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正低头吃饭∶“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後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
问为什麽。
趁她洗澡的机会,我又一次偷窥,惠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许多,特别是
那丰乳的**,有些泛红了。看见那对**在肥皂沫里挤来挤去,深陷的乳沟、
肥厚的**,我的**变得滚烫。
过一会,惠凤抱着衣服出来了。
“不要把脏衣服拿出浴室!”我命令她。
她只好放了回去。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奶渍的乳罩和发黄的
内裤**,喷出大量的精液,全部卷在乳罩和内裤里。
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然後惠凤进去了。我听到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
然後突然,什麽声音都没有了,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又开始听到水声。惠
凤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和我打了个照面,但她没有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过去了。
那天晚上,大概也出乎她的意料,什麽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早,我仍旧是老时间起床,刷了牙吃早饭。因为我们从来没有
什麽主仆之分,吃饭都是一起的。突然,我蹲了下去,她也敏感地把头低下来。
“你帮我盛粥,有一粒花生米掉了。”我弯腰钻到桌子底下。
饭锅在桌子上,她站了起来。
我用猛地一冲,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钻了进去。她被我扑倒,猛烈挣扎。
“小亮,不要┅┅大哥┅┅啊!”
其实她比我要大6岁,却叫我大哥。
她伸手去推我,但我包裹在衣服里。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她不反抗了,
两手垂到两边,只是极力站稳,怕自己摔倒。
惠凤早上从来都不穿内衣的,我的脸就紧紧地贴在那对**上,异常地
温暖。
双手搂着那微微发胖的腰,我贪婪地吞入了那颗甜美的果实。开始吸吮,一
丝甜味顺着舌头流入口中。是浓郁的乳汁。
我使劲地把头埋入**,呼吸那独有的味道。惠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听任我的摆布。等到一个**被吸乾以後,我又含住另一个**吸吮,故意发出
很大的声音。
现在我才知道她的骨骼不是很大,因此惠凤的**比看上去的硕大许多。
我整个脸部都深深陷进去。我尝试尽量吞咽她的**,但是实在太大,最多
只能到含住不到四分之一。惠凤的**被吮吸,被舌头搅动,她禁不住吞下口水。
我的胆子更大了,伸出手解开上衣的钮扣,托起另一只**,轻柔地捏搓。
“大哥,不要┅┅”惠凤无力地拒绝着。
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是享受,而是怕我提起钱的事情。
我猛地撤掉托住**的手,那硕大的肉弹忽地沉下去,颠了两下。突然
又捏住紫色的**,旋转着。
“哦┅┅”惠凤忍不住发出呻吟。
另一只**也没有奶水了,我扬起头,直盯盯地望着她说∶“**怎麽
硬了?
嗯?“
“大哥你别这样┅┅我怕难为情。”惠凤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都生过娃了,还会那麽敏感吗?”我特地用安徽口音说那个“娃”字,
接着突然咬住原先吸吮过的**。
“啊┅┅”因为疼痛的关系,惠凤的身体抖了一下。明显地感觉到嘴里
的**变大和变硬了。我又伸出舌头弹弄**,翻卷着乳晕。
“大哥,不要这样┅┅吃┅┅奶┅┅”因为羞愧,惠凤语无伦次。
我继续挑逗她,因为一个大我6岁的哺乳期的女人叫我这个处男“大哥”,
让我**勃发。
我索性跪在地上,双手捏住**,用力揉搓,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已经
面色潮红的惠凤。
她斜靠在椅子上,不能抬起头,否则就是一副忘情享受的样子;但如果
低头的话,就必须直视我的眼睛,只好歪着脖子,努力不去想胸部传来的一阵阵
刺激。女人生过小孩以後**就会变得愈发强烈,现在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一
定也想她老公的**了吧?
“大哥,你上班要迟到了。啊┅┅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惠凤说。
“我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的休假。”我早就有这个周密的计划了,因此在
上星期就向老板请了休假。
接着我抬起她的双腿,惠凤感到一阵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大哥┅
┅不要┅┅你放我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丈夫和孩子。”
我固执地压住她的肚子,将两腿放到肩膀上。她穿的是普通的裙子,带
花格子的布料。里面是棉内裤。在**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显出一大块三角地带。
我掀开裙子,伸出中指顶住那块湿漉漉的凹陷处,缓缓向里推进。
“哦!”惠凤努力地想夹起大腿。
“不要?那你是想跟我说清楚那菜钱的事情咯?”我刁难她。
“大哥┅┅请你不要难为我了。”她一脸的无奈,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用力一拉,内裤应声而开,整个**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惠凤发出绝望的呼喊。
她的耻骨很突出,**隆起,**已经打开,露出里面的嫩肉,两边肥
厚的**沾着**,发出诱人的光泽。我的手指捏住惠凤的**,搓动起来。她
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大腿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很明显地,**上方有个小豆子
样的东西慢慢鼓起,探出头来。
这大概就是女人敏感的地方吧?我想。伸出另一只手的双指一把捏住,
果然,惠凤的身躯抖了一下。
“大哥不要巾那里,我会┅┅哦┅┅受不了的。”
我开始套弄肉豆外面的包皮,就像给自己自慰一样。
“啊┅┅啊┅┅太厉害了┅┅”惠凤极力要克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一股清水从**里流了出来,她果然也一个很想要的女人。
我站起身,脱去裤子,准备操这个发浪的女人。
惠凤似乎意识到什麽,两手挡住我的身体∶“大哥,这个不行,让我用
手给你弄吧┅┅要不用嘴也可以。”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去试试看女人的**∶“你要麽把钱吐出来,要麽
就听我的。”
说罢抬高她的双腿,将发烫的**凑近她。但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怎
麽也对不准,几次都从旁边滑了过去,但**上已经沾了不少热乎乎的**。
我揪住她的**,命令她∶“把我的**放进去,听见没有!”
惠凤感到胸部一阵疼痛,乖乖地抬起屁股,扶住那里,我顺势一挺,立
即感到进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温暖中。惠凤显然不觉得什麽疼痛,只是一脸
惊惧地望着我。我的**在里面挺进,到处都是**的滋润。
“哦┅┅进去了,非常舒服!”我对惠凤说∶“你看流了那麽多的水,
你有什麽感觉?”
“不要讲这个,很难为情的。”
“难为情?你不是和你老公干了无数次了吗?”一想到她的肥穴经过她
乡下丈夫数不清的**,我的**变得更硬了。
惠凤叉开大腿仰在沙发上,使我不能俯下身体更深入。於是我伸出双手
脱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这女人真重,大概有120斤。
“搂着脖子。”我命令她。
我们走向我的卧室,膨胀的**停留在她的穴里,随着步伐微微抽动。
惠凤轻声呻吟着,双臂勾着我的脖子,那对D罩的丰乳紧紧贴住我的胸
脯。
我抱她到床沿,猛地放下。因为被勾着脖子,我也一起倒进床里,随着
惯性,**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我感觉到**的顶部抵到了子宫口,她猛烈
地抖了一下。
“啊!┅┅”惠凤张开那丰满的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
里搅动起来。
动作的空间大了许多,我无所顾忌地**着。惠凤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
声音,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我的腰。
我奋力冲刺,每次都顶到子宫口。大约50下以後,觉得龙骨那里一阵
酸麻。
“要射了。”我自言自语。
看见惠凤的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毕竟处男的
**是不一样的吧!我想。
惠凤的胸口那里泌出点点汗珠,**上有些溢出的乳汁,想必是刚才压
在她身上挤出来的。
我仰起身,一把抓住那对**的顶端,**从虎口那里暴出来。
“要来了!”我吸了口气说,接着进入了最後的冲刺。
房间里充满了几种声音的混合∶一个是惠凤忍不住、放情的呻吟声;我
的喘息声;**在**里**,**发出的“卜滋、卜滋”声;还有就是**相
撞发出的声响。
“喔┅┅不行了,你的**要钻进肚子里去了,救命┅┅啊┅┅你钻进
来吧,用力钻啊┅┅”
好几次我的**要突破那子宫口,总是被那里牢牢吸住,不能前进。
我的喉咙发出怒吼,最後一刻,我双手托住惠凤的臀部,将**顶入更
深处。
在她的子宫口吮吸**的一瞬,猛烈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喔┅┅”只见惠凤出气多,进气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因为
**而痉挛了。
我乏力地伏在她丰满的**上,浑身是汗。过了2分多钟,惠凤恢复了
平静,脑海中,**的馀韵还在回荡,朦朦胧胧间,感觉惠凤用手纸在擦我的
**,又帮我盖好了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静得出奇。我走到客厅,见桌子上有
一张纸条,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
“先生∶
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我有孩子和丈夫。那一千块钱我
会进快还的。
我去买菜了。
惠凤“
我把纸条收好,走进浴室洗澡。看见自己的**颜色有些变深了,大概
是错觉吧。和老女人作爱会这样吗?我问自己。
穿好衣服出来,惠凤正坐在厨房拣菜。我走近她,说∶“惠凤,我知道
了。”
她愣了一下。
没等回答,我带上门,出去了。
家附近有间性保健品商店,自从小兰的事情以後,我经常去那里,老板
和我很熟,差不多一个星期就有些新货色。
我挑中了个遥控的跳跳球,桂圆大小,放在塑料袋里,又去了别的地方
晃了一下,回家已经傍晚了。
惠凤做好了饭,在擦家具。应该说她是很勤劳的,一个出色的保姆,可
是对於**旺盛的我,那远远不够。
我径自走到自己卧室换衣服,把东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
氛很沉默,惠凤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也许她後悔当初的贪心,不知道如
果我告诉她,只不过是因为着了我的道会怎麽样?
“惠凤,你做的菜味道越来越好了!”说着,我把脚伸到她双腿中间去
巾那隐秘处。
惠凤侧过身体避开了,没说话。
我淫笑着∶“你看,**好像大了许多哦!”说罢探手去摸。惠凤已经
戴了乳罩,**不再是一颠一颠的。
她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碗筷∶“先生,你不是说知道了吗?”
“知道什麽?”我装傻。
“你没看见纸条?”她瞪起那对丹凤眼,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她的眼睛
很大。
“看见了,你的字可真难看!”我冷笑羞辱她∶“你┅┅难道想我把纸
条寄给你家里人?”
如果她家里人知道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个地
方住而已,他们就再找不到了。
惠凤的脸色哗地白了,明白中了计。沉吟了半晌,恨恨地说∶“你真卑
鄙!”
她非常激动,完全一口安徽话。
我嬉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到後面揭开了乳罩扣子,那D罩的**突地
跳了出来。
“先别闹了,吃饭。等会还要吃奶呢!”我得意地向她宣布。
用餐完毕,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而惠凤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时
候,我透过她的衣领望进去,一对**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
了。
等到新闻联播结束,惠凤走过来说∶“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我装做很惊讶地样子∶“还没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难为我。”她一副大义凛然状。
我取出那纸条,晃了晃∶“嗯?”
惠凤立刻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揉搓那巨大而富有弹性的**,片刻之间,**前
的衣服就湿了。
“快喂奶吧,否则奶奶要涨坏的。”
惠凤无奈地解去胸前的扣子,把左边的**对准我的嘴巴,**正流淌
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摇摇欲坠。
我粗暴地推开她∶“喂奶是这样的吗?你怎麽搞的?坐到沙发上来,坐
好。”
惠凤的眼睛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解开前胸的
衣扣,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点,说∶“准备好了,先生你躺过来吧。”
我脱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对准**。惠凤温柔地抱
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扶起**,缓缓送入我的嘴巴。我闭上眼睛,尽情地吮吸乳
汁,手伸进裤子掏出勃起的**。
**渐渐地在嘴里变硬,我用牙齿轻叩,惠凤“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凤的手到自己的**上,自己的手捏住**挤压,妄图吸乾她所
有的乳汁。惠凤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那是一幅多麽淫糜的景像。
等两只**吮吸乾了後,我爬起来,一把举起惠凤的双腿,那里又是一
片**的。
“你看都已经那麽多水了,你真淫荡!今天就这样,我回屋睡觉了。”
说罢,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第四章原形毕露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起床已经9点多。惠凤做照例做好了早餐,但
是她正在客厅里发呆,也许她不知道如何与我处理这种主雇或者性的关系吧!
洗漱过後,我坐到餐桌上,惠凤为我倒上了牛奶。
“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这样可以多有奶水。”我说。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两次已经都够了。”惠凤认真地说着,一如她以
往的淳朴。
“果汁在冰箱里,去拿。”我坚持着。
惠凤取了果汁来,自己倒了一杯。家里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经
下了安眠药,果然惠凤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卧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後找出早已经准备好的
绳子,将惠凤的双手双角固定到床架上。为了使她的**完全暴露,我又绑住她
膝盖,向两边拉开,从下面绕过床架,又在她臀下垫两个枕头。
过了一个多小时,惠凤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绑,恐惧地对我叫喊∶
“你要干什麽,快放了我!”
我在旁边狞笑道∶“今天要给你做一个小游戏。”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哗啦一倒,十几样成人玩具铺在床上,有人工阳
具、贞节带、项圈、手铐什麽的。
惠凤从来没见过,但是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顿时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东西快拿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拿走?这些东西你们乡下人没见过吧?有些个够抵你一个月工资呢!
不要害怕,等会你就会爱死这东西,一刻也离不开了呢!“我淫笑着,扑上
去,含住惠凤的**舔弄起来,一边伸手到她私处抚摩**和阴蒂。
“你这个神经病!你疯了!”惠凤拼命扭动身体,喊叫起来。
“我让你叫!”我捂住她嘴巴,拿起一个中空的球形嘴塞塞进惠凤的口
中,然後绳子绕到脑袋後面,牢牢地打了个结。
惠凤的嘴巴里塞了这麽个东西,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圆
睁着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舌尖缓缓掠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左手抚摩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时而抓住阴毛捻动。惠凤的**平时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长,我含入口中,轻轻
吮吸,只两三下工夫,感觉嘴里的肉珠变硬了,一丝甜味涌了出来,她那**又
开始反射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只用含住**部分,整个脸压进了
**里,呼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气味。
惠凤的**特别敏感,倒不是因为巨大的关系,每次大力吮吸的时候,
她总是会不经意地绷紧身体,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给她带来只有哺乳期妇女才能
体会到的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只**,掠过**的时候发觉竟然也勃起了,於是
捏住那肉枣慢慢旋转。惠凤受到这样的刺激,呼吸开始急促,头忍不住向後仰起,
露出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间,抚摩她阴部的手指就变得粘粘的,**源源不断从肉穴
中流淌出来。我的手指顺着阴部的缝隙向上摸索,巾到了**的肉球,她的阴
蒂也已经勃起,如黄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开始套弄。
“呜┅┅呜┅┅”强烈的快感使得惠凤起眼睛,扭动白花花的躯体,屁
股上下摆动着,口水从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来。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糊糊的一大片,“惠凤,真是淫荡。怎麽
也看不出是做母亲的人啊!刚才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别着急,还没开始呢!”
我说。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胶按摩棒,有2尺多长,富有弹性,可以容易地弯曲。
这些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别是
那**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特别
大,远看像一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麽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
前扭动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恐惧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麽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巾到阴蒂,惠凤就会挣扎地
发出呜呜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顶端如同鸡蛋大小的“**”,一点点往里塞。毕竟是生
育过的女人,惠凤的**很大,但也很有弹性。只“卜”的一下,**吞入了整
个**。
“看!进去了!”我继续往里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为紧张的关系,惠凤的身体一直紧绷绷的,感觉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
来。
“我要插了。”惠凤猛地又绷紧了大腿,看到内侧的韧带鼓起。
超长的按摩棒在惠凤的**里进出,我听到很响的“卜滋、卜滋”的声
音,惠凤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僵硬不起来了。由於**硕大,每次进出都有
许多**被带了出来,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片,
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的味道。这种气味让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什麽肮脏,
我俯下身体,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边加快了**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惠凤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绳子被绷紧,床架发
出“咯喀”声。
百十下後,惠凤慢慢停止了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过了。我抬
眼看到她歪着头,半闭双眼,只有喘息的声音,胸口的汗水湿透。
“喂┅┅这就不行了?”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
她嘴里口塞,发现嘴唇已经乾得发白,於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
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
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里透红的**里攸
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後,她在彻底的**後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阵後,我解开绑
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肉穴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慰
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太过剧
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後,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确是一个很
好的保姆。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麽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罗嗦什麽!”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
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
比较流行,下摆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
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
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彷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麽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
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麽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
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麽,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
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
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
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麽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麽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麽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
沙发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别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
深怕里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旧离我有一段距离,不
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
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卜地绷落了下面的
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麽?”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後,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
会干什麽?”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
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
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於是也顺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
天的接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服┅┅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
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
吮吸。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
也张开了。
我从衣袋里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後绕过,然後尽量将她的**
并拢,包在发带里,在胸前打结。她的**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多公
分长的乳沟,像一个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麽花样?”惠凤一脸疑惑。
我取出润滑油,抹在勃起的**上,又插入乳沟中挤了少许∶“大奶奶,
让我的**来亲亲你。”说罢俯身,将**对准了肉缝。
“你花样真多。”惠凤无可奈何地笑道。
发带绑得紧了一点,好不容易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紧紧地包围着,
在缝隙中缓缓前进,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填满。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润滑油顺着**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
惠凤的**“肉穴”,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里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突然地说道∶
“好红哦!”
**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服┅
┅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後的
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後一下,我拼命往前冲,本来就已经散乱的发带从**上滑落,我的
**失去束缚,正捅进了惠凤的嘴巴。同时,大量的精液冲出**,源源不断地
灌进惠凤的口中。
“咕噜咕噜”,惠凤没有准备,吞了下去,有一些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惠凤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埋怨地说∶“怎麽不事前打个招呼,
差点捅破喉咙。”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顺势躺倒在惠凤丰满的躯体上。
第五章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麽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
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
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麽?”我拉起被子往後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
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
她醒了以後,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麽?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
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像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
那对垂向地面的**,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
**,那里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
集中在**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
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後,撩开裙子,**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
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
穴里,我这才体会到後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
臀部,开始缓慢的**。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麽┅┅干┅┅干┅┅活。”惠凤正在
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麽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好像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
顶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里的**。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
我抽出来,惠凤的**顺着**,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里喘
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麽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
∶“还好,还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定了时间,提着肉肠回到卧室。
“我回来了!”我说。然後从後贴住惠凤的**,用我还勃起的**揩
磨她的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後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
进去。
“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麽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塑料袋∶
“不要乱弄啊┅┅”
“最後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的确很宽敞,但
是到了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如果不是冰冻的话,
也许就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备桌
子,我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里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
而苦闷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
片,坐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准备什麽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
着面包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上,使里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
神色,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阴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乾净。她自觉地坐
到沙发上,敞开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里,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
喂到我的嘴里。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於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
些。
“大概┅┅肉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