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夹得十分舒服。
由於佩丝心里只想替爸爸出一口气,根本没有半点欲火,加上志光事前又没有认真地爱摸过她,所以她的罅隙内连一滴甘露也没有,况且她又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志光的**把她**得痛不欲生,她终於抵受不了从罅隙传来的剧痛而晕倒了。
但志光没有留意到佩丝晕了,因为他一直都以为佩丝醉了,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直到**了几百下之後才打了一个冷震,一泡精液喷出来把佩丝的子宫注满。
志光趴在佩丝背上休息了一会之後才躺回床上,他也把佩丝拉到身边,让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他点了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在回味刚才神仙般的享受,他望着身边**的佩丝,不知不觉便想到玉珠了。
佩丝和她妈妈相比,分别之大就好似高级妓女和庙街的老鸡一样。虽然玉珠的身材还保持得很好,但她始终是一个已年过三十的女人,她的肌肤开始失去弹性,变得粗糙,加上她曾经生育,**有些松弛。佩丝却有的是青春,十四岁的她拥有一身嫩滑的皮肤,至於她的罅隙更迫窄得差点不能容纳一枝普通尺码的**,因只经过刚才一战之後,志光好想把佩丝骗上手,使他有多个泄欲的选择,所以他在吸烟之馀,心里正在构思一段谎话。
从志光的口鼻里喷出来的烟慢慢飘向佩丝,她随即被难闻的烟味呛醒,她一见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志光的身旁,她立刻想拉过身边的一张被来遮蔽身体,但她一动身,一阵火辣辣的剌痛却从她的罅隙传来,她忍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
“佩丝┅┅”志光把刚才想到的一篇大话讲出来∶“是我错,我实在不应该趁你饮醉酒时把你┅┅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你不要怪我!”
“你┅┅”佩丝想不到志光会这样说,但她原来的计划是要长期霸占志光,使他永远对玉珠不忠,既然志光这样说,正好堕进佩丝的计划里,所以她将计就计道∶“你撒谎!如果你喜欢我,为何又和我妈妈结婚?”
“我是不愿意的,是你阿妈自动向我投怀送抱。”
“我不信!我阿妈怎会这样做?”
“你现在还小,不明白你阿妈的苦况,她已经三十出头,每个女人到这个年纪都会有好强烈的**,但你爸爸却在这时去世,所以你阿妈就缠着我,其实她也很可怜的,你不要怪她。”
“你┅┅你没有骗我?”佩丝扮作半信半疑的问。
“难道你不相信我吗?老实对你讲,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我自问比你大廿多岁,我怕你不接受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向你表露爱意,其实我和你阿妈结婚都是想亲近你和照顾你!”
“你真的爱我?”佩丝假装受骗,依偎在志光的胸膛上道∶“那麽我们以後怎麽算,你┅┅你把我┅┅这样,你要负责才好!”
“傻女!我不会骗你的,过多几年等你大个女可以自由结婚时,我便和你阿妈离婚,然後再娶你。你信我吧,不过暂时要委屈你了,我们只可以偷偷摸摸在一起!”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怎样都只好依你啦!但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喔。”佩丝心里感到一份胜利感,志光已经上钓了,他从此会对玉珠不忠。
至於志光,他心里十分高兴,他料不到杀死国明後,除了可以全权控制玩具厂外,更可把玉珠骗上手,现在连国明的宝贝女也可以控制在手中,他一想到这里,他就想再一次玩弄这件新猎物,他一手把佩丝拥入怀内,一张嘴印在她的红唇之上。
对於志光的吻,佩丝虽然感到十分讨厌,但她只可以死忍,而且还要让志光的舌头伸入自己口里。
志光想不到佩丝会这麽合作的,他以为已经完全控制了佩丝,於是一双手就肆无忌旦地去抚摸佩丝**的身体,他的嘴也慢慢由佩丝的嘴开始向下吻,一直吻到佩丝的**,他手口并用,他双手握着佩丝左边的**,然後技巧地把**含在口中,用舌头把那小指头般大小的**挑来拨去。
佩丝虽然很不愿意,但志光的舌头使她产生了反应,她的**慢慢地凸了起来。志光集中火力去进攻佩丝的左乳,完全忽略了她右边的**,她的右乳感到十分之空虚,她自然地伸手去轻摸这个被唯忘了的右乳。但她的手一摸到自己的右乳时,志光立刻把她的手拉开,她试过几次,每次都被志光拉开,志光後来更把她的双手捉紧,不准她触摸自己的右乳。
“阿叔!请你不要只顾搞我的左乳,”佩丝终於忍唔住娇声说∶“我的右乳也好虽要你的抚摸呢!”
志光好像完全听不到佩丝的请求,他还是一口一口地吸啜佩丝的左乳,对她的右乳视而不见,当它透明一样。
“求求你摸一下我的右乳吧,我那里实在很辛苦。”佩丝再次开口求志光。
今次志光听她的话,真的伸手去摸她的右乳,但志光照足她的话去做,只摸了她的右乳一下,然後又再次把手移回她的左乳上。这一摸,使佩丝产生好大反应,她起初感到好舒服,但舒服的感觉好快就消失了,剩下来的却是一份更加空虚的感觉。情形就好似在大热天时有人向你扇一下扇子一样,你会立刻感到很凉快,但凉快过後却感到更加热。
“我┅┅”佩丝哀求道∶“我真的好辛苦,求求你再摸我的右乳吧!你想要我怎样做我也应承你,我求你再摸我的右乳。”
“你真是怎麽都应承?”
“我可以发誓的,只要你肯再摸它几下,我什麽都帮你做。”
“好!你就把帮我含着它吧。”志光一讲完便跪在佩丝的面前,他那还是软棉棉的**就在佩丝嘴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摇来摇去。
虽然佩丝在刚才还是处女,她对男人可以说是全无认识,但她以前也见过一些小男孩在街边疴尿,她知道在嘴前的**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她心想如果把这**含在口中,岂不是等於含着一枝浸过尿液的饮管?所啜到的岂不是志光的尿液?所以一向有洁僻的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佩丝右乳的空虚感觉好快就战胜她的爱洁心理,她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把志光的**含入口中,她感到**有一阵咸味,而且还闻到一阵腥臭的气味,她感到好呕心,好想立刻把**吐出来。
但佩丝一把志光的**含入口里,志光便遵守承诺,一双手同时握着她的**,本来十分空虚的右乳立刻舒服过来,但她怕志光光了几下後会放手,所以不敢把志光的**吐出。
佩丝虽然从未含过**,含啜时一点技巧都没有,但志光其实一早就已经好兴奋,他的**经佩丝一含便立刻变为虎虎生威,他怕被佩丝含到爆发,所以不敢再让佩丝含他的**,他把**抽出,趴在佩丝的身上,一边继续用手捏着她的**,一边吻她,由她的额头开始向下吻,经过她的脸、胸膛、肚脐┅┅一直吻到她双脚之间的两块厚肉。
他虽然在不久之前才和佩丝做过爱,佩丝的厚肉上还沾有些由罅隙里倒流出来的精液和落红,但志光反而伸出舌头把这些汁液舐入口中,把所有汁液也吞入肚里去。志光的舌头使佩丝感到很酸软,她不得不把双脚尽量张开去迎接志光的舌头,而她的罅隙被志光舐得几下便开始有**流出,大量**透过紧闭的厚肉流出来,一直流到床单。
“阿叔┅┅”佩丝呻吟道∶“你的舌头把我舐得好辛苦,我那里┅┅好像有一群蚂蚁在爬来爬来去,你快帮我止痒吧!”
“佩丝,你不要那麽急,”志光一边舐她的两块厚肉一边说∶“你刚才还是处女,我如果立刻帮你止痒,你会很痛的,等你再流出多些**後,我便会好好地喂饱你。”
“啊┅┅快吧!我┅┅我不能再等啦!”
志光估不到佩丝年纪轻轻,原来是个天生的淫妇,他要试一试佩丝的淫荡程度,所以不但没有立刻替佩丝止痒,甚至连舌头的舐啜速度也减慢了。
“你┅┅你为什麽停下来啊?”佩丝一边呻吟,一边摆动身躯在床单上磨来磨去。
这时佩丝的**已经令床单湿透,志光认为时机成熟了,於是趴上佩丝的身上,他的**刚好顶着佩丝的两块厚肉,他推动**插入这罅隙里。
“啊┅┅好痛啊┅┅”佩丝虽然是第二次**了,但她还是觉得好痛。
“你忍一下吧,很快就不会再痛的了。”
“噢┅┅慢一点!”佩丝哀求道∶“你把我插死了。”
志光没有理会佩丝的哀求,他的**还是一出一入地在佩丝的罅隙里**,他感到佩丝的罅隙十分之窄,每一下**都把他的**磨得十分舒服,加上佩丝今次是清醒的,佩丝的每一下呻吟声、求饶声都使志光更加兴奋。
“不┅┅不要停啊!”佩丝感到罅隙的痛楚已经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未试过的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每当志光把**插得比较深入时,她都觉得特别消魂,她不顾羞耻地说∶“大力一点┅┅插深一点啊┅┅”
“傻女,你现在相信我刚才没骗你吧!你是否好舒服呢?”
“好┅┅好舒服啊┅┅”佩丝现时已经把所有的矜持、羞耻、道德都抛诸脑後,拉开喉咙大声淫叫。
突然间,她感到全身抽搐,身上所有肌肉都不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的**来了。虽然佩丝进入了**,但志光由於是在一晚之内第二次**,因此**比较麻木,他还可以挥动龙精虎猛的肉捧继续**!
佩丝的**维持了很久,她陶醉得只可以张开口呻吟,直到**过後才觉得全身酸痛,她本来想叫志光停下来,但一次新的痕痒感觉再次侵袭她的罅隙。志光今次一直玩了大半个钟头,他没有因为佩丝到达**而停下来,他反而继续插下去,他要挑起佩丝的淫根,使佩丝以後都死心塌地对他。
“我┅┅死啦!”佩丝的第二次**好快就来临了,对於初经人道的佩丝来讲,一连两次的**实在是太多了,她的淫叫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你┅┅停下来┅┅不┅┅继续啊,不要┅┅美死我啦!”
佩丝全身再次颤起来,罅隙内还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恍似要把志光的**吸入去。
“噢┅┅”志光终於受不了佩丝罅隙内的强烈吸力,他打了个冷震,再一次喷出浓浓的精液。
两人终於停下来了,他们都疲倦得有气无力,最後拥抱着睡觉。
玩具厂风云第三章荡母的下场
自从志光占有了佩丝後,志光每晚下班後都立刻回家找佩丝鬼混,佩丝为了想进一步引诱志光,她把家里当作天体营一样,志光每晚回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一丝不挂的佩丝。
他们荒淫地渡过了十多日後,玉珠终於旅行完毕返回香港,志光不禁十分头痛,他一方面想和佩丝**,但他又不能让玉珠发现他和佩丝的关系,另一方面他每晚都要应付玉珠如狼似虎的性需要。但如果要从玉珠和佩丝之间作出一个决择,志光当然会选佩丝,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一切。
他在工厂里有一个心腹叫做敖天,敖天是一个人独住的,而且就住在工厂附近,敖天知道志光心里的疑难,他为了讨好志光,他便把家里借给志光,让志光和佩丝幽会。从此之後,佩丝每日放学後都去敖天家里等志光,而志光只要心情好便会提早下班去找佩丝鬼混。
至於玉珠,她对志光和佩丝的关系还是蒙然不知,照旧在家中等志光,她一样很喜欢和志光在家里任何一角**,但她没有发觉当她和志光**时,佩丝不再躲入睡房。
佩丝的确想看着玉珠和志光**,因为这也是她替爸爸出气的计划,原来她每日也有留意家中的垃圾桶,她要知道玉珠哪天用卫生棉,从而计算出玉珠的月经周期。佩丝自从有了性经验後,她知道每个女人在月经到来之前几天都会有很强烈的性需要,所以每次玉珠的月经快要来临时,佩丝必定一连几日缠着志光,而且还要志光梅开二度、甚至乎要三度消魂,使志光在晚上没有精力应付玉珠。
佩丝的计划很成功,她每次看见到玉珠和志光**,志光总是有心无力的,每当她见到玉珠那种吃不饱的表情时,她便会暗地里偷笑。
时间匆匆的过去,一转眼便过了四年,志光和佩丝还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玉珠经常都埋怨志光不能满足她,另外她也留意到志光和佩丝经常媚来眼去,她开始怀疑了,於是开始留意佩丝的行踪,也不时打电话去工厂找志光,她要知道佩丝和志光的一举一动。
玉珠的监视使志光感到很不满,他多次为了这事和玉珠吵骂,而玉珠更扬言如果知道志光对她不忠,她便把玩具厂拿回来自己管理。玉珠的恐吓使志光感到很不安,因为她拥有工厂四成股份,而且她又是佩丝所占的四成股份的管理人,换句话来讲,玉珠手上一共有八成股份,万一她要亲自管理工厂,志光便再一次成为有名无实的老板了。志光於是减小和佩丝幽会的次数,尽量去讨好玉珠,但他心里却想其它办法去控制工厂。
志光想来想去,就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送”玉珠去见国明。只要玉珠一死,她的四成股份便会由志光和佩丝平分,志光到时虽然只有四成股份,但他是佩丝的後父,佩丝在廿一岁之前,她的六成股份就会由志光暂时监管,所以他仍旧可以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不过杀玉珠和杀国明是不同的,上次志光杀死国明,国明的遗产是分给玉珠和佩丝,他是得不到任何实质的好处,因此警察没有怀疑到他。但如果把玉珠杀死,志光也是玉珠的遗产受益人之一,到时警察一定会怀疑他的。
他思前想後,认为不可以亲自下手杀死玉珠,他必需找其他人帮手,谁会帮他呢?志光心里已想到一个理想人选。
这日下着倾盘大雨,志光早上驾车返工时因天雨路滑而撞车,他本来只受皮外伤,但他坚持要做全身验查,因此住进了私家医院,而工厂的事务暂时就交由玉珠看管。
其实玉珠根本不懂工厂的事,但她为了使志光安心住院,她还是到工厂走一趟,不过她整日都只是躲在志光的办公室里看八挂杂志。到了下班时候,所有职员都离去了,当玉珠想锁门离开时突然有一把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後响起。
“老板娘,我想你最好跟我上天台看一看。”
“你是┅┅?”由於玉珠平时甚少到工厂,所以她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但她隐约记得今日在厂里见过他,於是继续问道∶“有甚麽事?”
“由於今日下大雨,我怕天台的去水渠会塞,所以我收工时上去查看,谁不知给我发现天台上有几箱我们工厂生产的玩具,我怀疑是厂里的职员想把它们偷出去卖,所以想请你跟我上去看看。”
“真有这事?我们立刻上天台看。”
“不要这麽心急,等我先载上手套,再带卷封箱胶纸。”
玉珠等那人找齐要用的东西後便锁上大门跟他走上天台,但天台上除了有些道友遗下的针筒之外,就甚麽也没有,连一箱玩具都看不见。正当她想开口发问时,那人突然把她推落地下。
“你干甚麽啊?”
“你想知我做甚麽?”那人把天台门关上後道∶“有人叫我杀你!”
“你┅┅你疯了!救┅┅救命啊┅┅”
“不用叫了,全栋大厦的工厂都已下班,如今又下大雨,就算管理员巡楼也不会巡到天台,你死心吧!”
玉珠还是不停地大叫救命,但她的叫声完全被雨水声淹盖,她见那人一步一步的行近,她的心就一下一下的狂跳,脑海混乱一片,但这时正是生死关头,她知道如果不逃走就一定没命,所以就掉转头冒着大雨在天台乱走,但她走不了几步便踏中一滩水,脚底一滑扭伤了脚踝,她痛得不能再站起来。这时刚巧有一阵风吹过把她的松身裙吹起,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和鲜红的迷你形内裤,这条内裤的正中央本来就是一块若隐若现的蕾丝,如今被雨水打湿後变得完全透明,清楚地透视着里面的黑森林。
“死八婆!你看起来也不错,”那人色迷迷地望着地上的玉珠道∶“就这样杀了你实在太浪费,不如等我先玩一玩吧!我保证,如果你听听话话,我就让你死得舒舒服服。”
“不要啊!你放过我啦,我甚麽都可以应承你,你┅┅你杀人都是为了钱,我把银包送给你,你让我走吧!”
“你都可以话几蠢,”那人搜去玉珠的银包,发现只有数百元,笑笑口说∶“区区数百元就想我放你走,你真是白痴!”
“对┅┅是我蠢,是我傻,我┅┅我给你十万,不┅┅我把工厂送给你。”
“嗯┅┅这样才算是一个像样的价钱┅┅”
“对了,只要你放过我,我把工厂的股份全部送给你,”玉珠见那人似乎被她的话打动,立刻开口道∶“明天┅┅不,由现在开始你就是工厂里的老板。”
“你间工厂这麽大,就算送给我,我也打理不来,早晚被我搞到倒闭。”
“那麽你开个价钱,我一定会给你的。”
“你不用求我啦,既然我收了人家的钱,我一定要帮他杀你的,这是江湖规矩,也是作为杀手应有的专业道德!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把你先奸後杀,让你临死前也可以爽一爽。”
那人说完後立刻捉紧玉珠,再用封箱胶纸把她双手的手腕分别贴在两条小腿的内侧,玉珠如今已经差不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大叫救命!但那人暂时不打算封实她的口,理由好简单,因为如果把她的口封实,强奸她时就听不到她的呼喊声,这会大大减低强奸的乐趣。
这时玉珠上身所穿的一件米黄色恤衫也被雨水淋湿了,湿透的恤衫紧贴在身上,隐若见到里面一副肉色的胸围,那人把玉珠的恤衫钮一粒一粒的解开,但由於玉珠的双手被在小腿上,所以不能把恤衫脱去,他一怒之下就把恤衫撕开,清脆的撕裂声把他的兽性进一步激发出来,他索性把玉珠的松身裙也撕烂。
地上的玉珠已经吓到六神无主了,她虽然极力挣扎,但最後还是被那人撕去身上的衫裙,如今全身就只剩下一套胸围内裤,不过那人并不把算用同一办法去清除这两度最後防线,他认为用手去撕烂玉珠的胸围内裤实在太过文明了,他要用更原始、更兽性的方法。
他跪在玉珠身边,像饿狼一样张开口咬着玉珠胸围上两个乳杯中间的驳口,咬了几口就把那单薄的驳口咬断了,断开的胸围立刻弹开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胸围的防线攻破了,现在是进攻最後一条防线的时侯,那人爬到玉珠脚边把她的双脚拉开,探头到她只脚之间张口咬实她的内裤,由於内裤的布料极之薄,他一咬一、拉就把内裤咬破,这一咬不但力度大,而且也咬得深,内裤被咬破之馀连带也扯断了不少玉珠的耻毛,玉珠不禁痛得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到一面都是。
玉珠的呼喊声,大大增加了那人的**,他裤内的宝剑差不多要剌穿他的裤子,他立刻拉开裤炼把宝剑释放出来。
这把宝剑的尺寸好特别,它的粗度还不及一个一元硬币粗,但却有八、九寸的惊人长度,用剑来形容它真是最贴切不过。这把宝剑的长度使玉珠吓了一跳,她心想这样长的宝剑万一插进自己的**里,岂不是连子宫也插穿,她害怕得全身发震。她见那人替宝剑带上避孕套,她知道自己快要被强奸了,所以出尽全力想合起双脚,但她因为双手被紧贴在小腿内侧,所以双脚根本不能合上,那人一抬起她双脚,宝剑就顶着**的洞口了。
“不、不要啊┅┅”玉珠感到宝剑开始剌进她的**,她要作出最後求饶。
“叫吧!”那人一边进攻玉珠的**一边说∶“大声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啊┅┅”玉珠的**终於被宝剑攻占了。
“挑!松的。”由於那人的宝剑比较幼,而玉珠又因为曾经生育过,所以**的肌肉有些松弛,宝剑插在**里,就好像把筷子插在竹筒里一样全无快感,他於是趴低身去吻玉珠的胸部。
“呜┅┅”玉珠哭道∶“衰人!你当心有报应啊┅┅”
“死八婆,你竟敢咀咒我!让我咬死你。”
“救命啊,好痛啊┅┅”玉珠的咒骂激嬲了那人,他一边张开口在玉珠的**上咬出一排排凹凹凸凸的牙齿印一边说∶“贱货,我不发火你也是不懂我的厉害!”
“痛┅┅我┅┅不要咬┅┅啊┅┅”玉珠虽然不断地求饶,但那人已咬得兴起,继续大口大口地咬,玉珠知道求饶无效,再次对他破口大骂∶“衰人,你将来一定没儿子送终┅┅”
“!我本来打算奸完你之後就一刀插死你,给你一个爽快了断,”当初那人不把玉珠的口封实是想一边强奸她一边欣赏她的呼喊求饶,但玉珠的咒骂使他改变了主意,他说∶“但你竟然敢咒骂我,如今我要闷死你,让你受尽煎熬的慢慢死!”
他讲完後用封箱胶纸把玉珠的口鼻贴实,玉珠开始感到死忙的恐惧,她拼命扭动头脸在地上揩擦,希望擦掉口鼻上的胶纸,但粗糙的地要只把她的面孔擦出无数血痕,封箱胶纸还是原封不动的贴在她的口鼻上。
“唔┅┅唔┅┅”这是玉珠唯一可以发出的声音,她感到肺部恍似要爆炸一样十分辛苦,脑海里开始糊思乱想,她知道自己快要走去见国明了,心里突然感到好惭愧,她在国明死了不久便改嫁了,如今哪里有面目去见国明呢!最後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细,一张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後再由青转蓝。
那人把握最後机会,挥舞宝剑继续狂剌玉珠的**,他突然感到一阵热水喷到他的宝剑上,原来玉珠已经气绝身亡,肚里的屎尿失禁流出来,但他的宝剑却是越剌越勇,他不理玉珠是死是活,就算是奸尸也要奸到宝剑喷桨。
“噢┅┅啊┅┅”他再**多几十下就泄气了,大泡精液把避孕套注满,气喘喘地道∶“挑!奸尸也没甚麽大不了。”
那人赶快收拾好天台上的东西,然後走到楼梯边的檐篷下换了另一套衫,他将湿衫连同注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带走,把玉珠的尸体留在天台上继续淋雨。
玩具厂风云第四章真相大白
这场大雨一直持续了三日,由於玉珠根本不是经常返工厂巡视,佩丝又去了医院陪伴志光,所以玉珠失踪了好几日也没有人发觉。直到第四日,天气转为晴朗,猛烈的阳光照射到玉珠的尸体因而发出阵阵恶嗅,有人受不了恶嗅走上天台查看才发现了她的尸体。
警方接到报告後立刻到场搜集证物,但一连几日的大雨,把所有线索都冲走了,唯一可追查的就是把玉珠的手脚和口鼻贴实的封箱胶纸,但胶纸上只发现一些劳工手套的纤维,这种手套在工厂大厦里可以话是最普通的东西;至於那卷封箱胶纸却是几日之前一间文具供应商送出来的推销赠品,附近几栋大厦的每一间工厂也有获赠几卷封箱胶纸,因此警方只可以假设凶手是区内的工人,唯有寄望玉珠的验尸报告里可以找到其它线索。
不过验尸报告同样是令人失望,报告指出玉珠的死因是脑部缺氧,死前有被咬过的痕迹,特别是左边的**,**几乎被咬断;到於她的下体里发现有一些避孕套的润滑济,但**没有明显被张开的迹像,不过子官却被撞伤,验尸官也不能确定玉珠是被人强奸过还是被人用长条形物体插入**里。
根据以上搜集到的证物和验尸报告,警方只可以把这件案暂时当作奸杀案处理。由於志光和佩丝都是玉珠遗产的受益人,所以警方依例要调查他们,不过案发时志光一直都在医院,所以警方一开始就排除了志光是凶手的可能性,他们反而怀疑佩丝,因为验尸报告指玉珠下体的伤痕未必是由**所做成,所以可能是个女凶手故意用套上避孕套的铁枝插入玉珠的下体,企图令警方以为这是宗奸杀案,因此佩丝也可能是杀死玉珠的凶手。
不过佩丝虽然憎恨玉珠,但不至於想杀死她,既然她没做过,所以警方始终不能在佩丝身上查到任何线索,况且案发的工厂区层经发生过多次强奸案,那色魔犯案时也有用避孕套,所以警方也怀疑玉珠被那色魔所杀,因此放弃了追查佩丝,全力追揖那色魔。
玉珠的死并没有为佩丝带来半点伤心,因为她认为玉珠对爸爸不忠,玉珠是死有馀辜的。至於志光,他更加不会伤心,因为玉珠的死根本就是他在幕後策划的,他如今就只会感到开心,因为一切都依照他的计划进行,玉珠的遗产由他和佩丝平分,但佩丝所分到的遗产要到廿一岁才可以用,遗产暂时交由志光管理,换句话说,志光现在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
领取遗产的手续办妥後,志光随即拥有工厂的控制权,他第一时间便推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解雇了大部份当年被国明重用的高级职员,除此之外他也辞退了几个自己一手提拔的人,就连他的心腹敖天也被炒鱿鱼!
至於志光和佩丝的关系就变得更加复杂,玉珠死後,佩丝本来不再需要为国明出气而和志光上床,但她的遗产却由志光管理,她不得不讨好志光;另外在志光心目中,佩丝年纪轻,身材又一流,的确是一个理想的泄欲工具,但同一个女人玩多了也会生厌,所以他也开始搞其他女人,但他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工厂三年的控制权,不过他如今已拥有工厂的四成股份,他只要在这三年之内从工厂骗取一笔钱,然後卖掉工厂的股份,他便够钱自己开一间玩具厂,但在现阶段还需要讨好佩丝,免得佩丝怀疑他在工厂做手脚。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佩丝读完中学之後考进大学修读工商管理,她一心要在廿一岁之後取回工厂自己管理,所以在课馀时侯经常到工厂巡查,她发现工厂的玩具差不多全部交给同一间批发公司做批发,当她再进一步调查後更发现,这间批发公司的老板竟然是志光以前的心腹敖天。
佩丝翻查工厂的纪录後得悉敖天是志光独揽工厂大权後被炒掉的,之前他在工厂做了十多年,职位不高,被炒之前的月薪只不过是八、九千元,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有钱开办这间玩具批发公司的,因此佩丝不禁起疑,於是决定去见一见敖天。
当佩丝联络敖天时,敖天表现得很不自然,他不愿意在公众地方见佩丝,他叫佩丝晚上驾车到他的批发公司楼下等他。佩丝去到後,见敖天坐在路边一辆车上,当她想行过去找敖天时,他闪了车头灯一下,示意佩丝开车跟他走,佩丝觉得好奇怪,但敖天越表现得神秘,佩丝越觉得有可疑,所以她不顾危险开车跟着他,一直跟到一处僻静的山边,两人才分别走出车外。
“你究竟知道了几多?”敖天一开口就问了这一句。
“我┅┅”佩丝本来只觉得有些奇怪,但敖天的话使她更加相信敖天心里隐藏着一个大秘密,所以她将计就计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你想怎样?”
“我只是有一些事还未搞清楚,”佩丝的脑袋正在不停转动,想办法另敖天透露更多秘密,她打算从敖天的批发公司埋手,她问敖天道∶“你哪里有钱开批发公司?”
“这是我的积蓄。”
“你不用撒谎了,这笔钱是不是他给你的?”
其实佩丝对於敖天的秘密一无所知,但她知道敖天一定无能力开办这间批发公司,因此她假设有一个“他”送钱给敖天。
“嗯!他给我廿万开批发公司,不过对他来说,用廿万就换取了一间工厂,实在太化算了。”敖天在不知不觉间透露了一些佩丝不知道的事。
如今她知道这件秘密和一间工厂有关,但这是哪一间工厂呢?佩丝要继续试探敖天。
“事後他还有没有送钱给你?又或者是你有没有问他再要钱?”
“当然有啦!几年来我间公司每次出现财政问题,我都会问他要钱。”
“他每次都给你?”
“哈!他可以不给我吗?如果没有我帮他杀死你妈妈,他又怎会得到整间工厂!”敖天以为佩丝已经知道一切,所以连最重要的秘密也讲出来。
当年志光想杀死玉珠时第一个念头就想到敖天,因为敖天是个新移民,以前在大陆是做公安,所以在事成之後会懂得怎样消灭所有现场证据。而敖天一直都不甘心在工厂里打死一世工,他好想自己创业,所以当志光表示帮他开批发公司後,他就答应帮志光杀死玉珠。而敖天果然是最佳的杀手,玉珠死了已经差不多三年了,但警方到现在还查不到任何线索。
佩丝听到敖天这句话之後立刻呆了,但很快就回复镇定,她细心回想敖天所讲的每一句话,好容易就想到敖天所说的“他”就是陆志光,她想不到每晚睡在她身边的人就是她的杀母仇人!
“你还知道志光甚麽事?”佩丝追问。
“我为甚麽要告诉你?我杀了你的妈妈,你不恨我吗?”
“我又怎会恨你呢?这个水性阳花的贱女人,爸爸过身後便立刻改嫁,我恨她入骨呢,说起来我应该多谢你帮我杀了她!”
“那麽你想怎样报答我?”
“这要视乎你讲几多志光的事给我听。”
“我帮了志光十多年,知道他好多秘密,就连你爸爸死前一晚志光的一举一动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想听听吗?”
“快告诉我吧!”
“你要我说出来也可以,但照我所知你虽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但在廿一岁之前是无法动用,那麽你现在可以给我甚麽好处?除非┅┅”敖天讲到这里一双眼不停打亮佩丝的身体。
其实,敖天早已就对佩丝产生兴趣了,当年敖天借出房子让志光和佩丝偷情时,他已经在家里里摆放了多部摄录机偷拍他们,每次翻看录影带看着志光和佩丝**时,他都恨不得变做志光,希望可以抱着这个小美人大战一场。但佩丝当时既是老板的女儿,又是老板的“情妇”,所以一直以来他只敢想不敢做。
佩丝从敖天的眼神中知道他的要求,她虽然已不是处女,但她并不是**的人,几年来她只和志光上过床,不过敖天将要透露的秘密和国明有关,第六灵感告诉她这件事是十分重要,经过一轮内心交战後,她作出了决定。
“只要你所知的一切告诉我,”佩丝一边讲一边把身上所有衫裤脱去抛在草地上,全身一丝不挂地行到敖天的车前,大字形的躺在车头盖上说∶“今晚我让你干一炮,来吧!”
敖天一双眼差不多凸了出来,他想不到佩丝说做就去做,眼前的女人是他的梦想,如今梦想成真反不知该怎麽办,心里在盘算究竟应该先搓一下佩丝胸前两团雪白的**、还是先摸摸她双脚之间的罅隙呢?不过最後他想到首先要做的却不是以上这两条事,因为当晚没有月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他根本看不清楚佩丝,所以他先走到车尾箱拿出一支手提光管照着佩丝。
自从玉珠死後,志光和佩丝便不用再去敖天家里偷情,敖天再无机会偷拍佩丝的录影带了,他只隐约记得佩丝的身体,当时的佩丝还未完全发育,虽然胸前的**已经有鲜橙那麽大,但屁股还是尖尖的,而且又手短脚短,根本没有线条美。但三年时间对於一个正在发育的少女来说却是一段好长的时间,如今佩丝已经完全成熟了,一对**由鲜橙变成西柚,起码有三十六、七寸大,屁股也长出厚厚的肉来,又圆又滑,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耻毛,直到现在还是只有疏疏落落的一小串。
敖天拿着光管把佩丝由头照到落脚,细心欣赏佩丝每一寸肌肤,他心想如果手中有纸笔的话,他一定会祥细纪录低佩丝在这三年来的每一样变化。
敖天一边看一边把手提光管放在车顶上,然後一双手慢慢地伸向佩丝,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佩丝的**,那里就好似一个吹涨气的气球一样,又大又弹手,他的手分别握着佩丝一对**,手心托着**的底部,一只手的中指轻轻力按着一边的**,另一只手的中指却围着另一边**的细小**在打圈。
这样的剌激好快就令佩丝产生出反应,双峰上的**即时凸了起来,敖天立刻垂低头把佩丝的**含在口里,他一边吸啜着**,一双手还是不停地握着**。他脑海里匆然觉得有些不妥,他想起佩丝的身材是属於娇小形,照计不会有一对西柚那麽大的**,难道佩丝曾经去做隆胸手术?他一想到这里便放开口中的**,他慢慢由**开始向下吻,吻到**底部後就围着**的外形向外吻,一直吻到佩丝的腋下,他一边吻一边留意佩丝的皮肤,但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做手术所留下的疤痕,由此证明佩丝的**是真材实,佩丝的身材可以说是上天的得意杰作。
“嗯┅┅好香!”敖天这时刚好吻到佩丝的腋下,任何成年人的腋下也会散发一股气味,这股气味如果太过浓烈的话就是嗅狐,但佩丝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却十分之淡,敖天要好大力闻才可以感受到这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在他心目中,佩丝的气味简直是香的!所以他伸出舌头舔着佩丝的腋下,把她的腋下毛扫得整整齐齐。
“天叔┅┅不┅┅不要┅┅很酸啊┅┅”佩丝娇声求饶道。
腋下是人体的敏感部位之一,敖天的舌头一舔佩丝的腋下,佩丝立刻感到有如一度电流通过身体,全身不停打震。她想推开敖天,但当她双手伸到敖天个头时,她又不舍得把敖天推开,反而用双手把敖天抱紧。
敖天一边舔,一边感到自己的长裤内的宝剑开始涨大,於是放开佩丝,脱去长裤把宝剑释放出来。佩丝一见到这枝宝剑,脸上便流露出惊呀的表情,她虽然只和志光上过床,但她也知道男人的**越长越粗就越好,但敖天的宝剑长就真是好长,但却十分之幼,这样的宝剑插入自己的罅隙时究竟会有甚麽感觉呢?她不知不觉间伸出双手握着眼前的宝剑,但剑宝还有几寸凸出手外,她便跪在草地上张开口把凸出来的一段宝剑含入口中,敖天想不到佩丝完来有高超的口技,索性闭起双眼享受佩丝的含吮。
其实佩丝在这六年多来不知帮志光含过多小次,正所为熟能生巧,无论用手去套、用嘴去含又或者是用舌头去舔,对她来讲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如今她只不过是略私小技,敖天已经有想射精的感觉。他当然不想在这个世侄女面前失威,所以立刻推开佩丝,转而向她进攻。
敖天把佩丝抱上车头盖上,擘开她的双脚,细心欣赏她的罅隙,这罅隙已经不再是经常紧闭了,在微微张开的罅隙之中有一片细小的粉红色嫩肉凸出来,而嫩肉上已沾上了不小**,在光管照射之下发出微弱的闪光。随着敖天正埋头**佩丝的罅隙,这一片闪光的范围不继扩张,佩丝的**恍如江河缺堤一样涌出来,一点一滴的流到车头盖上,但敖天却用手指把这些**抹到她的下体,把她的罅隙、以至大腿和耻毛的部位也涂满**。
“天叔┅┅我┅┅我很辛苦啊┅┅”佩丝呻吟起来,她的淫叫并不是假装出来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