受,他咬著牙,心里骂著许掠涛。
对,为什麽不骂?
那个笨蛋!
那个连情人和别人都分不清楚,天天搂著一个疯子哭个一塌糊涂的笨蛋!
折磨进行到中途,佩拉得却停止了。
非欢奇怪地张开眼睛,看见佩拉得拿著手机在接听。
刚刚极度的痛苦挣扎中,居然连手机响的声音都没听见。
非欢竭力放松有点痉挛的身体,微微叹气。
以前,对手机的声音真敏感,一响就几乎整个人跳起来。
这是认识许掠涛後养成的习惯。
许掠涛……。这只猪!
“自杀?”佩拉得对著手机拧起眉毛,他快速地望非欢一眼,点头道:“我知道了,要做好准备。你去办吧。”
非欢被锁在床上,盯著佩拉得。
自杀?谁自杀?
绝对不会是许掠涛。
三言两语挂了电话,佩拉得又把心思转到非欢身上。
“做到一半就停止,真是对不起。”戏谑地抚上非欢的脸,佩拉得笑著说:“如果我说许掠涛自杀了,你信不信?”
非欢眼角一跳,狠狠瞪著佩拉得,很快放松下来:“不用骗我,自杀不是许掠涛的本性。他不弄死你,怎麽肯自己去死?”
佩拉得没有被非欢激怒,呵呵笑了起来:“对许掠涛很有信心啊,非欢。”
他低头将非欢的耳垂含在嘴中。
“那个疯子自杀了,真厉害,许掠涛准备了一切防止自自杀的措施,他居然趁没有人看著的时候用牙咬开自己的手上的动脉。不过许掠涛发现得早,没有死成。”
听见佩拉得的话,非欢强撑出来的镇定才没有崩溃。
就是,许掠涛怎麽会自杀?
不过,他肯为我自杀,又有什麽不可能?
这笨蛋为我做什麽都是应该的,我为他吃了多少苦。
佩拉得说:“可惜好戏提前结束。因为那疯子和你的血型不同,许掠涛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抱著个冒牌货哭了这麽多天,哈,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非欢点头,冷冷道:“哼,我也想看看他的表情。”
一想到许掠涛居然连自己都认错,心里就恼火。
“想和许掠涛说话吗?”佩拉得戏弄著非欢的唇:“非欢,我可是难得这麽好心哦。”
“好烂的主意。佩拉得,这麽旧的点子用了不觉得丢脸吗?”
“只要能让许掠涛痛苦,什麽旧点子都可以用。”佩拉得低沈地在非欢耳边轻笑,按下电话键:“你可以尽情和许掠涛说话,我这部电话反追踪。”
非欢抿著唇冷笑一声。
佩拉得索性按下免提键,将电话的声音调到最大。
接通後,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喂?”
佩拉得轻松地说:“谈锋,我是佩拉得,许掠涛在哪里?”
电话那边立即没了人音,仿佛有人在另一头立即屏住呼吸,然後听见急促跑步的声音。
佩拉得俏皮地对非欢眨眼,非欢轻蔑地回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佩拉得!非欢在哪里?”许掠涛的怒吼忽然传过来,似乎有人刚刚把这电话送到他手中。
非欢可以听见他吱吱磨牙的声音,和一连串气急败坏的低咒。
“非欢在哪里!你说,佩拉得!你这个不讲信义的混蛋!”
真有点担心此刻握在许掠涛手中的话筒,会不会随时被捏成粉碎。
佩拉得悠悠开口:“许掠涛,火气不要这麽大。非欢没有变成疯子,不是一个好消息吗?”
“非欢在哪!”还是狂暴的怒吼。
可以打赌正有许多人手忙脚乱地安排著追踪仪器。
“就在这里。”佩拉得含笑的眼睛望著非欢。的年轻身体那麽无助地被紧紧锁在面前,完全打开的姿势,散发诱人的美态,可神色还是又高傲又倔强,一点也不紧张害怕,也不再有以前害羞的模样。
坦荡得无所畏惧,悦目得让佩拉得兴奋。
“他就在我面前。”佩拉得站在电话旁,电话已经按下免提,许掠涛可以将他所有的话听个清楚。
佩拉得缓慢地拉长声调,赞叹地说:“许掠涛,非欢就在我面前。你看他多美,我从来没有见过美得这麽倔强的小东西。真不可思议。”
他一边说,一边迈开狩猎般的步子,朝非欢走去。
许掠涛强压著怒吼,电话里传来喘气的声音:“我们有了约定,东西全部给了你。你不能扣著非欢。”
忽然提高声调大骂:“该死的!非欢,你是不是在那里?你说话!”
心里的温暖,几乎到了可以安抚**痛楚的程度。
非欢抿嘴笑了。
他垂下眼睛,看著佩拉得的影子向自己慢慢侵略过来。
“非欢!非欢!……”许掠涛在那头怒吼几声,软下声音,叹道:“你就说一句话好不好?什麽时候了,还在耍你那破脾气。”他倒也真知道非欢的个性。
非欢终於忍不住了,抬头望著那安安静静摆在桌上的电话,被佩拉得咬得出血的唇,优美的开启:“许掠涛,你这个笨蛋。”
淡淡的,似乎带著笑意的责备。
可望著电话的眼神,却温柔得象在望著自己的情人。
象在望著许掠涛本人。
佩拉得看著非欢慵懒又温柔地眼神,忽然妒火中烧。
猛然压在非欢身上,挑起他倔强的下巴,狂风一般封住他的红唇。
那仿佛是最甜美的泉源的红唇,对著佩拉得只会吐出挑衅和嘲讽,还有无数别有用心的试探讽刺。
为什麽仅仅对著一个电话,就能吐出这麽让人心痒的,淡淡的,甜蜜的声音?
佩拉得愤怒。
他将非欢的身体打开,用要将非欢彻底撕碎的力度,撞入非欢身体,占领所有的温热收缩。
非欢深深皱眉,闷哼一声。
全身的痛楚又在叫嚣,捆著四肢的铁链在痉挛似的挣扎中哗哗作响。
粗重的喘息和糜的交合撞击声,散布在房中,通过被调到最大音量的电话,传到远方的许掠涛耳中。
“非欢,你怎麽了?”听到非欢闷哼的许掠涛紧紧捏著话筒:“佩拉得!你在干什麽?你把非欢怎麽样了?佩拉得!”
电话中的男音制造很大的回响,引起沙沙的电流声。
佩拉得勇猛地贯穿非欢,用狂乱的气息吞噬他。
“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我把你怎麽样了。”
佩拉得兴奋地红著眼睛。
非欢是属於我的。
听吧,许掠涛,听著声音。
占有他的是我,他在接纳著我的灼热,在我身下颤栗流汗。
“非欢,非欢!”许掠涛发狂的声音不断传来,捏著那可怜的承受著怒气的电话象抓著救命稻草。
佩拉得快意地在许掠涛的怒吼中,达到顶峰。
“为什麽不说话?你不敢说吗?不敢告诉许掠涛我们在做什麽事情?”
渐渐平缓急促的呼吸,佩拉得并不退出非欢的身体。
已经放软的凶器还埋在非欢体内,向他宣告谁正在拥有自己的身体。
“非欢,求你和我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许掠涛绝望著重复著。
他悲伤的声音唤回非欢被折磨得迷离的理智,勉强偏头,静静望著那发出许掠涛声音的电话。
佩拉得邪魅地微笑,用低沈的声音说:“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你不是爱他吗?你不是相信他吗?让他知道你正在和我做什麽事。”他伸手,覆盖非欢的下体。“让他听听你的,多好听。你简直让我发狂。”
他得意的眼神碰上非欢冷冰冰的视线,居然从那冷冰冰中看到坚毅和无畏。
居然……还没有崩溃吗?
“许掠涛……。”非欢缓缓开口,平静地说:“你的烟灰缸,正在被别人使用。还是另外买一个新的吧。”
另一端即刻寂静无声。
随後响起巨大的声响。
许掠涛疯狂地打坏所有的东西,所有可以破坏的东西——除了手上的电话。
籍著破坏泄去所有狂燃的怒火,许掠涛对著电话一字一句地说:“我爱你。非欢,永远没有人可以取代你。我爱你,非欢。”
“等著我,不要对我绝望。我爱你,非欢。”
他闭上眼睛,狠著心挂上电话。
房间中荡漾著断线的电流声。
非欢忽然偏头,给佩拉得一个从未有过的真心笑容。
“佩拉得,听见吗?“
非欢轻笑:“你输了……。”
第十九章
许掠涛已经尝够苦头,为了非欢。
如果说非欢失踪的时候,心象被猫爪子时刻挠著一样难受不安;那麽,还至少比现在的感觉好一点。
他已经不去管所谓的威严,所有人都可以看见他的暴躁和憔悴,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切是为了谁。
“哥,冷静一点。”许录擎坐在一旁,翘著腿。
他看著许掠涛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的脸色,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幸运。
至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