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麽?”白云修不慌不忙地继续轻点疾送,边大著胆子问。
岳峰快美间神智混乱,点头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好舒服!”
白云修见雪股问还沾著些许落红,不敢太过粗鲁,裹著浆黏徐徐进出,柔声道:“这个姿势最不费力,你先歇息一下。”
岳峰以手肘稍稍撑起,一头长发披散在双肩之前,闷闷腻腻的喉音自发中透出:“云修……恩!啊!叔叔不行啦……”
那如饱饮醇酒,将醉未醉的声调听得白云修怦然心动,龙根益发胀大。
“岳叔叔,久闻你武艺超群,今日便吃侄儿一记龙入淫菊!”说罢腹部一个挺刺,将男根深深贯入对方的腹腔!
“恩──!”岳峰哼叫一声,颤著垂下颈子,膣户里一掐一放,只将对方的男根吸地更紧。
“岳叔叔……”白云修去攫他双乳,双手却被对方满满攥住,十指交缠。白云修趴在他颈後,贪婪嗅他混合了汗潮蜜润的体味,身下片刻也不稍停,杵尖轻啄著,沾著淫水前前後後,不住揉著湿漉漉的菊穴。
也不知抽撤了多久,白云修终於拔出男根。
只听啵的一声,交合处发出响亮的一记水声,岳峰脸上一红,低叫:“不要……”
“不急,我们去床上。”
白云修安抚著对方,拉著岳峰起身,两人拥贴著,一路朝床榻进发。
两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缠,求欢本就十分方便。岳峰三两下就被摆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给滚烫勃挺的怒龙杵插得满满的,跨在白云修腰後的两条修腿不住轻颤。
“云……云修!你插地叔叔好美……啊……”他美得欲死欲仙,攀著白云修结实的背不住耸著腰“用……用力!”
那带著几分火辣狠劲的模样,令白云修下身勃挺,涨得如婴孩臂儿一般。
岳峰婉转低啼,被他捧著两瓣白皙雪股悬空而起,每胯一步,顶到花心的硕大杵尖又往更深处,捅得他仰头浪叫,淫水沿著两人腿股间潺潺而下,宛若失禁,不过短短几步路,却浇得一地蜿蜒水渍。
白云修抱著斜颈颤腿的俊朗男子,跨进内室,绕过挡在入口处的镶玉屏风,赫见房里房里居中置著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床。
白云修将叔叔轻轻放倒,让他两脚跨上乌木扶手,自己再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著床架前後挺动。那床摇得极是厉害,岳峰一条长腿滑下扶手,蜷起的脚趾不住点地,另一条却被他扛上了肩,双脚上下一开,膣重更是短浅,每一下都被捣中要命之处,叫得魂飞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叔叔里……里边儿好痒……啊啊啊啊……侄儿……好狠,好狠……哦……”他扳著扶手拼命甩头,腿间的阳物只能随著凶狠的撞击四向乱甩,淫靡无比。
“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坏啦!你……你要把叔叔弄坏啦!啊,啊,啊啊啊啊……”
白云修猛然一刺,龙根暴涨起来,毫无保留地将精华统统射进了叔叔体内。
10
这场交媾两人极是尽兴,岳白两人食髓知味,之後就开始频频交欢。
仿佛是想忘却一切烦恼,白云修不顾一切地和岳峰纠缠在一起。没有父亲的独占欲,也没有独孤雅的罪恶感,岳峰对待两人情事十分坦然。
他自知自己的年纪辈分与白云修是不可能有什麽将来的,两人此番不过又是一场露水姻缘,他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晌尽欢。
如此这般,白云修便肆无忌惮地把这月余来的苦闷都在岳峰的身上一一发泄,为避众人耳目,两人常常跑到山下镇中的客栈里偷欢,一连几日关在房中肆意交媾。
岳峰性子冷傲,在床底间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放荡之极。人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硬汉,到了床上就会变成彻底渴求疼爱的荡妇,这样巨大的反差,加上诱人的胴体,弄得白云修也痴迷不已。
不知不觉间日子已过了数月,期间白莲生数度来信催促白云修回庄,白云修都当做不知。直到数日前,白莲生终於寄来最後通牒,说是自己病重,要见他最後一面。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父亲的借口,但白云修只得准备回程,是夜,岳峰的房中自然香豔旖旎。
“啊,啊……好满……好涨……我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
岳峰身子紧绷,股间的幽洞已被一举贯穿。
白云修并未如往常般大耸大弄,反像小鸡啄米一般,泌润多时便深入一些,男子儿一皱眉头或喘息稍重,他便微微点触,轻如指头颤动,仗著自身过人的粗大,磨令得岳峰回肠荡气,美不可言。
岳峰抱著他的脖子,抬头索吻,两人紧密交缠,难舍难分。白云修温柔挺动,没仗著坚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对方柔嫩的男根,舌掌并用,不住爱抚。
下体的胀痛早已被快美所掩盖,後庭内液涌如旧,岳峰一颗心跳的又急又重,伴著两腿间温柔而有力的抽送,春潮泛滥之中别有一番浓情温馨,此刻的他早将什麽礼义廉耻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白云修抄起他的膝弯,将他结实的身子折叠起来,这姿势正巧让岳峰瞧见一根红通通的肉物在自己腿心里进进出出。
“都……啊!啊……都进去了麽……这麽大的东西,怎能……啊,啊!”
岳峰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快美难言。白云修捧起他的屁股,由上而下进出著,又比先前深入分许。
“啊啊啊……不!”岳峰揪著锦被哀叫,沙哑的嗓音十分淫靡:“你……好大……好硬,好硬……岳叔叔……受不住了……”
白云修不理他的挣扎,继续稳稳的,轻快的进出著岳峰的身体,然後随著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岳峰被插得甩头晃臀,忽觉一阵空虚,白云修长长地退了出去,又缓缓插挤进来,湿黏的肉壁剧烈反馈著阴茎的粗长与形状,一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只是这一次白云修并未退出,那撑挤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深到岳峰难以想象之处。
“全……进来啦!好大,好深……不要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颤著泄了身子,领略交欢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还未停止。
白云修的龙杵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就这麽滑溜溜地贯穿了他,岳峰如遭雷击,四肢紧缠著他,终於杵尖像是顶到什麽,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痒极麻,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
他抓住白云修的手臂,艰难低唤:“要……还要……”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自己推上巅峰。
白云修将他牢牢抓紧,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一声贴肉相击,挤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著他,每一下岳峰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啪啪啪啪的浆水声回荡在斗室中……
连战数回之後,浑身酥软无力的岳峰再次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软倒在白云修怀中粗喘连连,幽谷里头已给宠幸得片片泥泞。
“好叔叔,侄儿……明儿就下山,叔叔可会想我?”白云修轻轻嘻笑,手顺著岳峰湿腻的身子游走,缓缓游移到岳峰两腿之间。
岳峰此刻早已软得没了反应的力气,只能驯服地仰躺床上,任由对方在下身戏弄。
白云修猛的手指用力,指尖刻意在里头转了半圈,磨得岳峰又是一阵呻吟。
“岳叔叔……你可会忘了侄儿?”将肉棒对准入口後,白云修喘息著缓缓突入,岳峰配合著轻轻晃动臀部,以助白云修插入。
菊穴早经开垦,白云修的肉棒上又抹满了方才云雨间的淫精秽物,甫一插入岳峰就觉得酸胀异常,他一手抚上白云修的脸庞喘息:“不……不会……峰至死不忘!”
白云修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被岳峰此刻那悲戚的口吻摄住,不由心口一震:“你……难道不曾後悔与我如此荒唐?”
“峰从不曾後悔!”岳峰坚毅的脸上写满柔情,“即使你是我兄弟的儿子,即使我知你不曾恋我一分,但那又如何,我甘愿!”
“岳峰你……”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了这个人一样,白云修吃惊地凝视著身下被他占据的男人。他原以为对方和他一样把这段情看做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姻缘,却不知这个男人却已经对他情根深种。白云修这才想到,岳峰他本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侠士,这些日子却甘愿放弃尊严,如女子般在自己身下雌伏……这番情意……自己何德何能让那人付出这许多?
“我……不值得……”在岳峰如此坦然深情的目光中,失去独孤雅的痛苦又涌上心头,白云修苦笑地低语,“我是个自私的人,我配不上你……我……”
“不要说……什麽都不要说……”岳峰的四肢缠上白云修腰颈,“峰什麽都不求……什麽都不要……我只要你此刻在这里……够了……够了……”
泪水已盈满岳峰的眼眶,却始终不肯流出。他痴痴地看著白云修,挤出一个零落的笑。那情景让白云修刹那间情潮涌动,仿佛又什麽东西从心中破茧而出,再无可阻挡。
“峰……”白云修战栗著低头稳住岳峰的双唇,细细含吮,“你这个傻瓜……”
“云修唔……”
此刻,阻隔在两人之间无形的枷锁突然消失了。参合著离别的苦楚,一些模糊不清的情感宛如江河决堤般一下子汹涌而出。
“峰……告诉我……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岳峰感到体内的肉棒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插得岳峰竟轻声哭叫起来:
“呜……峰忘不掉你了……啊……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你了……啊!啊!啊……”
“不够!还不够……”白云修仿佛痴狂了一般,挺腰的幅度越来越大。欲根每拔出大半,便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唧”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性器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说你有多爱我!”
岳峰死死搂著他的脖颈,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他潮红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已经……离不开了……我的好侄儿……叔叔要给你……娈到天荒地老……娈……娈到下辈子……下下辈子……叔叔情愿……现在给你娈死了……也不要……你离开我……”
他死死缠住白云修,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他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下身潺潺出水,沿著麦色的大腿蜿蜒流淌,连腿根处的揉动的肉洞都如牡丹花般绽放了开来。他忘情搂著情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著淫液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不准走……叔叔不准你走……”他忽然痴狂了似的的言语,臀腰不顾一切地放荡扭摆。“叔叔要给你做女人……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白云修再也无法忍耐,拥著动人的岳峰,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插得岳峰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势头之强,连他拼命缩紧的会阴肌肉都痉挛起来,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龙首,一股脑儿全射进了火热湿润的花心里。
“啊──!”端是岳峰如此强壮,此刻被滚烫的阳精一冲,也顿时晕厥过去,肉户里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白云修射得点滴不剩,直到马眼深处微感刺痛,犹觉喷薄欲涌,脱力的趴在岳峰柔软汗湿的胸脯间;满足之余,又复心惊:“翠师傅说得半点没错。男子间之事,果然需情欲交加,两情相依。我与岳叔,竟能……竟能达到如此身心交合的境界。”
他只觉尾闾发麻,头晕眼花,便是当日与父亲彻夜交欢,也不曾如此疲软。
他将岳峰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他的身上,细细为他梳理湿发,抹去汗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岳峰恩的一声,缓缓睁开眼眸。片刻後他的视线终於聚焦,低声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白云修不觉微笑,手指在他乳尖揉掐著,贼眼一转:“叔叔若想,我天天都教叔叔死上几回。”
岳峰半晌才回过了神:“你是说……”
想确定什麽似的,他伸手抚上那人俊美的眉眼,手臂却因无力而垂下。白云修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那手,轻握著,恣意抚捏:“叔叔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我平生……从未如此欢乐尽兴。我此生都要永远陪著叔叔,夜夜都来品尝叔叔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刹那的惊喜让岳峰差点又晕厥过去,但见白云修说得郑重,那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我……我怕你後悔!我大这你许多……”
白云修看得情热,烫人的嘴唇又贴上他的颈侧。
岳峰软软的低吟一声,却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淫荡,不禁羞得连却连象牙色的脖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他下身里还插著那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被男子巨物撑捣的那种痛感让他浑身酥软……
两人依偎一阵,岳峰渐觉下身肿痛难当,白云修小心退了出来,大量搅稀的白浆淌出狼籍不堪的红糜玉户,流得一榻都是。这情景又让两人一阵心潮涌动。
白云修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第一次为叔叔细细清理。
岳峰下身赤裸,又被摆成了双腿屈分的羞耻姿态,任他抚拭私处,当真是羞惭欲死,苦於全身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小色魔、小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淫冶兴奋,一时呼吸急促,一颗心越发陷落地深了。
11
话说那一夜,叔侄二人终於两情相悦。两人你侬我侬,片刻也不肯分开。如此,回山庄的事便又被白云修落下了。随後的一个月,两人感情更是突飞猛进,塌上水乳交融,塌下海誓山盟。
白云修活了二十多年,上过的男人女人无数,却第一次有了如此难分难舍的感觉。仿佛是前世的冤孽一般,脑子里心里全是岳峰潇洒的身影。先前爱恨纠葛仿佛是一场旧梦似的,模糊不清。不同於父亲的柔顺和姐夫的矜持,岳峰他成熟坚强,敢爱敢恨。坚忍的心性和永不言悔的深情让白云修自愧不如,他恍然间有些明白,这便是找到命定之人的感觉了吧。自己是放不开这个人了。
他不知在他与岳峰感情日深的时候,白莲生却惶惶不可度日。
几番催促儿子都得不到回音,甚至连自己病重的消息都没办法让他回来,白莲生简直要绝望了。
直到白云修离开山庄半年,白莲生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前往天照山庄。
是夜,白莲生投诉在山下的一间客栈里。那时正是冬季,是天照山赏梅的好日子,镇上的许多家客栈都客满了。跑了好几家,最後一家客栈的掌柜才给了一间房。告诉他半夜可能会有些吵闹。
“怎麽?难道有什麽灯市不成?”
掌柜嘿嘿一下:“比那灯市还好,隔壁那间上方被人长期包下,常有人入住。”
“那又如何?”白莲生不甚明白掌柜的意思。
“包房的可是两个大男人。”看到掌柜隐有深意的脸色,白莲生有些明白了。这房估计是那两个男子幽会用的。
“无甚关系,我住一晚就走。”
白莲生不在意地丢下银子离去。
半夜,果然如掌柜所说闹腾的厉害。白莲生脸红心跳地听著隔壁激烈的动静想,这两人怎麽比我和修儿都厉害,这样弄下去,怕是要吃不消啊。他已有许久不曾与白云修交合,身体正空虚的厉害。此刻听到旁人交欢的动静,自然有些克制不住。不由从床上走到墙边细听。
隔壁的男子正叫得欢畅,嘴里夫君相公的叫得起劲。那变调的男声配著满口不知羞耻的淫言秽语,让人听著直想骂他下贱。
白莲生被对方叫得腿都酥软了,一个趔趄差点跪下,手不经意间碰掉了墙上的一副字画,!当一声,让隔壁的鸳鸯惊得停了下来。
“隔壁有人!”那个男子叫了起来。
白莲生尴尬以极,却不想那挂画下面藏著两个手指大小的细洞。怪不得听的那麽清楚,原来有这个机关。白莲生想到掌柜那时意犹未尽的表情,这洞恐怕是他用来偷窥用的。
“怕什麽?有人看岂不更好?叔叔更兴奋些呢!”
“小色鬼,你说什麽……啊!不……不要闹……”男人抱怨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子,不一会又喘了起来。
而此刻的白莲生却如入冰窖。
那个声音──
他僵硬地从小洞里望去。
“娘子……我的好娘子……”
白云修一边身下用力,一边轻咬著岳峰敏感的耳垂,不断在男人的颊上耳上喷吐著充满欲望的呼息,肉根顶著那人火热敏感的之处,只觉温热湿润,幽谷中已漫出了水花;耳鬓厮磨间不由又调笑了岳峰几句,逗得他连连低吟,目若迷醉,竟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看啊……好叔叔……看你现在的样子──好淫荡!”
“好……哎……云修……不要折磨我啦……”
白云修笑看著身下男子那湿润的眉眼、涨红的双颊,无一不说明了他此刻的欲望。
“夫君我好热……好想要……夫君……你爱峰……的身子吗?”自从两人数月前定情,情感便一日千里。人前他们还是以叔侄之礼相待,但私底下早就不顾世俗,以娘子相公互称。
“当然爱……叔叔这麽美……这麽诱人……还这麽淫……侄儿要好好疼爱你……好好享用叔叔娇豔淫荡的身子……”一边回应著岳峰,白云修下身轻轻前顶,大腿在岳峰股间轻轻一磨,带起了水花向前滑去。
两人身子贴得愈发紧了,早已硬挺的肉棒夹在两人之间,火烫地贴在岳峰的臀间,灼得他声甜眼媚,诱人的波光不住向白云修飘送。
见岳峰沈迷情欲,白云修嘿嘿一笑,腰上微一用力,湿透的幽穴登时被撑了开来,岳峰不由一声轻呓,魂儿却马上又迷失在对方有力的冲刺当中。
昏黄的视线里,只见两个男子动情若斯,吮吻迎合,交媾合欢,宛如一体。岳峰象牙色的肌肤透出鲜豔的酡红,一对肉臀在对方大手的抚托下愈显挺拔,活似将要融化似的。他腿间的挺翘正沁著滴滴淫液,在两人的纠缠中若隐若现。
白云修的脸上挂著充满侵略性的笑意,在摇曳的烛光下更显得勾人心魄,岳峰被他迷地浑身发软,双腿张得更开。
“云修……”感受著乳上那充满火热爱欲的大手,岳峰媚眼如丝,连声音都充满了媚惑的娇柔,“给叔叔吧……叔叔爱你……哎……求求你……把叔叔全身操个遍……叔叔爱死你了……让叔叔的一切……都献给云修……哎……嗯……”
“好叔叔……云修这就给叔叔了……”
白云修将怀里人汗湿的窄腰上箍住,在岳峰的喘息声中,腰间猛挺,直将肉棒挥舞得如同鞭子一般,强烈的刺激使得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哎……好云修……好相公……叔叔好爱……好爱你……啊……这麽硬……这麽猛……刺死叔叔了……刺到叔叔心坎里了……啊……怎麽会……比昨晚……比昨晚又更美了……啊……让叔叔彻底……彻底变成云修的女人……云修的玩物……给云修享用……”
听独岳峰叫的如此欢愉,白云修心知自己还是低估了岳峰本性里头的骚劲;肉棒深刺浅抽,感觉著他体内松紧适中、缠绵火热的吸吮,他放开岳峰的细腰,让他更适切地展现迎合的本能。
岳峰面上虽带著几丝痛楚,更多却是夙愿得偿的欢快,腰臀处扭挺迎合更是有劲。几次下来,他的身躯愈发投入,感觉愈觉欢快,挺扭之间愈来愈是熟练热烈,这样的体位比之昨夜受刺激的部位又有所不同,偏偏每次都令他无比欢快地扭摇迎送。
“天……天哪……怎麽会……怎麽会这麽美……相公……你真棒……叔叔好……好舒服……啊……叔叔好想……好想每个晚上……都被相公这样……这样玩得欲仙欲死……哎……相公……峰……峰真的好爱你……好爱你这麽勇猛……让叔叔……啊……让叔叔心甘情愿地被你插……插得姐夫死去活来……好像……啊……好像要成仙了一样……你好粗……好硬……把叔叔整个都……都充得满满的……再……再满足也没有了……好舒服……”
岳峰浑然忘我地喃喃,全然不知自己口中吐出的言语有多麽粗鄙和不知羞耻。
顶挺之间岳峰只觉随著体内高潮的快意愈发积累,眼前似有著亮光在爆炸,灼得他什麽也看不清,只能全心全意地去感觉幽谷被他次次攻入的快意,哭叫呻吟,沈醉难返。
成功将岳峰弄得飘飘欲仙,白云修却还不满足。他刻意朝岳峰的敏感处又深深顶了几下,慢慢展开采补手段,爽得岳峰不住哭叫,扭迎挺送之间竟有种异样的汁液泄了出来,麻酥到令白云修险些一泄如注,心中喜意不由更炽,知是采著了他最为敏感之处;忍著那麻人的快意,紧紧顶在那花心里头,戳点磨弄之间淫技尽展,爽得岳峰精关大开,阳精连泄,整个人都酥麻了。
岳峰连连高潮,美到再也叫不出声来,竟就这样爽得晕厥过去。
白云修压著岳峰绵软的身体倒在床上,轻轻地吻住他红豔的薄唇,度了几口真气,下身精关一松,一股火烫的精液深深射进他体内,射得独岳峰醒了几分,却是在那迷人滋味下欲醉还醒,在他嘴下咿唔呻吟,幽谷内却饥渴地吸紧了肉棒,似要将精液挤得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痴迷之间,岳峰只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丝毫不想使上力气,直到此时白云修才松开了嘴,却勾得他忍不住薄唇轻呶主动追寻起来,令白云修一阵嘻笑。他轻搂著这娇慵无力的男子,一边轻抚著岳峰火滚烫的身体,一边轻咬著他的耳垂,听著他嗯哼声起,忍不住笑道:
“好叔叔,我驽人无数,也只有你这样精悍的身子才可以受得住我的欲望……我们再来练练其他花样如何?”
酥得神魂颠倒的岳峰什麽都没办法去想,更不要说回他的话了。迷惘之间,岳峰只觉得双腿已给他破了开来,趴伏在床上的他顺从地扭腰挺臀,享受著自後而来的销魂攻势,渐渐又迷醉其中……却不知,有一个人在隔壁早已泪流满面。
12
风流了一夜,两人回到天照山庄。管家立刻告知了岳峰白莲生登门拜访的消息。
岳峰不知道自己该以何面目再去见自己这个结拜兄弟,自己这样与白云修纠缠,白莲生定是无法接受的。他并不知道父子二人早就通奸已久,只想著怎麽说服白莲生自己与白云修是真心相爱。
“云修,怎麽办?”岳峰踌躇地望著侄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去跟他说吧。”低叹一声,白云修知道自己抉择的时候到了。
虽然已决意分开,可当看到那人憔悴的脸庞,白云修还是心痛了。
“怎麽把自己搞得这麽瘦?”厢房中,白云修不舍的问著。
但白莲生仿佛没听到似的,只直直地望著自己的儿子,不言不语。
“怎麽了?”白云修淡淡一笑。
“为什麽?”白莲生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他,“为什麽故意要让我看到?”
这没头没脑的话却让白云修沈默了,他收起笑,看著父亲,道:“眼见为实。若不是亲言看见你可会信?”
不!我不信!我不信!白莲生在自己的心里嘶声力竭,我不信我最好的兄弟和最爱的儿子一起背叛了我!
似乎是读懂了父亲的眼神,白云修平静的开口:“他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是我勾引他的。”
“为什麽?”仿佛是恨极了,白莲生狠狠地甩了白云修一巴掌。
那响亮的声音震得白莲生的心都痛了。
“我倦了。”白云修扭过头,看著父亲,“我不想恨你,但我控制不住!”
“是我们两个一起害死了姐夫!”
“看到你,我就会想起雅儿!”
“修儿……”白莲生仓惶地看著对方,哽咽,“不要对我这麽残忍,我……我爱你呀……”
深吸一口气,白云修狠下心回绝:“对不起,我如今爱的人是岳峰。”
“可我爱你啊……”
“……我已经不再爱你了。”
“不!我是莲儿……我是你的好莲儿啊……”白莲生抓著白云修手臂摇晃,“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我们曾经发誓一起下地狱的!”
“对不起……”看著父亲失魂落魄的模样,白云修慢慢跪了下来。
“是儿子不孝,对父亲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爹爹要打要杀,儿子没有任何怨言。”白云修抬眼看向那个瘦弱的人影,“只是孩儿不能对爹撒谎──我爱他,此生此世。”
言罢,白云修狠狠地朝地上磕了一个响头,然後是又一个,再一个……
白莲生茫然地看著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迹,只觉得神魂具失。这是怎麽了?为什麽有那麽多的血?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那永不止歇的仿佛是千万把刀插向白莲生的心里……
当天晚上,白莲生独自一人离开天照山庄。岳峰与白云修终於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们却不知一场残忍的报复即将降临到他们身上。
三个月以後。天照山庄爆出血案,庄主岳峰因练功走火入魔杀死全庄一百多条人命,青莲山庄庄主白莲生之子白云修不顾其犯下的暴行,护其後出逃,幸而其父白莲生,领著各派侠士追缉了整整一月後终於将岳峰捕获,而白云修则侥幸逃脱。
青莲山庄。石牢。
白云修压低了身子悄悄前行。
岳峰被白莲生抓走以後,白云修一直都在策划营救岳峰。只是庄里原有的亲信都被白莲生换掉,就凭他一个人力量想短期之内就出岳峰实在是痴人说梦。他知道此刻白莲生正等著他入甕,只能压下焦躁等待。但三个月的时间,终是让他的忍耐到达了极限,白云修抱著一死的决心终於成功地潜入石牢。但此刻,一丝不安浮现在白云修的心头:今夜的一切都太过容易,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沿著弯弯曲曲的走道走了一会终於听见动静,白云修贴到一扇铁门边,悄悄地朝里望去。
石室里灯火通明。四角上四个篝火架把中央石台上的动静照得纤毫必现。里头两个壮汉正一左一右地拉著两只赤裸裸的大腿,从石台的四角延伸出四条粗大的锁链,正锁著那两条大腿的主人,而在他腿间一个毛茸茸的黑屁股正剧烈地耸动著,白云修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只乌黑油亮的狼犬!
那狼犬的体型十分高大,几乎把身下的人全部遮住,只露出两条汗津津的大腿清清楚楚地被两个壮汉拉著,不时地抽动一下,被火光照得的十分耀眼。
“啊……啊啊……哦……”暗哑的呻吟不停地从石台上那人的口中传出,夹杂著恶犬的吠声,下体抽插的呲呲声,这一切都让白云修惊呆了!
“不──!放开他!放开他!”
他突然嘶哑地大吼,全然不顾会被人发现,只疯狂地用身体撞击铁门。
里头的狼犬似乎被他惊吓到了,疯狂地吠叫起来。
白云修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疯狂中,忽然有人在他颈後一砍,於是眼前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白云修见到了他此生最大的噩梦!
他心心念念想救的男人就这麽赤裸裸地躺在石台上,离他不过一丈之遥。而在他的腿间,一只全身漆黑的畜生正趴伏著与他交媾!
“不──!”白云修大叫一声正想扑将上去,然而手脚上的锁链却无情地将他限制在方寸之内。
那只狼犬听到动静立刻跳了下来,呲牙裂嘴地朝干扰者狂吠,白云修看到它异常粗大的性器湿漉漉的,正一滴滴地朝地上滴著淫液。
“畜生!我杀了你!”双目赤红的白云修已经全无理智,疯狂地朝那头畜生挣扎著,想要扭断它的脖子。
一人一兽对峙了好一会儿,然後,像是闻到了什麽香味一样,那狼犬忽然朝空气中嗅了嗅,忽然呜呜地叫了起来。像是忍不住了一样,那狼犬朝白云修汪汪叫了两声,又扭头朝石台奔去。只见那漆黑壮实的狼狗一路闻著,最後把头埋进岳峰的腿间。
“啊……唔恩!……啊……啊!啊!啊──!”从刚才起一直悄无声息的岳峰忽然呻吟了起来,那喘息声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沙哑的低叫。
一阵阵响亮水声从他的腿间传出,白云修几乎可以想象那只畜生正用自己肮脏的舌头舔弄岳峰的下体。
“不准你碰他!!畜生!滚!滚开!!”白云修大叫著,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狼犬忽地作人立状,露出胯下巨大的性器,条二十五、六公分长的巨茎又红又硬,昂然挺立。不同於人,在那巨茎的根部,有一个蝴蝶结突起。白云修不知道那是什麽,只觉得异常恶心,那畜生的东西简直像是一条巨大而丑陋的蟒蛇,而它即将要插进岳峰的身体里!
像是做过很多次了一样,狼狗的巨茎熟练地找到了那个入口。尖尖的龟头一下挤进了岳峰的後庭!
“畜生!别碰他!!”
一瞬间,忍不住的泪水划过白云修的脸颊。他看不下去了!
只听那狼犬压低了声音发出呜呜的叫声,然後岳峰的呻吟声尖锐了起来,似乎承受著极大地痛苦。
“恩……唔!唔!啊──!!”
白云修被那痛苦的叫声弄得心中剧痛,他抬头正瞧见岳峰半睁著眼睛,茫然地看著头顶的虚空。他的身子开始一拱一拱地颤动起来,两条瘫软的大腿也开始慢慢曲起。先是脚掌然後是脚尖,最後十个脚趾都用力踮了起来。
只见岳峰双脚蹬起,让自己的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而两股之间的那根肉茎这时已插入大半。
那狼犬胯下的巨茎粗大异常,饶是岳峰的後庭已经久经调教,那迥异於人的尺寸还是无法顺利地进入。
这时候,那狼狗後腿一跃,忽然整个压上了石台。那畜生长得十分高大壮实,站起来足有一人多高。被它的体重一压,那又粗又长的肉茎立刻全根插入!
只听呜的一声,岳峰全身僵硬,身子重重地跌回石台。他体内的肉根被这一撞又嵌入了一分,如此一来,岳峰再扛不住那扑天的激荡,只见他脖子一挺,一声荡气回肠的叫声在石室里绵绵不绝。
狼犬的大屌开始快速的撞击岳峰的两腿之间。那肉茎根部的蝴蝶结凸起处开始膨胀,不断摩擦著岳峰敏感的穴口。随著大狗肉棒不断的奸淫、抽动,岳峰的下体松动起来,大量的淫水开始漫涌而出,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最後只听噗滋一声的,肉茎全部插入,连肉球般的蝴蝶状凸起处也完全进入了岳峰的体内了!
岳峰嘶喊一声,浑身巨颤,五官深刻的脸上一片红潮。
就这样一人一兽,真正的连在了一起。
狼犬的肉球已经完全塞满岳峰的花瓣,卡在肠道之内,除射精完成,才能停止这一次交淫。岳峰毫无抵抗地仰躺在石台上,四肢大开。他半睁著眼睛,看著身上浑身漆黑畜生,眼睛里一片混沌。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一头畜生奸淫,任凭对方在自己赤裸裸的身躯上进行一抽一插地干著。
而此刻的狼犬似乎已经发了情,他的前掌踩住岳峰的肩膀,下体用超乎想象的速度抽插、狂〝干″著岳峰。岳峰的反应也开始热烈起来,他嗷嗷的叫嚷著,头部乱摆,两股间的菊穴就似花开花落,在狂风暴雨下不停摇曳。
一人一兽间的交合处,冒起一团白色的粘稠浓液,并且不断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扑哧、扑哧”止不住的淫水向四周喷射,一人一兽一阵阵地抽搐……
空气中充满了淫荡的呻吟声,狼狗粗重的喘息声,“扑哧、扑哧”的抽插声,锁链哗啦啦的摇动声。
白云修此刻只觉得自己身在地狱,他的嗓子早已经叫哑了,手腕脚腕上被铁链磨出的伤口正不停地留著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个恶心而可怕的噩梦!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呕吐,仿佛有一只黏腻的手正抓著他的肺腑使劲掐著,直到最後什麽都吐不出来,白云修开始大笑。
然而一声长嚎让他的笑声陡然停下,石台上的一人一兽终於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一声声犬吠中,大狼犬不断地射精,它巨大的肉具卡在岳峰的肠道里,不让射入的精液淌出。岳峰腹部慢慢鼓胀了起来,像怀胎三月的孕妇。
“波!”地一声,那只黑毛畜生粗壮的肉茎终於离开了岳峰的身体,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狗精从岳峰漫灌的腹腔狂泻而出,他鼓胀的腹部渐渐恢复成原来平坦的模样,而两股间的菊穴却被干地变形,成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幽洞。他的身体在刚才射精的时候被狼犬拖动了许多,此刻两条蜜色的大腿滑落石台,一道道浊液正沿著他双腿的曲线,如溪流般流淌而下。
白云修脱力地倒在地上,整个脑袋都昏沈沈的。他听到犬类哈哈的喘气声和液体滴落到地上的水声。一种腥臭淫靡的气味开始弥漫在石室里,越来越浓郁。而在这令人欲呕的味道里,隐约的还有一缕香气飘散。那香味初闻只是一丝,但在这满室的恶臭里尤显动人。白云修很快就被股香味诱惑,贪婪在空气里嗅著。
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神志开始溃散,而下腹却有一团火开始凝聚燃烧。
“啊……嗯……啊……”这突如其来的欲望来得是如此汹涌,只一会儿就让他的胯下硬挺如铁。
白云修用颤抖的手包住自己的欲望,用力地摩擦。他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那只畜生正用头拱著岳峰肩膀,费力地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
“不……那是我的……是我的……”白云修趴在地上哑声叫唤,下腹激烈的淫欲让他无力起身,只眼睁睁看著那畜生和自己一样开始发情。
狼犬湿润的舌头在岳峰的腰臀上来回舔舐,发出呜哩呜哩的叫声。
白云修看著岳峰腰下那两团隆起的肉丘,微红的火光里,那沾著淫液的肉团是那麽动人。他使劲搓揉著自己的男根,无法控制的淫欲让他张嘴发出粗重的喘息,口里的津液顺著嘴角淌下,弄得脸上一片狼狈。
狼犬的蜚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浓郁的腥味……白云修的头脑化成一滩泥水。他有些明白影响自己的祸源是空气里的那股动人的甜香,而那香气的源头──白云修看向石台。
石台上的男人此刻已睁开眼睛,他漆黑而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里渐渐染上了血色,一种咕噜咕噜的声音从他的喉头传出,像是某种动物的呻吟。他身上的黑狗正激动地在他臀股间嗅著,不耐烦地发出短促的叫声。
一丝不挂的男人忽然双手撑起身子,背上绷紧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