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腹等紧要处不住摩擦著粗壮的男子的臂膀,独孤雅不禁惊慌失措。身下有异物顶撞,灼得後股间一片腻滑,月余前那场梦中的欢爱顷刻间又浮现脑海,独孤雅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允修你……你做什麽,放开我!”
独孤雅羞得几欲晕厥。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察觉男子对他痴恋的目光,他本该赶走他,却总是莫名心软。月余前的那场情事让他对同性产生了微妙的改变,隐约知晓自己是对这男子动了情,独孤雅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喜得是那男子对自己同样有意,苦的是自己竟然真成了断袖!
虽然心动於男子的深情,可以想到自己已然被别的男子奸污过,独孤雅胸口中就有一口气转不过来。
此刻面对男子的亲近,他只有歙著薄唇死死吐息,身躯微颤。
白云修低头凑近对方的颈项,嗅著貂尾围领间透出的墨水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著一片细密薄汗,忽觉下身微有潮意,白云修急驰间也没多想,身载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独孤雅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独孤雅顿时紧绷起来,他下腹的孽根被白云修一把握住,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他颔颈一扳,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下来!”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俊美无双的太傅大人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好……好难受……允修……”
白云修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他这便动情啦!
月光下只见独孤雅美眸紧闭,雪靥酡红,白云修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之余,又觉与他亲近无比。听他喘息急促、低语央求,白云修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著身前的绝色男子,持缰的左手却将独孤雅的一双手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於实实抵紧他的湿润。
他缓慢但有力的挺动著,似乎感觉到一处凹陷,却分不清是股沟、菊门,他的欲望若有似无地磨拓出那凹陷的形状,时中时不中;点触擦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独孤雅身载微微前倾,却被侵入更甚,丰臀不受控制地翘起:“别!你……怎麽!别……不要这样……”
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翘臀剧烈颤抖,原来是白云修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独孤雅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後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绝丽。
“雅儿,允修好爱你!自第一眼相见,允修就忘不了雅儿的绝世风采,即使明知雅儿已有了妻子,允修还是对雅儿情根深种!”白云修密吻著他的颈子,一不可收拾。
“胡……胡说!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允修你……你怎可以对我……”独孤雅颤声剧喘,语带惊慌:“我们……不可以…… 啊!不行的……不行!”
白云修硬得疼,哪里听得进他的言语?一边舐著他细白的雪肌,喃喃道:“雅儿!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雅儿,今日,你就从了小弟罢!”他平日精於心计,此刻却如著魔一般,仿佛非独孤雅的不能解馋,直觉这温良如玉的儒雅姐夫今日不会拒绝自己,也不知这个荒唐念头究竟从何而来。
独孤雅无力挣脱,只有守著灵台最後一丝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你嫂子……怎麽办?”
白云修兀自痴缠,享受他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香气,低声咕哝:“怎麽办?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办。你……你说怎办?”
他急切地探入貂裘去扯对方的绸腰,口气就像个耍赖的孩童。独孤雅又急又羞,双手一得自由,急急护住腰际,白云修急乱中不得其门而入,反去拉自己的裤头。
独孤雅窥破其意,不禁大羞:“你怎……你怎可如此荒唐?”
他生性温婉,昔日在黄粱川小镜湖时,博览群书、钻研兵法尚且无暇,虽也读了些房中双修的典籍,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能应付这等狼籍的景况?
正自慌乱,下腹的孽根又被大力一掐,疼痛里竟隐有一股说不出的快美,这感觉似曾相识──独孤雅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撑住鞍头,一手急忙掩住口舌,勉强将一声夺魄的呻吟捂在口中。
白云修灵机一动,抓住他裤腰往下一扯,独孤雅两个浑圆白皙的雪丘霎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独孤雅大惊失色,双手下意识地往自己臀上一遮。
“凝脂白玉,好一对翘臀!雅儿你这不是要迷死我吗?”白云修嘻嘻邪笑,一手覆盖在独孤雅遮臀的手上,用力抓揉。独孤雅的双手被他牢牢控住,反而像是他自己在揉自己的臀一样。
独孤雅又羞又窘,偏偏两股间的缝隙又抵上一根滚烫的昂然,圆钝的尖端嵌入肉瓣,几乎要一冲而入。
独孤雅被那硬物吓得眼前倏黑,浑身发软。随著马鞍上下颠簸,那条滚烫的巨物频频点中他的腿心;每点一下,便教他禁不住一阵悚然,仿佛心儿被高悬在喉间,不自觉地挺腰抬头,直想大声叫喊。
白云修啮著姐夫柔细的颈项,完全沈溺在香肌之间,一颠一顶的撞击对方的身子,明明没有插入,接合的舒爽却绝不逊於曾有过的任何一次交媾。
独孤雅的臀股既窄又翘,却有著令人难以置信的肉感弹性,毋须手眼,光凭腿间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觉出他浑圆饱满的臀形,仿佛所有的肉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间又噙了只胀卜卜的小肉穴,脂酥浆滑,动静间全不显骨瘦。
白云修想不透这样瘦削的男子,抱起来怎麽能如此柔软,兼且肌肤之美,实到了难以想象的境地,怀中所拥、口中所尝,通体上下无一不滑;搂著吻著,渐渐有了一丝泄意。
他紧箍著独孤雅的双臂,更加用力挺动,却只是塞进一个头便抽出了。他轻咬著男子羊脂玉般的细嫩耳垂,哑声低喘道:“雅儿!我……我快要来了!”话一出口,更觉喷薄将届,嘴里呵呵有声,撞击愈形粗暴。
独孤雅是早已不是童子之身,对男女情事虽不熟练却也懂得这“来了”是什麽要来、要来做甚。
“不!不要进来,不要插我!”他陡然失去理智般尖叫起来,双手胡乱地挥打。白云修掐住他的腰往下一压,独孤雅顿时就被压贴在马背上,臀部因此更高地翘了起来。那美景妙不可言。白云修如野兽一般朝那双丘间一压,竟戳进半根,独孤雅被拱得身子一颤,惊慌失措地呜咽:“别……不、不要……不要来!不要进来……”
白云修再也忍耐不住,龟头一挺便齐根没入!
“不──!”随著一声哀婉的惨叫,白云修的欲望尽数爆出来,射了一注又一注,竟不消停。
独孤雅“呀”的一声忘情低唤,只觉一股强劲的热流冲击,打在他最私密之处,滚烫的溶浆仿佛无休无止,漫入菊穴的每一处褶缝,直淌入菊门股间;到最後整个人就像坐在一只温热的粥锅里,臀下满满浸裹著稠浓温暖的汁液,液浆里喷流不断,贴熨著後极其敏感的肌肤。
独孤雅心中悲喜交加,浓睫交颤,闭目流下泪来。
一番戏耍,两人早已偏离了官道,不知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两侧头顶的林织愈密,渐渐遮去月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扑面一凉,颊畔水痕风吹刺骨,独孤雅悠悠睁眼,只见眼前一座残破的茅屋。
将瘫软的姐夫抱下马,白云修缓缓地走向茅屋。
“不……放开我……不要……”预感到白云修想干什麽,独孤雅又惊又怕,他虚弱地呢喃,双手紧抓著白云修的衣襟,“我们不能得……这丧德败伦德丑事……我不行的……”
“雅儿,不要怕。你看此地人迹罕至,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做了什麽,今日你我共欢一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个人知晓。”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走入茅屋之中,见屋内破败不堪,桌椅板凳都散了架子,更莫说床榻。
“看来今日只有委屈雅儿了,”白云修叹了口气,将独孤雅置於屋中茅草堆上,“你我就在这干草之上行一回吧。”
“不……”
独孤雅闭著美目,一滴清泪缓缓沁出。绸裤被对方猴急的一撕为二,男子的肉棒正一点一点地挤开幽谷口处的软肉。
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著独孤雅的身心,这不伦的情事让他的身心皆在煎熬,神智几近灭顶,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体内,将他的贞洁摧折得一点不剩,独孤雅心中悲苦万分。
“啊……哎……嗯……不……啊……”
独孤雅双手用力推著身上的男子,对方的男器紧抵著他潮湿的幽谷。那勃起的尖端撑开股间的褶皱,弄得他有些胀痛,而这一丝痛,在他敏锐的肌肤感觉下更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更令人为之销魂,熬得独孤雅忍不住唔嗯出声。
“好雅儿……云修就来了……”一边轻扭缓磨,感受著这初开菊穴的紧窄吸吮及娇媚,白云修一边俯下身去,雨点般的吻落在独孤雅唇上乳间,使得独孤雅的意识难以集中。
独孤雅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好热好热,被他触及的部分更是滚烫得紧,几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幽谷深处还未被他侵犯的部分是如此饥渴期待,汨汨蜜液不住涌出。
瞧著姐夫欲迎还拒的神色,白云修腰眼一酸,下身几乎被吮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独孤雅薄薄的绸裤,不管哪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直接分开两条嫩腿,捉著脚踝向前一挺,滚烫的大挤开腻滑的菊门,猛的戳进独孤雅的体内!
“痛!允修……痛……”
独孤雅仰头大叫,只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连叫都叫唤不出,差点痛晕过去。
他低回的嗓音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要了……我不要了……允修──”时隔月余,再次体会到被人破身的痛楚,独孤雅心中五味杂陈。
“雅儿……你好紧……”
白云修喘息,他的下身塞进一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点可供抽插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鸡肠似的,牢牢的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热肉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插还要过瘾。
独孤雅的哀叫令他淫念大炽,龙阳一跳一跳的在小窄屄里胀著,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独孤雅身下的半片纱裤染著殷红,心下歉然:“雅儿当真是处子之身,头一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
独孤雅浑身一颤,他如何能告诉对方自己已被别的男子奸淫过了?只得无声地留下两行泪水,心中万分羞愧。
白云修轻吻独孤雅俊美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一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雅儿莫动!小弟来疼你了──”他柔声哄著,伸手抚揉独孤雅的乳尖,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独孤雅低声哀叫:“允修!疼……疼死我了……啊……”
他的身子每一抽颤,湿热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夹得白云修又痛又爽。两人厮磨一阵,白云修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独孤雅直发抖,下身箍著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火,饱满的翘臀慢慢挺动,磨著白云修的耻骨。
“允修……我那里好……好酸……好痒……允修的肉根好烫人……”
白云修慢慢抽插,低头舔著他的胸肌与锁骨:“舒不舒服?”
“我……我不知道……恩……我不知道……好涨……”
半截火热的艰难地进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贴肉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爱液成了稠浓奶浆,混著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
肉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插入的半截阳根被夹得发麻,仿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雅儿,你这身子真好,弄得小弟快要疯啦!”
独孤雅搂著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颤声道:“允修,插……插坏了!啊……竟全都插进我的身子里了……好……好满……好胀!……要……要插坏啦!要插坏啦……”
白云修抄起独孤雅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胸膛,半蹲著往下匣沈。
用力顶几下,独孤雅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白云修只觉前端撞著那柔韧的肉壁,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淫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阳精毫无预警的喷射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修弟……射了……好热好热……”独孤雅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著。
白云修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独孤雅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独孤雅的肉瓶里。
“该死!这麽快!姐夫这身子……竟比爹爹的还厉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独孤雅背对自己,抄著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独孤雅反手搂著他的脖颈,挺起胸,两只脚丫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修弟……好狠心!弄……弄坏我的身子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白云修让他双手撑地,像青蛙一样的蹲著,捧起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敏感处,不多时生出泄意,环著独孤雅汗湿的身子躺下,让独孤雅仰在身上,膝盖将他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干草上一片狼籍。
“好雅儿,修弟又要泄了……雅儿给说一说,修弟的阳精射在哪里好?”
独孤雅摇螓首,手揪著几根干草,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淫水。
“允修……不……不要射……射我里面……啊啊……不要射我……呀呀呀……”
白云修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射得囊底点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仿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竟连之前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射出,竟满满尿了他一穴,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独孤雅被射得失神,身前淅沥沥的流出尿水,股间的肉穴里也淌出精液,夹著丝丝落红,沿著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激情过後,白云修无力撑起,抱著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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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云修先行回到山庄,昨日激情中独孤雅的长裤被他撕毁,光著下身的太傅大人羞於见人,只好让白云修先行回去取了更换的衣物。白云修怕遇到表姐询问起姐夫的去处,便也是偷偷摸摸地翻墙而入,
回到林中小屋,白云修又忍不住压著姐夫行了一回。
那日林中苟合後,白云修再没了顾忌,日日半夜潜入姐夫房中淫戏。
这样夜夜春宵的日子过了足足七日,白云修将以往那些风月手段一一在独孤雅身上试尽,直把那俊美绝伦姐夫奸得高潮迭起、四肢无力。
又入了夜,软绵绵偎在床上的独孤雅心思真是百转千回,虽说今儿一早起身之时,幽谷中那痛楚令他不由有些却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动不便,可只要想到夜里那无比欢快的滋味,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
虽只七日之别,却已如隔世,没想到原为谦谦君子,现成荡妇,其中竟不过个把月时光,独孤雅不由得对让他陷入如此境地的陆允修又爱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堕落,偏又无法自拔地爱上如此滋味。
随著月色愈浓,独孤雅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後陆允修便会回来,用那令他羞耻难当的手段,再次将他在床上征服,让他就有再多不愿与矜持,也在那云雨欢快的冲击之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为他的女人……说不定连女人都称不上,不过是他发泄用的玩物,可愈思及此,那火热的欲望却愈为炽烈。
听开门声响起,几乎像反射动作一样,原本半躺床上的独孤雅身躯弹了起来,半俯螓首跪在床上,只等著他宽衣上床。
感觉他愈走愈近,独孤雅全身都不由发起热来,想到自己身上处处都留著被男人宠幸过的痕迹,独孤雅的心就不由跳得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白云修的手轻轻地触上了独孤雅的肩膀,没有直接攻上他愈来愈挺的乳头,只在单衣里缓缓滑动,感受著独孤雅细滑的肌肤和他的体热,偏偏光只这样隔衣轻抚,独孤雅便有了感觉;他闭上美目,轻轻哼嗯出声。
勾著他的手慢慢滑上,指头轻轻地挑著他下巴,缓缓地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雅儿已经准备好……在床上再服侍我一晚了吗?”
独孤雅微微抬头,却见一陌生男子立於自己床前,那模样竟是当日奸污自己的淫贼!
“你!”独孤雅又惊又怕,“是你!允修呢?”
白云修挑眉邪笑:“我就是你的允修啊,怎麽雅儿竟认不得自己的枕边人了?好歹我们翻云覆雨过那麽多次啊!”
“你……竟是你!”独孤雅浑身颤抖,他再怎麽也没有想到令自己动情的男子竟然就是当初奸污自己的男子。
“你怎可以骗我!”
白云修见他双眼含泪,一脸受伤的表情,心中顿时柔情万分。他坐到床边,搂住对方颤抖的身子。
“雅儿,我知你恨我,可我那一日真的是喝醉了酒才会将你……占为己有,雅儿,你莫哭。这些日子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麽?我只是喜欢上了你呀……”
独孤雅直挺挺地坐在床缘,心里乱成一片。他知道自己该狠狠地将这人赶走,却抵不过心底的一丝渴求。他的身心早被降服,怎逃得过这人的手段。他听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鸣锺一般,身子无法控制的簌簌发抖。
“别……别碰我!”他像是对自己交代似的试图威吓他,才发现开口直与呻吟无异,颤抖的嗓音夹著轻喘,听著不觉一荡。
白云修一手攥著他的下颚,却不碰触肌肤,微张的嘴唇俯凑过来,带著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
独孤雅无法直视他的面孔,只得闭上眼睛,感受他鼻息间灼热的空气。
回过神时,两人四片嘴唇已然紧紧吸吮,独孤雅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来。蓦地左臀一紧,一边的臀丘已被握在掌间,结实的臀肌抵抗著恣意揉捻的指腹,带著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饱满与弹滑。只有在他手里,他才知道自己的双丘竟是这样的结实有力。
独孤雅像头垂死的白鹿般呦呦哀鸣,白云修粗壮的腰身挤进他的腿缝,深深抵进胯间,将他一双修长的美腿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
独孤雅只觉私处绷著底布,晕凉凉的一片似无遮掩,被他火热硬挺的裤裆一磨,顿时泛滥成灾。汩汩而出的凉滑汁液从股间,一直淌到了菊门处。
白云修舍了独孤雅的口,烫人的嘴唇覆上他滑腻的颈侧,他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刮得独孤雅悚栗起来。
只见他蛇腰一侧、全身绷紧,歪著颈颤颤的受著,不住呻吟轻喘。白云修啃完了脖颈又来衔他的唇片,不意将盈盈的香汗也度入他口中。
“不……不要碰我!走……走开……我恨你……我恨你……”
独孤雅攀著他的颈子低喃,湿濡的薄唇轻啄著白云修的耳颈面颊,吻得湿腻腻的,他迷蒙的眼里满是绝望,痴痴地望著这个令他怦然心动的男子。
白云修一把撕开他的襟口,一手伸进里头粗鲁的抚弄。
独孤雅呜呜哀鸣,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美,他双手软弱地推著白云修的胸膛,却半点力气也使不出。
“不……允修,我恨你!”他微弱如呻吟般的低唤喷在白云修耳蜗里,更加激起了对方的兽欲。白云修伸手撕开他的绸裤,将长袍撩到膝弯,捂著他充血的阳物揉将起来,捏得滋滋水响。
如此这般,白云修犹自不足,五指直接探进独孤雅的袍下缠了满指的湿亮细茸用力揪扯,独孤雅疼得迸出眼泪,仰头哀唤:“痛……好痛!不要……”
白云修充耳不闻,“嗤!”地将缠在他膝间的裆布猛然撕断,扯下烂得只剩两条裤管的绸褌,随手褪了裤衩,抄起姐夫的膝弯用力一掀,把两条修长诱人的美腿扳成了倒写的“儿”字,只见雪腻的大腿根部一根湿漉漉的阳物兀自轻轻颤动。
“好一幅美景!”白云修低头打量裸著下身的姐夫,对方的情动此刻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终於可以肯定独孤雅已经全然拜服在自己脚下,白云修悠然开口。
“姐夫,你可知道,云修爱了你十年哪……”
情欲中的独孤雅只模糊地听到陆允修在叫自己,此刻的他已忘了对方就是月余前奸污自己的男子,只全身心地投入到肉体的欢愉中。
“快……允修……快来……”
白云修的脸上带著无比满足的笑意。想到能将这原本知书达理的太傅大人变成床上的荡妇,想不满足都不行呢!
“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本性这般淫荡……”白云修边说边含住独孤雅的男物。
“允……允……啊!好脏……不……恩!呀、呀……”
独孤雅细声细气的叫著,股间汁水泛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腰肢慢慢瘫软下来。
白云修见时间成熟,闷声不吭的脱去衣裤,悄悄起身,将胀成鸡蛋大小的紫红抵紧花房,用力向前一送!
整根巨阳排闼而入,从窄小的花径里挤出点点液珠。独孤雅被插得仰头尖叫,两只手紧紧抓住褥子,全身剧烈发抖。
龙阳与花径的尺寸相差悬殊,不过一旦泌润丰沛之後,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白云修抱著姐夫挺翘的屁股奋力抽插,独孤雅被插得又痛又美,以沾著浆汁唧唧进出的为点,整个人都挂在白云修的双臂上,闭著眼睛摇头:“允……允修……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好……好舒服!修……修……我好恨你……啊啊啊啊……雅好下贱,被……被修奸……奸得好……好舒爽……”
白云修搂紧姐夫的细腰,就这麽直挺挺的抱起,边插边来到寝居的八人桌,将汗水淋漓的姐夫放落桌上,扛起一条细腿上肩:“雅儿,你不肯原谅我了?”
噗嗤一声,巨阳狠狠插入。
独孤雅被插得蜂腰挺起,十指胡揪著桌沿,下身已是被插得一片狼籍,却兀自箍紧阳根:“修……修再用力些!喔……对!就……就是这样!啊……雅儿是贱人……居然爱上你……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怎麽可以将我……哦!修的那话儿好棒!好……粗、好硬……好……啊啊啊──!”
独孤雅急剧喘息,俏臀用力迎凑,忽然身子一僵,掐著身子里的阳根一阵揉拧,晕凉凉的泄了一身。
白云修也快到了头,“剥”的一声拔出黏腻的男根。
独孤雅泄得魂飞天外,兀自晕陶陶的,忽然滚烫的龙阳离体,顿觉空虚,腻著嗓子呻吟:“修……别……别走!”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回到榻上,捏著柔软的臀,轻问:“不恼我啦?”
独孤雅朦胧的双目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的美妙余韵里,胸膛剧烈起伏,有些喘不过来道:“不……不原谅又能怎麽?雅……已经是允修的人了……”
白云修翻身压著他,双手攫住酥嫩的臀部:“那日我奸得你舒不舒服?”
独孤雅半闭星眸,双颊晕红,悄声呻吟:“舒服……”
“淫荡的雅儿!看我怎麽让你欲仙欲死!”
白云修笑得很邪,轻轻跨在他腰上,对著姐夫张开红彤彤的薄唇,将男根插入。
独孤雅张嘴轻轻一啜,舌头顶著马眼一舔。白云修立刻舒服得“唔”了一声,腰眼微酸。
“好……好舒服!雅儿继续!……好……好舒服!雅儿舔地我好舒服……啊……”
白云修边喘边奋力将自己插入那张迷人的俏嘴里,只觉得浑身爽不可言。这下子可苦了独孤雅,被口中的巨物插得几乎窒息,不由挣扎起来。
他手揪紧褥子,衔著白云修的阳物呜呜哀鸣著。
如此抽撤了大约五六十下,白云修猛然一插,直将孽根插进独孤雅的喉头!
独孤雅被他捅地十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身子在如此肆意的蹂躏下竟涌出了无数快感,菊穴里猛然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白云修精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射入姐夫嘴里,独孤雅落呜咽著全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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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独孤雅和白云修奸情正热,两人这番纠缠自然瞒不过白莲生。
眼见著儿子对独孤雅越来越痴迷,白莲生心中悲苦,却苦无办法。自己早已年老色衰,而那独孤雅正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如何能抢得过?
万般无奈下,他只有厚著脸皮去和独孤雅谈判。
自己的侄女婿知书达理,白莲生知道只要拿廉耻礼仪去堵他的嘴,对方一定会知难而退。
而他却还不知,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告诉独孤雅他的身份。独孤雅到现在还不知道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子是自己的妻舅!
“我知道你们只是一时糊涂,云修年纪小,行事轻率,可你饱读诗书,怎可和他做出这样的丑事?”
白莲生深深叹息,只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能让对方退缩。却见独孤雅脸色惨白,原本红豔的双唇已是不见一点血色。
“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独孤雅再怎麽聪明也没有想到,那个日日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妻舅!自己与男子相交已是不伦,却没想到那人却还是自己的……
他浑身剧颤,想到自己与那男子所做的事,他忽然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贤婿,你怎麽了?”
白莲生吃惊不已,他看著独孤雅干呕著从椅子上翻落。
“太恶心了,这太恶心了!怎麽会这样!”看著独孤雅瘫在地上喃喃自语,白莲生猜到了几分。
“莫不是修儿瞒著你?”
见独孤雅身子一颤,白莲生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唉,孽障啊!”白莲生半真半假地叹息,他知道独孤雅此刻的心情就犹如五年前的自己。悖逆伦常,那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啊!这个人对儿子的爱果然不如自己!
想到这里,白莲生硬下心肠:“如今你既已知道,就该明白你们二人之间是断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你对不起我的侄女,更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走上歪路!你们的事就此断了吧!”
看到独孤雅的今日的反应,白莲生知道自己已然成功。虽然对这个女婿有些同病相怜,但想到对方要夺走儿子,白莲生还是选择拆散他们。
然而,他却不知此事对独孤雅的冲击之大,竟让他走上了绝路!
等到白云修收到消息赶到时,独孤雅已经气绝。
他看见自己的表姐在床边哭的伤心:“夫君,这是为什麽?你为什麽要想不开啊?”
那曾经让自己痴迷不已的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语,俊美无双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看起来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白云修一步步走进去,他看著独孤雅脖上触目惊心的勒痕。
“雅……”
表姐对周围的一切都没了感觉,只一个劲的嚎啕大哭:“我这是做了什麽孽啊,夫君,你好端端的为什麽要自尽啊?”
让下人将哭地几乎断气的表姐架了出去,白云修这才坐到床边。
“不要睡了。”抱起死去的爱人,白云修的泪水终於止不住地留下来,“我求你不要睡了,我的雅儿。”
他紧贴著独孤雅苍白的脸颊:“你这又是何苦……我是谁有这麽重要吗?你都能接受我是那个奸污你的男人,又为何不能接受我是白云修呢?”
怀里的人无声无息,再也不会给他回应。
“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一句话我从头至尾都没有骗过你。十年前喜堂一面,你就让我情根深种,一直到那日酒醉,我才圆了那场梦。我爱你……为什麽!雅儿!”
白云修诅咒发誓一般地说著。
“雅儿!”白云修抚摸著独孤雅颈上触目惊心的勒痕,上面的红迹刺痛他的眼,“你好狠的心!”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听一个男人痛苦的哭泣声。
“好……你赢了!”最终,白云修哑著嗓子放下独孤雅,他站起身。“我放你走……此生此世你我永不相见。雅儿……你可满意?”
“二少爷。”门口的下人看见苍白著脸的白云修跌跌撞撞地冲出来都吓了一跳,“您……您这是?”
“告诉我爹,我不会原谅他的!”
丢下这句话,白云修愤然离去。
白云修自然知道这次的事实父亲惹下的。本来他和独孤雅欢好,自觉对不起白莲生,这一个月以来都避著不见,但今次的事情一出,不由得对父亲心生怨怼。
这种既愧又恨得情绪让他无法再面对自己的父亲,於是借著参加天照山庄的邀请,白云修离开了天剑山庄。
再次见到岳峰,白云修是有所准备的,岳峰作为天照山庄庄主不邀请父亲,却邀请了他,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本来那一场露水姻缘已被他逐渐淡忘,但当那个挺拔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白云修才发现自己始终没有放下过他。
此时白云修正因独孤雅的死情伤不已,本不想再弄这些风月,可一看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白云修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原来岳峰自那次情事後一直就对白云修念念不忘,只不过他生性高傲,年纪又比白云修要大上一轮,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和兄弟的儿子发生肉体关系。於是那一日醒来他便不告而别。回到山庄之後,他本打算把这件事尘封在自己的心底,但事与愿违,此後他竟夜夜梦到自己与白云修的那场欢愉。
明白自己是忘不了那个侄儿了,岳峰只得厚著脸皮邀请白云修来天照山庄赏梅。
两个有意的人处在一个屋檐底下,一来二去就又发生了关系。
那日月下赏梅,两人都喝了点酒,眼神相对的瞬间,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挥退了下人,两人立刻拥抱在了一起。
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彼此已是衣衫不整。
刚一开门,白云修就将岳峰的推倒在地,他扯下岳峰的长裤,翻身将对方压至身下,结实的腰杆挤开对方两条长腿,又硬又烫的赤龙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湿漉漉的嫩脂之内,杵尖隐约被一圈花瓣似的酥肉夹著,却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带著一股流沙般的吸力,无需多用力气,便缓缓将他往内吸啜。
白云修暗自感叹,这岳叔叔平日不苟言笑,性子极为高傲,没想到一动情,身子竟越加淫荡,菊穴竟同女子一般收缩吸吮!
下体的酥麻让白云修欲念更盛,只将怀里的人按地更牢。
龙根缓缓挺进,杵尖陷入一团软腴嫩瓤,滑腻紧凑,却无先前那种门前紧锁的挤迫。白云修也不急著挑刺,只俯身吮著岳峰坚挺的乳头。
岳峰抵受不住,“啊!”的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再也无法收拾。
他这麽个英飒挺拔的男子,叫起来却也是婉转跌宕,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高亢的音调,让人闻之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残。
岳峰伸手抱住侄儿的脖颈,双腕却被拿住,越过头顶压在地上,压得窄腰拱起,坚挺的乳头抵紧对方的胸膛。白云修吻著他长满黑绒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顺著结实乳肌一路啮咬回来,最後噙住樱桃般勃挺的硬红蓓蕾。
“啊……啊……”岳峰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端正的下颔,张嘴咬住了白云修的肩膀。
白云修肩上一痛,岳峰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翘硬的杵尖往下一陷,通道彷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依旧、紧凑依旧,却无法再阻龙根侵入之势。
他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剌,龙根直没至底。
岳峰四肢缠著他,脖子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睁大的眼里一片空茫,结实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进……进去了!
岳峰的脑海中只回荡这这一句话,那硕大无比、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他的身子里,滚烫得像是烙铁……压制腕间的力道一松,岳峰的双手忍不住穿过白云修胁下,抱紧他结实强壮的肩背。
“好……涨!好大,好大!怎会……怎会这麽的?啊,啊,啊……云修……云修……”他喃喃叫著侄儿的名字,“你又进来了……又插进我身子里啦……”
“叔叔的穴真紧,和小姑娘一样!”白云修缓缓动著,尽量不使他感觉疼痛;过得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水汨汨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岳峰小腿踢晃,结实的小腹肌肉绷得一紧一紧的。
岳峰的呼吸越见急促,窄腰扭动如蛇,口中迸出低吟,如诉如泣,动人心弦。
他自幼修习高深武学,练得筋骨强健,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於常人,破身的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很快就领略到了男子间交欢的滋味。
白云修抄起他的膝弯,将一双修长腿扛上肩头,见他足趾蜷起,被汗水淫水打湿的股间狼籍一片,不觉插得更深更狠。
岳峰双手揪著布衫,忘情呻吟起来,摇动间汗水飞溅而出,痴迷的模样分外动人。
白云修插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射了一回,第二回本该十分持久,却抵不过身下男子的销魂痴态,再加上岳峰花径深藏,不仅膣内异常紧迫,菊门外那圈褶皱更是紧凑异常,四周粗硬的体毛频频刮著龙杵根部,与他腴润的臀丘一撞,格外催精;要不多时,已有一丝泄意。
“侄儿……侄儿要来了……”他龙根一挑,记记都刺在岳峰膣中深处,转眼连插数十下。岳峰承受不住,扭动身子似要闪避,两条长腿却不由自主地打开,让他刺得更深。只见他挺起坚硬的乳头抵紧对方的胸膛,十指死死揪著衫布,紧闭星眸,颤声低呼:“快……快来!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白云修低吼一声,抵著膣户最深处,滚烫的阳精凶猛喷出,满满的射了他一回。
岳峰被射得一阵痉挛,小腹不住抽搐,双腿自他腰际滑落,肌体的摩擦令白云修忍不住昂首一顶,撞得岳峰浑身迭宕,膣内痛中带美,又疼又麻的快感如潮涌至,隐隐被抛过了一小层峰。
白云修射得头晕眼花,倒卧在对方湿暖的乳间。
月光透过敞开的大门照出地上两个男子赤裸交叠的身躯。
白云修撑起身打量著犹自喘息的岳峰。只见对方挺拔结实的身子被汗水、爱液、唾沫涂得一片湿亮,两腿根处布满通红的指印,以及几处淡淡齿痕,更衬得淫靡无比,白云修看得情动,才消软的下身倏又硬挺,将还在喘息的岳峰翻转过来,让他平趴在地,又从股後进入了他。
岳峰的臀股肌肉结实,十分挺翘,即使平平趴著,亦如两瓣浑圆的硕桃。白云修沾著浆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他仰首哀声低吟,回头埋怨:“好……好深……”
“舒服麽?”白云修不慌不忙地继续轻点疾送,边大著胆子问。
岳峰快美间神智混乱,点头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