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满了我的手掌,手心彷佛有一种被吸允的感觉。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娘的小
腹下,手指在肉穴上轻抚着。我的手指分开了娘的阴毛,伸进娘那两片肥饱的阴
唇。
“娘……啊娘……”
“啊…嗯……福林?…喔……”娘的身体一阵颤抖,把我搂抱的更紧。
听着娘淫荡的声音,看着娘忘情的举动,我那一根大**,此时就像怒马似
的高高的翘着,青筋暴露,霍霍抖动涨的到了极限,赤红的**如同一只小拳头。
我跪在娘的两腿之间,我抓住硬直坚挺的**去摩擦娘那已经**的阴蒂。
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那对丰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磨擦,双腿向两边
高高举起,双手主动地伸下来分开阴毛,扒开早已充血肿胀的**,启开了粉红
透亮的肉穴口,迫切的等待着我的插入。
娘的动作和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使我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
是让我难以忍受。我猛的扑下身子,饿狼扑羊似的压在娘那丰满**上,手持大
**在**外面擦弄起来,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福林……娘不行了……快……”娘的声音呜咽不清,身体不安的颤
动着。
我的大**,在娘**边拨弄了几下,大**就已整个润湿了。我用手握住
**,**顶在阴蒂上,臀部猛的用力向下一挺!“呲”的一声,巨大的**推
开柔软的**,滑过颤动的阴蒂,撑开肉穴口——随着我拧腰纵臀,剎那间灼热
的**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娘那充满**的肉穴中了。【爱欲亲娘】4 “啊!……”
娘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我都感到惊讶。同时娘的脸也红了,娘的**早
已充血硬涨着,深深的肉缝里不断的流出**来,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的突然插入,再度唤起了娘强烈的**,**乍然紧缩起来,紧紧的吸吮住我的
**。
“娘,想叫就大声的叫出来吧……谁也听不见的。”我为了消除娘的害羞心
理,悄声的劝她。**更加深入的拨弄娘的阴核,使她尽量的放浪形骸。“娘,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的**在滑嫩的肉穴中,抽**插,旋转不停,逗得
娘肉穴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
“啊……喔……好…嗯…嗯………”娘果然开始呻吟起来,双眉紧蹙,二目
微闭,嘴唇一阵哆嗦。
随着我的**,我**的包皮捋到了根子上,与娘的**粘连再一起。我的
阴毛也与娘那灰白的阴毛粘连着。娘的**也因为强烈的冲动和剧烈的磨弄更加
充血肿胀,一股粘滑浓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喔……喔……福林………我……痒……痒死了………啊…………酸死了…
…“
娘因我**强劲的撞击,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拚命
地抬高向上猛挺,渴望着我的**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
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我的**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
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此时,娘陶醉在亢奋
的快感激情中,无论我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因为,
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痒死我了……喔……”
我的**不停的在肉穴打转,**一次次的撞击着娘的阴芯,那是女人全身
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娘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扭曲
着身子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娘淫荡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一手搂着娘的肩背,一手抓紧了
床头的横梁,借助床头的力量向娘的体内施加压力。娘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
轻轻的颤抖着,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喔……福林……”娘再次发出呻吟。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娘摆动的
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娘的**早已溢满了肉穴,滋润得我的**更加硬邦邦滑溜
溜,每一次插入都达到肉穴的深处。
“啊………插到底了…喔……”娘的**又再度的涌起,顺着我的**再度
溢出,浸湿了我的睪丸,流湿了娘的屁股和娘身下的床单。随着我的抽动,从娘
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我更加用力的**着娘的肉穴,磨弄着娘的
阴蒂,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
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来愈加有力。
“喔!…福林…娘不行了…喔……”随着娘的呻吟声,她的肉穴深处又涌出
了一股滚烫的**。这会儿娘不仅是**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
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娘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我的鸡
巴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娘的**,娘已经完全
的坠入贪婪的深渊。我的**每一次向下插入,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
次向上抽出,娘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娘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
的头发,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像一条垂死的蛇一样
扭曲缠绕着。
“喔……我…不行了…福林…快…痒死我了……”
我完全沈浸在娘的**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娘的哀求,一刻也不想停下
来。**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
随着疯狂的**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缰般的**,直到我最后的一滴
精液射进娘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几乎就没有离开娘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娘的肉穴里,分不
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
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闭上眼欲要睡去的时候,感觉到耳边痒痒的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拂着,我伸手一拂,摸到了娘那凌乱的头发。我一下子醒来了,
娘的头还枕在我的胳膊弯上,她蜷曲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娘那花白的头发飘洒在我的胳膊上和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
梢落进娘的嘴角;娘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两行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慢慢的
滚落。
我看着娘苍白的脸庞因**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
下唇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
一夜的狂欢,娘太累了,睡的很香很沉,我不忍心惊醒她看着娘的倦容,我感到
了异常的困倦。
朦胧中猛听的房门“匡”的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
口。
“大哥!”
第八回母子情浓陷欲河噩梦初醒离乡井
我被噩梦惊醒了。
娘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回想刚才的噩梦,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一夜如痴如狂的**发泄,使我的**几度萎缩下来,像一只吐了丝的蚕蛹
一样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糊糊的粘满了淫液,浓密的阴毛也被阴液粘
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糊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
那是我的精液和娘的阴液的混合物。十多根阴毛散落在床单上,这是我每次打扫
战场获取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呀,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那本字典里。然后
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
娘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我拍
了一下娘的屁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娘满心的喜悦。“他呢?”我指指堂
屋,不知道爹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娘看着我微微笑着。“那药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么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
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
活。
自那以后,娘每夜都服侍爹在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爹在不知不觉里
就浑然睡去,我和娘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娘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
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态来。
转眼麦罢了。那天早上起来,我忽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么病,
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
了。我一下子惊呆了,我还以为是娘身子发福了呢,怎么就怀上了。“你怎么不
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儿子的吗?怎么这时候又害怕了?”娘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娘,我不是害怕呀。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
不知道该怎样劝母亲。
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福林,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
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
真的想要?”
“嗯!”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和娘爱的结晶,也是我唯一的传宗接代的
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说:“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来。”
“叫他做什么?”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噩梦来,心里不觉一紧。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告诉他的。”娘固执的说。
“不行,娘你一定告诉我,给大哥怎么说?我们先商量一下呀。”
在我的坚持下,娘说出了她的打算;原来娘骗说是得了肿瘤,大哥肯定不会
怀疑,又没有那么多钱去治疗,大哥还会多管闲事吗?如果爹发现了异常,就让
大哥去和爹说,这样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了。然后我再以出去打工挣钱的理由,
出去打工,然后再把娘接出去。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娘就可以把孩子生出来
了。
这个主意真是好及了,事情果然按照娘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娘的肚子一天
天的猛长,大哥和爹日益犯愁,我却暗自欢喜,准备等福海高考结束回来,让他
在家照顾爹,我就出去打工。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娘**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
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娘缠绵在一起。娘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儿,我们采用娘在上
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还时不时的碰到胎儿。当然,这段时间作爱大都是
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娘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会碰
坏了娘肚子里的孩子。即使这样,娘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娘很快就会
入睡。我把娘搂在怀里,望着娘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许久,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
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儿的增长,娘的**不在那么下垂,
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像两只胀满的水袋;**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
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
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我
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心想
将来娘把孩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呼我们呢。
娘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再度被唤醒了。娘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翘
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的
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
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什么伦理道德、母子关系、**
禁忌,早抛在脑后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
才停止。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当我
的嘴离开娘的嘴唇时,娘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我便开口吸吮着
娘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娘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娘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娘的**,揉搓
着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我火热的手
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娘的全身都产生
淡淡的甜美感。娘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娘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我看着娘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娘,你怎么了?”
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
知道娘一定是要撒尿了。“娘,要撒尿吗?”娘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我
急忙站起来,把娘拦住说:“娘,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娘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娘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娘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就
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娘只好顺从了我的要求,乖乖的像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
的怀里。娘的后背贴在握的胸前,我双手分开端着娘的两条大腿,把娘的屁股架
在便盆上。我的嘴对着娘的耳朵柔声说:“娘,尿吧。”
等了好长时间,娘还是尿不出来,娘不安的说:“不行呀,福林,这样娘尿
不出来啊。”
“别紧张啊,娘,等一下就好了。”我坚持要看娘的撒尿过程,耐心的等待
着。娘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脸依偎着我的脖子,她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下巴。
我顺着娘的前胸望下,娘的**,已经因刺激而再度挺起。暗淡的乳晕也渐
渐的红润起来,向**四周扩散,衬托着挺立的**,令我垂涎得想咬上一口。
雪白的肚皮显得格外的丰腴,隆起的小腹像一只反扣的锅一样滚圆;**处那丛
灰白的阴毛凌乱的遮护在娘的阴部。我想象着娘的尿液从那里撒出来一定非常的
好看,可能是娘猛的受到了刺激,“唰——”的一下,一股清泉般的尿液疾射而
出……
娘尿了,宛如一道激流,划出一条弧线,洒落在便盆里,溅起了一层浪花。
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娘的肉穴,但是由于我是从上向下看,只见尿液冲击着散乱
的阴毛,“唰唰”的浇进便盆里,溅起朵朵浪花。
顿时,我热血沸腾起来,**突突的再一次硬起来,勃勃的抖动着顺着娘屁
股伸出来,硕大的**正在娘的肉穴下边。娘那滚烫的尿液迎头浇在我的**上,
使我的**愈加坚硬勃大紫红珵亮。我再也控制不住**的迸发,娘刚一尿完,
我就把她转过身来,我抬起她的腿,我双手伸到她的双腿中,把娘抱起来!
“喔……福林,你做什么?”娘看着我,声音沙哑的问。
“我抱你上床!”我抱着娘站起来,她的双腿卡在我的腰部,我的**自下
向上插进了娘的肉穴里,随着走动,我的**也随即抽动着。“娘,知道这一招
叫什么吗?”
“喔……不知道。”娘迷离着眼,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把脸贴在我的肩头。
“这叫做”母猴上树“!”每一走步,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但却是实实
在在。娘的身子不住的战抖下坠,而我的**也插的更紧更深。
我把娘放在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两腿之中,她的整
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
折了一道深深的皱,由于我**的插入,把她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更加隆起。我
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整个屁股向上倒折起来,娘的**一阵紧缩,一下
子咬住了我的**。一瞬间娘皱着眉,身体挺直,娘的双手猛的松开,当**穿
过她已经湿润的肉穴黏膜进入**时,娘全身随即流过震颤的快感,隐藏在她体
内的淫荡**爆发出来了。
“啊…我痒死了……喔………喔……”
我一听到她娘淫荡的叫声和淫荡的表情,使我更加的兴奋。我弓腰缩臀将鸡
巴猛的向上抽到**口,然后有猛力向下插“叽”的一声,大**又整根入底。
“啊…啊……痒死了……福林…喔……”娘双手搂紧了我那宽厚的熊背。
听着娘淫声浪语的欢叫,我开始了剧烈的抽送。我享受着**被娘温暖湿热
的**紧紧吸允住的感觉,我享受着肉穴里的嫩肉波浪起伏般吸着**的美妙滋
味,我忍不住说:“哦…哦…娘……你的**……吸的好紧……嗯……”
“喔……嗯……福林……啊……要把娘弄死了…”听到娘的**,我渐渐的
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娘也息声闭气,左右摇摆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由于有
了经验,又有娘的主动配合,**很快就来到了。从我们娘俩阴部交接处传来的
酥麻爽快感传遍全身,使我们娘俩的身体痉挛再痉挛,抽搐再抽搐,我们的**
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娘抱紧我的背有气无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娘要死
了……哦……太舒服了……”
床在响,娘在叫,我在喘息,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亢奋的淫欲之中。
“娘……我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我的急迫唤醒了娘
的**,我的抖动通过**传到了娘的体内,顿时,娘挺起了屁股,娘的肉穴也
随着我**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肉穴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我膨胀的龟
头,一股更加灼热的**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我的**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
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连续抖
动,乍然膨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由于连续两次射精,我的精液好像藏的更深,
聚得更多,一股憋足了劲的精液,宛如从高压水枪疾射而出的水柱“呲——”的
一声,从我涨满的**里喷射出来,浇进娘的肉穴深处……
“啊……烫死我了……啊……”娘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们野蛮原始的**
达到了绝顶的**!
“咯咯吱吱……”床板似乎要断裂一样的响着。
“呼哧、呼哧……”我急剧的喘息着,感到射精管更加扩张,灼热,后几股
精液射出时有些涩滞。
“啊……喔……”娘垂死的呻吟着。
我清楚的感觉到娘的**在紧咬我的**,肉穴在吸允我的**,宫颈在吞
咽我的精液;娘的屁股在后挺,腰肢在扭曲,双肩在抽搐,两手在发抖,牙床在
哆嗦;娘的浑身都处在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我疯狂的射精后,
慢慢停了下来。娘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娘
的耳边传送。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我轻吻着娘那已湿
的发梢,吻着那享受**后的眼神、樱唇……
常言说“乐极生悲”,这世上的事真的难以预料。由于我的一时大意,在这
令人心旷神怡的缠绵中,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原来安眠药用完后,娘也忽记了,好几天都没有给爹服药了。
这天已近晌午了,我和娘还昏睡在西厢房。早就心存疑虑的父亲不知道怎么
来到了西厢房,门被撞开了。我和娘被惊醒了,相互拥抱着看着颤颤巍巍的站在
门口的父亲。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和娘:“你们……你们俩个禽兽……”爹的手指了几下,
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爹中风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浑浊的目光更加呆滞。
爹不久死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不知道是上天要让他为我和娘保密,
还是他羞于启齿,只有他知道了我和娘的秘密,他就那样死了。
安徽保姆在上海
作者:上海宁
第一章失望的开始
父母搬走了,到新买的住处。而我因为上班路途的原因留了下来。现在
的房子是一处老公寓,位於顶楼,一个楼面两户人家。我今年26岁,工作有一
段时间了,但是至今仍没有女朋友。有时候也去去街边的发廊,但是就像你所知
道的,上海这个地方管得特别紧,没什麽好玩的。
在过了一个星期无聊的单身生活之後,我决定出去巾巾运气,正巧父母
也回乡下探亲,他们不可能来骚扰我了。星期六的下午,正好没事,我来到了附
近的保姆介绍所。其实那里是一个挺混乱的市场,很多乡下来的民工、女佣聚集
在门口的空地上。为了省钱,也不进行登记,宁愿在马路边守候雇主。在周围晃
了几圈後,发现这里的人大多是从安徽来的,有三三两两成堆,也有落单的。我
事前打听过,现在雇一个保姆,包吃包住,每个月才400块,巾到没有经验的
还可以再少。
在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穿花布衣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20出头的样
子,左手提一个旅行袋,肩膀上挎着包,从眼神看是刚刚来的。观察了一会,确
定她没有同伴之後,我取出眼睛戴上,走了上去。
“小姑娘,来找工作的?”
那姑娘吓了一跳,有些惊惧地看着我∶“是。”
“有登记吗?”我故意吓唬她。
“还┅┅还没有。”她以为我是介绍所的人。
“别担心,我是来找保姆的。”我善意地对她笑了笑。
“哦┅┅那┅┅你要我吗?”毕竟是刚出来的,还不太会说话。
“哦?你会家务吗?”我慢悠悠地问道。
“会的,在家做过。”她急急忙忙回答。一口安徽土话,像唱黄梅戏。
我扫了她一眼,这个姑娘扎了条大尕辫,皮肤还算白,从手的样子可以
看得出做过事情。
我朝她身上看去,花布衣服的里面是件黑色的羊毛衫。外地人都喜欢穿
深色衣服,因为那样耐脏。所幸的是,她的外衣有些显小,隐隐看出身体的轮廓。
虽然年纪不大,但胸部没有C也有B了。以前听说安徽的女人胸部丰满,也
不见得有多大嘛。但总得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胸部是我这个计划最
重要的部分。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安,补充说∶“大叔,您别看我个小,力气很大呢!”
我扑哧笑出声来∶“我们这里用的是管道煤气,哪里需要什麽力气?”
她的脸通地就红了,样子很可爱。
“我还要看看别的。”我故意刁难她。
“大叔,您就选我吧,干得不好不要钱。”她有些急了∶“那样把,您
试用我一个星期好吗?”
也许是我的外表让她觉得很安全,也似乎她认准了我,左一句大叔右一
句大叔的,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吧,那跟我来。”
我接过她的包,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过来抢。
“算了算了,小事情。”我招手拦了辆的士。
在回家的路上,我知道她叫小兰,今年刚刚满20岁,从芜湖来的,和
那个什麽赵X的一个地方,那个明星我最讨厌了。上楼的时候,我特意看了她的
胸部,可惜都被外套挡住了,有些沮丧。不过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很
骚。
我们谈好价钱是300块一个月,包吃住,年终根据表现再送红包,这
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好在小姑娘刚出来,也不知道规矩,反正给她一个希望总是
好的。
进屋以後,我习惯了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换上家里穿的衣服。大概
有1000多块钱吧。
我这个人不喜欢用钱包,出门向来带现金和信用卡。但是现在刷卡不是
那麽容易,所以现金还是比较多的。她盯住那些钱看了一会,有些目瞪口呆的样
子。我知道在她家乡那里,这些钱够一家人的年底积蓄了,我无所谓地抽出两张
一百的,递给她说∶“这个礼拜的买菜钱,不够再向我要,嗯┅┅一个礼拜报一
次帐吧。”
她犹犹豫豫地接过钱,不知道放哪里好。
“菜场就在新村口,出去就看到了。”我大约指了一个方向∶“努。”
一看时间,已经7点多了,胡乱弄了一些吃的,交代她一些日常的东西
後,想起来还有一些东西没弄,明天要交给老板了,就自己进房间了。
等到活干完,已经晚上10点多了。我出门,见她躺在厅里沙发上,大
概睡着了。听到我的脚步声,赶紧爬起来。
“先生,我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
“东西理好了吗?”
“好了。”
“那你怎麽不睡?”
“我┅┅你没睡,我不太好睡。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又差点笑出来,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可爱。
想到自己的计划慢慢就要实现,我的小弟弟不禁蠢蠢欲动了。
“我这里有个习惯,每天必须洗澡。”我把她领到卫生间,交代了洗发
水,香皂和热水开关,“你管自己洗,我白天洗过,先睡了。洗完把龙头关好,
煤气自动会灭掉。”说完,我退出来,把卧室的门带上了。
拿好东西後,我急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关上灯。
等听到卫生间的门喀哒锁上,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我轻轻开了卧室的
门,看见卫生间的气窗里映出的灯光,我把自己做的潜望镜伸到了窗口。
在此前,我早已经把卫生间经过了改装。原本的浴室镜子,被我移到了
门的侧面,这样我就可以完全看到照镜子的人;气窗的玻璃也由原来的改成里单
透镜,从里面看是一面镜子,外面看却是玻璃,这样我就可以大胆地看个明白;
最关键的一点,我没有把淋浴的帘子拆掉,而是卡住,这样虽然有帘子,但完全
没有用处,不会引起疑心。
果然,小兰进去以後,先看了看周围,确认门锁住後,才把衣服打开,
里面还有毛巾、内衣等等。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小兰把外衣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羊毛衫,那对C罩**的形状完全暴
露了。
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开始脱去毛衣,里面是一件褪色的内衣,厚厚的,像
以前我们以前中学时穿的运动衫,然後是乳罩。
我心几乎要跳出来了,手伸进裤裆里抚摩那渐渐变大的小弟弟。
小兰把手伸到背後,解开乳罩的扣子,哗的一下,乳罩从前面脱落了。
那一刻,我几乎绝倒。那是一对连A都不到的小**,扁扁的压在胸口,
**的颜色有些深。更要命的是,**的上半部几乎没有肉,露出隐约的肋骨,
只在**的地方才有一些脂肪,微微地向下耷拉,使那对**没有翘起。
“他妈的!”我骂了一声,小弟弟立即萎缩。
小兰继续脱她的衣服,当看到她下体浓密的阴毛的时候,我再也没有兴
趣了,气呼呼地回房睡觉。
真倒霉透了,我想,怎麽会是假的呢?怪不得上楼的时候**动也不动,
原来是乳罩的关系。本来上海的女孩子就是**小,我才改道找安徽的,现在巾
到一个更蹩脚的。
我就在这样的被骗的愤怒中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无精打采,面对一个像男人般身材的女人,还是安徽
女人,我真是没劲透了。过了一个星期,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她辞退了,临
走还给了200块钱。
小兰很舍不得走,眼睛泪汪汪的。虽然她长得不错,可是,我实在┅┅
注册 2005…12…12 第二章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的冒险当然不能就这样结束。辞退的第二天,我又来到了保姆介绍所。
这次我决定找年纪大一些的,最好生过小孩。安徽那种穷地方,小孩子
一定只能靠哺乳,那**应该大了吧?
我跑到所里做了一个登记,胡编乱造说家里有小孩,需要有经验的,年
纪嘛,28到34就可以了。介绍所很卖力,毕竟是可以提成的嘛。他们给看了
一大摞表格,有的还有照片。
我一个下午就在那里慢慢地翻,终於看中一个。是安庆的,叫惠凤,今
年32岁。那个女子看上去挺年轻,丹凤眼,嘴唇蛮丰满的。介绍所说尽快给我
通知她。
过了第2天,我下班後接到一个电话,安徽口音,说她就是惠凤,刚刚
回到上海。我说,那你就来吧。
等了1个多小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比照片胖了
一些。
我领她先进了屋子,她手里还提着行李。介绍所真想得出,竟然打电话到她
安徽家里通知了她。原来,她刚刚生了小孩,坐完月子出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惠凤。”刚刚跑上来,有些气喘。
“哦,先坐下吧。”
我们聊了了一会,谈了工资、日常家务┅┅等等。看出来她曾经做过保
姆,很熟练。
“孩子呢?”看来电话里她多少问了关於我一些情况。
我一时语塞,“哦,跟孩子他妈去美国探亲了。”我胡编了一通。
“哦┅┅”显然她是很羡慕上海人的生活∶“上海就是好啊,连探亲都
可以出国。”
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的胸部,非常丰满,不是上次的那种,肉鼓鼓的,
随着呼吸起伏着。
一边继续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吗?这次是超生了吧!”
“哦?”她不禁脸红了。乡下人就是淳朴,即使有经验也是那样∶“我
骗他们的,这样工作好找。”
“那你没有经验了?”
“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带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生过孩子了呀!”
她对我狡诘地一笑。
“那好吧,先试用一个月。”
晚上临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是我先洗的澡。等到惠凤进去以
後,我又取出潜望镜看起来。
她动作很麻利,几下脱掉外衣,露出了乳罩。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
着那对沉甸甸的D罩**。她先伸手进去摸出一块手帕,上面有一滩水渍,我立
刻联想到她正在哺乳期,小弟弟马上就变得**的。然後她解掉了後面的扣子,
那白白的肉弹突地跳了出来,惠凤的**是紫色的,有点发黑。她将**向上推
了推,我立刻就觉得小弟弟有些湿了,嘴巴也乾。
然後她脱去裤子,露出丰满的臀部。惠凤的阴毛很稀少,**鼓出来。
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特别是乳罩,像个小面
口袋。
惠凤没有进浴缸,却在镜子前梳起头来,想必路上风大灰尘多,她举起
右手,我看到下边稀疏的腋毛。随着手臂的摆动,惠凤的**左右晃动,我似乎
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她的乳晕比较大,上面有一点点
的颗粒,**上时常溢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把手伸进里面开始揉搓,惠凤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灰色
的,像墨鱼的嘴巴,那一刻我射了出来。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慰了许多次,房间里到处是手纸。
第三章引诱计划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撞见惠凤在浴室里洗衣服。
“早啊!”她主动和我打招呼,一边在搓衣服。
我忽然看见她衣服里沉甸甸地两个**在滚动着,竟然没有戴乳罩!我
兴奋得脑袋里晕乎乎的。透过衣服可以看见紫黑色的**和乳晕,但是我马上冷
静下来,结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我又和她搭讪了一会,果然她没有挑逗我的
意思,只是那对**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更周密的计划。
一开始,我告诉她说,因为现在只我一个人住家里,白天没有人。为了
安全起见,要扣留她的身份证,惠凤倒是通情达理,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交给了我。
然後我到介绍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
了惠凤的身份证。介绍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
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可以从她提出
的期望工资里看出来)。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弄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
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钱给她∶“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
“啊,用不了那麽多┅┅”
“用完了再要,先拿着。”我粗鲁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
我顿了顿∶“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
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犹豫着。
“不要乱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麽?”我哄她说∶“集中一
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
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後,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
然後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欲,我静静地守侯着。
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於等到了机会。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
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的。
那天晚上,我什麽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
提起。
“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後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
问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