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建设”为了避嫌,不得不退出那项工程的招标。
那次的教训,使阿忠现在还浪费了一些汗水。
“是,是。”他很有礼貌地答话,还故作优雅地掏出了手帕拭去汗水,才嗫嗫地说:“枪,我拢总收起来了,不会给伊婴仔黑白冲。”
“你现今的身分不同了,不是日月婴仔。你已经漂白了从商,就要有商业眼光,非到不得已不得用武力。”
“我知样。”
“这一次工程包下来之后,注意,全部的水电我要交给小阿姨。”王炳又嗅了嗅鼻子。
“那个省议员?”他问。
“嗯。她亲家的公司。”王老县长似乎有些疲累地靠到沙发椅背上说:“细节我自会安排,不用你操心。”
阿忠知晓他疲倦了,故问:“搁呒啥米代志?”
王炳思索了会道:“注意你自己的身分,莫黑白开查某,你身上的气味很难闻。”
他说完又嗅了嗅、皱了皱眉。
7阿忠离开王家之后左眼皮跳得更凶,倒不是为了老县长责怪他带了一身骚味去他家,而是依据这些年他们合作的经验,直觉上他认为老县长要将水电工程交给小阿姨陈秋香去做,总有什么不对劲之处,若照以往他纯粹江湖人的思考逻辑来想,老县长必是要回馈那个常令男人私下**的公众人物,但自立足商界之后他脑袋瓜子里的纹路已比起从前多了那么几条,因此感觉就不一样了,但要他从中找出什么蹊跷之处,说句实话他老大还没这能耐,要有的话,那县长宝座岂不该他坐啦!
张静波可不同,他已从王炳那次的谈话当中察觉出他故乡的政坛正在起微妙的变化,不管是王老先生是否有行将就木之感,想做最后的人事安排,以确保他王家子孙在政坛的地位,或者他另有所图;至少可以确认一点,他的所作所为都与他张静波的政治前途有极大的牵涉,致使他不得不有所防范。
王炳曾是他的恩人,但这并不表示他们不会变成仇人,政治上尤其有可能。
要想窥探其中的奥妙,只有找王娟谈一谈了。他约她出来喝咖啡。
一杯咖啡换来的代价,有时很惊人。
红娘子王娟这天穿着一身墨绿色赴约像个小情人,很教张静波心动,一时间忘了本来的目的,猛在心里边占她便宜。
“你是来看我时装表演的吗?”王娟似笑非笑地说:“有一双不老实眼睛的男人,不叫政客,叫色狼。”
他收敛起了眼神。很可惜有一副伶牙俐齿的女人,不叫女人,叫政客。
“小娟,奶有没想过还奶女人的本色,摆脱政坛上红娘子的包袱?”他还不打算进入正题,先跟她斗嘴玩玩。
“如果我这样做,你肯结束你名存实亡的婚姻,再来娶我?”她永远是挑衅的姿态。
“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笑了出声。
“当然,若有这种姻缘,我老爹规划的县长人选可能不是我而是他的女婿了。”她也笑了出声。
多愉快的开始,像一对小情人讨论着美好的未来。
“可惜呀!可惜。”王娟话锋转得挺快:“你的心目中只有小阿姨,却没有红娘子。”
“奶胡说,这种暗语极危险,很可能毁了我的政治前途。”张静波立即辩解。
“这可不是我说的哟!”红娘子也立即顶回去:“地方上许多人都这么说,可见不是空穴来风。”
他又立即联想到一道谜语:一个**女人坐在石头上,打一四宇成语:“空穴来风。”
真他妈的绝,他又笑了出声。
“你笑什么?”红娘子王娟被搅糊涂了:“我绝不是危言耸听。你在台北、她在台中,我可是道道地地的本地人,这些流言我听多了。”
“奶也承认是流言?”
王娟遭他这一问也傻了,思索一会方道:“别人以为你是新好男人、以为那是谣传,我可不以为然。”
张静波轻啜一口咖啡,眼神忽然迷蒙起来,呆呆地望着窗外的街景,似答非答地说了句:“养在家里的女人就叫内人,对吗?”
“张大哥”王娟发觉愈来愈不了解他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忽而又回过神来把手一挥道:“小娟,我们愈扯愈远了,有的没有的说了一大堆,该回到正题了。”
“好吧,你说,约我出来干什么?”
“还不就是奶老爸上回谈的事嘛!”
“我的政治前途吗?将来选县长吗?”她一连串的问。
“当然,为了避免未来两只母老虎相争,我得先劝退小阿姨,对不对?”张静波马上分析道。
“小阿姨是一个阻碍,难道”王娟斜睨他一眼:“你就不是?”
“小娟。”他正色道:“奶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奶爸一手调教出来的,他说的一句话抵一万句,我怎敢从中作梗?说实话,县长,我还没看在眼里。”
“那你要怎么劝退小阿姨?像我爸爸那样施舍一些工程,她就会退选?”
“我自有我的方法。”他顺着她的话反问:“放工程给小阿姨,是奶出的点子?”
“不是。”小娟面露不屑说:“我跟她誓不两立,这种事我干不出来。”
好了,这丫头片子毕竟只是初生之犊,看来整件阴谋还是掌握在她老子手上。
这老狐狸要怎样揪出他的尾巴来呢?
“其实,小阿姨的政治前途完全掌握在我手中,我不明白恩公为何不敢放手让我去做?”他又试探性地问。
“我老爹会相信你吗?以你和小阿姨的暧昧关系,说不定被出卖的是我们父女。”
蛇终于被引出洞了。很明显地她父亲的意图他并非完全不知晓,至少他知道她父亲对他已不信任了,尤其牵涉到小阿姨之事,王炳便有所疑惧,那么为了小阿姨之事,他会遭“连坐法”亦不无可能。
“恩公多疑了。”他故意将她的说法推到她老爸头上:“如小阿姨跟恩公对上了,我不帮恩公的话那我还算是人吗?”
“一个是你师父、一个是你徒弟。”小娟冷哼了一声:“你走的每一步,我老爸都在看。”
至此,张静波完全了解了,原来王炳是在考验他,利用这个机会看他张静波的“风向”。这样看来,王炳早就对他的忠诚度起了怀疑,甚至可以这么说王炳已经知晓他和小阿姨的亲密关系了,怕这层亲密关系超越他们之间的恩情才来考验他的;好在他并未过早选边站。这就是他这些年来的政治历练,没让自己步入险境。
“小娟。”他忽然举起了右手:“我在这里发誓,我对奶爸爸恩公是忠心不贰的,无人可取代。对于小阿姨陈秋香,我会让她调整脚步配合恩公的。”
8张静波喘了口大气,返回他位在郊区的别墅,立即电召他的新助理杨小姐,要她即刻前来面谈。
“我猜得没错。”他冷冷地道:“王老头暗地里想动我。”
“大立委,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杨小姐没发表意见,却异常冷静。
张静波沉默不语望着眼前这位妙龄女子,原本思潮翻涌的心里突然射出一道金黄色的曙光。
杨小姐五官凸显,尤其那两片厚厚的嘴唇极富诱惑力,就是这使他分了心升起了那道金黄色的曙光。
“奶为我工作,除了小阿姨之外,还有没有人知道?”
“我想,没有了。”
“那好。”他的目光仍盯着她丰厚的唇:“我回台北开会的时间,这边的工作就全交给奶了,我将赋与奶重责大任。”
“但凭大立委使唤。”她弓腰谨慎地道:“小女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他声调突然转为温柔地说:“小杨,奶过来。”
杨小姐温驯地靠近他,似乎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似的闭起了眼睛。
张静波伸手轻轻碰触她的唇,顺着唇形来回抚摸,那柔软的程度使他下体逐渐膨胀了起来。
“奶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吗?”他试探性地问。
“愿意,大立委。”她答。
他站起身解开腰带扯下内、外裤,小弟弟迅即蹦跳登场。他按下她肩膀道:“来吧!”
9阿忠这一生刚出道就被他大表哥烂肚大仔摆了一道,进入苦窑“初级班”受尽各地角头的凌辱,从此他暗自发誓,在险恶的江湖中再也不受人摆布;他要当老大,当摆布别人的人。
他做到了,也可以说只做到了一半。现今他是个老大,不过王老县长给他的感觉,让他以为又是另一个烂肚大仔仍在摆布他,说不定哪天还会再出卖他,他不得不防。
凭他阿忠一介三七仔出身,要和老奸巨猾的政治人物斗还早得很呐!这点他也是心知肚明,好在这大老粗总有心细的时候,他还有一颗棋子可用。
那是他的小学同学刁侯,调查局派驻当地的调查员。
某次他在看完“龙门客栈”这部电影后,与他约会突发奇想地唤他“东厂的”,从此刁同学都不叫而以“东厂的”代之。养兵千日也该是用于一时的时候啦!阿忠约了“东厂的”在“红美人”酒家见面。
“忠大的,你现今越来越大条了哟!”刁侯故意扬声道:“咱兄弟见面场面一定要这么大吗?”
刁侯指的是阿忠所带的黑面、臭头及一干小弟,将房间内一张大圆桌坐了个满座。
“好兄弟”阿忠陪笑道:“你是大人物咧!咱这小兄弟拢是来陪你喝酒开查某的,你千万莫见怪。”
“是呀!刁大的,我先敬你一杯。”坐在刁侯身旁的黑面率先起哄,与调查员干了个杯底朝天。
“啥米刁大的?这款话千万莫讲。”刁调查员放下杯子立即制止:“我只是公务员而已,是吃你们的头路。”
“刁大的太过客气。”臭头亦插话了:“谁人不知你在地方上呼风唤雨?跟阮大的又是换帖的,咱做小弟的以你们为榜样呢!”
“好啦!好啦!”阿忠双手挥摆道:“紧叫小姐来,咱兄弟已经动不住了。”
燕瘦环肥一干酒家女十来位排排站定,各自展现最美之笑容等候选妃。阿忠对黑面的一摆手,示意交给他处理,黑面不罗嗦,三、二下就这个那个点将起来,很快地点出近十位小姐,在每个男人中间坐了下来。
当然在这种重要场合坐在他老大阿忠和刁侯之间的女人绝对是最漂亮的,否则这一干子小弟明天都得扫地出门了。
“忠大的,小妹阿娇阮敬你。”在他俩老同学之间的女人发话了。
“干!”阿忠倒喝了一声:“没礼貌,谁是上宾还看不出来,需要人指点吗?”
阿娇反应倒挺快,立即转身向着刁侯举杯道:“大兄,小妹这厢有礼了。”
“请了,请了。”刁侯嘴巴上谦让着,才放下杯子手可不让了,立即伸至她大腿上搁着,见无什反应便慢慢摩擦起来。
几巡酒厮杀过后,阿忠对阿娇说:“奶上台去唱拉卡西,刁大爷自会颁奖,包奶爽。”
打发走阿娇后,他在嘈杂的音乐声下仍靠近刁侯说:“这个阿娇,你有满意呒?”
“老同学,你有啥米话,请直直讲。”他单刀直入。
“嘿!嘿!嘿!”阿忠干笑了三声,左眼皮又跳动起来:“阿侯,你是老江湖,没话讲的,小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代志相求呢!”
“凭咱的交情,你怕什么?”
“最近我碰到了麻烦事”阿忠在这种环境之下,仍要附在他耳旁道:“你知道,我合作的对象一直是王老县长对不对?近日他的行动很怪,似乎跟小阿姨结盟了。”
“那有可能?”刁侯惊讶地问:“他们虽不是死对头,但以王娟跟小阿姨的恶劣关系,王炳理所当然是挺王娟,绝不会跟小阿姨有所牵扯,这是地方上都知道的事。”
“天下大事分分合合,没有永远的朋友亦无永远的敌人。”阿忠现今说话的语气绝非当年那个三七仔可比了:“只是分合之间,我怕被那老芋仔出卖了。”
“那你想怎样?”刁侯问。
这时阿娇唱完了一首歌,黑面早准备好一个茶盘,上头放有三杯啤酒,每个杯下压一张干元大钞。他将茶盘捧来交给刁侯,由后者代表上台献给阿娇;阿娇迅速地乾完三杯酒,那三千元便落入她胸罩里边了。众兄弟在下边直嚷着不能过关,要阿娇吻刁侯一下;阿娇得了便宜啥事都肯干,搂住刁侯便吻;刁侯更不客气舌尖硬闯她齿缝纠缠了好一会。
二人互搂着入座后,众酒家女皆争抢着上台唱歌,不是为了展现歌艺而是看上那小费好赚。
“我的钱也不是好赚的。”阿忠在刁侯坐定后对他说:“我想请你帮忙查王老头和小阿姨两人。”
“你是指那省议员小阿姨吗?”阿娇在二男人中间插嘴问。
“干!”阿忠又对她喝道:“有奶插嘴的份吗?奶只要把下面的嘴张开就好,刁大爷等下会让它说话。”
宦海挑情录第二章酒家蒙难
1小阿姨在地方上的服务处已经打烊了,她疲惫地仰躺于沙发上,任由关汉民助理的一双巧手在她太阳穴两侧按摩,而她的神志则随意悠扬着;忽然她的思绪定住了,定在一个焦点上。
小阿姨陈秋香睁开了眼,与关汉民对望着。
“张静波会不会把我卖给王老头?汉民。”她突然开口问道。
关汉民并未接腔、手也末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觉得暗中总有个什么大阴谋?是冲着我来的。”秋香微蹙眉头道:“就不晓得张静波是扮演什么角色?”
关汉民像个机械人仍未接腔。
“关汉民,你是个小人。”小阿姨突然笑起来:“只动手不动口。”
关汉民这会终于开口了,声音十分冷漠地:“张大立委的事,我不便评价。”
“为什么?”
“因为”他停止按摩,紧紧地盯着她道:“我们是情敌,我说话不客观,而且奶也不信我会客观。”
“你说这话就好像是小孩子在吵架。”她似乎叹了口气:“出不出主意在于你,我只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他最近为何会用上那个古里古怪的杨助理?有什么特别任务?光这一点就够我怀疑的了。”
“不是怀疑,是吃醋吧?”汉民仍是冷冷地。
“你的口气真像是个小媳妇。”她又闭上了眼:“这样我们怎么讨论正事?”
“如果奶真肯听,那我就分析给奶听。”他站起身走到她对面坐下:“就外人所知,奶和张静波是师徒的关系,奶是他一手拉拨到现在位置上的,但这并不表示是永恒不变的,纵使你们还有一层外人所不知的亲密关系,那也于事无补,现在世道上连夫妻照样翻脸如翻书。在地方的政治势力上过去一直是维持在一个均衡点上,所以相安无事,你们的关系便能维系,不过一旦那个均衡点被突破了,也就是某一方的势力想要凌驾另一方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受到考验了。这就是政治的现实高于一切的道理、高于感情,甚至亲情。”
“哟!”她不禁赞叹了起来:“我的小媳妇,没想到你分析起事情来还真有一套,看样子把你摆在我的服务处里还真是大材小用哩!”
“在这里,是我心甘情愿的。”他忽然声音变小了。
“那你说说看”她又导回正题:“整个局势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老县长是个关键。”关汉民肯定地立即接口道:“他已经掌握了主动,很可能是为了他的女儿红娘子王娟,他怕奶终要冒出头来,或者张静波冒出头来,将来危及到他女儿的政治前途;但他自知不能掌控奶,所以利用张大立委来掌控奶,毕竟他是张静波的恩人,在表面上张静波对他还是唯命是从的,等于间接能掌控奶后,他就要施杀手间了。当然,他那杀手间不只是对付奶的还要对付张静波,因为在他的眼中张静波现在已不是他的朋友,而是敌人了。”
“分析得好。”小阿姨一拍沙发道:“所以张静波要反击,那个姓杨的助理就是他的秘密武器。”
“奶显然就是吃醋,再三要提到那姓杨的女人。”
“汉民”陈秋香快瘫痪似的:“我跟静波相处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他的毛病?姓杨的女人,若不是她的秘密武器,那就是”“根本就是他的性玩偶。”关汉民声音大了些:“奶别被他的形象所迷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吗?”
“汉民,差矣!”小阿姨轻声说:“别义气用事。”
“事实如此,奶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他也将声调压低了:“奶应该时常提醒自己,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
“好嘛!我听你的可不可以?”小阿姨一边撒娇似的说,一边用脚去撩他的鼠蹊部。
这不是暗示,根本是明示了。关汉民叹了口气,轻轻抚摸她的脚道:“难道会吵的孩子才有糖吃吗?”
“现在,我就是那颗糖了。”她将脚凑到他脸旁。
关汉民隔着玻璃丝袜亲吻她的脚,手则顺着腿肚一路摸上去,终于探到她的三角裤,便在她下阴部大力摩擦起来,有时则隔着内裤往洞里戳,令她嗯啊呻吟着。
很快地她的内裤潮湿一片了。
他舍弃爱抚,双手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丝袜,褪尽后他更用心地去吻她脚趾。
“我爱死奶这双小脚丫了。”他呢喃道。
他一会舔她的脚趾缝,一会又啃咬她每一根脚趾,双手则尽情抚摸她脚的每一关节,简直是迷恋极了。好一阵后,他似乎才想起这双足的主人,以及她的其它器官。
他从脚往上吻,吻过她的腿肚、膝盖、鼠蹊,终于抵达敏感部位了;他将整张脸贴上去,像是要一头钻回母体,令她感动极了,不禁抬起臀部迎接他,而他则用鼻尖摩擦她阴部愈摩愈湿。
她有些耐不住了,自己扯下了内裤,嘴里直嚷着:“来,舔我小屁屁,乖,听话,快舔舔。”
他得令了,拉长了舌头,如箭一般向她阴洞射去,直抵花心,她一下子就高声喊叫出来。为了配合他,且让自己更加舒爽,她双手抓住脚踝,用力扳向自己,几乎做出一个瑜珈动作,使她的门户大开,而他则跪在她身前大展舌功又吸又吹又舔又舐,教她的**流了个畅快。
“我的小媳妇,来吧,把你的宝贝拿出来,我要它。”她**着,一手隔着裤子握住他膨胀已久的**。
他舌头仍未停止工作,双手熟练的解了裤带,连同内裤一并褪去,阳物一下蹦跳出来就被她握了个实在,上上下下摇动它。这还不够,她改换了姿势,在长沙发上平躺下来,动作有些粗鲁地揪他小弟弟,使他不得不顺从地贴上去,因此阳物一下便落入她口中。
她一口吞到底,感觉**塞在喉咙口。呀!这惹人疼爱的宝贝恨不得将它吃下肚去;不,这怎么可以,她又将它吐出来在灯光下看着这俊俏的家伙。那**圆滑饱满昂挺地面对着她,没有一丝羞怯,是男子汉的象征,令她忍不住轻轻咬起来,手还配合着把玩他的卵蛋。
他在上位用臂肘撑开她双腿,双手掰开她**,这回改换了攻势不向里探,而是使舌头像扫帚一般,在她**上来回扫着。她的阴洞就如一口井源源出水不绝沾了他满嘴满脸,非但如此还隐隐散发一股茉莉香,使他更为兴奋、更为卖劲工作。
“好哥哥┅┅”这回她没再叫他“小媳妇”了:“我要再换、换一种姿势啦!”
她说完便挣扎着起身趴在沙发背上,高高抬起屁股不动了。他贴上去,**在湿滑的洞口徘徊了一会便长驱直入了;插入的那一瞬间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脸孔的表情则是咬牙切齿地;光看这表情,以为她是生孩子般的痛楚,事实上她的感觉真是欲仙欲死了。
他一面猛力抽送、一面动手脱她上衣,掏出了她那一对无瑕的**,就由她后方双手环抱住用力搓揉起来。
“对对,大哥哥,就是这样┅┅捏、捏破它”她疯了一般高嚷:“捏破它。”
这时,他突然抽出家伙,将她身体猛一反转,然后将她压在椅背上,从正面进入了。一只手仍握住一个**不放,另一个**则被他的嘴像吸盘一般牢牢吸住。
她死死抱住他的头撕扯他头发,下体则反弹似的猛往上顶,欲使那小家伙更深入一些,恨不得它塞入子宫里去。
“好姊姊,我、我想泄了”他狂吼道。
“不,不行。”她可不答应:“你、你快下来,换、换我来。”
他即将瘫痪似的下了马平躺在沙发椅上,将后续工作交给了她;她一屁股坐上去,双手按在他胸膛上就前后浪摇起来,嘴里直喊着:“快、快,抓我奶奶,大哥哥,快、快。”
他听从地紧紧捏住那一对宝物,鼓足馀勇将自己的宝物猛往里送,只见她浑身汗水直往他身上滴,愈摇愈快,最后又发出呓语道:“大哥哥,快、快泄,我,我不行了。”
“我来了”他暴喝一声,向上一顶就不动了。而她一双手指几乎掐入他胸部皮肉里去。
2老里长许桑来到了小阿姨的服务处拜会,就坐在他小阿姨昨晚才与助理关汉民**的长沙发上头,因此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如果他知晓那是他的小阿姨涂抹在性器官上的香水味,用来吸引异性与她交配的话,恐怕会吓坏他老人家,从此又将她这年轻的长辈另眼相看了,毕竟年轻人有他们独特的玩法。
小阿姨出来了,看得出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姨。”许桑亲切地唤她:“奶这里好香,没见茉莉,却有茉莉花香。”
“嗯。”小阿姨似乎有些不悦地道:“莫讲这有的没的,有啥米代志?”
有心吹捧一番,不料却碰了一鼻子灰,教许桑感到心灰意冷,好在他来的目的本就不是什么兴奋之事,也就无所谓了。
“奶要碰图书馆的工程,是不是?”他只有直接切入主题的问了。
“不是我啦!”
“奶小弟伊丈人,跟奶不是同款?”
“当然不同。”小阿姨立即辩白道:“王老头从头至尾没找我谈过,我也从头至尾没跟他要求过,你说,这工程与我何干?”
许桑沉思不语了。的确王炳扬言放这工程的水电部分要给她亲戚,但两人压根未接过头,那凭什么说她小阿姨介入这桩工程呢?纵使是她亲戚得到了部分工程,又凭什么说是靠她的关系呢?何况图书馆工程尚未发包,根本就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听人说”许桑方才开口便遭她打断。
“听谁说?是谁放话给你?”
“姨,老实讲”他思索了一会方道:“伊个人跟老县长是有关系的。”
“那就对了。”小阿姨冷哼了一声:“很显然王老头四处在放风声,可见他是有意图的。”
“就是这样我才认为这件工程不能接,恐怕会有危险。”
许桑这老家伙没道出他的真心,事实上当他一得知这消息最初的反应便是气愤,差点因血气上升造成脑充血;想想看嘛,小阿姨的步入政坛,谁的功劳最大?一般外人总以为是张静波那只母鸡带着她这只小鸡过关的,但若没有他许桑这大桩脚就算十只母鸡也难维护她了。
可是当选之后这么些年来,他许桑得到些什么?也许小阿姨是清新的、正直的,那他没话说,但图书馆这项工程又怎么说?宁愿放给一个对她从无助益的亲戚而不给他一点好处,这算什么?更何况要比亲疏,他许桑可是她的亲外甥,别人能比吗?
“你放心,我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她挥了挥手道:“王老头想设计我,哪有这么简单?我会让他偷鸡不着蚀把米。”
“奶可千万不能出面谈条件,会死得很难看哟!”他出于私心不得不提醒。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
3就在许桑去见他的小阿姨陈秋香之际,刁侯也出现在阿忠的建设公司内,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除了一幅求财运的弭勒佛袒胸露肚的画像外,不见什么摆设,似乎随时有跑路的准备,令刁侯哑然失笑。
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不会变成狮、象、熊。
他来得挺早,公司职员通知忠董也有一段时间了却无半点声息,八成昨晚又深陷酒国或温柔乡内,日上三竿仍爬不起来。另一方面这也正是他们做兄弟习惯了的生活方式,纵使漂白成为董事长,骨子里还是黑的。
想起温柔乡就气人,那晚跟阿忠一伙兄弟在“红美人”大酒家醉卧美人阿娇膝,原以为一切搞定,一晚非操她个五次不可。席散后,刁侯搂着阿娇装醉就拒绝了阿忠吃消夜的邀约,独自驾车载美人归;进入汽车旅馆,他才抱住她身体嗅了一鼻子的劣等香水味后,阿娇便推开他道:“你先洗澡,我下去买保险套。”
刁侯在浴室一路噜啦啦洗澎澎地唱得心花怒放,出浴后又将电视频道转至锁码台,听那嗯嗯啊啊的叫声好将春心备便,岂料一部A片全放完了仍不见阿娇芳踪。
他打电话到柜台去问,但对方说的确看见他带来的小姐出门去,就是没见她回来。
干,被那女人摆了一道。他只好又播放后一部A片选了一段淫浪的情节,匆匆打了一次手枪,算是给他小弟弟一个安慰才了事。
这种糗事要不要告诉阿忠?他考虑了几天,最后仍觉得这一口气难忍。
“东厂的”阿忠亲切的呼唤和他的一伙人一块出现,跟着是一阵兄弟式的热情拥抱。
刁侯嗅到浓烈的古龙水味,不禁皱皱鼻子。
“昨夜又去泡马子了对不对?”他推开阿忠身体说:“也不通知一声。”
“绝对没有。”阿忠回头指着黑面和臭头:“不信你问他们,我在家陪小孩,当好爸爸咧!”
“忠大的从良啦,妈的,死人都会笑醒。”
“好啦!东厂的,已经有消息了是不是?”
“当然有啦!”刁侯点起一根烟道:“你的大老板王老先生在放人情给小阿姨,地方上都知道了。”
“然后呢?”阿忠忙问:“他是不是想借小阿姨的力量来整倒我?”
“这倒还看不出来。有人分析,他的目标是小阿姨,想扳倒她好为女儿王娟铺路;还有人分析说,其实他是想干掉张静波。那小子翅膀已经硬了,早没把他恩人王老头放在眼里,王老头气不过,所以先动他旗下大将来个釜底抽薪。至于你那倒投人提起。”
“若是这样倒还罢了。”阿忠左眼皮没跳动,但仍不忘叮咛:“好兄弟,你还是要帮我盯紧注意事情的变化。”
“那是当然。目前比较担心的是,他们三方恶斗之时波及到你,结果你倒变成无辜的受害者。”
“是,是。”阿忠掏出手帕拭了拭额头,使得那一对卧蚕眉像活了一般:“这分析很有道理,不愧是读书人哩!”
“忠大的。”刁侯熄了烟蒂,望望对方身旁的哼哈二将方续道:“有件事情你得帮我出面讨回来。”
“什么事?”阿忠顺着他目光也转头瞧了瞧自己身边那两号人物。
黑面和臭头被二位大哥看得心里发毛,不知是否一不小心得罪了刁大的,那可惨呐!投想到刁侯原来是怕他俩人在场听到自己那晚的糗事,瞬间想想都是阿忠身边的小弟,跟自已又熟络也就无所谓了。
“上次在红美人陪我出场的阿娇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呀!”阿忠略为思考了会说:“难道她没让你爽到?出场费我都买了呀!”
“正是。”刁侯一张脸像苦瓜:“出道到现在投碰过这种事,丢死人了呐!”
“这款查某有够贱。”阿忠为老同学打抱不平,愤恨地道。
“你听我慢慢道来”刁侯说。
4“红美人”酒家在这天晚上,或者说从这天晚上之后,就要显得特别红了。
这是在阿忠自己的地盘上,他不能带太多兄弟上门,以免流传出去说他没胆,或者仗着人多势众压迫对方;混到这般年纪随时得注意名节和江湖伦理,否则一个闪失恐怕会丢大面子。
当然免不了又是哼哈二将随之登场了。虽然一行只有三人仍然要了个大房间,以示气派。
成排的小姐来“应卯”时,阿忠冷眼横扫过去,竟没有看见阿娇那贱女人,他有些火大了。
“叫头家出来”他对少爷喝道,然后看看手腕上那只劳力士表续言:“快,限时三分钟。”
臭头同时也扬起了手表,真的计算起时间来,就在二分半钟时一名中年人出现于房门口。
“忠大的,卡早,有何吩咐,小弟做紧去办。”他哈腰进门来。
“屏东仔,钱赚大了是么?目生在头顶上呐!”阿忠冷言,先给他一个下马威。
“我哪敢?”叫“屏东仔”的老板一脸惶恐道:“不是忠大的照顾,红美人不可能有今日的局面。这还像句人话,阿忠的脸色缓和了些。”你爸今仔日来,专程要看阿娇的。“他问:”姑娘没来上班是么?“
“有、有,伊在别番有人客,所以没来忠大的这边服务,你交代一句,我叫伊做紧来。”
“屏东仔,我搁交代一句,今仔日我只要阿娇来陪,伊不能走番,小弟少爷也不用进来,直到你爸结帐返去。有听到没?”
他又感到左眼皮悄悄跳了两下。
“是,是。”屏东仔退了出去。
又隔了约莫五分钟,就在阿忠等得不耐烦,早年的猴脾气差点发作而想翻桌之际,一个女子畏缩缩地走了进来,一见到忠大的那张怒颜竟潺潺流下泪水,喊了声:“忠大的,阿娇这厢有礼了。”
“免哭,奶过来。”阿忠眼皮又跳两下,不禁用手压了压方续道:“过来坐我旁边。”
好大的一张桌子只坐着他俩人,黑面及臭头则站立两旁。
“奶是怕啥?”阿忠一手搭在她肩上问:“怕阮给奶放浑鸟,领没台费是呒?”
“忠大的”阿娇终于哭出声来:“伊日,伊日是阮不对,我知,我知样┅┅你莫惊我好么?”
“好,好。”他轻拍她肩像个长辈:“奶免惊,慢慢讲。”
阿娇拭了拭眼泪方道:“我在这做是不卖身的,这屏东仔也知,不信你可以问他。伊日,你忠大的要请吃消夜买我出场,看你忠大的面子我绝对出场,谁人知伊款人竟然带我去汽车旅馆;我跟伊又不认识,怎敢随便跟伊去开房间了所以我才落跑。”
阿忠一边听一边点头,似乎认同了她的说词;好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啦,不,阿忠表面的态度让阿娇暂时定下心来,可是马上他又开口问道:“伊是我的朋友,奶知否?伊是东厂的,奶知否?莫说奶,连我也敬畏伊三分呢!”
“这、这┅┅我”她一颗心又扬了起来。
“奶好胆得罪阮的朋友,奶讲,叫阮忠大的要怎混下去?”
“忠大的,我给你划失礼啦!”她胆怯地道。
“失礼?可以。”阿忠笑了起来:“刚才奶说奶是不卖身的,好,奶不卖,我卖。”
他的双手挪到桌子底下,光看那动作就知道是在脱裤子。
“忠大的你、你要冲啥?”她一急又急出了眼泪想要离座,却被哼哈二将按在原位。
“我卖身给奶呀,明仔日奶再卖身给阮朋友,大家互不相欠。”他说完用力将她脑袋按到桌底下。
一阵骚动后,他在桌面上嚷道:“吸,快吸;没,奶就惨了。”
隔了会,黑面和臭头便发觉他们忠大的表情丰富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二人的表情也跟着老大变幻,真是跟班跟到底了。
这当儿门外起了些微的骚动,阿忠才睁开眼皮就如打机关枪一般跳个不止息了。
突然门被撞了开来闯入两位少年郎,后面跟着几名少爷,显然是想制止他们的。
“阿娇不在这番?”其中矮胖的青年感到纳闷地问。
“失礼。”瘦高的对阿忠一抱拳,然后跟他同伴说:“咱来去。”
“去哪?”阿忠不便起身只甩了甩头,左右二护法立即趋身向前各抄起一张椅子。
“别动”瘦高青年在这危急关头竟掏出了一把枪,先指着哼哈二将继而转指他们的头子。
阿忠在这危急关头什么都忘了,惊得一起身也掏出了一把枪,不,是他随身携带的那根肉枪,也笔直地指着对方。
那两青年也被这场面惊呆了,随即听见桌底下有嘤嘤啜泣之声,掀起桌巾一瞧,阿娇竟然藏在下头。
阿忠趁这当口赶紧拉上裤子,却被瘦高青年发现了,扬声尖叫道:“莫动你再乱动,我就打烂你那只鸟。”
黑面的在这节骨眼脑袋好像一瞬间空白了,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但椅子尚未砸下,那空白的脑袋瓜子先被对方用枪柄狠狠敲了下去,顿时血溅了出来。
“阿娇,咱走。”两名青年将那女人从桌底拖了出来,要退出之际臭头冷不防扔了椅子过来。
瘦高青年忍无可忍了,对着天花板开了三响枪。
5警方赶到“红美人”大酒家时,开枪的年轻人偕同阿娇早逃之夭夭了,受伤的黑面也被阿忠和臭头送进了医院。当警方再赶去医院时,躺在急诊室病床上才刚缝过三针的黑面身旁,仅有臭头一人留守着。
好了,带回警局做笔录吧!
案情叙述:我,臭头和我朋友黑面仔相约至“红美人”大酒家饮酒,讲好由我请客。关于这一点我想请主持正义的警察说句公道话,这黑面最不讲义气了,兄弟做了这多年每次两人相约喝酒十次中我请九次,他只一次而已,这样对吗?请警察大人评评理顺便转告黑面一声,他之所以交不到什么朋友应该多多检讨一下。
废话不说了。我们坐下后点了一个叫阿娇的女人坐台;我们平日是做临时工的没多大收入,怎么可能叫太多小姐坐台,找个阿娇来倒倒酒;警官大人是不是该这么说望梅止渴就足够了。
对了,望梅止渴,阿娇一面倒酒,咱兄弟就一面喝一面望梅止渴,谁知道正喝得兴起时,突然从房间外闯入两个年轻人,拉着阿娇就往外走。我朋友黑面不服气,就对他们说:“我们花了钱,连望梅止渴都不行吗?”
年轻人中一个瘦高的也没回话掏出一把手枪便指着我们的头,黑面吓得想逃,那人就用枪柄打他的头,害他缝了三针,然后他们就逃跑了。
以上所言,皆是事实。
问:房间内有两张椅子歪斜了是怎么回事?
答:我忘记说了。我们被枪指着头时都很害怕就躲在椅子下,结果他们一人拿起一张摔歪的。
问:你们二人是阿忠的手下对不对?
答:阿忠是谁?我们不认识,我说过,我们只是打零工的没固定的老板。
问:酒家有人说,当时房间内有四个人在场,你们和阿娇之外,另一个人是谁?阿忠吗?
答:绝无此事,是谁这么说的?叫他出来,干。
问:听说那另一个人当时裤子是脱掉的,那话儿都露了出来?
答:“那话儿”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全是胡说。
警方对这份笔录完全不满意,在制作过程中呼了臭头那颗脑袋三回,正想挥第四回时,某建设公司的律师便赶来关切案情了,只好住手。
“他们打我。”臭头见到救星立即告状。
“警官,这太过分了吧!”大律师立即抗辩道:“我当事人是受害者,为了配合你们才来制作笔录,你们居然打他?”
“没的事。”警官立即反应道:“如果有打他,那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