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也涂满**。
“天叔┅┅我┅┅我很辛苦啊┅┅”佩丝呻吟起来,她的淫叫并不是假装出来的,因为她一早就被志光训练成一个小淫妇,她的罅隙一受到剌激就会立即全身发滚,只有男人才可以为她降温。
“现在是我话事,我想几时干就几时干。”
“快┅┅快┅┅我不能等啦┅┅”
“真是这麽急?”
佩丝以行动回答敖天这个问题,她急不及待的把一只手指插入罅隙内,想替自己降温。
“你真是个小**。”敖天一边说,一边欣赏佩丝的表演。
“噢┅┅我┅┅我是**,我是贱女人,你快些来吧!”
佩丝在淫叫的时侯,她把插入罅隙里的中指拉出,但这并不是因为她已经降温,而是她觉得一只手指实在不够用,今次她要把食指和中指一齐插入去。但她好快就感到用两只手指还是不够,她想把无名指也插入去。
敖天以前和其他女人上床时也试过好多次用三只手指插入去她们的屄,这三只手指的确可以令她们哇哇大叫,但当他正式用宝剑插入去时,她们却把他推开,宁愿用三只手指撩自己也不用他的宝剑,理由好简单,因为敖天的宝剑太幼了,她们习惯了三只手指的粗度後,敖天的宝剑又怎可能满足她们呢!因此敖天一见佩丝想插三只手指插入罅隙时立刻把她的手拉开。
“你做甚麽?你快些帮我止痒吧!”佩丝的罅隙里小了两只手指後立刻感到又痕又痒。
事到如今敖天唯有挥动宝剑进攻佩丝的罅隙,由於在玉珠死後佩丝和志光上床的次数减小了,所以佩丝的罅隙还是好似处女一样狭窄,所以她亦不觉得敖天的宝剑幼。
“噢┅┅好紧啊┅┅”敖天很久未试过这样迫窄的享受,因此特别兴奋。
“痛┅┅很痛啊!”佩丝并不是因为罅隙被敖天的宝剑拉开而感到痛,她叫痛是因为这枝宝剑实在太长了,敖天一顶就把宝剑顶到去她的子宫口。
“你不是想我充实你的罅隙吗?为甚麽又叫痛?”
“你┅┅太长了,求┅┅求求你不要插太深!”
敖天很久未试过有女人和他**时向他求饶了,他十分高兴之馀把宝剑抽出一小截,然後再狠狠地一次完全插人佩丝的罅隙里,他要佩丝再次求饶。
“啊┅┅真的很痛啊,求求你┅┅啊┅┅”佩丝这一句哀求还没讲完,敖天的宝剑已再次撞到她的子宫了,她痛得眼泪直流。
“你要我不插太入都可以,但你要应承给我再干多一炮!”敖天的宝剑因为幼,平时和其他女人上床时宝剑所受的磨擦不大,所以通常都持久力强,但如今遇上佩丝狭窄的罅隙,插了几下就有些忍不住了,所以他想再干一炮。
“没问题,只要你不再插痛我,要我陪你玩到天光也可以!”
敖天心想,现在距离天光还有五、六个钟,如果宝剑生生性性的话,别说是只多干一炮,就算干三、四炮也有足够的时间,所以打算暂时放过佩丝,每一次插入时都留下两、三寸不插入去,他这样做反而对他有利,因为刚才想射精的感觉减低了。
“噢┅┅是这样了!”佩丝终於可以真正去享受宝剑的**。
“舒服吧?”
“嗯┅┅你很坏啊!女儿家有矜持的啊,你要我怎答你呢!”
“你刚才不是自认是**吗?**又怎会害羞呢!”
“嗯┅┅”佩丝娇羞地用她的粉拳打了敖天的心口几下。
佩丝的粉拳打出时把敖天部车也摇动了,前轮避震弹簧被摇得有规率地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佩丝的罅隙也因此一出一入地套着敖天的宝剑,敖天後来也懒得挥动宝剑,每当佩丝的摇动幅度减低时,他就出力推部车一下,等佩丝再次摇动起来。
“天叔,别那麽懒吧!”
“这样不好玩吗?你不要忘记今晚是我话事!”
敖天口中虽然这样说,但也即时伸出双手齐出去玩弄佩丝的**,把它们当面粉一样搓来搓去,有时又轻轻力咬着佩丝的**。
“噢┅┅继续┅┅好舒服啊!”
“啊┅┅我┅┅我不成啦┅┅”敖天再次有想射精的感觉。
“天┅┅天叔,不要停啊,你再支持多一会吧,我┅┅我也快要来了┅┅”
“我忍不住啦!”
**在狭窄的罅隙里磨擦时所产生的消魂蚀骨的感觉令敖天舒服得忘了先前和佩丝的协定,他的宝剑再次完全插入佩丝的罅隙里。但这一插却错有错着,把佩丝插得全身抽搐起来。
“天叔┅┅大力一点,”已经适应了宝剑长度的佩丝呻吟着说∶“插┅┅插入一点也不怕┅┅”
敖天的宝剑如今就似是拉开了保险针的手榴一样,除时都会爆炸,但他不想输给这个世侄女,所以强行忍着,无论如何也要忍到佩丝有**才射精。
“啊┅┅啊┅┅啊┅┅”佩丝的抽搐越来越强烈,她用双脚紧紧缠着敖天的屁股。
敖天知道佩丝的**已经来临,他再次挺腰把宝剑完全插入罅隙里,这个手榴终於爆炸了,**辣的精液喷入佩丝的子宫里。
两人躺在车头盖上休息,突然一阵冷风吹过使佩丝打了一个冷震,敖天突然关心佩丝起来,打开车门让她入去避风,而他也趁机会把宝剑收回裤内。当敖天也走入车箱後,佩丝便想起敖天先前的承诺。
“你现在可以把志光的事告欣我了吧?”佩丝说。
“你想知甚麽?”敖天若有所思地说∶“你最想知道的应该是你爸爸被谁驾车撞死吧?”
“你知道?”
“是陆志光!”
“志光?怎┅┅怎会是┅┅”这个答案把佩丝吓呆了好一会,但她很快就回复镇定,继续问道∶“你怎会知道?”
“我虽然不是亲眼见到志光撞死你爸爸,但事发之前一晚我一直和他一起,他叫我教他偷车,由於我以前在大陆是做公安,开车门对我来说实在太容易了,所以便教他,我们在街边找了一部车,我一试就把车门打开了,後来志光贪玩说要游车河,我们就驾着这部车四处兜风,直到差不多天光时我想先回家洗面换衣服才返工,志光於是开车送我回家,之後他独自驾车离去,当我返回工厂时便听到你爸爸的死讯。後来电视新闻报导警察找到把你爸爸撞死的失车,这部车虽然已被烧成废铁,但我认得它的车款和我偷的一样,所以我敢肯定你爸爸是被陆志光撞死的。”
敖天一口气把全件事讲出来,佩丝越听越怕,她的面色由红转白,白转黑,又由黑转红,她恨不得立刻杀死志光替爸爸报仇,但她随即想到在杀死志光之前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你想知的事我已经讲给你听了,”敖天感到裤内的宝剑再次生猛起来,他揽着身边**的佩丝道∶“你应承过陪我玩到天光┅┅”
“你┅┅”佩丝想把敖天推开,但她一推就收手了,面上挤出笑容道∶“别那麽心急吧!我想去尿尿啊!”
敖天知道有些女人的膀胱生得近**,**时好容易压到膀胱,因此**後都会感到有尿意,因此他也不觉得奇怪,而且还想跟佩丝下车看她怎样尿出来,但佩丝说难为情,无论如何也不让敖天落车,他只好留在车上,望着佩丝下车後走到车尾处蹲下小便。由於他的一双眼只是不停盯着佩丝的**身躯,他没有留意到佩丝下车时根本没有带卫生纸,也没有留意到她下车之前曾经面露杀气,更不知道佩丝下车时把煞车手制松开。
佩丝走到车尾後紧张得全身发抖的蹲在草地上,最後她心呼吸了一口气,双手按着车尾向前用力一推。由於敖天部车是停在悬崖之前,而那里的地势又是微微向外倾斜,加上佩丝已事先把煞车手制松开,所以一推就把这部车推出悬崖。
“你说过不会怪责我杀死你的妈妈┅┅为甚麽┅┅”这是敖天最後一句话,当他察觉到部车在滑前时已经太迟了,汽车的前轮已经冲出悬崖之外。
“没错!我是衷心感谢你帮我杀死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佩丝望着正在匆出悬崖的车自言自语道∶“但你帮陆志光偷车,你是杀死我爸爸的帮凶,我要帮爸爸报仇!”
敖天部车跌落悬崖後发生猛烈爆炸,敖天被困在车箱内活活烧死。而佩丝立刻拾起地上的所有衣服,穿回衫裤後驾驶自己的车离开。
她一边驾车一边抱怨自己太冲动,因为虽然她知道了陆志光是杀父仇人,但如今敖天死了,就算她到警局报案也没有证据指证陆志光。不过她想通後决定不报案,因为就算有证据控告陆志光谋杀,即使他被判死刑,但以香港的法律,判刑会改为终生监禁,佩丝认为这样的判刑不足够,她要陆志光一命还一命!
玩具厂风云第五章大仇得报
敖天被人发现时已经烧成黑炭了,警察初步认为敖天当晚去游车河,在山边停车乘凉时因为煞车手制失灵所以连人带车滑落悬崖,因此警方也不打算作进一步调查。
志光虽然对敖天的死感到可疑,但另一方面又好开心,因为他有痛脚在敖天手中,敖天死後,他就无後顾之忧了。这时他担心的是佩丝还有几个月就满廿一岁,志光手头上的资金虽然够开一间工厂,但规模会比现在的工厂细好多,他正想办法在工厂里骗取更多钱,因此他向佩丝题议返大陆开分厂,事关在大陆做生意要靠走後门搞人事关系,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所以志光在搞分厂时就可以放胆地骗取工厂的钱,除此之外,他已经玩厌佩丝了,他返上大陆就可以明目张胆去玩其他女人。至於佩丝因为暂时想不到办法杀死志光,又不想每天对着他,所以也乐於让他到大陆开厂。
筹备一间工厂需要一段长时间,志光暂时只不过在深圳开了一间办事处,志光所请的识员差不多全都是十多廿岁的少女。佩丝曾经去过大陆的分公司一、两次,她见到这些职员便想到志光是籍着老板的身份玩弄这些少女,但她也懒得去理志光,独自返香港看管工厂。
虹虹是众多女职员之中最受志光注意的,她今年十九岁,读完高中後本来想读大学的,但因为家里没有钱,唯有出来打工,由於她想储钱交学费,所以她经常留在公司加班,因此志光有好多机会和虹虹单独留在公司。
志光为了想接近虹虹,每次虹虹加班後都亲自送她回家,有时又带她去逛街吃饭,又经常买礼物送给她,把她逗得好开心。虹虹和志光去过几次街後,志光就想带虹虹回家,虹虹虽然是个未见过世面的女仔,但她也明白到志光这样大老板又怎会是真心对她呢,志光叫她回家当然是想和她上床,所以她一直没有应承志光。
但志光没有放弃对虹虹的追求,本来以他的财力,他大可以用钱买到不少女人,但他不想这样对虹虹,他和多数年过四十的男人一样,喜欢追求一些年纪细的女仔来考验自己的魅力,所以他要慢慢追求虹虹。有晚他带虹虹去高级餐厅吃晚饭时又再次叫虹虹跟他回家,今次虹虹有点心动了。
“去你家里做甚麽?”虹虹天真的问。
“我家里有电视啊,”敖天以为大陆还是像数十年前那麽落後,他说∶“你没看过电视吧!”
“电视┅┅?你是说彩电吧!我家里也有啊,几年前有个香港亲戚送的。”
“但我还有录影┅┅”敖天因为到大陆只有一段短时间,还未熟习中、港两地之间的词汇分别,所以说到一半立刻改口说∶“不┅┅是录像机。”
“有没有港产片的录像?”
“当然有啦!我家里还有空调,可以一边看影带一边凉冷气。”
“我想还是不要去你家啦,现在天气热,在你家里吹过冷气後,今晚回家後必定热得睡不着。”
“你怕热可以留在我家里睡啊。”志光开始讲入正题了。
“怎可以呢!爸爸说女儿家不可以在男人家里过夜。”
“傻女!你已是成人了,爸爸也管不到你啦!况且我的床好舒服的。”
“你的床?我睡了你的床,那麽你睡哪里?”
“我当然和你一起睡啦!”志光说到这里,从餐台下伸脚过去揩擦着虹虹的小腿。
“你好坏啊!”虹虹娇声道∶“你占我便宜的!”
“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只要你肯跟我,我立刻用外地劳工的身份申请你到香港,然後和你结婚,再帮你搞居留,到时你就是香港人了。”
“你真的带我去香港?”
“我发誓┅┅”
“不┅┅我没说不信你!”虹虹立即伸手掩着志光的口。
“那麽你今晚就跟我回家吧。”
“我┅┅”虹虹已经羞得不敢开口了,轻轻点了一下头。
志光立即结帐带虹虹回家,他一入屋就把虹虹拥入怀里,一张嘴印在虹虹的樱唇上,他用舌头把虹虹的樱唇顶开,轻轻舔着她的洁白牙齿,但当他想把舌头进一步伸入去时,虹虹却把两排牙紧紧闭上。
“傻女!放松一点,不要太紧张。”志光道。
“我┅┅我怕┅┅我没试过和男人┅┅”虹虹含羞答答地说。
“没试过甚麽?”
“我┅┅我不懂┅┅我还是处女┅┅”虹虹用细声到几乎听不到的声线说,说完後一张脸红到好似烧热了的铁一样。
“哈哈┅┅”志光从心里笑出来,他伸头到虹虹耳边低声说∶“你不懂也没关系,我有好多四级影带,你看过後保证你学会!”
志光当真找了一套四级影带给虹虹看,这是一套日本**小电影,片中的少女被人绑到有如粽子一样,一个全身**的男人拿着剪刀把她的衫裙一片一片的剪开。电视机的画面把虹虹吓到目瞪口呆。
“这┅┅这就是做┅┅**吗?”虹虹指着电视机问。
“是啊!”志光一边说,一边揽实虹虹,偷偷地把她的碎花裙背後的拉炼拉开。
“怎麽那个女人叫得那麽辛苦?”
“你错啦!你以前有没有学过日文?其实那个女人不停在叫舒服。”其实志光也不懂得日文,他这样说只不过想消除虹虹的恐惧。
“她被人绑成这样又怎会舒服呢?”
“傻女,这是一种**花式,听说是很刺激的,不如我们也试一试吧!”
“不┅┅这样的被绑起来很辛苦吧,而且又要将衣服剪破,我这条裙是新买的啊!”
“没关系,我可以不绑太紧,明天再买十套衫赔给你。”
志光不理虹虹是否答应便走入厨房从晾衫架拆下几条尼龙绳,他把录影带回卷从头开始播开,依照录影带的方法在沙发上把虹虹绑起来。他首先用绳在虹虹胸前围了两个圈,一圈围在**之上,另一圈围在**之下,跟着把两个绳圈在**之间绑紧,虹虹胸前两团肉便分别在两个绳圈之中凸出来。他跟着将另一条绳穿过**之间把两边绳头绕过虹虹双肩,然後把她双手拉到背後,把她的手腕拉高反绑在背後两边肩胛骨之间,之後继续把两条绳头向下拉,绕过她的屄後再将绳头拉回胸前,在**之间绑了一个蝴蝶结。
这时录影带中的男主角还是继续用绳在女主角身上绑出各种各样的花式,这些花式的绑法太复杂了,志光也看不明白,因此不再绑下去,他拿起剪刀预备备剪开虹虹的碎花图案连身裙。
“你应承过明天给我买十套衫,不要反口啊!”虹虹道。
“放心啦!”志光开始把虹虹的上衣剪开。
“小心啊!别剪到我身上啊!”虹虹望着胸前的剪刀惊慌地说。
志光用较剪围着虹虹左边的**剪了一圈露出里面一个白色的胸围,这是一个廉价胸围,款式又老套又密实,好似防护罩一样把虹虹的**收藏起来。由於乳杯的面积比连裙加上剪出来的破洞还要大,志光找不到连着乳杯的吊带,他於是把剪刀完全张开当作小刀使用,轻轻力由乳杯的尖峰开始向外割开几刀。
“不要啊!这样好容易会割到我!啊┅┅不要┅┅我不玩啦,快放开我!”
虹虹虽然吓到面无血色,但志光没因此而停下来,他把乳杯十字形的割开後就恍似剥橙皮一样把把开了的乳杯反开,细心欣赏虹虹的雪白**。其实虹虹的**只能以“发育不全”去形容,胸围还不到三十二寸,但她的**如今被尼龙绳箍到凸起,因此看起来好似变大了,志光开始体会到日本绑绳法的奥妙。
虹虹的**因为被绑紧,血液不能畅通地流过,因此变得更十分苍白,而且有不少青筋显现出来,但苍白的**使本来粉红色的**看起来更加鲜艳,志光立刻把那细小的**含入口中轻轻吸啜,同时又隔着衣服抚摸右边**,後来又用同一手法把右乳也释放出来。
虹虹自从大个女之後,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露出上身,如今**同时暴露给志光看,而且还被他又吻又摸,她羞得全身发热,红霞满面,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想避开志光,因为志光的抚摸和热吻使她的**十分骚痒,她必须要志光帮她止痒。
志光搞了一会便把目标转到虹虹的下体,志光刚才用绳绕过虹虹的双脚之间时刻意将把内裤的裤裆夹在两条绳之间,因此她的屄部位明显地凸起来,在凸起的部份隐若看到有一条凹坑,当志光伸头去细心观看时,留意到虹虹的内裤十分破旧,曾经洗涤过无数次的内裤早已擦穿了多个细小的破洞,一丝一丝柔软的耻毛肆无忌惮破洞中钻出来,而本来应该是白色的内裤也变为灰灰瘀瘀的,裤裆的凹坑处更有一片浅黄色的污迹。
他本来想学影带中的男主角一样伸出舌头去舔着裤裆上的凹坑,但看到这样脏的内裤顿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志好快就想到另一个玩法,他找了另一条尼龙绳,他在这里三尺多长的尼龙绳上每隔数寸打一个结,後将绳穿过虹虹的双脚,拉动绳头使绳结在裤裆的凹坑上来回磨擦。
虹虹在几年前第一次月经来时,妈妈曾带她入厕所教她使用卫生绵,由於当时妈妈吩呼她要先把屄抹乾净,而她又怕抹得不够彻底,因此拿着毛巾大力去抹,这是她第一次刻意的拭抹屄,她抹了几下後突然感到屄传出一阵骚麻的感觉,她随即全身一颤,一下呻吟声脱口而出,妈妈听到後立刻狠狠地掴了她一巴掌,并且厉声警告她以後不要再这样做。虽然当时虹虹不明白妈妈为甚麽突然会打她骂她,但一向乖巧的虹虹果从此不敢再刻意去触摸屄了,因此她是从没自慰过。
如今绳结在屄外磨来磨去,虹虹的屄从未受过这样的剌激,所以立刻全身酸软,大量甘露从屄里涌出来把内裤泄湿了,破旧的内裤被甘露沾湿後更进一步变霉,好快就被粗糙的尼龙绳磨穿了。
志光把破烂的内裤扯脱後,仔细地欣赏虹虹的下体,那里的耻毛虽然不及玉珠多,但也多得一只手掌都掩盖不了,至於她的屄却恍如佩丝一样,屄外两块厚肉微微张开露出了一小片淡红色的嫩肉,志光一看就可以肯定虹虹刚才没有撒谎,的确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这时志光抛开尼龙绳,把头埋在虹虹双腿之间用舌头去舔她的屄,志光觉得虹虹的甘露十分清甜,舔啜时把不少甘露含在嘴中,然後再次和虹虹接吻,将含在嘴里的甘露和虹虹一起分享,虹虹张开口把志光的舌头吸吮过来,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
经过一轮热吻之後,志光再次进攻虹虹的**,他把虹虹的**含入口中吸吮,同时又用手指捏着另一边**,虹虹的**立刻凸起来,充血後的**由粉红色变为鲜红色。
“啊┅┅啊┅┅”从没自慰经验的虹虹很轻易就被志光搞得呻吟起来。
“舒服吗?”志光问道。
“很┅┅辛苦啊!但┅┅辛┅┅辛苦之馀又很舒服!”
志光把另一只手伸到虹虹下体,用手指轻轻插入屄内,把虹虹撩到全身打颤。
“不┅┅不要┅┅很酸啊┅┅”虹虹呻吟道。
“你真的不想要吗?”
“我┅┅不要啦,很痒的啊┅┅快放开你的手吧┅┅”虹虹说完後,志光果然乖乖的把手指抽出来,虹虹以为可以松一口气,谁不知屄失去手指的挑拨後反而变得更痕更痒,她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说∶“很痒啊┅┅求┅┅求你再┅┅插进去吧┅┅”
“你不用心急,等先脱去衣服吧。”
“快些吧┅┅我很辛苦啊,快┅┅快┅┅”
虹虹感到屄内痕痒难挡,但双手又被绑紧,就算想自己抓痕也不能,唯有继续哀求,但志光有心要吊她胃口,反而慢慢的除衫。
不过虹虹是个聪明女,她好快就想到止痒的办法,她张开双脚骑在沙发的扶手,扭动着屁股利用扶手磨擦屄。但这个办法并没有效,因为她只能揩到屄外边,而痕痒的根源却是屄之内,她这样揩擦反而另到屄更加痕痒。
好不容易在等到志光脱光衣服,从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她立刻本能地闭上眼不敢看,但闭上眼後的她她又感到很好奇,好想知道男人的下体究竟是怎麽样的,终於好奇心战胜了矜持,她偷偷地把眼皮张开一线望出去,她吓然发现志光正好站在她面前,一枝**就在她面前摇来摇去,她吓得立刻闭上眼。闭上眼後的虹虹感到有一样又湿又暖的东西顶着她的嘴,她於是再次张开眼望,完来顶着她的东西正是志光的**。
“阿虹,你帮我含一含吧!”志光道。
“那不是男人用来尿尿的东西吗?”虹虹虽然从没见过男人的**,但在学校里也学过一些生理常识,她说∶“这麽肮脏的东西怎可以放在嘴里啊!”
“你怕甚麽?刚才我不是也舔过你尿尿的地方吗?你也好应该帮我含一下,这样才公平啊!”
虹虹心想志光的话也不错,於是把口张开了小小,而志光立刻趁机会把**插了入去。虹虹由於没有性经验,所以把**含入口里之後也不知应怎样做,志光便耐心地教她应该如何去吸啜、用舌头去顶那个部位。虹虹依照志光所教的办法去含,她感到**在口中渐渐膨涨,除此之外还感到**正在随着脉搏一下一下的跳动,**很快就在虹虹嘴里变得又粗又硬。
志光认为时机成熟,於是将**抽出,他把虹虹推落在沙发上,抬起虹虹双脚,把**插入她的屄里。
“啊┅┅”虹虹大叫一声,处女膜被冲破时她痛到眼泪直流。
“你忍一忍!好快就不会痛。”
“啊┅┅我┅┅好痛,你细力些。”
“你再忍一下吧,我保证迟些你会好舒服的。”
志光完全不理虹虹的痛苦叫声,挥动**在虹虹狭窄的屄内猛力**。虹虹的叫声越来越大,但大叫过後又慢慢平静下来,因为她已挨过最痛的一刻了,如今她虽然还是觉得痛,但除了痛之外,她又感到一份从来未有过的感觉,这感觉舒服得来又好辛苦,辛苦得来又另她好陶醉。
“噢┅┅啊┅┅”虹虹淫叫起来。
“我没骗你吧,你现在是否好舒服呢?”
“嗯┅┅亲哥哥┅┅舒服死啦!”
“究竟怎样的舒服法呢?”
“我┅┅我┅┅我以前都未试过这样的,我也不懂怎麽形容!”
经过一轮疯狂的**後,志光把抽送的速度放慢,虹虹感到屄再次痕痒起来,她想叫志光插快一点,但她好快就发现这又是另一种享受。原来志光的**最初就像抓痒一样的确插得虹虹的屄好舒服,但经过一轮疯狂的**後,痕痒的感觉已经消失,既然不痒了,再去抓痒根本就是与意义的,但当志光减慢了**速度後,虹虹再次感到屄痕痒起来,但这痕痒并不强烈,被**一磨就消失了,不过痕痒的感觉会不停侵袭屄,如今抓痒就变得有意义了,因此虹虹觉得现在更加舒服。
至於志光,他是第二次为处女破身,上一次是趁佩丝饮醉酒把她**,但当时佩丝已经晕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今次为虹虹破身,她是清醒的,插得大力时她会叫痛,插得慢时她又会自己扭动身体来作出调整,因此今次比上一次更加好玩。除此之外,虹虹的屄外绑着尼龙绳,每当他把**抽出时都被尼龙绳揩擦到,所以特别剌激。
志光一时快一时慢的推动****了二、三百下,虹虹开始全身抽搐,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他知道虹虹的**来临了,但他不打算在这时射精,他要把虹虹的**推高至顶点才发射。
“噢┅┅我┅┅你插死我啦┅┅”虹虹气喘喘地说。
“啊┅┅啊┅┅”志光也呻吟起来。
“喔┅┅我不成啦┅┅你快射精吧!”
“我┅┅我也忍不住啦,要┅┅要射啦┅┅”
**终於爆发了,浓浓的精液射进虹虹的子官,志光虽然已经射精,不过他还很留恋虹虹的屄,他要趁**变软之前再插多几下,但这时大门却传来一阵拍门声。
“我们是公安,屋内的人立刻开门!”门外的人一边怕门一边叫道。
志光知道门外的人是公安时吓到半死,**也因此软下来滑出虹虹的屄,这时门外的公安正在撞门,志光想起要穿回衫裤,他连三角裤也未着就赶着穿上西裤,但越是心急,手脚就越不听使,拉裤炼时竟然一不留神竟然将包皮夹在拉炼之中,他痛得哇哇大叫。而大门却在这时被撞开,几个公安冲了入屋。
那些公安一入屋就见到虹虹衣衫不整的被绑起,於是立刻捉实志光,同时又有一个女公安解开虹虹追问她发生了甚麽事。
“呜┅┅公安同志,”虹虹的答案使志光吓呆了,她指着志光哭道∶“他强奸我啊!”
“没有啊!”志光立刻自辩∶“我没强奸她,她是自愿的。”
“你们别听他撒谎,”虹虹继续指控志光,说∶“是他强奸我,我本来是处女,呜┅┅呜┅┅以後怎会有男人肯娶我!”
公安见到虹虹的屄流出了一些鲜血,这证明了她真是处女,况且虹虹被绑到好似粽子一样,试问谁会相信一个处女会自愿玩这种变态的**游戏呢!所以那些公安都相信虹虹是被强奸的。与此同时,公安见到电视正在播放四级小电影,於是查看屋内其它录影带,结果发现当中有十多盒都是这些小电影。
“哼!你都好事多为了,”公安一边替志光带上手铐,一边说∶“你强奸妇女,又收藏色情录影带,这两条罪加在一起,你就算不用打靶也要坐一世监!”
“阿虹┅┅你快讲真说话吧,”志光一直都不明白虹虹为甚麽要陷害他,当他被公安抻走时还大叫着说∶“我是冤枉的┅┅”
後记今日是佩丝的廿一岁生日,她终於可以正式继承玩具厂,这天她一早到坟场拜祭爸爸,她在坟前烧起一张报纸,报纸的头条新闻印着∶“有关港商陆志光在深圳寓所内强奸女职员一案,中央法院昨日裁定被告罪名成立,依法判处被告死刑,并即时押送到刑场枪决。”
志光一直以为每个大陆人都渴望到香港,心想替虹虹申请到香港理应是对她的最大恩赐,但这个想法原来是大错特错,其实虹虹的心愿又岂止是要来香港那麽简单,她真正渴望的是出国留学,志光就是因为太过低估虹虹的愿望,所以他直到临死前的一刻也想不通虹虹为何会忽然反口诬告他强奸。
原来自从志光到大陆开分厂时开始,佩丝便一直偷偷地派人监视他,佩丝见志光对虹虹心怀不轨,於是想到假借虹虹向志光报仇,她查出虹虹喜欢读书,於答向虹虹开出条件,答应事成之後送虹虹到美国读大学。
相比起志光开出的条件,佩丝开出的条件对虹虹来说是更加吸引,虽然贞操是女生的无价之宝,但虹虹实在无法抗拒佩丝开出的条件,她为了一偿出国留学的梦想,甘愿放弃宝贵的贞操,依照佩丝的吩咐,等到志光向她有所要求时便立刻暗中打电话通知佩丝,而佩丝就算准时间打电话让公安去捉人。
“爸爸,”佩丝望着快将烧成灰烬的报纸,心里默默地说∶“我已为你报仇了,你安息吧!”
「全文完」
玩具厂风云后记这篇小说是我第一次亲自贴上网,请各位读者多多指教。
其实我的旧作早已在这网站出现了,例如在文学图书馆的“同性相吸”内的《香蕉梦》、“忘年之乐”的《OCR-005》、“暴力与虐待”的《OCR-023》、“奇遇物语”的《OCR-013/050/054》、“意外的收获”的《OCR-123》┅┅等等。
这些短篇小说都是我多年来投稿到香港成人杂志的旧作,相信是有人从杂志扫瞄出来再放在网上,当中有些更被改写过,例如《OCR-023》的结局应该是悲剧,纯子的原名是春代子,而她原来已不是处女,汉伯因为始终无法一尝处女的滋味,失望之馀引发起马上风,结果死不眼闭的伏尸在纯子身上。
又例如《OCR-123》,两个女佣是来自菲律宾而不是印尼,名字也不是菠萝蜜、嫩椰青,而且这网站的版本删除了原文的初段,原文说男主角因为在报章上看到有雇主在家中暗藏摄影机因而揭发儿子被菲佣虐待,男主角因此想到也在家里暗藏摄影机。
我在这里指出以上的小说并非要求网主将作者改回我的名字,只是因为我看到回应,知道有网友想看以香港作为背景的小说,所以想介绍给网友看。
另外有人要求我贴上《玩具厂风云》的原装广东话版本,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本文是早於DOS年代用“倚天”中文系统打出来,当时的中文系统没有统一的香港字内码,所有“O左”、“O野”之类的香港字都是我自己做出来的。後来到了Win9×年代,我转用了香港政府制作的香港增补字集,但由於内码与我自己做的香港字内码不同,我於是想写个更改内码的程式,不过可惜我只有三脚猫的写程式功力,结果内码没转换好,反而令原文变得残缺不全,这亦是我把玩具厂风云的对白改写为国语的原因,事关原文的对白已残缺得连我自己也看不懂!
忘年的女局长
女局长白玲,今年五十四岁,个子不高,但体态风韵,头发依然乌黑亮丽,五官端正,皮肤洁白,胸部迷人,十分风骚。我是她的秘书,还兼她的私人按摩师。
那天,白局穿着好迷人的黑色背心,下系一条墨皮短裙,再往下脚上踩着一双墨色的皮靴,鞋跟又高又细,鞋面是几条柔软的细条在摇曳,让修长的脚柔润,显得性感。随着她的“咯咯”鞋声,一股皮革味和女人香水味扑鼻而来。
她看了看我,一屁股坐在长沙发上,说:“这几天太累了,你来帮我按摩一下。”
说着她就脱掉皮靴躺在沙发上,伸着她那两条大腿,我蹲在她的身边,仔细的打量这个尢物那双白嫩的大腿,离开了鞋和袜子的束缚,它们是那么美妙和迷人,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涂着紫色的趾甲油,让我不觉想起了往事。
三年前,我从医学院毕业就被白局选中当了她的秘书,她并不是看上我的文采和医学知识,而是看上我结实的身体和帅哥的脸。有一天,白局也说是累了,我出于关心主动为她按摩。从大腿到上身,当按摩到她胸部时,她全身开始颤抖,似乎沉浸在舒爽、兴奋之中。她主动解开了衣扣,又把手伸向后面褪除了乳罩。想不到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却保养得这么好,让我第一次欣赏到一个女人的身体。
“我的身体是不是还很美?”她故意用手捧着自己的**颤拌着,“想不到你的按摩技术这么好,让我心都动了。”她用火热的眼睛看着我,一下抱住了我,对着我耳边说:“我男人死了,我实在受不了,不来吧,安慰安慰我吧。”
我经不住她的挑逗,和她一起倒在了沙发上。我用手温柔地揉着她的**,她的反应更大了:“啊!好舒服,好久没有了……”
她的**开始分泌,**不断从大腿根部流了出来,随着她轻盈的叫声,身体也骚动起来,敏感的奶头开始变的坚硬起来,她又将我另一只手拉向从她的**。
我忍不住也脱下了裤子,然而我却不懂男女间的情爱,几次找不到入门处。白局笑了:“我没有看错你,真是个童子鸡。来,大姐教你怎么玩女人。”说着,她就捏住我的下身引向她那个迷人的水洞,然而当我刚进入一个**,她就嚷了起来:“你这家伙太大了,要把大姐的洞都撑破了,可得小心点,一点一点进来。”按着她的指挥,我终于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我第一次感到了女人的魅力和温柔。在两人急切的交合中,我把一切都给了她。
这几年来,白局不仅把她的一切交给了我,还把她的侄女也嫁给了我。她的侄女是个贤慧的女人,她也知道我与白局的关系,只要求我不要忘记她就行,还要我注意别让白局怀孕,其实哪会啊?不是白局吃避孕药,我身在她体内的千百万条精虫,早让她给我生几个宝宝了。
这段时间抓“**”工作,她的确很累,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和她发生关系了,她早就忍不住了。我解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诱人的**,又帮她摘下纹胸,露出那雪白的**。人过五十**已变成暗红色,但乳晕还是粉红色,还有一道深深的乳沟,她左手捏住**轻轻地玩弄自己的**。“只要你听我的,满足我,我什么都给你。”
她还是这么说。
我又脱了她的内裤露出了下体:平坦的小腹,浓密的阴毛,迷人的幽洞,我用手拨开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早已湿润的阴毛,她美妙的风光尽在眼前,**鲜红,蚌肉翕翕张动,让我欲火高涨。我跨到她身上,将我的**对准她的肉穴送了进去。几年的**让她的洞已开阔,然而她的屄还是那么的紧,每一次进出都象有一张小嘴吮吸着我的**,并感到阵阵的热量,在她的配合下,我疯狂地**起来。
在**间息中,我又想起了元宵夜在白局家过夜的情景。我坐在床上欣赏着一丝不挂的她,在柔和的灯光下,清晰的看到她女性特有的曲线,没有一点赘肉,线条优美,凹凸有恣!近前来,她**丰满异常,皮肤洁白,神情淫荡,屁股又大又圆,左右晃动,令人神往!
我很激动的亲她的嘴,揉她的**,用勃起的下身抵在她的腹部,她嘴唇有些干,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两条舌头死死的缠在一起,湿湿的,软软的,好舒服。我俩的的呼吸也开始加速,我双手紧紧的搂住她的后腰,用劲的揉搓她的肥臀。亲得她眼睛都闪光了。
她用丰硕的**抵在我的胸膛上,我一头扎进她的乳沟,尽情地吮吸着她的肌肤,**很大,含在嘴唇里上下吸动。她阴毛已被**打湿,有几束的细毛挺了出来。我用手指拨开重重柔草,两片厚厚的的**湿湿的,好多水正往外溢。她象触电一样全身颤抖,显然她的**要来了:“快点…啊…,快!”
我俩站在地下融合在一起,互相摇曳着,摇得她春心荡漾,欲仙欲死地**,几分钟后,她来了**,从**内喷出阵阵阴精。我把她放到床上,跨在她身上,再次进入她的体内。她上下迎合着我,两条腿缠在我的腰上