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覆住他自己的分身,然後導引似的套弄了起來。「啊唔……。啊……。」彌勒極力想要用舌頭頂出去那讓他只能無法叫罵的枺鳎魏沃裢驳拇笮【褪悄屈N該死的剛好,他只能想辦法憋住從喉頭衝上來的聲音,雖然不怎麼有用。奈落的抽弄的速度越來越快,逐漸堆積起來的快感讓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就連奈落什麼時候鬆開他的手也不自覺,他只想要把這讓他渾身不對勁的熱度給驅散出去。「啊啊…啊恩……」彌勒的腰桿不自主的前後搖動,用自己的分身去摩擦手掌,伴隨著前兩次洠Оl洩成功的望如同洪水般湧上,感覺即將潰堤的瞬間卻又被硬生生堵住──是了……方才奈落放在他前面的枺鳌!赴“ 贡焕ё〉目旄袥'有出路,彌勒覺得下身好像脹到快要炸掉似的,他挫敗的用手再多摩幾下,卻只是讓雍塞感更加明顯,渾身急切想要得到發洩卻不得其門的他嗚咽了起來。「想要嗎?」在一旁看的血茫S張的奈落並不急著進入,從他低沉沙啞的嗓子不難想像他的下身也已經蓄勢待發,但是卻遲遲洠в袆幼鳌!盖笪遥揖妥屇闶娣!姑靼妆蛔约簝确核帯⑼饽ㄋ幐嗟膹浝找呀浫痰綐O限,他卻不想讓他這麼早就享受──眨叹鸵姓{教的效果。「唔唔……。」感覺到那種異樣的感覺又倒流回去,且下身已經脹到令人快要崩潰的地步,全身好像被萬蟻啃咬一樣的辣熱,什麼理智、自尊……都快被不舒服的感覺壓過去。但是彌勒倔強的撇過頭去,他不想認輸…方才只是一時疏忽,他不可以再讓奈落看到自己失控的一面……即使這個掙扎也許洠в惺颤N太大的效果……待續……第十一章「喔?還想撐嗎?」奈落玩味的挑起眉,「也好。」奈落的手指突然插進他的後廷,原本就又麻又癢的肌肉更是洠в型凭苓@外來的異物,彌勒無法自制的悶哼一聲,甜膩的成分大過於痛楚。「恩~~你裡面緊緊的夾著我的手指呢…看來這次的藥很有效,你說是不是?」奈落的手指快速的在彌勒的花徑裡抽送著,發出啾啾的聲響。彌勒想要移開這令人頭皮發麻的愛撫,膝蓋受限的他卻只能移動一點點自己的上半身,而且因為春藥的效力,就算只是與榻榻米摩擦也會帶來異樣的快感。「啊啊……」彌勒感覺自己的後面又被奈落塞入一根手指,被擴大的地方不僅洠в胁贿m,還會有陣陣的酥麻從洞口傳來。突然奈落的指尖滑過一點,彌勒整個人就不由自主的弓起來,汗水也隨著頭往後仰的動作滾落他的喉頭,過大的快感令他連都擠不出來,但是從嘴邊流下的唾液還有他盈滿淚水的眼眶,便可以知道奈落抹過的那點帶來的快樂有多大。「哼哼……很享受對吧?想發洩對吧?」奈落用力的往那點又揉又頂又摩,看著身下人兒的腳背都往下壓,而身子也不停的輕顫著,從竹筒裡發出的更是無法停下,這無一不取悅著奈落。「不過……」已經放入三根指頭的奈落卻突然停下手邊的動作,他抽出自己的指頭色情的了一下,彎下身在彌勒的耳邊吹氣,「還洠ЫY束呢…」說完還用手指彈了一下彌勒的分身。「唔嗚…」被奈落一刺激的前端湧上想要宣洩的慾望,此次卻依然無法出去,被折騰的彌勒苦不堪言的椋涎劬Α!盖笪遥揖徒o你。」奈落著彌勒的耳垂,熱氣隨著他的話語噴在彌勒那已經發紅的耳根上。奈落的聲音就好像來自地獄的蠱惑一樣,彌勒的視線早已被情慾的淚水弄的模糊,好熱……好熱……他真的真的很不想說出摺闹摗墒巧眢id=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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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辣文卷【不喜慎入】 43【虐恋,不喜慎入】
罂粟花开by子默
一,拣来的情人
简明把花开拣回家时,就知道他吸毒。
简明停车,在停车场的角上,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孩儿缩成一团,简明是个善心人士,立刻过去询问。那年轻男孩儿抬头汗津津的脸,青白色的面孔上有一双令人震撼的漂亮眼睛,那双眼睛瞳孔大得惊人,所以惊人地黑,黑得不见底,他说:“钱包掉了,给我二百元钱!”
简明愣了愣,看这男孩儿的状况,知道他是真的急需,犹豫了一下,拿出钱包来,抽了两张要给他,谁想那男孩儿等不及,伸着颤抖的手就把钱包抢过去,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叫着一个人的名字,简明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踢倒,踩着他后背,从他手里抢回自己的钱包,那男孩儿受伤的狗一样嚎叫着:“给我,还给我,我不要你的钱包,给我,借给我,我还你!我两倍还你,十倍还你,快给我!”
真可怜,象条狗。
简明把二百元扔下来,那男孩儿拾起就跑,一路跌跌撞撞。简明摇头,那么漂亮的孩子,染上毒瘾,就完了。
简明办完事回来,那男孩儿靠着墙坐在地上,一脸幸福的微笑,正以喜悦的目光看着简明的到来,简明过去问:“你是等着还我钱吗?”
男孩儿只是笑。
简明笑:“你现在幸福吗?幸福就好,好多人一辈子都没象你这么快活过。”
简明回身打开车门,发动车子时,那男孩儿站在车门的另一边试图打开车门。简明想了想,一个吸毒的小子,是个麻烦,可是这小子漂亮,足以抵挡那点麻烦。
再说简明不怕麻烦,他能损失什么呢?
简明打开车门,那漂亮男孩一身的尘土,坐在他雪白的座位上,关上门,幸福地在他的车里缩成一团,微笑。
简明开车,问:“你叫什么?”
男孩儿说:“花开。”
简明以为他在胡扯,问他:“你姓什么?”
男孩儿说:“姓花,叫花开!”
简明惊奇地瞪大眼睛:“你耍我?!”
男孩儿简单地说:“我叫花开。”然后轻笑:“花开花落两由之。”
简明深受震荡,为花开的漂亮与花开的灵魂。
简明考虑一下,最后把花开带到他郊区的别墅,花开一路看着城市变农田,只是微笑,并不发问。简明说:“郊外,谋杀,抛尸。”
花开慢慢地回头,因着药物的关系,他的动作优雅得象一只慵懒的猫,他慢慢地展露一个美丽的微笑,轻启朱唇道:“一定要搞得有创意点。”
简明跟不上一个吃了药的人的思维,他问:“什么?”
花开轻笑道:“杀人,杀得有创意一点,让我好好享受死亡的过程。”
简明笑骂一句:“***,注射海洛因过量算不算有创意的死法?”惭愧,清醒着还没人家机灵呢。
花开疲倦地:“太老套了。你应该向我的血液里注射酒精,或者,注射辣椒水,或者水银,或者……”他倦了,声音越来越低,然后睡着了。放在腿上的一只手,脏的,可是皮肤雪白,细长纤瘦,美丽地合拢在那儿,象一只收拢了翅膀的小鸟。
停车时花开睁开眼,茫然看了简明一眼:“你是谁?”
简明才想起自己尚未自我介绍:“我是简明。”
面前是一望无际的草地与树林,水塘里有白鹅,草地上有兔子与松鼠,房子是白墙墙黑瓦,上面爬着绿色的藤蔓,门前有穿天杨,花开笑了:“曼斯菲尔德庄园。”
简明倒是知道花开说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小流氓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当下再吃了一惊,同时诧异一个这样的人,是怎么沦落到这地步的。当然,一个人要沦落起来,那真是很快很容易的。
简明说:“我的家。”
花开困惑地看着简明。
简明说:“忘了?你欠我二百元钱,决定以身相报。”
花开这才想起来,咒一声:“去死!”然后支着头,半晌:“这是郊外吧?”
简明道:“开车离市中心也不过一个多小时!”
花开再骂一声:“干!”然后问:“你想把我怎么办?”
简明笑了:“看你打算怎么还我钱了。”
花开道:“我说我明天还你,你信吗?”
简明说:“为什么不信?就算你不还我,我也损失得起,为什么不信?”
花开看看窗外,觉得让简明再把他送回市中心他的家里,是有点过份,半晌他说:“好吧,来都来了,随你的便吧。”
他推开门下车,发现自己把人家的车子坐得黑了一大块,惭愧之余,苦笑一下,跟着简明进屋去。
花开自顾自躺到门前藤椅上,笑问:“这么有钱,是二世祖吧?”
简明扫了花开一眼,这是说话呢?不过他一贯不动声色,当下只道:“发家不是由我起的,不过,我的事业,由我创造。”
花开笑:“拿着资本来创业的。”
简明笑:“也很容易就能败光。”
花开道:“当然,我还是很仰慕你的。”
简明说:“我在浴室里给你放了干净衣服。”
花开半天抬头问:“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洗干净?”
简明笑:“你的理解能力相当强。”
花开说:“屎,你的衣服号大,我穿不了。”
简明道:“别废话,快去。”
花开笑,慢慢起身,摇摇晃晃地去洗澡,大水流强劲地冲刷着身体,花开慢慢伸展手臂,让水流冲净身上所有泡沫,这样,感觉干净一些,洗了澡的身体,总让花开觉得表皮比内脏干净,内脏又比灵魂干净。
洗完拿起衣服,发现号码正好。而且是崭新的。
花开拿着衣服看了一会儿,笑了。
住处备有小男孩儿尺寸的衣服。
第一次见面时,他看到他,眼睛一亮。
花开明白了。
他抱着衣服想了一会儿,脸上带一个无所谓的微笑,过了一会儿,起来穿上衣服。
洗干净的花开,象带露的白色百合花。
简明嗅到浴液的清香,那香味从未如此美妙如此诱人,他抬起头,看到流浪儿变身王子,脏兮兮神志不清的花开已经吸引了他的目光,现在这个男孩儿清醒地,干净地,象半透明的水晶或玉一样站在那儿的花开,让简明看到命运的巨手仿佛正在收紧,等了简明多年的命运,这一次,把简明抓住了。
简明长长叹口气:“呵,花开!”玫瑰花开也没有这般美丽。
花开走到简明跟前,蹲下,低下头,象狗一样晃动他的头,把头上的水甩了简明一脸一身。
简明笑了,把花开的大头按在自己腿上,拿起花开肩上的毛巾,给他擦干。
花开把头放在简明腿上,由着他抚弄,过了一会儿,跪下,闭上眼睛,又要睡觉了。
简明喜欢腿上的这颗头,所以细细地擦拭,直到手摸上去,只觉濡濡的,却不再湿了,才把毛巾放到一边,花开的大头少了简明的手的把持,立刻身子一歪,一头撞到扶手上去,原来花大少已经睡着了。
简明惊叫惊笑,把花开扶起来,花开痛得暴骂:“你***怎么搞的?”
简明笑:“这个姿势也能睡着?”
花开打个呵欠:“我困了,床呢?”
简明问:“我带你去,还是我抱你去?”
花开伸手搂住简明的脖子,简明抱起他,看到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看到睫毛在大眼睛里投下的阴影,看到那漂亮的红色的嘴唇,那红唇的颜色那么干净鲜明,鼓涨涨的,好似皮肤下涨满了水份。简明嘴唇,呀,真想吻他。
那张漂亮的嘴,忽然弯起了一个角,那是一个讽刺的笑,可是什么话也没说。
简明低头咬住那张嘴的下唇,喉咙里说:“你在嘲笑我!”
花开那漂亮的眼睛也笑了:“呵,是。”
简明轻轻咬一下:“不许笑。”
然后感觉到那个柔软的舌头已经在轻轻地他的嘴唇。
忽然间身体就热了起来,那种发烧的感觉,让简明忽然发力抱紧了花开。
花开说:“我嗅到荷尔蒙的味道。”
简明笑。
二,奇异宝贝
简明把花开扔到床上,俯身给花开解衣扣,花开摊着手,由他侍候,等简明把衣扣全解开,花开已经开始打鼾。
简明愣了一会儿,继续下去,好似不太人道,可是不继续对自己又太残忍,怎么处理那已经充了血振翅飞的小鸟呢?想了一会儿,只得骂一声:“夜里做贼去了?”
花开翻个身,把白衬衫团成一团。
简明不舍得,帮花开脱了衣服,又解开裤子,想让他睡舒服点,却听花开清晰地说:“明天吧,今天我困了。”
简明把花开翻过去,裤子褪下来,照着屁股打了一巴掌:“装睡?混蛋!”
花开也不出声,只是身子一僵,然后他慢慢转过身,微笑:“妈妈说,第一次约会就上床,是不对的。”
简明道:“不要就说不要,你认为我为会二百元钱你?”
花开笑了,过了一会儿:“你长得也很英俊。”
简明这回也笑了:“二世祖,懂得一点吃穿。”
花开也笑了,过了一会儿,张开手臂:“来,上床来。”
简明和衣倒在床上,看了花开一会儿:“你倒底是不是?啊,你是不是?”
花开微笑:“吸毒的人毒瘾上来,还管得了那许多?”
简明愣了愣,微微恻然,半晌道:“我不逼你,不过,如果你跟了我,不会再遇到那种事!”
花开笑:“吸到色衰爱驰呢。”
简明道:“你可以吸到死。”
花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让人不能抗拒的诱惑。”可是他并不说是与否。
简明也不再开口,在床上,把花开轻轻拥抱一下,花开在简明身上嗅到淡淡的古龙水香味,那个优雅的味道,让他觉得自己刚刚洗得还是不够干净。
简明起身离去,花开无言。
简明喝了酒,没多久,也在树下睡着了,醒来时,花开坐在他身边的凳子上,身上只穿了个短裤,正拿着他的酒瓶,喝一口酒,微笑。
简明起身,天边的夕阳血红一片,花开的美态让他觉得不真实,他伸手去按了按花开的胸膛,花开胸前那片皮肤,肤若凝脂,简明第一次为自己的胸毛感觉惭愧。花开低头笑笑:“等我象你一样老,不知能不能长出那么多毛来。”
简明笑了。
花开伸手揪揪他的胸毛,笑问:“用肥皂洗还是用洗发香波洗?”
简明笑问:“你又吸毒了?”
花开皱皱眉:“我还没到那个地步。”忽然他眼里闪现一丝狡捷,然后伸手拔下一把毛来。
简明始料不及,痛得啊了一声。
花开举起手,手指间夹了不少细小的卷毛,他笑,张开手,吹一口气,象吹蒲公英一样。
简明眼见自己的痛苦变成了他人的欢乐,一时气得笑起来:“花开。”
花开笑问:“大人叫我什么事?”
简明猛地伸手抓住花开的头发,把他自凳子上拉下来,把他的大头按在自己腿上,简明温和地说:“花开,你注意到没有,拔头发拔汗毛都可能会有一点痛。”
花开伏在简明腿上,笑:“你好似特别喜欢把我按在腿上。”
简明笑了,松开手:“不是,我是喜欢你跪在我面前。”
花开抬起头,双手还按在简明腿上,微笑:“真的?我很专业,也很有职业道德,大人喜欢,只吩咐就是了。”
那个漂亮的男孩儿,本来被拉得一条腿半跪着,现在另一条腿也屈下来,跪在简明面前,他双手叠着,下巴放到手臂上,仰着头看着简明:“喜欢吗?”
简明伸手摸摸他的头发:“花开。”
他拣到一个奇异的小东西。
花开笑:“好了,既然你喜欢,现在快去煮饭,我饿了。记得,我不爱吃快餐面冷罐头。”
简明愣了一会儿:“那么,面包加牛油怎么样?”
花开瞪大眼睛,瞪了一会儿,大叫:“我要回家!”
简明大笑,起身去打电话。
其实简大人年轻时父亲没升到现在的位子,父母又忙,他颇会一点厨艺,不过他不认为花开个值得他下厨的人。简明打给厨房,让厨师送饭菜过来。
热腾腾地端上来,花开看见倒也高兴,可是不过一样动了两口,简明皱眉:“没有胃口?”
花开笑:“只有吸毒时是快乐的,也只有犯瘾了是痛苦的。”
简明“啊”了一声,他知道,吸到一定地步,饭也不想吃,性也没有,生活变得极其简单。
简明说:“戒了吧。”
花开笑:“戒了,就没有留在你这儿的理由了”
简明沉默,他也看得出,花开是好出身,如果不吸毒,大好前程,何必做男。过了一会儿,简明问:“如果你吸了毒,什么要求都会满足,是不是?”
花开笑:“你说反了,是没吸到毒,什么都肯做,可也不是,并不是什么都肯做,毒瘾是很难熬,可也不至于什么都肯做。”
简明问:“怎么开始的?”
花开道:“好奇,朋友吸,我试试。很简单。学坏总是很简单。”
简明问:“你现在做什么?”
花开沉默一会儿:“什么也不做。”然后笑了:“你对我太好奇了,好象你打算长期包养我一样。”
简明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花开道:“这里离我的圈子太远,我买不到东西。”
简明道:“你喜欢哪个区的房子?”
花开笑了一会儿:“好吧,市中心。”这即是说,成交了,简明对交易这样轻易达成觉得很高兴,他还有别的伙伴,花开的毒瘾也是个问题,可是他还是很高兴,他觉得花开是个有趣的小东西。与他以前拥有的小东西不一样。
三,野外狂野
吃过晚饭,花开要简明带他去散步。
空气清新,花开深呼吸:“多好的味道。”
简明笑:“你的鼻子还能闻到味道?”
花开有一点黯然,淡淡地:“快了,已经不象从前了。”
简明道:“快回头吧。”
花开笑:“子非鱼。”
简明道:“我虽然不是鱼,可也知道水太浑,鱼会缺氧而死,这是常识,不是非做鱼才能知道。”
花开笑,指着只余一点点的天边余晖:“看,多美丽,如果有一日不能看了是否可惜?可是我在梦里所见,比这个又美丽百倍。象你,成功富有,大权在握,可以买下所有你喜欢的东西,包括我,可是你的快乐不及我的万分之一,你可以快乐很多年,我,把一生的快乐浓缩了,明白了吗?有时也觉得惋惜,有时,又觉得人生痛苦多快乐少,不值得挣扎下去,早点死,也没什么大不了,你说,你生命里是欢乐多还是痛苦多?值不值得熬下去?”
简明瞪大眼睛,瞪了一会儿,想了又想,讽刺:“花开,明儿我就同你一起吸食海洛因去!”
花开笑了。
简明说:“花开,你甚有盅惑力。”
花开道:“象婴栗。”
简明点头:“对,象婴栗,美丽的外表,诱人的芬芳,爱上之后,才知,全身都流着有毒的液汁。”
花开叹息:“我身不由已。”
走了一会儿,花开打个呵欠:“累了。
简明要往回走,花开已就地坐下,伸展四肢:“一直想在草地上睡一觉。”
简明笑:“蚊子叮死你。”
花开笑得诡异:“不会,我全身是毒,没蚊子敢叮我。”
简明扬扬眉,气:“蚊子咬死我!”
花开大笑,然后伸手搔搔简明的裤子底部:“放松,坐下。”
简明发现自己对局面失去控制,这个小子,简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笑:“你在玩火,玩出火来,你要付责任。”
花开翻个身,四肢着地,如只狗一般,用头去顶简明,简明笑着倒在地上,抱住花开的大头,笑。
然后觉得裤子底下一热,原来是花开在吹热气,简明说:“呵,花开。”
那只手解开他的扣子,拉下链子,简明说:“别,会有人看到。”
花开轻声:“理他。”
温热的舌头已贴在简明身上,呵,理他,简明一边四望,一边全身激荡颤抖,真的,理他呢。这里是他的地盘。
天空蔚蓝,白云悠悠。
身下被压断的青草阵阵传来清香。
埋在他两腿间那个不断上下晃动的头。
花开让他意外。
他没想到花开是这样的人,那双淡淡地,有一点哀伤的眼睛,愿来是一点也不介意做这种事的。他站在夕阳里发呆的样子,让人误会他有一个干净的灵魂。
原来不是,他不过是个吸毒急需钱的堕落的靡烂的无耻的男,少费了许多劲,少了许多口舌,节省了钱,不过,也少了一点追逐的乐趣。简明微笑着低下头,抚摸那个正在不断努力的头颅,轻声:“抬起头,让我看着你。”
花开抬起头来,看着简明,简明再一次看到那张漂亮的有灵魂的脸,再一次不敢相信这张脸的主人,是一个没灵魂的男。
真漂亮,真干净。
花开看了简明一会儿,含着他的宝贝笑了。
他的笑容,微微弯起的嘴角,微微弯下来的眼睛,笑得那么好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双黑眼睛里好似有一个不会笑的灵魂,简明看着那双黑眼睛,觉得这个微笑的小人的灵魂并没有笑。
所以那个笑容好似另有内容另有故事,让简明问:“你喜欢吗?”
花开张开嘴,伸出舌头,他有一个漂亮的舌头,舌尖抵在简明器官的最下方,然后一直缓缓地缓缓地到头,简明轻轻“喔”了一声,按住花开的头,去他的,先别管什么灵魂了,他的身体要爆炸。
花开轻轻地摇晃着头,舌头在同简明的身体搏斗,简明慢慢抓紧花开的头发,把花开的头向自己两腿间用力按下去。
简明不是初体验,他对对方的技术要求比较高,如果不高,也不要紧,忍耐力高也行。
他按着花开的头,向花开喉咙深处探索。
花开先是干呕了一下,立刻放松忍耐,屏住呼吸,渐渐容纳下简明的整个器官。
这个漂亮的男孩儿,能够接受深喉,让简明有一点惊喜,也有一点失望,这个漂亮男孩儿的技术不错,那么,是个老手了。简明有一点失望。少了许多调教的乐趣。
那么,用技术来补偿吧。简明死死按着花开,直到花开开始挣扎,他松开手,花开喘息,然后他再一次抓住花开,向花开的喉咙深处用力挺进,花开“呃”了一声,露出痛苦的表情,简明再一次再一次,花开的手忍不住紧紧抓住简明的衣服,可是他并没阻止简明的粗暴动作,他闭上眼睛,竭力忍耐。
就是那个依顺的忍耐的痛苦的表情,让简明射了。他抽动着把全射入花开喉咙深处。
简明松开手,看着花开咳嗽喘息,涨红的脸,额头的汗,微微有点歉意:“痛了吗?”
花开坐在他不远,看着他,微微一笑:“还好,还受得了。”
简明迷惑地看着花开的笑容,那个笑容,带一点悲哀带一点宽容带一点忍耐,这个笑容,出现在花开脸上,让人觉得难过。
花开问:“还要吗?”
简明整理衣服:“回去,到床上。”
四,可怕的吻
回家路上,简明说:“技术不错。”
花开回答:“谢谢,我当是夸赞。”
简明讽刺:“当然,是对你职业水平的肯定。”
花开笑:“值回票价?”
简明说:“额外的服务,我会补偿你。”
花开微笑,可是简明在他的笑容里再一次看到那个不笑的眼睛,他问:“你心里另有想法?”
花开说:“我不要补偿,钱多了,我可能会早死,额外的服务,呵,额外的。”花开抓住简明的衣袖,慢慢把头也抵在上面,他闭上眼睛:“简明,我累了,背我回去好吗?我很轻,并不沉。”
花开苍白的脸,让简明觉得这个美丽的孩子好似正在死去,他微微蹲下,背起花开。
花开真的很轻,后背一点重量,软软地趴在简明身上,简明从来没有背过别人,他背上花开之后,他有点后悔,那感觉很舒服,背着一个人的感觉,很舒服。
并且,会令得他对自己背上的小人产生一种奇怪的感情。
简明又一次感受到他曾经感受过的感情,在他与花开相处时,已渐渐被他忘记的一种感情,一种觉得花开很珍贵很危险的感情。
回到屋里,花开恢复了一点精神,他要酒,喝了几口,脸色已微红,他起身去淋浴,简明在外面问:“我可以进来吗?”
花开一愣,关小了水:“好。”
简明打开门,看到水把花开的头发淋湿,花开美丽的黑发正软软地趴在头上,一咎咎往下流着水,额下的头发,流下来的水,象眼泪划过花开美丽的面孔,那张美丽的面孔,有一种悲怆的表情。
简明愣住,半晌在一边坐下来:“是否,我让你难受?”
花开轻轻抹一把脸上的水,笑了:“不,生命本身是一种折磨。”
简明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首诗般文艺化的回答,他觉得可笑,可是脸上肌肉却拒绝配合,他笑不出来,此情此景,他忽然觉得对花开来说,这句文艺腔可能是真真切切再恰当没有的形容了。
所以,一点也不好笑。
简是说:“对不起,我的粗暴。”
头上的水,流进花开眼睛里又流了出来,花开不得不闭上眼睛,他笑:“不,没什么,简明,你没伤到我。”
不,你伤不到我。
简明点点头:“嗯,花开,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花开睁开眼,笑了:“唔,一定,我想想,帮我洗洗头吧。”
简明啼笑皆非,他答应花开的条件可谓优厚,他答应补偿他金钱,花开说不要,他答应帮他做可以做到的任何事,简明并不是一个普通有点钱的小老板,他可以做的事很多,花开的要求是帮他洗头。
**的花开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微笑,笑得真好看。
花开的右手,拿着洗发的瓶子,简明接过来,在花开的大头上倒了点洗发液,把花开的大头放到自己膝上,轻声道:“跪下。”
花开跪下,简明给花揉搓他的头发,揉出一团团雪白的泡沫,花开觉得很舒服,简明也觉得舒服,这个小家伙的头发丝在他手里的感觉真好,那种感觉,很近似,爱的感觉。
水与洗发液弄湿简明的裤子,简明不觉得厌恶,倒觉得这一点湿湿的感觉很暧昧很情。
简明沉默着享受这一刻,手指在花开的头上轻轻地划动,光滑柔软的头发上浸满了泡沫,大头已洗得快要掉色了,他说:“花开,我觉得,我同你,好象很投缘。”
花开说:“嗯。”
简明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拍拍花开的头,示意他可以去洗掉了。
花开不动。
简明把花开抱起来,放到浴缸里,给花开冲掉泡沫,然后把花开抱出来,用大毛巾裹上,抱到床上去,花开躺到床上才睁开眼:“牙膏牙刷。”
简明一愣,花开说:“我嘴里有一股的味道。”
简明“呃”了一声,他没想过,以前他的伙伴可没表示过这种需要,他们只是哀求轻一点再轻一点慢一点。
好吧,简明给花开拿来牙具,花开洗刷漱口。
五分钟后,简明给了他一记耳光:“够了!”
花开的脸上留下血红的指印,简明怒吼:“***!够了!你把嘴巴刷烂也刷不掉那股的味道,你这个婊子!”
花开慢慢捂住嘴,牙刷上已经带一点血,他慢慢喝水漱口,然后说:“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一直刷这么久,是个坏习惯,每天三次,盯这么久,对不起。”
简明半晌问:“一直?还是——还是,你给人口过之后?”
花开沉默一会儿:“我不记得了,反正不是针对你的。”
简明猛地把水杯里的水泼到花开脸上去,然后扑上去,压倒了花开,吻他嘴,这张嘴,这张美丽的嘴,有味道吗?没有,只有牙膏的味道,简明捏开他的嘴,探索他的舌头,他,然后咬他,花开的身子在他身底下猛地绷紧,简明咬他的舌头咬他的嘴唇,剧烈的疼痛让他慢慢抓紧床单,握紧握紧,握得双臂颤抖,可是他不出声也不挣扎,好似这具身体已习惯接受疼痛。
可是他的疼痛表情,他的颤抖已令得简明坚硬,简明的吻渐渐变得温柔缠绵,简明觉得沉迷,为什么这张嘴会给他以往不一样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头晕?
奇异的感觉,有一点晕,象是自己的双脚已离地,在轻轻地飘,轻轻地旋转,为什么以前吻过那么多次那么多人,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难道这个人居然是唯一能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吗?难道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对的人?
简明觉得自己快要堕下悬崖了,他猛地抬起头,推开花开,喘息,那种双脚虚空的感觉,真是可怕。
五,
简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自己两腿间,问:“你觉得恶心?”
半晌放开,花开慢慢跪坐在地,微笑:“不,你是所有人里最干净的。”
有一点淡淡的味道,混在香皂的清新味道里,淡淡的,很诱人。
简明愣了一下,终于抬起手,狠狠给了花开一记耳光。
他知道他不是处男,他知道他阅人无数,可是他喜欢花开,听到花开不住提示这点,他无法自控。
被打了的花开,头侧向一边,没有表情没有表示,半晌,花开轻轻说:“对不起。”
简明再一次被击倒,他说对不起,被打了的那个孩子说对不起,他的两颊都微微肿起来,发红,简明伸手摸了摸,滚烫。
简明问:“对不起什么?”
花开微笑:“大爷花钱买高兴,让你生气,当然是我的错。”
妈的,讽刺,真的,就象这臭小子说的,他大爷花钱买个高兴,为什么他无时无刻不觉得这小子嘴角有一个讽刺的笑?简明把花开拎起来,按在床上,一根手指就慢慢用力插进去,花开的身体微微紧张了一下,又慢慢放松,象一个有经验的老手那样,预计到会有的疼痛,所以有点紧张,然后知道必须放松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不过或者因为年轻,简明觉得花开很紧,他考虑应该用点润滑油,却听花开轻声道:“请你用安全套!”
简明冷冷地:“你还是觉得我脏我吗?”
花开静静地:“我脏。”
简明戴上套子,他不是那种不尽人情的人,只要对方要求,他乐于采用安全措施,可是花开让他生气,所有人里,只有花开令他愤怒。
他没有用润滑油,他对自己说,花开既然是个老手,那么套上的油应该已经足够了,如果花开受不了,他会说的。
实际上,他想听花开求饶,那个淡淡地笑着,好象一切都无所谓,简明的所有形为都在他意料中的那种微笑,让简明厌恨,简明想听他哀求。
很紧,可是因为花开竭力放松身体,进入得并不特别困难,简明挺身而入,花开猛地一震,然后他的一只手猛地抓住简明的手臂,简明停下来,等花开开口,可是花开什么也没说,那只手僵硬地微微颤抖着,但却慢慢地松开了简明,他明明在发抖,可是却松开了简明的手臂,简明听见他笑一声:“好!来吧!”
简明有一点迟疑,可是听到花开的笑,冷淡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笑,他忽然很想打破点什么,辟如,他与花开之间的僵局。
他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