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心情回答他?为了减轻痛苦的感觉,我不得不大力地吸气,空气流进我的口腔时,发出很尖锐的声音。
他当然听出了,因此也知道了我此时的感觉。
“对不起,亲爱的。”他说∶“我知道我的比别人更大,所以,往往会有这样的情况,下一次,这种事是不会再发生的。”
他在我耳边说了许多话,希望我能够相信他。
在这方面,我毕竟是经验不足,我只经历了鲁道夫的插入,而他也并没有告诉我,在以後的经历之中将可能遇到一些什麽样的情况。与珀西的第一次经历,虽然让我产生一种恐惧,但心理上毕竟不肯接受自己已经产生生理病变的事实,我更愿意相信劝西所说,那一切全都因为他的性器过大所造成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的下一次便会有与以前任何一次不同的美妙感觉,我相信,那种感觉会超过鲁道夫曾经给过我的所有一切。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对他说。
我是的确需要静一静,我必须考虑许多的问题,或者说,我希望证实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出现了病变。
我无法否认,那个晚上,是我最感到惶恐的晚上,两种念头不断地交替出现在我的脑中,只要冷静地分析,我便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证明那种刺痛感根本就不是因为珀西的**过大造成的。如果否定了这种可能,就只能是一个结果,则是我的生理机能产生病变了。但是,我又同样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说明事实根本不是那麽回事,那种疼痛的感觉,绝对是因为**过大造成的。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过大的**满满在塞在自己**中那种压迫和紧绷的感觉。是的,鲁道夫的**插入时,我觉得自己的**非常大,它在里面游刃有馀,但珀西给我的感觉是绝对不同的,甚至是他抽动时,都有因为那种阻力而不太灵便。
明天,我应该再试一次,我想,如果那时不再疼痛,或者是疼痛感比这次稍弱的话,那也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八、痛苦的经历然而,非常不巧,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月经来了。
女人来月经,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但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其痛苦是如此的难忍,对於我来说,这次月经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变化带来的不适,更为重要一点,我迫切地需要与珀西再来一次,以此证明我自己的生理机能完好如初。
现在,我已经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当时的心理感觉,我所能想起的是,当时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即使是伯纳德与玛西亚离婚那时候,我都不曾如此的痛苦和不安过。我期待着身体中那不断流出的血快点乾,同时又感到非常的恐惧,我担心乾了以後,我们新的体验所给我带来的是更大的痛苦,那时我将不再有任何的理由了,所有的事实只可能指向一个事实∶即我的生理发生了病变,因此,我成了一个不可能享受快乐,也不可能给别人带来快乐的女人。
一个已经失去了性能力的女人,严格来说,她是否还具有人的特质,那实在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那天早晨,我已经发现月经完了,但是,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珀西,因为我担心自己会再一次面临失败。我也知道,自己的心理负担太重,这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产生好的影响。因此,我对珀西提议,我们最好是去海上。我想,我们租一条船,漂泊在大海之中,海面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是非常浪漫的,我们就在蓝天和大海之中,裸露自己的身体,让蓝天和大海为我们的**过程做证,那岂不是太妙了吗?这种好心情,对我们所要产生的快感以及心理上的负担都会有着良好的作用。
珀西说他也正想那样,於是,我们便租了一艘游艇,向海的中心驶去。
我得承认,这是几天来我心情最好的一次,那天的天气也十分配合,海面上似乎连一丝风都没有,也没有烈日,真正可以说风和日丽,十分宜人。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候,使得我的心中充满着潮动。有好几次,我都有些忍不住想告诉珀西,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了。但是,心中的恐惧使得我在最後一刻退却了。
吃过午餐之後,我向珀西提议下海去游泳。
珀西颇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我告诉他∶“我刚刚发现,那东西已经完了。”
他一把将我抱起来,高兴他说∶“真是太好了。”
我的情绪被他这种动作更加的激发起来,我想,只要我有这种情绪,便说明我不会有问题,接下来的一切,一定十分的美妙。
我们换了泳装,然後扔下两只救生圈,便先後下到了海中。
我得承认,有关我们第一次失败,我曾产生过一种想法,我觉得可能与他的力量型有一定关系,我所产生的痛苦,或许是他所用的力量太大所造成的,所以,我在此之前提出下海游泳,其实也是想借助运动消耗他一些力量。他的力量被消耗以後,无论是插入或者是抽动,可能就会温柔得多。
但下海以後,无论是他或者是我,心中都盘绕着一个念头,就是想再试一次,这种念头甚至使得我们对游泳的兴趣大大减少。大约十几分钟之後,他便与我越靠越近,最後竟与我一起钻进了同一个救生圈中。
救生圈的浮力毕竟有限,无法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我们只好将两只救生圈螺在一起,我们的身体,从两只救生圈的空心圆中钻出海面,紧紧地搂抱着。
珀西将自己的一只手伸进海水之中,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比基尼。
“你干什麽?”我问道。我不得不承认,此时我既感到惊喜,同时又充满着恐惧,我期待着这一次体验,同时又害怕再一次的失败。
“我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我要干你。”他说。
由於海水的浮力作用,我们不太容易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插入时有很大的难度。至少,他第一次插入时,那种凶猛劲头是不可能得到发挥了。我们努力了好半天,他总算是插了进去。
最初虽然有点疼痛的感觉,但是没有第一次那样强烈。
很好,他已经插入了,而我的感觉也并不强烈,这说明他是对的,我的问题并非生理上的,而是一个适应问题。
完成插入之後,他便开始动作起来。
但是,天啦,快停下来,他只要动作,那种刺痛感便会异常的强烈。
“不,珀西。”我有些绝望地叫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
不知他是误以会我快乐得受不了,还是根本不顾及我的感觉,他运动得更加有力,水的阻力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影响,他像第一次一样,身体猛烈地运动着,海水在我们的身边掀起巨大的波澜。
他每**一次,我便会有更为强烈的痛感,因此便一次又一次地尖叫。我不清楚这种叫声是否更加地刺激了他,他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大。
我能感受到他此时正在体验着巨大的快感,而我却是痛苦不堪。
生理上的痛苦对於一个人来说,有时候简直就可以不算是痛苦,只有那种心理上的痛苦,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他在插入时所带给我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接着,我便被更大的痛苦击倒了。我明白了,我是真的出了问题,这一次的痛苦,比前一次不知要强烈多少。
珀西在我的高声尖叫中完成了他最後的冲刺,他可能是身体付出太多的缘故,射精过後,整个人便像是瘫了一样,身体压在救生圈上,除了大口地喘气证明他还活着,你简直就以为他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那时,我也是一动不动,因为我被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击倒了。
我感觉到自己从此不再完整,我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样的体验,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女人曾经有过,我知道,那两次经历,对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想,一个没有了性别的人,能算是一个人吗?
对性的欲求,能够激发一个人身体之中的潜能,人们拼命去奋斗,正是因为这种潜能作用的结果。相反,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性的能力之後,顿时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我觉得所有的一切,对我已经不再有意义了,即使生活再美好,那也是与我无关的。我喜欢拥有金钱的感觉,也喜欢拥有权力的感觉,可现在,那些感觉对我还有什麽意义?即使我拥有那一切,我也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我已经没有任何本钱去享受生活中任何一点美好。
此次之後的第二天,我与珀西有过第三次。
那是在夜幕下的海滩上。珀西一直都在试图说服我,我第一次产生的疼痛感是因为对他的性器的不适应,而第二次是因为在海水中的缘故,当然也包括了还不是太适应以及月经过後**收缩太紧等原因。最後,我被他说服了,我想,他的话是有道理的,正因为不适应以及太紧这两大原因,他在抽动的时候,才会给我一种被撕裂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被海水中的盐份加强了。
现在,我们可以排除这两种因素,进行第三次,这一次,一定会非常和谐。至少他是这样期待的,而我却无法完全消除心中对此事的恐惧。我太担心第三次失败了,如果这一次仍然是失败告终的话,那麽,我就不得不认定一个事实,我是真的失去了做女人的本钱。
我不再想详细地叙述第三次的感受,那种感受实在是太痛苦了事後,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一周的经历,尤其是进入大学之後。令我百思不解的是,这三次可以说都是非常适合**的。第一次,是跟一个从未有过那种关系的男人,那样的经历,从理论上说,应该是极为兴奋的;第二次是在海水中,虽然是曾经有过那种经历的男人,但却是从未试验过的方式,那种方式所能引起的兴奋,同样是无法比拟的;第二次则在一种非常浪漫的情形之下,在夜幕下的海滩上,我想,那正是我一直都希望的。
但结果却是三次失败∶在最适合**的时间、地点,跟最适合的人在一起┅┅其经历却是令人痛苦不堪,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所以,进入大学之後,有很长一段时间,心理上的痛苦非常之大,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能力,失去了人生中最为宝贵的种能力。
在那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三次失败可能与拍西有着重要关系,我只是觉得那一切都因为自己的生理原因造成。後来,科尔特教授对我进行心理辅导的时候,他才告诉我,那其实根本就不是我的错,而是珀西造成的。科尔特说,珀西属於那种十分自信,但又缺乏知识的男人,而我当时在这方面的知识也非常的肤浅,认为男人的插入便会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快感。他说,实际上,女人的**收缩性极强,它不仅能够容纳任何型号的**,甚至还可以容纳更大的东西。但是,这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充份的润滑或者扩张。
没有这个前提的时候,便是女人的**收缩到最小的时候,这种时候,别说是**的插入,就是一只小手指的插入,都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使女人**润滑以及充份扩张的过程,就是一个**过程。
科尔特进一步说,本来即使是硬性的插入,也不可能给我带来那麽大的痛若,但是,在我主观上虽然认为时间、地点以及所面对的人都是最适合於那种事的,实际上却不是那麽回事。
我和珀西之间的第一次是在酒店中,那时,我一直都在生他的气,情绪非常低落,这种情绪导致了**的收缩,在他没有经过充份**的情况下插入,当然会造成我的痛苦。如果他是一个有经验的高手,插入时动作轻微一些,接下来的抽动力量小一些,那麽,痛苦的感觉便会消失。实际上,他插入时极其用力,因此增加了我的痛苦,使得我的阴肌更进一步收缩。这时候的任何**行动,都只可能导致更大的痛苦。
至於第二次的原因,其实我们自己的分析是对的,是因为海水中的盐份以及磨擦时**没有得到充份扩张的痛苦所造成的,当然与他**的大小无关。到了第三次时,我的心理压力太大,对失败的恐惧,已经强烈地占据了我的意识,在那种时候,根本就无法再调动起自己的情感。
科尔特说,有关性的疾病,其实来源於两个方面,一种是生理上的,另一种则是心理上的,而心理上的疾病,又有许多种诱因,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便是最初的**过程给自己造成了极为强烈的心理负担,最後竟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斥感,他说非常幸运的是,我与珀西之间仅仅只有三次,如果再多一些,又未能及时进行心理辅导的话,很可能导致性冷感,那时,要治疗就会非常的麻烦。
当然,这些都是後来我进入大学以後所发生的事情。在进入大学之前的那一周以及进入大学之後的前一个月,我简直就痛苦绝望到了极点,我觉得自己的路越走越窄,前面已经毫无希望可言了。
实在没有想到,我竟然是以这样一种痛苦的体验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然後进入青春时代。
从长滩回来不久,我便带着这样的心灵创痛走进了圣莫妮卡学院。当然,离开长滩踏上洛杉矶之後,我便与珀西。科克分手了。
在那以後,他果然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好莱坞,并且正在从那片神奇的土地上崛起。我想,他在好莱坞一定会遇到许多有着丰富经验的女人,那些女人不知是否会令他变得成熟起来?
莫妮卡自传满足总统的**
一、机缘巧合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在我与克林顿的交往之中,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在那一周中,因为总参谋长办公室的人员已经减到了最少,以前由他的那些助手们处理的工作,有一部份得总参谋长本人亲自去处理,另一部份则交给了我,我的办公室也由外问搬到了总参谋长的办公室里,那里曾是他的秘书工作的地方。
我想,停止办公这件事,虽然不是克林顿为我们的关系进一步发展而刻意安排的,但他很清楚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因为那时候整个白宫的工作人员从未有过的少,偌大的白宫,显得空空荡荡。
如果有什麽人在里面做点什麽事的话,很少会被别人碰到。另一方面,除了必需处理的紧急工作以外,大多数工作人员部不必像以前那样严格地遵守工作时间,趁这机会去别的办公室串门或者聊天的事,也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克林顿心中一定非常清楚,他可以趁这次机会做点什麽,倒是我,对将会发生的一切,并没有任何的预感,我所有的只是一种期待,因为我已经成为了白宫的工作人员,如果命运安排我一定要做什麽的话,那麽,那件事迟早是会发生的。
在谈到我们的真实关系之前,我还想继续谈一谈我在前面曾经提到过的问题,那就是克林顿的**问题。我个人认为,这个问题,对克林顿最终成为美国总统,应该不无帮助。在舆论方向,直认为克林顿之所以能在哈特因性丑闻退出总统竞选之後顺利地在同一问题上披荆斩棘,最终登上总统宝座,希拉里功不可没。我当然不否认希拉里在这件事情上为拉得选票所做出的努力是卓有成效的,同时,我也认为,克林顿之所以能取胜,最关键的原因,还不在於此,而是美国人民已经看到总统的**对於一个国家的重要性。
我清楚地记得,当珍妮佛与总统候选人克林顿之间有婚外情的说法轰动传媒的时候,我正是一名年轻的大学生。我想,那时候,我和我的同学们已经对许多的社会问题有了自己的看法,并且,那时候的我们,处在一种非常特别的年龄,我们通常都很难接受别人的观点,而且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正确性。
在那段时间里,无论走到哪里,全都是有关总统竞选的问题以及总统候选人的性丑闻问题,你无论是打开报纸或者是打开电视机,都能看到有关这方面的热点讨论,整个美国人民的生活之中,全都被上述问题充满着。
如果按照我个人的想法,布什在竞选尚未开始之前,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连任机会,我想,那或许并不一定是布什的错误,而是整个美国人民在选择上的错误,他们已经太长时间信任那些老眼昏花者,太长时间相信那种已经从性能力上失去生命的男人。这的确是整个美国人民的错误,但这种错误在最初并没有被深刻地认识到,直到经济一再地恶化,人们已经感觉到这种恶化给自己的生活所带来的影响之後,才开始考虑一个问题∶美国到底是否需要一个有经验但没有能力的老人?也许人们并不一定有答案,但他们很愿意在某些方面进行一些尝试。
另一方面是我这样的美国年轻人,我们可能对政治的热情更甚於经济,一直以来,我们都有一种压抑感,那就是年轻人在社会中闯天下的不易。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有想清楚这种不易造成的真正原因,但我们认为自己对此已经有了十分明确的认识,那就是我们的政治太老了,老气横秋的政治气氛,加上一些老气横秋的政客带着一批同样老气横秋的党羽,我们还能指望这样的政治环境给我们这些正准备进入社会的年轻人带来什麽机会?所有的机会全都被那些对这个社会不太可能有更大贡献的老人把持了。
因此,我们更希望有一个年轻的总统站出来拯救美国。
珍妮佛告诉记者们说,她与克林顿有过十二年的**史,这件事,对於那些仍然未能理性思考我们这个社会所存在的问题的人来说,的确是具有爆炸性的,而另一部份人,他们在一个老人政治圈中生活得实在是太久了,根本青不到社会对变革的强烈要求,认为类似的性丑闻一定会毁掉总统候选人,所以,此事爆出後四天之内,支持克林顿的全国二十五名着名大律师,便有十三个宣布退出支持队伍,而一些媒体的调查也显示,克林顿的支持率大幅度下降这种种迹像似乎说明,人们仍然在以前那种固定的思维模式上行走,并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没有意识到应该有什麽改变。
然而,年轻的选民们十分清楚这一点。
我清楚地记得,听说有关克林顿的性丑闻时,我和我的同学们的看法,与那些大众媒体是多麽的不同,为此,我所在的那个学生团体还特别召开了一次讨论会,主题是我们到底需要一个什麽样的总统。
正是在这次讨论会上,我的一位十分激进的同学,发表了一篇极富煽动力的演讲,他演讲的主题是∶**冲动与精神活力。他认为**冲动的存在,是一种活力的表现,我们不能指望一个连**能力部已经丧失了的人能给我们的社会带来新的变化,因为那类人对生活已经没有新奇感,没有了追求的**以及创造力,对於他们来说,唯一的愿望就是维持,以保证他们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仍然能像前一天那样正常地呼吸。
我们或许并不希望有一个将所有人都带进性**漩涡之中的总统,不希望有一个充满色**念以及暴力倾向的总统,但我们更不需要一个因循守旧的老人,我们的政治,需要充满活力而且强有力的人来领导。
最後,他也谈到了克林顿的性问题,他说,他很高兴能看到一个在**方面有着顽强进取心的人竞选美国总统,这以乎预示着美国将会更加的有活力,更加的有进取心。并且,他强烈呼吁整个美回人民从现在起重视我们自己的**问题,并且认识到**问题并非一个极其私人问题或者道德问题,而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社会问题以及哲学问题。
这篇演讲赢得了极为热烈的掌声。大约是受了这位同学演讲的影响,也可能是像我们那种年龄的人,更容易理解**问题,所以,整个讨论会上,几乎听不到反对的声音,即使那些原本准备强烈谴责克林顿的人,也开始改变自己的语气,他们表示,如果克林顿更注意控制自己的**冲动或者在**上更为诚实的话,他们会更乐於接受一些。
持这一观点的人还特别提到珍妮佛在纽约的新闻记者招待会上结束时所谈到的一席话∶“我希望经过十二年的事情,他会有勇气说,是的,我和这个女人有过性关系,这是真的,但现在结束了。”他说,其实就连珍妮佛本人都接受一种观点;她希望总统候选人克林顿在对待自己的私生活方面,更加的诚实,不要试图欺骗那些支持他或者曾经准备支持他的选民。人民或许的确是非常需要一个还有**的总统,但人民并不需要一个善於欺骗的总统。
当然,这又是另一个焦点问题了,那就是珍妮佛的出现,在多大程度上是出於她本人的完全意愿。绝大多数人认识,希拉里的话是对的,整个事件充满着阴谋的味道,即使珍妮佛真如她所强调的一样,与克林顿有过十二年的感情,但现在,她无疑是被人当作枪使了,她变成了别人射向克林顿的子弹。
尽管珍妮佛为她自己做出了一系列自认为理由充份的表白,诸如她认为克林顿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背叛了她、欺骗了她;克林顿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越来越有意疏远好,甚至变得根本不像她所认识的克林顿;克林顿的女人被揭露出来这件事今她感到了羞辱,使得她知道自己并非仅仅只是与希拉里共有一个男人,而是同时与许多的女人共有一个男人,为此,她甚至特别做过爱滋病检查等。还有一个她认为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就是她感觉到自己和家人受到了威胁,可是又没能明确说出威胁的来源。因为这些威胁,她便认为那一切与克林顿有关,却从未想到过,也许是克林顿的竞争对手们为了刺激她而做出一的事情。
总而言之,如果认真分析一下那些理由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没有一条是站得住脚的。其中,似乎克林顿同时拥有好几个女人这一点,很能引起人们对珍妮佛的同情。然後,在几年之後,珍妮佛出版《我与总统的十二年情》中,她连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在与克林顿陈仓暗渡之时,还同时与其他一些男人有着**往,只不过她认为那些男人始终不像克林顿那麽出色罢了。
一个自己并不忠实於感情的女人,有什麽理由对别人的不忠实於感情表示愤怒呢?一个小偷责怪另外的人不该偷他人东西,这岂不是全世界是可笑的笑话?
我想,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抑或在将来,美国人民都会沉思一个问题,他们曾经选择过几个**强烈的总统,例如美国之父乔治。华盛顿,他养有情妇并生有私生子的事被广为流传。华盛顿的妻子在第一次婚姻中,曾生下四个孩子,但和华盛顿结婚後却一个未生。据後来发现的一封华盛顿写给友人的信披露,他的妻子如果去世了,他会很容易有自己的孩子,他会和一个“女孩子”结婚。这个“女孩子”
被认为就是华盛顿的情妇。
华盛顿卸下总统职务後,在家乡独居,後来因患肺炎去世。他的邻居们说,华盛顿在晚上冒雨去看望他的情妇,过度劳累,再加上受了风寒,才泄上了肺炎。
美国的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斐逊,更是一个花边新闻不断的总统,这种花边新闻甚至在他尚未当上总统之前就甚嚣尘上,有媒体甚至说∶“如果杰斐逊当上总统,谋杀、抢劫。强奸、婚外情和**将会公开地教唆,公开地进行。忧虑的哭喊将会充塞天空,犯罪的鲜血将会浸透土地。”正是这位总统起草的宪法《第一修正案》,使得今天的美国人民仍然在享受其恩泽。
另外如罗斯福、肯尼迪以及现在的克林顿,都是曾为美国历史做出过杰出贡献的美国总统,也是美国人民尝试着选择的“充满**冲动”的总统。事宾证明,他们在政绩十分的突出,他们的名字不仅经常被美国人民提到,而且,在全世界围内享有盛名。相反,另外一些总统的名字,几乎是在他们离开白宫的同时,便被人们甚至是他们身边的人遗忘了,更不可能有人急起他们曾经为美国做过什麽。
基於这样,一种十分特殊的心理情绪,如果珍妮佛真是克林顿的竞争者推到前台的话,那麽,这个幕後指挥者绝对犯了一个大错误,他不应该用这种办法来证明克林顿的**同时,也证实自己的性无能。我想,如果这个竞争者如果连这样一种极为重要的“美国情绪”都无法看清的话,很难想像他如果当选,会使美国的人那样的蠢事。
另一方面,我想,如果因为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情,使得美网人民重新改变了他们对执政者的看法,认为还是选一个稳重的没有**的总统比较稳妥的话,我将会为整个美国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自己给美国社会所带来的或者将会带来的感到遗憾。
据媒体报道,克林顿在部份他说了真相以後,对他的支持率不降反升,对此,我感到十分欣慰。如果这种调查是完全真实的,那麽正好说明我们的人民已经开始成熟起来,他们已经意识到了美国需要一个什麽样的执政者,同时也开始认识到执政能力同性能力的区别和联系,认识到公事与纯粹的私人事务之间整个美国的所有公民,享有同等的权利。我大胆地认为,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们的国家,同样是十分有希望的国家,而不是一个准备再走回到几年前的老路上去的、垂死的、没有活力的国家。
正因为上述观点,我个人认为,我们在这里讨论总统的**问题,是一件十分无聊但确宾又是一件十分必要的事情。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在正式谈到与克林顿的关系之前,如此慎重其事地不惜篇幅讨论有关总统的**问题,其真是在为我和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找借口。如果真有人会这样想的话,我认为我同样会感到遗憾。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唯一的问题就是一些细节方面。
因为这些细节没有得到克林顿本人的最後证实。对克林顿目前的做法,我表示理解和支持,因为我们的人民还没有完全明白我刚才所讨论的总统**问题对我们每个人所产生的影响,这种认识的模糊将导致一种观念上的混淆克林顿如果想更进一步施展他的政治抱负的话,就不得不如此。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在克林顿有一天卸任的时候,最好出来证实一下他的**问题,还历史一个真实,不要再像地的前面几个出色的总统那样,让这些问题威为一种急论下休的问题,那显然是一种对於人民的资源的浪费,是一种与他的整个政治理念相悖的错误决定。
现在,我所要说明的事实,我真诚地希望将来的某一天得到克林顿的证实,并且由此开创我国一良好的风尚,使得美国的政治更加的透明、更加的开放,并且更加的自由和尊重证据。
二、与总统初交现在我感觉到,要写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要比写在此之前发生的事容易得多,因为在白宫内活动,每一件事都有详细的记录,如果自己有什麽想不起来的话,後来被斯塔尔光生所提供的白宫记录则显示得清清楚楚。
政府停止办公的第二天,也就是1995年11月15日,这一天是星期三。
关於这一天,我的记忆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在这一天中,发生了我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件事,类似的事,以前虽然也曾发生过,但部不会像这次一样,因为与此事有关的克林顿是如此的特殊,因而使得这一天不光是记人了我个人的历史,而且也同时记入了整个美国的历史。
这期间,因为所有的人都不是太忙,因此作息时间也不是太强调,尤其是我们这些实习生,只要能完成每天的工作,便不会有任何人认为你是不尽力的,在此头一天晚上,我想我是与网上朋友聊天聊得太晚了,以至於第二天起床的时间比平时迟了许多,因此整个上午,我部呆在自己的公寓里。
下午一点三十分,我来到了白宫,这一点,白宫的记录十分的清楚。
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後,清理了一下应该处理的信件等,并没有什麽特别的事。我认为我当时在办公室里呆在大约一个小时,也许更多长一点。我不知道什麽原因,离开的时候,白宫并没有记录准确的时间,这似乎也说明,白宫所谓严格的管理,其实并非完全的无懈可击,离开时,我注意到晚饭时有一个非正式的生日餐会,这一天是帕内特总参谋长的特别助理杰尼弗。帕米立先生的生日。另外,晚上的时间里,白宫可能还有一件特别的信件传来,帕内特先生也可能会有一些什麽工作要我做,因此,我在五点左右再一次来到了白宫。
大约几分钟之後,克林顿来到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当时,并不是正式工作的时间,我、帕内特以及埃克正在办公室里谈着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我想,那是因为大家都在等着即将到来的晚餐吧。就在这时,克林顿走了进来,他像所有绅士一样,见室内有女士,首先向女士问好,然後与总参谋长以及副总参谋长谈话。我想,他们此刻的谈话同样不是太重要,估计即将到来的帕米立的生日餐会有关吧。
我当然没有注意到他们说了些什麽,因为克林顿那双眼睛,他几乎没有一刻离开过我,在他的面前,我彷佛是一件弥足珍贵的艺术品,他十分细心地看着我身体上的每一个微小的部位。我想,他的目光亲吻是从我的脸开始的,先是我的额头,他真是好眼光,因为我的额头十分宽大,而且那里是礼貌天堂,是任何人都可吻的地方,在美国人看来,亲吻额头只表示礼节而不表示**。但如果在床上或者说下一个目标不再是额头的时候,那就又当别论了。
事实上,克林顿的目标绝不仅限於额头,他的目光在向下移,我清楚地感到他在开始亲吻我的睫毛,然後,他开始向我鼻子进军。有人说,人的鼻子是最性感的部位,谁都不清楚这话是否真的有道理,但鼻子却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部位。一个人,即使嘴巴或者眼睛以及其他五官部位很美,但如果鼻子不美的话,那麽,就肯定不会迷人;相反,如果一个人的嘴巴或者眼睛等部位有什麽瑕疵,但如果有一只非常优美的鼻子,同样会令人感到赏心悦目。
克林顿绝对是个大行家,这可能与他也同样有一只迷人的鼻子或许不无关系。
我想,他之所以从许多人之中选了我,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曾听许多男人说过,我不是那种美得令人惊心的女人,但所有的男人都认为我非常性感,并且一致认定我会给男人带来非常的满足。我想,这就是克林顿的魅力,他不仅什麽东西是最好的,而且,他更知道怎样品尝才更加够味。
当他在我的鼻子上投注了足够的精力和时间之後,开始转向我的嘴唇,对了,好东西往往要留到最後,好当然加道什麽是好东西。据说,一个女人的嘴唇直接与她的性器官相连,甚至有人说女人的嘴唇是她的第二个**,她的第一个**所有的一切,全都可以从第二**中找到痕迹。比如有人认为有着厚嘴唇的女人,她们的**一定很薄,那会使得她们的感觉神经更加的接触皮肤表层,当受到男人的**磨擦时,更容易产生快感,因此,人们一般认为厚嘴唇的女人性感。
我有一种感觉,克林顿对此一定深有研究,而且他还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因此,他看女人的目光才会十分的特别、十分的锐利。他就像是那种经验老道的古董商,只要是好古董,没有任何一件能够逃过他的眼睛。事实就是这麽回事,他那双眼睛生来就是为了看清一些事情本质的,有时候是为了看清女人的本质。
“你很迷人,莫妮卡。”他突然对我说,而且,目光也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但那时,我似乎完全没有明白那种变化。
当然,我在他的问候声中有些清醒过来,於是看了看周围,我不明白,帕内特和埃克什麽时候离开了办公室,现在,这里只有我和克林顿两个人。
天,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有预谋的,还是隅然的?我简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帕内特的办公室内,克林顿和我坐在里面,而主人却不知去了哪里。或许,他们只是极偶然地出去了,但他们知道在他们留出的这段时间空隙之中,将会发生什麽事吗?我十分清楚地看到克林顿坐在那里,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火热。天啦,这个**强烈的坏小子,他该不是想在这里有什麽行动吧?我能感觉到他的那种**,但是,他又似乎有些胆怯,因为帕内特或者是埃克随时都可能回来,还有帕米立,生日餐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不,不能,他不能有任何行动,否则,很可能会成为白宫中的一件大新闻。
可是,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准备行动,他那双眼睛告诉了我一切。我知道他想干什麽,他想走上前来,拥抱我,然後吻我的嘴唇。他实在是太冲动了,为了这样一个时刻,他或许一直都在煎熬着自己。我相信,他和希拉里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了,他非常需要性的安慰,男人都是从女人的子宫中出来的,只要离开了女人的那个部位,他们便像那些离开了监狱的犯人,变得十分无所顾忌,只有回到他们的故乡,他们才会稍稍地安静下来。
这是我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行动加以证明的,我无法肯定当时的这种感觉是否正确,因此,我也不可能作为一种证词将这些东西告诉後来向我提问的**检察官斯塔尔先生。我只能对他说,我站起来,并且撩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带有系带的内衣。我只能告诉他这麽多,因为这是我实实在在做过的事,我的确是那样做了。
我无法向他说明,我感到克林顿当时正在冒险,他像个孩子一样的冲动,而且像个孩子一样跃跃欲试,我不知道帕内特以及埃克离去的内幕是什麽,但我知道,帕米立随时都可能来到这里。我不能让他冒被人发现然後成为在白宫中暗地传播的话题。我知道他是一个在这方面控制力极差的孩子,他为此所承受的流言实在是太多了,我不能让他为自己的冲动所伤害,虽然我认为那种冲动并没有错。
因此,我站了起来,并窗前走去。
我希望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会使得他变得安静一点,至少,他能够在此时控制自己的**,等待有释放的机会时,再尽情地释放好了。
但是,我却没有意识到,我的这一行动给他带来了伤害,他很可能感到我在拒绝他,因此,他差不多是有些绝望地叫道∶“莫妮卡。”
这个脆弱的孩子,我想,他当时的感觉,就像母亲在他面前放了一块馅饼,而他一直以为,这块馅饼是母亲为他准备的,正当他伸手去拿那块馅饼时,母亲却将馅饼拿走了。於是,他十分的沮丧,甚至是差点痛哭失声。
母亲通常都是最会安慰这样的孩子的,是的,我当时觉得自己就像那样一个母亲,既要制止也,同时义不能让他感到绝望。於是,我准备给他一点甜头,给他一点希望。
克林顿的目光一直都追随着我,他显然看到了这一切,就在我转过头未时,我又看到了那种冲动的火,他似乎想向我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