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再没有和玟瑰骑士做爱更让她疯狂的了。
别看平时的杰西卡?阿尔芭既文弱又善良,只有在和玫瑰骑士做爱的时候,她才会抛开一切,露出狂野的本能,再淫荡的话再诱人的姿势她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也许,这就是西方女人的天性吧。
杰西卡?阿尔芭剧烈地喘息着,肥臀往后下沉,紧紧地抵着男人的下体,纤细的腰肢就极力往前挺起,一双白玉般的玉臂也往后扬起,将披洒下来的火红色秀发在脑后盘起,原本就已经极为丰满的玉乳顿时显得更为坚挺。
鲁汉明显受到了诱惑,身体凸出部位突地跳动了一下,立刻就惹来了杰西卡?阿尔芭一阵低低的呻吟声。
鲁汉伸出一枚手指凑到杰西卡?阿尔芭嘴边,杰西卡?阿尔芭立刻玉唇轻启,非常淫荡地将鲁汉的手指吮进了嘴里,还像婴儿吸吮母乳般啧啧有声,鲁汉终于淫兴大发,双手从杰西卡?阿尔芭诱人的丰乳上骤然滑落,紧紧地掴住杰西卡?阿尔芭纤细的柳腰,再次开始疯狂地癫动起来,杰西卡?阿尔芭尖叫一声,丰满的娇躯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疯狂地摇动起来……
先不说里面的男欢女爱,再说杰西卡?阿尔芭起居室的门外,居然聚集了十几名修女,正安静地靠在门外侧耳聆听,一个个眸子里都流露出饥渴的光芒。
前文说过,前任修道院的院长已经差不多把圣母修道院里年轻漂亮的修女都睡了个遍,光私生子就生了上百个,所以,这些修女早已经不是什么圣洁的上帝侍女了,在尝试过男欢女爱滋味之后,你让她们如何再甘于枯燥的生活?
修女甲:“天哪,玫瑰骑士可真是厉害,杰西卡?阿尔芭修女肯定爽死了。”
修女乙:“主啊,他们做了有多久了?”
修女丙:“圣母院的钟声敲过九响之后他们开始做爱,现在十一响的已经敲过了。”
修女丁整个娇躯都快要酥掉了,颤声道:“天哪,玫瑰骑士可真是强壮,能够不停地做爱两个小时以上,天哪,我的大门一定随时向他敞开,他想什么时进来都行,天啊,我快要受不了啦。”
杰西卡?阿尔芭起居室,剧烈的厮杀终于暂时告一段落,消耗了大量精力的玫瑰骑士正靠着床头像牛一样喘息着,杰西卡?阿尔芭则柔软像块海绵一样,软绵绵地跨骑在玫瑰骑士身上,两人仍然保持着欢爱的姿势,杰西卡?阿尔芭的玉径也仍然被男人完全充塞,男人的悸动带给她阵阵心悸的余韵。
鲁汉侧耳聆听了片刻,忽然说道:“门外有声音。”
杰西卡?阿尔芭娇媚地看着鲁汉,笑道:“没声音那才奇怪了,刚才我们弄出的动静那么大,旁边的姐妹们早就听到了,这会呀,她们肯定聚在门外偷听呢。”
“什么?”鲁汉咋舌道,“这些淫荡修女,不在自己房间好好念经,跑来偷听我们做爱干什么?”
杰西卡?阿尔芭道:“你呀只怕还不知道呢,整个圣母修道院里,除了年长些的修女以外,又有几个是认真做修女的?她们哪个没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哪个不天天盼着能够再尝这滋味,哪怕因此怀孕她们也在所不惜呢。”
鲁汉愕然道:“她们就这么饥渴?”
杰西卡?阿尔芭微笑道:“你不信?要不我开门叫几个进来,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鲁汉愕然至极,忍不住伸手在杰西卡?阿尔芭滚圆的肥臀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佯怒道,“你就那么喜欢我和别的女人上床?”
“哎哟……不,才不是呢。”杰西卡?阿尔芭雪雪地呻吟一声,又娇又媚地在男人胸前伏了下来,凑着鲁汉的耳朵说道,“杰西卡?阿尔芭当然不希望玫瑰骑士和别的女人上床,可这世界就是这样一个世界,杰西卡?阿尔芭一个人又能改变什么呢?况且,只要玫瑰骑士高兴,玫瑰骑士想做什么杰西卡?阿尔芭都会支持的。”
鲁汉没好气道:“那我要睡遍全巴黎所有的漂亮女人,你也支持?”
出乎鲁汉的预料,杰西卡?阿尔芭居然娇媚地点了点头。
“你真支持?”
杰西卡?阿尔芭噗哧一笑,说道:“真支持。”
鲁汉道:“那我现在就去找圣母院最漂亮的女人,你也不反对?”
杰西卡?阿尔芭媚声道:“只要你还能行,我去帮你找她过来,好吗?我的玫瑰骑士。”
鲁汉嘶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抚着杰西卡?阿尔芭额头道:“杰西卡?阿尔芭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挺好的,真的,鲁,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好过,我挺喜欢现在这种生活的。”
鲁汉有些担忧地望着杰西卡?阿尔芭,问道:“杰西卡?阿尔芭,你……你不会也和……”
杰西卡?阿尔芭轻轻地吻上鲁汉的嘴唇,阻止鲁汉下面要说的话,唇分又柔声道:“鲁,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是怕我也会变得和别的修女一样淫荡对吗?你是不是不支持我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鲁汉想也不想回答道:“当然不支持。”
杰西卡?阿尔芭歪着脑袋问道:“为什么呢?”
“为什么?就因为我不喜欢!”鲁汉突然心头一跳,失声问道,“杰西卡?阿尔芭,你是不是已经……”
杰西卡?阿尔芭道:“如果……你会怎么办?”
鲁汉心头直冒冷气,一颗心往九幽地狱沉去,涩声道:“如果你真和别的男人上了床,我永远也不会再理你,永远……”
杰西卡?阿尔芭娇媚地摇了摇头,答道:“没有呢,鲁,你放心吧,经历了你之后。我再不会对别的男人动心了,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我向上帝发誓。”
鲁汉长长地舒了口气,紧紧地搂着杰西卡?阿尔芭的纤腰,说道:“宝贝。刚才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杰西卡?阿尔芭柔声道:“鲁,其实这世上本没有天性淫荡的女人,那些修女之所以落到现在这样那是因为命运待她们不公,让她们失去了寻找爱人地机会,如果上帝重新给她们这样的机会,我相信她们中的许多人会跟我一样,始终只爱一个人。”
鲁汉莞尔,忽然很想听听杰西卡?阿尔芭关于爱情的见解。便问道:“那么,那些贵妇人呢,她们为什么找丈夫以外的情人呢?”
杰西卡?阿尔芭幽幽地叹息了一声。答道:“那是因为她们没有遇到值得她们爱地男人,她们虽然已经结婚了,可那婚姻并非她们想要的,她们并不觉得自己的丈夫是值得她们爱的,所以她们会继续寻找值得她们深爱的男人,事情就是这样。”
鲁汉挠头道:“好像有些道理。”
杰西卡?阿尔芭玉臂轻舒。紧紧地搂住鲁汉的脖子,柔声道:“你刚才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不反对你去找别的女人吗?现在我就告诉你原因,如果你留心观察一下这个世界,你就会发现,只要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他们都会拥有无数地情人,而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贵妇人。既便找情人,那也只可能会有一个情人。再不会有第二个。我已经明白了,上帝在创造人类的时候,就已经赋予了男人和女人不同地天性,男人总是爱新鲜,希望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做爱,而女人总是希望和她们所爱的男人上床做爱,这就是区别。鲁,你是男人,上帝赋予的天性我是无法改变的,所以我为什么要阻止你,反对你,惹你不高兴呢?”
鲁汉愕然,杰西卡?阿尔芭的这番见解可真是新鲜,他简直是闻所未闻,如果21世纪地女性也这样想的话,估计那世界的男人有半得立刻死亡,心脏病闹的,挡不住那惊喜哇。
杰西卡?阿尔芭继续说道:“男人可以找无数的女人,而女人却只想守着她们心爱的一个,这看起来不太公平,幸好上帝在创造人类地时候也赋予了男人另一个天性,男人对于他们心爱的女人是永远不会变心地,无论他们之后拥有多少女人,心里也始终装着最先的女人。”
鲁汉忍不住点了点头,杰西卡?阿尔芭这话好像有些道理,至少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可以很肯定地对自己说,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他爱杰西卡?阿尔芭地心是绝不会变的。
两人说说笑笑,休息了这么一会,玫瑰骑士的雄风居然隐隐再起,连鲁汉也觉得惊奇,在21世界的时候,虽说他这方面的能力也是一流的,却也没有现在这么夸张,难道这是穿越带给他的副作用?那这副作用也太JB好使了。
杰西卡?阿尔芭却是娇媚地呻吟道:“鲁,你又起来……我可是真不成了,要不,我真帮你找几个修女来吧。”
鲁汉哭笑不得,把杰西卡?阿尔芭柔软如棉的娇躯轻轻抱离自己的身体,柔声道:“杰西卡?阿尔芭宝贝,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做爱机器还是播种机?今天你已经很累了,还是早点竭息吧。”
杰西卡?阿尔芭娇媚地嗯了一声。
鲁汉一边开始穿衣,一边叹息道:“杰西卡?阿尔芭,你真不愿意和我回玫瑰山庄?你知道吗,我特别为你搭建了一座小屋,还种了好多花,将来还要建个小花园,每天晚上我们都在花园赏月好不好?”
杰西卡?阿尔芭轻轻地摇了摇头。
鲁汉无奈,只好俯身在杰西卡?阿尔芭脸上吻了吻,柔声道:“那好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鲁,我爱你。”
“杰西卡?阿尔芭,我也爱你。”
鲁汉的突然开门令门外偷听的修女们猝不及防,当时就有两名修女受到挤压收不住脚步一头撞了进来,其中一个还很幸运地投进了鲁汉的怀抱里,闹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鲁汉看了一眼,嘿,还别说,这修女长得挺漂亮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令鲁汉狼狈不堪了,那修女居然十分大胆地伸手往鲁汉的下体捞去,一把就揪住了鲁汉的命根子,然后媚眼如丝向鲁汉道:“玫瑰骑士。你好强壮唷,我从未见过比你更强壮的男人。”
鲁汉哭笑不得,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卖肉地,赶紧从那修女的手掌心挣脱,然后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销魂窟。看来以后要再想来找杰西卡?阿尔芭,非得找几个保镖不行了,嗯,班德、尼奥这两个家伙又年轻又能干,是不错的人选。
身后的修女们仍在不依不挠地骚扰鲁汉。
“玫瑰骑士,记住我的门牌号,是九十六号,我地大门永远向你敞开。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
“玫瑰骑士,我们的大门也永远向你敞开,欢迎你随时光临。”
……
所以,当格罗德一脚踹开房门地时候,一幕非常不应该被他看到的场景就被他看了个一目了然,当时屋内的灯很亮,光线很好,再加上格罗德所站位置的角度极好。不存在视觉盲区,而当时玫瑰骑士正仰躺在竹榻上,安妮斯顿背对房门像骑马一样跨骑在他腰上,丰满的肥臀被玫瑰骑士的双手托着,正急速地起落抛送,不过格罗德的视线却落在了安妮斯顿胯间那朵艳色的玫瑰花瓣上。一截粗壮地男人凶器正在玫瑰花的花芯部位肆意“行凶”。
“喔滴天。”
格罗德惨叫一声,两眼一黑差点晕倒。旋即咬牙切齿地挥剑向两人冲来,手里的长剑早已经舞得一片团花锦簇。准备照着玫瑰骑士地男根狠狠地挥上一剑,准备让这淫棍齐根而断,从此当个称心如意的太监。
玟瑰骑士正舒爽呢,忽然听到有动静,搂着安妮斯顿的肥臀急抬头一看,我的个天,只见格罗德瞪着血红的双眼,正挥剑扑来呢,当时就惨叫一声,也来不及把安妮斯顿抱开了,双腿用力在床上一蹬,搂着她的肥臀就挺腰弹了起来,这一下来得极为突然,安妮斯顿地花心遭受狠狠一击,当时就爽得骨酥如棉,痴缠着玫瑰骑士的脖子,昵声撒娇非要玫瑰骑士再来几次,这妮子,敢情不知道她的亲夫已经杀上门来了。
格罗德越发愤怒如潮,像受伤的野兽般挥剑乱刺乱劈,一心要把两人都给杀了。
鲁汉是左避右闪,被杀得极为狼狈,若不是因为怕安妮斯顿受伤害,就算格罗德有利剑在手,他也同样不惧,可这会身上正缠着个女人呢,这一百多斤重量虽说不会让鲁汉狼狈,却也让他的动作大为迟缓,再加上手里没有武器,就格外险象环生了。
最后,鲁汉瞅准个破绽,狼狈地抱着安妮斯顿逃出了房间,来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当时地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格罗德地吼叫声以及厮杀声已经惊动了走廊两侧的修女,当鲁汉抱着安妮斯顿逃出来地时候,走廊里已经聚集了一百多名修女围观了,而当时,鲁汉和安妮斯顿都是一丝不挂的,两人的身体甚至都还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然后,玫瑰骑士就这样光着屁股,很狼狈地被格罗德在身后挥剑追杀。
惊醒过来的安妮斯顿娇羞欲死,被这么多修女当众看到自己的裸体,还和玟瑰骑士当众行淫,这让她情何以堪?当时就要抬离香臀,解除和玟瑰骑士的身体契合,可谁想到巨大的害羞也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巨大的刺激促进了雌激素的大量分泌,导致安妮斯顿的娇躯急剧收缩,她的花径也同样急剧收缩,居然紧紧地掴住了玫瑰骑士的玩意,怎么也挣不脱。
于是,鲁汉只能很无奈地抱着安妮斯顿在走廊里来回乱窜,逃避格罗德的追杀。
直到尼奥和班备这两个混蛋心满意足地从各自宣淫的修女房间里出来,赶来阻止这一幕为止,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小时,从此以后玫瑰骑士纨绔子弟的声名算是彻底打响了,经过圣母院修女们的宣传,几天之后整个巴黎就都知道了玫瑰骑士的光辉事迹,不过那是后话,暂且不表。
现在先说决斗的事,班德和尼奥的赶到,总算解除了鲁汉的困窘,挡住了状如疯虎的格罗德,让鲁汉和安妮斯顿有机会逃进了一间房间。
一直闹到半夜,这帮狐朋狗友才喝得醉熏熏的离去了,鲁汉也喝多了,摇摇晃晃地上了阁楼,摸进了安妮斯顿地卧房,今晚他就打算在这住下了,不打算回玫瑰山庄了。
虽然格罗德已经死了,自己也成了玫瑰骑士的奴仆,可安妮斯顿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悲伤,对格罗德她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感情,当初也只是加斯东把她当成物品赏给格罗德的,婚后夫妻之间既没有性的交流,也就更谈不上什么感情的交流了,他们根本就只是住在一起的陌生人而已。
坦率地讲,安妮斯顿还是很感激玫瑰骑士地,没有玫瑰骑士的时候,她和生活是一潭死水,前途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希望,而现在,安妮斯顿却看到了希望,从此以后,她不便能够像正常女人一样享受到美妙地性生活,将来还可以替心爱的男人生下许多儿女,如果有可能,安妮斯顿希望这个男人是玫瑰骑士。
不过这取决于玫瑰骑士,如果他不打算把她送人地话,就算是奴仆,也一样可以替主人产下私生子的。
望着醉倒在床上的玫瑰骑士,安妮斯顿芳心里浮起少有的柔情,打来一盆热水,细心地脱去玫瑰骑士的衣衫,然后开始替他擦洗身子,当她纤细的小手从男人强壮的身躯上抹过,一丝悸动不可遏止地掠过,像电流般掠过她的娇躯,她又情动了。
鲁汉睁开朦胧的醉眼,正好看到安妮斯顿的背影,她正背对着他替他洗脚,高高撅起的臀部把薄薄的晚礼服撑得满满的,勾勒出一道诱人至极的圆弧,并且随着安妮斯顿的动作,她的圆臀也在有节奏地款款摇荡,这比最诱人的色情舞蹈更加具有吸引力。
男人的手掌突然从双腿之间游了进来,让安妮斯顿吓了一跳,不过意识到这是玫瑰骑士这后,她的娇躯立刻就松弛了下来,然后回眸妩媚地瞟了玟瑰骑士一眼,柔声道:“玫瑰骑士,你醒了?”
鲁汉轻轻地嗯了一声,低声道:“把裙子脱了吧。”
安妮斯顿冶荡地笑笑,玉手轻舒将身上的晚礼服脱去,西方女人就是大胆,通过这几次和玫瑰骑士的欢好,安妮斯顿正迅速完成由少女向少妇的质变,逐渐流露出西方女人特有的大胆和冶荡风情来,这变化就像当初发生在杰西卡?阿尔芭身上的变化一样。
当安妮斯顿的晚礼服徐徐落下,她完美的胴体背影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开来,鲁汉的吸引明显地变得急促起来,迎上安妮斯顿勾人魂魄的媚眼勾了勾手指,嘶声道:“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正面。”
安妮斯顿轻盈地转过身来,向着玫瑰骑士搔首弄姿。
“很好,现在坐下来,坐到地毯上,把你的双腿打开,快点,照我说的去做。”
“对,就这样,现在吮你的手指,哦……”
“现在命令你爬过来,爬到床上来。”
直到自己的雄起被安妮斯顿艳红的嘴唇一节节地吞噬,鲁汉才舒爽地呻吟一声,全身的肌肉霎时抽紧,双手用力搂住安妮斯顿的螓首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压挤,安妮斯顿极力地张开喉咙,拼命地吸纳玫瑰骑士的深入。
安妮斯顿已经娇喘吁吁,整个娇躯都已经汗油油的,就像涂了一层橄榄油,看上去既性感又诱人,这会她已经像温顺的小猫般伏在玫瑰骑士的胸膛上,玫瑰骑士却依然雄风高昂,此刻仍然坚挺地杵在她的体内,涨得她既销魂又难受。
“玫瑰骑士,不要把我卖给别人好吗?安妮斯顿情愿做你一辈子的女仆,好吗?”
鲁汉自然从未想过要把安妮斯顿卖掉,闻言搂着安妮斯顿肥硕挺翘地肥臀调笑道:“好啊,那你告诉我你能做些什么呢?如果你能帮我做事我就不把你卖掉。”
安妮斯顿道:“我能帮你处理文件,你是王家近卫团的团长,以后一定会有许多许多地文件,我能帮你分门别类,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能做你地私人秘书,帮你编写密码和译写密信,就像我帮格罗德做的一样。”
鲁汉听得心头一动,两枚手指头就落在了安妮斯顿的菊花蕾上,问道:“你说什么?格罗德的密码是你编写的?他的密信也是你译写的?”
安妮斯顿点点头,答道:“是呀,一开始这些工作都是格罗德他自己做的,可后来他慢慢的就都交由我来做了,自从嫁了格罗德之后我整天没什么事做,有时候就拿这些密码和密信来解解闷,怎么,玫瑰骑士你不高兴吗?”
鲁汉大喜道:“不高兴?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嘿嘿。”
说着,鲁汉就用力抱住安妮斯顿的肥臀,挺身站了起来,由于姿势的调整,安妮斯顿感到自己的娇躯被撑得越发敞开了,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娇躯无力地挂到了玫瑰骑士的身上,她的身体已经不堪承受了,可这剧烈的销魂滋味却仍旧像潮水般汹涌而来。
安妮斯顿一直保持着母猴上树的姿势,这会终于稍稍恢复了些许体力,就开始款款地摇荡起她的香臀来,一边娇媚地向玫瑰骑士道:“这最后的秘密是什么秘密呢?”
鲁汉吸了口气,双手掴住安妮斯顿的柳腰就这样以站立的姿势干了起来,边干边喘息着说道:“安妮斯顿,这你就先不要管了,既然现在你是唯一知道格罗德和各地情报商人联络办法的人,那你现在就接替格罗德的角色,不过不是给加斯东当情报总监,而是做我的私人情报秘书,好吗?”
安妮斯顿喜道:“玫瑰骑士,你是说从今天开始我能为您做事了,是吗?”
鲁汉微笑道:“当然,有你这样的美女为我做事,是我的荣幸。”
安妮斯顿喜不自胜,搂着玫瑰骑士的脖子就献上了灼热的香吻。
不过鲁汉却叹了口气,向安妮斯顿道:“安妮斯顿,有件事希望你能够理解,现在我们虽然这样了,只要你愿意以后我们也仍然可以维持目前的这种情人关系,不过……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娶你为妻。”
安妮斯顿心中没想法那当然是假的,不过她早就听说过,现在整个巴黎的街头巷尾也都在盛传,玫瑰骑士将迎娶玛丽公主并成为法兰西的亲王,以玫瑰骑士这样显赫的出身以及受到国王的宠信程度,他当然不会迎娶自己这样的侍女为妻。
安妮斯顿虽然出身寒微,从小就做了莫妮卡贝鲁奇的侍女,可她的见识却并不浅薄,并且和莫妮卡贝鲁奇一起读过许多许多书。算得上是个思想比较前卫地女性,安妮斯顿非常讨厌传统的女性角色,认为女人不应该只是待在家里做家务、生孩子带孩子,而应该走到前台,和男人一起做事。
阅读过大量爱情小说的安妮斯顿和莫妮卡贝鲁奇几乎拥有同样的梦想。那就是找到一个值得她付出爱情的男人嫁给他,然后一生只爱他一个,在她们看来,这才是真正地爱情。可惜的是,莫妮卡贝鲁奇最终被命运所迫嫁给了奥尔良公爵,而安妮斯顿也嫁给了情报商人格罗德。
现在,命运给了安妮斯顿一次圆梦的机会,玫瑰骑士年轻、英俊、潇洒、正直。除了有些风流之外,他几乎完美地符合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更重要的是。玟瑰骑士愿意为了她而冒生命的风险,只凭这一点就足以令安妮斯顿心动了。
虽然不能成为玫瑰骑士的妻子,可能够以私人秘书的身份留在玫瑰骑士身边并成为他地情人,这已经足以让安妮斯顿满足了,在中世纪的欧洲,女人的地位其实比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妇女地地位高不了多少。她们和中国古代妇女同样容易获得满足,有时候,让她们心动的男人稍稍付出一些,就足以令她们感动万分并以身相许了。
安妮斯顿柔声道:“玫瑰骑士,你是尊贵无比的贵族,而我只是个卑微的侍女。我从未奢望能做您的妻子,能做你的私人秘书及情人。我已经很满足了,真地。至少,这比让我嫁给那些无聊而又糟糕的男人好多了。”
鲁汉这厮也够邪恶的,都已经把安妮斯顿这样了,骑也骑了,干也干了,却还假惺惺地声明道:“安妮斯顿,我向您郑重声明,如果将来你遇上了更好的男人,而你也愿意嫁给他的话,我是绝不会阻止你的,我以上帝地名义向你起誓。”
安妮斯顿轻轻地掩住玫瑰骑士的嘴,金黄色地眸子里流露出脉脉的柔情来,媚声道:“不,不会有了,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比玫瑰骑士更让安妮斯顿心动地男人了,就是你了,玫瑰骑士,我愿意一辈子当你的秘书和情人,我以圣母苏菲。玛索的名义起誓。”
“咳这个……”
鲁汉干咳一声,把安妮斯顿的娇躯顶在墙上开始埋头苦干起来,很快,房间里就充满了令人血永贲张的莫名声响以及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喘息声,真是个淫乱而又销魂的午夜,个中的美妙滋味当真只有鲁汉这厮自己知道了。
在往宫里陪王后和玛丽公主共进晚餐的时候,鲁汉喝了些酒,法兰西的干红葡萄酒虽然口感不错,后劲却也不小,这会酒劲已经有些上头,鲁汉感到头晕脑沉的,便一头倒在了床上,虽然神志有些混沌,可某方面的需求却似乎格外强烈了。
无怪乎古人云酒能乱性,这话一点不假,若不是有些喝高了,以鲁汉的能力就能够轻松地分辩出公爵夫人和安妮斯顿的不同来。
公爵夫人芳心发颤,当玫瑰骑士滚烫的雄身从背后紧紧贴上来的时候,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战栗,既期待又恐惧,莫妮卡贝鲁奇从未经历过如此复杂的感受,她既担心自己的命运,也担心玫瑰骑士的命运,也对自己的将来感到惴惴不安。
但这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这时候莫妮卡贝鲁奇就是想撤退也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的娇躯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支配。
鲁汉显然是把莫妮卡贝鲁奇当成了安妮斯顿,黑暗中他摸索到了一具赤裸的娇躯,便吃吃地淫笑起来,大手一边轻轻地在莫妮卡贝鲁奇挺翘的香臀上摩挲,一边对着莫妮卡贝鲁奇粉嫩的耳垂直呵酒气,然后吃吃地淫笑道:“安妮斯顿,你在等我吗?”
黑暗中,莫妮卡贝鲁奇没有回答,娇躯却是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因为玫瑰骑士的魔手已经顺着她滚圆的臀瓣轻轻滑落下去,两枚手指头已经滑进了她光洁的臀沟里,一枚落在美丽的菊花蕾上,一枚手指却径直触碰到了她的芳芯。
一股异样的刺激让莫妮卡贝鲁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似有灼热的爱潮从体内汹涌而出。
鲁汉咦了一声,触碰到莫妮卡贝鲁奇花芯的手指头忍不住轻轻地揉动起来,淫笑道:“咦,安妮斯顿这么快就湿透了,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么,嘿嘿。那我可进来了。”
黑暗中,莫妮卡贝鲁奇感到玫瑰骑士的雄躯已经靠了上来,纤细的腰肢也已经被玟瑰骑士强有力的双臂紧紧掴住,当一截滚烫粗壮地物体缓缓挤进她的臀沟里,开始向她的花芯挺进的时候。莫妮卡贝鲁奇感到整个灵魂都开始战栗起来。
借着黑暗的掩护,鲁汉完全不知道怀里地美人儿并非安妮斯顿,而是奥尔良公爵夫人,当时就紧紧掴住莫妮卡贝鲁奇的小蛮腰,腹肌用力缩紧。臀部像重锤一样用力往前撞去。滚烫的物事已经狠狠地刺进了莫妮卡贝鲁奇紧窄的体内。
撒裂的剧痛袭来,一直紧咬玉唇地莫妮卡贝鲁奇终于再忍不住,发出了痛楚地呻吟声。这呻吟声一起,鲁汉立刻就发现不对,这明显不是安妮斯顿的声音!鲁汉一机灵,酒意已经醒了三分,然后感到受到了异样的紧窄。这明显也不是安妮斯顿地娇躯,安妮斯顿的身体是外松内紧,而现在被他骑在胯下的女人却是外紧内松。有着明显的不同。
鲁汉吓了一跳,赶紧提枪下马慌不迭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失声道:“你不是安妮斯顿……你……你是谁?”
床上的女人一动也未动,反倒是床底下响起了悉悉碎碎地声音,借着幽幽的光线,鲁汉看到一道婀娜的倩影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然后是安妮斯顿熟悉地声音款款响起:“玫瑰骑士,我在这儿呢。”
“安妮斯顿!?”鲁汉有些愕然地望着床上钻出来的黑影,讶然道,“你怎么在床底下?床上地又是谁?”
安妮斯顿嘤咛一笑,说道:“床上是谁,玫瑰骑士您看一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完,安妮斯顿就点亮了油灯,明亮的灯光一照,床上的莫妮卡贝鲁奇几乎是纤毫毕现,莫妮卡贝鲁奇仍然保持着侧躺姿势,背对鲁汉,鲁汉的目光立刻就被她臀沟里的那朵艳红色玫瑰花所吸引,莫妮卡贝鲁奇私处的玫瑰花本就极鲜艳,这会染上了处女血之后更是显得分外艳丽,鲁汉一时间也看得有些呆了。
“公爵夫人!?”
鲁汉失声惊呼,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刚刚已经被他破了处女之身的女人居然会是奥尔良公爵加斯东的妻子——莫妮卡贝鲁奇。
莫妮卡贝鲁奇欠身坐了起来,看得出来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下体撕裂的伤口明显影响到了她的行动。
“安妮斯顿,这是怎么回事?”鲁汉愕然望向安妮斯顿,“你能告诉我吗?”
安妮斯顿张嘴欲言,莫妮卡贝鲁奇却已经抢先答道:“玫瑰骑士,是我让安妮斯顿这么做的,一切不关她的事,这都是我的主意。”
鲁汉越发愕然道:“公爵夫人,你是说是你让安妮斯顿这么做的?是你说服了安妮斯顿让你假扮她在床上等我,然后和我……”
莫妮卡贝鲁奇娇羞不堪,却仍是勇敢地点了点头,答道:“是的,这都是我的主意。”
鲁汉苦笑道:“公爵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妮卡贝鲁奇勇敢地迎上鲁汉的眼神,声量不高语气却非常坚定:“因为我想和安妮斯顿一样做回正常的女人!而你……玫瑰骑士是唯一能够实现我愿望的男人,为了将来的幸福,我情愿冒险一试。”
鲁汉苦笑道:“公爵夫人,如果你想和安妮斯顿一样做回正常女人,那你尽可以通过安妮斯顿跟我说或者直接跟我商量,完全不用这么做的。”
莫妮卡贝鲁奇微笑道:“如果我直接跟你商量,玫瑰骑士你会答应替我驱除魔力吗?”
“这个……”
鲁汉闻言一窒,如果莫妮卡贝鲁奇直接找上他,没准他还真不会答应,虽然公爵夫人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可鲁汉却不愿意为了美色而去冒险,至少在扳倒奥尔良公爵之前动公爵夫的念头是相当不明智的。
莫妮卡贝鲁奇嫣然一笑、百媚俱生,柔声道:“世人都说玫瑰骑士是巴黎最放荡的纨绔子弟,莫妮卡贝鲁奇却觉得玫瑰骑士其实是世上少有的真情种,如果玟瑰骑士真的是人所不齿的纨绔子弟,那你岂肯为了安妮斯顿冒性命的风险?”
鲁汉摇头叹道:“所以呢?”
莫妮卡贝鲁奇微笑如花,媚声道:“所以莫妮卡贝鲁奇知道,如果不采取一些小手段,玟瑰骑士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了莫妮卡贝鲁奇的,是吗?”
安妮斯顿走上来从身后抱住鲁汉的熊腰,把自己婀娜的娇躯紧紧地贴在鲁汉背后,柔声说道:“玫瑰骑士,你就忍心看着夫人忍受被撒旦奴役的痛苦吗?你可是上帝派来拯救我们的使者,既然你已经拯救了我,那为什么不能再救了夫人呢?安妮斯顿求您了,好吗?”
鲁汉心头浮起荒唐至极的感受,这都是怎么搞的,哪跟哪嘛?
别人泡妞那都是挖空心思去讨好美女,可他倒好,美女居然一个个自动送上门来,看来这神棍的身份确实好使,有了“上帝”的帮助,做起许多事情来就要比平时容易许多了,就像莫妮卡贝鲁奇和安妮斯顿,如果不是他精心编造了狼桃故事,她们岂会如此轻易就自己送上门来供他肆意奸淫?
一丝诡异的笑意爬上了鲁汉的脸庞,怎么说现在他都是标准的纨绔子弟,莫妮卡贝鲁奇这样送上门的美色如果不享用,那他就不配做纨绔子弟了,不是吗?
鲁汉把安妮斯顿同样赤裸的娇躯从背后拉到面前,很严肃地命令道:“安妮斯顿,你身为我的私人秘书兼情人,未经我的允许就擅作主张把公爵夫人带到家里来,还让她冒充你,你可知道错?”
安妮斯顿娇娇怯怯地望着鲁汉,轻声说道:“安妮斯顿知道错了。”
鲁汉闷哼道:“错了就要惩罚,现在给我跪到床上去。”
“遵命,玫瑰骑士。”
安妮斯顿似乎已经明白了鲁汉将要做什么,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美目里几乎能滴出水来,然后扭腰摆臀走到了床边,然后手脚并用爬到床上跪了下来,滚圆的臀部正好面对着鲁汉,鲁汉能够清晰地看到安妮斯顿那美妙的臀沟,娇艳的玫瑰花也清晰可见。
鲁汉嘿嘿淫笑一声,再次命令道:“把屁股再撅高一点。”
“是,主人。”
安妮斯顿回眸淫荡地瞟了玫瑰骑士一眼,纤腰弯曲,肥臀用力往上撅起,这姿态当真是诱人至极。
鲁汉又瞪了旁边一直在看好戏的公爵夫人一眼,同样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还有你,立即摆出安妮斯顿同样的姿势,在人前你是尊贵的公爵夫人,可在这里,你只是撒旦的女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一抹绯红爬上了莫妮卡贝鲁奇的粉脸,忍住下身撒裂的痛楚,她也翻身跪到了床上并把滚圆挺翘的香臀高高撅起。
看着眼前两具美妙绝伦的丰臀以及两朵娇艳无比的玫瑰花,鲁汉感到热血上涌,兴奋得眼前发黑,不经历过这等美妙的场合的人是断然无法体会个中的滋味的,鲁汉感到心底最原始的兽性都被彻底激发了起来。
“啪!”
“哎哟,主人你好狠哟。”
鲁汉甩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安妮斯顿雪白娇躯的美臀上,顿时印出五道清晰的指痕,安妮斯顿雪雪地呻吟了一声,回眸望着鲁汉,媚眼如丝,雪白的美臀再度开始款款地摇晃起来。
昨晚上这厮可是享尽温柔、玩够风流。
莫妮卡贝鲁奇和安妮斯顿这两朵绝代玫瑰让他领略到什么才是男人真正应该向往的生活,莫妮卡贝鲁奇虽然刚破瓜,可她的热情却跟她的紧窄地花径一般。比灼热的岩浆还要火热,简直要把玫瑰骑士生生融化在她的花芯里。
在此之前。鲁汉从未见识过比莫妮卡贝鲁奇更大胆的女人,大胆到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放荡!甚至比阿富汗遇到的黛米摩尔那个21世纪的现代女人还要大胆开放。
杰西卡?阿尔芭是温柔的。像水一样温柔,安妮斯顿是娇羞的,像小鸟一般含羞带怯,所以莫妮卡贝鲁奇的大胆放荡带给了鲁汉全新的感受,鲁汉很难想象,在昨晚之前莫妮卡贝鲁奇居然还是不折不扣地处女,她的表现,更像是久经***的妓女,或者很久未尝雨露的怨妇。
鲁汉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探身坐了起来,昨晚真是太放纵了,饶是他身体像钢铁一样强壮,这会也不禁感到腰酸腿沉,他是人终究不是机器,同时满足两个女人已经是他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安妮斯顿像羊羔般蜷卧在床角,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似乎正在做着美妙的春梦。
鲁汉费力地把目光从安妮斯顿赤裸丰满的娇躯上移开,不能再看了,如果再看那丰满诱人地美臀两眼,这厮忍不住又想提枪上马了!鲁汉虽然从来不提倡节欲,却也知道纵欲对身体是没好处的。
一道婀娜的倩影翩然出现在鲁汉跟前,围着他穿花蝴蝶般转了两圈又翩然飘了开去,虽然她的脸上戴着假面具,可鲁汉仍旧从她惊鸿一瞥的侧面以及她的风情判断出。她就是公爵夫人莫妮卡贝鲁奇。
公爵夫人迈着美妙的舞步,始终游离在距离鲁汉几步之遥处,鲁汉往前她就往后,鲁汉停下来她也停下来,她始终以极其暧昧的眼神指引着鲁汉不停地往前。再往前,最终两人终于来到了无人的角落,角落里有道小门。
倩影一闪,公爵夫人地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面。
鲁汉的情欲已经被刺激起来,这还是他头一回玩这种游戏。伸手轻轻推开小门。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但鲁汉能感受到公爵夫人的存在。她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似乎她也和他一样,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鲁汉刚刚一脚跨进小门,公爵夫人就已经扑了上来。
前文说过,公爵夫人热情似火。大胆得近乎放荡,她扑过来就在鲁汉身前蹲了下来,一双小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宽解鲁汉的皮带。鲁汉猝不及防,很快就被公爵夫人得逞。裤子一旦被脱下,下身就再无寸缕,已经微微有些雄起地某物就弹到了公爵夫人脸上。
公爵夫人呻吟了一声,伸出小手紧紧握住鲁汉那话儿,顷刻间,鲁汉就感到自己被两瓣湿热的物体给吞噬了,莫名的舒爽通过尾椎骨迅速传遍全身,他忍不住也呻吟了一声,双手用力按住公爵夫人,并昂起了脑袋,黑暗中,鲁汉脸上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
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并且有清晰的说话声透过门缝传了进来,鲁汉地心立刻悬了起来,如果被人发现他居然在公爵府上和公爵夫人偷情幽会,那可不是闹着玩地,就算是国王和首相只怕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鲁汉立刻紧张起来,伸手抚住公爵夫人的脑袋,试图阻止她地吞吐吸吮,可热情似火的公爵夫人却浑然不顾,兀自享受着男人雄壮带给她的乐趣,甚至还弄出了一些滋滋啧啧的淫荡响声,唯恐别人听不到似的。
鲁汉紧张得要死,幸好那脚步声和说话声很快就过去了,似乎只是路过而已。
鲁汉舒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公爵夫人地脸颊,低声道:“莫妮卡贝鲁奇,不要在这儿吧,回头你去近卫团团部,好吗?”
公爵夫人没有回答,她只是狠狠地咬了鲁汉一口,鲁汉顿时发出嗷的一声惨叫,公爵夫人这才得意地笑出声来,然后款款站起身来,娇躯往玟瑰骑士的身上紧紧地贴了上来,玉臂轻舒搂住玫瑰骑士地脖子,以右脚支撑,左腿高高举起盘到了玫瑰骑士的腰际。
黑暗中鲁汉虽然看不到,但他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