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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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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3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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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西卡?阿尔芭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穿上骑装自然是格外诱人。

    鲁汉刚遇见杰西卡?阿尔芭的时候,她也穿着骑装,不过那时候穿的是劣质亚麻布做的骑装,效果和今天的优质骑装是无法相比的。杰西卡?阿尔芭满头蓬松的红发从脑后披洒下来,越过挺拨的纤背以及纤细的腰肢,堪堪覆盖在挺翘的肥臀上,滚圆的臀部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完美得像是卡通画中的人物,杰西卡?阿尔芭的身材比例,绝对符合最苛刻的审美条件。

    杰西卡?阿尔芭冲鲁汉妩媚一笑,问道:“鲁,我美丽吗?”

    其实从男人饿狼般的眼神里,杰西卡?阿尔芭已经知道了答案,可她还是想听男人对她的赞美,哪怕是重复一万遍,她也不会觉得腻。

    鲁汉吸了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饿狼扑食一般向杰西卡?阿尔芭扑了过来,将杰西卡?阿尔芭重重地压在墙壁上,双手用力按住杰西卡?阿尔芭的玉手,头一低往女人艳红的玉唇上吻将下去,鲁汉的情欲已经被彻底勾引起来。

    杰西卡?阿尔芭低低地娇呼了一声,款款地扭动娇躯,看似抗拒实则诱惑,朱唇一沾即走,低声道:“鲁,晚会快开始了。”

    “去他妈的晚会。”

    鲁汉从身后伸过双手粗鲁地握住杰西卡?阿尔芭鼓腾腾的酥胸,肆意地揉搓起来。

    “有人会进来的,会让人看见的。”

    杰西卡?阿尔芭不停地扭动腰肢,不让鲁汉的魔爪伸进她的裤腰,可她的翘臀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厮磨着男人的裆部,去感受那不停膨胀的雄壮。

    鲁汉从喉咙深处嘶吼一声,终于将杰西卡?阿尔芭的骑裤用力剥落下来,霎时间,女人那两瓣雪白的屁股蛋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鲁汉蹲下身来,将自己的口鼻用力地挤进杰西卡?阿尔芭幽深的臀沟里,杰西卡?阿尔芭雪雪地低嘶了一声,娇躯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感到一截滚烫柔软的物体已经游进了体内,那应该就是男人的舌头……

    鲁汉惊喜地望着杰西卡?阿尔芭,张开了双臂,杰西卡?阿尔芭嘤咛一声忘情地投入了鲁汉的怀抱并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熊腰,一见到鲁汉,杰西卡?阿尔芭心中再多的委屈似乎都烟消云散了,躲在他的怀抱里,她就能什么都忘掉。

    黎塞留挥了挥手,和侍从退出了彩棚,并放下了帘子,把这私密的空间留给了这对热恋中的年轻人。

    “鲁,我想你,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宝贝。”鲁汉嘶嘶地吸着冷气,毛手已经隔着衣衫握住了杰西卡?阿尔芭的椒乳,惬意地揉搓了两下,淫笑着问道,“宝贝,这里有没有想我呀?”

    “想,好想你,特别的想你,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想你。”

    杰西卡?阿尔芭仰起头来,媚眼如丝,直勾勾地望着鲁汉,腥红的玉唇里不断地喷出灼热的气息,喷在男人脸上,熏得男人心猿意马,很快就有了男人本能的生理反应。

    “我的好杰西卡?阿尔芭,好宝贝。”

    鲁汉语无伦次地乱叫着、喘息着,再顾不上这里是处于圣母广场的公众场合,和外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帘,早已经腾出另一只手撩起了杰西卡?阿尔芭的裙子,杰西卡?阿尔芭则非常默契地抬起一条玉腿盘上了男人的熊腰,鲁汉便轻而易举地捧住了杰西卡?阿尔芭的肥臀,触手滑腻丰润,难以言喻的销魂滋味已然顺着指尖传遍了鲁汉的神经。

    有时候,鲁汉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患有恋臀癖,在杰西卡?阿尔芭的娇躯上,他最钟情的就数她的丰臀了,曲线既优美,弹性也好,再加上肤色莹白如玉,肌肤细腻如霜,当真堪称极品中的极品,每次做完爱,他都会抱着杰西卡?阿尔芭的丰臀美美地进入梦乡来着。

    当鲁汉的手指顺着自己的臀沟滑下时,杰西卡?阿尔芭知道他想要什么了,立刻有些慌乱起来,娇喘着说道:“鲁,这里可是圣母广场,我……我们还是回去再……再那个吧,好吗?”

    鲁汉伸手摸了一把,发现杰西卡?阿尔芭早已经情动如潮、热情泛滥了。

    “管他娘的,就是这里了!”

    鲁汉从喉咙深处闷哼了一声,将杰西卡?阿尔芭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桌案上,然后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将马裤褪到了腿弯处,然后猴急地凑到了杰西卡?阿尔芭的身后,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身体已经贴近了自己的娇躯,杰西卡?阿尔芭不禁销魂地呻吟起来。

    当男人狠狠地撞开她的娇躯长驱直入时,杰西卡?阿尔芭感到自己的芳心正在一节节地融化,心里除了快乐再没有别的感受,她快乐,真的快乐!不但自个儿快乐,还因为能够带给男人快乐而快乐。

    杰西卡?阿尔芭撩起满头金丝,回头妩媚地望着鲁汉,性感的红唇随着男人的动作时启时合,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不断地从中逸出,鲁汉被勾引得越发情动如潮,胯下凶器也变得坚硬无比、滚烫得好似烧红的烙铁。

    蚀骨的销魂滋味从两人的接合处潮水般袭来,鲁汉的整个意念里只剩下了那一点!

    莱昂纳多带着玛丽公主主仆三人去了,杰西卡?阿尔芭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有些失魂落魄地坐了下来,望着窗外的微微白云,叹道:“鲁,公主殿下好像很喜欢你呢?”

    鲁汉道:“呃,这个……公主殿下不过是小女孩罢了,贪玩,我只是想逗她开心,想从她王兄也就是国王陛下那里弄些好处,呵呵,你知道到现在我那三百号人还连个像样的营地都还没呢。”

    杰西卡?阿尔芭眨了眨美目,若有深意地说道:“公主殿下年纪虽小,可有地方却已经不小了呢。”

    鲁汉大步走到杰西卡?阿尔芭面前,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将她整个娇躯提了起来,伸手在杰西卡?阿尔芭肥腻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佯怒道:“你说什么?”

    杰西卡?阿尔芭斜了鲁汉一眼,美目里几乎要滴出水来,昵声道:“哟,死人,你轻些。”

    鲁汉的心脏不争气地剧烈跳了两下,再抑制不住勃发的情欲,一把就将杰西卡?阿尔芭的娇躯掀翻在地毯上,再伸手撩起她的裙子翻到腰际,顷刻间,杰西卡?阿尔芭雪白丰满的肥臀以及美丽迷人的沟壑幽谷,已经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鲁汉的眼皮底下了。

    鲁汉伸出贪婪的大舌头轻轻地舐舔了一下,杰西卡?阿尔芭的芳心立刻节节融化、酥成一团……

    一丝痒意从鼻孔袭来,鲁汉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从沉睡中醒来,睁开迷糊的双眼,眼前是杰西卡?阿尔芭美丽妩媚的大眼睛,正盯着他微笑如花。鲁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顺手搂过杰西卡?阿尔芭的娇躯,令她横趴在自己腿上,然后照着女人丰满的肥臀劈劈叭叭地扇了几个巴掌,这几乎已经成了鲁汉每天早上起床之后的必修课了。

    对于杰西卡?阿尔芭丰满的玉臀,鲁汉有一种近乎异常的痴迷。

    杰西卡?阿尔芭照例是娇声呻吟,媚眼如丝,她能感觉到男人对她身体的迷恋,也能感觉到男人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浓浓的爱意,这让她觉得活在这世上再没任何遗憾,就算现在死了也是无怨无悔了。

    忽然间,杰西卡?阿尔芭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她是那么地深爱着鲁,既然深爱着他,那为了他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既便将来他真的娶了公主殿下,成了法兰西的亲王,那又如何呢?只要他心里有她,还爱着她,这就足够了,更何况,首相并没有要求她永远地离开鲁,而只是要她暂时离开,等鲁成为亲王之后,她还是能够重新成为鲁的情妇,不是吗?

    杰西卡?阿尔芭并不在乎她是鲁的妻子还是情妇,在乎的只是他的爱。

    杰西卡?阿尔芭从鲁汉的怀里轻轻欠起身,丰满的乳房紧紧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几乎将两颗饱满的乳球挤得变了形,也挤得鲁汉心猿意马,整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可遏止地集中到了女人的丰乳之上,感受那惊心动魄的弹性和热力。

    “鲁,我想去圣母修道院落看看,好吗?”

    杰西卡?阿尔芭玉臂轻舒搂着鲁汉的脖子,凑着男人的耳朵媚声撒娇,一般情况下,男人是很难拒绝女人撒娇的,像杰西卡?阿尔芭这样的大美女撒娇,那就更加不可抗拒了,果然,鲁汉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不过他还有条件。

    “行啊,当然没问题。”

    鲁汉说着,又凑到杰西卡?阿尔芭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杰西卡?阿尔芭的粉脸腾地就红了,碧蓝的美目里流露出灼热的情意来,痴痴地凝视着鲁汉,嗔声说:“鲁,你坏死了,你好讨厌呢,就知道欺负我。”

    鲁汉嘿嘿笑着,很淫荡地比了比手势,杰西卡?阿尔芭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娇娇怯怯地仰身躺了下去,在男人灼灼的眼神注视下,杰西卡?阿尔芭的芳心几乎要从胸腔里硬生生崩将出来,但她仍是忍住无边的羞意,双手抚住膝盖,将自己丰满修长的双腿打了开来,打了开来……

    杰西卡?阿尔芭的两枚玉指轻盈地从自己下体抚过,然后很淫荡地吮进艳红的玉唇,这一刻,她眸子里的神情既妩媚又淫荡,简直比阿姆斯特丹水手乐园里最淫荡的妓女还要淫荡!鲁汉要的就是这效果,女人嘛,上了床就是要像妓女一样淫荡!

    鲁汉看得嗷嗷叫好,身上的某部位也大受刺激,一节一节地亢奋起来。

    ……

    鲁汉吃了一惊,本能地趴到墙上,把眼睛凑到那孔洞上,一瞧之下立刻就明白了一切,这他娘的分明是一处暗道机关哪,就跟中国古典禁书三言两拍中记载的那些寺庙尼庵里的机关差不多,都是用来坑害良家妇女的。

    透过那小孔,鲁汉看到了一间庞大的浴池,十几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正在浴池里畅游,有两个年轻的身材姣好的女人趴在浴池中央的休息石上小憩,显然,那休息石是经过专门设计的,不但完美地吻合人体的曲线,最要命的是角度设计的刚刚好。

    从偷窥孔的角度,正好可以将她们的娇躯一览无遗,呈分叉状设计的腿槽使她们的秘处也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偷窥者的眼皮底下,就像现在,鲁汉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两名正在休息的女人的私处。

    以鲁汉的经验,他能够判断得出来,两人都已经不是处女了,其中左边那个显然已经久经风月,整个花瓣的颜色已经呈深褐色。

    鲁汉见猎心喜,以他的推测,这圣母修道院既然精力设计了如此巧妙的机关通道,那就绝不可能仅仅只停留在偷窥的层面上,没准还有用来哄骗这些对上帝深信不疑的女人的装置和手段呢!

    鲁汉继续往前走,发现每隔十米就有一处偷窥孔,每处偷窥孔都正对着一处浴池,浴池的规模是越来越小了,不过里面的设施却是越来越豪华了,显然在里面沐浴的女人的身份也越来越显贵了。

    由于躺椅是专门设计好的,一趴一躺,趴着的显我百主位,而躺着的则是半躺,看来是仆人位,负责替旁边的主人按摩或者涂抹香油什么的。事实证实鲁汉的猜测是正确的,半躺在白玉石上的正是安妮斯顿,而趴在她身边的女人由于背对偷窥孔,看不到她玉容,但凭两人可以裸裎相对的关系,想来就是公爵夫人莫妮卡贝鲁奇了。

    安妮斯顿半躺在白玉石上,正欠身起来给莫妮卡贝鲁奇身上涂着些什么,她的一条玉腿伸直了,另一条蜷曲着,不过由于侧身的关系,两条腿并没有并拢,而是留给了偷窥者足够的空间,于是,偷窥者有幸目睹她精美的玉唇。

    鲁汉愕然瞪大了眼睛,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安妮斯顿的花瓣色彩艳丽并且新鲜,怎么也不像是个已婚的少妇!还有她的臀部轮廓,虽然滚圆挺翘并且肥硕,但一丝也没有松弛的迹象,难道……她还是个处女?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安妮斯顿还是处女!?这一刻,鲁汉空前怀疑,自谓丰富的女人经验是不是也有出错的时候?

    当然了,这并不是让鲁汉最吃惊的,最令鲁汉吃惊莫名的是,安妮斯顿的下体白晰而又光洁,一朵艳丽的黄玫瑰花赫然点缀其上,极为醒目!这朵黄玫瑰花以安妮斯顿的私处蜜唇为花芯,艳丽的花瓣以花芯为中心呈放射状分布在她光洁的小腹部,大腿根部,以及臀部,乍一眼看去,赫然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鲁汉很怀疑,这朵玫黄瑰花是纹身纹上去的,可他从未听说过有人会把纹身纹在自己的私处,更何况这朵玫瑰花实在是太美丽太娇艳了,鲁汉很怀疑这世上竟有如此纹身师能够纹出如此美妙的花纹!

    这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鲁汉赞叹一声,目光下意识地转向了安妮斯顿身边的奥尔良公爵夫人莫妮卡贝鲁奇,这一看更是让鲁汉惊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天哪,这简直太令人震惊了,看到安妮斯顿下体的黄玫瑰花状纹身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在莫妮卡贝鲁奇的下体,居然又有玫瑰花状纹身,并且这次是更加艳丽更加漂亮的红玫瑰!

    嘎!鲁汉在心中长嚎一声,彻底傻眼,两只美丽的白虎,两朵艳丽的玫瑰花纹身,两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处女!这还是鲁汉熟知的放荡的中世纪欧洲上流社会吗?主啊,这究竟是怎么了?是这个世界太虚伪,还是整个人类太疯狂?

    圣恩浴池里,公爵夫人莫妮卡贝鲁奇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安妮斯顿,我的好妹妹,你告诉我,你是否还在心里生气我同意把你嫁给格罗德?”

    安妮斯顿反问道:“夫人,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呢?”

    公爵夫人道:“因为我发现你过得并不开心,你的笑容比以前少了。”

    安妮斯顿叹息道:“夫人,你的微笑比以前更少了,有时候甚至整整一星期我都没见你笑过。”

    安妮斯顿双手自怜自惜地从自己娇躯上抚过,那条伸直了的玉腿也轻轻蜷缩起来,从鲁汉的角度,可以更加清晰地看到她的下体了,那朵黄色玫瑰花的形状也越发地规则和清晰起来。

    安妮斯顿的小手最终落在那朵黄色玫瑰花的花瓣上,随着她小手的轻柔搓动,她的粉脸上浮起了一丝微弱的潮红,良久,一丝幽幽的叹息从安妮斯顿的嘴唇里传了出来:“夫人,你相信我们是撒旦派来的奴仆吗?”

    公爵夫人哀伤地摇了摇头,答道:“我不知道,安妮斯顿,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心里乱极了,也许加斯东应该把我们身体的秘密报告给红衣主教,也许我们真应该被绑在圣母广场的火刑架上烧死,谁知道呢,就算被烧死那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整天战战兢兢地活在恐惧中,永远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嘎!烧死?鲁汉闻言心头一动,为什么黎塞留要烧死她们?听她们交流的语气,要烧死她们的原因好像就是她们下体的玫瑰花纹身?难道说这玫瑰花纹身还有什么含义不成?嗯,这么说起来,这倒不可能是纹身了,难道是胎记?那这胎记也太他妈的美妙了,简直堪称极品中的极品呀。

    安妮斯顿抚摸下体的动作开始由轻柔变得粗暴起来,表情也逐渐变得激动,颤声道:“我恨它,我恨这朵玫瑰花,它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身上?本来,我身上并没有的,什么也没有的,什么也没有,呜呜……”

    安妮斯顿的声音开始呜咽起来,最终抽泣出声。

    公爵夫人欠身坐起,轻轻抚住安妮斯顿的香肩,安慰道:“安妮斯顿不要伤心了,好吗?它的出现,虽然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却也从此让我们远离了男人的玩弄,不是吗?我已经决定了,找个合适的时机,让殿下将我嫁入圣母院,从此侍奉上帝,度完余生,只有时刻沐浴在圣母院的钟声里,我的心灵才能得到安宁。”

    安妮斯顿道:“夫人,安妮斯顿永远追随你,你出家做修女,我也跟你出家。”

    公爵夫人幽幽一叹,柔声道:“安妮斯顿我们出浴吧,差不多该去做祷告了呢。”

    “鲁,舒服吗?”

    柔媚的昵喃声从头顶的方位传来,鲁汉不用回眸都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美人儿,杰西卡?阿尔芭正蹲在他的身后替他细心地按摩疲劳的肩背肌肉,美人的柔荑加上温泉水的浸泡,带给男人异样的享受。

    滑腻的触感从腰部传来,鲁汉感觉得到那是杰西卡?阿尔芭丰硕的玉臀,此时她正劈开玉腿骑在他腰上呢,白玉躲椅的精巧设计既保证了不同体型和身高的人躺在上面能获得足够的舒适度之外,又另外设计了专门的形状,能够满足男人在享受温泉浸淋的同时,又享受到美女无微不至的身体服务。

    鲁汉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回头向杰西卡?阿尔芭道:“杰西卡?阿尔芭,我好多了,你起来吧。”

    杰西卡?阿尔芭冲鲁汉微微一笑,妩媚到了骨子里,然后盈盈地站了起来,她的身上只披着一袭薄薄的轻纱,经泉水一泡已然是湿透了,紧紧地贴着她玲珑浮凸的娇躯,那就跟什么都没穿一样,三点尽露。

    鲁汉翻了个身,变得面朝上,双手惬意地枕在脑后,双目更是灼灼地打量起杰西卡?阿尔芭的娇躯来,美人的诱人娇躯当真是百看不厌呀,鲁汉在心里赞叹一声,向杰西卡?阿尔芭抛去一记暧昧至极的眼神,杰西卡?阿尔芭立刻就领会了男人的意图,美目里掠过一丝羞色,粉脸也腾地变得晕红。

    “宝贝,快照我说的做。”

    鲁汉催促了一句,杰西卡?阿尔芭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含羞带怯地转了个身,背对鲁汉,鲁汉立刻倒吸一口冷气,目光不可遏止地落到了杰西卡?阿尔芭滚圆丰满的翘臀上,他实在找不出恰当的形容词来形容杰西卡?阿尔芭丰臀的形状和色泽,只知道这两瓣丰满的香臀霎时就勾起了他的欲火,最狂野的欲火。

    “过来,宝贝。”鲁汉又吸了口气,情急地催促,“蹲到我头上来。”

    杰西卡?阿尔芭轻舒玉臂,将脑后的秀发卷了起来,然后玉腿轻迈,按着男人的命令退到了他面前,又背对男人款款蹲了下来,就在她丰满的下体覆盖在男人的脸上之前,一截滚烫火热的物体已经弹到她的脸上,杰西卡?阿尔芭轻轻地嘤咛了一声,霎时媚眼如丝、情动如潮……

    感受着熟悉的幽香和潮湿,欣赏着杰西卡?阿尔芭近乎完美的玉蛤,鲁汉的情欲开始一节节地攀升,又一个淫乱而又美妙的午后,鲁汉真是越来越喜欢这种生活了,美女和权势真是好东西,它能带给男人难以言喻的欢乐。

    次日,圣母修道院,安妮斯顿在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圣恩浴池,早看见玫瑰骑士已经等着她了,见到安妮斯顿,玫瑰骑士彬彬有礼地行了绅士礼,微笑道:“安妮斯顿小姐,你很准时,时间正好是下午七点。”

    玟瑰骑士话音方落,圣母大教堂的钟声适时敲响。

    安妮斯顿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向玫瑰骑士行了屈膝礼之后迈步进了圣恩浴池,玫瑰骑士既没有离去,也没有守在门外,居然跟着她的脚步走了进来,安妮斯顿的一颗芳心跳得越发急促,忍不住慌乱地想,莫非还要同浴吗?这可怎么办?

    玟瑰骑士看起来却是表情严肃,动作自然地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去,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了,甚至连那玩意也直挺挺地暴露在安妮斯顿眼前,安妮斯顿娇羞不堪把美目紧紧闭住不敢去看那羞死人的玩意。

    鲁汉这神棍却没忘记戏弄一下这美娇娘,很严肃地说道:“安妮斯顿小姐,沐浴圣恩的时候请保持肃穆的心态,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是对上帝的亵渎,知道吗?”

    安妮斯顿啊了一声,芳心一颤,心忖看来是自己想歪了,没想到玫瑰骑士心里竟然如此坦荡,根本就没有什么邪念,反而是自己心中有了邪念呀,想到这里,安妮斯顿芳心稍安,虔诚地胸前划下十字,嘴里念着赞美主款款步进了浴池。

    “等等。”

    鲁汉适时喝阻了安妮斯顿。

    “怎么了?玫瑰骑士?”

    安妮斯顿愕然回头望着鲁汉,虽然竭力正视玫瑰骑士的眸子,可余光却不可歇止地看到了玫瑰骑士那羞人的玩意,已经昂然高举、形状狰狞,刚刚平静下来的芳心忍不住再度开始荡漾起来……

    鲁汉表情肃穆,目光低垂装做对安妮斯顿傲人的娇躯视若无睹的样子,凝声道:“进入圣恩池沐浴圣恩,必须更换圣洁的浴袍而不能披着落满尘垢的衣服,难道安妮斯顿小姐忘记了吗?”

    啊?安妮斯顿再次无措地惊啊一声。慌乱地在胸前划着十字,急步从浴池里退了回来,犹豫了两秒钟还是当着玫瑰骑士的面开始局促地宽衣解带,不一会功夫,安妮斯顿地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鲁汉心中赞美不已。竭力忍住了扑上去将安妮斯顿骑在胯下的冲动,现在可能着急,一着急没准就前功尽弃了。

    安妮斯顿匆匆披上浴袍,才长舒一口气,理了理腮边的秀发款步走进了浴池。

    但是马上。安妮斯顿的芳心又开始咚咚地剧跳起来。因为身后响起了清晰的涉水声,那是有人跟着她步进了浴池,可这里除了玫瑰骑士再没别人。难道他也要……沐浴对恩?可这里地圣恩池向来只有女宾才能够入浴呀。

    安妮斯顿心慌意乱地转身回头,发现玫瑰骑士果然已经涉水步入浴池,并且站在了离她很近很近的距离,她这一转身回头就几乎生生投进了他的怀抱里,安妮斯顿再次娇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这一步正好从浅水区踏入深水区,一失足之下。安妮斯顿顿时尖叫一声,娇躯往水中突然下沉。

    鲁汉眼疾手快。伸手往前一捞,正好卡在安妮斯顿的腋下,将她的娇躯从深水池里抱了起来,安妮斯顿娇躯柔软如棉,芳心狂跳,偏还从玫瑰骑士身上涌来强烈地男性气息,更加令她心慌意乱,一时间就像颗柔软地小草般伏进了玫瑰骑士的怀里。

    “玫……玫瑰骑士,谢……谢你。”

    鲁汉嘴角掠过一丝邪恶的微笑,手臂有意无意地从安妮斯顿地乳尖蹭过,安妮斯顿立刻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没有吓坏玫瑰骑士,却把安妮斯顿自己吓了一跳,无论怎么听,这呻吟声都极其淫荡,并且充满了诱惑的意味,倒像是她在勾引玫瑰骑士一般。

    安妮斯顿有些害羞地看了眼玫瑰骑士,心忖今天真是怎么了,怎么做什么事情都觉得手足无措,甚至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搁了,以前可从未这样子过呀,忽然间,安妮斯顿有一种被掏空了芳心的悸动。

    鲁汉呢?这邪恶的神棍,正惬意地享受着安妮斯顿的诱人羞态,调戏这样地美女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看着平时美丽骄傲的女人在自己的手段之下显得手足无措,柔弱得就像只待宰地羔羊,再没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兴奋的了。

    邪恶地神棍并没有打算就此停止对安妮斯顿的调戏,再次以很严肃的口吻教训道:“安妮斯顿小姐,在上帝面前请保持虔诚,不要有任何淫邪的想法,看见前面那白玉坐台了吗?现在请你盘膝坐到上面,让我们开始沐浴前的祈祷,好吗?”

    安妮斯顿羞涩地点了点头,应道:“好的,玫瑰骑士,请原谅,我……我……”

    至于我什么,安妮斯顿却是怎么也说不上来了,其实她本身就没有什么要祈求玫瑰骑士原谅的,不是吗?

    安妮斯顿战战兢兢地走到白玉台前,深深地吸了口气,轻轻坐到了白玉台上,然后双手握拳置于胸前,开始虔诚地祈祷起来,但是很快,她虔诚的心态又遭受了最严峻的挑战,因为……一副滚烫火热的雄躯已经从她的身后贴了上来。

    这里除了玫瑰骑士和她再没别人,所以只能是玫瑰骑士,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向上帝祈祷也需要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拥吗?还是要拯救她的灵魂必须经过这样的仪式?安妮斯顿又迷惑又慌乱,但她已经开始意识到,要把她的灵魂从撒旦控制下解救出来,似乎免不了要发生些什么了。

    而更让安妮斯顿羞不可抑的是,她心里似乎隐隐期望这将要发生的什么快些发生?而她的身体更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想想都羞死人了,这一刻,安妮斯顿的娇靥红如晚霞,再没有什么能比这时候安妮斯顿的秀色更动人的了。

    邪恶的神棍已经在玉台上摆发子造型,双手合什,双眼低垂,盘膝而坐于安妮斯顿身后,盘起的双腿间,某物一柱擎天、直刺空中、状极骇人。

    “安妮斯顿小姐,现在开始祈祷仪式,请您按我的吩咐去做,好吗?”

    安妮斯顿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来,又转过身来,这时候她身上的浴袍早已经被水浸透,丝质的浴袍紧紧地贴在身上已经变得完全透明,就跟什么也没穿一样,无论是丰满的玉乳以及乳尖那一粒艳红的草霉,还是纤细的腰肢、丰满的玉臀,以及玉腿间的玫瑰花轮廓,都清晰可见、毫无遮掩。

    鲁汉的表情还是那样严肃,严肃得就跟牧师在主持某大人物的葬礼似的,向安妮斯顿道:“安妮斯顿小姐,现在请你走到我面前来。”

    玟瑰骑士的表情让安妮斯顿相信,他确实是在举行虔诚的祈祷仪式,可两人现在的情形以极所做的事情却又让她芳心狂跳,这矛盾的心态让她既感刺激又感慌乱,但她还是照着玫瑰骑士的吩咐做了,勇敢地走到了男人跟前,并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对于自己的娇躯,安妮斯顿一贯就很自信的,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玫瑰花烙印,她相信只要自己愿意,整个巴黎所有的英俊贵族都会愿意做她的情人,包括……小姐的夫君加斯东殿下,安妮斯顿是知道加斯东对她的垂涎的。

    鲁汉看了看安妮斯顿,又点点自己的膝盖,严肃地说道:“现在你分开两腿,面朝我坐到我腿上来。”

    “呀?这……”

    安妮斯顿再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她终于相信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了。

    鲁汉皱眉道:“请保持肃静,不要在神圣的圣恩浴池喧哗,这是对上帝的不敬,知道吗?”

    安妮斯顿伸手捂紧嘴巴,才抑住了自己的尖叫,等芳心稍微平静下来,才喘息着问道:“对……对不起,玫瑰骑士,我不……不是故意的,不过祈祷仪式一定要这样吗?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鲁汉皱眉道:“你是上帝的使者,还是我是上帝使者?如果有别的办法我能不知道吗,快照我说的去做。”

    “可……可是……”安妮斯顿娇羞地说道,“这……这样子会害了玫瑰骑士您的。”

    鲁汉道:“能不能害我,我比你清楚。”

    安妮斯顿犹豫道:“可……你您昨天并没和我说,要这样子的?”

    “这样子?”鲁汉邪恶地问道,“什么样子?”

    安妮斯顿美目瞟了玫瑰骑士胯下昂扬的某物一眼,羞涩地说道:“就是那个了。”

    因为过度调戏美女,鲁汉早已经热血激荡,若不是良好的自制力,他早已经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把安妮斯顿就地正法了,不过现在他还是想继续调戏一下这纯洁可爱的美女,微笑道:“安妮斯顿小姐,你想哪去了,我让你坐到我腿上来,可并没有说要和你做爱呀。”

    安妮斯顿闻言一愕,羞声道:“可是……可是……”

    鲁汉道:“别可是了,安妮斯顿小姐,等天色一黑,撒旦的魔力就会激增,那时候再举行祈祷就没什么效果了,请抓紧时间好吗?”

    “玫瑰骑士,你说什么?”安妮斯顿又羞又悸地望着玫瑰骑士,低声到,“非要那样吗?能不能用别的什么办法来替代?这也太……太羞人了。”

    鲁汉耸了耸肩,道貌岸然地回答道:“很遗憾,安妮斯顿小姐,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有别的办法来拯救你的灵魂,我也不想这么做,你知道这么做我需要冒多大的风险吗?虽然有上帝的指引,可我仍旧会有生命危险。”

    安妮斯顿粉脸上浮起戚然之色,低声道:“对不起,玫瑰骑士,是我连累你了。”

    鲁汉摇头道:“别这么说,安妮斯顿小姐,既然我是上帝派来的使者,那么拯救你被撒旦奴役的灵魂就是我当然的职责。安妮斯顿小姐,如果你再没有别的疑问,让我们现在就开始,好吗?”

    安妮斯顿犹豫片刻,终于咬紧玉齿凝然点头道:“好吧,辛苦玫瑰骑士了。”

    鲁汉心中乐不可支,脸上却仍旧一副道貌岸然的臭屁样,伸手一指耶稣圣十字架前的绣榻说道:“好吧,安妮斯顿小姐,现在请你躺到床上去。”

    安妮斯顿轻轻地嗯了一声,走到绣榻前仰身躺了下去,这时候,两人早已经从圣恩浴池出来,来到了一间摆设豪华的卧室里,在卧室的正北方树着一尊十字架,十字架上钉着受难的耶墅,还有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圣洁的檀香,不过遗憾的是,这里上演的情景却实在和神圣的宗教丝毫扯不上边,倘若上帝有灵,知道凡间的神棍鲁汉居然以这样的方式来骗奸妇女,不知道该气死多少回?

    可惜的是,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上帝,更没有神,所以鲁汉做出再怎么亵渎上帝的事。也依然活得好好地。

    鲁汉直直地盯着床上的安妮斯顿,以命令的口吻说道:“现在,撩起你的裙子。”

    安妮斯顿芳心里羞不可抑,却不敢违抗玫瑰骑士的命令,玫瑰骑士是上帝地使者。是派来拯救她受制的灵魂的,她未来的美好生活就全系于他的手上。可怜地安妮斯顿,由于受到天主教会地严重毒害,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反抗鲁汉这神棍的摆布。

    这既将失身的美女何尝晓,真正地魔鬼撒旦是根本不存在的。存在于世上的撒旦恰恰就是借假上帝名义欺世骗人的天主教神职人员。

    安妮斯顿动作生涩地撩起了自己洁白的裙子。露出两条修长而又笔直地玉腿来,鲁汉瞧得食指大动,再没有比青春美女的娇躯更能勾起男人的欲火地了。唯一遗憾的是,美人地玉腿是紧紧并拢的,既看不到美丽的花瓣,也看不到那朵艳丽的黄色玫瑰花烙印。

    鲁汉吸了口气,忍住令人发疯的刺激。再度命令道:“安妮斯顿,现在把你的双腿打开。”

    安妮斯顿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但她仍旧没有违背玫瑰骑士的命令。把紧紧并拢的两条腿缓缓打了开来,随着玉腿打开的动作。安妮斯顿粉脸上也掠过一丝莫名的表情,仿佛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闭上了美目,心里反而不似刚才那般慌乱了。

    鲁汉吸了口气,感到脑海里的某根弦猛地跳了一下!

    虽然躲在圣恩浴池后面的秘道里,他早已经偷窥过安妮斯顿的裸体,可这会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她美丽的花瓣和玫瑰花烙印,这份刺激竟是格外强烈,顷刻间,鲁汉的眸角已经浮起了一层血丝。

    安妮斯顿紧紧地闭着美目,强烈的羞意迫使她再不敢睁眼瞧一眼玫瑰骑士,房间里先是骇人的寂静,然后她听到了玫瑰骑士的喘息声,正在向她靠近,终于,她感受到了,真的感受到了,玫瑰骑士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应该就在她的两腿之间。

    等到一截滚烫而又柔软湿润的物事重重地舔在自己的私处时,安妮斯顿柔软的娇躯霎时就崩紧了,巨大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嘴唇半启,呻吟出声来,这呻吟声让安妮斯顿更加羞不可抑,自己怎可以发出如此淫荡的呻吟声呢?玫瑰骑士可是在拯救自己的灵魂呀,这是一件多么神圣的仪式,自己怎可以有如此淫邪的念想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

    鲁汉疲惫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这神棍当然是真的,安妮斯顿柔软的娇躯让他享尽了无边的艳福,这会心里不知道有多乐呢,又怎会这副半死不活的架势?这么做只是做做样子,用来骗取安妮斯顿的芳心罢了。

    安妮斯顿略显困难地从床上欠身坐起,修长丰满的玉腿略一牵动就牵扯到了刚被破瓜的花瓣,立刻就是一阵揪心的疼痛,当时就呻吟失声。安妮斯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明显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私处的玫瑰花烙印真的比以前要淡了一些,当时就忍不住芳心窃喜,看来玫瑰骑士果然能够拯救她。

    安妮斯顿转头望向玫瑰骑士,美目里流露出浓浓的感激意味,虽然她的处子之身已经献给了玫瑰骑士,安妮斯顿的心里却连一丝不悦也没有,不要说玫瑰骑士是上帝的使者,光是他能拯救她的灵魂,能够让她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她也愿意献出初夜,她甚至愿意做玫瑰骑士的长久别人,无论别人如何诋毁玫瑰骑士,说他多么多么坏,喜欢玩弄女人,可安妮斯顿相信自己的眼光,她觉得,一个肯为了素不相识的陌生女人冒生命危险的男人,绝不可能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安妮斯顿忍住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蹒跚走到玫瑰骑士跟前,柔声问道:“玫瑰骑士,你还好吗?”

    鲁汉翻了翻白眼,极力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艰难地说道:“没……没事,就是有些困,你身上的部份撒旦的魔力已经转嫁到了我身上,我需要慢慢把它们消灭,这需要消耗我的灵力,休息下就事了。”

    安妮斯顿又是感激又是担心,低声道:“亲爱的玫瑰骑士,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鲁汉吸了口气,说道:“安妮斯顿,你什么也不需做,记得明天再来圣母院祈祷就行了,我接着为你驱除体内的撒旦魔力。”

    安妮斯顿感激得几乎掉下泪来,低声道:“玫瑰骑士,你已经累成这样了,要不我们先竭几天再祈祷好吗?等你身子恢复些再继续,行吗?”

    鲁汉摇头道:“不……不行啊,如果中断一天,你体内的撒旦魔力就会恢复,那时候就要前功尽弃了。”

    安妮斯顿说道:“可是你的身体……”

    鲁汉惨然道:“我没事的,真没事,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呼,好累,让我睡会,我要睡了。”

    玟瑰骑士说睡就睡着,很快就响起了轻轻的呼噜声,安妮斯顿爱怜地在玟瑰骑士脸上吻了吻,转身开始穿戴起来,然后飘然而去。当安妮斯顿离开圣母修道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可安妮斯顿的芳心里却是充满了光明,从小到大,安妮斯顿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感到高兴、充满信心……

    卧室里,安妮斯顿前脚刚走,鲁汉就立刻醒了过来,苍白的脸色也一扫而空恢复如初,依旧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圣母修道院,杰西卡?阿尔芭起居室。

    用来和上帝沟通的圣床已经成了淫乱地最佳场所,散乱的骑士礼服和修女袍随意地扔弃在地板上,木头做的床架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嘎嘎做响,似乎随时都可能承受不住压力而垮塌下来,两条肉虫就在柔软的雪白床单上纠缠成一团。

    杰西卡?阿尔芭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了一袭雪白地薄纱,还被撩到了腰际,白花化的下体却是完全赤裸的,此时此刻她正仰面躺在圣床上,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被男人强健有力的胳膊用力地扳了开来,玫瑰骑士就像一头强壮的公熊,压在杰西卡?阿尔芭身上,臀部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起起落落,动作剧烈而又迅猛。

    杰西卡?阿尔芭双手死死地扯着洁白地床单,螓首用力向后扬起,美目迷离,嘴里不停地发出竭斯底里的尖亢呻吟声,而她的粉脸、玉颈、酥胸上都露出了一片片的玫瑰红地红晕。

    “哦,我的上帝,哦……”

    杰西卡?阿尔芭尖亢地呻吟一声,突然感到娇躯一颤,已经翻身跨骑到了男人的腰上,两人的身体则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契合状态,蚀骨的销魂滋味正透过两人的结合部位像潮水般冲激着她的娇躯,让她魂飞魄散,再没有和玟瑰骑士做爱更让她疯狂的了。

    别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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